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人们还真见她把五支箭给射了出去,紧接着那些箭支好似有生命般,飞向五个不同的方向,‘啪啪啪啪啪!’

正中五个红心,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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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都多发表发表意见撒,别都划水好不好?这样琪琪才有动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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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秘密

满意的收弓,更是帅气的将长弓在手中转了两个圈,杏仁眼高高上扬,比内力比不上你,射箭嘛!小意思。

“将军好厉害,什么都会!”

“将军!将军!将军!”

“我们永远服从于您!”

猛雅缓缓站直身躯,盯着那五个靶子久久不能回神,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厉害!”封一木讷的竖起大拇指,就是他也做不到。

楚剑离微微眯眼,本想以这招令将士们把她赶出军营,后再关键时刻伸出援手,没想到这女人如此了得,不行,知人善用是他一贯的作风,统一天下的大梦才可完成,一切还是等山贼剿灭后再说,以免打草惊蛇。

故意露出钦佩的表情拱手:“上官将军果真是文武双全,楚某佩服!”

“哈哈!我就说吧,我们将军有什么不会的?”主子有能耐,做手下的王忠是最开心的一个,这次终于没跟错人了,只是希望她不要像楼元帅那样因为一些小挫折就对兄弟们不闻不问。

破晓也不骄傲,耸耸肩膀一笑而过:“过奖!”哼!变脸还真快,可惜姑奶奶不会再吃你这一套:“好了!现在开始,白日连续两个半月的锻炼,夜间两个时辰做弓弩,下面做的训练就是考你们的眼里!”

一炷香后…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铁锤还是沙包?”

大伙盯着前方垂挂在柱子下的圆形大袋子,正胡乱的左右摇摆,这要被撞一下还不得丢半条命?而且长达一里远,她不是要他们跑过去吧?

某女负手而立于入口前,指着身后凌冽的解释:“放心,里面装的全是泥沙,但为了抓紧你们的锻炼,本将军在里面倒了一碗水,锻炼五日后,谁若能从此处跑到头而不受伤,本将军就重重有赏!”

永远的那般英姿飒爽,周身都充满了干劲,又过于严肃,大伙都不敢在议论,楚剑离伸手抚摸着下颚,沉沦于思考中,这也算锻炼吗?这能锻炼什么?

“预备!开始!”

竹无伤和崔墨奇走第一位,即便他们武功再高,依旧不断被来不及躲开的沙包撞到,还好有内力护体,不至于太疼,后面的人就惨了。

“啊!”

“噢!该死!”

除了楚剑离和封一两人没上外,连上官破晓都跟在了将士们身后,身形异常的敏捷,胡乱摇晃的沙包连她的衣角都不曾沾到,时而还大声催促前方的人员,这一幕看傻了所有人。

“呼呼!终于出来了,我俊美的脸啊,一定肿了!”崔墨奇心疼的捂着双颊抱怨,这算什么狗屁的训练啊?

竹无伤擦擦汗水怒吼:“谁能从这里跑过来不受伤,老子叫他爷爷!怎么了?”不解大伙为何全都以一副夸张的表情看着他,又看看他的身后,木讷的转头。

上官破晓双手环胸站在出口处,玩味的冲某竹笑笑:“乖孙,总有一天你也可以的!”

“噗哧哈哈哈哈哈!”崔墨奇上前趴在上官破晓的肩膀上,几乎接近站不稳脚:“蠢猪啊哈哈哈,人不可以赖账啊,你的爷爷够年轻的哈哈哈哈哈!”

竹无伤见大伙都在憋笑,立刻攥紧了拳头,不知该如何是好,完全无法下台,气得脸色越来越红:“君子一言,四…四马。!”

“好了!这一项训练是锻炼各位的眼里和反应能力,更能提升你们生活作息的速度,最重要是把你们的体力提高,现在开始,每人跑二十趟!”没等竹无伤尴尬的说完便冲将士们大喊道。

“喂!你知道他是谁吗?收他做孙子啊,你捡大便宜了!”崔墨奇不甘心,这么好的羞辱机会,这少年是白痴吗?

