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误会终于解除,双方的心结也随着打开,曾经的烦闷皆转变成了喜悦。

萧御熙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心情激动兴奋到极点,此时唯一能释放他好心情的就是继续尽情地与她欢爱一场。

宁静的四周,充斥着魅惑人心的声音,草儿害羞地低下头,太阳公公脸红地躲进云朵,连那呼啸的风儿也不好意思路过了。

“丫头…丫头…你怎么了?快醒醒!”激情上演到一半,动听的娇吟嘎然停止,粗喘声也渐渐消失,换上的是撕心裂肺地惊叫,萧御熙疯狂呐喊着忽然晕厥过去的栀子。

见她依然昏迷,萧御熙顿时慌了神,急忙捞起衣裙给她穿上,自己也胡乱套上衣衫,口哨一声唤来骏马,抱起她跃上马背,快速朝城内行宫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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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放心,娘娘只不过是饿了,而且…而且消耗体力过度,导致体力不支暂时晕过去,很快会醒来的。”

听到华世济的报告,众人皆大大松了一口气,岳国豪与林虎退出房外,吩咐下人准备膳食。寝房里只剩下惊魂未定的萧御熙,面色怅然的华世济与逍遥。

见到萧御熙衣衫不整地抱着同样衣裙凌乱的栀子回来时,他们便猜出他与她做了什么事。这不正是想要的结果吗?放手、不给她添烦恼,如今她与他幸福生活着,不正好么?为何还是有心痛的感觉?看来,这“放下”两字说得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萧御熙侧身坐在床沿上,双手一直握着栀子的柔荑,眸中浓情化不开。想不到她又晕倒了,已经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做到高潮她就晕过去。自己应该觉得幸庆高兴呢,还是应该感到郁闷?

刚才见她又晕过去,他真的有瞬间的恐惧与绝望,害怕她醒来后突然来个双目失明或者失忆之类的。他方寸大乱,不顾礼仪与尊严地冲回行宫,大嚷着救命,帝王的威严与高雅气质早就被他丢尽了。

后来,知道她并无大碍,只是因为疲劳、饥饿过度而昏迷时,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平静下来,同时也窜起一股成就感。她被自己征服,证明自己依然骁勇无比,自己还是能令她欲仙欲死。

萧御熙就那样沉醉在喜悦当中,连逍遥与华世济几时离开也不知道…

“驾…驾…”骏马在大力鞭打下,奔跑地飞快,四蹄踩在地上传出的声响仿佛天崩地裂。

马背上的逍遥满面深沉与不甘,为什么上天那么眷顾姓萧的家伙,拥有帝王宝座也就罢了,连栀子那么美好的女子也归他所有,为什么?为什么??逍遥仰天抱怨着,所有怒气与忿恨凝集在手中,使劲挥鞭,让骏马疯狂奔驰。

不知跑了多远,马儿大概累得走不动了,于是缓慢地停了下来。最后在它屁股上奋力一鞭,逍遥才跃身跳在沙地上。看着一望无尽的沙漠,他才意识到自己奔跑了很长一段时间。

“嗥…嗥…”半空蓦地传来一声鹰叫。

逍遥抬头,只见一只黑鹰朝他飞来,越来越近,在他头顶低飞盘旋。是它!!自己在珀斯国驯服了整整五天五夜的巨鹰!!逍遥马上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见到周围依然一片茫茫,戒备才慢慢松驰下来。

他盯着大鹰,朝它做了一个手势,它便徐徐降落在他身旁。鹰眸注视着他,仿佛在问候:“主人,你好吗?”现在的它,与逍遥冰释前嫌,由对抗到心有灵犀,沆瀣一气。

“你不是在皇宫吗?因何来这里,难道是穆萨德罕派你过来的?”逍遥发觉自己与这只巨鹰很相似,都是那样的孤独与落寞。

大鹰挥动翅膀,频频对逍遥点头,双眼不停转向右边,接着离地升起,朝前缓缓飞去。

逍遥纳闷了一下,随即跳上马背,跟在大鹰后面,朝前奔跑起来。

大鹰因何往西面飞?它应该向东面的珀斯国飞才对啊!逍遥一边诧异,一边紧跟着它。不久。前方隐约传来一阵打斗声。距离渐近,前面的沙漠上,刀光剑影,两批人马拼力厮杀着。从他们的装束可以看出,略占优势的那批是盗贼,处于下风的那批是商队。

