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感觉到他满身的隐忍与紧绷,终于安分下来。

又是那句冷冰冰的,“你放开我!”

可男人此刻也不知是被怀里温腻柔软的娇躯给熨帖了还是怎的,竟然就想笑了,事实上,他的唇角的确微微翘起,开口带着暧昧与调笑。

“宝宝要luo奔出去么?”

女孩儿想起来被他化成碎布的衣服,立刻怒道,“把衣服还给我!”

“宝宝,我今天不想放过你。”他的声音淡淡的,有几分冷意。

女孩儿想起他方才的粗暴,立刻就害怕了。委屈了一会儿,道:“可我不想在这里。”

男人脸上一喜,“那我们换个地方。”

女孩儿这才觉悟到自己说了什么。可她来不及再说什么,男人已经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巨大的黑色风衣将怀里的姑娘团团围住,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发顶。

他很庆幸,此刻是在顶峰大厦,只需去到顶楼,便是他独有的办公室和休息室。

一路上简宁的员工见老板满脸异常的怒容,都纷纷鸟兽散,也只有少数观察入微的人,才看出老板那“怒容”似乎有点不同寻常,而且他怀里抱着什么呢,一拱一拱地在那里动来动去…

顶楼很快就到了,陆以辰大步走向里面的卧房,咔哒一声将门反锁。

女孩儿吓得缩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解下衣衫朝自己走近的男人。

健壮而不硕大的高大身躯,皮肤白皙若瓷,肌理分明而线条优美。这个男人,原来不穿衣服的样子,这样的…性感迷人…

陈以晨有些神思乱飞,大大的眼睛盯着眼前陌生的男人躯体胡思乱想。

然后她看见男人褪下了长裤,只剩下前面鼓囊囊被撑得紧绷无比的短裤…

“宝宝,你知道的,”他走到她跟前,爱恋地抚弄她娇嫩雪白的小脸,“我从第一眼就想要你,想要将你吞进我的肚子的…”

大掌抓住她蜷缩的双腿,拉下,滚烫的男性身躯覆上女孩儿的白嫩luo身,炙热疯狂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下,再也停不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H,晚上发,明早锁。另外,本文绝对不会虐女主的。只是两人会一同面对一些苦难。。但是他们始终情比金坚,深厚的感情颠扑不破。。。好吧,不废话了。。

chapter49

大掌抓住她蜷缩的双腿,拉下,滚烫的男性身躯覆上女孩儿的白嫩luo身,炙热疯狂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下,再也停不下来了…

女孩儿的小脸被灼热密集的吻肆虐,她感受着身上男人的急切,心中却隐隐地感知到,她的以辰哥哥又回来了,对她温柔无比怜爱无比的以辰哥哥…

可不是嘛,此刻的男人早就被□的欲望折腾地哪儿哪儿都忘记了,哪里还记得刚才的满腔愤怒?他此刻想的,是要好好疼爱身下的姑娘,好好的,给她一个难忘的记忆…

他的宝宝如今长了一副孩子的性子,可身体却是标准的妩媚妖娆,性感迷人。丰满的su胸早就被自己弄得一片斑斓凄惨,雪白平坦的小腹,纤细若柳的腰肢,然后是下面笔直修长的双腿间,一丛妖媚的黑,只一眼,便让他的理智被大火烧个精光。

他抬眼看那张娇媚粉红的小脸,见她闭着眼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怜爱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亲亲她的眼睫,望着她睁开的水润眸子,“宝宝,不要怕。”

“我不怕。”女孩儿竟然还糯糯地开口了,“我就是…有点紧张…”

她其实还是怕的,虽然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那个第一次给她的印象根本就不清晰。可既然不是第一次,若说害怕显得太矫情了。

仿佛看穿了她的情绪,男人轻轻笑了,然后含住她的小嫩唇,亲吻一番,道:“不害怕就好,我会很温柔的。”

她说她紧张,但事实上,他也很紧张。仿佛面对了世上最好的珍宝,他想要好好保护好好爱惜,小心翼翼的又怕自己做得不对。当然,就像晨姑娘不会承认自己的害怕,已经三十多的陆少爷不会承认自己紧张。

果然如他所有,他性感的薄唇落在她的娇躯上,温柔地仿佛春风拂过,却又带着触电般的感觉席卷全身。他爱惜地亲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特别是被自己欺辱得一片青紫的两团玉软,更是轻怜□,怎么也疼不够。