“你怎么这么喜欢落井下石?”上官破晓瞪了某崔一眼,这俩人真是喜欢将自己的快乐见诸在对方的痛苦之上,都多大的人了?不觉得无聊吗?估计老了都是老顽童。

片刻后大伙全都穿梭在沙包中,竹无伤走到破晓身边,尴尬的吸吸鼻子,弯腰小声道:“谢谢!”

“肉麻!”她这叫识时务,他想做她的孙子,她还不敢要呢,如今帮他一把,将来他才会为她卖命,第一大帮主,就她目前的实力,哪敢得罪?

某竹抓抓后脑,呵呵一笑:“看在你帮我解围的份上,告诉你一个秘密,世界上最好的坐骑并非汗血宝马,东洲‘云国’的武陵山脚下有一头白虎,你要是有办法可去收它,绝对超过十匹汗血宝马!”

老虎?收老虎当坐骑?不过确实令人心动,这她还从来没想过,按捺住心中的欣喜无所谓的摇头:“你为何不去?”她可不觉得有这么好的事他会让给她。

“我去过了!但那玩意太凶狠,传闻它曾经是神人孟婆婆的坐骑,孟婆婆死后,将二十层内力传输给了它,像楚剑离这样的,恐怕见一面都难!”忽然意识到说漏了嘴,只好暗骂几句摊牌:“竹某便是黑龙帮帮主,内力早已二十层…!”

将如何受伤的过程仔仔细细的道来,对方惊愕的表情令他很满意,揽住那过于矮小的身躯:“你不会抓我吧?”

上官破晓看了看搭在她肩上的大手,叹息道:“我哪儿敢!只要你以后莫要欺压部落,以前的事可一笔勾销!”白虎…云国,那不是云伊生的地盘吗?光是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高手配好坐骑,还是老虎,太帅了!

二十层内力,那不是还可以帮自己排除万难?可竹无伤都收服不了,她又如何能做到?算了,有没有时间去还是一个问题,将男人推进了沙包内:“快点训练!”

想不到这竹无伤还是个一言九鼎的君子,其实比起那些帝王,她更羡慕崔墨奇和竹无伤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的算计和担忧,经过这一次,还真开始喜欢这两人了,如果真能收来做手下该有多好?

呵呵!痴人说梦啊!这两人就像是孙悟空,顽劣不堪,做朋友估计还不够资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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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感谢亲亲‘转轮’的十颗钻石,琪琪一定会加油的,下一章预告,乌云寨寨主夜惜也来卧底了。真是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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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夜惜应聘军师

“跟上,后面的跟上,速度!”

大面积军营内,终日可听到极为中性美的声音呼喊,很是严格,似乎光听这凌厉的声音就可判断出本人是个不喜嬉皮笑脸之人。

军营外站着一位手拿告示的男子,风度翩翩,面如冠玉,温文尔雅,嘴角带着很是友善可亲的笑容,一身的黑纱长衫,衬托得肌肤很是白皙红润。

望着操场上奔跑的人群微微扬眉,缓缓走入。

“站住!军营重地,不可随便进入!”

比起半个月前,此处森严了不少,两名守门的官兵架起长枪挡住了来人的去路。

“军爷!在下夜云惜,看到告示说军营要聘用军师,小生自小饱读诗书,出谋划略也稍懂一二,不知可否通传?”夜云惜恭敬的弯腰,两缕鬓发随着风儿飘舞,美得炫目。

“长得不错嘛!”其中一名表情淡漠的守卫拿过告示,点头道:“请随我来!”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不许停,跑不完五十圈者罚站四个时辰,一百个仰卧起坐!”破晓冷酷的站在圆圈中央,下达者最苛刻的命令,虽是少年模样,但穿着品味都会让人不自觉的能感受到压迫。

