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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无极可是华宸的死对头,处处针对着华宸。眼见华宸和初晓的夫妻关系变好了,商无极就故意帮着沈烨,想利用沈烨来拆散华宸和初晓。

那个死无耻,下次再见到他,保证脱下一对高跟鞋,左右开弓,敲死他!

“华宸,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凌熙心里本就恼极商无极借着酒劲强吻她,现在听了华宸的话,虽说华宸仅说说了一句,其他都是靠她自己去猜想揣测的,她对商无极的恼意也更甚。

“华宸,还有吗?那个无耻的还做了什么?”

凌熙追问着。

华宸黑眸不停地闪烁,却又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凌熙心急,着急地低问:“华宸,还有什么事,你一并说了,是不是都和商无耻有关的?”

商无极还好意思说喜欢她,还好意思让她做他的女朋友。

他明知道她和文初晓是好朋友,好得可以穿同一条裤子,而华宸又是初晓的丈夫,商无极还要这样对华宸夫妻俩,那厮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她要是相信他喜欢她,她就是个傻瓜!

“我怕我说了,初晓会觉得我卑鄙。”华宸这样说更让凌熙好奇,也更想知道商无极还做了什么事,她连连向华宸保证,“我绝对不会跟初晓说的,华宸,你说吧,我保密。”

华宸换上了一副考虑考虑的样子,片刻,在凌熙充满期待的眼神中,他低沉地说:“商无极要扶持沈烨。”

“然后呢?”凌熙本能地问道。

华宸摇摇头,“就是这样了。”

凌熙想抓狂。

她不相信就这样了,华宸肯定还知道些什么的,但华宸怕她会把话说给初晓听,故而华宸说得很简洁,这样就算初晓知道了,也不会说华宸在背后整沈烨。

华宸叫住凌熙说这些话的本意也不是要整沈烨,而是要拖商无极的后腿。

谁叫商无极喜欢了凌熙呀,他不好好地利用凌熙来拖拖商无极的后腿,整整商无极,就太对不起这个大好机会了。

“铃铃铃…”

在凌熙要抓狂的时候,她手机响了,掏出手机一看,赫然是商无极的来电。

凌熙当即有一种“来得正好”的感觉。

华宸观察着凌熙的表情,猜到打电话给凌熙的人必定是商无极,他的眼里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初晓是他的软肋,商无极没少利用初晓来整他。

如今,商无极也有软肋了,哈哈,商无极,你就等着被整吧。

商无极还不知道凌熙在文家,把车子停在距离文凌两家都有一百米远的地方,然后打电话给凌熙,想把凌熙坑出来。

凌妈妈不喜欢他嘛,他可以对用无耻来对付凌熙,却不能用无耻来对付凌妈妈,那样只会让凌妈妈更加的不喜欢他。

所以要避开凌妈妈的视线,就要凌熙出来。

“华宸,你跟初晓说一声,我有事先出去,过会儿就回来。”凌熙拿着手机站起来,留下一句话给华宸,便快步地走出去。

她并没有接听商无极的电话。

商无极也不死心,她不接听,他就一直打,大有要把凌熙的手机打到爆炸的架势。

直到他看到凌熙从文家出来。

商无极这才停止了再打凌熙的电话,他等凌熙近前了便推开车门下车,不过那束由他亲手剪下来,亲手打好包装的花束却没有拿下车。

“嗨。”

商无极笑眯眯地和凌熙打着招呼,带笑的眸子贪婪地看着凌熙。

一天不见她,他发觉自己特别的想她。

这就是别人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我打电话给你,你干嘛不接,是存心浪费我的手机电源?”商无极见凌熙不说话,他笑嘻嘻地找着话题,巴不得凌熙像枚辣椒似的和他斗嘴。

凌熙走到他的面前停下,美眸圆瞪,俏脸含怒。

商无极细细地端详着她的神情,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凌熙当即抬手拍开他放肆的大手,作势就要脱脚下的高跟鞋,商无极赶紧叫起来:“凌熙,你再用高跟鞋敲打我,我会生气的!你知道的,我发脾气很可怕的,说不定我一怒之下会对你做出更放肆的事情来。”

“无耻,混蛋,色狼!”

凌熙恨恨地骂着他,“你来干嘛?你送上门不就是让我打的吗?”

她的气还没有消呢。

商无极故意张望,说着凌熙:“这是你家门口吗?我瞧着不像呢。”

“商无耻!”

“叫我无极多好呀,干嘛叫我商无耻呀,太丢脸了,我好歹也是商氏的大总裁。”商无极直着腰肢,自顾自地整理衣衫,问凌熙:“你见过我这般玉树临风的无耻吗?”

“噗!”