逍遥默默远望着,猛然想起岳国豪曾经讲过珀斯国出兵的理由是嘉泰盗贼抢劫掳掠珀斯商队。于是他向停在身边的大鹰做了一个手势。大鹰会意地点点头,快如流星闪电,朝那批盗贼啄抓过去。

恨快的,盗贼纷纷倒地。逍遥走上前去,安排那批商人继续上路后,重新来到盗贼面前,一脚踩在一名看似头目的人胸口上,沉声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那头目也是铁铮铮的汉子,极力忍着疼痈,任凭逍遥如何践踏也不吭声。

逍遥无奈,给所有盗贼点了穴,带起那个头目回到行宫。一个时辰后,其他盗贼也被带回城内。

经过一番严刑拷打,有两个经受不住痛苦的盗贼一五一十都招供了出来。原来他们是大旗国人,接到朝廷命令,假扮嘉泰人,专门中途抢夺珀斯的商队,目的是嫁祸嘉泰,使珀斯与嘉泰两国相互打起来,最好能两败俱伤,大旗国就来个坐享渔翁之利。

“逍遥大哥,谢谢你!”栀子醒来后,知道逍遥帮朝廷解决了一个大问题,马上由衷感激他。

望着她,逍遥微微一笑。其实,他也曾犹豫过要不要插手,毕竟那是萧家的事,然而一想到栀子,他便义不容辞地把那伙人带了回来。难道这就是爱屋及乌的表现?自己喜欢她,连同为她的爱人着想?

逍遥啊逍遥,你未必太伟大了吧。你忘记江家的血海深仇了?想着想着。他温和的脸迅速涌起一丝怒气,一声不吭地走出大厅,留下面带惊愕的栀子、岳国豪等人,萧御熙也若有所思地盯着逍遥消失的地方,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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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斯国。

皇宫后面的一块草地上,丝杰丽静静注视着前方,青春活力的脸上挂着与她年纪不符合的忧愁。不久以前,他还牵着自己的手,一起踏在这块草地上,谈笑风生,眉目传情;如今,一切都改变了。

由于哥哥的完美。造就了她的心高气傲,即使曾经得到不少优秀勇士的青睐,她也看不上眼。然而,她却对一个低贱的驯鹰师一见钟情。

亲眼目睹他的勇敢与机智,她便知道他绝非池中物。情愫不知不觉地萌发发,为了他,她不惜放下身段,不顿旁人的惊讶目光,与他一起。可到头来才发觉,他之所以对自己好,是在利用自己!!

“哥哥不是跟你讲过,别再为那样的男子费心思了吗?”身后蓦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嗓音。

丝杰丽转身,对他行了一个礼,“哥哥!”

看着眼前唯一的亲人,穆萨德罕甚感心疼与无奈。自小,他对她宠爱有加,登上皇位后,更是时刻想着帮她物色优秀男子,希望她将来幸辐地过日子。想不到,自己惹来了一个卑鄙无耻之徒,不但带走了自己的爱人,还带走了妹妹的心。

那天,他天坛拜祭归来,迫不及待地回到寝宫,见到古兰娜拉穿着丝杰丽的衣裙,昏迷于床时,他既纳闷又担心,以为她又出了什么意外,于是急忙命人招来予大夫,宫奴的禀报却是予大夫与他徒弟不见了。在其他大夫的诊治下,古兰娜拉终于醒来,她的第一句话却是:“哥哥!”

