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说的那是原子弹!”虽然没有原子弹的杀伤力大,可他妈的也能把整个祈神山给炸得地震好不好?贪得无厌,干脆转身不再理会他们的无知,可万一以后自己不在了,他们真这样做怎么办?地动山摇可了不得,转头拍着他的肩膀道:“袁鹏啊,你要记住,如果刚才是一大浴桶的话,跟一大桶竹筒的威力比起来是一个天一个地,爆炸的功能会增大多少倍我也不知道,也不敢去想,总之整个祈神山都会跟着剧烈摇动,然后房子塌陷,山崩地裂,懂吗?你可千万不要玩这么危险的游戏,答应我!”

袁鹏完全不解,为什么不能玩?这样不是更好吗?去其他三国到处埋,然后点燃,他们都地震了,魏月国就统一天下了:“你说不玩我就不玩,好吧?”

“不!你发誓!”这里的人这么迷信,所以她相信他们的誓言,刚才他眼底的兴奋出卖了他的话,倘若你真的用这种方式去对待那些百姓,那你和恶人有什么区别?做梦都不敢想弄那么多一起点燃,乖乖,什么效果她也不知道,如果是埋在地下的话就更了不得了,周边几个城市的地层都会剧烈的被相继破坏。

“咳…好吧好吧,这招是您想的,袁鹏发誓,如果没经过凌姑娘的同意就做这些的话,我这辈子就没儿子!”

“好!”满意的走向院落。

不到五天,也只收集了少量的硫磺和硝石,完全做好也只有五车,人们做的马车整整五车,倘若这时候一场大火袭来,那还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五千人穿好袁家寨特有的战服出征讨伐三国敌军,见识了这炸弹的威力,大家信心增长了不少,前方两位男子举着‘袁’家旗帜,准备七日赶到,前方一辆马车里坐着凌非与默莲,这么折腾着,某女的肚子开始奔七月,大战期间就是整整差不多七个月,面临着生产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凌非的心也就愈加紧张。

默莲更加痛苦,不断的下定决心,一等到了军营就去找白风,自己的时日真的不多了,不多了…

空空如也的袁家寨子整整齐齐,男人们都将自己的家园收拾得很好,谁说男人不会做饭?不会洗衣?不会做家务?全是他们自己在努力。

五千人的心是兴奋的,也有着绝望,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就魏月国这点人如何去和三国对抗?

“默莲!你…你最近感觉如何了?”一直都没帮她拿到解药,真的有点内疚,根本就见不到煜寒,事情又这么多,烦都烦死了。

“没什么异样!”或许一定要等到两个月满了才会发作吧?见她一直都在担忧自己的事就拍了拍她:“没事!默莲命该如此,这段时间和你们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凌非,你让我懂得去尊重自己,懂得如何不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你让我有了生的勇气,我不知道要如何感谢,如果我死了,也会永远都祝福你!”低头忍住眼里的泪珠,老天爷,求你放过我好吗?不要再抓着我了。

真的好想活下去,永远的活下去,为什么您一定要这么残忍?

凝脂般的小脸上全是绝望,凌非点点头,没有化验仪器,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可谓是一无所知,要如何救得了?

已经有两百万大军驻扎进了魏月国的边境,无数营帐前都挂着东西北三面旗之象征,主营里更是坐满了人,并未带来文武百官,全是军中之魂,三国一起三位元帅,以花错雨为大,不得不说,这岭蓝卿最近一直在皇宫老老实实的,对任何都不闻不问。

不知他有什么方法可以巩固他的地位?如今岭修阎已经成为东岭国最大的将军了,冷夜,煜寒等人全都站在桌子前瞠目结舌。

“没错!这就是他们祈神山的地势,探子来报,很是正确,完全不敢置信居然能用这么一张小小的纸张就能全部模拟下来!”冷夜赞叹不已,谁想出的这招?妙不可言。

没有女人,一群生面孔,花错雨也连连称奇,突然岭修阎看着发图上一个陡峭的山坡道:“傅云将军师赶走,那么剩下的就是一些无谋莽夫,我们将人引到山下,就用当初凌非对付岭蓝卿那三千铁骑的那招去孝敬他们,定不用费多少的人力就能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必须在一年内将整个魏月国拿下,否则夜长梦多!”话语森冷刺骨,眼里狠毒闪现。

