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她骗得好惨,他们让她的爱情落到了如此凄凉的下场。

“芳菲,没有及时的和你说清楚,我为这个向你道歉,我知道自己错了。”

道歉?心里冷冷的笑着,现在她根本没有资格在她面前说这些的道貌岸然的话,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这话绝对是一句经典,吴芳菲握着拳。

“芳菲,今天我到这里来是为了带走他的。”

上帝啊,听听这个疯女人说了些什么?这是她听过最为狂妄的话,吴芳菲握紧的手松开,扬起,她真的要把巴掌赏给那个狂妄的女人了。

这个狂妄的女人曾经是和她分享爱情的朋友,自己曾经对她掏心掏肺,吴芳菲的眼里泛起了泪光,那些泛上眼里的□是为欺骗,背叛,为了自己在她面前说的那些傻气的话落的那些傻气的话。

那个巴掌是孤注一掷,精明的商人在这样万众瞩目的时刻会做些什么?玉碎?瓦全?

手掌没有如愿的落在了林慕梅的脸颊上,没有那声震撼全场响亮的巴掌声,它被另外一只手从半空中控制住,那只手丝毫没有留下半点的情面,吴芳菲甚至怀疑那只手的主人是否会把自己的骨头捏碎。

眼里泛上的光从眼眶坠落,眼前的世界一片清明,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不,也许应该是他们三个人身上,吴芳菲,一败涂地。

利益至上的尤连城在公众场合毫无顾忌,一切已经不言而喻了,吴芳菲以为尤连城也许会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巴掌落在了昔日恋人的脸上,像他那样的成长背景应该已然深谙贵族们的那一套,理智先于情感之前,利益先于情感之前。

可是,并不,尤少爷交出了不及格的考卷。

他放开了她的手,吴芳菲手无力的垂下,惨然的看着尤连城整片身位挡住了林慕梅,尤少爷脸色不好,很不好,吴芳菲甚至觉得自己要是把巴掌往林慕梅的脸上甩的话,那么,尤少爷一定会发脾气,一个抡拳,把自己的牙齿打落。

他紧张兮兮的把她护在身后,真可笑,她又不是吃人的妖怪。

《蓝色多瑙河》优美的旋律依然在流淌着,仅仅过去了一半乐曲的时间,也就是说这一切就发生在半只乐曲之间,见惯了大场面的来宾顾及到主人的脸面假装没有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训练有素的名媛们依然跳着欢快的舞蹈。

容雅拉起了脸色死白的吴芳菲的手,她一动也不动,死死的盯着在一分钟前还是她男友的男孩。

可是,尤连城的注意力好像不在她身上,尤连城只是侧过脸去,对着他身后的林慕梅冷着声音,你穿成这个鬼样子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身后的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从他的背后探出了头,目光落在了吴芳菲身上。

“走吧!小菲。”荣雅拉了拉吴芳菲的手。

“不!小雅叔叔。”吴芳菲死死的盯着林慕梅,看着她猫哭耗子,一字一句:“我要看看到底是多伟大的爱情。”

是不是?可以伟大到让她死心。

吴芳菲的话慕梅是听到了,移开了目光,不再去看吴芳菲。

“林慕梅,我问你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的出现在这里干什么?”尤少爷不耐烦了。

尤连城都不知道自己在刚刚的几分钟里都干了些什么,唯一知道的是他又发现自己的一项优点,爆发力强,如果让他参加百米飞人赛他的成绩一定会名列前茅,不然,他是怎么办到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过几人去挡住了吴芳菲想要落在林慕梅脸颊上的手。

等尤连城理智回归,一切已经晚了,在这以秒计的时间里他所作出的一切注定会迎来一场暴风雨。

可是,能怎么办?他不能允许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把巴掌往她脸上送,哪怕,总统首相也不行。

他说过的要是谁说她不好了他会杀了他的,把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就是一种比不好还要不好的行为。

慕梅低下头,细细的愀着尤连城的手,待会,她要拉着这双手在很多很多的人面前离开这里。

于是,慕梅去拉尤连城的手,手指穿在了一起,握紧,抬起头,莞尔,在流淌的美妙音乐声中。说。

“连城,我们回去,回家去。”

回去,回家去,去那个四合院?这样时候,尤连城又想起了自己的憋屈了,丢脸的学习赵锦书的各种各样的蛋疼。

林慕梅又在说可笑的话了?林慕梅凭什么对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十几个小时之前他可是说要和她一刀两断的。

