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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序曲:天京 17士别三日当翻脸相见,年纪越大越是纠结

虽然中间有少许的尴尬,但总体而言,和二小姐的这些同伴聊天还是蛮愉快的,这些贵族千金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但是她们不怕我,其实这很可笑,比起一般人,她们应该更加怕我,因为很少有人花高价雇杀手去杀一般人,杀手的订单上,通常挂着大人物的头像,比如文二小姐。

但是她们还是不怕我,甚至连亲眼见过我出手杀人的文家姐妹也不怕我,小丫头们说是我这个绝世高手有一种特别的亲和力,一点都不让人害怕,我说这是你们还小,不懂事。等我释放出凛然杀气你们就该尿裤子了。

她们只是笑,没傻到亲身验证真伪。到了午餐时,女孩儿们简单地吃了些饭菜便起身告辞了,她们请假只请了半天,下午还要返校。二小姐依依不舍地与她们告别,待女孩儿们的背影消失后,她斜倚着门墙对我叹了口气。

我能说什么?和她们一起回学校吧,你长得这么可爱,渡鸦不会找你麻烦的。

这话我敢说,你敢信吗?现在才三天而已,渡鸦那么有耐性的人,这单任务耗上三百天都不是没可能啊。

二小姐有些失落:“我只能呆在家里吗?”

这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不是因为你家建在浮空平台上,我甚至不会放任你宅在家里。渡鸦虽然是个全能组合,但其实能力更强的表现在攻击上,而不巧的是,我也是攻击型,给人作保镖,能力是要打折扣的,我觉得以自己的等级实力面对渡鸦四人时有着强大的等级压制,这才敢接下这单生意,但是万一不小心出了岔子,可怎么收场?

二小姐自嘲:“这也算是贵族人家的无奈吧。”

你就别玩悲情了,看看浮空平台下面的芸芸众生吧,比起你,他们不是更要可怜得多?

二小姐说:“至少他们活得踏实自在。”

很多富豪权贵,在享受一生风光后,都会发出类似的感叹,我认为这就是装逼找抽。一辈子山珍海味,快要撑死的时候,又开始羡慕别人碗里的醋溜白菜,你还真想把天下的便宜全占干净了不成?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辛苦奋斗一辈子,就是为了能尝一尝你们碗里的肥肉是什么滋味?

不过,和二小姐说这些也没什么味道,最多骂她是小小年纪学非主流玩深沉很**。可是见她长得这么漂亮,我连**都骂不出口了。

――――

下午的时光在安静中溜走。孟良野来过之后,孟家看来不打算继续就昨天的事兴风作浪,渡鸦也没有任何行动。只是晚餐前,大小姐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变得很差。

她说,文老爷子今天晚上就要回来了。

按照原先计划,老爷子的会议是要持续一周的,这才过一半时间就提前回来,不用说也是因为昨天的事。不过大小姐脸色这么差,却又是为什么?

答案在深夜时分揭晓,文老爷子披星戴月地从云杭赶回来,迈进家门第一件事就是冲文筠吼:“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跟在他身后的夫人立刻过来劝,可是怎么看怎么没有诚意,低头说了几句,老爷子火气更旺,在门口咆哮了好一阵子,声音快要突破到专业男高音级别。我在一旁听着,从零碎的语句中串通了事件始末。

这次云杭之旅很不顺利,文家试图在云杭打开僵局,但一个众矢之的的家族,可能遭受的冷遇是完全可以预见的,老爷子在云杭东奔西走两天,赚了一脑门子的冷嘲热讽,知道这一劫单凭文家恐怕是度不过去,唯一的希望还是孟家。结果就出了昨天的事。

老爷子没法迁怒于我。那就只能迁怒文筠,作为长女,没能制止这次冲突,就是失职。他骂文筠不懂做事,怠慢了孟家贵客,又说她不顾家族利益,耍小孩子脾气。这个时候的文方博让我想起了惨死在天通港的陶教授,他们咬起人来都有一种疯狗般的气质。

文筠自始至终地沉默,像一个勇猛的MT一样无言地吸收了所有的伤害,没有治疗。我以为她会红了眼圈,一脸委屈,结果老爷子吼得快要断气了的时候,大小姐嘴角反而曲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不愧是“M”T。

吼完了,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时候不早,老爷子便要文筠明天一早和他一起去孟家登门道歉。大小姐应了声是,便转身离开了,文方博怒瞪着她的背影,却没有力气追上去继续输出。

他转头看到我,脸上的恚怒顿时消失了,化为一个非常勉强而疲惫的笑容。

“王先生,这几天真是多亏你了。”