凌非…花错雨咧嘴笑笑,还好你已经离去,点头道:“好!上次冷夜出征,这次就煜寒率领六十万大军前去将他们主基地逼到祈神山里,再一个城池一个城池的拿下,有谁知道整个魏月国的地势?能否全部画下来?他们找谁来画的?”

“不知道!派过去的细作只说去送膳时看到了这个,当时觉得震撼就每天抄袭一点,才完全刻画完!并不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也不能去打探太多,以免暴露身份!我们不得逼迫他,如今魏月国还不知道我们有安插眼线过去,否则一定会提高警惕的!”

都望向了煜寒,从来大家都没想到过要派细作过去敌军主基地做奸细,这一次是大家第一次真正的卷入战争,为何他能想到这些?

见大家都对自己起了疑心就玩世不恭的笑道:“这个方法是冷兄的皇后给的启发!”

“哦?秋儿?”一听这话,冷夜的心里一阵狂喜,原来还是自己的皇后呢,那么说明这方法还是自己的西夜国想出的:“为何她没和冷某说过?”

“冷兄忘了?你的皇后为了避免你胡来,怕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便派了许多她的人在你身边偷偷的隐藏监视,不得不说西夜国有一位才德兼备的好皇后,令煜某实在嫉妒!”摇摇扇子道。

原来如此,岭修阎和冷夜同时松了口气,还以为这小子一直在装疯卖傻呢。

商讨了许久岭修阎和冷夜才看着煜寒道:“果真是聪慧,此次煜兄可要小心为上,对方可能不再轻敌,定会派出六十万大军,七日后再出发,我等在此等候你的凯旋归来!站点就在这座陡峭的山中,等到敌军入山就这样…”

不断告诉对方当日凌非是怎么做的,头头是道,他们也是越听越兴奋。

夜里

正在桌前研究战况的岭修阎和花错雨同时耳朵动了动,不到片刻就看到了煜寒的到来。

“哟!不知煜兄有何事?快请进!”岭修阎变得异常的狗腿,为对方拉开椅子示意他坐下,眼里有着一丝的兴奋,因为他好像感觉到了大好前途正在等着自己。

花错雨放下茶杯起身道:“那就这样吧,花某也去歇息了!”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他们的谈话他没兴趣,但是凌非说过‘小心岭修阎’,以前或许想不到,可这一句话他此刻才明白,以前多么心高气傲的男人?居然去给仇人拉椅子。

岭修阎,你居然在讨好煜寒,狼狈为奸吗?呵呵!随便,你们的事我不想管,但是你们敢对我心存歹意的话,就直接干了你们几个头目,反正天下黎民百姓是否会进入水深火热中我管不着,白玉邪啊白玉邪,为何你的将士这般的无知?

不要反抗了,等将来江山拿下后就定将这些妄想做皇帝的人统统消灭,辅佐你登位,那个时候才能永享太平。

果然 …

“不知煜兄找在下何事?”岭修阎挑起凤眸为对方斟茶,礼貌可嘉。

煜寒抿唇看了他一会摇头笑道:“你这小子,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来来来!什么‘在下在下’的?咱们没那么多繁文缛节,只是近日见你对我好像真的很敬佩,让我羞愧难当,还为了我想出了这么绝的招,来,煜寒在此谢过了!”

“哪里哪里!煜寒兄聪慧是人人有目共睹的,能从点秋照顾冷夜间想到派细作前去敌方军营,岭某甚是佩服!”说完就一饮而尽,刚毅的脸庞上全是柔和的笑,很是和善。

岭修阎在玩什么把戏?居然这般的讨好自己,慢慢没形象的爬到桌上看着他道:“要不要一起!”食指在茶杯里轻轻一沾,在桌子上写了个‘冷’字,最后在上面打了个叉叉:“如何?”

