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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大兴土木营造坟墓,弄得泥土比粮食还贵。还要求文武百官全部为付皇后哭丧,若有不流泪的一概处死,群臣只好拿了花椒面海椒面等辛辣之物往眼睛里抹。最彪悍的是,这

哥们在付训英妆奁入棺后,又开启棺材,当场跳进去和她的尸体OOXX,可谓荒唐到了极点。由于弄得天怒人怨,饿殍遍野,在他披头散发去给付训英送葬的时候,被手下干掉。死

时,也只年仅23岁。

后主高纬

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这个昏君并不出名,出名的是他那个绝世美妃冯小怜。高纬继承父辈的凶残本性,喜欢把蝎子放在大浴盆里,然后命令奴婢赤身裸体躺进去,被蝎子蛰。被蛰的人往往痛得全身蠕

动,嚎啕之声碎人肝胆,而高纬就觉得这是“赏心悦目的快事”。当周军打到家门口了,大将斛律孝卿要他犒赏三军好保卫首都,可他老大不愿意,只答应去唱一曲军歌来个战争

总动员,鼓舞士气。高纬是个结巴,可偏爱唱歌,还能弹琵琶。可是,第二天当数万大军全副武装地等待他们的皇帝检阅时,终夜和冯小怜淫乐的高纬却站将歌词和演讲稿忘得一

干二净,他又有点结巴,站在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干脆吭哧吭哧地一通傻笑。这一傻笑,将那些对他抱着残存幻想的将士们的热情彻底消灭,再也不愿意为这样一个昏君抛头颅

洒热血,战争的结果可想而知,很快就亡国灭家,美人冯小怜也被人掠夺了。高纬死时年仅22岁。

…………

前面已经到了尽头,冰柱也一览无余了,除了这七个小暴君的玉像,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两人来回细看一阵,冯丰越看越觉得诡异:“李欢,我咋觉得这些人不像是雕像?而是真人呢?”

李欢的故旧

“胡说,这些人虽然都是魏晋南北乱世的暴君,可是,从最早的苻生到最迟的陈叔宝,前后生卒年限也隔了250多年,而且他们的死法各异,尸首怎么能够同时出现在这里?”

可是,玉像怎么能够如此栩栩如生?”虽然明知不可能,可还是无法置信,只喃喃道,“我去取一盏灯来瞧瞧,他们到底是不是真人……”

“冯丰,你看……”她正要走向石壁上的油灯,李欢一把拉住她,只见旁边是一个冰形小案儿,上面放着一个极小的盒子。

她伸手去拿盒子,李欢立刻阻止她,自己干脆脱下一件衣服,撕去袖子的一角缠在手上。又递给她一副,示意她也缠上手。冯丰吓了一跳:“哦,也许有毒。武侠小说里,那些盒

子里都有机关或者病毒……”

李欢拿起“盒子”,才发现根本不是盒子,而是一个小小的类似遥控器的装置,上面标着序列号,竟然有10个。

“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我看看。”冯丰接过盒子仔细看看,“这好像是一个遥控器呀?干什么的?”她本来想按一下,可是,手上包裹着厚布不灵活,没按动。

两人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冯丰道:“我们干脆拿出去研究研究,说不定是什么值钱的古物呢。”李欢拿衣服包好了递给她,“小心点,不要直接触摸。”

冯丰收好盒子,又转回头去盯着那些“玉像”,越看越不死心:“李欢,我总觉得他们是活着的……”

李欢自己心里也是虚的,心下一动:“我们再好好看看。”

他去壁上准备取一盏油灯,一接触,才发现根本拿不动,仿佛因为年代久远,粘连在上面了。他再一用力,只听得“砰”的一声,油灯忽然掉在地上。

这响声并不大,可是,油灯一落地,那雪白的“冰柱”就开始慢慢融化、分裂,柱子里的一个个人,鼻子上、头上的“冰”慢慢化去,露出口眼,然后是四肢,一个一个,缓缓地

吁了口气……

两个人呆若木鸡,只见最先露出来的是苻生,他瞎了的一只眼本来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此刻从冰里出来,更是红得刺目。然后,他的眼睛睁了一下,又闭上,仿佛不适应这里的

光线,然后,又睁开……

“李欢,他,他,他活了……”冯丰语无伦次,浑身冰凉。

李欢紧紧拉住她的手,却见旁边的几个人——不再在冰柱里,而是一个个僵硬地站着,一个个惺忪着眼睛,头上的冠冕,无风而微微晃动,仿佛做了一场长长的梦——一千多年的

一场梦!