王忠确实算得上最有上进的人,半个月里,无论什么训练,他永远都是排行第五,前面四位内力浑厚,自然不可比,上官将军永远第一,即便是武艺高强的崔奇和竹组长也从未超过于她,第四的则是猛雅。

他的奋斗目标就是超越将军。

崔墨奇虽然早已气喘如牛,但是他没有退缩过,半个月了,和组里的人也有了很多感情,如今就是希望大伙到时不要丧命,可以将乌云寨一举拿下,内力也早已恢复,但他得隐瞒下去,到时候这些人要是败下阵来,那么他才可以来个突如其来。

“报!启禀将军,外来一位自称可担任军师之职的男子,说要见您!”

比火炉还要猛烈的阳光下,上官破晓微微点头,早已汗如雨下,伸手喊道:“继续跑!竹无伤做监督!偷懒者体罚两个时辰!”吼完便随着守卫一起走出圆圈。

“喂!那不是夜惜吗?”

“是吗?是有点像,虽说长得没爷们好看,但也不算丑,干嘛总是戴一副面具?”某崔边跑边嗤笑,倘若其他人要知道此人的身份,不知会是什么表情?还军师,引狼入室还差不多。

两大帮主则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只要他们想,立刻就能一起活捉此人,但这一刻他们却不想,训练这么久,可不能不去打,都很好奇两个半个月后这上官破晓是否能用这一百人打倒五千人?反正只要他们不互相打斗,无论何时想干掉夜惜都跟玩一样。

“别认出我们了!”竹无伤摸摸脸上的易容,紫炎和楚剑离都没看出,这夜惜也就见过他们一面,应该不会。

夜云惜见上官破晓来,快速拱手:“见过将军!”

破晓环胸围着男子转了一圈,古代盛产帅哥吗?连来应聘的军师都如此的俊美,一米八五绝对还不止,只能说长发太适合他了,丝绸一般,光束下泛着星芒,还好自己不是色女,否则每天都要狂喷鼻血了:“你想坐我的位置吗?”

一旁领路的守卫闻言吓了一跳,这谁敢想啊?

而夜云惜则抬头温柔的望着破晓:“如果可以,自然想!”

“好!你被录用了!你能来应聘,说明有点本事,但有待考证!给他独立安排一座营帐!”

“是!”守卫羡慕的瘪嘴:“将军!他都想做您的位置了,干嘛还录用他啊?”

破晓伸手拍了一下守卫的后脑:“所以说你只能当守卫,不想做将军的兵他就不是好兵,好好努力吧!”

夜云惜漆黑的眸中一阵翻腾,心潮开始起伏,还以为她会大发雷霆呢,上官破晓,有那么点意思,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这话够犀利。

“喂!”

见夜惜走远,崔墨奇和竹无伤将破晓拉置一旁训斥:“你这人也太好骗了吧?你知道他是谁吗就乱用?”

“我又不是读心神探,怎么知道?”但这两位帮主的表情告诉她,来人很危险。

“他就是乌云寨的寨主夜惜,你赶紧把他轰走!”

“为什么?”某女故意露出不解的表情,见二位面色铁青就自信的摇摇头:“比起杀戮,本将军更喜欢把别人的人变成自己的人,把别人的地盘变成自己的地盘,乌云寨成立无非就是想自立为王,如今咱们的对手并非乌云寨,而是另外四国,乌云寨高手如云,杀了他们岂不是可惜?”

崔墨奇越听火越大,愤恨的揪住少年的衣襟:“你他娘的什么意思?别告诉老子你想助纣为虐?”

干嘛这么大的火气?但没有生气,倘若其他人敢如此对她,早就拧断他们的手腕了,可这两人她是打从心底里喜欢,虽说有勇无谋,但都是性情中人,与他们谈天说地无需想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宝司部落的大王过于胆小怕事,但不起大任,夜惜要真有这个能力,我确实想助他为王,一起守卫部落!”

