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羡本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有明说罢了,那男人的身子关她什么事,她才懒得理他会不会受人打扰。

“好,那我们先走吧。”

但愿以后都与那人一点儿缘份都没,再也不要碰面。

今羡道了声好,拿好自己的小包裹,包裹刚拿到手上的时候,就被严於拿了过去。

“我来。”

他手上拿着她的小包裹,今羡看了眼,莞尔一笑,低声道了谢。

两人往王府门前的院子走去,刚好遇见了往这边走来的王爷,见了他们二人,笑问道:“这是去哪里?”

严於笑,道:“我同今羡商量了一下,说是在这叨扰宴叔也不好,而且我药也没带在身上,只能先回去了。”

若说严於的前半句打扰他,晏元川或许还能挽留一下,但如今明知严於身子不好,药亦没带在身上,他可万万不敢挽留他,若是在他藩地出了事,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他道了好,继而聊表心意,亲自送了他们二人上了马车。

严於将今羡抱起来,让她先上了马车,继而转身对着王爷道了谢,“对了,劳烦晏叔帮我向皇上转告一下我同今羡已经回去了的消息,我想着林大夫在替他把脉,此刻去叨扰,怕是不好。”

晏元川如今还能说什么,明知皇上似乎同那个今羡有点儿事,但是眼看着她上了马车,而且还是世子亲自来接的,他就算有心留,也留不住,只能点头道好,继而看着严於上了马车,往安国的方向驶去。

马车卷起风沙,王府门前两盏灯笼道映着烛火,马车没入了黑夜中,只剩下一个黑点。

王爷收回视线,继而转身便对着管家吩咐道:“去同皇上说一下,就说世子带着世子妃回安国了。”

晏元川本不是多事的人,但他只觉有些不同,那就是皇上对今羡的态度,而且他有私心,今羡那丫头的眉眼与今苑的太像了,不是两三分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隐隐觉得皇上有事瞒着他......

管家一路走到了东院,不知为何,总觉得王爷叫他传达的消息,他若是同皇上说了,便会有一场大戏发生。

他已经隐隐的闻到了硝烟的味道。

管家咽咽口水,不一会儿后矮胖的身子便走到了东院门口,只是正准备进去,便被人拦住了脚步,那人问:“有何事?”

管家是识得这人的,跟在皇上身后的暗卫,他看了眼那人腰上的佩剑,咽咽口水,继而忐忑的道:“劳烦这位大人告诉皇上一声,世子......世子带着世子妃,回、回了安国。”

此刻的管家很是庆幸,还好不是他亲自去告诉皇上这件事的,面对着这个暗卫他都紧张的害怕,更别提面对着皇上了!

陈越闻言便道了句:“知道了。”之后便转身往东院里头走去。

只是去的路上,陈越这个平日肃冷的人,也有些心惊胆战,原因无他,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世子居然带走了皇后,那怒气,估计能燎原。

陈越站在门口,克服了心中的忐忑之后,方才敲了敲门,倒不是他不担心皇上的身子,扰了林大夫把脉的清净,而是他知道,皇上心中皇后的份量,若是再迟点还不通报,估计皇上能把他的脑袋拿走。

里头响起声音,“谁?”

“皇上,是我,陈越。”

“进来。”

陈越走进去,顾归酒看了眼陈越,明白没重要的事,他不会打扰他。

陈越上前,附在顾归酒的耳朵边,道:“皇上,世子带着世子妃回安国了。”

考虑到林九在,陈越没敢说皇后。

顾归酒眯着眼,狠狠的咬牙,问:“何时走的?”

他怎么就没想到,严於和今羡这两个没长大的家伙,居然说走就敢走!

“就刚刚。”陈越说:“还是管家来告诉的。”

顾归酒心口像是堵了一口血,上不去下不来,他眯着眼,看着面无表情脸上毫无一丝情绪变化的林九,冷笑了声,道:“林大夫知道了世子妃同世子走了的事吗?”

林九把着脉,闻言,眼底划过一抹伤,继而抬起眼眸,看着顾归酒一字一句道:“不知,不过草民倒是觉得,世子和世子妃要去哪里,不用同草民说。”

照样的,也不用同你说。

顾归酒怎么可能听不出林九这句话就是在瘾讽他多管闲事,本还是打算慢慢的同那小女人好好的接触,好好的挽回她的心的,只是没想到,她如今胆子居然大到了如此的程度,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顾归酒心口一灼,把手从林九手上缩回,嗓音沉的不像样,道:“无需麻烦林大夫,你出去吧。”

林九没坚持,反正不是他的身子,他站起身,作揖之后便往门口走。

他抬眸望了眼天,心中不知该说高兴还是不高兴,他其实本就是料到了今羡同严於会走,甚至他把顾归酒支开就是给她一条路,只是为什么是自己把她送到严於的身边,可他却感觉心口这么疼呢......

