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是只爱破晓一人的!”宝月双手护胸,戒备的瞪着乔凤。

“啊?哦!我是看公主花容月貌,就像天上的仙女,所以出神了!”切!她才不会喜欢她,对女人可没兴趣。

一听这话,宝月兴奋的拉着乔凤的双手问道:“真的吗?像仙女?和玄舞比起来呢?”

郁闷,傻子都知道谁更好看吧?没好气的翻白眼:“你放心吧,如果少爷喜欢玄舞,又怎么会看着她和君王们周旋而无动于衷呢?我们少爷绝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如果她要喜欢上一个人,即便对方毁容了,什么都没了,她还是会一如既往,而且她不在乎外界的传言!”

可不是吗?现在的顾晚灯根本就配不上破晓,虽然顾神医医术高超,能掐会算,有什么用?他又不会拿这些去赚钱,吃的用的还不是破晓的?可那家伙就是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别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什么都知道,破晓喜欢顾晚灯。

比起破晓,乔凤觉得自己太迂腐了,曾经破晓被四国君王那样玩弄,到最后还不是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破晓说过,那是她不情愿的,也是迫不得已,所以不算她本意,同样有资格去爱一个人,因为爱是用心,而不是别的东西。

“说的也是!”宝月羞涩的低头,两颗小虎牙闪闪发光。

乔凤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蹙眉道:“你当真那么爱少爷?你确定是男女之爱吗?”

“我不知道!”宝月幸福的笑笑:“总之我很喜欢和她在一起,她一直就很宠我,从来不会看不起我,你知道吗?以前很多人说我刁蛮任性,标准的千金大小姐,就算有男人肯娶我,也是冲家世而来,只有破晓,就算我不是公主了,她还一如既往,没有说因为同情就对我更好一点,曾今我是公主时,她也没有对我不满,我感觉在她心里,我不是什么公主,就是一个真正的人!”

昏!本来就是人好不好?不过这下乔凤也放心了,因为她爱了,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宝月这不是爱,只要是个人像破晓那样对她,她都会喜欢上对方,说起来也是,这么久了,除了破晓对她那么好,对她纵容外,还真没一个男人说喜欢她的。

或许公主确实有什么地方是男人无法接受的,只是她就觉得公主很好,有时候任性一点是有,可心地善良,而且被她爱上的男人也会很幸福,绝对不会大难临头各自飞。

哎!破晓的魅力怎么就这么大呢?也是,世界上绝对找不出第二个破晓,很多事到了她这里全都变样了,最起码的就是‘男女授受不亲’,而她呢?动不动就和男人勾肩搭背,还一点也不自知,行事风格也很奇怪,说的话奇怪,男尊女卑这些她都要因为她而感觉是平等的了。

书房内,三个男人坐在一起商讨着什么,拱门外,破晓见有二十多个人在门口把守,再看看地面,均是石板拼成,一尘不染,小嘴弯起,来到无人之地使用隐身术,再蹑手蹑脚的走入。

‘啪!’

越候彦突然愤怒的大拍桌案,阴冷的眯眼:“我就不信我们一起联手还扳不倒一个楚剑离,这里是武陵山,靠近宝司部落、赤国、耀国,荆国边境,也是四国联盟之地,只要将这里荆国的二十座城池攻破,那他以后就自己独立去吧!”

“到时候直接一路攻入,打进他的皇宫!”

破晓听得激情澎湃,这不能怪她是不是?当初确实是楚剑离自己起了杀心,来个嫁祸于人,不但能得到玄舞,还能激怒各路君王,立刻攻入部落,而他自己则能将玄舞囚禁,对外宣称人已死,不但拿到了部落,还铲除一个秋风华,这得一举多少得?

算盘打得还真够响的。

当然,这四个人里最难对付的就是一个楚剑离,要看看这次战争那人会如何应付了,要是他真可以防守得住,这个人才不可小觑。

“来人啊!宣李元帅前来觐见!”云伊生瞪向屋外命令,俊颜上开始有了嗜血。

破晓则坐在最远处的一个凳子上看戏,什么好兄弟,切!不管关系多好,她始终只相信一句话‘一山不容二虎’,等有了什么利益或者别的冲突,那时候恐怕也就不是兄弟了,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这三个人就是一路人。

就拿当初来说好了,这三个人就是百般凌辱她,只有楚剑离自己独特,甚至放了她,那时候就知道他和他们并非一路人。

不一会,一个中年汉子走入,满脸胡须,这让破晓想到了猛雅,只是比起这个身穿铠甲的男人,她倒觉得猛雅那小子帅多了,仔细想想,身边的哥们还真没几个丑的。

“李路参加皇上!”

