我小腹又酸又涨,迷迷糊糊低头,看着自己腹部某处时隐时现的凸起,身体随着眼前景象而一度僵硬。

他在身后粗喘,闷闷发出一声,随后动作变得急切。

我咬住自己胳膊,身体因他的冲撞而无力晃动。

他将我的胳膊从口中扯下,声音之中压抑着难耐的低喘:“叫出来。”

“你混蛋!”

他顿住,掐住我腰肢的手松开,片刻后又猛力掐住,器官狠狠没入:“我可不是要听你叫这个。”

他就这样胡乱的耸动着,弄得狠了,最后终于让他得逞,我痛的呻吟。

他却在这时,将食指中指塞进我嘴里,不让我出声,我被堵住口腔,只发得出可怜的呜咽声。我凭借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咬住他手指,他痛得低呼一声,下 体却他使劲地往前,我只觉被他一下子触及到了内脏,身体不禁痉 挛,颤的越发厉害。

他扳住我下巴,逼我偏过头去看他。

在他确定我在看着他,他挑眉觑我:“你该学学怎么叫 床,别跟濒死的兽一样哀鸣。”

我讪讪求他:“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平时我若是泪水涟漪地求他,他会体谅。

此时,他魂魄不齐地瞅我一眼,他钳制住我的胳膊松了松,我舒口气,以为他即将放过我了,却不料他的手移到我的胳膊,拽起我,将我上半身提起,贴进他的胸膛。

“宝贝,还没完。我们换个地方,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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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恐惧地看向他,见他嘴角一抹邪佞笑靥,随后我身体一轻,还未来得及惊呼,他退出我的身体,抱着我虚软的身体来到窗边。

我浑身发烫,体内汁水温汩,触目处是夜间的维多利亚港,美轮美奂的景致。

“看到那艘观光船了吗?”

我被困在落地窗和他之间,身体被迫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我没有力气,不是他的支撑,我几乎要坠落。

“你猜,如果有游客用望远镜观景,会不会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我双手撑在玻璃上,不可抑止的颤抖。

我现在才明白,今日之前的那个胡骞予是那么仁慈与温柔。

“你知道么?现在,你的内部在绞紧,感觉…销魂噬骨…”

这哪是销魂噬骨?这简直是剥皮拆骨!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剥皮拆骨。

可此时的我无力反驳,只能依附着他,凭借他的力量站立,即使我的身体因他在身后的捣弄而被挤压的变形。

他停下长驱直入的动作,亲吻我的脖子,耳后,挑弄我敏感的腋下,大腿,碰触任何能让我情动的部位。我身体沉沦其中,心却在忿恨。

滚烫如火的侧脸贴在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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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自己反射在玻璃上的脸。

嘴唇被胡骞予咬的透出妖艳的红色,眼角微微吊起的,此刻,是真正的媚眼如丝。

不,这绝不是我。

太过羞耻。

我呜咽出声,却又在他的抽撤下瑟瑟颤抖的被满足,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无法控制。

他似乎终于听见了教他满意的声音,动作稍微温柔一些,开始细细抚摸过我身体各处。

我在他的手指之下细细的发抖。

我的身体火热,他的身体冰凉,而玻璃墙体确实冷酷的寒,似乎他浑身热量全集中在了那在我体内颤动的器官上。

那里热情滚烫,全不似其他部位,烫得我心口急促跳动,灼的我一痛,不得不拧起眉。

“怎么?不满意?”

他见状轻笑,突然好不征兆的垫高我腰臀,沉身跃入我的最底层。

他的怒张胀满我的甬道,痛苦却刺激。

我心中咒骂自己,身体却不受控的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被撑开,托起,腰身被他不可撼动的力量捞至悬空,我受惊地仰视他。

我因他毫无节制的冲撞而几不成言,连骂也骂不出口,最后只能半拧着腰身,任他摆弄。

身体巨震,连带我的整个视界都开始震撼的颤动。

我只觉得时间在同我作对,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

就在这时,海港上突然传来一声汽笛鸣响。

我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二战栗,不自觉下 体一紧。

胡骞予在我身后闷哼一声,猛地提起我的胯骨,抵住我背脊,下身朝里顿挫。

高 潮汹涌。

感觉到他身体猛地绷紧,动作更加残酷,我拉回最后一丝清明,大喘着气道:“别在里面…”

为时已晚,他下 身紧抵住我紧密收缩的花蕊,迸发了高 潮。

胡骞予退出我的身体,转身靠在玻璃窗上,大声喘气。

我没有了支撑,一下子滑落在地,腿间的液体不住的向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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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为零。”

胡骞予平复喘息,之后,唤我名字。

“为零?”

他又唤了一声。

等一等,依旧没有等到我的回应。

胡骞予朝我缓缓走过来,我看到他的双脚,立定在我面前。

他慢慢蹲下。

我垂着头,他便扼住我下颚,逼我抬头看他。

他盯住我死死要在牙关中的嘴唇,一怔,随后一手下移到我的肩膀。

“松口!听到没有!松口!”