“啊?”闻言岭修阎戒备的盯着煜寒,见他还是那种纨绔子弟的模样,他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开玩笑?试探性的问道:“哦?你们不是很友好吗?”

煜寒冷笑一声,不屑一顾的摇头:“得了吧,虽然我是不够聪明,很笨,可是我也知道他的野心有多大,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吧?他往后岂能容得下我?岭蓝卿和你好歹也是亲兄弟,可结果呢?我和他最多也就是酒肉朋友,而岭兄你又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否则岭蓝卿此刻早就去了奈何桥,往后定不会来反咬我一口,别废话了,怎么样?干不干啊?”不耐烦的用扇子敲了敲桌子。

双手激动的捏紧,如果煜寒和自己联手的话,除去了冷夜这个老谋深算的对手,最后对付煜寒这小子还不容易吗?可不知道该不该信,此刻是敏感时期,万一他是在试探自己要如何是好?该死的,老天爷,请你快告诉我好不好?这简直是连做梦都没想到的好事,一句话的事,就决定了最后的输赢。

见他优柔寡断就起身伸了个懒腰道:“看来岭兄不但管不好自己的皇位,还如此的胆小怕事,既然你如此的不敢担当,就当煜某放了个屁,告辞!”说完就要走。

“啪!”大手拍在桌子上起身低吼道:“我岭修阎岂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好!答应你!”嚣张吧,居然敢这般来戏谑我,总有一天要你跪下求饶不可。

煜寒没有转过身,边向外走边伸手道:“合作愉快!”语毕,人已消失,只是一到外面脸上的笑逐渐转换为自信,双眸里有着琉璃般闪耀的星光。

魏月国主基地门口,两个放哨的男子老远就看到有大队人马正不断的前来,好奇却依旧没有去盯着对方瞧,永远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严格的军纪无人敢出错。

“到了到了!”

白风白羽一起跳下车为凌非拉开了帘子,一路练习骑马的宗原藤差点就摔下去,如同一只唐老鸭:“我草!腿都要合不拢了!”

“快点!大家跟着我进去!”某女托着肚子上前道:“快去通知皇上,凌非带救援队来了!”

男子礼貌的弯腰:“姑娘自己进去吧!”

哟?不阻拦了?挥手道:“进!”

议事厅

可以说此刻真的是最为紧张的时日,没有一天可以睡个安稳觉,白玉邪更是快白了头,看向大臣们道:“还有五天煜寒就会亲自带兵打入了,我军还有一百六十万人,西夜国赠送的四十万军队驻守在皇宫里,这里还有六十万大军,各位爱卿打算怎么攻打?”

都没有作战经验,不断的摇头,经过上次,傅云也不敢出任何的主意了,但是绝对不会说同意那些阴招,魏月国要输不是输在技不如人,而是对方人多势众,根本就无法抵抗,现在看来,无论如何都无法取胜了。

一些老者都抱了必死的决心了,个个老泪纵横,这战争是说来就来,说打就打,幸苦了大半辈子,为这国家效忠,最后得到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吗?

“报!凌姑娘带着…带着…!”二十来岁的男子有些颤抖,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一听凌姑娘,某白赶紧站起来走了出去。

“带着什么?”大臣纷纷不解。

傅云鄙夷的抬眸,一切都被凌非说中了,经过数日的苦思冥想,也不知道错在哪里,这凌非说败就败,难道你真的一直在诅咒吗?自己的军队自己有信心,为何还会输?哼!她看不起他,一直在打击他,没错,他也看不起她,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来说男人?

男子起身道:“带着袁家寨的五千人来了!”

