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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敢护那奸\夫?”

“彻哥哥,他…不是奸\夫,他是我表哥。”

皇帝冷着脸,认定了杨玉梅心里有章大公子。

两个人起了争执。

任杨玉梅如何解释,他就是不听。

临离开前,皇帝冷声道:“朕给你两条路选。要么,你亲手毒杀他?做成之后,朕就相信你心里有朕,相信你的心里朕才是最重要的。”

杨玉梅静立在花园。

如果她不愿意,是不是他就认定,她心里喜欢的是章表哥。

她不想失去皇帝。

从小到大,她已经认定自己就是皇帝的女人。

洛康捂嘴轻咳两声,继续道:“杨淑妃是个聪明人,为了证明她对皇帝真心渝,她亲自端了毒茶送给章大公子…”他问:“知道我为何说杨淑妃聪明?”

沐子轩不语。

洛康继续道:“杨淑妃若不亲自下手,以皇帝的性子,早前不能拿她与杨家如何,一旦亲政手握权势,那时,皇帝要的不仅是章大公子的性命,更有杨淑妃的命与杨章两府人的命。皇上看似温文尔雅,行事大方,实则占有欲极强,眼里更容不得沙子。”

吴氏惊呼道:“老爷是说,章大公子暴毙杨府,是被杨淑妃给毒杀的?”

洛康笑。

与其说是杨淑妃为了向皇帝表明真心,不如说这是杨丞相的意思。

没有杨丞相的同意,杨淑妃怎么敢毒杀一个人,且还是她的舅家表哥。

章、杨两家,因为章家最看重的长子暴毙杨府,两家人为此反目成仇,互不来往。杨丞相因心有愧疚,这才调章大人回皇城赴任,两家人现下都在皇城,却再不往来。杨家的宴会,章家人从未曾参加,章家有事,也不会请杨家。

沐子轩抿着嘴,身子僵硬。

洛康道:“阿轩,与倾城断了吧,你不断情,只会令她逾加痛苦。三个人的爱情,是劫,是苦,我实在不想看她痛苦地活着。”

“洛三叔,你明明知道皇上给不了倾城想要的生活。”

“可一切都已成定局,皇帝强抢,你以为他是冲动,他其实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对洛俪的念头不是一天两天。

就连洛廉也没能让皇帝打消念头,其他人也做不到。

鸡蛋不能与石头碰。

若是硬碰,受伤的、吃苦的还是弱者。

连洛康也不看好他们。

皇帝对于情敌,下手又狠又重,绝不会有半分的拖泥带水。

如若让他知道,与洛俪真心相许的是沐子轩,他是不是就是第二个章大公子。

沐子轩不惧死,但他在乎洛俪能好好地活着。

就在他以为只差半步就能幸福的时候,横生了变故。

*

翌日一早,洛俪在翠薇阁练习素女剑,练了五禽戏。

就像与往常一样,习字绘画,安静得让上下所有人觉得匪夷难解。

她太平静了。

辰时正,叶太妃选的教引嬷嬷来了,让洛俪学了半个时辰的礼仪,教引嬷嬷还算敬重有加,着实这是未来的皇后,她不敢太犀厉。

叶太妃道:“杨淑妃干的混账事,哀家指望皇上娶了皇后,能消停些。你先去帮哀家瞧瞧,洛三娘是不是沉稳规矩的。”

教引嬷嬷说是来教礼仪,也在暗中观察洛俪,见她不骄不躁,进退得宜,只是眼里隐有怒容、愤意,怕教得太久,惹恼了她。

教引嬷嬷回去了洛俪,“洛三娘相貌平平,与宫里的姚丽嫔、杨淑妃相比还差些,皮肤不算白,略显黝黑,五官还算端正,是个举止端方、大度的名门闺秀,身上有股书卷气。”

叶太妃听罢,头更疼了,“杨淑妃那祸害,把吾儿憋成了什么样儿?”

