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儿微微吐着香气。他忍不住含上去。

清甜让他迷醉。他感觉了一下此时的气温,是暖春般的柔和温润,于是决定不再忍耐,伸手就剥下了她的裙子。

衣物纷纷滑下,身体微凉。她慢慢苏醒,入眼而来的是刺目的阳光,下一刻,男人的俊脸占满她的视线。

“宝宝,你真的好美…”

男人发自内心地赞叹。一瞬不瞬盯着躺在花丛中娇美的女体,莹白到让他目眩的身子,被旁边娇嫩的花朵衬得愈发惑人。

他随手摘了一朵粉色的花,放到手上亲了亲,然后扒开她的双腿,看到娇艳绽放的另一朵花,邪恶地放到一起,对比了一下,最后得出结论——他的宝宝身上的粉红嫩花更美,美不胜收,让他欲罢不能。

“宝宝,你那朵花好美。我让它开得更美好不好?”

女孩儿愣住,不知道他的意思。

男人笑了笑,亲了亲她的脸,继续滑到她身下,将她双腿大大岔开,然后将手上粉红色的花瓣一点点剥落,尽数落到女孩儿的腿心处…

男人望着被花瓣染上无限风情的女孩儿私处,眼里满是弥漫而来的情欲风暴。他用手指戳了戳,惹得女孩儿在地上扭动娇吟,可手指上湿滑的触感让他知道,他的宝宝已经动情。

他笑了笑,抱起女儿的上身,不断将狂热地吻落在各处,脸颊、嘴唇、锁骨、胸ru以及腰腹,直到将女孩儿舔吸地哎哎直叫,这才将自己挤入她的双腿间,一个用力,早就滚烫胀痛的热铁尽根没入…

“啊——”

花影横斜,清香浮动。

重重叠叠的花影里,有着男人舒爽的低吼,还有女人难耐的低吟。阳光照耀在这一方仙境里,慈爱温柔地爱抚着缱绻缠绵的男女。这一片火热风景,盛极,美极…

以天为盖以地为庐,极致温存的□让她既羞又怒,却又无法阻止,只能沉湎在不断席卷全身的潮水里,辗转起伏。

等到他的第二次过去时,她就娇喊着不要不要了。那模样真是可怜凄惨。不过陆先生在此事上很少纵容她,继续摆弄她的身体,可着自己的心意吃吃啃啃,直到尽兴。

事后,她愕然发现身下美丽的紫色小花一个个都被压成惨淡的干瘪状,一大片芳草地歪歪扭扭,好不委屈。

陆先生边给妻子套衣服,便淡淡道:“没事,这花儿不值钱。”

陆太太:“…”

他给她穿裙子时,有些不舍又有些心疼得摸了摸妻子的小腹,平时这里是平坦的,每次被他爱过之后就会微微鼓起…

“宝宝,爸妈一直催我们再生个孩子。”

陆陈两家因为公务员的关系都只能生一胎,逮到陆以辰夫妇这个漏网的,双方长辈哪里会放过?

“才刚生下一个不久呀。”她叫苦。刚生下来就被双方家长轮番争夺走了。

他揉揉她的头发,心疼更明显了,“要是宝宝不愿意就不生。”

她皱眉,“我倒是想不生…可是你看我现在的肚子嘛!”

只怕怀孕的日子指日可待!

“宝宝不生气了。”他连忙哄她,“以后我会注意的。保证不会让宝宝怀孕了。”

一个月后,陈宝被送回盛世金岭。

原因?回家由妈妈照顾,养胎待产。

作者有话要说:晕,这么少的情节也会被警告,到底是要怎样。。

chapter74

陈以晨醒来时,仿佛是到了另一个世界。

遮天蔽日的翠绿树木,每一棵几乎都需要几个人合围才能圈住,树上满是藤蔓和苔藓,枝干扭曲盘错。地上是厚厚的枯枝败叶,四处弥漫着轻浅的青色雾气,空气里泛着浓重的腐朽味道。

“宝宝醒了!”男人嘶哑颤抖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惊喜和激动!下一秒,他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幸好…幸好…