他是她目前见过最有胆识的男人,问过所有人,无一人敢说要坐她的位置,要知道夜惜如今要攻打过来,自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他是考虑到不想用残忍的手段夺得王位,那这种人就是明君,有何不可?

而且做事小心谨慎,亲自来查探,就凭这一点她就欣赏他。

“哎呀!不行了,我脑充血了,破晓,你他娘的真是一个难懂的人,要不是看在把你当哥们的份上,老子立刻就想掐死你,那你现在去告诉他,你要帮他,那也就不用打了!”然后他立刻就走,永远也不见这好不容易喜欢上的哥们。

竹无伤也青筋突突跳,她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他的仇人,有这样做兄弟的吗?太不仗义了。

破晓很豪迈的伸手搭在了两位决定永远深交的朋友肩上劝解:“直接告诉他就无法向他展示咱们的实力了,不要打草惊蛇,我要当着他的面收服乌云寨,到时候再拥簇他为王,他会很感激我们的,到时候你们要不嫌弃,兄弟我请客犒劳你们如何?”

“不行!这也太便宜那小子了,除非他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否则到时候你不帮我弄他的话,老子就直接率领烽烟帮来将部落全部据为己有!”崔墨奇一副无需商量的余地,不想听破晓继续废话,挣脱后跑到将士前继续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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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轮,我爱你,又送琪琪二十颗钻石,啊啊啊,可以吃一碗上好炸酱面了,亲这么喜欢这文,琪琪也很是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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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月下长谈

“喂!会喝酒吗?”

透明的月光令大地仿佛披上了一层白雪,四周虫鸣不断,四周营帐围绕的凉亭内,破晓手持一壶酒走到夜惜身旁落座,表情很是沉重,仿佛有许多心事积压心头般。

夜惜闻言放下竹简,丰神俊朗的脸庞上全是令人不自觉就会觉得舒畅的笑容,那般的恬静,从不大呼小叫,彬彬有礼。

“将军可否是有心事?”接过酒杯,见她将乳白色的汁液倒入杯中,细眸中有着戒备,并未立刻灌入口中。

破晓自然知道他是害怕自己毒害他,无奈的自嘲一笑,举起另一个酒杯一饮而尽。

果然,夜惜这才仰头品尝,抿唇赞美道:“好酒,不过将军这是要借酒浇愁吗?”小小少年,懂什么叫愁吗?也对,她正愁着如何打败乌云寨吧?

“只是一些往事,积压在心里这么多年了,无人可理解,你相信灵魂穿越时空一说吗?就是几千年后的未来,灵魂穿越到了这个地方!”期待的看着他的表情,这男人真是越看越好看,可惜这些统统都是伪装。

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十指优雅的交织于膝盖处,思虑了许久才皱起眉峰失笑:“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宝司部落鼎鼎有名的上官将军能说出,自然还是值得一信的,怎么?将军见过?”

破晓很是意外,他居然说相信,且是因为她才相信,乔凤都没相信过,深深的凝视着那张温柔如水的脸庞,真是上天的杰作,浓密眉毛长得恰到好处,长而微卷的细睫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刚毅的薄唇,肌肤白嫩…

“咳咳!”

两声特意的咳嗽声惊醒了破晓,该死,酒能乱性果真不假,赶紧解释道:“不好意思,来时早已酒过三旬,并无冒犯之意!”

“呵呵!”夜惜很是大度的一笑而过,谦谦君子被他扮演得淋漓尽致:“素问将军有特殊爱好,看来果真不假,只是夜某只心仪女子!”被一少年这样大刺刺盯着看还是很不自在,紫炎与他也算旗鼓相当了,难道一个还满足不了她?