吻逐渐向下,他连她小腹上可爱迷人的小肚脐也不放过,舔弄着品味着,连同腰间敏感的肌肤,让她微微扭动着娇吟出声。

等到到达他最向往的那处秘境时,他仿佛被迷惑一般,先是轻轻地舔了一舔,舌尖卷到些微汁水,细细品味后,这才分开她的双腿,埋进去疯狂地吞噬吸吮。

女孩儿早就浑身瘫软成一团水,他还来这么一下,当下便哭泣呜咽地连连扭动着娇躯,□被男人爱抚的地方也汩汩地不断溢出汁液来。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想到自己的大小,再想想刚刚想进却进不去的尴尬,这个丫头倔强又任性,他可不想再去体会那种马上就要升入天堂却迟迟在地狱徘徊的感觉。

所以,他想着让她的宝宝多gao—潮几次,会不会好一点。

某人想什么便做什么,行动迅速地不得了。这一点倒像极了他在商场的作风,有了方案便坚决执行,就是遇到阻碍他也能逐个击破,一一解决。

滋滋的水声暧昧地响起,他仿佛在引用什么天堂神水,一尝便停不下来。

女孩儿被他这个方案弄得欲生欲死,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摆脱如水蛭般紧贴不放唇舌。

腥香的液体如水流般肆虐,落到床单上,染成暧昧的图案…

在她即将昏过去之前,他才停下。

迷蒙的睁开水润的眼睛,她看到他的脸上是满意的笑,还听到他凑到自己跟前说:“宝宝,我的宝宝流了好多水…”

他望着她纯洁美丽的双眼染上迷人性感的媚色,这种纯真与妩媚的结合,几乎让他本就翻腾的血液立刻涌向肿胀的□,如同吹气球般膨胀地更大更硬。

足够湿润了。

他也早就□,精壮健美的身躯微微抬起,将她的双腿分开,圈住,他俊脸的线条绷紧,脸上满是隐忍的焦灼,望着她的眼里,写满了痴恋与温柔。

“宝宝,我好爱好爱你…”爱到他不知怎么办才好,爱到永生永世天荒地老。

狰狞的巨兽终于磨尽了最后一分忍耐,对着汁水淋漓的地方,慢慢地戳进去。

当撕裂的痛楚从□传来时,她惊喊着往上缩,可男人一掌固定住她纤细的水蛇腰,将她往下一拉,同时,腰间用力,两厢冲撞下,“噗嗤”一声,脆弱无力的娇嫩被彻底贯穿…

嫣红的血液落下,可怜娇润的两片软肉被狠狠撕下那层障碍,悲惨地流出鲜血,被挤压地红肿翻开,却还在奋力收容如此骇人的异物。娇嫩的地方吞的东西如此巨大而凶悍,如同被彻底侵入的城池,城墙倒塌,敌军深入,甚至将狭窄的通道都堵地满满,即将撑破一般凶猛…

他终于得到了他想了好多年的东西,他的宝宝终于是他的了。

□如入天堂般的美妙感觉,让他几乎是拼了命地看向她因疼痛而委屈的小脸,这才没有一鼓作气地疯狂占有。

□不动,轻轻抱起她,他怜爱地吻她的小嘴,眼里的温柔几乎要将她溺死在里面。

柔和而带着挑逗的吻划过她的脸庞,细嫩可口的耳垂,优美白嫩的颈侧,以及敏感挺翘的双峰,他用尽心力讨好他的女孩儿,精心地开发着身下女孩儿所有敏感的地带,让她逐渐难耐地扭动,让她同他一样,也想要得到对方,享用这份难以言说的美好。

“宝宝,还难受吗?”他嘶哑的嗓音低沉地响起。

女孩儿睁眼看着他,心里一阵阵的热流涌过。水润的眸子望着他坚毅的脸庞,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曾觉察的浓浓的爱意。

她轻轻点了点头,男人笑着吻她,然后抓住她的双腿,狠狠地撞了进去…

他的眼里满满都是火热的癫狂,身下的动作即便是一再克制,也难以自抑地越来越激烈,狠狠地捅进去,仿佛要将她撞坏般,抽出来只一点,却又更快地朝更深的地方撞击,肆意碾磨着她水液充沛的嫩花儿最深的地方。

事情不知道是怎么变化的。他明明是想要好好地温柔地待她的,可是眼里闪的猩红的色泽让他完全没有了理智。他死死掐住她的双腿,把她撞得连连往上,然后将她一把拉下,继续承受他肆意的顶撞冲刺。

他看着她在他身下娇吟,美丽的身躯如同春花一般,以从未有过的美丽姿态绽放,美得让他心惊心颤心怜,美得让他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冲撞,捣出噗呲的水声,伴着两人的喘息和低吟,响彻整个房间…