“咳咳你说什么?咳咳咳!”左相公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等对方重复以后就全都兴奋的走了出去,有救了,真的有救了。

白玉邪一见到一面大的‘袁’字旗后也呼吸一滞,这…那五千人就那么笔挺的站在操场上,如同救命的神仙,但是一想到他们的药…又有些为难。

剩下的六十万人也振奋的从地上坐起,都眼巴巴的望着那个袁字,真的是袁家寨吗?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五千人一同掀开衣摆单膝下跪,双手握拳撑在膝盖处与地面齐声大喊,洪亮如钟,光是这一点这六十万就无法媲美。

“天啊天啊!真的是袁家寨,凌非,你是怎么做到的?”左莺莺一听丫鬟来报就冲了出来,兴奋的上前摸着那越来越大的肚子直逼问,这些人就这么听令屈袁令吗?

凌非摸了摸她的后脑一下,然后看向那些不断窃窃私语的大臣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三位是袁家寨的当家,袁鹏,袁虎,袁豹!”

三人拱手行礼。

一见这样,一堆大臣赶紧抱拳用力的摇晃,这不是在做梦吧?袁家寨的人一来,简直就有机会打倒三国,那么就会反败为胜,然后魏月国就…统一天下?虽然有点异想天开,可如果是梦的话就永远都不要醒来。

白玉邪看向袁鹏:“朕不是说了不用…”

“放心吧!”他们不用吃药照样可以击退他们,五日后煜寒讨伐是吧?我们就去迎战,听闻他们已经驻扎进了两百万人,那我们定把这些人给统统赶回去!

凌非很是无奈的望着白玉邪,要一个又有爱心,又能作战的皇帝真的很难吗?

傅云也不敢置信的走出来,当听到凌非这么说后就环胸冷笑道:“不吃药?听闻内力只都在七层吧?试问你要如何去抗敌?”

宗原藤气得咬牙切齿了,刚要怒骂时,凌非却冷笑一声道:“傅云,以前吧,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可是现在我觉得你真的很愚蠢,真的,这样吧,他们派六十万人是不是?这次老子就他妈的带这五千人去打给你看看!”上前用小手愤怒的戳着他的胸膛,咬牙切齿。

死不悔改,败得只剩一千人还在这里的自以为是。

一听这话,袁鹏差点就栽倒,还以为是带着几十万人去呢,五千人去打六十万?不吃药?凌非,你这玩笑开大了。

“哈哈!”傅云伸手一把打开了她,也不管对方痛不痛,但是面子又一次受损是真的,心高气傲的望天道:“这牛啊,可不能乱吹!”俊美的面孔上全是鄙夷。

“呸!”吐了一口口水,眯眼道:“我告诉你,我凌非即便是爱吹牛,可也不会拿自己兄弟的命去吹,倘若这次我们死了可我们有努力过,可你呢?我到现在就还他妈的纳闷了,你居然还给对方送干柴,傅云,你这种人不配做元帅,你努力就是让对方时时刻刻都能在精神抖擞的状态,而我们不一样,我们还就喜欢玩阴招了,你别开口!”见他要反驳就继续咄咄逼人道:“如果这次我这五千人击败了他们六十万大军,你,傅云,大元帅就得一切听令于我,慬吗?”

看看人家冷夜他们,个个都是豺狼,个个有勇有谋,即便是没作过战,却也知道就算剩下了三十万人也不会追来送死,他们胜利了,是因为人多吗?同样的人也能弄死你。

“喀吧,喀吧!”

两只大手捏得快要断裂,俯视着对方那可恶的样子就很想一拳打下去,阴冷的说道:“倘若你们败了…”

“放心!我们败了就算我们倒霉,我们要胜出了,你不但得听令于我,还得去领五十军棍,这次我不是在跟你赌,这是命令,宗原藤,带大家去休息一晚,明日前往边境!”冷着脸越过肺都快要气炸的男人,傅云,你知道什么是元帅吗?

不是你自己厉害就行,你是觉得你很厉害,可是不会带领的话,最后就你一个人活着有什么用?天下不是一个人就可以扛的,就是弦音也没本事去和几十万大军对抗吧?你逞什么匹夫之勇?害死了这么多人你居然不觉得惭愧,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们跟我来,我们的帐篷借给你们!你们要吃什么?我们马上去做!”

