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轮到我那一个一个的朋友来嘘寒问暖。和月月还好,一个要送孩子上钢琴班,一个要去帮个朋友做账,问候我两句就先离开了。而兔妈,股神贝和老白三人组全是对社会没有贡献的米虫,大把时间跟我耗。

“咦,小新刚醒来的样子还挺好看的,肤白唇红,慵懒的样子蛮性感的呀。”老白坐在床边笑着说,“我真后悔没有早动手。”

“可不是。”股神贝接口道,“我遇到兔兔之前,经常玩一夜情的,就怕那种在酒吧看来艳光四射,但第二天早上--我靠--好几次我以为我是被外星女人采集种子了,那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是昨天晚上**做的事了吧?今天早上才容光焕发。”兔妈俯下身来,暧昧的假意低声道,“唉唉,小新,要节制一点。虽然你家丰的身体看来很好的样子,但你的脚这样,还是不应该做太剧烈的运动。”

“我没有!”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还是很羞涩,“当着我妈的面,不要胡说八道。”

“好吧,等只剩下我们几个人的时候再胡说八道。”股神贝公然调戏我,“美人在怀,林泽丰居然能忍着不开动,这份定力我倒是真佩服的。“以为都像你吗?人家林泽丰是疼小新,怕她的脚出问题,这才忍耐**,委屈自己的。”兔妈道。

“贝贝是禽兽。”老白补足。

67只要是你,就可以

我怕他们吵来吵去,又不知把话题歪到何处,连忙打断话题道,“你们怎么来了?谁告诉你们我脚受伤了?对了,我家的钥匙呢,我要收回。我看书*斋股神贝你个死家伙,你把我家钥匙随意丢在车里,这是让朴英俊捡到了,如果是坏人拿走,继而闯进我家呢?”

“肯定被你打得稀巴烂哪,你这样凶悍的女人哪会有什么损失。”股神贝摊开双手,转移话题。

老白没说话,只拿出钥匙放在我的床头桌上道,“你不说也会给你的。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我们哪能再随便乱闯。看你家丰那热情有力的模样,万一哪天我们开门就进,看到不该看的可怎么办?他这人财大势大,到时候再追杀我们就不好了。”

他们说来说去,总是和色情话题挂勾,真是(够淫荡)的一群人,害我结结巴巴,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一再重复问起怎么会知道我受伤的事。

“是你家丰大早上打电话吵醒我们的。”兔妈道,“他大概要加班,而且不知道怎么照顾你,这才把我们全呼了来。唉,多好的男人哪!”

是他吗?看来他放心不下我呀,除了要人照顾我之外,他肯定还是希望我身边随时有人,提防小野伸二或者袁爱再对我动手。虽然他不能亲自陪我,但这番心意体贴温柔,我很感动。

之后我妈侍候着我洗漱,然后我吃了一顿美味的早餐,差点大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当然,那三个损友也赖了一顿好吃的。差不多十点多的时候,林老爷子来了,他的出现让兔妈的眼睛都快变成心形了,一个劲对我说:天底下还有这么帅的老人吗?如果不是先有了股神贝,我一定要给你的林泽丰当小妈去。林老爷子风度翩翩、举止优雅。不像其他人一样。一直嘲笑和打击我穿高跟鞋的行为,并声称我这种人摔死活该,而是送了双新鞋给我。

鞋跟不是纤细地,是坡跟,华丽而抽象地形状。很前卫、很惊艳的感觉。而且鞋跟看着高,但因为前端也垫高了,所以其实也就四、五厘米高的样子。

“这种厚底鞋今年又流行回来了。只是没以前那么夸张了。”林老爷子说。一派时堂达人的样子。

这让我想起林泽丰送我的那双,想到他执拗地握着我的脚腕,执意要把我的脚塞到鞋里,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柔情。

他就是这样地人,对一个人好,被误会也不解释,更不会甜言蜜语,就是一味地照着自己的方式硬来。开始时也许让人恼火,但之后回想起来,真让人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他,就像顶极的茶,闻起来清香,喝起来苦涩,但细细品味下来。却一丝丝沁人心脾。就再看不上别的饮品,也再离不开了。

“给我一块钱。”林老爷子伸出手。“中国人的习惯,没有送鞋的是不是?”