最后才知道,那个可恶的训鹰师利用丝杰丽对他的信任,把她易容成古兰娜拉,然后将真正的古兰娜拉劫走。他立刻派出人马封锁全城,可惜怎么也搜查不到。接下来,大旗国使者萧仇带来一个更令他震惊与愤怒的消息,原来那予大大是嘉泰国的皇帝,古兰娜拉则是嘉泰国皇后!!!

自己霸人之妻虽非英雄所为,可他们欺骗的行径也好不了哪里去。知道江枫可能跟他们一伙,他便三天三夜不休不眠,重新训练巨鹰,再派它出去寻找江枫。

见穆萨德罕一副沉思的样子,丝杰丽不禁想把他从忧伤难过中唤回来,于是揶揄他说:“哥哥,你总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在想着古兰娜拉。”

穆萨德罕略感落寞,“想她又如何,即使得到她又怎样,她是嘉泰国的皇后,这是个无法改变的事实。”自小生成的良好素养让他明白,那是别人的东西,自己不能随意抢夺,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因此。即使心中多痛苦,多不甘,也只能暗暗伤神与琉泪。

丝杰丽清楚他的想法,不禁叹息道,“哥哥,忘了她吧,这世间美好的女子何其多,您肯定会遇见真正属于你的人。”

“你呢?”穆萨德罕视线转向她。自从古兰娜拉给劫走后,他们兄妹俩习惯了来这里,在这个宁静的禁地,尽情地为爱哀悼。

意识到丝杰丽刚刚亮起的脸又开始暗黯淡下来,穆萨德罕心疼地拥住她,柔声说:“答应哥哥,今天是你最后一次想他。好吗?”

丝杰丽窝在他怀里,抑制多时的心情悄然敞开,伤心地哭了出来。

穆萨德罕紧紧楼着她,英俊的脸上满是哀痛的神色。

“陛下,大旗国使者萧先生求见!”正好这时,穆萨德罕的贴身侍卫急匆匆地跑到他们面前。

穆萨德罕一听,面上闪过一丝厌烦,冷淡地说:“知道了。”接着,他牵起丝杰丽的小手,“我们回去吧。”

丝杰丽乖巧地点了点头,任他轻柔地牵着自己,一起朝皇宫内走去。

第八十五章 马背之爱

“陛下!”见到等候多时的穆萨德罕终于出现,萧仇黑眸先是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消失,继而虚情假意地向他致敬。

“萧先生,如果你这次来的目的还是为了那件事,那就请回吧。”以为他又来游说自己联合大旗国一起攻打嘉泰,穆萨德罕先发制人地表达自己的观点。这萧仇真是奇怪,竟然如此爱多管闲事,还对那嘉泰皇帝了解甚深,不禁让人怀疑他是否与嘉泰皇帝有关联。

还没开口就吃了一个闭门羹,萧仇压郁心底的怒气变得更重,说话的语气也跟这提高了一些:“陛下,萧某知道您宽容大量,不介意心爱的女子让人抢走,一个成功的帝王,确实不应该为了儿女私情误了大事;然而,嘉泰国多次掳掠珀斯国的商队,陛下怎能坐视不理?陛下起码要对百姓负责,再深一层,也要对我们大旗国负责,毕竟被劫的那些物资是卖给我们大旗国的。”

“这个本皇自有主张,不劳萧先生多加顾虑。”

“陛下,话可不能这样说,贵国商队被劫,间接影响到我们大旗国。其实萧某这次前来贵国,一方面是祝贺陛下新登基,另一方面就是想跟陛下商量这见识。萧仇说出此行珀斯国的目的。

萧仇确实讲的不错,自从与嘉泰国议和后,珀斯商队好像又出现了被掳劫的情况。那嘉泰皇帝明明答应会严加调查的,到现在为止却一点效果都没有。那也难怪,因为那骗子皇帝根本就不在调查,而是一直耗在珀斯国,打算怎样抢回他的女人。想到这里,穆萨德罕英挺的眉头蹙了一蹙,蓝眸涌出一丝烦闷与气氛。