“坚城下,敌攻急!危急板荡,赖尔扶持!云低低,雾迷迷,驱虏破敌敌共休戚……”

有人忽然唱起歌来,本是一曲战歌,却被他唱得穷途末路一般,在地墓里阴森回荡。原来,竟是后主高纬在唱歌,他一千多年前在战争总动员时忘了歌词,只知道在台上傻笑,导

致一败涂地,现在倒那么清晰完整地唱了起来。

“妈呀,有鬼……”

冯丰惨叫一声,拔足就跑。

这一大群不择不扣的魔王复活——没有一个是善良之辈呀,绕是李欢也惊吓不已,紧紧拉着冯丰的手,也跟着她就拔足狂逃。

“站住,朕命令你们站住……”

苻生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次第醒来的众人见他追上去,也纷纷追了上去。

二人在黑夜里跌跌撞撞地乱跑,均是同样想法,其他几个绣花枕头也还罢了,苻生和萧宝卷可是著名的力大如牛,要叫这两只鬼抓住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奔过冰凌区域,又退到

了那条狭窄的过道,眼看后面1一群人追得越来越近了,二人慌不择路立刻钻了进去,最前面的苻生身材太过高大,一下被卡住,怒骂一声,二人已经去得远了。

在黑暗里狂奔一气,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见前面头顶露出一丝光亮。二人一下就钻了出去。脚一沾在地上,才发现这里就是那棵黄桷树下,大树周围裂开了一个大洞。那套弓箭,

就仍在地上。

冯丰瘫坐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只哆嗦道:“快,快把地洞盖上,堵住那几只鬼……”

李欢捡起弓箭,拉她起来,沉声道:“那不是鬼,他们应该是人……”

“那更要堵住,如果是人就更可怕了。”

可是,地洞那么大,一时怎么能堵上?石头,哪里有大石头?李欢环顾四周,一时找不到那么大的石头,也来不及去找,却听得呼呼风声,道声不好,赶紧一把抱住冯丰,“他们

追出来了。”

冯丰已经吓得浑身酸软,被李欢抱起逃命,从李欢腰后一看,只见一个人披头散发地跃出洞口,却不是苻生是谁?他面容狰狞,想必是在过那条狭窄的通道时被卡住弄乱了衣服头

发,身上又刮伤了一点儿,一些地方衣衫都裂开了。

只见他长臂一捞,立即向李欢后背抓来。李欢抱了一个人,跑不快,虽然听得风声,可是怕他伤了冯丰,尽力护着她,闪躲不过,被苻生一掌打在后背上,闷哼一声,只觉得一阵

气血上涌。

冯丰略微清醒过来,失声道:“李欢,你快放我下来。”

李欢这个时候哪里敢放下她?只怕她一落地就被苻生打死了,咬紧牙关又拼命往前跑。

苻生一击不倒,立刻又追上来,冯丰忽然回过神来,拿了收藏的“盒子”就准备向他砸去,她的裹手的布条早已掉了,也顾不得害怕有毒,就用手拿着,正要掷出,却见苻生捂住

胸口,嗷嗷狂叫几声,仿佛十分痛苦的样子。

李欢听得那声惨叫,不得有回过头去,冯丰立刻小声道:“放我下来,李欢。”

李欢依言放她下来,两人对视一眼,均心里一动,冯丰看看自己手里的小盒子,又看看还在嗷嗷狂叫的苻生,低声道:“他的编号是01,我刚刚不小心按到了01键……”

她记性过人,对于每人的编号一眼之下记得清清楚楚,李欢自然也记得很清楚,点点头,也低声道:“快看,萧宝卷追上来了……”

“萧宝卷编号06”她立刻按住06,果然,正在飞奔的萧宝卷也不动了,停在原地只是手舞足蹈的按住胸口惨呼。

两人大喜过望,冯丰喘了口气:“我的妈呀,谁弄了这么个遥控器将这群魔王控制住了?”

