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以后不会再来了,这其实不能代表着什么,因为我随时还是可以见到那些人。只不过,我们大概再也无法因为夜一诡异的授课方式而跳脚,再也不会体会到浦原飙灵异式的恐怖教育,甚至,连蓝染那个总又借也不再能够有什么机会来窥觊到我们的私房钱了…

这些种种,以前都是我巴不得去摆脱的东西。可是现如今,我跪坐在榻榻米上,握紧了拳,在心底对白哉说:

白哉没有回答我,仅仅是控制了身体,然后对银铃老爷子毕恭毕敬的说:“我知道了。”

银铃老爷子点点头,之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于是他和白哉一起沉默了下来。而回到精神世界里的我,难得的也安静了下来,突然有些不怎么想说话了。

作为朽木的一颗优质白菜,我们应该懂得什么时候要三缄其口。

其实我挺想不明白银铃老爷子为什么会这么突然的决定的。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不会想到它会来的这么突然。自然,这和某部经典电影里面某位仙子对某位猴王所说的“我猜中了这开头却猜不到这结尾”是不一样的。

我只是觉得银铃老爷子说这句话的时间恰好到太过的“刚刚好”,就仿佛他早就知道了剧情,于是为了朽木家,他一分不多一秒不少的掐在了这个关键的时刻,阻断了一切有可能的威胁。

想来这个想法是很可笑的,因为我们家的银铃老爷子不是预言帝来剧情也没有可能外泄。

为什么我对于这两点这么肯定?因为我们家的老爷子他至今都还很正常,没有出现我们这种间歇性的喜怒无常,也没有哪天真绯突然来告诉我,我们家老爷子也给他们女协投稿了。至于剧情泄密这点,而且泄密的范围已经到了我们家老爷子都知道了的程度,那么我估计,我们就可以准备银葬礼的演讲稿了,还好,并没有人来通知我们及早准备这个。

所以只能说,我们家在势力漩涡中侵淫了上千年的银铃老爷子,真的很有前瞻性以及野兽一般天生对于危险的灵敏度。可惜了,你说要是尸魂界也发行彩票那该多好~

白哉冷不丁的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俯□,附着我的耳朵说话。有些痒,也有些…莫名的觉得这套路很熟悉。具体怎么个熟悉法儿,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这样近似环抱的姿势,以及若有似无的气息,我其实应该是很熟悉的。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博彩是白哉有可能不知道,但是赚钱他起码是知道的,于是他疑惑的问出口:“我们”是白哉很喜欢的一种自称方式,那让他觉得我们真的亲密无间。

我耸耸肩:

白哉其实一直不觉得蓝染就真能缺钱缺成那样,那在他看来多半是一种蓝染故意欺负人的方式,专对白哉有效。

我回头,很诧异的抬起头:

白哉的表情在那一瞬间有些扭曲…

感觉已经有好久没有见到的某鬼再一次领着他家的千本樱出现在了和室的木门边,勾起讽刺的唇角,用眼角扫视着我。

白哉一本正经的回答,然后就用眼神示意千本樱把某鬼带出去,难道他不知道打扰别人恋爱是要被驴踢的吗?!只能说,白哉被白菜已经传染至深。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更君,抱歉啊,更新的时间有点晚了TAT

035平X浦了的这天...

035平X浦了的这天

我这个人其实挺讨厌变化的,一沉不变也许枯燥了点,但起码我能够忍受。不信?要不你以为三十多年深宅大院的生活,我是怎么硬撑过来的?

我难得消沉了一把。

白哉很老实的陈述了他的想法,真的,吃饭、训练、欺负海小燕,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我抬起头,看着白哉,笑了,转过身抱住了他,将身体全部的力量都压住在他一个人的身上,蹭了蹭,很温暖也很厚实:

白哉突然开口说了出来。

我点点头,并没有去看他的表情:

不,你不知道。

我小声的喃喃开口。

然后顺其自然的,接下来发生了一件改变了我和白哉现状的事情——他吻了我。实打实的吻了我,唇碰的唇那种,他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将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就像是品尝什么一样的吮吸、啃噬着,一个货真价实的深吻。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它突如其来,那么迅速又那么快,也许我应该责怪外面的阳光太明艳,可是又想起来,那艳阳高照的天其实就是白哉心情好的反应。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白哉吻了我,他心情很好?