“陛下…”见穆萨德罕似乎有点动摇,萧仇打算趁机继续游说。

这时,一个信使模样打扮的官兵走了进来,恭敬地递给穆萨德罕一个包裹,“陛下,这时嘉泰国快马送来的信件。”

穆萨德罕好奇的接了过来,回到书案前,打开木箱,引入眼帘的是一封书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穆萨德罕国王亲启。落款人是箫御熙。

他急忙拿起,拆开封口,白色的宣纸上用珀斯语写着:“亲爱的珀斯国国王陛下,关于敝国盗贼半途抢劫贵国商队之事,经过敝国调查与研究,终于找出事件的真相。掳掠贵国商队的那伙人,并非敝国人士,而是大旗国人!朕还附有一些证据与此信一起呈给你看。朕仔细一想,才知道我们都被人利用了,珀斯与嘉泰两败俱伤,最得益的是谁?所以,珀斯与嘉泰更加应该友好起来,不让有心人得逞!

另外,朕想你也已经知道神医予溪的真实身份了吧。不错,朕的确欺骗了你,但朕不会因此感到内疚或抱歉,毕竟朕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带回朕心爱的皇后。你剑伤朕的皇后,还对她存有非分之想,但不知者无罪,朕也就姑且忘记它,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算是扯平了吧。

最后,朕衷心希望我们两国关系发展越来越密切与友好。“

接着,穆萨德罕又从木箱里拿出一些物件与资料,最终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大旗国的阴谋,难怪那萧仇三番五次地游说自己继续攻打嘉泰,还说得冠冕堂皇,表现的伟大高尚,哼,根本就是另有居心!!他将东西受收起,放好。蓝眸立刻转向萧仇。

看到那对蓝色眸子中喷射出来的犀利与精明,萧仇不由自主的暗暗颤抖了一下,结巴地嘿嘿干笑:“陛下,这嘉泰是不是赔礼来了?”

穆萨德罕冷笑一声,道:“嘉泰国确实来了一个大礼,但不是赔,而是送!萧先生,你口口声声说本皇应该给那些盗贼一点厉害,那么本皇是否应该起兵攻打你们大旗国?”

萧仇大愕,瞠目结舌:“陛下,此…此话怎讲?”

“那些盗贼根本就是你们大旗人假扮,嫁祸给嘉泰,至于各种原因,估计只有问大旗国王才知道,或者萧先生你也清楚?”

阴谋被识破,萧仇暗吃一惊,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派去的那些人等同死士,他们即使是死也不会供出真相的。不可一世的萧仇,根本不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人,即使多守口如瓶的死士,落在有魔鬼之称的箫御熙手中,也变成“活口”。

“萧先生是否觉得惊讶,诧异本皇怎么知道真相?”穆萨德罕趋近他。

萧仇下意识地后退两步,“陛下,这当中肯定有误会,一定是嘉泰无计可施才嫁祸给我们的。”

穆萨德罕不想与他多浪费时间,取出箱子的所有东西给他看,好让他死个明白。

萧仇看了那些东西后,心如死灰,但很快又想出诡计,强装镇定地狡辩:“陛下,萧某还是不相信这是我们大旗人所为,至于那些盗贼口中的高官,萧某会禀告国王,严加追查,给贵国一个交待。”幸亏萧仇当时聪明,并没让那些死士知道身份,否则他肯定会横尸珀斯国街头。

“好!本皇暂且等着!!”穆萨德罕严肃地冷哼。

“陛下放心,萧某今天就起程回国,尽快查出刺史。”话毕,萧仇马上告辞。

看着萧仇的背影,穆萨德罕面有所思,其实他知道这是萧仇的缓兵之计,他大可扣留萧仇,给大旗国一个警告。不过那样的话,估计又会给珀斯与大气带来一场战役。以免荼毒生灵,暂且先放过那萧仇,看大旗国又和表示。