“是啊是啊!你们要吃什么吗?”

无数将士都上前不断的慰问着袁家军,并不是巴结,而是都知道他们一旦吃了药就会精神萎靡而死,能来支援,真的让大家感激涕零。

五千人都无奈的摇头,六十万人…我们怎么吃得下啊?

白玉邪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傅云和他就是亲兄弟一样,现在兄弟和喜欢的女人闹僵了,自己该去哪边呢?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皇上,回营吧!别冻着了,臣妾找凌非聊聊!”说完就赶紧跟了过去。

衣服…低头看了看单薄的穿着,这一刻想到了棉袄,女人如过冬的棉衣,自己的兄弟又很多,所以说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少一个也无所谓…对…下定决心就转身也跟了过去,兄弟啊,不能怪我啊,你没经验,我也没经验,但是不能再去犯傻了,可不要拿国家开玩笑啊。

袁鹏见六十多万人站一起就差点晕倒,好有压迫感,而且都眼泪巴巴的看着自己,咳嗽冲吴拓道:“不用麻烦了吧?多不好意思?”

一听这话,就都活跃了起来,全都在中间腾出一个空档。

“袁兄莫要推搪,我等就如同被扒了毛的鸡,随时都会下锅被煮熟,死,我们不怕,但是我们怕敌军打入破坏了我们的家园,战士们的妻小,我们镇守边关的职责就是保卫国家,可我们无能啊!”等五千人都到了中间后,六十万人是真真的把他们围在了中间。

见他们都不说话吴拓就沉痛的说道:“吴某代表魏月国谢谢各位!”说完就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泪双膝跪地。

周围的将士们也感觉到了这五千人的命运,他们不是兵,却还是愿意用生命去换取国家的安宁,感动啊感动,不吃药也是去送死,吃药也是死,无论如何,作为战士的我们要对他们致敬。

袁虎看着周围跪了一片就哭丧着脸道:“二…二哥!我们一定会…会死吗?怎么感觉这就是入葬前最后的跪拜?”他们的样子就百分百肯定他们要死了,要为他们超度一样,喂!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还没死啊!而且凌姑娘说我们不一定就会死的,你们这样就代表在诅咒了。  溜达☆旖旎魅雪☆手打 字数(12402)

第一百零七章 毫无还手之力

袁鹏也苦不堪言,这也算是预言吗?

本来就有点被凌非的大胆是到,如今大家都一副看死人的模样看着他们就更加一蹶不振了,都哭笑不得。

“好了!大家不用这样,我们也是出点微薄之力,并没你们想的这般伟大!”袁豹抓抓后脑豪迈的说道。

闻言这才都纷纷站起,为他们准备起了最好的食物,只为送终,不是他们要打击他们,四十万去都只回来一千人,这五千人。。。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营帐里,凌非挺着肚子坐在桌前不断的狂饮茶水,太不像话了,气死了。

“消消火!好了,没什么好气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宗原藤不断的为她顺气。

“什么鸟啊?”左莺莺进屋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好奇的问道。

“噗!”某女再次失态,一口茶水喷出,差点就呛死,黑着脸道:“傅云鸟!”

后面的白玉邪温柔的笑道:“傅云武功高强,而且家里世代都是将士出身,要多历练历练才行,谁一生下来就会带兵打仗?”确实有点善良过头。

“得了吧!历练?你看他,因为他的自以为是害了四十万人啊,什么概念你懂吗?我告诉你,他只适合去做那种劫富济贫的侠士,善良是美德,可因为他的善良和正直害死了这么多兄弟,这也叫美德吗?他这么为别人着想,可别人呢?丝毫都不会感激!”最可恨的是他还不迷途知返,愚昧的认为自己没错。

见她气成这样,白玉邪也甚是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劝阻,丧失了这么多人他也痛心疾首,走到桌前坐下:“可你也不要意气用事,五千人与对方对抗?”