凌熙本是气得要命,一下子就被他的自恋逗笑。

这家伙在她面前真的不像是成功人士,简直就是无赖。

她经常被他气得跳脚,却又经常被他逗得笑死。

见她笑了,商无极神色一松,成功地避免了高跟鞋的敲打。

他一定要买平底鞋给她穿,这样她以后就不能用高跟鞋敲打他了。

说实在的,被高跟鞋敲打着,真的很痛,很痛!

他小腿上,手臂上,现在还能看到一点瘀青。

“凌熙,我今天来是有东西要送给你的。”

说着,商无极旋身探入车内,抱出了他的花束,把花束递给凌熙,很认真地说道:“凌熙,这些花是我亲自剪下来的,也是我妈亲自栽种的,自从我妈死后,她留下的那片花海被我小心保护着,虽然年年花开,但我都舍不得剪下一枝,今天我剪下了很多枝,扎成了花束,送给你。”

“那天晚上我说过的话都是真心话,并不是醉后的胡说八道,凌熙,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答案?做我女朋友好吗?”

本来在商无极递来花束时,凌熙是想抢过花束狠狠地砸打到他脸上,听他说是他妈妈生前种下的,知道他母亲的亡故让他特别的伤感,便忍住了冲动,并没有抢过花束砸打他的脸,仅是用手挥拍开递至跟前的花束。

“谁稀罕你的花,商无极,你还敢跟我提那天晚上的事,你分明就没有醉,你是装醉占我便宜,混蛋!拿着你的花,哪里来的哪里去,我不想看到你。”

凌熙说完转身就要走。

才转身,她又扭转过身来,恰好商无极想伸手拉住她,她见状,不客气地又是一巴掌拍开商无极伸来的大手,警告着:“商无耻,你再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我踢死你!”

她伸了伸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

商无极的视线落到她的脚面上,之后顺着脚面往上游移,眼神肆无忌惮的。

凌熙的身材真心不错,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人又高佻,配他刚好!

“看什么看?”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凌熙咬牙切齿,“商无耻,你做了什么事?你还好意思让我做你的女朋友?”

商无极狐疑,“凌熙,我做了什么事?你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出气,我拳脚功夫很厉害的。”

“少吹牛了,我一只高跟鞋就能把你打得趴下。”

商无极:…那是我让你,你不知道吗?

第212章 差点被绕进去(二更)

“凌熙,你说,我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这样生气,撇开那晚的事哈。”商无极自知强吻她一事让她最是生气,但除了那件事之外,他实在想不出来,他还做了什么事让她如此生气的。

凌熙冷笑,“你是不是在扶持沈烨?你想利用沈烨来对付华宸对不对?你也想利用我对不对?商无极,咱们也认识了好几年,你真喜欢我,用得着等到现在才向我表白吗?过去咱们见面的时候,你的眼睛可是长在头顶上的。所以,拿着你的花束滚蛋,想利用我来对付华宸和初晓,没门!”

凌熙骂完了商无极,还抬脚踹向他。

原因无他,见到他就会想起被他强吻时的愤怒及无助。

商无极挨了她一脚,痛得他跳起来,“凌熙,你能不能打声招呼再出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踢人很痛的。”

凌熙皮笑肉不笑,“商无极,我现在要踢你一脚,你站着别动。”

“不动的是傻瓜,哎哟!凌熙,你再踢我就跟你反脸了!”商无极挨了两脚后,黑着脸警告凌熙,“不就是咬了你两口吗,你要是气不过的,我可以让你咬回来的。”

“但是,凌熙,我真的不是利用你,以前没有你,我还不是和华宸斗得你死我活的,我有那样的本事,有那样的能力…凌熙,是谁在你面前说我扶持沈烨的?谁拖我后腿了!凌辣椒,你先别走,我为了给你送花,早餐都没有吃,你得陪我出去吃早餐。”

见凌熙懒得再搭理他,商无极开始发挥他的无耻粘功,抱着花束大步地追赶着凌熙,很快就堵住了凌熙的去路,凌熙往左走,他便往左走,凌熙往右走他也往右走,把凌熙气得又想踢他。

“让开!”

凌熙命令着。

“我饿了。”

凌熙黑脸,“你饿了你不会去吃饭,跟我说就能填饱肚子了?滚!”

“凌熙,你别这么凶吗,美人儿要温柔点的。不过,我就喜欢你的凶样儿,够味,够辣!”

凌熙:…

伸手,商无极攫住了凌熙的一边手,凌熙有躲避的,但避不开,这个男人发挥他的霸道本色时,她经常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走吧,咱们出去吃饭,吃完了饭我带你去逛街买鞋,你平时总是自己开着车上班,不能穿着高跟鞋。”商无极发挥霸道本色攫住了凌熙的一边手后,霸道地拉着凌熙走。

凌熙用力挣扎,都挣不开他的大手,气得她骂他:“商无极,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又踢的了!”