他走回案前重新拿起箫御熙亲手写的信,反复看着最后那里,脑海浮现出一张绝世容颜。

天高气爽,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箫御熙春风得意,风骚之极。这几天,他可是享尽幸福与快乐。白天,带着栀子到处游玩,晚上带她领略销魂性爱。他不断耕耘,努力播种,恨不得她立刻又替他生一个孩子。

“熙,我们今天真的去骑马?”小别胜新婚,这几天的日子,可以说是栀子人生中最幸福开心的日子,她发觉对他的爱又加深了一层。

“恩!”箫御熙搂着她,来到马厩前的空地上,那里站着一匹雪白的高大骏马。

“它叫闪电,是草原上最彪悍,最快速的骏马!”

栀子伸出小手,轻轻抚摸一了下闪电的鼻梁,闪电对她晃了晃脑袋。

箫御熙笑着说:“它原本只让朕驾驭,没想到对你也是喜爱!看来它知道你是朕的皇后!”

栀子甜甜一笑,“我要骑着它,在大草原上驰骋。”

“来人,给朕备马!”箫御熙马上叫了一声。

马夫连忙给白马套上笼头,正准备安上马鞍是,却被箫御熙制止了。

“皇上,不上马鞍很危险的!”他担忧道。

“没事,真自会小心!”说罢牵过闪电,纵身上马,同时伸出长臂一把捞起栀子,把她置在自己身前,一勒马缰,箭一般地飞出去!!

御林军赶紧跟随在后,一对人冲出 城门,来到五里外的广阔草原上!

栀子双臂紧紧环绕着箫御熙,风吹过她的脸庞,她抬头仰望天空,同时也望着箫御熙俊美无涛的刚毅下巴,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她忽然想起了承儿,如果他也在身边,那该多好,三人同骑一匹马,一起享受大自然的美。那孩子,一直呆在沉闷的宫里,唯一的一次出宫也是到城内逛逛。想着想着,栀子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

“丫头,你走神了,现在除了朕还想着谁?”见她小脸显出落寞,箫御熙不禁出言逗她。

“熙,我想承儿…”

原来是这样,箫御熙紧绷的心情松开来,“过几天我们班师回朝,到时你就能天天见到承儿了。他呀,可想母后了,整天问朕:”父皇,母后去了哪里?为何这么久还没回来?母后会不会不要承儿了?“想起那段苦楚的日子,箫御熙痛定思痛。

栀子一听,眼睛立刻泛起一层热气,“我也想他,几个月不见,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我这个娘给忘了!!!”十月怀胎,骨肉连心,虽然身在外,她的心却一直系着他,那个可怜的小人。

“哈哈…不会的,承儿跟他父皇一样,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的母后的。不过…”

“不过什么?”栀子焦急地问。

箫御熙黑眸闪烁地看着她,回头示意林虎等御林军停在原地,自己策马快速往前方奔跑,很快便把那些御林军甩在后面。

“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过什么?”栀子扭了扭身子。

箫御熙让马停了下来,任它在草原上悠闲的散步,他双手伸到栀子腋下,抱她转身,让她面对着自己跨坐在马上,才说,“不过,丫头,你是否觉得承儿太过孤单了!?”

“嗯?”

“你看他没有兄弟姐妹,平时虽有宫女太监陪他玩耍,可那根自己的姐妹兄弟在一起成长史完全不同的环境,你说对吗??”箫御熙眼神异常炙热。

“也是哦!”

“那…丫头,咱们今天就为承儿多添几个弟妹,做我们应该做的事,好不好?”