“算我买给你地。”老白真“慷慨”呀,一块钱给我买了双这么漂亮的鞋。

林老爷子接过钱,微笑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我有一次到丰的家里去,看他正把玩一枚一角钱的硬币,上面还穿了个孔,系上一条红线的。我看他当宝贝似的,就问这硬币有什么特殊,他说是有人从他手里买了一双价值十几万地独版鞋而付地钱,是你买的吧,小新?”

“这像她干地事。”看我涨红了脸,兔妈接过话来。

而我的心中,却为这句话而波澜起伏。很多事,很多的小细节,我都忽略了,可是他记得,尽管他没有说出来,可是却默默的一点一滴全部收集了起来。还有什么心意比这些更温柔的?为此,我决定用尽我的一切去爱他。

林老爷子坐了会儿就走了,兔妈依依不舍,到最后股神贝都有些怒了,而我坐在床上,虽然不能动弹,脚腕也隐隐作痛,但却感受到从所未有过的幸福,感觉自己这一生所渴望的,似乎都在身边似的。甚至连林泽秀都在百忙中打电话过来慰问,“你未来老公逼迫我在工作,所以我不能亲自去看你。”他说。

我同情秀,可是他不帮他哥哥的话,丰真的会忙死的。上回秀跟我讲过欲求不满的正面意义,怕是今天的丰把这意义又尽情发挥了吧,以至于他一天都没打个电话给我。换作平时,我会怪他不关心我,可既然今天我清楚的明白他是什么都放在心里的人,知道他的心意需要慢慢体会,也就没什么不满了。

“不许胡来。”我娘临走时嘱咐我。

“我想胡来,可我的身体不允许。”我指了指我的脚,“您快走吧,我让老白送您,再晚我就不放心了。”

“我住在我女儿家不行吗?”我娘斜眼看我,“哼,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还没嫁呢,就一心赶你妈走,好过二人世界去。”

“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我反驳,不过很没有说服力。我确实在等林泽丰回来,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们十几个小时没见,好想他。

“算啦,我这就走。”我娘叹了口气,看起来又伤感又开心,“女儿长大了,可不就是双手送给别人的吗?你幸福就好。”

“您是看可以有人专车送您,还不用花钱,这才这么宽容的离开吧?”我说,结果我娘在临走前赏了我头上一记爆栗。我活蹦乱跳时尚且躲不开我娘的家法,现在也只有抱头呼疼的份儿了。

快午夜的时候,林泽丰才回来。他早上离开时拿了钥匙,所以自己直接开的门。一瞬间,我有已经嫁给了他的错觉,好像我是在深夜等老公归家的妻子,感觉相当甜蜜和安宁。

“还没睡吗?”他站在卧室门口问我,声音浅浅低低,仿佛掠过我心头的微风,害我的心一下子就跳得不规律了起来。

此时厅内和卧室内都只开着台灯,昏暗又柔和的光线把他漂亮英挺的轮廓映照得朦胧而幽暗,光影打在他的侧脸,衬出坚毅而深刻的阴影。我看不清他的脸,却看得到他的温柔目光,不禁伸出手来,“抱抱。”

他迟疑了一下,之后随手把提在手中的大衣扔到地上,慢慢走了过来。不过他一直半侧着身,走到床边后先是关掉了床头灯,然后才我抱在怀里。

他的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和清新的空气味道,但其下是灼热的体温,冷与热交织着奇异的魅力,令我沉醉而贪婪的贴近他,感受他。

敲响于湖新家的门,林泽丰心里忐忑不安,面对着一扇门,心中却想起给于湖新套上这双鞋子的感觉。

开始时,他不过是想陪给她一双鞋罢了,虽然她丢的那双鞋远远比不上他送的,但人家毕竟救了他的命。他不习惯欠别人情,可救命之恩是没办法回报的,这一生只怕注定要欠她了,他也只能要求自己尽量对于湖新好些。

说实在的,这不容易。

那天,于湖新很不配合。话说她什么时候配合过他?从来都只是闹别扭。不过,当他强行抓着她纤细柔美的脚腕,把她可爱的脚丫塞到那双鞋里的时候,他忽然有异样的感觉。

于湖新长得算不上美丽,但自有一股天然的妩媚之气,手脚不像那些过瘦的女人那样,干巴巴的像鸡爪子,而是纤细中透着一些圆润,看来非常柔软,让他想握着不放。如果说手和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他得说,于湖新的第二张脸长得非常好。

