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骞予想到了晚上看的那些俄罗斯人。一边感叹她的胸部真的很小,一边不受控制地捏住一颗果实,送在双唇间,辗转。

他腿间的器官涨的越来越大,笔直地撑起裤子。他划开裤头拉链,裤子来不及脱,就架起她双腿,把她一双膝弯搁在自己的胳膊肘上。

她纤细的小腿肚举到他脸边上,她上半身躺在地毯上,双手被绑在头顶,下半身被举高,正对上他的欲望。

他套弄一下自己的器官,随之送到那温暖的甬道里去。同时,俯下身来 亲吻她。

她不肯合作,牙关紧闭,他捏住她下颌,掰开她的唇,舌窜进去。她要咬他,她一只手伸到她嘴里,逼她张着嘴。

她被迫品尝他手指上的味道。有点苦涩,这手指,玩弄过她,还…还碰过他自己那里…她不敢想。

张着嘴,他的舌进来,舔舐她口腔,她觉得恶心,却又有种奇怪的感觉,热热的东西,从小腹深处流出。

他的欲望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下身一挺,进去了一部分。

“别缩着…”他也难受,抚摸彼此的结合处,继续往里挺进。

前方有一层阻隔,他停在那里,揉着她,手伸到她臀下,捧起她下 体。

他按着她的小腹,她的腹部很平滑,真的不可想象,他竟然在里面。

“给我。”他说。

她不说话,他就当她已经说不出来话,“给?”

她摇头,不给。

“那…不给?”她同样摇头,不给。

他这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见她摇头,满意了,托起她的臀,插下去。

她尖叫出声,立刻被他堵住嘴,用他的唇。

有新鲜血液流出,他感受到,也知道那是代表处子的血。

为零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变得清晰,她看到自己,上身裸 露,下 体高抬,腿间夹着他的腰身,她痛的颤抖,两条腿无力地晃着,内裤挂在膝盖上。

“别动,别。”

她说,祈求,他不听她的,身体往前直冲,第一下就重重撞进她的蜜处,骨骼撞击的声音,隐隐传来。

她感到被强行撑开,颤抖过后,只剩僵直。

他一下子被吸进一个陌生的、温暖潮湿的禁地,一下子没忍住,不顾她的痛苦,抽 动起来,有些不得要领,撞着她,撞着撞着就滑出来。

享受过了女孩子最美妙的内里,他迫不及待,再次冲进去。

这一下很深,他感觉到一层破碎的薄膜扫过他深入的欲望,像婴儿的嘴,紧紧吸住他,他闷哼一声,磨擦着她那里,用力抵住,碾磨。

身下的女孩像弓一样紧紧绷着。情 欲慑住血气方刚的心神。

“你是我的。”

他将她一双大腿并拢来,手臂环扣住她拢和的膝盖,那样,他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他是怎么占着她那里的。他仔细看,一瞬不瞬。

她的小腿腿被迫吊在他的肩上,那里一下子紧的不可思议,用力缩着,他动都不能动了,被死死夹着。眼看滑腻的小腿就要滑下来,他抽回手,提着她两个纤细的脚踝。

她的腰自动垫高了。

保持这个姿势,那里松一点,他重新动作起来。不知是刺激还是舒服,连他都忍不住想呻吟。

可是身下的女孩子,似乎始终在痛苦着。

为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痛到极致,身体里有自我保护的机制,她湿的越来越厉害,羞愧无比。

她想要掩面哭泣,但手被绑着。

只能无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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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终还是退出来了。因为她哭了。

这个女孩的眼泪是他见过的,最让人心疼的东西。

他一下子退开,坐靠着楼梯背。

为零没看他,整理衣服。她站起来,走到胡骞予面前。

胡骞予抬头看她,她一巴掌下去,清脆响亮。

“我等着法院的传票。” 他说的轻巧。

她快步走出去,朝着套房门。

身体内部撕裂的痛,可她越痛,就走的越快。疼痛让人清醒。

“自作孽,不可活。”她突然想到这句话,笑了。

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她在门厅里奔跑。

跑到了门边,就在这时,房门从外边打开。

为零愣在原地,看着迅速开启的门扉外,站着的三个人。

胡欣和她的秘书,最后一个人——如果为零没猜错——是萧萧的父亲。

所谓犹豫

我被迫踏上楼梯,高跟鞋在台阶上磕磕绊绊,我担心胡骞予这样野蛮地拉扯会伤到自己,如果我现在在这里绊了一跤,后果我不敢想。

我攥紧扶手,不肯走。

胡骞予终于肯回过身来。他拧眉看我,又低头瞅瞅我的鞋。

突然间叹气。

下一秒,他竟折回来,俯首低身,一手环过我肩,另一手饶过我膝弯,瞬间,我被他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

“小心,别乱动。”他大步走上台阶,头也不低地说。

很快,他把我抱进卧房,是他的主卧。

我被他放下,脚刚落地,我回头看看房间里那张床,深呼吸,扬手一个巴掌打过去。

手腕被他架住,这一巴掌没有落下。

他瞪着眼看我,不可思议。

狠狠甩脱我的手。

我想到自己,想到那个不该出生的生命,忍不住嘲笑:“胡骞予,你缺女人,不要找我。我不会再陪你上床。”

他蓦地哼笑一声,鄙夷的看我:“不要太抬举你自己。”

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后头,语气变得平静,看我,眼中波澜不惊,“大把女人等着爬上我的床,我不至于要这么扒着你不放。”

闻言,我失笑。

是啊,大把女人等着他胡骞予,他又何必扒着我不放?