“应该做的事?”栀子迷惑的抬头,一接触到箫御熙的眼光,便马上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她脸迅速窜起红潮,“熙,这里…不行的,那还有外人呢…”她往外推着他的热烈拥抱。

“外人?没有!这方圆几里,只有你和朕!那些”外人“都被朕赶跑了!”箫御熙重新箍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栀子回头一看,眼光所及之处,只有一片苍翠,连一个御林军的人影都找不到。

不容栀子多想,箫御熙扶着她的头,将她轻轻向前放倒,让她躺在闪电健壮雄伟的脖颈处,俯身吻住了她。

“闪电”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着。

“熙…”栀子惊讶一叫。

“乖,别怕!朕不会让你摔倒草地上的。”箫御熙轻声一说。

闪电依然慢悠悠地走着,背上两人做着最原始的爱恋…

华世济眼睛对着手上的医术,思绪却早就飘开。

今天,皇上又带着栀子出去了,据说是去城外五里处欣赏大草原风光。以皇上豪放的个性,肯定又会与栀子在那里翻云覆雨。担心栀子又会昏迷,他便不敢外出,整天呆在屋里,随时等候她的归来。

既然看不下去书,就出去走走吧,呼吸一下新空气,说不定能缓解一下沉闷的心情。华世济将书放下,起身走出房外。

刚踏入大院,便见栀子怒气冲冲地回来,箫御熙则面色阴霾地跟在她后面。

“皇上,娘娘!”周围的侍卫早已行礼,华世济也恭敬地叫了一声。

“华大哥,你今天不出去吗?”栀子朝他走来,嫣然一笑。

“呃,…回娘娘,没有!”

“噢,华大哥,你这里好像脱线了,让我帮你补一下吧。”栀子猛然拉起华世济的袖子。

华世济惊恐,看了一下似乎想杀人的箫御熙,急忙推辞道:“多些娘娘,娘娘有心了,这个…魏晨自己来弄。”仿佛触到闪电,华世济迅速缩回手。

栀子却不放过他,“in一个大男人怎么懂得弄,在牧场的时候你衣服破了还不照样是我补,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怒气,栀子心中一阵痛快。哼,你就能拥有别的女人,我干吗不可以对别的男人好?况且华大哥那个带我,我回报他一下也是应该。

原来,刚才在大草原上云雨过后,栀子接着问起承儿的事,当她知道箫御熙竟然把承儿交给杜雅那个恶毒女人照顾时,她气愤地马上跳起来,骂他昏君。

箫御熙不知所以,还说了句:“雅妃婉约稳重,又甚是疼爱承儿,给她照顾时最好的选择。”

栀子听后,更是怒不可遏,甩下箫御熙,独自往回跑。

箫御熙急忙驾马追上,强制抱她上马,回城路上两人再也没哟坑过声。

意识到箫御熙的喷火的目光仿佛要吞了自己,华世济于是又推掉栀子的盛意,“娘娘贵体…微臣真的不敢劳烦。”

栀子还想坚持的时候,箫御熙终于发言了:“华太医,朕命你立刻把外袍脱掉,以后再也不准你穿它!”语气有不容否决。

“不要听他的话。如果你敢脱掉,以后休想我跟你说话!”见箫御熙仗势欺人,栀子态度也坚硬起来。

华世济左右为难,现在他正处于死亡的边缘,脱也是死,不脱也是死,到底选哪种“死法”好呢?

“来人…”见华世济愣着不动,箫御熙准备命人强行脱掉那套碍眼的衣袍。明明警告过他,叫他不准再穿的,如今却还是穿在身上,真是可恶。简直不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栀子十分清楚箫御熙的脾气,知道如果自己再坚持下去,受苦的便是华世济,于是松手放下华世济的衣袖,转头瞪了一下箫御熙,“混蛋!”然后朝寝房走去。

箫御熙紧紧跟上,当他正要跨国门槛是,栀子却快了一步,大力甩上房门,下了栓,把他堵在门外。

“噢!”额头传来一阵疼痛,箫御熙轻叫了一声。

“皇上~~~~~~~”华世济连忙上前,见到箫御熙额上冒起一块红肿,急声道“皇上,快让微臣替您看看伤口。”

箫御熙低咒一声,看着紧闭的双门,气恼地跟华世济朝大厅走去。

夜深人静,整个寝房充斥着一股古怪的气氛,床上的两人毫无搭理地各自睡着。他们虽然闭着眼,脑子里却清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