可既然秀说对于湖新这个超女动了心,他做为大哥,就不应该再和这女人有什么瓜葛的,可他总忍不住关注她,他把这解释为对救命恩人的应有态度,所以容忍了自己。他觉得于湖新会拒绝他的好意,毕竟她总是和他对着干,于是暗中注意她,看到她把那双鞋“落”在了医务室,禁不住怒火中烧,犯了强迫症一样。非要再把这鞋送到她手中。

至于为什么这样执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站在于湖新地家门外,他虽然敲了门,却忽然有点后悔,正想着要不要立即离开地时候,门开了,门里窜出了一条小小的身影,冒冒失失的撞在他身上。不用看,他也知道这是谁。因为这行动带着典型的于式风格。我看书&斋

照例,是小规模的唇枪舌剑,她不想让他进门,他却突然不想走了。她事事和他对着干,他又何尝不是?而正在这时,于湖新的妈妈来邀请他进屋。这让他有点尴尬,没想到会见到于湖新的母亲。从外表上看,这位阿姨很和善、友好,和她那浑身带刺儿的女儿刚好相反。

而进到房间后。他地后悔升级了,因为没料到于湖新的家这样热闹,客厅内居然坐在三个男人。那个穿得花哩胡哨的很面熟。是经常出没于黑屋的妇女之友,师奶杀手西林,有一个是他的弟弟秀,最后一个是在餐厅见过的那个姓窦的。

这让他非常尴尬,因为他来于湖新家,在心理上还有点偷偷摸摸的感觉,并不想让人发现,现在可好。不仅瞒不住,遇到的还都是熟人。

要怎么和秀解释?西林会不会四处乱说,在贵妇群中散播?而窦楠实在是个厉害地角色,如果秀要追于湖新的话,这一关只怕难以通过。

上次窦楠送于湖新大批礼物,在公司员工中造成轰动,还差点堵塞了公司走廊。\\\\\\他就暗中调查过这个人。当时并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知道,谁泡妞地手法这么高杆。没想到一经了解就吓了一跳。

原来,这个初看起来有点羞涩的男人就是在金融市场上可以翻云覆雨的“妖童”。听说他在大学时代进入资本市场,几乎战无不胜,所以被起了这样一个外号。而窦楠虽然在于湖新面前是一脸单纯而忠厚的样子,但他在金融市场上的冷酷和绝决是很多人难以望其项背的。

他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那一举手一投足间的风范,远超他这个年龄地智慧都让人心悦诚服。而他这样的人能以这么低的姿态待在于湖新身边,不是贪图什么,就是爱极了这个女人。

于湖新,他也调查过,以兽医冒充人医,不明原因混进的女人。家世清白,生活简单,从物质和条件上来讲,没有任何需要别人贪图的地方,既然如此,就肯定是另一个答案。

于湖新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吗?让他那优秀的弟弟动了心,更让一个如此优秀的社会精英死心塌地地去追求,去爱。甚至他--不,他不喜欢,也没动心,只是对救命恩人地感激罢了。

本来于湖新是兽医的事实让他震怒,要不是因为她是救命恩人,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因为她这种行为很可能造成地公关危机,小小一件事也可能给公司造成很大的打击,毕竟公司的实际情况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强大。

但秀说,他们可以利用这件事来抓出公司的内鬼。他觉得计划可行,就同意了。其实心里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念头,仔细想来,居然是不想让于湖新难堪。

还有,他不希望她消失在他的生活中。当然啦,这是因为他要长期报答她,不是为了别的。他这么对自己说。

不过,现在他既然来了,不管多么尴尬,也必须顶下去。好在秀和西林都是很擅长谈话的人,所以场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尴尬,他还特意和窦楠攀谈了几句,更确信这年轻的男人其实性格沉稳坚毅,是很难得的人。想到这儿,他不禁庆幸窦楠不是自己的敌人,不然他会有很大麻烦。

在和窦楠聊天的时候,他也注意看秀,秀和西林聊得有声有色,最后秀听到西林对时尚和时装的看法后,居然动了要破格邀请西林到工作的心。对这些事,他一向是不管的,因为相信秀的眼光。但对秀看女人的眼光,他真是无语。

于湖新个死丫头,一点不懂礼貌,一脸的不耐烦,似乎恨不得把他们四个男人全轰走似的,连口茶水也不给喝,明明很大个茶叶罐子摆在那儿,愣说没茶叶。

他们四个男人,就算做了特殊职业的西林,配起于湖新都有富余,她干嘛这么拽?可现实是,他们四个只能乖乖待在这儿,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示。这什么世道!