明明是他太胆小......怕开了口,连兄妹都做不成。

马车内,眼看着已经走到了安国的地界,今羡才狠狠的松了口气,因为太过于不安,她的心都溢出了细密的汗,也不知九哥哥看见她给他的那封信了没,她在信中交代了一下她先走的事,继而还说,会在安国等他。

一直平稳行驶着的马车忽地停了下来,今羡从愣神中回神,看着刚才喊停的严於,问:“怎么了?”

严於一脸神秘的笑笑,握着今羡的手松开,莞尔道:“我下去给你买个好东西,方才来的路上就想着,等你同我一道回去的时候,我就买给你。”

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的就回来了。

今羡道好,又问:“要我同你一道下去吗?”

严於撩开车窗看了眼,见人不多,不会冲撞到今羡,于是便道:“好,你同我一道下去。”

今羡瞧出他眼底的小心翼翼,莞尔道:“我没事儿,倒是你,人太多,冲撞了你才不好。”

“你才是得注意。”严於边说边往下走,跳下了马车,转身,伸出双臂,对着今羡道:“来,我抱你下来。”

她垂眸,细细的打量着严於,见他眼底的小心翼翼浮现出眼眸,她忽地心口一滞,说到底,被人珍惜,小心翼翼地对待的感觉,今羡是在严於的身上完完全全体验到了。

她知他很珍重她,很明显。

老和尚的话响起在耳边,“前尘往事一切神抵”既如此那不如,就试着,和严於好好的在一起。

今羡莞尔,将双臂一伸,扑进了严於的怀里。

他将她抱了个满怀,清隽的脸上,浮现了浓浓的笑意。

严於说:“抱了,这辈子可就再也不能走了。”

今羡淡淡的嗯了声,“好。”

就这样吧,前尘往事,一切神抵。

这一头街尾相拥。

街上的另一头,顾归酒坐在马上,看着这一切。

他没想过,有朝一日,说一不二的炎卿帝,也会落的如此下场。

幼时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的那一刻,就开始害怕鬼神,害怕树林,害怕坟地,害怕浑身是血的人。

但,当温初酒嘴角都是血的死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他时时夜里孤身一人去到皇陵,有时一陪就是一夜,任风吹,他也不怕。

因为最心爱的人躺在那。

可如今,心上那人就依偎在他人怀里,顾归酒还是很不争气的红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我心在滴血,为林九,为顾归酒,为严於,太心疼他们了。继续抽三十个红包!下面剧情开始来啦!男女主就这两章相认了,没出错的话估计就是下一章!

我很心疼严於林九于是我决定了,我会在结局的时候,写林九和严於的番外,每个人都有一世是和女主he的,但是!!!!我不会放在这里,因为有些人不喜欢,我会放在围.脖~

【庄周哇】就是这个!你们可以去看看!!完结的时候我去通知,建议先去关.注!不要错过了顾归酒和今羡的第一福利!!玛莎拉蒂劳斯莱斯幻影!不可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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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身于我后太子他逃跑了 by小小椰

“你便是那传闻中的绝色?果真是玉骨冰肌,入手滑腻。”萧樱草微低下头,摩挲着眼前病弱美男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意。

华阳长公主独女,清河郡主萧樱草自幼父母双亡,独居府中,最大爱好便是收集天下美男。“芝兰宝树庭前绕,潘安宋玉怀中抱”是郡主的人生追求。

偏偏这新入的美人性子傲,不听话,萧樱草正准备好好磋磨一番时,美人逃跑了。

恰逢京城的皇帝舅舅起了给甥女作媒的心思,郡主想着正好认识新人,换换心情,便起身入京。

入京之后,各类小生公子层出不穷,郡主感叹没早来这风月温柔乡。在京城百花丛中如鱼得水之际,却突然发觉那高高在上俊美清冷不可一世的太子殿下无比眼熟。

恰似她那不听话的小男宠。

『多年后』得偿所愿的郡主对男宠的滋味作出八字评价:食髓知味,入骨缠绵。

小剧场:

“你嫁给殿下,不过是为了太子妃之位的尊荣罢了。”

“谁说的?”萧樱草笑得春光明媚,眼中波光点点,“我只是馋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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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羡,我可以亲你么?