“呜呜…不要了好累…”某个被宠坏的姑娘在gao潮的巅峰里流连,开口就是娇嗔糯软。可她这样甜甜糯糯的声音,不仅不能让他停止,反而让他更想要品味和体会她最深处的甜蜜美妙。

撞击越来越快,几乎让她头晕目眩,他激动地上前一口咬住她胸口不断晃动的美丽波浪,将自己狠狠地送到她的最深处,仿佛抵到了她的心口上,猛烈地喷射让柔嫩的娇躯一阵哆嗦,热力烫的女孩儿婉转鸣啼…

“呜呜…”

她粉红的小脸不住地哭泣,可怜兮兮地如同被欺负的孩子。他无奈地搂起她,爱怜地轻吻她,声音里透着嘶哑,可脸上的满足仿佛是得到了整个世界。

“宝宝怎么哭了…”他轻轻的问,又疑惑道,“难道不舒服吗?”

结果某姑娘答,“舒服,可是浇得我好烫!”

毫无意外,某人的小弟弟因着几个字猛然就挺立起来了!

他皱着眉,顿了顿,低头吞了几下宝宝可爱粉色的小耳朵,“宝宝,再来一次就不烫了。”

显然,他是骗人的。

捉住半信半疑的小绵羊,他将她侧放,然后抬起她一条雪白的腿,摆弄成自己想要的姿势,对着尚且吐着白沫沫的娇软入口,再次冲撞进去…

“啊!啊!啊!啊!”他如此用力,几乎每一下都让她喊出声来!女孩儿沙哑可怜地喊着,停在男人的耳里,却只是猛力的催情剂。

他抱着她,忘我地冲刺,紧紧拉住她的手腕作为支点,每一下每一下都撞到她的最深处。到了最深处还不满足,低着女孩儿受不了的地方细细磨弄,直将女孩儿折腾的呼喊不绝也放过…

他说他今天不想放过她,果然是说到做到。

而她也终于知道,这个俊雅温柔的男人,也并不总是温柔雅致的,偶尔也会像只野兽一般,疯狂肆虐。

男人不知节制,女孩儿则迷糊单纯,被他折腾第二次已经是极限了,可他食言得将她狠狠又“烫”了一次之后,竟然还不放过她,将她扳正来,噗嗤一声再次占有。

她已经连呼喊都无力了,软趴趴地仍他折腾,他来亲吻她她也接着,他大掌揉捏她她也承着,他将她如今一片汪洋滑腻的娇嫩弄得高高肿起,她也只能受着…

她最后的记忆里是上面不断飞速来回的男人的俊脸,伴着肆意冲刺的满足与快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再次五更了,累死我了。

chapter50

她最后的记忆里是上面不断飞速来回的男人的俊脸,伴着肆意冲刺的满足与快意。

所以说,男人是不能饿久了的,要不然等待女人的便是被暴饮暴食。

当陆以辰一把捞起他的宝宝,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一口疯狂得咬住她早就红肿的唇儿,抵住最深处销魂稚嫩的蕊心处一阵重重的颤抖之后,安静下来的他这才发现,他的宝宝不知什么已经晕过去了。

他轻轻地笑,爱怜地舔了舔她珠光水润的唇儿,然后将她抱着走向了浴室。

到了浴室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里撤出来,带出一股浓白的浆液,还和着细微的血迹。他看着被自己疼爱得如此彻底的娇躯,也不知是太满意满足了还是太歉疚怜惜了,总之乱七八糟的心情让他看了她许久,吻了她许久,这才开始给她清理。

美丽的娇躯让他呼吸再次急促。特别是上面各式各样的痕迹,更是凭空增添几分yin靡的色彩,让他忍不住又一阵蠢蠢欲动。

他努力闭上眼,牵出一个无奈的笑。

待他从浴室出来时,打开紧闭的窗帘,这才发现天早就黑透了。一看时间,竟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从下午到现在,难怪她的宝宝都受不住了。

怪她的滋味太过美好,让他一尝再尝,欲罢不能,把时间都忘个干净。

给床上昏睡的小人儿盖好被子,再关窗子,将空调调到最适温度,坐在床沿看了她的睡颜许久,中途免不了又亲亲啃啃。

可如今他食髓知味,每亲一口都会下意识想起埋在她身体里的美妙感觉,□便要激动一番,巴不得立刻将她再次压到身下再次狠狠占有重重冲刺。

他不再挑战自己的耐力,最后亲了亲她的额头,柔若春风的一个吻,便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徐天泽早就知道四哥会找他算账,所以很乖巧的留在顶峰大厦等着自首。可他等了不知多久,眼见着都快晚上十点了了,才见周晋来叫他。

“徐少,总裁有请。”

打开门,他甚是识相地叫了声,“四哥。”

陆以辰淡淡瞥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文件,身躯靠到背后的椅子上,神色惬意而慵懒,“老五,这几年咱们哥儿几个见得少,你莫不是忘了我的规矩了。”

徐天泽火眼金睛,本来还有几分紧张的心立刻放松了——一看四哥这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心情好得很,哪里是会发怒的迹象?