但是她妈妈做的饺子真是好吃到爆,他平静的(内心有波澜),一声不吭的(嘴忙着,说不了话),一个接一个(想两个一想吃,没那么大嘴,而且也烫得很)的往肚子里送,吃了相当不少,看样子于湖新那女人都没有吃饱饭。

哈哈,心里很开心。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这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态度,而且心态很幼稚,但他还是很开心。

不过他马上又不开心起来了,因为在饭后的甜点时间,于湖新貌似要宣布和窦楠的关系,从秀的表现上来看,他的宝贝弟弟很受打击。

他就这么一个弟弟,从小爱如珍宝的看护长大,对于他来说,秀有时候就像自己的孩子。而且秀已经受过一次爱情打击了,花了十年才彻底恢复,现在不能再出问题。

其实那次的事也有他的错,他明知道袁爱是什么样的女人,怎么能任由秀接近她?他当时应该拼着秀恨自己,也要阻止的。

而现在,秀第二次动心似乎又要遇到阻止和伤害,他当然不能容忍,所以他抢在于湖新要宣传什么之前,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硬是把她拖到了天台,要和她好好谈谈。

:呃……是这样。今天我受《八卦与内幕》、《春情无限》、《彪悍人生》、《最男女》以及《宅男腐女生活指南》杂志的联合邀请,对《涩女日记》这本书的人气男配兔妈和股神贝夫妻进行亲密采访。

股神贝(少见的一本正经):,熟归熟,但你诽谤我,我一样会告你。谁和兔妈是夫妻?人家正经还是一个未婚的正太。如果我和兔妈以外的女人发生精神上或者**上的恋爱关系,基本上还属于恋爱范畴,绝不是道德败坏的婚外恋,更不是包二奶等应该被全社会痛斥的行为。搞搞清楚好伐?

(愕然的):原来你们还在非法同居,不是说去领证吗?就算不领证吧,你们这也算事实婚姻吧?

律师很欠扁的插嘴):报告,事实婚姻已经被新婚姻法废止,你这样说是不准确的。但是从股神贝的语气中显示,尤其最后一句,他在故意点明自己是上海人,极可能曾经因为股票暴跌而试图从金茂大厦上跳下来。那么可以推论,兔妈说是在那里与这厮一见钟情是有根据的。也就是说,就算他们没有婚姻关系,股神贝被包养也是不争的事实。

堕落的至高神(不知从哪儿神秘莫测的冒出来的):坚决力挺兔妈!股神贝真无耻,还要和别的女人发生精神和**恋爱关系吗?难道最近股票赚了?不可能呀。米国那个世界上最大地无赖国家。在家开机器印钞票玩,国际信用皆失,全球三大股指全面下跌,你不可能赚地。再说,你连这个念头也不应该有,要知道被包养的人是没有人权的!

老白(悠哉游哉的坐在一边,晃动着膝盖):被包养的也是人,不要歧视嘛!

西林(一边画着时装设计草图。==头也不抬):要是让我被武腾兰包养,没人权我也认了,不然小泽圆也可以。当然啦,小新姐姐包我就更好了。我的观点是,得到爱情也可以不必奉献**,这是最人文最科学的爱情观。

黑屋众(从不知哪里的角落中,潮水般地涌上来):空气中四散着只能用三角方块叉形容的某些不文明用语,有如滔滔江水,连续不绝。

(使劲的敲着惊堂木。累得气喘吁吁):肃静!肃静!没看到我这采访呢嘛,好不容易当一回记者,你们就不能配合点?别逼我使出必杀技。把你们全在书里配给非洲的芙蓉姐姐!