又来一个看不起自己的,多用用脑子,一切皆有可能他们不懂吗?四两还能拨千斤呢,老鼠还能弄死大象呢,五千人怎么就不行了?懒得理会,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后背慵懒的靠进椅子里,二郎腿跷起,高傲的摇着小脚,脸色相当的难看。

隆起的小腹有点和这动作相当的不协调,可这就是凌非,娇嗔的话,那还真会让人大吃一惊,那一头乌黑亮泽的发丝下是一张绝美的小脸,当今天下,还真没一个女人长得比她还要出色的,即使是男装依旧胜过了许多女儿家,头上是一支蝴蝶玉簪,那一脸的不爽无人敢去多说什么。

“好吧!我们不阻拦你,可你要告诉我你的作战计划是不是?你这样去我。。我。。我们很是不放心,你要我们大家怎么让你去?”见她这不以为意的样子白玉邪就急了,差点就又矢口。

白风白羽此刻已经去歇息,赶了一天的马车,而默莲。。。无人知晓她在干啥。

小小帐篷里流露的是压抑的气息,凌非摆摆手道:“无可奉告!”

“白兄,既然她不愿意说你就别逼迫了!”宗原藤转动着手里的茶杯道,目光有些清冷,既然不信,就赶紧消失。

左莺莺拉着凌非的手撒娇道:“凌非!你带上我好不好?”眨眨眼扮可爱,她知道凌非就吃这一套。

“咳。。!”某女抽回手拒绝道:“这不是玩笑,况且你去会做什么?在家里待着吧!”

“可是。。。”

“皇后!快些回去,宗兄,你也累了一天了,要不也先去歇息?白某有些话想和凌非商讨,可否行个方便?”凤眼里的担忧无人能懂,善意几乎都写在了整张脸孔之上,让任何人都会瞬间卸下防备,配上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可谓是令人无法阻挡。

宗原藤起身点头道:“骑了一天的马也累了,凌非,拜拜!”

“拜拜!”

左莺莺嘟着小嘴很伤心的转身,叫住我。。叫住我。。。哼!以后都不理你了,还姐妹呢,什么都不叫她,气呼呼的大步走了出去。

等人都走完后白玉邪才看向放下的帘子坐到凌非身边责备道:“你就为了和傅云赌气就要去送死吗?”不吃药,根本就不可能,她到底想怎么样?非要吓死他才可以吗?”

“拜托!我是这种人吗?”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你们就不能信任我呢?我是那种不靠谱爱逞能的人吗?我会拿兄弟的命去开玩笑吗?不过来这里本来是为了带上十万人的,可傅云的态度。。。算了,没错我是有点赌气,没你的十万人我们最多打得辛苦点而已。

非要那小子明白明白赢了的场面是何等的令人振奋,就算你使了阴招,可赢了照样可以高歌是不是?愚蠢。

“这样吧!你要去可以,带上我!”烦闷的沉着脸看向门口,不断的深呼吸。

“不行!”直接拒绝,我去为什么要带着你?没有你我就会输吗?

心,隐隐作痛,苦笑着摇摇头,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点都不难过?”

不解的转头,我为什么会觉得你不难过?就连傅云也会难过吧?这么多人呢。

“或许你认为我根本就不会难过吧,我只是个不会将心态表现出来的人,小时候总觉得会哭的人都是孬种,所以我很少掉泪,四十万人让我几夜都无法入眠,身心疲惫,可是我无法不去信任一位元帅,我也不会打仗,只会将国家好好管理,处理一些人际关系,凌非,不管如何,你要记住,他是元帅,当时我不听他的话来听你的,就完全将他推翻,他是我的兄弟,就像你和宗原藤一样,可以患难与共,如果你是为了这个而生我的气,那么。。。就当我代他道歉吧!”

