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很干涩,微微蹙起眉心,身体也开始不自觉扭动:“杨峥,不行——”

“乖。”他含住她的唇-肉,不顾她的反抗,手指一点点刺进最深处,细细摩挲着寻找她最敏感的部位,被她的紧-致温热给激得下腹胀-痛,“我要你。”

她再不情愿,也没有他一半的力气,他轻易就搅得她腿-根泥泞不堪,解开自己长驱直入,和她融为一体的时候,他才满意的放开她红肿的唇-瓣,“你也想我的,对不对?”

尚玫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在厕所里疯狂做-爱,而且那个男人还是杨峥,杨峥的脉搏热得她全身都颤栗抖动,他在她体-内狠狠顶-弄,掐着她腿-根的细肉强悍进-出。

她一阵阵晕眩,却又被他不住送上顶峰,羞耻的部位泌-出滑腻的液-体,沿着结-合的部位不断往下滑。

结束的时候杨峥想替她清理,尚玫沉默的推开他,杨峥愣了一下:“怎么了?”

尚玫看了他一眼,脸色微微暗淡下去:“你以前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也会失控发火的,杨峥,我不想再陪你玩这种暧昧游戏了,我等不起,清扬再不好,他也是真心爱我。”

杨峥没料到尚玫会这么想,可是要怨也只怨自己当初太混蛋,他还想再解释,可是尚玫压根就不信她,没再看他一眼就离开了。

他随后追了出去,在门口看到了一脸阴沉的周清扬。

……

和周清扬的事儿闹得双方家长都知道了,尚玫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家里的长辈都苛责她,周清扬条件那么好,还比她小了好几岁,她这种条件居然还不知道满足?

尚玫百口莫辩,正被父母指责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

家里的阿姨打开门,却是一身笔挺的杨峥,他安静的立在门口,对里边一脸愕然的尚玫父母微微颔首:“叔叔阿姨好,我是杨峥,我是来向尚玫求婚的。”

尚玫父母皱起眉头,这时候从里屋走出来一个男人,杨峥这才认出来居然是奇异传媒的老总?

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男人挑了挑眉,气定神闲的在尚玫身旁坐下,微微沉着语气开口:“我是尚玫的大哥路桥,想娶尚玫,得先过我这关。”

“……”杨峥忽然觉得,自己的追妻路似乎有点遥遥无期。

作者有话要说:结尾有点含糊,但是一定是HE了,以后我在正文再写一下他们的包子啥的,到这里杨峥和尚玫的就结束了O(∩_∩)O~

下午要带孩子,晚上再更新正文

88、丑闻(林肖、白钟)

肖禾以前不是这样的,面对她明显敷衍的答案,居然会作出满足淡然的神情,他的一句“谢谢”反而让她无话可说。

林良欢抿了抿唇,进屋以后仔仔就把带来的保温桶递到了肖禾面前,肖禾看了眼,疲惫笑道:“谢谢儿子,爸爸没胃口。”

林良欢看他脸色不好,唇色淡得发白,还有些微微的干涩。

“有体温计吗?”

她会突然开口问这个,肖禾有些受宠若惊,在医药箱里找了很久:“你之前留下的——”

林良欢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个医药箱是他们以前那个“家”里的,而且这么细看之下,里面很多摆设都是从那个家搬过来的。

从水城特意搬到这里……她克制着不敢乱想,接过来替他量体温,一看确实烧的厉害,可是在医药箱里找了半天也没见着退烧药。

肖禾在一边低声开口:“这些药都是你以前准备的,我没再买新的。”

“……”那不是早就过期了吗?林良欢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拿车钥匙站起身。

肖禾有些慌了:“去哪?”

“买药。”

林良欢穿了外套,肖禾在后面拦住她:“太晚了,你一个人很危险。”

林良欢淡淡回过身:“和你呆在一起更危险,病死了,我就成杀人凶手了。”

肖禾静静看了她一会,嘴角微微扯了扯:“谢谢。”

林良欢皱起眉头,从他掌心抽-出手腕,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你就不能说点别的。”

这时候已经快凌晨了,林良欢开着车在江市转了好久,她对这里不熟悉,全靠GPS,兜兜转转许久才在一家小药房买了退烧药。

肖禾枕着胳膊,有些呆滞的看着屋顶发呆,仔仔在一旁也学他的样子,小胳膊枕在脑后。

“爸爸,妈妈很关心你呢。”

肖禾唇角微动,低沉的“嗯”了一声,随即歪过头看儿子:“别揭穿妈妈,她会生气的。”