他给我一张两百万的支票,感谢我在刺客手中几次救了小茵的性命,至于无意间把真相透露给二小姐的事,以及昨天与孟家发生的不快,则被他忽略了过去。文方博如今有求于我,态度便无可挑剔,只是想起先前那番咆哮……不难看出这个人的势利与凶暴之处,对待亲生女儿尚且如此,何况旁人?虽然变脸是上层社会的必修课,但是变形金刚是永远不收人欢迎的,文家如今的处境,不是没有原因的。

同样,我反感贵族,也不是原因的。

我只喜欢贵族的钱。

收起支票,我不再理会文方博,回到二楼的房间,将支票叠好塞进鞋底。

我忽然感觉这次度假有些索然无味,两年前风吟忽悠我去为国效力时,我以

厌恶官僚体系与上层人士嘴脸为理由拒绝了,或许这次我该以同样的理由打破自己任务无失败记录?

又或者……

一小时后,我给文筠打了个电话,过了很久,通话才接通,大小姐疲惫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王先生么?很抱歉,我现在很累,不想说话。”

“那我发短信给你吧。”

“……没关系了,你说吧。”

“好,我现在有个计划,可以帮你和你的家族摆脱眼下的困境。”

文筠涩涩地笑:“杀死孟家所有人吗?那不行的。”

“好吧,那接下来咱们谈谈B计划,事实上,B计划才是精华所在。”

“……是吗?你的B计划是什么呢?”

很简单,杀死文方博。

电话里,大小姐的呼吸停滞了五秒钟。

声音很低:“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胡说,这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我问她:“你以为家族如今的处境,根源何在?”

文筠说,家族的政治影响力太过弱小了。

错了,比文家政治影响力弱小的家族数不胜数,却不是每一个都要靠卖女儿求生存的。文家最大的问题是犯了众怒,贵族圈子比其他任何阶层更讲求等级与秩序。而决定这两者的,则是通常所说的政治影响力,近几年,文家的表现太抢眼了,已经超越了应有的等级,对杨家的落井下石,更破坏了圈子的秩序。这才是问题的症结。

“告诉我,造成这一切的人是谁?”

文筠没有说话,但是答案是很明显的,急功近利,贪婪势利,凶暴无情的那一位,正是她的父亲文方博。我刚刚才调查过他的资料,这位家族之长的风评并不好。只是初次见面时,他的笑脸连我也瞒过去了。那个人的势利是根深蒂固到了骨髓里。用得到的,真心去捧,用不到的,则全力去踩,某种意义上讲,这个人倒是毫不虚伪。

杀掉这样一个人,至少能消除文家一半的麻烦。

文筠冰冷地反驳:“那会让文家陷入空前的混乱,一个混乱的家族会成为所有人落井下石的对象,情况会变得比现在更糟。”

你又错了,文家的混乱将始终维持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而任何一个胆敢在此时下手的家族,都会遭受他们无法承受的反击。

我说:“因为文方博倒下去之后,将会由他的长女接手一切。而这位长女身边有一位足以压下一切反对声音的绝世高手。当然,在过程中,文家将不可避免地承受损失,但是比起被孟家逐步蚕食,这样的结果无疑要好得多了。”

过了很久,她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我?

我说:“比起文方博和他的儿子,我更喜欢你。”

“啊……”

短促的惊呼之后,电话彼端只传来她紊乱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通话被中断了。

……唔,她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无论如何,看样子大小姐对我的计划没兴趣,真是可惜。难得我有心做点好事,上天却总是不给我机会。

不过我是个具备职业道德与坚强毅力的人,大小姐不领情没关系,我可以去煽动二小姐……正想着,外面传来敲门声。

是大小姐。

她开门见山:“你刚才的话都是认真的吗?”

来文家以后,我有开过什么玩笑吗?……莫非你改主意了?真是明智。

“不,我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那就别废话了,我去找二小姐。

大小姐一把抓住我的衣袖,对我说:“不要再多管闲事了!文家的事情不需要你来关心,你只要照顾好小茵的安全就够了!”

我试着理解大小姐话中的深意。

你的意思是说,要将这件事始终限定在文家的家务事范畴内,以免其他家族插手其中,并且要顾忌二小姐的心情,为老爷子选个不那么痛苦的死法?

大小姐快要崩溃:“你,你怎么能给我理解成这个样子!?”

这是最符合逻辑的答案,不然还能怎么理解?照字面意思理解么?

“见鬼,真见鬼!你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

大小姐一边生气,一边却流下眼泪,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挥泪斩马谡?

我在边上谨慎围观,过了片刻,大小姐在角落缓缓坐下,不再哭了,但神色依然憔悴不已。

这么久不开口,莫非真的没打算采纳我的B计划?

我试探着问:“你不恨文方博?”

文筠低声哽咽着:“无论如何,他是我的父亲啊!”