而最该死的是,我心情,也很好。

这是不是有些超乎了正常的兄弟定义?

就这样晕乎乎的又过了几天,我已经将那个吻当成了一场梦,也终于能够如常的去面对白哉了。前段时间我们之间的气氛太过诡异,仿佛随处可见的小红心在不断的往外冒,那甜腻的气息都快令我窒息了。

不对,窒息你妹啊,朽木白哉!

最近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本来以为剧情开始了,那份紧张感也就会随之而来。可现在的现实却是软趴趴的提不起精神来的懒散,果然没有了老师们之后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以往还会因为要防备夜一、浦原以及蓝染这三匹来自静灵庭的变态狼而提心吊胆,每每都会为了那不可能的胜利而不断的努力。现在,却只剩下了因为白哉某个不对劲儿的眼神,又或者意味不明的笑意,而暗暗揣测很多时间…这简直是瞎耽误工夫嘛!既不科学又不环保,还不利于静灵庭的未来发展…

咳,回归正题,回归正题!

具相关人士透露,由女协的不完全统计来看,最近被“懒散”这种病传染的不仅是我,还有整个十二番队,原因无它,只怨浦原当上了十二番队队长。

从真绯那里得到了准确的剧情时间之后,闲来无事的我们早早的就趴在了十二番队的墙头上,等着看戏。本来我是准备叫过银一起来看的,可惜他人却不在真央,说起来,最近我们已经很久都联系不上他了呢,难道是交男朋友了吗?(…)

这次的剧情就是猿柿副队挑战浦原奸商的那段。

前面一系列挑衅内容省略,直接快进到猿柿跳起一脚直朝浦原逼去,而后…一脸认真的浦原华丽丽的倒下了地上,脸上多了两个红艳艳的脚印子。

猿柿迅速跑远,而在旁边围观的十二番队队员则焦急的上去查看自家不争气的队长是否还活着。

可熟知剧情的人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浦原其实已经看穿了猿柿的动作,甚至离开了一下原位表示他完全可以躲开,之后他就又恢复到了那一脸懒散的笑容,回到了原位,被猿柿狠狠的踢倒了脸上并倒了下去。对此我坚持我的个人观点,如果猿柿是个别扭的小正太,那么对于这段我会更有爱。

然后就听见不远处的“客人们”对此发表着意见:

“你刚刚看到浦原大人的动作了吗?”压抑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这位一看就是浦原饭。

“没有,你有吗?”旁边那位很老实的回答。

而后另外被问及的一位,碰巧就是真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里面,我一下子就能够分辨出真绯和她们不同的声音来。她用着她一贯那种很凉薄的正经语调回答:“如果我有的话,那么我现在就是护庭十三番的队长了。”

我因此而笑了笑,白哉却直接扭头控制着身体离开了原地,让我摸不着头脑,难道我又惹他生气了?

白哉:…

当天晚上,浦原和平子还有一段很有JQ的谈话,而我则负责跟队和真绯一起带团躲到了十二番队院内偷听。就这点上我真的很佩服真绯的能力,那么一大堆人啊,她竟然真的能够藏下,并且还不被发现。她当这个“导游”真的屈才了,她其实适合的是谍报工作。

“原来…”我拖着长腔开了口。

真绯就站在我的旁边,远离那些眼睛都快贴到剧情上面的“客人们”,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就一直直勾勾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被她盯得有些发毛。

“原来什么?”她问。

“你竟然会感兴趣!”我大惊。

“不应该吗?”她反问。

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真绯会让我觉得她其实挺可爱的。等等,原来我一直都是个M吗?好吧,回到正题上,我笑着告诉她我的发现:“原来浦原和平子有一腿!”

“哦。”她点点头,然后不再言语。

“没有别的了吗?”我突然对这样的她有些不怎么适应。

“你还想有什么?”她有些冷淡的回答。

“不知道,反正觉得你不应该如此轻易的,呃,放过我。”我傻乎乎的如实说出了我的想法。

“明白了,那就赶在下期初稿前给我交上来一篇10000+的浦X平,或者平X浦的同人吧。”她笑眯眯的做出决定,“就这么定了,如有上诉,一律驳回。”

我在心里问白哉。

而回答我的则是白哉从上午开始就一直表情不是很善的面色。

等我准备继续追问什么的时候,平子和浦原的JQ谈话已经结束了。平子离开,在树丛边顺便很拉风的戳穿了蓝染的镜花水月。看着蓝染月下勾起的唇角,我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貌似今天大家的心情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呢。

我锲而不舍的上赶着去追问着白哉,虽然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但对付他,我还是有些心得的。

可惜,白哉还是没有搭理我。

好吧,我只能继续再接再厉,我早就说过,闷骚是种病,得治!