顿时,鸦雀无声。可见,这话威力大呀。

接着,一阵旋风过,兔妈凭空出现,是圣母下凡的造型。款款走到身后,一伸手拎起她的衣领往里看:喂,今天穿什么颜色?哇靠!口口口口口口……以下省略好多字(打起口字好麻烦)。

别理股神贝的话。我这树根不动,他那树梢白摇晃,让他花枝招展去吧。说,亲爱哒,你要采访什么,我知无不言。为了我们伟大的文化事业,为了能教育更多的青少年儿童树立正确地**观。我可以把最细节的细节也公之于众……

猛咳。打断兔妈,(一脸尴尬):今天不谈那个那个……

兔妈(一脸纯真。还忽闪了两下大眼睛):哪个?

(不好意思):就是那个啦!就是不谈卸了妆干的那种大事业,只谈感情。

兔妈(恍然大悟):这个我不擅长,我对那个那个更感兴趣。这样吧,关门,放老白!他集小资与奋青一体,包管深受广大青少年地欢迎。你也知道,对付小资就得奋青,老白集二者于一身,自攻自受,找他一个人,全解决了。他比那什么在梦里数花瓣掉了多少的小弱,或者别人反对的他都造成,别人赞成的他都反对的那位欠抽的伪强好多了。

(急了):不行,非采访你们不行,谁让你们是我书中人气男女配,一定要采访!

兔妈(一脸无奈):好吧好吧,我对美人最没有办法了。虽然你长的……但是……恐龙也是龙嘛!

要抓狂了,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才平静下来,期间吐了两回血,那一众在一边捣乱的人也吵了三个钟头,对股神贝和兔妈是否算夫妻地问题辩论不休。最后兔妈下结论:是不是夫妻有什么关系?如果股神贝敢背叛我,我刮光他所有的钱,剪掉他小,让他跟狐狸精走!老娘要皱一下眉头,从此不养兔子。

下面,采访正式开始……

(一脸严肃,身体前倾,请参考水均益采访外国政要时的专业架势):请问,据我所知,你们两个每天都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事生产,那生活的来源是什么呢?又是凭借什么生活得如此奢侈呢?

股神贝(带着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的神态):我们是隐形的劳动者,因为投资也算是一种劳动,国家需要金融活跃,公司需要上市融资,事实上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是社会资源的管理者,明白吗?这也是一种很危险地工种,有时候有生命危险,不然我遇到兔妈那次,为什么要跳金茂?

我这样为国为民,没封我个圣人,我他妈就够不计较地了,还有人叫我米虫?没天理啊!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一不留神爆了粗口,其实我平时很文雅的。总之我是合法投资者,兔妈是她爸爸养,不消耗社会财富,这个没问题吧?再说她致力于无偿地青少年性教育工作,我觉得这很高尚,应该让焦点访谈给予严重的表扬。那边你有路子吗?花钱咱也上回电视呀。至于我现在没钱,你要明白先赔后赚的道理。当然说得雅痞一点,你也可以叫我投“机”者。

兔妈(露出兴奋的表情,似乎听到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机?你投的什么“机”?是不是谐音字?还有啊,你刚说不事生产,又是指哪个“生-产”?

(无可奈何的):好了,这个问题到此结束,谢谢回答。兔妈,请你记住,今天不讨论生理问题。

四周隐有不满的议论声,但不知是发自哪里。

(咳了一声,以显得庄重些):那么请问第二个问题,你们两个是如何相处的?在生活中,谁占主动权?

兔妈(很认真的点点头):这要取决于身体状况和亲密的姿态,一般我是女上……哦,对了,不讨论这个问题。

股神贝(娇羞的拧了兔妈的手臂一把):哎哟,死相,这种事也说出来。(哟字即酸且长,自己体会。)

兔妈(不在乎的):没事,反正我会对你负责的。

(连忙打断被采访二人):你们认为,你们相爱吗?

股神贝(理所当然的,还像看傻瓜似的看):当然相爱了,不然我为什么让她包养,不让你包?

心中悄悄说:谢谢,我没钱,包不起,要包也不包你这样的。

兔妈(犹豫着):你说的爱情是指什么?如果说是喜欢的男人,我有好多,前几天看到林泽丰的爸爸,我就欣赏得不得了,但是我只对股神贝有性的冲动,想推倒的只有他,你说我爱不爱他?