商无极歪头,微眯着闪烁危险气息的眼睛,“你踢我一次,我就亲你一次,凌熙,我说到做到,当然,你可以怀疑我的可信度。”那样他就可以有更多的借口亲她。

她的味道甜美,尝一次便上瘾。

“你敢!”

商无极倏地施力,凌熙整个人就被他勒入了怀里,他仅用一只手就控制住她的双手了,在这个时候凌熙才明白,她能踢到商无极,那是商无极纵容的结果。

他,其实力道极大,身手敏捷。

貌似这些大总裁平时很喜欢锻炼身体,故而身手都是极其敏捷的。

“商无极,你放开我!”凌熙被迫贴在商无极的胸膛上,让她瞬间就想起了商无极的狼吻,她有点心慌,极力地想挣脱商无极的钳制。

商无极俯下头来,灼热的唇舌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边,说出来的话低哑又夹着诱惑:“凌熙,当一个男人说要亲你的时候,你千万别说敢不敢的话,那样就像是在刺激对方亲你。其实,你想让我亲你,只管开口,我保证免费贡献我性感的唇瓣来满足你。”

下一刻,他抱着腹部,弯下了腰。

凌熙挣不脱他大手的钳制,竟然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他的腹部两下,痛死他了!

幸好没有顶到重要部位,否则她就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到时候可别怪他没有尽到丈夫的义务哈。

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商无极已经把凌熙看成了他的妻子。

当然了,这是他一厢情愿。

凌熙用膝盖顶了他的腹部后,让他痛得不得不还她自由,之后,她抢过他手里的花束,朝他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砸,很快,那束花便成了残花,最后,凌熙把花束扔到他身上,转身走了。

“凌熙…”

商无极蹲在地上,手还抱着腹部,痛苦地叫着凌熙。

凌熙走了几步,觉得他的痛苦不像是假装的,忍不住又停下来,扭头看他,却看到他一手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花束,另一边手去捡着掉得到处都是的花瓣。

他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我妈亲手栽种的花,她走了,没留下什么东西给我,就留了一片花海,我平时视若珍宝,别人要是摘了一朵,我就跟他拼命。”

商无极的神色凄楚,他虽然叫住了凌熙,此刻,他却没有看凌熙,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手上的动作轻柔至极,小心再小心地捡拾着那些花瓣。

此情此景,让凌熙的心莫名地揪紧。

他对亡母的感情有多深,她是知道的。

在铠斯酒店的顶楼,他过生日的那天晚上,他一杯一杯地灌着酒,忆着他的母亲。在他母亲死后,他甚至有十年都不曾过生日。

只因,他的生日和他母亲的忌日连在了一起。

他会想起亡母,那悲痛让他不愿意过生日。

本来不觉得自己有错的凌熙,忽然觉得自己错了,重伤了商无极。

她慢慢地踱回到商无极跟前,蹲下身去,帮着他把散落一地的花瓣捡拾起来。

“那个…我也是一时愤怒才会用花砸你的。”凌熙话里有着歉意。

商无极是很无耻,但他对他母亲的那种感情却让凌熙感动。其实,商无极内心是很渴望关爱的,以往给他关爱的人是他的母亲,母亲一死,父亲花心无情,弟妹还要依赖他,他便觉得无人关心他了。

他渴望温暖,偏偏商家大宅里只有冷冷清清。

“我以为我送上对我来说是最珍贵的花束,你会看到我的真诚,可是你把花都砸坏了,砸碎了,朵朵花,片片瓣,都是我妈的心血呀。”

商无极轻轻的话语让凌熙歉意更浓。

“我…”

凌熙不知道该怎么弥补,见他还是很难过的样子,她试探地问:“要不,我收下你这束花,你别难过了好吗?”

商无极垂着头,目视着残花,睫毛不时地眨着,凌熙有点意外地发现他的睫毛挺长的,耳里听到他在说:“花都被你砸了,花瓣几乎掉光,这样光秃秃的一束花,就算你肯收下,我也不好意思再送。”

“那你想怎样?”

凌熙受不了商无极这副想哭的样子,他的睫毛眨一下,凌熙都怕他眨掉泪珠。

当然,商无极并没有掉泪。

不过他垂着头,凌熙看不到他的眼神如何。

“花是我妈生前种的,我守护了十年,被你毁坏了,我要把它们带回去,埋在其他花枝底下,让它们去天国陪伴我的妈妈。”

凌熙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跟我回家,我另外再剪几枝花扎成花束送给你吧,你千万别再毁坏,那可是我妈的心血,我视若珍宝的呢。”

绕了一大圈,商无极总算绕出了他的阴谋诡计,无非就是想让凌熙收下他送给她的花。

凌熙:…

她怎么生出一种被坑了的感觉?