仔仔不解的嘟了嘟嘴:“妈妈好别扭。”

肖禾笑了笑:“妈妈不是别扭,妈妈是缺少信任爸爸的勇气。”

仔仔还是不明白,肖禾也不再解释了,只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林良欢回来的时候,带进一身寒气,深秋的凌晨已经很冷了,她把药递到肖禾手里时,指尖都是冰凉没有温度的。

肖禾只沉沉看她一眼,等吃完药,林良欢和仔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肖禾却进厨房给她温了一杯牛奶。

仔仔贼贼的看了眼爸爸妈妈,捂着嘴偷笑,要是爸爸妈妈能永远这样该有多好。

林良欢握着玻璃杯,心里却五味杂陈。

肖禾在他对面坐下,林良欢催促他去休息,肖禾沉吟几秒才说:“你们睡卧室,我睡沙发。”

肖禾住的是一套单身公寓,是单位分下来的临时宿舍,他虽然背景不错,可是很小会用特权,一直在生活上极少会有奢侈挥霍的时候。

林良欢看了眼窄小的双人沙发:“还是我睡吧。”

两人争执不下,仔仔站在中间抱起小胳膊:“爸爸妈妈一起睡不就好了。”

林良欢都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肖禾反而说:“爸爸感冒发烧,会传染给你们的,仔仔不想打针吧?”

仔仔失望的看了眼肖禾,爸爸怎么这么不懂配合!

林良欢也错愕的看了他一眼,肖禾居然……主动拒绝?想起他之前的反常举动,她心里反而有些怪异。

***

肖禾拿了枕头被子,林良欢看着他挺拔的身影融进门口的阴影,客厅里亮起一盏小灯,孤零零的投下一片橙色光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仔仔渐渐传来绵长的呼吸,小家伙睡得很安稳,偶尔还咂咂嘴,林良欢坐在床沿想了很久,轻轻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和预期的一样,他坐在沙发里抽着烟,背影清瘦萧索,她无端的红了眼眶,走过去直接把烟蒂捻灭:“生病还抽烟。”

肖禾沉默着,这才抬起眼看她,眼眶比她还要红的厉害。

林良欢被他这副样子吓到,站在沙发前,心跳有些不能自已。

“你,答应他的求婚了?”

林良欢被肖禾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有些发懵,这才想起,那晚他也在游轮。不会这么巧正好被他看到自己带上戒指——

这种电影里才有的狗血情节,居然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林良欢既震惊又无奈,要解释吗?

肖禾沉吟良久,这才自嘲道:“我以为自己早就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可是想了这么久,还是觉得接受不了。”

林良欢看着他隐匿在阴影里的侧脸,心脏微微抽痛着。

肖禾双肘撑着膝盖,脸颊深深埋进掌心,肩膀竟微微的颤栗着,林良欢有些喘不过气,不敢相信肖禾会是……在哭?

她迟疑着走过去,伸手覆上他的肩膀:“肖禾。”

肖禾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他掌心里的确有浅浅一层濡湿,她震惊的趴伏在他肩膀上,被他沉重的力道箍得生疼。

“良欢,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

肖禾低沉的在她耳边低喃一句,脸颊蹭着她的,慢慢回身看着她。

后来是谁主动的,林良欢记不起来了,熟悉的气息充盈着口腔,熟悉的温度包裹着她莹润的柔软狠狠搓-揉。

他哪里还有一点生病的样子,比平时每一次都狠,眸色似豹,而坚硬如烙铁般的器具狠狠进去再狠狠带出来,磨得她都痛了。

……

昨晚的每一幕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夜晚果然是人性最脆弱的时候,这时候林良欢想起来都心里发慌。

现在该如何收场?肖禾会怎么说?

肖禾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脸色微红,却明显在发愣走神,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手指在她腿-根抚-弄:“还疼吗?”

林良欢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还是直起身:“我去做早餐,你再睡会。”

肖禾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又开始空洞洞的荒芜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她走远一步,总觉得就不会再回来,即使昨晚用尽全力占有她,将自己所有的滚烫都留在她身体里,可是现在……还是觉得她那么遥不可及。

一家三口吃完早餐,林良欢马上就带仔仔回了水城,一路上只觉得心烦意乱,放在手边的事后药看了无数次。

仔仔都开始好奇了:“妈妈不舒服吗?”