街头小贩的叫卖声一声高过一声, 严於牵着今羡往马车前面一点点的摊贩前走去。

摊贩的主人是一个老人家, 坐在木制的椅子上, 面前摆了一个木制的摊子, 摊子前有一口锅, 锅里是一锅慢慢浓密的糖汁,老爷爷一手拿着一个干净的木棍慢悠悠的搅拌着。

严於带着今羡往前走, 站在摊子前,低声道:“老爷爷, 我要三个糖人。”

老爷爷一听见有人来照顾他的生意了,立刻乐呵呵的站起身, 应了声好嘞之后, 便立刻开始捏糖人了。

“这就是你说的想买给我的东西吗?”今羡看着他, 低声问。

严於点头,眼眸微弯,温声道:“来时听见了老爷爷的吆喝声,念着你前段日子吃了一个糖人,吃的牙齿疼, 算起来估计也好久没吃了,索性今日林九不在, 我便偷偷买给你尝一下。”

今羡莞尔,眉眼弯弯,被严於牵着的手没忍住动了动,被他抓的更紧,她笑道:“谢谢啊。”

“客气了。”严於接过老爷爷做好的第一个糖人, 递给了今羡,温声道:“等会儿吃了可得回去喝口药,知道了没?”

今羡乖乖的点头,一只手被他牵着,另一只手攥着糖人的木棍吃了几口。

糖人的味道很是香甜,咬下去脆生生的,甜而不腻,今羡喜甜食,却不喜吃了发腻的甜食,这个糖人她觉得很是对口味,她舔了舔唇,在老爷爷赶制出第二个糖人的时候,速度颇快的解决掉了手中的糖人。

因为吃的太急了,她整个腮帮子都鼓鼓的,像是在偷吃的小仓鼠,可爱极了。

她抬起眼眸,一双桃花眼紧紧的看着严於。

严於站在一旁,视线慢慢的从和今羡对视,继而变成侧过头不与她对视,因为这三年来,只要今羡用这个眼神看着他,定然是有事要求他。

果不然,耳边响起今羡软糯糯的声音,道:“严於,我想再要多一个......”

她爱吃甜食,但她牙齿容易疼。

但如今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严於脸上划过一抹无奈,半晌后,衣袖给人轻轻的扯了一下。

严於轻而又轻的叹息一声,无奈的对着老爷爷道:“老爷爷,再要一个糖人......”

老爷爷一听,笑呵呵的看了眼今羡和严於,道:“小姑娘,你丈夫可真疼你。”

今羡莞尔,还没说话呢,就听见严於道:“自己的妻子,合该宠着的。”

老爷爷笑得开心,新做的那个糖人悄悄的给今羡做大了一倍,严於看在眼里,又瞥见了今羡眼底变大的笑意,无奈的叹息一声,默默接受了老爷爷的好心,递出去的银子也多加了一倍。

今羡捧着糖人往马车那边走去,严於跟在身后,低声念叨她莫要贪吃,吃几口就扔了。

但是今羡哪里听得进去,边吃边上了马车。

马车驶走,顾归酒驱马往前走,走到了方才今羡买了糖人的位置,心不在焉的对着老爷爷说:“老人家,方才那个女子买了什么,糖人么?”

他未曾吃过这类的东西,自然不知,这些都是些什么。

味道自然不用说,他尝也没有尝过,但......应该是甜的吧,他也未曾同她上过街,同她用膳时,也只知她爱吃加了糖的番茄炒蛋,却不知她如此爱吃甜食,这个糖人看上去,糖浆黏糊糊的,吃上去,估计牙齿都得甜坏。

尽管心中这么想,他也还是想试试,她爱吃的这些。

老爷爷道:“对,方才那对夫妇就是买了糖人,怎么,小伙子,你也要来一个吗?”

顾归酒本来看见今羡同严於目中无人的相拥,心口就堵了一口血,如今,听见了老人家说那对夫妇,他一口气愣是上不去,下不来,堂堂的九五至尊居然如毛躁的孩童那般,和一个老爷爷呛话,道:“你哪里知道他们是夫妻了,他们才不是!”

这副模样让一旁的陈越惊讶的别过了眼。

只有顾归酒还在等着老爷爷的答案,老爷爷哎呀一声,很认真的道:“是啊,方才,那个男子说,自己的妻子合该宠着,那个女子也没有反驳,那不是夫妻,还能是什么?”