白哉难得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见胜利在望,我也就越说越激动:那架势颇有些柯南的“真相只有一个”的气势。

白哉继续看着我,用那种有些意外的眼神打量了我很久,却没有说话。晚上入睡前,他抱着我说:“其实某鬼说错了,你不是智商低。”而是情商低。

我应该说谢谢夸奖吗?

于是,那场由白哉发起的又一次单方面争吵,再一次在莫名其妙的生气中莫名其妙的和好了。有可能是我多心了吗?白哉近几年来的喜怒不定真的是越来越严重了。果然,天才的心,最是难懂吗?远目,茶。(请给某一个机会踹死你,某是说真的。)

第二天,我和白哉起了一个大早,因为我们还有剧情要赶。日子仿佛因为这些剧情突然变得充实了起来,老师们不再来上课的这个事情,我也开始渐渐习惯了。

这一次还是由真绯带队,一大队女协一起很整齐的守在了十二番队队长办公室的外面。

并不是说我们能够看见真绯等人,就代表着她做的保密工作就是不成功的。事实上,真绯对于这方面真的很在行,起码就我目前见过的十二番队队众,都是目不斜视的从那些围观女性旁边走过而没有任何怀疑的。而我们之所以能够发现她们,不过是因为真绯的这项保密工作流程是绝不会瞒着我们的,所以我们对于她所用的套路很熟悉,自然也就能够看穿。

这次的剧情是由浦原改装他的办公室引起的,再具体点,大概就又要追溯回昨晚平子对于浦原的调/教,咳,我的意思是点拨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二更君,希望亲们能够喜欢~

036剧情改变的这天...

036剧情改变的这天

于是,紧接着,浦原就带着心怀不满的猿柿副队一起去了位于二番队的蠕虫之巢参观。

蠕虫之巢在二番队队舍领域内的西北方向,一个面积大概有三十个房间大小的巨大沟渠内。我和白哉以前也并没有去过那里,但从银铃老爷子嘴里听说过一些,而我个人的记忆也回忆起了一些关于那里的介绍。

蠕虫之巢说简单点其实就是个地下监狱,关押着整个静灵庭最大的麻烦,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他们,而他们为此需要付出的代价是自由。并且对于这种待遇,他们是没有选择权的。

担任蠕虫之巢这个监狱的监狱长有一个挺变态的规定,就是需要有足够的力量能徒手制服里面所关押的全部危险人士。也就是说,要比变态还变态,而我身边碰巧就有这么一位变态中的变态——浦原喜助。我前面也说过,正是因为这个特殊的规矩,浦原才会很轻松的成为我们白打课的老师。

唯一通往蠕虫之巢的路是一条建立在河上的红栏金底的大桥,进去之后是一小片森林,通过由两名刑军把守的加厚铁门,进入钟乳石洞一般的地下,走过一个很长很长的人造石阶,推开最下面的那扇高大的朱红色木门,就达到了关押地。

这些内容自然不会是我说的,我又没进去过也没有办法进去,怎么可能会知道。而是真绯小姐尽职尽责的介绍的。

她表示,由于剧情的限制性,以及处于对客人们的安全考虑,各位客人只能止步与大桥外围,不能再继续深入了。所以,就由她来介绍一下内部的情况,以及正在发生的剧故事。真绯真的一个很尽职尽责的工作狂,起码在我看来她对于剧情这方面的功课一定下了很大功夫

之后,见没有什么好参观的了,我就和白哉转身离开了。

因为幸好真绯有在活动前事先跟我打招呼的好习惯,让我们明白,接下来我们也终于要正式出场了。也就是说,下面的剧情是由“朽木白哉”出演的那部分。

于是,我们不得不再一次辛辛苦苦的拿起木刀,回到朽木大宅的院子里,砍空气。

当我们再一次汗流浃背的时候,银铃老爷子终于出现了,白哉停下动作,迎了上去,说着他觉得他应该在这个时候说的对话。而我则用眼角的余光去扑捉着埋伏在我们家院子外围的那些“客人们”,证明了白哉说的话并没有和剧情有任何出入,才终于松了口气。