某女呲牙,她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并无意淫的意思吧?虽然确实有一些口干舌燥,异性相吸啊,她也是女人,前世将近三十岁,也没碰过男人,在赤国时又是被迫型,毫无享受之意,如今又过去六年,等于三十多岁了都,想男人是难免的。

可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否则早就有地下情人了,气氛变得很是尴尬,干咳道:“咳!那个,我是想说我便是那个来自未来的人,或许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有些事真的很想找人聊聊,夜…夜云惜,可否陪我聊聊?”

“你说!”未来?当真来自未来?不是很信,太过诡异了。

“是这样的!”又饮了一杯后才望着那圆盘般的皎月叹息:“在未来世界里,我有一个妹妹,她叫燕儿,当时我太过逞强,灭了不少小团伙,竖立了太多的敌人,终于有一天有人将燕儿抓走了,我拼了命的去救她,结果还未打败敌人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国度,不知道她如今的情况如何,如果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就都是我的好胜心害的,她那么乖,一直劝我不要做违法的事情,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我没听她的,反而觉得她不理解我,一直一意孤行,从小我们就父母双亡,相依为命,她就我一个亲人,却没给过她亲情,反而还因为我被连累,六年了,每天一到晚上就不由自主想到当时我没救得了她,她会被怎么对待?”

夜惜越听越沉默,自认为看人的本领不差,这一刻却看不懂了,她的眼中有着别人不懂的悲伤和自责,倘若这些都是真的,那她岂不是活得很累?

“我们那个时代的坏人是很残忍的,燕儿长得美丽动人,一定会被送到夜总会…妓院的,永无休止的被折磨,她是不是每天都在咒骂我?恨我?将来下到黄泉,父母会不会怨…”说着说着,声音变得哽咽,十指互相蹂躏,眼眶开始布满血丝,叫她以后怎么去和父母交代?

“这么说你在你的时代是一个强盗的头领?所以说是违法?当初妹妹被抓了,也无法求助于官兵?”

默默的点头:“差不多是这样!”一旦报警,那么帮派内的兄弟们就会有麻烦,当时找警察的话,最起码自己死了,警察会帮她去找的。

忽然破晓伸手捂住了脸,肩膀开始耸动,无数水珠顺着指缝滑出,没有哭出声音,积压了六年,终于说出来了,为何没感觉一点的释怀,反而更加难受了?

夜惜起身上前伸出大手揽住了那小小的身躯,任由她在自己的衣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苦笑着抚摸着少年柔软的发丝:“既然你都说你是头领了,其实你最应该相信的不应该是官府,而是你的手下!”

“可是当时我并没告诉他们!”这也是她最后悔的一件事。

“傻瓜!你无缘无故死了,他们岂会不去追查?只要查到你的死因,就定会知道你妹妹的事,虽说山贼团伙令人不齿,但越是叛党就越是讲义气,就拿乌云寨来说,倘若寨主被害,那么寨子内的兄弟就是倾家荡产,豁出性命也会为他报仇,更何况是救寨主的亲人了!”

黑道上最讲的确实是义气,上官破晓激动的拉开距离擦擦红肿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夜惜,这话要是别人说,她会当是安慰,但夜惜不一样,因为他目前的身份和自己以前几乎如出一辙,他也是黑道老大,这一下,自责还真少了许多:“可我还是担心燕儿有没有被救出,兄弟们会不会…!”

夜惜伸手捏捏那可爱的小鼻子嗤笑:“就算真有遇害,她也不会怪你,反而会觉得有你这么一个哥哥很荣耀,你想啊,你是怎么死的?你为了救她,命都不要了,我要有这么一个亲人,做梦都会笑醒!”