性感的喉结不断的滚动,捏住空茶杯的手也在不断的用力,凌非,你是第一个会让人这样低声下气的人,真的。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怪他的性格,世代从军不代表每一代都能用途你知道吗?他真不适合做元帅!”如果他一直冥顽不灵的话,那么还会死更多的人,为什么你不懂呢?你们把国家当什么?儿戏吗?因为他是你的兄弟所以你不好意思去开口撤了他?吼!我服了你们。

白玉邪很是无奈,抿唇笑道:“那你觉得军中有适合做元帅的人吗?没有是不是?能做到你那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又有几个?没有几个人可以真正的下狠手!”

冷笑着摇摇头,挑眉道:“我告诉你,吴拓绝对比他强,吴拓的心够狠,倘若有一个好的军师,再给他绝对的权利,白玉邪,相信我,你这江山才能保全,你自己考虑去吧!”

“你。。你的意思是把傅云撤了,让他的手下吴拓继承他的位子?不行不行,这样他一定会自刎的!”连自己都看不起他的话他要情何以堪?那还算兄弟吗?

某女头冒黑线了,随便你们吧,我会在我有能力时帮你们击退那些狼子野心的人,至于以后。。。傅云。。。非要去教训教训他,不打烂他的屁股就不叫凌非,或者调教调教也是个可造之才,就看你蠢到什么程度了。

“不说他了,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你很重情重义,我很欣赏,可白玉邪,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回去吧!”吴拓虽然武功不是很高,可是每次自己说的计划他都很兴奋,根本就没像傅云那样想过对方可不可怜的事,傅云在的话,完全将吴拓给打压下去了。

你都开始不想和我多说点别的了吗?站起身淡笑一下走了出去,你做的决定我无法阻挡,但是我不会让你一个女人去冒险。

望着那孤独的背影很是无奈,别弄得一副我欺负你一样好不好?你一个皇帝去做什么?我们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你肩负重任,绝对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军心动摇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哟!这么的恋恋不舍啊?”

背后一阵寒意袭来,缓慢的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红色妖怪,噢!该死的,人吓人吓死人:“老兄,下次不要像鬼一样出现好不好?像午夜凶铃一样!”

池冥竹很是性感的平躺在床榻之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很是恣意,双手枕在脑后邪笑道:“午夜凶铃是什么?”

“就是鬼啊?一些鬼突然‘噌’的一下。。。”见他剑眉紧蹙就坏笑了一下,吹灭灯摸黑上床爬进里面开始讲道:“话说以前有位准新娘在新婚前夕遭人强暴了,回来后她的母亲觉得很可耻,就把她给杀了!”

“切!世界上怎会有这种母亲?那个时候新娘一定是最痛苦的时刻,她应该是安慰吧?”还杀?不信。

小嘴弯起,故意侧身继续说道:“因为母亲觉得丢人嘛!你知道吗?那个新娘子很爱新郎官的,当后来知道那个强暴犯人就上新郎请的人后,母亲哭了,就把女儿的尸体埋在了新郎和新娘要科的洞房床下!”

池冥竹伸手摸了摸双臂,喉结滚动,双目里没了笑意,为何感觉突然这么冷?

“后来不到半个月新郎娶了别的女人,一个他真正爱的女人,入洞房时,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不。。不知道!”该死的,怎么越听越慎人了?

凌非呲牙讲得如同真的一样:“当新郎和新娘正在相濡以沫里。。。突然!”故意将后面两个字说得很大声,察觉到身旁的男人僵直了身体继续趁胜追击道:“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伸着尖锐的指甲从床下爬了起来,满脸惨白,就那么瞪着两只大眼看着新郎,当然新郎看不到她,三年,新郎喜欢的女人都没怀孕,三年后新郎又娶了一个,还是洞房花烛夜,女鬼趴到了床上,望着傻掉的新郎道‘夫君,晚上我还要和你睡!’”

池冥竹瞳孔睁得老大老大,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房顶,什么叫还要和你睡?莫非那三年和新郎睡觉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这个女鬼?

凌非突然伸手大叫着推了他一下:“我还要和你睡!”