随后,夜一来了,抢走了我们绑头发用的红绳。而我们家老爷子也不负众望的再一次发挥他在夜一面前独有的抽风,他竟然默许了我们很不符合未来家主身份的“暴跳如雷”。

对于这点我要申明一下,这个“暴跳如雷”肯定是装出来的。否则,就我们以前和夜一几乎天天接触的频率,仅仅因为个发绳就跟她“暴跳如雷”,那我们也早就被气死了。至于“妖猫”这种绰号,我也是因为知道了一些有关于未来的剧情才这么叫的。即使,其实此时的夜一还并不能做到动用灵力将自己的物种乃至性别彻底转变。

夜一瞬了之后,我们也就跟着瞬了。不过,不是为了追那条不值钱的头绳,而是为了赶场去看下一个剧情。

十三番队内院的木廊上,浮竹娘和海小燕面对着面坐在一起。

侍女端上来茶水,顺便因为浮竹娘的面容而羞红了脸庞,然后慌慌张张的退下,海燕和浮竹的对话由此展开。

那个侍女其实也是“客人们”之一,我听真绯提起过,由于各种各样的因素综合考虑,客人们看剧情的时候势必要远观的,于是就会有人想要近距来观察一下她们心中的偶像,由此就衍生出了一项特殊服务,缴纳一定数量的金钱,就可以得到一个跑龙套的机会。就好比那个侍女的位置,就可以让客人们顶替,去近距来呼吸一下现场的气氛。

客人那么多,龙套的位置只有一个,于是可想而知那个“一定数量的金钱”绝对不会是一个小数字,所以有的时候我真的挺理解不了女人们对于金钱的态度的。

白哉冷不丁的问。

而我则因为正观看着剧情,没怎么留心的脱口而出:

↑请相信我,以上这几乎是同时说出来的两句话里绝对也包含着同样的惊讶之情。我从未想过我的家人、亲人、朋友,因为我早就说过的,我没有记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其实不甚清楚。所以,这个“女朋友”的信息还是很值得记录一下的。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真绯不高不低的惊呼声传来,“不对呀!”而为了缓解我和白哉之间突如其来的诡异气氛,我也就不管不顾的瞬了上去询问原因。

幸好,我们去的时候,真绯身边已经就剩下了她一个人,其他人都还一心一意的黏在剧情上。

“不对什么?”

“剧情改变了!”

“什么变了?”

“海燕当然副队长的时间!”真绯的眼神中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慌乱,然后她仿佛才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你?白菜?”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之后继续追问:“什么当上副队的时间?”

她好像也因为剧情的时候无力再追加我的不合理出现,只是将我拉到了更加偏僻的地方,只剩下了我们二人,然后她设下侦查灵力的防御,才开口对我说:“前年我入十三番队的时候还没有注意,现在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按理说,志波海燕在这段剧情里还在拒绝着浮竹关于副队长的任命,说大家需要按照资历来之类的话…可是,他现在已经是副队长了!”

“那又怎么样?”我有些理解不能。

“那又怎么样?!你猪啊,你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进!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剧情发生改变了,你以为这是很小的事情吗?!有一就有二,这个世界说不定就真的会崩溃!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而是要查出症结所在,不要让这个影响继续扩大。”

真绯低着头,自顾自的说着。

“能够影响志波海燕的人,不寻常的地方,一切有驳于剧情的线索…”

真绯在那边一个人念念有词,彻底将我这个人的存在遗忘了。猛的,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神色有些不可置信:“说,朽木白哉什么时候和志波海燕关系那么好了?”

“我们关系不能那么好吗?三十几年前,我们可都是五大贵族家的嫡系。”我回答道。

她像是明白了什么,表情震惊,转而却迅速的冷静了下来,没有再说话。她当时没有告诉我的是,原剧情里,海燕和浮竹队长的这段对话里,透露了三点信息,一是他还没有当上队长,二就是他其实和他口中的那位“朽木家脾气有些火爆的继承人”并不是很相熟的关系。

但现在,海燕的入校时间提前,入队时间提前,当时队长的时间也提前了,一切都源自于他在错误的时间早早的和“朽木白哉”这个身份相熟了。

我已经忘记了我和海燕是怎么认识的了,只是在听到他说他是志波海燕的时候,就在暧昧不清的记忆的推动下,理所当然的把海燕纳入了“朽木白哉”的朋友圈。可其实这是个错误的认知,起码在很多年前的时候,还没有上学的朽木白哉和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十三番队队员的志波海燕并没有多少交集。

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是很好嘛?在我无意的情况下,剧情已经开始改变了,也顺便向我证明了一件事,剧情是可以改变的,这个世界也是可以被崩坏的!