胡骞予音色急促,见我依旧不知死活地咬着嘴唇,伸手掰开我下巴。

我满嘴血腥气味,嘴唇又痛又麻,抬头,瞪他。

他火气也不小,拉住我胳膊,将我略微提起:“你想咬死你自己?!嗯?!”

我想咬死的是他!

胡骞予!!

可惜,我必须向他驯服,必须要他对我动心。

此等理智害我到了如此的地步,也让我越发忿恨这样,卑微的自己。

这副身体,我不想把它当作自己的,可惜,它的每一处,都在提醒我:你,是林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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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扇我一巴掌,现在又给我糖。这算什么意思?”

我用胳膊擦血,嘴唇疼痛如绞,我忽略,刻意挑起一抹笑,看他。

这时,我看见,胡骞予瞳孔的光,在周围的黑暗中,明显一颤。

就在这时,胡骞予松开对我的牵制,手指移到我脸上,捧住我的脸,低头,用力吻下来。

他的牙齿在我伤口处厮磨。他这一口,咬的这么狠,竟比我自己咬的要疼上几倍。

我的伤口,感触着他因说话而略微震动的嘴唇:

“说的好!我竟忘了,自己说过,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

他话语尾音,消失在我的唇齿间。

一吻结束,胡骞予学我,用胳膊擦血。

他嘴唇上的,我的血。

片刻后,他抿唇,挑眉看我:“如果要自虐,何不让我代劳?我很乐意。”

说完,他伸长手臂,手指在我下唇上,用力揉搓。

我依旧坐在地上,背对维港,外头海港夜景,将灯光投进我眼里。

我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

我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影子因而看来很小,就那么黑色的一团。

胡骞予去而复返,他回到我面前,将他的手机递到我面前。

我不看,手机扔到一边。

“捡回来。”

他说,语气清淡。

我猛地抬头,看他。

“那里还有一张照片,你该看看。”

我偏头,看那静静躺在地上的手机:“总有一天,我会…”

我没有说下去。

胡骞予没有说话,许久,扳正我的脸,在我眼中投下一抹笑,他才淡淡嗤一声。

随后道:“总有一天?好,我等着。”

我爬起来,拿起手机。

照片已经调出,周围光线暗,我凝神看,才看清。

是我和王书维的照片。

当时,王书维在亲吻我。

胡骞予把这张照片拿给我看,又是要做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

我已然无力,拿着手机,险些让它从掌心滑落在地。

为何,他胡骞予要把我逼到如斯地步?

胡骞予笑,随即敛去表情:“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如果我说,我和王书维,在美国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恋情,但仅此而已,在恒盛遇见他,我也很意外。你,会信么?”

在胡骞予面前,我永远没有办法获胜,只因我心中的想法,他总能猜透,可他脑子里到底有什么想法,我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胡骞予闻言,偏头,似乎真的想了想,才说:“我信,当然信。”

我无声的笑,手渐渐有了力气,紧紧握住那手机。只可惜,手机在我掌中,而我,却在胡骞予股掌之中。

“你相信我?”

我反问,可想要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却无奈,已经没有了这个精力。

他看我一眼:“我是相信书维。他很聪明,不会选择与我为敌。只是,你…”

他顿了顿,片刻后,移到我身边,坐下,拨一拨我的额前头发:“…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也不要再妄想拖我身边的人下水。那很愚蠢。”

我失笑:“你还怀疑是我把照片给你的?!你觉得,是我要你以为我和王书维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看着我,任由我像个歇斯底里患者一样朝着他低吼。

我无法平静,说完这一番话,拳头紧紧抵在胸前,随着胸腔的震颤而起伏。

他笑着将我的拳头从我胸前拿开,随后,伸指,轻点一下我的胸口:“你太狡猾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越来越猜不透。”

呵,我竟然也有教他猜不透的地方?

那我是否该因此而庆幸?

“你知道王书维对恒盛的重要性,用这一招,确实聪明。你想做周瑜?可惜,你的反间计,用的,实在太差。”

胡骞予看着我,笑着,说。

这个人,明显已将一切罪过兜在了我头上。

我还能怎样辩驳?

我被他一手捉住拳头,一指抵在胸口,抬眸,除了冷眼看他,已无法再有任何反应。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脱下他身上衬衫,披到我肩上。

我气不打一处来,揪着衬衫领子,把它从肩上扯开。

胡骞予放在我另一边肩上的手一沉,随后,他手上力道加了几分,几乎可算是扣住我肩头:“穿上。”

我试着掰开他的手,“不要让我再要你一次。”

这一次,他将衬衫扯回来,重新替我披上,我没有再动作。

胡骞予将衬衫领子拢好,起身离开。

随后, 他终于要起身离开了,却又中途折回来,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看我:“给你个忠告。”

“…”

“张怀年不是好人,不要跟他走太近。”

我抬头,看了他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