啧,看来你应该好好钻研一下天行者卢克与达斯?维达的纠结。更该了解下我们华夏祖宗,昔日玄武门下之故事了。

哈哈,没有杀父弑兄,何敢自称贵族人家!?

我哈哈一笑,却让文大小姐脸色剧变,她长身而起,摔门而出,震得墙壁地板一道微颤。哈,还是这副气急的表情更适合她,多愁善感,那不是大小姐该学的技能。

冒险序曲:天京 18:几年不见,神婆给我出了个脑筋急转弯

在文家的夜晚格外漫长,无需睡眠的好处是我每天都比常人多八个小时,缺点是这八个小时我真是无事可做。这本事是在新界练出来,那时和当地土著,各族变种人杀得昏天黑地,日夜颠倒,时间匆匆倒不觉得。现在却不同了。

在屋里傻站了两个小时之后,我决定做点什么。

打开电脑,下载一款最新公测的网络游戏,注册账号,登陆服务器,选择种族,地精,男性,盗贼,进入新手村。

一道白光后,屏幕上显示:欢迎玩家“你失散多年的父亲”进入游戏。

我提起新手木剑,对准新手村门口傻了吧唧的守卫猛砍一剑,MISS,守卫悍然还击,一个超过最大生命值十倍的红字蹦了出来,我的屏幕黑了。

同时,新手村几百名玩家的显示器上都出现了一行黄字。

你失散多年的父亲被新手村守卫杀死了!

退出游戏,注册新账号,登陆,选择种族,血腥兽人,女性,狂战士,进入新手村,冲锋村门守卫。

你红杏出墙的母亲被新手村守卫杀死了!

然后密语栏就被愤怒的网友刷爆了,过了一个小时才消停下来,这时又有一人密我,ID却是一片乱码。

“几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恶趣味啊。”

口气好不自来熟,这人又是谁?忽然一道灵光闪过,我立刻回复:“神婆?”

除了她,还有谁能在这款生僻游戏里堵到我?

几年前,神婆帮我在游戏中兴风作浪,如今重逢,依然是在游戏里,可我并无心游戏,也不相信她是为了游戏中的事走到我面前。

“几年不见,怎么用了一堆乱码当名字?”

神婆说:“这样用外挂不怕被人举报。”

我说,你这神婆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外挂了,还用那些小孩子手段干什么?

“先知不是无所不知,更不是无所不能。否则当年组团去推白袍法师维扎德时,又怎么会灭得稀里哗啦的。”

嗯,你这水T乃当年团队克星,我和风吟召集了一百多位顶尖高手合力去斗维扎德,屡战屡败,后来再去邀请高手,人家一听担任MT之责的乃是灭团超人牛头人战士“西伯利亚”,纷纷惊恐婉拒,使得一直到我与风吟AFK,白袍法师维扎德依然傲立在法师塔内,无人可动。

提起当年旧事,神婆说:“那时我可是全力以赴帮你们,先前也跟你说了,白袍法师是游戏里最难击杀的BOSS之一,你们偏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我说:“如果你认真点,最后那次未必就不能成功,维扎德血量可是被磨到十分之一了。”

神婆哂道:“百分之五时BOSS狂暴,再给你一百人也是死路一条,而且死亡惩罚加倍,我让你们提早灭团也是为你们好。你走以后,那BOSS一直坚挺了一年之久,直到游戏人气跌落,游戏公司才反复修改难度……”

靠,你还真的痴迷游戏啊?

神婆说:“不然我还能做什么?”

炒炒股,买买彩票,利用未卜先知的能力兴风作浪,创办个**,真理教之类的邪教组织,你当大祭司,率领千万教徒,划地为王,将教中俊美男子招入**日日淫乐……

我一边说,神婆一边呸我,就这么漫无边际地扯了一会儿,神婆却始终没有步入正题的意思,我只好先开口:“帮我卜个卦吧。”

神婆回复:“卜前程还是卜姻缘?算了,两者合一卦吧,都是一样的暗淡无光。”

靠,不用这么咒我吧?

“说来,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求我预言吧?”

的确如此。大学时代的我是一个颇具傲骨风度之人。

神婆又呸。

片刻后,她问我:“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也说不上担心,只是回归母星后,一举一动都有束手缚脚的感觉,稍有纵狂,仿佛就在向新界大踏步的回归。而那片血腥沙场,我实在不愿再回了。

神婆沉默了一会儿,反问我:“你知不知道对先知来说,预言占卜,最大的阻碍是什么?”

我说,莫非是《走进科学》节目?

“闭嘴听我说!”

那你还反问!?

“先知可以洞见未来,然而未来并非固定不变,当我看到未来的那一刻,脑海中的情景便已经因我的存在而充满变数,而当我与周围的人,事产生交集时,变数便会迅速增加,累积……直到逆天改命的时刻到来。”

这让我想起了薛定谔的猫。

“对于先知来说,最大的阻碍便是自身。”

那你自杀去吧。

“同样的道理,摆在你的道路上的最大阻碍,也是你自己。”

神婆过了很久,在屏幕上给我留下一句话。

“你真的不想回新界了吗?”