“李元帅,你立刻召集二十万兵马,攻入荆国边境的各大城池,不顺利的话,越兄他们会立刻支援你,快去!”

李路皱眉,虽说一直知道万岁爷和楚皇有矛盾,倒没想到会立刻开战,就连他都不知道,那楚皇定会被打个措手不及,拱手道:“李路领命!”

等李路一走,破晓也邪笑着离开,回屋本想找玉蝴蝶,却见竹无伤正站在屋中,疑惑的上前细声细语的询问:“竹帮主?”

竹无伤闻言转身,看着玄舞不知要如何开口,最后抓抓后脑道:“姑娘客气了,您如今的名声可比在下要响亮,那次皇宫一舞已经让所有人都叹为观止,如今都称你为第一美人,而在下现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帮主而已!”

“竹帮主深得将军喜爱,莫要看低自己,玄舞虽容貌过人,最终还不是要屈身男人之下?”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谦虚了?色狼?不像啊,别人看她的眼神都是那种想生吞活剥,就连那几个皇帝都是,但竹无伤和崔墨奇的表情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崔墨奇还好,看到变身后的自己会看得出神,充其量就是在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而不是用看女人的眼光来看她,竹无伤一开始有迷离,渐渐的发现他似乎也把自己看做平凡人了。

那他怎么现在这么矫情?

“不不不,在破晓眼里,我哪有那么重要?”话虽如此,却还是很开心的笑笑。

“喝酒吗?”

看来有必要和他多聊聊了,刚好也可以套出他是否真的不存在任何目的。

竹无伤愣住:“姑娘还会饮酒?”

“谁说女子不可饮酒?”无奈的笑着转身拿起酒壶看看外面,月亮已经快要升起,指指屋顶:“带我上房顶如何?”一直就想和好兄弟安安静静的坐在屋顶,就着月光彻夜长谈,那感觉光是想想都觉得很美好。

“好!”

几乎到了半夜,两人还坐在屋顶有说有笑,破晓很想像竹无伤那样豪迈的叉开腿而坐,奈何师傅的警告一直在耳边回荡,只要扭捏的并拢双腿。

远远望去,那一轮圆月就好像是结在枝头上的果实,夜风徐徐吹过,带着沁人心脾的花香,绿叶也早已茂盛,又一个春季的到来,漆黑的瓦片泛着银光,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举起酒杯轻抿一口,感觉…爽!

“对于断袖之癖,姑娘怎么看?”

突然,身边人问出了这么一句,破晓倒抽冷气,不敢相信的看向竹无伤:“你喜欢男人?”天!不是吧?是谁?崔墨奇?

一律青丝被夜风吹得在腮边飞舞,竹无伤仰头又饮了一杯,蜜色脸颊开始泛红,晶亮的眸子内映着圆月,性感薄唇微微开启:“是啊!”两个字说得很是无奈。

“哦?是谁?”很是感兴趣的倾身,深怕错过任何表情,嘴角也挂着调侃的笑意,意味不明的挑眉:“崔帮主?”

“噗!”

一口酒水无预兆的喷出,竹无伤忍住狂咳的动作,转头愤恨低吼:“怎么可能?”

破晓的笑还没消失,甚至有越来越强烈的趁势,说真的,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特别是他的鼻子,就跟打了硅胶一样,坚挺得不像话,又要问时,嘴角的笑意却缓缓蔹去。

“破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脑子里就全是她的影子。”

某女慢慢坐正身躯,转回头揉捏着手中的玉杯,仿佛要确认一下男人刚才的话的真实性,蓦然转头,却无意间看到男人眼中的一层雾气,心里此刻形同翻江倒海,难受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确定你不是说胡话?”

竹无伤伸手扶住额头,叹息道:“这件事几乎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又不知道找谁说,找崔墨奇,他只会嘲笑我,姑娘又不是一个爱道人是非之人,所以想和姑娘说说,希望你听完忘掉就好!”

“你当真喜欢将军?”怎么会这样?竹无伤怎么会喜欢自己?这…来得太突然了,令她一时间不知要如何答复,看了一下纤纤十指,顿时将悬着的心放了回去,还好他不知道自己是破晓,否则这得多尴尬?

