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问:“那他是离开霍格沃兹之后才……”

斯内普说:“除了黑魔王本人,没有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他离开学校后遇到了什么事,或者在学校时就已经决定了他日后的目标,没有人知道。”

马上有人说:“那他当时的朋友呢?总会有人知道他的事吧?”

斯内普冷笑:“很可惜没有。没有任何人是他的朋友的记录。或者说仍活着的朋友……”大家打了个冷颤,甚至有人回头看身后,好像生怕有人会从背后跳出来。

大家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终于有人大着胆子问:“……那当时的教授呢?曾经教过他的人呢?”下面还有人在说,就算校长死了,那他的画像还挂在校长室里呢,画像会说话,有回忆在,所以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的校长应该记得他吧?

斯内普好像在打什么坏主意似的笑起来,说:“……的确,你们能想到这一点我很欣慰。当年教过黑魔王的教授中有两位是大家都熟知的。一位就是我们已经过世的校长阿不思·邓不利多,当时是他去孤儿院接回的年幼时的黑魔王,并将学校的助学金发给他。”

下面马上有人说:“要是邓不利多校长当时杀了他就好了!”

立刻也有人反驳:“当时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还只是一个小孩子,邓不得多校长不可能杀一个小孩子!”

当然也有人持不同观点:“我觉得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一定从生下来就那样!我无法想像他也有小时候?”听到他的话,坐在他周围的人齐齐打了个寒战,似乎没有人能想像出伏地魔的童年时期会是什么样。

斯内普等大家讨论完才继续说:“邓不利多校长已经离开我们了,不过他的画像还挂在校长室,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在课后去校长室看他,提些问题。”

大家沸腾了!七嘴八舌的相约去校长室,或许下课后校长室会被他们挤暴。

斯内普接着说:“还有一位教授也曾经教过学生时期的黑魔王,而他幸运的活到了现在,而我们大家也都认识他。”

这下整个教室都沸腾了!所有人东张西望想看到底是哪一位教授曾经教过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居然还活着!

斯内普站起身,代表着这堂课结束了,他说:“三年级的学生快去上魔药课!那位魔药课教授正是你们寻找的人!”

霍拉斯·斯戈拉霍恩教授。很快关于他的生平就被大家翻了出来,当时邓不利多教授请他过教大家魔药课时就曾经说过他以前也是霍格沃兹的教授。他不但曾经教过伏地魔,更是当时的斯莱特林的院长!

三年级的魔药学教室成了被挤暴的第二间教室,斯戈拉霍恩教授似乎没有丝毫准备就被大家堵了个正着,当他听到大家的来意时,那张总是像个吃饱的老爷爷般的脸终于褪去了红润而变得苍白。他结巴着没有回答大家的问题而是借口脚痛腰痛肚子痛落荒而逃,可是大家的好奇之心是无可抑制的,结果他在霍格沃兹里躲来躲去,甚至连晚餐都没有去吃。

麦格教授对此很不安:“西弗勒斯,在此时说这些是不是不太谨慎?”

斯内普擦着嘴角,放下餐刀说:“或许,但错过了现在这个机会,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时机把真实告诉大家。”

真话永远比谎言更好。

麦格教授不再阻止,而发生在霍格沃兹的事在一个星期后才在预言家日报的宣传下传遍巫师界,在报道中宣称:“……在某位霍格沃兹学生家长的口中,我们得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的确是秘密,如果伏地魔出自霍格沃兹,那么邓不利多这位伟大的白巫师所做的事就显得没那么光荣了。他由一位自由的战士,勇敢的挺身而出对抗伏地魔变成了收拾自己学校惹出的残局。毕竟伏地魔是从霍格沃兹毕业的,而这一点霍格沃兹隐瞒至今!

大众开始谴责霍格沃兹一直以来的正面形象,认为他们占尽便宜让所有人都感激他们的付出,其实那都是他们应该做的!