“咳咳…”潮湿腥臭的空气让她难受不已,胸腔被忽然这么一个挤压,就咳个不停。

陆以辰连忙放开她。只是笑着看她,不说话。

陈以晨深思渐渐清明,之前在飞机上的一幕在脑中浮过。

“宝宝…”

“陆以辰,别说话…我们一直没结成婚,生不能同衾死能同穴也好…”

他忽然轻轻推开她,那双温柔的眼闪着爱怜,“宝宝,我不会让你死的。”

机身开始往下坠落,他眸色坚定,转身快速地拿了几样东西,包括备用箱中的救生降落伞。

他飞速将救生降落伞的捆绑带绑到她的腰上,又在自己身上缠了一圈,固定。

“抱紧我。”

打开直升机下方的舱门,当他们下落的刹那,头顶上是轰然炸裂的巨响。

那一刻的惊险陈以晨永生难忘。下面是茫茫大海,头上是庞大炎烈的爆炸烈焰,只有她抱着的这个身体,是她安全的港湾。她不知道他们跳下去能不能生存下来,她也无暇去顾及其他,只是依他所言,紧紧地抱住他,同生同死。

后来呢?

“是飞机爆炸的冲击让宝宝晕过去了。”他几分后怕,又亲了亲她,“宝宝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以晨摇摇头,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而他做坐在了松软的枯叶层上。

“这里是哪儿?”

陆以辰对她笑,“按照方位,大概是个叫安达曼群岛的地方,隶属印度。”

“也就是说,我们没死了?”女孩儿开心地眼里亮起了小星星,兴奋地要从男人怀里蹦出来。

“对,咱们没死。”他温柔地对她说,看着充满活力的宝宝,亦是满心欣喜。

“可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带啊?”她看着四处散发着古老腐朽气息的森林,四周寂静无声,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憷。

“宝宝别怕,”他抱了抱她,“这里大概是没经过开发的原始森林,岛屿的南部就有城市,我会带宝宝走出去的。”

她点头,无比信任。

茫茫无际的原始森林,放眼望去是一片密不透光的苍绿,天空只能透过狭小的树缝零星看到一点点蓝色,地上,古老的参天木直上云霄,盘根错节,形状各异的葱郁灌木和各种藤蔓杂乱丛生,将他们团团困住。

她的身上还是一件紫色礼服长裙,再华美的布料高贵的名牌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只是累赘。幸好脚下是一双简单的球鞋,这笔辛格尔给她的那双与裙子配套的紫色高跟可管用多了。陆以辰倒是长裤加衬衫,他把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撕下她只会碍事的长裙下端,却在看到她白皙裸露的小腿时皱了皱眉。

想了想,干脆将裙子整个撕下来,华丽的料子在他手里“哗哗”几下,瞬间裂为数块布帛。他附身将它们一一绑在她的腿上,很快就成了紫色紧身裤的模样。

“会紧吗?”

见她摇头,他才放心站起身,将剩余的料子绑在了她的头上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最后他亲了亲她的眼睛,“宝宝记得循着我的脚印跟着,不要乱碰任何植物,再闷热也不要脱掉外衣。知道吗?”

“好。”她郑重地点头。

陆以辰看了看四周的树影,思索了一会儿,就牵着她朝一个方向走去。他时时都要徒手扯下拦在前面的树枝藤蔓,遇到坚韧的树藤,就从飞机上带下来的水果刀割下来。他在前面将没有路的茂密森林开出一条小小的路,留下一个个适合踩踏的落脚点,她就紧紧地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偶尔遇到粗壮的纸条,要费一番功夫,她就在后面看他的背影。周边寂静荒芜,可只要看着前面的他,她便心安。

在部队待过的人多少都有在热带雨林训练过,这样的地方只要运气不至于太差,总是能活着走出去的。

“陆以辰,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哦?”

“我忽然想起来,我都没跟你说我在美国的事情。我现在全都告诉你好不好?”