“嗯!”点点头,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像是看着破晓的脸一样瞅着圆月诉说:“大概是从她让我们去拿宝图的时候吧,我就确定我变了,变得不像自己了,当我们拿着宝图想私吞时,都要回帮了,却又回来了,害怕下次见面看到她讽刺的眼神,害怕她失望,她那么信任我,而我却要背叛她,我做不到,是不是很可笑?”

“没有!”破晓吞咽着唾液,原来真相是这样的,那…来时他问自己有没有喜欢的人,是一种暗示吧?

竹无伤感激的为玄舞倒满酒,继续畅诉:“我以为只要真心的付出,总是有回报!”

破晓摇摇头,同样不好受的回道:“爱情不是真心就可以的,而且不可以勉强,将军说过,她喜欢顾神医!”

“我知道,我也问过了,所以不断的告诉自己,爱她,就要看着她幸福下去,所以我很想祝福她,希望她和顾神医有个好的结局,现在每天都在祝福!”低头将脸深深隐藏,一滴泪却落在了酒壶上,那么的显眼。

时间仿佛静止,气氛也不再唯美,破晓百感交集,甚至后悔来听他诉说,一直就知道自己做不到像个懦弱的人,一直感觉自己站在世界的最顶峰,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个平凡人,面对感情问题总是很纠结。

不敢去面对,只想逃避,因为不知要如何去面对,竹无伤的感情没有任何的虚情假意,因为他没有理由,他能对自己说他喜欢一个男人,这要传出去,得多丢人?而这人又是那么的爱面子,除了真的压抑得没法去抵抗才会找人诉说。

“你为什么喜欢她?”或许她可以试着去改变,改成他不喜欢的样子。

竹无伤抬头,大手用力搓了搓俊脸,却还是掩饰不掉哭过的事实,因为眼眶的红润过于明显。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算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真的打算就这样在越候彦他们身边周旋吗?这样是很危险的!万一他们把你…”

“没关系,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将军说过,一旦她有实力了,我就可以跟你们回部落,回到玄灵山去陪师傅!”

“她也真厉害,能请到你,总之不管如何,我代她谢谢你,放心吧,她说到就能做到,我们也会尽量早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直到无人敢惹!你也就可以安心的回到玄灵大师身边了!”

破晓含笑点头,几乎又聊了很久很久,才回到屋中,打开包袱取出一个锦盒,抚摸着盒子内的镶嵌着红宝石的金簪,这是在神仙谷竹无伤赠送的,当时以为他就是没人可送了才送给她的,烦闷的合并起放回包袱内。

是不是告诉他自己是女人他就不会喜欢了?那会不会适得其反?烦死了烦死了,算了,顺其自然吧,说不定那小子就是图一时新鲜,很快就会转移目标了。

现在哪还有时间想这些东西?起身拿起玉蝴蝶给她的一根玉笛吹奏了一会,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见一红影闯入。

门口,玉蝴蝶衣襟大开,雪白胸膛完全展露在外,一只手当着破晓的面扶上胸口媚笑:“怎么?想我了?那要不要本公子好好…!”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发骚?我真是被你气死了,你怎么穿成这样?”气愤的瞪眼,天啊,打个雷劈死她吧,从来就没见一个男人这么浪的。

“我啊?”大手边伸向裤头边走到床榻上躺好,边引诱边淫笑:“正在安慰这颗寂寞的心灵,你却召唤我,这不是心有灵犀是什么?快来吧!”

转过身冷冷道:“这里很快就要开战了,你立刻叫人回去通知夜惜,没有我的命令,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哦?就因为这事而打断他的欲望?哎,能不能不要每次叫他都是有事吩咐?就不能想想他吗?要不是她说什么这三年都不可以毒害女人,他只有可怜到用手解决生理问题,穿好衣袍起身不解道:“你是说三国君王准备攻打荆国边境?”

“恩,云国派兵二十万,很快就要攻打荆国了!”

“哈哈!那很好,等两国打得两败俱伤时,夜惜可以带兵来搅合一下,给他们个突击,最少我们可以拿下三十多个城池了!为什么要按兵不动?”

破晓扬唇冷笑道:“不是什么肥肉都可以吃的,我们的将士本就还不够强壮,恐怕还没吃到荆国的肉,就被越候彦他们反吞了,我就怕他想的和你一样,所以叫你先去提醒他!”