“啊!”某池吓得直接钻进了凌非的怀里,浑身颤抖,从来没听过这么可怕的故事,从来就没有。。。

“还有就是一样的情节,新郎和心爱的女人同房时,突然听到许多奇怪的声音,奈何每次都听不清是什么,直到十天后,他听到了。。。。‘我诅咒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我诅咒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这种声音不断的在床下响着,第二日在床下挖出一具完好无损的女尸,身穿红嫁衣。。。”说到这里突然瞪大眼,也不断的吞咽起了口水,颤声道:“喂。。。喂。。。那。。。那是什么?”

“啊?什。。。什么啊?”池冥竹见她抖,就更加害怕了,该死的,最害怕的就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了。

“是。。。是一个正瞪着眼一瞬不瞬看着我们的女人,眼里全是哀怨。。。!”小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臂膀,声音里全是惊悚。

池冥竹不敢去看,只是将俊脸埋在了某女的胸口,拿起被子将身体全部盖住,不敢动弹。

“噗。。。哈哈哈。你这胆小鬼,哈哈哈居然还怕鬼!”凌非看他这么夸张就大笑了出来。

某池本来很生气,看了一下那张画就更加恐惧了,再次将脸埋进了凌非的怀里:“该。。。该死的。。!”

“喂!我骗你的,你怎么了?”明明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没有好不好?为什么颤抖得这么厉害?莫非是自己真的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抓着对方臂膀的小手紧了紧:“你。。你别吓我哦!”

池冥竹摇摇头,抖动得如同羊癫疯。

“喂。。骗人死全家!”声音也开始不正常了,拉过被子也紧紧的盖住,慢慢将身体缩小往对方怀里钻。

“我本来就没有家好不好?好了好了,我也是骗你的,你可别再骗了,这样迟早会吓死的!”话虽这样说,可双手已经不放了,哼!玩我?你还嫩点,闻着鼻翼下那秀发的香味,可爱的女人,反被骗了吧?

虽然对方这样说了,却还是觉得他一走的话,自己就无法入眠了,总会好奇的老去看那张画,干脆就这样睡吧:“原谅你,下次再吓唬我就要你老二去当标本,装进竹筒里挂起来!”

这么毒。。。大手轻轻拍打着那小小肩膀,不正经的说道:“喂!我的技术真的不错。。。算了,肚子这么大,肯定不能了,你放开我吧!”发现拉不开,苦涩的说道:“你这样我睡不着!”

“不行!你要走了我就真的要等天亮才敢睡了!”到现在都一直睁眼去看那画的位置呢,所以说好奇心太过强烈也并非好事,微微一个动静会睁眼去看,明日还怎么带领兄弟们出征?

可。。可是我是个男人,许久没碰女人的男人,你这样。。。好吧,你是个孕妇,你最大,闭目养神,等听到对方均匀的呼吸声后才放松了身体,小腹下涨得发疼,这真是一大考验,只能睁着眼等待它消火。

慢慢低头将对方的头颅放在手臂上,侧身在帐篷的顶端打出一个小小的洞,无数月光倾泻而下,下方近在咫尺的睡颜一览无余,盯着那殷红的小嘴愣了半晌。

“嗯!”某女想翻身却发现被禁锢了,继续沉睡。

如猫儿的呢喃声这般诱惑人心,一下子某池就口干舌燥了,却没去亲吻,只是静静的凝视着,真的很美的女人,一朵带刺的蔷薇,只能远观,不可碰触,否则会被扎得鲜血淋漓,凌非,如果我爱上你了会如何?万箭穿心吗?你可以和任何人称兄道弟,可别人真的有把你当兄弟吗?女人就是女人,一个会让男人有欲望的女人,也罢,兄弟就兄弟吧,希望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一辈子的兄弟!

翌日

“叽叽叽叽”

冬日的阳光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暖,照耀着大地,无数将领都站在了最敞亮的位置,等待着出发。

“咦!池冥竹,你没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