丢脸的事情暂且搁在一边不说,尤连城环顾这里有五百多位来宾以及被允许进入会场的五家媒体,这些都是传播渠道,特别是英媒,英国媒体永远是最为喜欢凑热闹的。

放开了她的手,现在发生在这里的一切还没有被放大,现在,他应该把这个行为解释成为英伦青年的一次绅士行为,在事态没有发展得更糟糕之前他有这个本事的。

尤连城移动脚步,他觉得最为明确的事情就是离开舞池,加入了某个集团的假惺惺的握着高脚杯假惺惺的高谈阔论着,表情要自然,声音要镇定自若。

尤连城移动了脚步。

慕梅站在原地,等到《蓝色多瑙河》的乐曲结束,抓住了那短暂一刻,说。

“连城,我再也不怕了!”

舞会现场安静极了,人们的目光都往他们这里来了,被允许进入会场的媒体们大约连气也不敢喘了。

不由自主的,洪小贤从座位站了起来,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会发生点什么!

尤连城停下了脚步,该死的,这下,量他有三头六臂也无法阻止事态的发展了,可是,心里那十万人的大合唱算是什么?唱得可真欢,美妙的旋律都要把他带到了天堂去了。

林慕梅说不怕了,这个女人要是说不怕她当真的就是真不怕了。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除了尤连城之外,这让慕梅有点恼怒,这些人看她干什么,她就只想让他一个人看而已。

“尤连城,我都说了我再也不怕了。”慕梅提高了声音。

骄傲的尤少爷啊,如果他再不回头再不来牵她的手,她会不顾形象猴子一般的爬上了他的背,咬他的耳朵,踢他的屁股。

舞会的现场,大家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除了那两个人之外,所有的人仿佛都变成了观众。

这场舞会有个好听的命名,圆舞曲之夜。

尤少爷,快回头,快回头啊!不要让林慕梅姐姐觉得难堪啊,毕竟是一个大姑娘啊,洪小贤的心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手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冒汗了。

动了,尤少爷的后脑勺动了,尤少爷回头了,洪小贤欢呼了起来,在她的欢呼中尤少爷急匆匆卷到了林慕梅的面前,急匆匆的拉着她的手,急匆匆的走到了会场的大门,中间,林慕梅应该是鞋子比较高的关系走得特别的慢,其中还掉了一只鞋,尤少爷不耐烦了,一把抱住了林慕梅。

打横抱起的,梦幻的公主抱!

站在门前的工作人员好像被这样的场景给唬住了,傻傻的开门。

尤少爷,让伦敦城里被无数女孩子们热爱着的尤少爷,骑士般的抱着佳人一骑绝尘。

很久很久以后,洪小贤都会想起了那个画面,白色礼服头发打着发蜡眉目精致的尤少爷,穿着纱裙长长裙摆在地上拖着的林慕梅,仙侣一般的,舞会所有的人都是静止的,而他们是无与伦比的动态画面。

他们离开,舞会的音乐响起,舞会上的人们仿佛刚刚从一场魔法中解脱了出来,上流社会的人极为良好的教育仿佛刚刚的那一幕完全没有发生过,舞会的主人一步步的走向了舞池中央的人。

原来,那个人是这样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副德行。

尤连城刚刚的行为应该可以用德行这样的字眼来形容的吧?就像一只急躁的公猴子,而林慕梅当然是母猴子,吴芳菲呆呆的望着那扇门,那扇带走两个人的门。

是不是,一切都结束了?是不是?

一直到有熟悉的手牵起了她,母亲在耳畔说着,芳菲,我们跳支舞吧!吴芳菲把脸搁在了自己妈妈的肩膀上。

“妈妈,我给你丢脸了。”

“不,一点也不。”

“妈妈,你觉得我可笑吗?”

“不,当然不!”