玉蝴蝶越听越糊涂,坐到破晓对面趴在桌子上反问:“那我们来做什么?按照目前来看,要挑拨越候彦他们三人基本不可能,好不容易荆国被隔离开,我们又不能打,那到最后四国变三国了,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扬眉吐气?”

“你放心,楚剑离没你们想的那么笨,或许他已经开始在调兵了,到时候等他挥军齐攻打云国、赤国、耀国边境时,咱们再伸出援手,呵呵!”坏笑了一下,是,她很坏,这点她上官破晓从来就不否认。

“你…”某男听得目瞪口呆:“你这是要和楚剑离合谋?你也太阴险了吧?”到头来,好人是她,坏人也是她。

耸耸肩膀,无所谓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咱们得有一国支持,那时候三国最少得失去一个大范围!”将手指在茶水里沾沾,斜着画出四条线,尽头再画一个圈:“到时候三国会一同失去大半势力,那这些就会全是我们的,那一刻我相信他们就不会像看一个小国来看我们了!”

“哇!你确定楚剑离到时候会把三国失去的全给你?”要是这样的话,部落可以凭空获得…八十多座城池,确实算一个大国了,后面还有一个楚剑离帮忙,可不就和三国平起平坐了?可是越候彦他们到时候还不得吐血而死?

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那要看我们怎么做了,快去,免得夜惜沉不住气,叫他这段期间好好操练兵马,等我消息!”

“好…好吧!”某男擦擦汗水,好在他没和她为敌,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越候彦,哥们同情你们。

宝司部落·边境某大山内,连续了一个月的‘乒乒乓乓’,上官成站在山脚下督促。

只见两百多人正将常年干旱的大山掏空,已经挖出二十多个石洞,里面气氛干燥,此山早就干旱了上百年,可以说找不出丁点水分,一旦一旦的粮食被抬进凿好的洞内,几乎已经被粮食填满了所有石洞。

工人们还在秘密的打洞,将军说这关系着国家的兴亡,粮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工人们都心甘情愿的帮忙,没日没夜的打出庞大山洞。

“老爷!已经装进五十万旦了,方才自赤国又运来了十六万旦!”老管家拿着算盘不断的拨弄,许久后得出结论:“几乎从四国买来的一共有一百万旦,部落内老百姓一听少爷宣称急需要粮食,今年全都奋力种粮,稻谷分为了两季,都纷纷免费送来了四十万旦白面,二十万旦大米,十九万旦苞米,还有许多烘干的肉食!”

“这么多吗?”上官成惊讶的接过账本,很是不可思议。

“是啊,今年要是可以等到收割季节的话,会拿出更多粮食,许多妇女都纷纷赶往牧场,准备打草喂猪牛,老爷,少爷真的可以保住部落吗?现在大家都充满了希望!”老管家神情很是凝重,都说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

上官成厉眼一瞪:“现在不能说这种丧气话,家里还有多少银子,全部拿去买粮草,值钱的东西全部变卖掉!尽量将四国的粮食都收来!”虽然他不知道女儿叫他只收别国的粮食做什么,但她开口了他就要做,父亲不支持孩子支持谁?

“嗯!那我去了!”老管家摇摇头,如今上官家几乎都被搬空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赚回来,少爷一直强调现在三钱银子一斤买,将来十两银子一斤定能卖掉,三钱银子一斤,这真是亏本,平时一钱银子一斤的。

十多个穿着富贵的老头纷纷拿着账簿走到上官成身边皱眉:“上官啊,我们的银子差不多还剩不到一百万两了,要不要我们把祖屋也卖掉?”

上官成看着商场上的伙伴摆手:“不用了,够了,老伙计们,谢谢了!”哎,感动啊,几乎都要把房子卖了,要卖也是他卖吧?如今部落最有钱的人都把钱全部拿出来买粮食,只以为女儿的一句话,全都积极起来,越来越以女儿为荣了,这号召力,比当初的大王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说哪里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岂能坐视不管?钱没了可以再赚,国家没了留的钱还不是要被敌人掠去?现在最重要的是看好这些粮食,莫要被雨水淋到,我也去搬石头了!”说完全都向山上走去。

上官成摸摸胡须,望向云国方向,笑得很是慈爱,以女儿为荣,当然也希望女儿以他为荣,希望她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开心。

军营

“用点力,你看看人家扶影多有出息?”

后山坡内,上官墨已能单只手舞动饮血刀,挥了几下就开始气喘如牛:“干爷爷,不行啊,我手会断的!”天啊,这刀怎么这么重啊?