“好。”

“我在普林斯顿遇到一个很好的老师,她就是世界有名的建筑设计师苏珊﹒李哦…”

她开始像讲故事一样说着她过去的六年,声音轻松愉快。这让前面的陆以辰忽然觉得,这个杂树丛生的鬼地方竟还有一个好处,能让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相依相伴,不再分离。

不知走了多久,周边的景象丝毫不变,若不是两人都是镇定心性的人,只怕会以为自己在原地打转而恐慌不已。

他们循着蛙鸣的方向找到了一处水源,只可惜身边没有器皿可以装。他寻了一根木质稍软的楸木,掰下半掌宽的树枝,用水果刀刨了半天,一个简易的木头器皿就形成了。

陈以晨看得目瞪口呆,“你可以去做木雕艺人的。”

“哦,”他笑了笑,“宝宝不觉得大材小用了吗?”

“…”她承认,他说得对。

眼见着器皿有了,讲故事讲到口渴的陈姑娘就要拿杯子去舀水喝,他却不给她。

“宝宝别急。”说着,他捏捏她郁闷到鼓起了的小脸,俯身蹲下,刨开脚下的树叶层级,从里面寻出一把小沙粒来。在水中洗过之后摊在手掌里,另一手用一枚巨大的干净叶子卷着舀水,就要从沙粒上倒下去。

“宝宝,拿杯子过来接。”

陈以晨看明白了,就是个简易过滤装置嘛。乐呵呵去接了水,扒下面巾就想要往嘴里头灌,却又被他拦住。

“我要喝。”她可怜兮兮的。

“傻宝宝,”他拿过她手上的木质杯子,“如果这水被化学污染过是虑不出来的。”

“那怎么办?”

“我以前有过训练,一般的污染可以尝出来。”说着,他在她羡慕的目光下抿了一点水,觉得没问题了之后才渡到她的嘴里,顺便把杯子都递给了她。

她便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离开水流时,她还不忘舀了水带着。

这样高强度的赶路,可他们身上没有一点充饥的东西。陆以辰往前走时,一直搜寻着可以使用的野果嫩枝,偶尔看到有鲜艳的果子和菌类,陈姑娘就兴奋地叫,却总吃不到嘴里。

“宝宝,这些都是有毒的。”他回身抱了抱她,安慰道,“森林里可以吃的东西有很多的,你先忍一下好不好?”

她点点头,摸摸肚子委屈道:“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最近特别容易饿。”

他疼惜地亲亲她,“等一下如果找不到野果,我就找野味给你吃好不好?”

她连连点头。

继续往前走,陈以晨忽然看见一根翠绿色的藤蔓悬在一边,煞是好看,忍不住就多瞧了几眼。这一瞧不得了,那东西扭曲盘桓的,竟然是一条翠绿色的小蛇!

“啊!”

青色小蛇听到声音,大概是发现有人,本来静静盘在树枝上的,竟然朝着发出声音的陈以晨悬空掠去!

陈以晨还来不及再次大喊,前面的男人已经伸手从蛇头后面七寸处精准抓住了它。

“你…你快放下它!有毒的呀!”

下一秒,他已经用刀子将蛇砍成两节,四处都被一人高的灌木遮挡,只好就扔在了一旁。

“啊!”

她眼见着绿色的两节蛇身落到地上,吓得就往他身上跳,他把她接住在怀里,宽慰道:“好了宝宝,那不过是普通的竹叶青,毒性也不强。你要知道这里是原始森林,可怕的动物多不胜数。”

他给她打预防针,因为前方,他们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他不想吓到他的宝宝。

陈以晨知道他的意思,不禁更抱紧了他。

“宝宝,要不我背着你好不好?”她不在自己的眼前,他就难以放心。

陈以晨摇头。他们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出去,她不能这样拖累他。

“啊!你看!”

她忽然惊恐地喊着,指向地上刚才青蛇尸首的地方,却见青色的蛇身被密密麻麻的黑色大蚂蚁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蚂蚁群将之疯狂分食,不过一瞬,一截蛇尸只剩下森然的白骨!