“妈妈,她其实更早之前就认识他了。”

“所有,我家家的宝贝只是输在了时间上。”

我们家的宝贝只是输在了时间上,他们家的荣绒女士可真的聪明的妈妈,是啊,她只是输在了时间上了,她想想,在林慕梅和尤连城在城堡里的常青藤下卿卿我我的时间里,吴芳菲在干什么?她应该是在学校念书,在享受着老师的称赞,同学们的友爱,以及家庭背景带给她的优越感,吴芳菲二十三年来一直顺风顺水的,尤连城是她遇到的最大的挫折。

那个时间里,吴芳菲突然的想起了那个叫冬小葵的女孩,那年圣诞节,她说,吴芳菲,欢迎加入傻子俱乐部,言犹在耳。

“吴芳菲,欢迎加入傻子俱乐部,在这个俱乐部里的会员都是无知的,一厢情愿的姑娘,这些姑娘都做过共同的事情,为尤连城干过傻事,我挑2008年这个年份的来说,2008年年初,法国的一家媒体拍到了尤连城和他的同性友人共度周末,那家媒体用了很多映射性的话题拐弯抹角的来说尤少爷是一名双性恋,新闻刊登的第三天,有一位叫杰妮的女孩在这家媒体的门口**,以此来抗议这家媒体的对于尤连城的诽谤,尤连城参加了杰妮的葬礼,带着玫瑰花和悼念词,那份悼念词当时把大家都念哭了,几个小时后这份悼念词在因特网上公开,公开的几个小时后英国的黑客攻击了法国的交通网站导致部分的地铁陷入的混乱,从而导致了杰妮引发的风波被政治化,法新闻部长公开道歉,那家媒体被勒令关闭,那时,人们绝对猜不到把这场风波推向高|潮的悼念词其实是尤连城在前往参加葬礼前才收到了,帮他代笔是一位问题专家,尤少爷甚至没打算去记住那个为他献出生命的女孩子的名字。”

“这件事不久,有一位叫伊林的女士找上门,苦苦的哀求尤连城去曼彻斯特看望她得了幻想症的女儿,因为他是她的女儿妄想中的恋人,医生在几周之前宣布了她的女儿就只剩下了几个月的时间了,尤公馆的人把这位可怜的母亲拒之门外因为尤少爷不在家,其实,那时尤连城正在和他的朋友玩21点。”

“2008年年末,有一位对于尤连城很特殊的女孩出了车祸,伤势很重,女孩的伤势之那么重的一大部分原因是为了保护尤连城,在即将接受全身麻醉前的三分钟里,已经说不出话的女孩用目光哀求尤连城,哪怕撒一点谎也可以,因为女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从手术室出来,那时,女孩听到的是,你是永远的妹妹,不过如果你死了连当妹妹的资格也没有了。”

71痴(08)

慕梅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尤连城把她抱出了会场,她再次被赛货物一样的赛进了车子里,车子一路上狂飙着,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了一边,偷偷的观察着尤连城,从会场出来尤少爷就摆着一张臭脸了,也不知道在生气什么?

经验告诉慕梅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最好保持安静,不要惹他烦,慕梅保持了安静后尤少爷的脸有更臭的嫌疑,车子几乎开得要飞起来了,尤少爷在不停的按着喇叭。

经验再次告诉慕梅尤少爷对于她的安静发出无声的抗议,于是,慕梅就开始讲话了,讲的当然是情话,情话未果,于是,慕梅头脑发热,讲了一段从赵丽书那里听到的关于男女在车上时的荤段子,荤段子很火辣,慕梅一边讲一边动手动脚的了,因为,经过精心打扮的尤连城简直是倾国倾城,唯一遗憾的是哪张漂亮脸蛋没有半点生气,就像大理石的雕像一样,于是,慕梅起了坏心了,挑逗他了。

手从他的鬓角往下,一路上画着圈圈,一直来到小腹上了,尤少爷一个眼刀过来,慕梅乖乖的收起了手,静坐。

尤少爷车子一转,掉头,然后。。。

然后,一切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了,他们处在一片标版着拆迁的旧建筑楼边,到处乌漆麻黑的,最靠谱的亮光应该是来自于他们现在的车厢里,至于车厢里。。

慕梅承认,他们现在的姿势有点暧昧,心里存了那点的意思后一切好像就随其自然了,她坐在了副驾驶的车椅上,他坐在了她身上,隔着衣服,他最为僵硬的所在就抵在了她最为柔软的所在。

两个人的目光胶着,唯一遗憾的是,从会场出来后尤少爷半句话都没有和她说。

撅着嘴唇,慕梅的手捏住了他的纽扣,吐气如兰的,连城,你说点什么吧,你不说点什么我心里害怕。

见鬼,其实她一点都不害怕,这是战略性的服软来着。

果然,尤少爷终于挪动了性感的嘴唇。

“慕梅,你真的不怕了。”