顾归酒站在街上,一双眼发涩,糖人递过来的时候,他看糖人都觉得是模糊的,喉口都发涩,连让陈越给钱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接了糖人,转身便走了。

陈越跟在身后,低声道:“主子爷,注意身子。”

注意眼睛。

后面那句话,他没说,但他明白,皇上应该能懂。

顾归酒手里拿着糖人,他买了两个,他站在街上,不管人来人往,不顾众人别样的眼神,旁若无人的吃了一口糖人,糖人很脆,很甜,甜到他舌尖发甜,发腻,但他却觉得自己的心口涩的很,锢着那般,像是被人吸干了血,喘息不过来。

-

今羡回到府里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天边一轮弯月露出了边,洒下了斑驳皎洁的月光,照着整个府。

今羡先行下了马车,严於跟在身后,手上拿着两个糖人。

原因无他,他分明喊了三个糖人,她吃了一个,又有一个糖人,还是加大的那种,没想到,她只吃了几口,不小心咬到了舌尖,嘶了一声,严於还以为她是牙疼,立刻二话不说,把她吃了一半的糖人拿过来吃掉了。

并且,那两个,他还言重声明,绝对不可以吃。

今羡哪能不气,路上话都没和他说,眼瞅着进了屋,那人还跟着来,她转身,阴阳怪气的道:“你跟来作甚,还不回你的东宫去?”

严於哪能不知这人闹了小脾气,低低的莞尔一笑,这两个糖人她可不敢拿着了,转手递给了小圆子后,无奈笑道:“我妻子在这呢,我回什么东宫?”

“谁是你妻子了。”今羡冷笑了声,转身不做理会。

严於跟在她身后,自然是又说了好几句好话哄着人,今羡也没有真的同他置气,说了几句话凶了凶他后,便去了主院沐浴去了。

严於站在院子内,对着丫鬟道:“去叫厨房备点膳,太子妃行路这么久,估计饿到了。”

丫鬟应了声,转身下去布置糕点去了。

今羡沐浴完,再出来时,严於已经在主院的院子门口布了夜宵,是清淡的粥和一些不会胀肚的糕点,也有今羡爱吃的山楂糕,她上前,坐在了石凳上,道:“你跑来我的府里不说,还光明正大的指挥我的厨子做夜宵,你可真是会享受。”

“你如今是越来越爱记仇了。”严於一边舀粥递给她,一边道:“不就是个糖人,过段时间,我再带你去买,好不好?”

他看着她,眼底都是小心翼翼。

今羡抿了口温度刚刚合口味的粥,闻言,一时没忍住,弯着眉眼笑了笑,道:“呆子,逗你玩呢,瞧你紧张那样。”

严於心中松了口气,继而道:“还当你真的生气了,喏,我还特意拿了好东西来给你赔罪了。”

今羡眯着眼看着他,轻哼了声,道:“什么好东西?”

“酒。”严於莞尔,道:“适合你喝,不醉人。”

今羡侧眸睨了眼严於,淡淡的道:“原本是不气了的,听你这句话,我又好气。”

严於嗤笑,低声道了歉,继而又将酒斟了一小杯,递给了今羡,嗓音温润道:“你试试味道,要是好喝,我再叫多点人酿,现在酿,估计两个月后就能喝到了。”

酒很香,但却不刺鼻,她嗅了嗅,模样娇憨的很,让严於抿着唇笑了下,继而在她视线看过来的那一刻,顿时敛住了自己的笑,忙装作严肃的道:“试试。”

今羡从他的脸上收回视线,继而嗅了嗅杯中的酒,抿了一口后,双眸顿时明亮了,紧接着一口抿了整杯酒。

这个酒真的如严於所说,一点儿也不醉人,因为她喝了下去,丝毫没有觉得酒劲冲头的感觉。

她笑了笑,道:“严於,这个好喝,你叫人酿吧。”

两个月后,刚好夏末,有口酒喝,还是舒服的很。

严於自然道好,见今羡又倒了一杯酒喝,他伸出手,牵住了今羡的小手,低低的唤了她一声。

“羡羡......”

今羡侧眸看着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提着酒壶,手腕上是他的手,她笑,道:“怎么了?”

“我想亲你。”严於耳根红了,也还是询问她的意见,道:“好么?”

也不知哪里起了心思,但他知道,想亲她的这个念头,已经有了好久好久。

今羡看着他,忽地看见了他腰上佩戴着的那个荷包,是她三年前得知是他的生辰时,匆忙给他绣的,当时两人也没那么熟悉,她也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玩一玩,没想到,他到现在还佩戴着。

今羡抿唇,视线往上移,对上了严於那双极力掩饰又掩饰不了的眼神,她能看见他喉结滚动好几圈。

其实她没有怎么尝试过亲吻,和祁琛的亲吻,都是做那那档子事的时候,他到了顶点,才会一直亲着她不放,有时候,还会把她的嘴唇都咬破皮,但除了夜里做的那档子事,其余时间他们很少很少,几乎可以算是没有亲吻过。

但其实三年了,她的印象早已模糊了,如若不是那人忽然的出现,她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了,更别提这亲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