于是他宽了心,笑着就往沙发上坐了,“哪儿能啊!我可没惹四哥您的人,早在六年前就不敢惹的,何况是现在。”

“少跟我打太极。”陆以辰是谁?徐天泽的性子他可了解得很,最喜欢温雅和煦地跟你打太极,谦谦君子般看着你,将你哄得天上地下都找不着北了,然后趁你晕乎之际快速跟你签下不平等条约,你被耍了不仅不知道,还甚开心地觉得这个谈判对手真是谦虚温和啊,不愧是谦和公子啊等等。

徐天泽被他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仿佛一下被看穿了似的。唔,他那点伎俩也就骗骗别人,这几位兄长心思精得都跟猴儿似的,他可没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四哥,不是我说你,你这占有欲也太强了,我对晨儿是纯洁无比的结拜兄妹关系,你急什么呀!”

陆以辰冷哼几声,“你在澳洲,就算是偶尔去美国也不可能跟宝宝混得这么熟。你要是还不说清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澳洲那个地方你待了这么几年想必也习惯了,要不我给你动动手脚让你家老头子再把你派过去?”

徐天泽郁闷了,“四哥,才多大一事儿,犯得着威胁我么!”

“嗯,小事。对你来说是。可对我来说,宝宝的任何事情都是大事。”陆以辰淡静而坚定。

“也没想故意瞒着你,还不是那丫头不许我们告诉你么。”徐天泽自个儿从冰箱拿了瓶红酒出来,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陆以辰,“那丫头在美国也不知发的什么疯,什么都要学,还拼了命地学。其他倒还好说,就是跳舞这一项,她那时候已经十八岁了,早过了学舞蹈的年纪,可她死了心要学,陈夫人也没办法。后来跳舞时不小心摔断了腿,里面还嵌了块碎骨,很严重,你也知道我一个朋友刚好是美国最著名的骨科医生,被请去接骨时对她一见钟情了。”

“哎哎,你瞪我干嘛啊,又不是我对她一见钟情。”徐天泽无奈,“你也知道晨儿长得好看嘛!这年头哪个男人不喜欢美女的…哎,错了错了。是我为了帮你才陪着她的,要不然必然会被我那朋友趁虚而入不可!”

陆以辰并不感谢他。谁知道他到底居心为何,居然让他的宝宝跟他这样亲?!还叫他哥哥?!

徐天泽走后,他越想越气愤,进去休息室看到他的宝宝安安心心地睡着时,也不知怎的更气愤了!

掀开被子,上床,看着她甜美的睡颜,闻着她清甜的呼吸,心里的烦躁一点点地沉淀下来。可一搂住姑娘,身体便又被满手满怀的娇软白嫩给点燃了。

他低头瞧了瞧她的蜜处,发现竟然还是湿润的,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了,伸手分开已经红肿不堪的花瓣,轻轻地滑了进去…

滑腻、温软、紧致、妙若天堂,他满足地深深地吸了口气,眼见着女孩儿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红润小巧的嘴里吐出几个唔唔的字符,像是清醒时委屈至极的模样,他的心便软塌了一大片,倾身覆住她的唇,抱着她在被子的覆盖下,缓缓地进出…

他趁他的宝宝睡着时又温柔地爱了她一次,末了免不了又是一番清理。这次他为了不打扰她的安眠,只是给她擦擦,并没有去浴室。明亮的灯光下,素色床单上沉睡的女孩儿在他的眼底□地躺着,亮出身体每一个角落。而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如此完美,让他爱不释手,轻怜蜜爱的吻落到光洁雪白的大腿上时,忽然就想起徐天泽的话来。

他的宝宝,这双美丽动人的白嫩腿儿,竟然被摔断过…也不知是断了哪儿…一定疼死了吧…

他忍不住就翻开她的两条腿仔细地检查,不断赞叹上帝给予他的宝宝的完美身体的同时,又心疼地咒骂上帝为何要让这样美丽的双腿遭受那样的痛苦。在她的小腿处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暗淡的痕迹,是那种被缝针后留下的小疤,不大,不过小指甲盖那么长,却让男人心疼地不得了,双眸眨了眨就亲了上去。

“哥哥?”