以为是个倾城绝代的,原来容貌也不过寻常,肯定是被憋坏了。

教引嬷嬷又道:“奴婢初见只觉平常,瞧得久了甚觉顺眼,是耐看的,重要的是气质过人,可见皇上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叶太妃却不信她这话了,这分明是抬起洛三娘,只说她气质好,耐看,这长得有多丑啊,她又恼上杨淑妃,觉得这都是杨淑妃的错。

“去岁秋天的二十五位秀女还在毓秀宫,原想近来就安排侍寝。现在皇帝要大婚,洛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这个时候添后宫嫔妃,不是打洛家的脸?

富贵人家还知避讳,叶太妃不敢在节骨眼上再生事端。

清流臣子们因为皇帝强抢洛三娘的事正气愤填膺,如果再纳几位嫔妃,这不是火上浇油。

叶太妃想到这儿,就认为杨淑妃把他们母子给坑惨了,真真进退两难,也只能继续让皇帝继续“憋着”,越是这般想,越觉得她的儿子好生可怜。

旁边的嬷嬷道:“太妃发了话,后宫嫔妃们谁让皇上看上眼,就晋上一级,这都两日了,怎的没个动静。”

叶太妃问道:“昨儿皇上可招嫔妃侍寝了?”

立有太监答道:“回太妃娘娘,皇上三更时分悄悄去了怡春宫,叫了好久的门,淑妃不让开门。皇上爬了怡春宫的围墙进去的…”

第289章 强势的爱2

立有太监答道:“回太妃娘娘,皇上三更时分悄悄去了怡春宫,叫了好久的门,淑妃不让开门。皇上爬了怡春宫的围墙进去的…”

叶太妃有种要昏的冲动,嘴里啐骂:“那个狐\媚子,她还没闹够,这都禁足了,还能勾\上皇帝?”

明面上不让进,皇帝翻墙而入。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定是杨淑妃勾/人手段高,否则皇帝怎会想到翻墙的法子。

嬷嬷担忧地道:“老奴现下担心皇上娶了皇后,还和以前一样,这可如何是好?”

叶太妃与太监使了眼神,让他继续说。

太监道:“怡春宫的小太监说,皇上进去后不久,里头又是哭又是闹的,皇上抱着杨淑妃小意温柔地哄着,快捧成宝贝,送了从珍宝阁取来的宝贝,这才将杨淑妃逗笑…”

叶太妃眼里,自己的儿子是千好万好,是天下第一的好,不好的是别人。

太监又继续道:“没过多久,怡春宫里就…就…”

不用说了,皇帝在强抢洛三娘之后,继续独宠杨淑妃。

两个人又睡一张榻上了。

叶太妃恼道:“那个祸害她独霸皇上多久了,肚子一点消息都没有,偏还勾着皇上,惯会使又哭又闹的手段。姚丽嫔生得不比杨淑妃差,李慧妃也是别有风情,怎就拢不住皇上,去别人那儿宿一晚也好。哀家几时才抱得上皇孙。”

叶太妃觉得洛三娘是个可怜的。

而她这亲娘当提更不容易。

太监又道:“怡春宫的小太监偷听皇上与杨淑妃的墙角,听皇上对杨淑妃道‘朕娶洛三娘那个黑丫头,是为了替你挡灾,有了她在前头冲着,母妃定然不会再为难你。到时候她是皇后,母妃就会天天找她不是。朕答应护着你,你可要体谅朕的一片苦心。梅儿啊,你瞧朕待你多好,虽说没给你皇后之位,可你才是朕这些年唯一的女人,你可得早些养好身子,给朕生上几个皇儿。’”

“之后,里头就是一阵嬉笑喘息之音。”

叶太妃越发觉得洛三娘可怜,被皇帝娶回来,就是替杨淑妃解危的。

如果不是她早早有防备,让身边的大太监买通了怡春宫里的小太监,这个秘密她还不知道。

皇帝为了杨淑妃,想到娶个皇后给杨淑妃当枪使,免得被她刁难,杨淑妃真是太可恶了!