“不知道。”

她见苻生目眦尽裂,十分可怖,立刻将遥控器交给李欢:“李欢,你拿着,我怕被群暴君夺去了。”

李欢立刻接过,这时,后面几人已经陆续追了出来。李欢飞速一一将他们的编号按住,这几个人也立刻扶心惨嚎起来。

此时,星星点点的星光已经十分黯淡,千年黄桷树下有寒风吹过,只见一群身着皇帝冠冕的少年在树下手舞足蹈的惨叫,形状十分可怖。

冯丰越看越害怕,悄悄拉住李欢的衣服:“怎么办哪?”

“不行,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惨叫。”

可是,他也不知道这个遥控器的功效是多久,见众人嚎叫,不由得停下,果然,众人的惨叫慢慢减弱了,过了约莫5分钟左右,还是苻生先冲过来,好像要劈手夺下他的遥控器。李

欢早有防备,见他抓来,立刻又对准了他,果然,苻生立刻又蜷缩下去,这一次,痛苦的程度仿佛更甚,抓腮挠耳,仿佛浑身都要烂掉似的。又过了好几分钟,苻生委顿在地,嘴

巴里还带着咝咝的呻吟,仿佛某一种毒蛇在吐着信子,嘴角也有着血丝,完全失去了初出冰窖时的勇猛。

李欢计上心头,大声道:“谁要敢再妄动,立刻杀无赦。”

他中气十足,语声洪亮,又带着说不出的威严的气势,一众恶徒不敢再妄动,一个个呆站在原地,想逃跑又不敢逃跑,想妄动又不敢妄动。他们更是惊骇莫名,突然见到这么多穿

帝王冠冕的人同时出现,本来,一个个都想斥责别人是不是谋逆,可是,见高大的苻生倒在地上,便一个也不敢做声。更奇怪的是这两个陌生男女,装束、语音都那么奇怪,看起

来,完全不是同类的感觉。

李欢向冯丰使了个眼色,冯丰立刻明白过来,走在前面,李欢拿着“遥控器”,大声道:“你们跟她保持一丈远的距离,走,进去……”他退后几步,跟在最后的萧昭业保持了三

米左右的距离,大声催促,“进去,快走。”

众人忌惮他手里的神秘“武器”,制药对准自己一个个便肝肠碎裂一般痛苦,而且完全不明白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一众少年只好跟着冯丰往前走。

在客厅的大门口,李欢厉声道:“停下。”

众人只好停下。

冯丰几步跨进大厅,她来过两次了,已经知道这里的开关了,立刻手脚麻利的将所有灯打开,其中正中的那盏巨大的吊灯,所有灯光齐亮,屋子里的光线,强烈得让人一下睁不开

眼睛来。

一众暴君大惊失色,一个个捂着眼睛,浑身发抖。李欢想起自己在“狱中”,那些审问的人经常用大瓦数的灯照射疑犯的眼睛,让他们神经崩溃,不得不交代罪行,现在见了这些

人的反应,暗赞冯丰聪明。

他趁众人还没回过神来,疾走几步,走到了客厅那个高高的案台上,拉了冯丰站在正中,居高临下地往众人扫视一眼。

一干小暴君本来是因为突来咋到,加上刚刚冰封了一千多年,现在眼睛逐渐适应了强烈的光线,只见台上男女除了服饰比较诡异外,面目言语并不诡异,并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

物,站在最前面的少年刘昱怪眼一番,怒道:“大胆奴婢,见朕还不下跪……”

刘昱不过十四五岁年貌,却一副阴狠之色,大言不惭的就上前既不,几乎冲到案几旁,正要斥骂冯丰伸出手来,“啪”的一声给了他一耳光:“混账东西,你怎么还敢咆哮?”