宝宝已经累得满面通红,小小身躯根本就无法驾驭宝刀。

灭龙蹙眉继续督促:“小兔崽子,你自己选的武器,来,继续练,晚上再将内力提升到十二层,在你爹回来之前让她看看你的厉害!”

是哦!墨儿想了一下,很想看看娘亲被自己打倒的模样,噗!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打他的屁股,越想越振奋,举起宝刀开始勤奋练习。

“加油加油!”扶影站在一旁不断拍手鼓励,脸上的笑容逐渐增多,变得很是开朗,也越来越漂亮了。

“不许停,你顾叔叔给你药是求都求不来的,吃了不要浪费,能驾驭它的话你的内力才会突飞猛进,干孙子,来加油,你可以的!”灭龙都恨不得上前直接踹墨儿两脚了,怎么这么较弱?好在干孙子有上进心,否则他都要吐血了。

不到半个月,李路便召集了二十万大军开始准备进攻荆国边境的领土,破晓站在武陵山顶俯瞰大好河山,望着那临时驻扎在进入荆国通道上的庞大军营,一抹阴冷自脸上划过,密密麻麻的将士正像一条长龙走向远处的那座大城,要开战了呢。

真想看看楚剑离要如何应付。

‘嗷~’

一声虎啸令某女偏头,声音自很远的地方传来,听到的也不过是山中的回音。

‘看在你帮我解围的份上,告诉你一个秘密,世界上最好的坐骑并非汗血宝马,东洲‘云国’的武陵山脚下有一头白虎,你要是有办法可去收它,绝对超过十匹汗血宝马!’

‘我去过了!但那玩意太凶狠,传闻它曾经是神人孟婆婆的坐骑,孟婆婆死后,将二十层内力传输给了它,像楚剑离这样的,恐怕见一面都难!’

眸子瞬间增亮,是它?那头白虎吗?拥有二十层内力?被评为世界上最好的坐骑,奈何无人敢来收服,也对,就是自己也不敢去,那可不是一般的猛虎,被它抓一下,不死都不可能。

心里很是紧张雀跃,但还是不敢轻易去招惹,待收服了武陵山再去会会它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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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启禀皇上,云国军队已到达紫桑山,吴将军正在死守城门!”

书房内,一位身穿白袍绣金龙的男子手持折扇,身躯凛凛,相貌堂堂,本是位温润如玉之人,此刻刀削般的俊颜却愁容密布,站起身看向屋子外,做了一个深呼吸后才蹙眉道:“叫他继续守,等待救援!”

屋中十多位中年男子纷纷摇头晃脑,对于皇上的鲁莽感到很是无语,怎会想起去刺杀?还是亲自前去?

按理说皇上一直都是他们最敬仰的人,不可能如此大意的。

这一点楚剑离没否认,此刻再说什么当时一时醉酒糊涂了的话,太过虚假,大男人敢作敢当,当初几乎布置精密,遣散了四周所有人,要不是看到秋风华潜入进去,他也不会急于动手,大好机会,都被那个女人给破坏了。

唯一令他不解的是根本就没刺那一刀,这一点几乎想了几天几夜也没想透,当初确实屋中就三个人,那玄舞内力十层毋庸置疑,但绝非是她,因为不可能,首先灯是怎么灭掉的还毫无破绽,或许是风吹灭,毕竟打斗时会狂风大作。

那玄舞要冲到门口捅秋风华一刀在跑回去点灯,这速度…世界上根本无人可做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还有那女人是在帮秋风华,还是真的无知?为何她又不愿意跟他走?难道自己的魅力还不及秋风华?不可能,那三个人根本就不值一提,行事作风过于令人不齿,或许真的是那女人无知。

那个穿红衣的男子内力几乎在十九层到二十层之间,当时若不是他的贸然闯入,那得多好?

“本想借机诬陷给宝司部落,等了这么久,如此好的机会,哎!”摇摇头继续落座,当初实在是没时间回去再派人到玄舞房里刺杀秋风华,只能说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恩!这样做,成功了确实对我们有利于无一害,不但铲除了一个强大的对手,还可以分割到宝司部落更大的领土,倘若分到宝藏的一处,天下一统指日可待,没想到宝司部落还派这等高手守护玄舞姑娘!”

“宝司部落人才辈出,无数高手都被新王夜惜收服,连那不屑与朝廷为伍的两大帮主也掺合一脚,且还有个智慧过人的上官破晓!”