“既然是你妈的心血,你视若珍宝,我更加不能收你的花,商无极,我先走了。”凌熙站起来匆匆地离去。

才不要被他坑到他家里呢。

去了他的家里,天不黑,她怕是都无法脱身,最怕的是天黑了也无法脱身,那就麻烦了。

凌熙还在心里骂着商无极太狡猾。

刚刚捡花瓣那一幕,他是利用她的同情心来算计她的,幸好她醒悟够快,否则又被算计去了。跟这种无耻又狡猾的人打交道,他要是不让着你,真的分分钟算死你。

这一次,商无极没有再拦她,更没有开口叫她,而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娇俏的身影渐行渐远,之后进了文家的别墅。

她怪他帮着沈烨!

她怪他针对华宸!

到底是谁在她面前抵毁他的?

华宸,肯定是华宸。

商无极几乎是不用猜测,不过想到华宸向来不喜欢嚼舌根头,虽说凌熙和文初晓是好朋友,但华宸和凌熙并没有多少话题的,按理说华宸不可能在凌熙面前说他的坏话。

在人前说人坏话的人是他商无极。

嗯,不说自己无耻哈。

不是华宸的话,便是文初晓了,应该是华宸跟文初晓说,然后文初晓就跟凌熙说。

商无极在心里骂着文初晓:坑夫大王,你坑华宸就算了,干嘛连我都坑呀,我追凌熙容易吗?不奢求你帮我一把,你居然在我背后扯我的后腿!

哎呀,头痛,有文初晓这样的小人在,他何时抱得美人归?

文初晓:真是躺着都中枪!

商无极又想起管姨的话,顿觉心情不好,抱着那束残花上车,很快便开车离去,同时打电话给华劲,约华劲在黄金海岸见面。

春末夏初,黄金海岸从冬天的沉寂渐渐复苏,再过一个月,那里的游人便会增多,商氏旗下的黄金海岸酒店亦会一如以往般火爆。

第213章 姐妹(三更)

初晓猛打喷嚏。

打一次喷嚏,两个孩子就直勾勾地看她。

她揉揉鼻子,觉得鼻头泛酸,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

“初晓,听妈说华宸带你去H市看雪,那边还冷得很,你是不是在那边受了凉?”文初晨见妹妹不停地打喷嚏,关心地问着。

文初晨和文正涛是一对龙凤胎,双胞胎大多数都长得很相似,文初晨和文正涛的相似度几乎是百分百,只不过一个是男一个是女罢了。

已经三十一岁的文初晨看上去却像三十六七岁,不是她没有保养,是心情影响的。

“妈妈。”

华宇兄妹俩见妈妈老是打着喷嚏,双双用手摸向初晓的额,装模作样地探探初晓是否在发烧。

儿女的动作让初晓心头暖暖的,孩子是小会说的话也不算多,但知道关心她了,文初晨也笑着说:“有一年多不见,小宇和小咏不仅长大也懂事了,知道关心妈妈。”

文初晓的改变,初晨从母亲的嘴里获知,她打心里替妹妹感到高兴。

以前,她们都劝着妹妹时,没少被妹妹指责,指责他们帮着华宸不帮她。

“华宸把孩子教得很好。”初晓再揉了揉鼻子,“总是泛酸,让我想打喷嚏,不是感冒,应该是谁在背后骂我,想来是华真那小妮子吧。”

在H市看雪的时候,只要出门,华宸都把她包得严严实实的,哪里会着凉。

初晨失笑,让女儿带着华宇兄妹俩玩去,华宇兄妹俩虽说人见人爱,但陌生人想碰他们一下很难,也不是第一次见文初晨的女儿傅文雯,只不过以前他们太小对傅文雯根本就没有印象,现在却肯跟着傅文雯玩去。

等傅文雯带着小宇兄妹俩到一旁玩去,不会打扰姐妹俩说话时,文初晨拉起妹妹的手,关心地问:“初晓,你和华宸现在是真的一心一意过日子吗?你可别再犯糊涂。”

初晓感动,每个真正盼着她好的人,知道她和华宸关系改善后,说的话都是大同小异的,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意识到,上辈子的自己到底有多糊涂。

她看着姐姐,总觉得姐姐老了很多,忍不住摸着姐姐的脸,心疼地说:“姐,你平时工作是不是很忙,忙到你没有时间去美容,去保养了,怎么脸色这么差?还是姐夫给你气受了?”

文初晨由于刚起床不久,还没有化妆,素颜朝天的,脸色不仅难看,脸上还长了不少的斑,黑眼圈也很严重,看得文初晓很是心疼。

其实姐姐年纪也不算大,才三十一岁,上辈子的初晓死时是三十岁,容颜保养得如同十八岁的少女一样。

她记得上辈子,姐夫便有好几年都没有陪着姐姐回娘家,问姐姐,总说姐夫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