他有露西,那个为他付出许多的傻女人。除却露西,还有大把大把,不胜枚举…

见我沉默,胡骞予没再说话,转身朝卧室附带的书房走去。

他离开,卧室只剩我一人,眼眶有些湿润,怕是要流泪,我仰起头,不让它们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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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个公文袋。走到我面前,仔细看我眼睛,没说话,公文袋递给我。

片刻后,他重新开口:“我收到这个。昨天,寄件地香港。”

我打开公文袋,取出其中文件。

我原以为是文件,纸张慢慢抽出,我看见排头那一行字——香港某医院,妇产科检查报告——我不动了,脑子瞬间抽空。

“还在不在?”

他问。

我不回答。

他等候片刻,神情和缓下来,凑近,他展开怀抱,笼住我,手摸向我腹部,重复:“它…还在不在?”

他的目光落下来,落进我的眼里,是那样柔情似水——

不,这个男人一直虚假,一切都是假象,是他在伪装。

他霸占你父亲的公司,夺走你的一切,夺走你的人你的心,和你的好友上床,置你于尘埃一般低贱的地步…罪不可赦。

我忽然间惶恐,避他如洪水猛兽,用力推他。

原来我的力气不比这个男人小,我推开他,连连后退几步。

站稳了,我抬起头。

挑眉觑他:“在又怎样?不在又怎样?”

我猛地将公文袋里的纸张抽出来,撕碎它们,扔在他面前。

他就那样缄默地看着我。

许久,缓缓蹲身,一张一张,如数捡起那些碎片。

我看着他的头顶,无言无语。

他站起来,慢着步子踱到我面前,他的手,青筋暴起,死死攥着公文袋一角。

他在遏制怒意,从来在我面前的暴君,此刻,在顾及什么?我肚子里的孩子?

胡骞予劈手拉过我一双手腕,将我胳膊反折到身后,他另一只手,又一次覆上我的腹部。

他不在乎我,因而他攥紧我手腕的手,力气大到几乎要折断我的骨骼。

他只在乎孩子,他抚摸我腹部的手,那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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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是你的孩子?”

我毫无征兆、脱口而出。

闻言,他僵住。他的僵硬,透过他的手,传递到我身上。

“你以为,我会放任自己怀上你的孩子?”

我语气带笑,嘲弄他,亦嘲弄自己。

距离近,我看清他瞳孔猛地一跳,他看向我的脸,穹黑的目光。

黑色的瞳孔,反着光,我看见,自己在他瞳孔的反光里,笑:“我跟李牧晨开过房。”

胡骞予两额的血管突起,面孔微微扭曲。

“和你,每一次,我都有吃药。我和你,怎么会有孩子?”

他突然笑出声,“呵呵呵…哈哈哈哈…”无休止的,笑。

他终于肯松开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孩子还在。可惜不是你的。”

他还在那里自言自语:“原来如此。李牧晨说什么都要辞职,原来…如此…怎么留也留不住,原来…因为你…”

我无力,转身要走

他自言自语,疯了最好。

就在我转身的一瞬,他突然捡起被丢弃在一旁的公文袋,扯开,取出一张纸。

里面原来还有一份文件。

他手一扬,那份文件生生甩在我脸上,划过我脸颊,飘落。

我下意识别过脸去,文件落在地上,我无意间瞥见纸上,几个黑体大字——

《婚姻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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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了,视线焦灼在这几个字上。

脑子里,那根早已经紧绷至极的弦,嘣地一声,断裂。

来不及反应,胡骞予蓦然上前,把我推到墙上,紧接着,双手狠狠扣住我的脖子。

钢铁一样的手指,在我的脖颈上,收紧,再收紧。

“我真是愚蠢!竟然想要和你这种女人结婚!”

他狠狠压低头,在我耳边低沉恐怖地说,他的手,越来越用力。

力气太大,我被他提起,渐渐离地,最后只能脚尖着地。

窒息的恐惧瞬间攫住我五脏六腑,我只觉得有熊熊热火在我胸腔里烧。

我呻吟,蹬脚,死死扳住他,试着掰开他的手。

徒劳。

********

缺氧,想要呕吐,身体痉 挛,眼前昏一阵明一阵。

我几乎要以为自己快死去。

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回响: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不值…不值…

可是,我没有一点力气,他的手箍住我的脖子,我躲不了,挣扎,挣脱不掉,眼睛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