他幼年即位,生性凶残,以嗜杀产妇婴儿为乐,如今被一个女子一耳光掴在脸上,立刻凶相毕露,一张原本俊秀的脸扭曲得厉害:“朕要你五马分尸……”

厉害的遥控器立刻对准了他的胸口,他惨呼一声倒在地上,双手在身上乱抓,半天爬不起来。

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的刘子业,吓得战战兢兢,却还是忍不住:“慧震,你怎么穿着龙袍?想谋反么?

这刘子业和刘昱是堂兄弟,刘子业被刘昱的父亲明帝杀了篡位,然后1,刘昱继位。刘昱虽然这时也认出了早已“死去”的堂兄,可是却疼痛得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刘子业见他

如此,眼里竟然流露出兴高采烈的神情,好像在庆幸他的谋逆得到“惩罚”。

冯丰见刘子业这等情况下,还对“篡位”的堂兄耿耿于怀,心想,也罢,就让这两个暴徒狗咬狗好了。

本来一干暴君经过权衡,都有些跃跃欲试,明白当务之急是拿下这两个男女,见苻生和刘昱两次受伤,一次比一次更加严重,不由得凶性大敛,不敢再动,各自后退一步,生怕那

个遥控器就对准了自己。

冯丰站在案几上,居高临下,见这干凶徒无不穿金戴玉,龙袍冠冕,正估量时,却见口吃的高纬抬起头,仔细盯着李欢,目光越来越惊骇:“……你,你是北魏孝文帝元宏……我

在宫里看过你的画像……”

孝文帝499年就驾崩了,而高纬565年才继位,在宫里见过这位北朝强人的画像。

萧昭业也和这位北魏的皇帝是同一时代之人,见北方强敌忽然出现在此,而且这么形貌古怪,也惊得说不出话,他十分胆小,喃喃道:“莫非,朕也成了俘虏?”

“北魏孝文帝?”萧宝卷也失声惊呼,“你不是死了两年了吗?怎生这般模样?朕怎么会成为你的俘虏?”

美男裸奔

萧宝卷501年死于非命,故问李欢死了两年则么还会活生生地站在这里。萧宝卷继位之前就听得北魏孝文帝驾崩,当初南朝萧家小王朝还曾想借机攻打北魏,但是,萧宝卷鼠目寸

光整天淫乐,哪里还有心思开疆拓土?因此白白放弃了大好时机,自己也身首异处。

“难道我们都成了北魏的俘虏?”

而一直默不作声的慕容熙和苻生是在孝文帝之前,不知道孝文帝是什么人,更不知道这干穿龙袍的是什么牛鬼蛇神,也只道落入了敌国的手里。

“孝文帝,你真是孝文帝?”

李欢见他们一个个阶下囚一般的模样,他们不知道已经穿越了一千多年的时光来到了“21世纪”,只知道“被俘了”。他想起自己刚到现代的惊惶,还没说话,只听得冯丰大

声道:“你们这般穷凶极恶之徒,不要开口闭口称朕了,你们的时代早已灭亡了,这天下早已没有皇帝了……”

天下早已没有皇帝了?

李欢点点头,神情不怒自威:“你们残暴成性,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将你们拘禁在此,就是要让你们为千年前的罪恶付出代价……”

千年前的罪恶?这是什么时代了?南北朝时改朝换代十分迅速,一干小暴君并不觉得奇怪,可是,说什么“千年前”,他们就不相信了,一个个心想,孝文帝弄什么玄虚?