叶太妃对杨淑妃的恨又重上了一层,忙道:“怎么样,哀家就说强抢贵女入宫的事,指不定就是这祸害给出的主意,虽不是她出的,却是因她而起。这么久了,肚子就没个音讯,现在还能有甚盼头。皇帝又不肯去其他嫔妃哪儿,哀家这心啊都要操碎了…”

嬷嬷道:“娘娘何不召了长顺候夫人入宫,敲打敲打,让她好好教教女儿,若再不能怀孕,往后可不许再缠皇上。”

“去年那会儿,哀家就敲打一回,哀家才说几句话,皇上就有半个月不见瞧哀家。那可是皇帝心坎上的人,哀家要是为难了去,回头指不定又成什么样儿了。”

叶太妃生了一场闷气,气过之后,让嬷嬷赏了洛俪一些宫绸贡缎、头面首饰,又送了些上好的食材过去。

还没大婚,这宫里就得多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后了。

她几时才抱得上皇孙。

皇帝的年纪可不小,已经二十出头了,先帝这么大时,都有好几个儿女。

叶太妃身边的大太监给翠薇阁赏了东西,拐了个弯又去了养性殿。

高昌低声问道:“都照实说了?”

“是,高总管。”

高昌轻叹一声,“你我都是老人,先帝的血脉不多,皇上几时才能有自己的骨血啊,便是你我这些身边服侍的人都操碎了心。”

慈宁宫大太监也觉得担心,难怪叶太妃厌恶杨淑妃。杨淑妃也太不懂事,自己那身子若是好的,别说一个皇子,就是两个也能生出来了,她但凡大度些,应该劝了皇帝去其他嫔妃那儿,她一个人是快活了,可其他嫔妃望眼欲穿,个个独守空房。

高昌拿了人玉扳指来,“我们都是先帝留下的心腹忠仆,自当尽份实在孝心。这是前几日皇上赏给咱家的,送给你了。”

慈宁宫大太监走后,高昌乐呵呵地进养性殿。

皇帝望了一眼,“都说了?”

“回皇上,正是。”

皇帝从案下取了个更好的扳指,“赏你了!”

“谢皇上。”

去了一个鸡血扳指,又得一个翡翠扳指。

高昌笑微微地谢过赏赐:皇帝故意透给太后这么个消息,他想护的其实是皇后罢?皇后才是他看得最重的人。

抢来的食最香,抢来的人也最是宝贝。

杨淑妃这主动入宫的,又如何能与那抢入宫的皇后相比。

就在他以为自己猜中的时候,皇帝为难地道:“太妃已经厌恶上淑妃,不能再让她厌恶皇后,好歹两个人里头有一个能上她心疼的。既然她厌上五分,也不在乎变成六分。”

厌就厌吧!厌一个就成。

他这么做,就是想往后的日子能过得自在些。

皇帝拐了一个大弯,让叶太妃知道“他娶洛三娘的真实用意”,只怕叶太妃对杨淑妃更加不满。

“请皇后!”

洛俪学完礼仪,练了不到半个时辰的书法,就被高昌“请”到了养性殿。

她既没有示弱,也没有张扬到不可一世,神态淡然,不卑不亢,就是这样的她,皇上反而不知如何应对。

她若哭闹,他就像哄杨淑妃一样,赏些珠宝、脂粉,说几句好话就过去了。

她是漠然不语,不亲不疏,却又骄傲得让人无法接近。

洛俪了福了福身,“皇上找臣女有事?”

“那个…”皇帝迟疑。

洛俪道:“既然无事,请恕臣女告退。”

她转身欲走,皇帝一闪身,赔着笑脸道:“有事!有事!”热情小意地道,“倾城,朕就是想问问,玄竹冰竹可制成什么神兵?”

洛俪一副公事公办状,“臣女想先问皇上几个问题?”

“你问。”

“皇上,如果我有意中人,而这人不是你,你会如何?”

皇帝几乎不假思索,“朕先将此人大卸八块,再将此人的家族斩草除根,敢抢朕的女人,朕灭得他连灰都不剩!”

第289章 强势的爱3

皇帝几乎不假思索,“朕先将此人大卸八块,再将此人的家族斩草除根,敢抢朕的女人,朕灭得他连灰都不剩!”

他多少年就告诉所有人可能成为情敌的人:洛俪是他的。

卢淮安、梁俊…一个个全都知道。

洛俪又问:“所以这些年,你让所有接触到我的年轻男子都明白你的心意?”