“嗯,我不怕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会害怕了。”

连尤凌云那座大山都不怕了。

“慕梅,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我知道。”

慕梅相信,终有一天他会拥有最为丰满的羽翼保她安康,为她勾勒出了最为牢固的城堡。

在朱亚伦告诉她的那个真相后,这个一直以来看着总是清冷模样男孩给了她巨大的感动,冲击,那些感动和冲击让她长在心里叫做勇气的小小树苗在瞬间长成了参天大树。

一直坐着麦田上等待着别人来拉她的手的小姑娘突然间长大了,大得明白的生活的真谛,有些的东西不能靠一味的等待,有些的东西需要你去抓紧,抓牢!

然后,终于,她敢去触碰未来了,属于他们的未来了,林慕梅和尤连城的。

“连城,我相信你。”微笑的,慕梅对着她的爱人说:“永远。”

尤连城的眉目开始舒展了,眼里灼灼的光辉流光溢彩,他痴痴的看着她。

不知道是夜太深沉了还是他的眼眸太为的深幽了,慕梅心里那那片领土润润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化成泥融进的春风里了。

在他的灼灼目光下有什么涌动着,慕梅相信自己现在的脸一定是红透了,那抵住自己的坚硬似乎把他恼人的热度传染到了给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躁动着,躁动得慕梅的手不由自主的顺着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往下,解开了他第三颗纽扣,穿了进去,寻到了哪一点,在周围画着圈圈。

“连城,刚刚我说的那个小故事你觉得我讲的好吗?”微微的撅嘴,让自己的嘴唇更为的诱人,等待着小卷毛来亲吻。

小故事?明明是荤段子来的,尤连城忍着笑,哑着声音:“还可以。”

其实她的那个小故事的内容在讲什么他几乎是听不进去的,她的气息在他耳边萦绕,他的目光几乎要沉溺在了她的体香之中了,要命的是她胸前的美景几乎要扼杀他的所以思绪,唯一的念头就是撕开她的衣服,让她瘫软在自己的身下。

美景?尤连城心里被狠狠的刮了一下,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他在生气着一些什么,林慕梅是容雅带进了的,林慕梅和容雅跳舞了,对林慕梅不怀好意的荣雅一定一逮到时间就把目光放在了她胸前的美景上了,虽然,领口没有开到了肚脐眼,可也是小露了一点,起码,乳|沟是男人们最为钟情的若隐若现的那种。

尤连城打赌,容雅那个该死的一定也和自己一样恨不得撕开她的衣服,赤|条条的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不,不,应该是舞会上所有的男人都是怀有这种龌龊的思想了。

一看到尤连城的深深敛着的眉慕梅就感觉有点不妙,手压住了他胸前的那一点,手心轻轻的揉动着,声音更为的柔媚了,连城,连---城!

要命,尤连城深深的吸气,又撅嘴了,林慕梅又撅嘴了!她一撅嘴他就想吻她,那些纠结的就等吃完了她后在和她算账,低下头,吻住了她红艳艳的唇。

该死的,干嘛把唇弄成这样,容雅也一定是在脑子里无比的期盼像自己这样吃掉了她的口红。

尤连城来势汹汹,吻住了她的唇,手同步的穿进了她的衣服里,撕掉了她的乳|贴,手掌不由分说的握住了她的胸,推高,下压,揉捏,随着他的心意任意的弄成了各种形状,等到那股火气有点消除了,最后,捻住的她的乳|尖。

手掌中的饱满逼迫尤连城的唇急促的下滑,越过了饱满的所在,丝绒般小小的可爱的一点擦过了他的脸颊,引起了他的一阵痉挛,然后,是满足,这里是属于他的领土,只对他不设防,只对他开放。

寻到了车椅的调节按钮,让车椅放平,手微微的撑在了她身体的两侧,抽掉了她头上的发簪让她的头发散开,拿掉了她的耳环,低头,凝视,今晚,她尤为的迷人,双颊酡红,唇色艳丽,目光清亮。

比她双颊还要红上一层的是她的乳|尖,如暗夜里盛开着的红色玫瑰,低下头,尤连城含住了红色的玫瑰,舌尖轻轻一挑,卷住,允吸,这里是他的,松开,再卷入,这次,是深深的允吸。