在陈以晨吓得脸色苍白,胸腔涌起干呕时,陆以辰已经抱起她躬身穿过浓密树木之间狭小的缝隙,快步离开。

“那是什么东西?”那么大只而胸闷的蚂蚁,太恐怖了。

他面色有些凝重,“食人蚁。宝宝,我们要快点离开这一带。我先背着你走一段好不好?”抱着她让他无法分开挡路的树枝藤蔓。

待到夜色来临时,他背着她已经走得很远,却还是没有找到吃的。

最后,陆以辰停在了一处稍稍空旷的坪子处,抬眼看见飞过的几只麻雀,就开始翻草地找东西。用树枝跑出了几条肥硕的蚯蚓,将之放到平地上,再在上方用一根木棍支起一棵被砍下的枝叶繁茂的灌木,用柔韧的藤蔓一头套在木棍上,一头远远地牵到了陈姑娘的手里。

“宝宝,要是有小鸟下来吃虫子,你就拉一下,知道吗?”陈姑娘点头。

陆以辰轻笑,亲亲她的眼,就蹲身在一旁堆起了树枝。

chapter75

陆以辰轻笑,亲亲她的眼,就蹲身在一旁堆起了树枝。

经过一天的奔波,两人的衣服都是衣衫脏乱,蓬头垢面,一个躲着抓小鸟,一个堆树枝准备生火,倒真有了几分原始人靠狩猎采集生存的感觉。

蚯蚓够肥壮,陈以晨很快就发现一只懵懂不知的麻雀降落到陷阱处。她凝神不动,等到那鸟儿钻进了陷阱中央,这才啪啦一声拉下藤蔓,灌木落下,将小鸟罩在了下面。

“哇!抓到了抓到了!”她兴奋地大喊。陆以辰将灌木挪开的同时,麻利地将小鸟抓住。后来又陆续抓了两只,才开始处理。

拔毛开膛破肚的过程,她看了一会儿就直犯恶心,干脆到一旁捡柴火。

正当陈以晨以为他们要钻木取火时就见陆以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

“离开时从飞机上拿的。”他边点火边解释,拿了跟树枝扒了扒火堆,“宝宝过来烘一烘,这里太潮湿,容易生病。”

于是,他们相拥坐在火堆前,他拿一根树杈将小鸟在火焰上烤着,一手抱着她,指点她加柴火。这个任务是陈姑娘非要揽着的,她觉得他背着自己走了这么久,不能再偷懒。

这样荒无人迹的原始地带,他们如同原始部落的人类,用单薄的人力充分利用自然,彼此相拥时竟也是无比温暖。

夜幕渐渐笼罩了整个森林,古老遒劲的树林深处,偶尔传来一两声野兽的咆哮,初始陈姑娘听到就要往陆以辰怀里缩,可多了也就习惯了。

不久,火堆上就弥漫了喷香的味道,饿了一天的陈姑娘直流口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手持美味的陆以辰,上面写着,我要吃我要吃。

陆以辰摸摸她的头,将树杈递给了她,嘱咐着,“小心烫。”

她开心无比地握着树杈,将黄灿灿的鸟肉凑到嘴边,焦急地大口吹了吹,感觉差不多了就开始大口咬下去。

“唔…太好吃了!”她满足地眼泪都要落下来了。看见陆以辰又开始烤了另外一只,便很殷勤地将自己手上的送到他嘴边。

“给你尝尝!”

陆以辰只咬了一小口,就换给了她,“宝宝快点吃。我这里还有。”

于是,陈以晨不再客气,吭哧吭哧就把整只小鸟吞下了肚子。

还想吃啊…

陆以辰看她渴望的眼神,手上这只刚好烤完,他递给她,陈以晨正要接下时,胃里忽然涌出一阵干呕!她扶着胸口就往一边吐,把刚刚下肚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呜呜…”她泪眼汪汪小脸惨白地抬头看他,离开让他的心揪成一团。

“宝宝怎么了?”放下手上的东西,他半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不知道。好难受!”她软软靠在男人怀里,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小嘴潋滟,轻轻瘪着。

陆以辰心中一动,几分惊喜又几分担忧。

“宝宝在仰光时就开始这样了?”

她点点头,在他怀里哼哼了几声又抬起头来,“还是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