这波反对的声浪越来越大,最后就连救世主波特出来说话都没用了,因为他也是霍格沃兹的学生。

外面吵得沸沸扬扬,霍格沃兹里面却如世外桃源般不为所动,虽然大家仍然对伏地魔的秘密感兴趣,可他们并没有去谴责霍格沃兹在这里的立场。

预言家日报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大新闻,没有一天的头条不是这件事,每一个人都给霍格沃兹定下了条条罪状,甚至还有人提议要撤销邓不利多的一些荣誉头衔。

斯内普对此不为所动,他仍然每天都开一节选修课来讲伏地魔的事,由大家提问也好,由他讲述也好,总之,他好像并不在乎外面的传闻,包括那些霍格沃兹现任校长,也就是他的传闻。

圣诞节前有一则新闻倒是打破了霍格沃兹和伏地魔之间这种紧密联系独占头版的势头。

新一任的魔法部长选出来了!

亚瑟·韦斯理。

他以一位前凤凰社成员,对战伏地魔时的前线战士,纯血巫师,以及对麻瓜的宽容态度,和他勤劳诚恳的工作记录,这些无可挑剔的闪光点几乎晃瞎了期待一位正直、宽厚、勤奋、在血统和出身上都毫无争议的魔法部长的民众的眼睛。

他几乎就是为了在此时接任魔法部长而生的!从来没有哪一位候选人这样合乎所有人的心意!

他以前的低调也成了一个不可多得的优点!大家需要的就是这样勤勤恳恳的魔法部长,而不是一个过分招摇的演员!

他有着无可挑剔的纯血统,却没有那些纯血贵族腐朽的习气,以前当大家鼓吹纯血时,称像他这样的人为纯血叛徒,可是现在这是一则优点!大家希望得到一位不那么疯狂的魔法部长。

他有着绝对正义的背景,从很早时就是凤凰社的成员,甚至他的家族每一个人都是凤凰社的成员,在所有人都放弃希望时,他带领着他的家人坚持不懈的对抗伏地魔,并紧随在邓不利多和哈利·波特的身后。在最终战争时,他始终站在最前面。

总之,他完美无暇。

当我捧着预言家日报看着这则新闻目瞪口呆时,德拉科裹着风雪赶到霍格沃兹,在众目睽睽之下接我回马尔福家过圣诞节。

我在没反应过来前就被他抓出寝室,快走到一楼时我结巴着说:“……我答应妈妈回家过的。”

他毫不在意的回答我:“你爸爸和妈妈已经在庄园里了。”

这个“惊喜”让我直接忽略了一路走来时大家惊异的视线。

坐到火车上时,我才把一直握在手中的报纸摊开给他看,韦斯理家出了个魔法部长,这个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吧?

德拉科拿过来看了一眼后就扔到一旁说:“没事,反正现在马尔福家也不能做什么。”他抚摸着蛇头杖:“……日后大家走着瞧。”

第 188 章

在灯火辉煌的马尔福庄园的餐厅内,卢修斯高高举起水晶酒杯,慢悠悠的说:“今日真是荣幸能请到诸位贵客,请大家尽情畅饮!”

众人一同举杯,我坐在妈妈旁边,正对面的德拉科跟爸爸坐在一起,两人正状若亲近的聊着天,而这边妈妈也正跟马尔福夫人微笑聊天。马尔福夫人问候我的两个妹妹,又祝福妈妈这一胎能平安生产,妈妈也掩口笑称德拉科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孩,两人互相吹捧,我在旁边胃痛。

好不容易熬到用完晚餐,我扶着妈妈上楼更衣,然后再下来大家齐聚在会客室继续饮茶闲聊,爸爸跟马尔福先生坐在一起,两人聊得极热闹,妈妈和马尔福夫人坐在另一边也仿佛聊得极投机,而我忐忑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这边看看那边看看,茶杯端在手上直到茶凉透了也顾不上喝一口。

德拉科穿着得体的黑色巫师袍,打扮的倒是干净利落,他没有戴上什么华丽繁复的装饰物,只在领口戴了颗暗蓝色的宝石胸针,头上也没擦头油,额前自然的垂着几缕发丝,看起来就像只是跟家人吃顿便饭般自然。

他本来坐在马尔福先生身旁听他们聊天,然后又绕到马尔福夫人那里服侍两位夫人喝茶吃点心,看他殷勤的为妈妈续茶,我的心中多少有些欣慰。

最后他坐到我身旁来,却不肯好好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偏要坐在我旁边的沙发扶手上,一副不正经的模样。

他一坐上来,室内气氛陡然一僵,马尔福先生明明看了他一眼,却仍是继续若无其事的跟爸爸聊天,而马尔福夫人却根本就像没看见,连一丝眼光都不往这边瞟,只顾笑着拉着妈妈说话。爸爸和妈妈虽然有些不愉,可是倒也没将话说透,只是不停的轻咳暗示,然后严厉的看着我,示意我做点什么。

德拉科这一手倒是立刻显得与我亲近的不比旁人,可是在妈妈和爸爸的眼中未免觉得他不够尊重我,所以考虑到他们的心情,我小声对他说:“你干什么!快下来!”