女孩儿在这样的抚弄下,终于醒了过来。她的眼睛又黑又亮,带着睡后的迷蒙和纯真。可等她发现自己正□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一条腿还被抱起来亲吻时,立刻羞得小脸一片粉红。

她缩了缩腿,男人顿了顿,终于还是放开她。他决定要解决一个更为迫切的问题。

“宝宝,你刚才是叫我吗?”他再次给她盖好被子,双臂紧紧搂着她,两人就这么在被窝里紧紧相贴,双双未着衣衫的他们肌肤相亲,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与肌理,她蹭到男人坚硬的胸膛,立刻又羞得低头。

“宝宝,问你话呢。”他温柔地抬起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

她点头。

“哦,宝宝不管叫什么人都是叫哥哥的吗?”他问得很轻柔,可她听得出来,他有几分生气了。

“是妈妈让叫哥哥的。”她咬着唇,声音糯糯的。

“不许咬唇。”他伸手去碰他被咬得略带苍白的唇,“我说过多少次了?”

她低了低头,抬眼便是饱含泪水,哽咽道,“这么凶做什么?”

他一愣,惊慌地凑近她,可才一碰,大眼睛里的泪滴便扑通一声掉下,掉到男人的心里。

“好了,乖宝宝。”他抱住她,将她的小脑袋摁在自己的怀里,“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再也不许说什么要自己一个人的话。”

陈以晨艰难地探出头来,软软道:“可是,你不怕会被我害死吗?”

“什么?”

“小时候,妈妈与我说,当人快乐时,这快乐总不是永恒的。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我那时尚且不懂,可后来,每当我觉得自己快要得到幸福时,便会有人代替我死去。父母去世的前一刻我还在因得了巨额奖学金而欢喜,可下一刻就陷入痛苦;这次也是一样,我以为他会和秦月在一起,秦月在大学的时候就喜欢他,我以为他们会很幸福,而我,也可以抛下对他的愧疚而幸福。可是结果呢?”她吸了吸鼻子,忍下即将汹涌而来的泪水,“他以前帮了我那么多,那时候我刚进大学,找不到兼职,连吃饭的钱也没有,他请我吃饭,还带着我去做了教务处找了录用数据的兼职,比我在餐厅打工轻松多了。可是他因我而远走英国,现在就因为我说错了话,他就…”

陆以辰听着,心里只觉无比酸涩。他的宝宝总是这样战战兢兢,即便现在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也活在担忧里。

“呜呜…”女孩儿哭了几声,又吞了几下忍了下来,伸手便要往自己脸上招呼。

“都怪我不好!”

“说什么傻话!”将她双手禁锢,俊眉拧得厉害,“他的死是意外,跟你完全没有关系!”

“是我说了要白蝶兰,他才会去找的!”她像一只发怒的小老虎,张着小嘴涨红着脸嚷嚷。

“可你没有逼他去找。他是自己自愿的,每个成年人的行为都得由自己负责,难道这种意外还要怪你?”

她闷了闷,心里虽然觉得他说得不错,可还是可怜兮兮道:“三姨恨不得杀了我。”

“那是她的错。你要体谅她,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痛苦常人都不能忍受。”他摸摸她的发,“可是这都跟你没关系。”

他的的声音温存,眼神柔软,房间里灯光柔和,照着他雅致的俊颜,就像救世的天神,带着对世人的宽容和对苦难者的悲悯。他的怀抱温暖如春,只为治愈她心头空出大洞的愧疚和创伤。

她沉溺其中,看着他沉默许久,才低头蹭了蹭他的颈下的瓷白肌肤,“不是的,怪我。”

男人轻轻地笑,他的丫头明明被他说动了,还要嘴硬。

“宝宝说当人快乐时,这快乐总不是永恒的,可是当人痛苦时,这痛苦也不是永恒的。人生本就如此,所以世人更应该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就像宝宝,要珍惜我,要是我跟邱黎一样,死于非…”

陈以晨惊恐地抬手捂住他开合的薄唇,紧张地看着他,仿佛他只要说出口,下一刻便会成真一样。

陆以辰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抓住固定,然后伸出舌头来,亲舔。边舔边笑,笑得很灿烂。

可女孩儿却流泪了,恼道:“你还笑?我就怕你会出事才…说不跟你在一起这种话的!虽然痛苦也不永恒,可是习惯了痛苦的人可以轻易地接受快乐;而习惯快乐的人却接受不了痛苦。我太快乐了老天会惩罚我,以前是父母,现在是表哥,我好害怕好害怕…最后会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