众人大怒,目光在彼此的龙袍冠冕上转动,一个一个心怀鬼胎;究竟是谁篡了谁的位?环顾几眼,忽然醒悟过来似的,也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一声嘶吼,众人扭打成一团:“逆

贼……”

“篡位的逆贼……”

“朕诛你九族……”

“狼子野心……”

“乱臣贼子……”

“……”

夜袭几乎是同时发生的,谁也不甘居人后,混乱成一团。

冯丰和李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时也不阻止,这干暴君一个个阴险毒辣,做事谁也不肯甘人后,卑鄙程度一时也分不出个高下来,二人倒都想看看,究竟谁能占到便宜。

众人大战甚酣,从拳打脚踢到抓头发扯冠冕,很快地上就落满了金银玉珠。冯丰看得极爽,心道,古人头发长,原来男人打架也作兴扯头发,这干小暴君狗咬狗,打得倒跟武

打片似的,心想,管他们牛打死马,马打死牛,吃点苦头是应该的。

可是,李欢却丝毫不敢松懈,他对皇帝的心理再清楚不过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众人,果然,就见苻生和慕容熙表面打得热闹,却觑了个缺漏,虚晃一招,就向旁边的冯丰扑去

,想先抓住她做“人质”。

他拿了遥控器正要按住苻生和慕容熙的编号,却见二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个一个站在原地——

不知何时,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之间彼此头上的冠冕、身上的龙袍,纷纷一阵青烟似的,片片剥落,层层风化,很快,地上只剩下一堆淡淡的灰烬,而众人——

七人身上再皆无寸缕,彻彻底底的赤身裸体!

任何人忽然被剥光,都会满怀羞耻,何况是在这种诡异的场合下,全身上下衣物顿时化为尘土,突然看到彼此的裸体,浑身冷嗖嗖的,无不以手抱胸,或手遮羞处,一个一个

,仿佛战栗的羔羊,抖索着,纷纷往后退,再也没人说一句话……

冯丰瞪大眼睛,瞧着这群人突然赤裸,先是吓了一跳,又立刻想起李欢那件被风化的龙袍,再看看那干裸男,心道,这群小混蛋,身材还不错嘛。只见独眼龙苻生身材高大无

比,可是身上很多伤疤;倒是萧宝卷和慕容熙又高又壮又白又胖,而刘子业和刘昱兄弟倒文弱多了,高纬也就一普通人。最最突出的是萧昭业,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美男子,身材线

条十分优美,可惜生了如此一副好皮囊,却是那样一个草包昏君。

李欢虽是男人,一时间见到这么多一丝不挂的男人也觉得难堪,却见冯丰目不转睛地看了这个又看那个,满是好奇,真是哭笑不得,低声道:“冯丰,冯丰……”

李欢连叫两声,冯丰才回过神来,想狂笑却又强行忍住,那干裸男转过身想奔逃,又是白花花一片屁股,她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李欢见她居然大笑不止,摇摇头,自己原本想笑就生生忍了,大喝一声:“站住!”

这群裸男听得大喝,一个个魂飞魄散,想转身又不好意思,想逃跑又不敢,冯丰看那片养尊处优的屁股,真真比女人的还白嫩,大笑出声:“你们难道要裸奔?”

众人立刻停下,却依旧集体背对着二人。

李欢将遥控器拿给冯丰,小声道:“我去拿几件衣服给他们。”

冯丰点点头。

李欢走了一步,却还是不放心,怕她一个人控制不住,立刻回头来,按住了一排编号,才匆匆往卧室跑去。七人立刻呆在原地,动也动不得,一阵干嚎,被遥控过两次的苻生

和刘昱再也受不住,倒在地上几乎晕了过去。

冯丰暗暗心惊,这遥控器究竟是什么东西?仿佛消耗人的能量,每使用一次,那些人的力气好像就消失了几分。但是,她对这群暴君显然并无什么怜悯之心,他们的罪恶早已

万死不辞,正想着时,只见李欢已经冲了出来,手里抱着一大堆衣物,乱七八糟地扔了过去,大声道:“你们快穿上,赶紧穿上!”

李欢示范了一下,几个人爬起来,冷汗淋漓,也顾不得羞耻,立刻拿了这些奇形怪状的衣服,先行穿上,其中好几个手忙脚乱,连裤子都穿反了,拉链在了后面,李欢也顾不

得纠正他们,只看着干穿了现代的羽绒服或者防寒服或者夹克的男人,一个个看起来,披头散发、怪模怪样。而这两三次“遥控”,仿佛吸尽了他们的力气,一个个外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