林良欢摇了摇头,她早就知道自己拿肖禾没办法,在知道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之后就更加没有底气了。

手机在包里响了起来,仔仔伸手帮忙递过来,林良欢一看居然是陆榆林,她还以为她已经回越南了呢。

刚刚接通,陆榆林说出的话却让她当即慌了手脚,一脚狠狠踩在刹车上,难以置信的瞪大眼:“妈,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仔仔吃惊的转过头,只见林良欢面如死灰,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

白忱没怎么玩过手机游戏,现在玩起来居然也得心应手,尤其是看着两个小家伙露出崇拜震惊的神情,心里居然得意极了。

心下松懈,那边闯关就失败了。

白忱郁卒的僵在那里,他还来不及感叹,只听一声极低的呻-吟响起:“靠,死了。”

白忱倏地转过头看两个小家伙,他确定这声低若蚊鸣的话语出自两个小家伙之口,可是他们才四岁不到!

白忱喉结一动,仔细审视着两个小东西:“刚才,是谁说的话?”

钟礼清也是刚刚攮开门就听到这一声粗口,而且还是安安乐乐其中一个说的?她震惊极了,以前这孩子俩可谁也没说过这种不文明的字眼儿。

白忱微微抬眼看钟礼清,可是还是凌厉的瞪着面前的小鬼:“说话。”

他没想到对于孩子爆粗这件事,他会这么气愤和难以接受。

安安乐乐讷讷的抬起头,又向钟礼清投去求救的目光,钟礼清也一脸严肃的走过来,站在他们面前沉着眼:“不可以撒谎,到底是谁说的,告诉爸爸妈妈。”

乐乐怯怯的把小手举了起来。

钟礼清和白忱惊得说不出话,乐乐委屈的鼓了鼓肉呼呼的小脸,偷偷抬眼打量他们:“成山叔叔就这么说——”

钟礼清和白忱面面相觑,尤其是钟礼清,心底的震撼几乎无法言说,孩子马上就四岁了,可是正在模仿期,他们周遭的环境都严重影响着他们的成长,之前她担忧的事儿,终于变成了现实。

她忧心忡忡的看着两个孩子,再抬眼时发现白忱正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心绪一顿,忽然想起之前安安的事儿。

上次安安的意外,白忱嘴上不说,其实一直担忧了很久,之后还悄悄观察安安的变化,甚至私下带了心理医生来和孩子交流,即使当时心理医生刻意伪装过,钟礼清还是看出来了。

白忱只是不善表达,可是对两个孩子的在意程度并不比她少。

她不该这么明显的表露自己的担忧,白忱会更加自责,会不会又因为这个产生莫名的压力?

看白忱面色阴沉,安安乐乐又露出了胆怯的模样,她伸手悄悄握了握他紧绷的指节。

白忱沉默的看了她一眼,微微俯身蹲在两个孩子面前:“你们是小孩子,不可以这么学大人这么说话。尤其是乐乐,你是女生,这么说话会不讨人喜欢的。”

乐乐忽闪着大眼睛,似懂非懂的摸了摸脑袋:“可是成山叔叔就这么说的。”

白忱皱起眉头,他这人不善言辞,尤其没办法和孩子的脑回路保持同一波段,语气略微生硬起来:“成山叔叔以后也不会再说!”

乐乐还想和他争辩,注意到妈妈不悦的神情,这才垂了小脸:“我知道了——”

一家四口去楼下的餐厅吃饭,白忱整个过程都没怎么说话,钟礼清看着他缄默不语的侧脸,低声劝慰:“乐乐是小孩子,很容易纠正,没事的。”

白忱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认真的看了她一会,这才压低嗓音:“其实担心的是你吧,你之前离开我,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

钟礼清微怔,抿了抿唇:“我——”

白忱没有再看她,而是偏转过头:“吃东西。”

钟礼清看着白忱明显低落下来的情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虽然白忱从没有说过,可是她也隐约能感觉到白忱并不想要这样浑浊的背景。

没有谁愿意主动去触犯道德和人性的底线,更何况白忱,本性不坏。

钟礼清再想找机会和他说话,可是白忱一直神色黯淡,两个孩子又在边上吵闹,她就再没机会向白忱解释。

***

晚上回家,白忱直接去了书房,钟礼清看着他孤傲疲惫的背影有些难受。

给两个孩子洗完澡,这才回了房间,进门便看到白忱坐在窗前,手里的烟蹄已经燃了大半,几乎快要灼到指节。

她心里一酸,再也不舍得给他半分压力,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对不起,我今天——”

“礼清。”他却转身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表情也肃穆沉静,似乎斟酌良久,“我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