“这是朕的决定!敢抢朕瞧上的女人,此人狼子野心,今日抢朕的女人,明日会不会抢朕的天下,如此恶贼必须痛快除掉。”

她看他的眼睛,很果决,没有半分迟疑,可见他是真的想了许久。

“若那人是你的知己、好友、兄弟…”

“朋友妻不可欺,兄弟妻就不能欺,他连此事都不明白,更是大贼、恶贼,更加不能容。”

是他的朋友,就不能与他抢;是他的兄弟,就更不能抢。

抢他的女人,真真是罪大恶极。

既然不视朋友之谊,无视兄弟之情,杀!杀!杀!

洛俪心里则是转圜着,如果真让他知晓自己与沐子轩的事,只怕他当真容不得。

皇帝扬了扬头,“几年前,杨淑妃有一个娘舅表哥,对她心心念念,知道朕是如何处理的?”他勾唇笑道:“朕告诉杨淑妃,为证她待朕真心,要么她与她表哥一起服下鸩毒,要么她亲手捧了鸩毒给她表哥。”

那时候,杨淑妃声声发誓,说她与表哥是清白的。

可皇帝非要她二选一。

杨淑妃哭了一场后,坚强起身,亲自将加了鸩毒的茶送给她表哥服下。

因章公子在杨府暴毙,杨夫人与娘家父兄翻脸,也至两族人再不往来,更是断了这门亲事。

杨夫人只说章公子患难夫妻的是急症,可章公子死后七窍流血,章家认定是杨家人所为,杨夫人查来查去,最后就查到章公子死前见过杨玉梅,她总不能说自家女儿是凶手,推了杨玉梅的丫头出来顶罪。章家不信,说一个小丫头哪有手段杀人,言下之意自是怀疑到杨玉梅,又说让杨玉梅嫁给章公子赎罪。杨夫人自是不应,两家因这事从此连亲戚都做不成。

皇帝冷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杨淑妃残忍?不,是她知道朕的手段,与其死章氏全族,不如死章家一人。章家至今不知,若非杨淑妃亲杀一人,朕定会要章氏全族之命!”

一人命与全族之命,孰轻孰重,任何一个家主都会选择牺牲一人。

几年前,因梁俊唤了她一声“俪妹妹”,他数次将梁俊带到练功房当“人肉沙包”,梁俊更是为此去了半条命,漫长三个月在家躺床上,入宫强打精神,生生将梁俊的“妹妹”变成了“表妹”,就是心头那半分好感从埋一丈埋到了地下百丈之处,从好感到冻结成冰,可见皇帝的手段有多厉害。

卢淮安那是纯粹不敢触及皇帝的忌讳。

铁建章更是想都不敢想。

梁俊前世今生对洛俪的情意最深,也能被皇帝折腾得没了,若皇帝没点手段,又如何能做到。

皇帝一伸手,趁洛俪不备,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四目相对,他狠辣地道:“知道给窦美人瞧病的汤太医么?此人借着窦美人生病,居然敢抱她、亲她,想给朕戴绿帽子,朕令人将汤太医的手剁下,又将他不安分的唇割下。他的手贱碰朕的女人,就该剁;他的唇贱亲过朕的女人,也没必须再留着;他的眼睛瞧过,剜其双眼。窦美人敢背叛朕,朕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就算病死了,也要烧成灰烬丢到宫中古井,永世不得离开这座皇宫…”

洛俪快速推开皇帝,喘着粗气道:“你是如何窦美人的事?”

“原本不知道,可去年你去了菊轩,朕不想知道也得知道。姚丽嫔敢算计朕的女人与男人有染,胆大妄为到给朕戴绿帽子,朕就让姚丽嫔兄长的侍妾姨娘、父亲的姨娘给姚大学士父子戴几顶大帽子,如此不够,还让他们替别人养儿女,方可解朕心头之恨。”

洛俪怒道:“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朕要不如此,岂不被人当成软柿子捏。”

这才是真实的他。

他居然说得像一件小事。

“你居然与女人一般计较,你…”

“有些事不可为,但有些事触到了,就必须严惩。”

洛俪退后几步,他真的做了这些事?