头昂了起来慕梅深深的喘着气,脚趾头伸展,用尽力气的伸直,用这样的方式来平复那些他所带来的浪潮,他舌尖的每一次搅动都是从脚趾头蔓延到她脑中的电流,他的舌尖来到了她的小腹了,在那里停滞着,恼人的停滞着,和他的舌尖一起可恼的是他的手,穿过了她的纱裙在她的大腿内侧来来回回着。

不可抑止的,慕梅扭动着身体,脚尖无意识的顺着他的腿隔着衣服布料来回的摩擦着,感觉他裤子的衣服纤维快要把自己燃烧了起来,该死的,为什么他还就只脱掉外套,而她已然惨不忍睹了。

凭什么?慕梅突然恼怒了起来,伸手起扯他的领结,扯掉了他的领结后,慕梅伸手去扒他的衬衫,扒掉了他的衬衫后手开始落在了他裤子上,手尖勾住了他裤子的拉链头,头顶传来了他得意洋洋的浅笑,那笑容就像在调侃一只急着吃香蕉的猴子。

香蕉?慕梅脸顿时燥了,她怎么想到这个了,她才不是猴子呢。

于是,慕梅松开了手,对着尤连城示威的挑了挑眉头,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坏小子,都已经是这样了,于是,手指弹钢琴一般的,如意料中的那样它在躁动着,而他。。

慕梅朝着快要憋到内伤的尤少爷,舌头往他的耳廓一舔,连城,小小卷毛在抗议了。

立即的,尤少爷炸毛!尤少爷已经无数次身体力行了,他一点也不小!特别是在这样的时间点。

在慕梅以为会迎来他的一举进入时,谁知。。。。

她的裙摆被他推到了腰间,他修长的身体覆盖在了他的身上,他正在尝试进入她,也进入了,只是。。。

豆大的汗珠正在尤连城的额头上滴落掉落在了她的身上,他微微的敛着眉,困难的吐出了,慕梅,被夹住了。

“被夹住了?”慕梅恢复了一丝的清明,闭着的眼镜睁开,手微微的撑在了他的前胸:“是哪里被夹住了,夹疼了没有?是夹到哪里了?”

尤连城现在的表情看着难受极了,慕梅迷迷糊糊中感觉在车里做果然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状况,不过今天尤连城开得是大奔,这车是洪小贤开的,空间还挺大的。

他把头埋在了她的胸前,急促的喘气,似是不胜负荷。

“连城,告诉我夹到哪里了,要不要我帮你。”慕梅想起身,刚刚一动身体更深的被压在了车椅上。

“嗯,是夹疼了,还疼得挺厉害的。”他沙哑的声音从她的胸前透露了出来,手抓住她的手一直往下,来到了。。。

“慕梅,是被你夹住的。”

尤连城爆发出了一阵得意洋洋的大笑,尽管,他的额头上已经汗珠密密麻麻了。

无数只乌鸦从头上飞过。

在尤连城心里得意洋洋的时候其实慕梅心里在翻白眼,尤少爷用了那么大的毅力来和她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又是安德烈送给他的馊主意,在情场上,安德烈绝对了尤少爷的坏蛋老师。

“尤连城,你这个坏蛋。”于是,慕梅假装娇羞无比的把脸埋在了他的肩上,回了他一个更为幼稚的,就差用上了粉拳捶胸了,再加上那句,你好坏好坏了。

“慕梅,说你想要。”尤少爷继续装。

“混蛋,给我。”慕梅配合的嘤咛了一声,还不住的扭动身体,事实上尤连城现在这样真的是挑逗到了她了。

尤少爷开始畅快无比的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腰一挺,一举进入。

真他妈的紧!进入她身体最深处感觉到了那种密不透风的紧致后,尤连城脑海里想起的是这个,那天,他偷偷的听到了到四合院装鱼缸的两个工人在说起了各自床事的那种口气了,很粗犷,听得他心痒痒的,在心里暗自的把林慕梅和那两位的妻子做比较,结果,当然是林慕梅大大的占上风,痛苦的是在经过比较之后那夜他可是没少洗冷水澡。

真他妈的紧啊!紧的就像那种精神病患在临死前突然间的清明,然后带着病态的狂欢体验着死亡气息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满足。

进入她涌进尤连城脑海中的第二个念头是,还好,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进来过。

动了动,这里,他是死也不会让别的男人进来的,进入这里的人只能是尤连城,一辈子这里就只能容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