“皇上,宝司部落如今正在招兵买马,探子来报,他们正在大量种植庄稼,微臣倒是觉得您还是先和越皇他们谈何,解决这部落后再说别的比较妥当!”

大臣们一个个的将矛头指向宝司部落,虽说那小国都不放在眼里,可要是万一这些事都是那玄舞搞出来的,别到最后让贼人得意就过于滑稽了。

楚剑离摇摇头,并未告诉他们当初秋风华是如何受伤的,反正他是绝对不相信那一刀是那女人所出,天下还没如此快的轻功,摇头道:“与部落无关,况且就算是宝司部落在搞鬼,他们也拿不到任何好处,越候彦他们岂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部落的宝藏?”

“可他们确实在操兵练马,留着终究不是好事!”一位老者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

“区区小国,四国联合起来一人一口口水都能将他们淹没,翻不了什么大风大浪,她上官破晓再厉害也无法拿五十万大军来抵挡八百万将士!”他还真就不信她能掀起大风浪来。

“皇上忘了他们以一百人收入夜惜五千精英的事了?”

楚剑离烦闷的皱眉:“那只是夜惜过于的愚钝,要是朕,岂能让她如此嚣张?”她要有本事就带一百人来打他的五千人试试,见大伙还要说什么就摆手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朕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传令下去,召集四十万兵马迎战!”

一听这话,全体下跪阻止:“万万不可啊皇上,我军只有两百万将士可调动,倘若激怒了云皇,越皇等人也会派兵前来的,到时我国完矣!”

“哼!那三个人不过就是莽夫,好胜心强,就是要激怒他们,倘若朕猜得没错的话,这二十万大军一败,他们就会召集边境的所有大军攻入荆国!”说到此,嘴角一抹不明的笑显出,仿佛一切都胸有成竹般。

“皇上,这真的不可,倘若他们召集边境所有大军打来,最少也有六十万,我军那时又要派多少人来抵挡?四十万这一打,会损失惨重,能再迎战的也就有二十万,难道还要派一百万来迎战吗?就算他们输了,我军那时也就只剩一百二十万了,他们可还有五百多万啊!”这…怎么算到最后都会输。

楚剑离伸手,阻止了大家的议论,抬头不屑的哼道:“放心,这一战,我军只会丧失二十万,接下来就要他们得不偿失!传朕令,派四十万大军迎战!”命令完便笑着离去,留下一群人垂首顿足。

而所有人都没看到躲在柜子内一只带着笑意的眼眸,仔细一看,正是崔墨奇。

“拿走吧,本宫不饿!”

此处并非皇宫,没有金碧辉煌,却也是紫桑山最富有山庄,后花园内,无数娇嫩的花儿含苞待放,穆彩衣坐在贵妃椅上瞅着天空出神,小脸上有着惹人怜惜的伤感。

“皇上!”

两个字令她微微皱眉,但却没有起身去迎接,继续发呆。

“彩衣?”

楚剑离上前坐在石凳上,瞬也不瞬的凝视着贵妃椅上的美妙人儿,好似随时都要乘风而去般,但确实没了当初那种看一眼就会心跳加速的感觉了,变了后的彩衣令他很是失望,完全没有一国之母的气质,成天就知道哀哀自怜。

“皇上还记得彩衣?”穆彩衣没有去看他,同样有着失望。

“恨朕吗?”

“彩衣有恨的资格吗?”两行清泪缓缓滑落,几朵白云正随风飘散,而她的心也正逐渐涣散。

楚剑离伸手揉揉眉心,长叹道:“其实你来自于耀国的冰仙堡,只不过是朕一己之私,命你食用了忘魂丹,等有机会朕再向顾神医寻得解药,定送你回冰仙堡!”

穆彩衣坐起身,有些迷茫的望着丈夫,想了许多后才低头轻声抽泣:“彩衣当真如此不堪吗?”

“不是,你很好,是朕不好,不够坚定!”

“你喜欢上了她吗?”

捏住扇柄的手紧了一下,最后抬眸点头:“嗯!”凤眸望向远方,回想着当时初见的情形,这个女人征服了在座的所有人,无不赞赏,若能得到她,倒也能助长威严。

心好似被狠狠抽了一鞭,起身过去紧紧抱住了男人的键腰大声抽泣:“呜呜呜我不要什么解药呜呜呜求你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了呜呜呜彩衣可以改的,真的可以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