随后,海燕和浮竹娘的谈话谈到了最后,也说到了他们这次谈话所透露出的第三个信息——真央再一次出了一位比两年就毕业的海燕还要凶猛的存在,一年就毕业了的市丸银,现已获得毕业即成为五番队席官的特别通知。

然后,我才知道,怪不得最近找不到银,他竟然快毕业了,而我却忘记了。(…)

紧接着,那之后第十天的晚上,银毕业了,而我和真绯一个在暗一个在明的带团去围观了银杀死原五番队三席的暴力经过。

银色的月,红色的血,笑着的银以及笑着的蓝染,突然让我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我在回到朽木宅之后就倒头栽进了被子里,蒙头回到了精神世界。在那里面等待我的是已经跟我再一次冷战了十天的白哉。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三更君~

以后这文还是会日更><某很努力吧?00求表扬~

037坚定信心的这天

037坚定信心的这天

我撇撇嘴,主动凑上示好。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让我充分的了解到白哉的性格,在他生气之后,不管对错,你只管上去认错,保证能够在他气过之后将其一举拿下。但若要是跟着他比别扭,那么很好,其结果不是爆发就是灭亡,自然,爆发的是他,灭亡的是我。

然后,一如我预料的那样,白哉没有理我,只是皱起了眉头。白哉这个样子其实已经说明了他的情绪已有松动,我军仍需继续努力。

适当的示弱是为了来日大举的进犯。

最后在我和白哉又一次僵持了一段不小的时间之后,白哉的情绪已经明显软化了下来。于是我继续乘胜追击,虽然很丢脸不想承认,但我还是要说,只要我对白哉露出依赖情绪,摆上可怜的眼神,他铁定会丢盔弃甲的对我党我组织乖乖就范。

我继续维持着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

白哉突然冷不丁的很小声的说出来这么一句。

我一愣,怔住了。白哉,这是在嫉妒?可是为什么嫉妒呢?我是知道一些特定情况下会出现这种所谓的恋兄情节。但是,白哉?可能吗?

仔细想想,我们从小衣食无忧,顺风顺水,不过,我和白哉的父亲苍纯早逝,母亲比父亲去世的还早,好不容易有个爷爷却又不懂得怎么表达正常的亲人之间的关切…唔,这样想来,白哉倒真是很有可能出现这种情结。

可是,白哉…我努力的想要将白哉那张坚毅的冰山脸和脆弱联系在一起,然后,我自己被自己吓到了。

白哉这个样子很显然就是恼羞成怒了嘛。

我很理解的笑了笑,然后主动将我们之间端坐的距离拉近了一些。

我努力的找着我认为比较能够安慰人的话。

其实白哉的心里很好推理,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就像是属于彼此的所有物,如果被突然一个陌生人拿走,这种不安全的意识是很容易萌生的,所以我只要抓住这点说就可以了。

白哉只是沉默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然后,在我已经小心翼翼的快要挪到白哉身边的时候,他突然抱住了我,很大力的那种。虽然我被他勒的有些疼,但我也知道在这种白哉眼看就要原谅我的关键时刻,我断然是不能推开他的,甚至不要说是推开了,哪怕面上有一丁点的不情愿都是不可以的:

隔了一会儿,白哉的声音从我的背后闷声闷气的传来:

之后在临睡前,白哉亲吻了我的唇角。那是一个极其暧昧的角度,也许那只是一个很寻常的兄弟之间的吻,就像我小时候亲吻他的脸颊一样,没有任何深意,但也可能是…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次那个令我脸颊绯红的深吻。

绯红你妹啊,朽木白哉!眼前这个少年是的你兄弟,你们有着一张一摸一样的脸,难道你已经自恋到这种地步了吗,恩?!

睡觉,睡觉,睡觉!在我不断的自我催眠里,我错过了白哉上扬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