瞪大眼睛,心道:我哪知道呀!这到底是我采访你,还是你采访我?

股神贝(暴跳如雷,指着兔妈的鼻子):什么?你还看上那老家伙了?可惜我对你……唉,本待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兔妈(美丽的眼睛圆睁):你嚎叫什么?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连爱情是什么也没让我明白,你怎么不去死?还有脸在这背诗?

股神贝:无语中。

:无语中。

(未完待续……)

“想我了吗?”他像是要把我镶嵌在怀中一样紧抱着,低哑着声音问。

我没回答,只是点头,迷恋着他特有的味道和风尘仆仆的感觉。

“我也想你,一直在想,甚至没办法好好工作。”他似乎叹息着,“这样下去可不行。”

“可是你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呀。”我借机劝他,“一个好的管理者,应该是管理别人为他工作,不是自己累死。”

“我明白。”他的声音从我的头发中传出,“耐心点,小新,就快可以无阻碍的正常运转了,那时我就会多点时间陪你,你以为早上扔下你去公司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婚礼,再加一个超长的蜜月。耐心点,小新。”

“我是怕你累倒。”我说,突然有点想哭。他外表看来风光无限,可是背后这些辛苦,有谁会知道呢?照理说,他这样年轻健壮,不应该有胃病的,那何尝不是累出来的呢?

“这样已经很多年了,不在乎在多几个月,你只要等着我就好了。\\\\\\”他安慰着我,“以后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可以早点睡。”

“我不睡,那会让我内疚,因为我太爱你了。”

这句话显然让他听得非常动情,因为他忽然轻拉开我,就这样望着,然后唇角一扯,微笑了起来。

我别过头去。我地天哪。他这样严肃傲慢地人笑起来真是有致命魅力。还有三分诱惑,我绝对不能凝视,否则说不定我又丧失人性,玩恶羊扑狼了。

“我先去洗澡,不过这边没有我换洗的衣服,明天会拿几件过来。”他坐直了身子,但还是半侧着身。

“你是要和我同居吗?”我意识到这个问题。

“因为你脚伤了,没人照顾。尤其晚上的时候。”他说得理所当然,“要不,你挪到我那边去住,地方宽敞些。”

我摇摇头,因为知道我娘肯定不会同意的,虽然她知道我已经给林泽丰拆吃入腹了,但在她看来,试用和直接领回家去有本质区别的,她不会容许女儿和男人先同居。后结婚。我娘是个在开放与传统间寻求她自己认为正确与平衡的人。

“亲亲。”我哄他,因为怕刚才那拒绝,让他不开心。

他伸手抚着我的脸。很肯定的道,“你是魔鬼。”

魔鬼以德报怨,露出微笑,还送上香唇。他吻下来,没有试探,没有浅尝,瞬间就火辣热烈,舌尖卷缠着我。==热情像汹涌地河流一样奔腾,似乎整天的思念全化在这一吻之中,似乎他等待忍耐了好久,直到最后我们一同气喘吁吁。

“别折磨我了,昨天是无意,今天是故意,你太坏了。我又不能--”他骂我。却不断的啄吻着。好像是下定决心要放开我,可却总要给自己下一次机会。

“为什么不能?”我直白的引诱他。

他愣了几秒。眼神闪烁,明显内心在挣扎着,但最终他还是咬牙道,“我不想让你的脚伤再恶化了,那会影响你嫁给我的时间,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胡乱用了一句古语,让我在春光旖旎的情绪之中差点笑翻了。

他好像很生气我笑他,又缠过来吻我,我则很热情的回应着他。这一刻我才明白,平时那些杂志中说的接吻技法多少招,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想要让你地心上人火热缠绵、失去理智,只要你真心爱他,每个女人都会无师自通,学那么多理论上的东西一点用也没有。

我们越吻越激烈,两人的情绪都渐渐难以自控,他地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而我的手撕扯开了他的衬衫,可眼看就要走火的时候,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嗯。我是因为脚无意识的用力,扭了一下,他则轻按了一下嘴角,我感觉出口中的轻微血腥味。

“你怎么了?”我连气也喘不过来了,却有点惊恐的问他他受伤了吗?他受伤了吗?他受伤了吗?

他侧过脸,“没事,是你太淘气了。”他站起来就要走,我一把死死拉住他,“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