与此同时,好友栏里,那排乱码暗淡了下去,神婆下线了。

我很快关上电脑,只是那一行字却总在脑海中徘徊不去,

我真的不想回新界了吗?

这样的问题是不能多想的,想得多了,杂念也便多了,杂念一多,便迟疑,彷徨,反复。所谓庸人自扰,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新界一年,我固然厌恶其中血腥残暴,但天下高手聚集新界,那片神奇的土地的确有着难以抵御的引力。若是被神婆一句话勾的我凝神细思,万一念头想岔了,真的跑回新界去,那不就成了天下第一的**了么?

可反过来说,神婆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所谓最大的阻碍便是自己,这话中还有深意?与最后那一问又有何联系?这其中的奥妙,真的可以只当是庸人自扰之念?

思及至此时,脑海中总是不由浮现出一些杂乱的碎片,仿佛在新界的一年,有些至关重要的记忆被我丢掉了……深究一步时,却只有一片混沌茫然,令人无可奈何。

时光匆匆而过,不知不觉,窗外已透来一缕薄光,竟然天明了。

不由好笑,前半夜,我让几百熬夜网友心情郁闷,后半夜,多年不见的神婆让我心情郁闷。报应不爽!

临别时的箴言我依然猜不透奥妙,不过也不强求,游戏还在,神婆还在,有空时再去问她就是了。清晨时候的文家依然清静如昔,只是文方博昨夜回归后,建筑中便多了几分压抑。仆人管家的脸色肃穆谨慎了许多,昨晚族长震怒咆哮,大家都是听清楚了的,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就是找死了。

餐厅里,文家姐妹与文方博分处餐桌两侧,二小姐文茵脸色惶惶,大小姐却

淡然无事状,迎着文方博如怒目金刚一般的眼神,缓缓就餐。竟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光棍精神。文方博盯了长女许久,冷哼一声,撇开目光。

我在一旁看得有趣,一家亲父女,却如生死仇,这才是我想看的贵族人家,最好姐妹两人手持餐刀,并肩作战,在餐厅中上演一出手刃恶父的戏码。

早餐之后,文方博对文筠说:“收拾一下,和我去孟家赔罪。”

文筠却露出一丝冷笑:“女儿身体不适,不宜出门,想要赔罪,父亲自己去就是了。”

我在后面听得大感诧异,这是昨晚那个在文方博面前?然无言,任凭咆哮的大小姐?难道一夜过去,被什么人给穿越附体了?

文方博不出意料地大发雷霆,只是话到一半时,忽然听文筠插口道:“若是我与你就此断绝关系,脱离文家而去,你猜会怎样?”

哈哈,问得好,你若是走了,文家拿谁去和孟玉僚联姻?还未成年的二小姐文茵么?文方博自己的老婆赵氏么?文方博真是不折不扣的蠢材,既然打定主意要卖女求荣,又怎么敢对这个救命的女儿如此无礼?

难怪昨晚大小姐被骂得狗血淋头时反而面带笑意,原来早就胜算在握。

果然,文方博被文筠问得张口结舌,过不片刻,满腔怒气梗塞在喉,积不得发,青筋暴露,双目绽红,很有生化危机的风范。大小姐与他对视半晌,嫣然一笑,转身便走,文方博竟然不敢去拦。

此情此景,顿时将初见时这人给我留下的一点好印象彻底消灭殆尽。做人可以凶残,可以不仁,但不能**。脑残无药医,古人就有论述。

赔罪一事不了了之,文方博被长女公然顶撞,无颜久留,干脆带上夫人赵氏狼狈回归云杭。而这两人走后,文家的凝重气息总算是泄了。

二楼书房,我听到姐妹的谈话。

“姐姐,你真的打算脱离文家?”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以前你从来没有和父亲说过那样的话,我以为你不是在开玩笑,不过,如果你下定了决心的话,我会支持你。”

大小姐沉默良久,笑道:“我不会离开这个家的。”

“那么,你真的要嫁给孟玉僚?”

大小姐说:“不一定啊,走着瞧吧。父亲以为联姻就能解决一切,未必能够如愿呢。文家眼下的问题,或许比我们先前所预料得更严重。”

二小姐不愧冰雪聪明,立刻醒悟:“姐姐的意思是,孟家其实并没有联姻的诚意?那他先前的表态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借此机会蚕食文家?而我们所遇的困境,也是孟家在背后推波助澜!?”

大小姐摇头:“别乱说,这些事咱们只能推测,没有证据。只是从今以后,对孟家务必再三提防了……唉,四面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