皇帝道:“倾城,说说玄竹冰竹的事。”

正常的人,一定会说:老娘就不告诉你。

可这人是洛俪,在她心里,公是公,私是私,她就算与皇帝有私个恩怨,也不会与大事混为一谈,这样的她是洛子教的。

洛瑞常说:一个真正的君子不会以个人得失而误大事,一个真正的君子就晓轻重缓急,不会以牺牲大局成全自我意气。

洛俪扫看了一眼周围,欲言又止。

高昌道:“都退下吧。

洛俪不紧不慢,“玄竹不仅为打造成刀剑神兵,还能制成战甲,其战甲刀剑不入;冰竹能制乐器、神兵,甚至能制成衣服。制成乐器声音优美动听,制神兵最合女儿家使用,制成鞋袜轻盈耐穿,冰竹其实是最柔软的布帛。”

素绻立在一边,难掩激动。

洛俪微微点头,“乌子被称为铸剑之神,他所铸造的兵器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曾有羊皮古卷《乌子传》记载,乌子一生铸有四把神兵,一为天罡剑,乃玄竹所造,为天地间第一正义神剑,吸天地至阳罡气而成;一为地阴剑,为冰竹所铸,吸天地至阴之气而成。两剑铸了十六年而未成,他的一双儿女,上剑炉唤他,称乌子之妻病重,求他回去瞧看最后一眼,乌子痴迷于铸剑,答道:‘剑不成,不还家’。他的儿女恐母亲抱憾,相视而望,双双跳下剑炉,以他们的血肉之躯助乌子铸成神兵。

乌子痛失儿女,懊悔不已。回家探望妻子,终是见到了妻子最后一面。妻子逝后,乌子只觉人生无趣,回想前程往事,沉陷妻子的温柔关切之中,忆起自己在成亲之时曾承诺要替妻子‘阿柔’制造一把世间最温柔的剑,乃取冰竹之精魄而成,又取玄竹之精魄用早前天罡、地阴之法千锤百炼,铸成一强一柔之剑,这便是‘乌子剑’与‘阿柔剑’。”

第290章 逗情1(三更)

洛俪继续道:“乌子恐名剑引来大劫令世间难以安生,就给他的四把名剑取了不被世人发现的名字,唯有得遇有缘人时,才晓其剑身份。

玄竹、冰竹,一阳一阴,一强一柔,相克相生,宛似世间男女,而四剑,也是乌子一家四口的聚散离合,悲忧欢喜所成。这便是天罡、地阴、乌子、阿柔四剑的来历。”

洛俪早前只当乌子是传说中的人物,但唐门珍藏有关于《乌子传》的羊皮古卷,这部古卷只有唐门嫡系子弟方能阅看。

关于乌子的故事亦是唐鹏讲给洛俪听的。

洛俪知玄竹、冰竹对唐门来说是难得一见的宝贝,而她带去的几根玄竹、冰竹更是宝中之宝,其价值不在圣水之下。

皇帝低声问道:“你的‘绕指柔’其实就是阿柔剑?”

洛俪笑,却没有答,“我不知道是不是?乃是师父所赠,只知乌子所铸的四把名剑,在剑成之后只留传说,可后世却没人知道这四剑,古卷记载另取有别的名字。如果皇上没猜错,那应该是阿柔剑,但凡天地灵物,都是有灵性的,我能驾驭,搁在别人手里,就是一条腰带。”

“皇上,臣女在江湖的用途远比困于深宫要好,知道太虚道长是如何评论臣女的?”

“那个江湖骗子能甚好话?”

“皇上,太虚非但不是江湖骗子,而且还是昆仑上太虚洞的太虚上人。据我师父所讲,此人已经活了三百八十岁…”

高昌瞪大眼睛,面露惊讶之色。

洛俪得意地笑了,“太虚上人回昆仑闭关修炼,想来下次下山定是百年以后,不知道是皇上的重孙还是玄孙之时。”

她想到皇帝将当世修道高人当骗子,洛俪就觉得痛快。

皇帝的脸黑沉如墨。

素绻立在一边,“姑娘,这世上真有活了这么多岁的人?”

“我师父师母也是近百岁的高人,便是他们二位在太虚上人面前也要恭敬地唤一声‘前辈’,居然被皇上当成了江湖骗子,实在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