“你没亲人?”这个她早已听说,虽然那时不知道乌云寨寨主的名字,但是她知道那男人自小是孤儿,白手起家,先前靠打家劫舍为生,带着一帮兄弟终于打出了一片天,或许是同道中人,所以才说欣赏他,有时候黑道上的人比那些官场还强百倍,最起码每一个老大对待自己的兄弟都很在乎。

最重要是这种人历尽千辛万苦,思想够成熟,夜惜,虽然你没亲人,但是你有很多比亲人还亲的兄弟姐妹,只可惜这些她也是来到古代才明白的,以前总是不轻易去相信别人,即便是兄弟,情同手足,但心底还是有芥蒂,总觉得没有血缘的亲人亲,更不会为了你做到真正连命都不要。

“确实没有,人各有命,可我从不觉得自己是可怜之人,因为有很多命运比我更坎坷,多想想那些人,就会觉得自己算是幸运的!”夜惜再次揉了揉少年的头颅,这小家伙还是挺多愁善感的,有那么点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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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帅哥动情

长久不曾翻修的凉亭显得很是陈旧,无人看到男人眉峰皱成一团,笔挺的站姿维持了一炷香,如鹰般凌厉的眸中有着太多的复杂,许多事剪不断理还乱般。

破晓揉揉酸疼的太阳穴,该死,怎么睡着了?从小到大,这是头一次在毫无人保护下喝醉,做为黑道中人,这是不被允许的,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迅速起身。

‘啪!’

瞅着地上的长袍,似乎明白了什么,偏头看向那负手而立在亭内观望月色的男子,上宽下窄,仅穿着亵衣亵裤,拿起黑色的袍子失笑:“不好意思,喝高了!”

“醒了?快回营吧,外面凉!”严肃的表情瞬间转换为亲和,接过衣衫屡先走出了亭子。

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揉揉脖子也跟了出去,等转过一座营帐时又瞬间隐身退后,蹙眉倾身偷看向不远处的黑暗之处,是她?

乔凤手里捧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面含羞涩,缓缓递上:“送给你!”

“在下并不缺衣物!”封一怀抱宝剑,称职的站在楚剑离的营帐外,斜睨了乔凤一眼,又淡漠的看向夜空。

“这…是我亲手缝制的!很结实!”乔凤错愕的抬头,好似没料到对方会直接拒绝。

封一面不改色,淡定的微微摇头,没有再开口。

乔凤有些失落的低头,后又红着脸蛋垂头嗫嚅道:“其实我是女人!”

“那又如何?”

上官破晓看得目不转睛,天!乔凤什么时候喜欢上这小子的?太没眼光了吧?这封一横看竖看都是个没感情的动物,且像个木头,不解风情,真是女大不中留,有了喜欢的男人也不和她说,没义气。

那又如何?乔凤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他居然没觉得意外,似乎明白了什么,苦涩一笑:“我知道我身份卑微,又无父无母,你看不起也是对的,那不打搅了!”转身之际,一滴泪滚落,最后加快步伐跑向了破晓的主营。

正盘腿坐于榻上练功的紫炎忽然睁眼,下一刻,‘嗖’的一声飞向了幔帐后,眉头微微收拢,冰一样发寒的眸子斜看着门口,当见到乔凤落寞的进入后就更加不解了,何事令一个男子哭得这般…

“呜呜呜呜!”

乔凤趴在桌子上呜咽,肩膀耸动得厉害。

破晓进屋就看到了这一画面,故意对方才看到之事只字不提,上前强行抓起好友的肩膀抿唇:“你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呜呜呜小姐,乔凤是不是真的…唔唔!”还为说话完半张脸都被强行捂住,很是不解。

那么一瞬间,上官破晓和紫炎同时怔住。

小姐?紫炎充满了不可置信,头一次露出了惊愕之色,死死瞅着上官破晓此地无银三两的动作,女人,是啊,他怎么没想到?一直以来,她换衣洗澡都不喜有人观望,只有这个乔凤跟着她,忽然想到什么,眸子瞪得更大了,这两个莫不都是女人?

破晓闭目愤恨的长叹了一声,小手拍了一下前额才松开了好友,就说纸包不住火吧?烦闷的叉腰退后一步,审犯人一样询问:“说吧,哭什么?”

“哦!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很卑微,小姐,是不是我真的没有喜欢别人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