他探身从我身旁的小桌子上摆着的点心碟中拿了块小甜饼,咬了口后说:“味道不错,尝尝。”话音未落就把那半块小甜饼递到我嘴边。

这下房间里不止是安静,根本是寂静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又收回手把饼干自己吃了,说:“你不喜欢?让托托拿点你爱吃的过来吧。”他还没叫托托,小精灵啪的一声跳出来躬身行礼道:“托托听候小姐的吩咐!小姐想用些什么?”

我想吃龙肉!有没有?我咬牙切齿,可是不防妈妈却突然说:“我的女儿让我惯坏了,嘴刁了些,旁人家里的东西吃不惯,让我家的仆人给她做些吧。”然后就当着马尔福夫妇微露惊讶的模样平静的叫:“波波,你给小姐送些她喜欢吃的过来。”

又是响亮的一声啪!另一个小精灵跳出来,正是我家的波波,它围着带着我家姓氏缩写的茶巾,躬身应道:“是!波波听候女主人的吩咐!”然后一溜烟蹿到我面前说:“小姐想用些什么?波波立刻去准备!”

我慢悠悠打量了眼坐在我身旁的德拉科,他正用茶杯半掩着嘴低头装傻,估计他也没想到妈妈会突然发难吧?就是我也没想到啊。

我笑着说:“把平时我常吃的捡几种简单的送过来吧,到底不是在自己家。”我忍不住得意,又问爸爸:“爸爸想吃什么也让波波送过来?”

爸爸腆着大肚子笑呵呵的:“波波做什么都好吃!”

波波兴奋的几乎要飘起来,用力鞠了个躬消失了,托托仍在等德拉科的吩咐,他挥了挥手托托也消失了。

马尔福先生呵呵笑两声,重新提起一个话题:“你说的那个高尔夫球什么的,明日我们可以试试看,似乎很好玩啊。”

爸爸的眼睛发亮了:“哦!那可是一个高雅的运动!”

厅中气氛再度活跃起来。

没有人注意这边,我也松了口气,看着德拉科笑:“你还有什么招数?不如使出来啊?”他为什么玩这一手我也能理解,不过是想尽快让爸爸和妈妈他们了解我跟他的关系罢了,只是这一手实在太霸道,根本没有给我和我家人反应的时间。

他好像并不为刚才的失败而沮丧,抬起脸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他扬手一挥,不知从何处传来欢快的舞曲,曲声渐大,他跳下沙发椅的扶手,站在我面前微躬身单手平举示意道:“不知可有这份荣幸请小姐共舞一曲?”

这下房间中其他人的注意力又都集中过来了,这回妈妈倒是一脸兴味,不想阻拦的样子。

我把手放到他掌中,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怪不得他今晚为我准备的衣裳是巫师礼服袍,原来早就打着这个主意?

他引导我将手放在他的肩头,和着乐声小小转了个圈后就在会客厅中慢慢舞起来。

这会客厅除了围在壁炉前的一圈沙发椅外,四周倒也不算小,足有两个教室大,四面墙壁上挂着几幅画,画中均是一副欢庆场面。

他揽着我越舞越远,一个小圈一个小圈慢慢旋转,直到转到墙角根离壁炉前的沙发十万八千里。

见离得远了,我立刻小声问他:“……你干什么把我爸爸妈妈接过来啊!”从学校里被他接回来进了庄园见了爸爸妈妈都没空问他,一问就被他顾左右而言他的岔过去,就是此时定下来我也才刚四年级,按巫师的年龄能成年订婚还要三年。他为什么这么着急?

他仍是不回答,带着我绕着整间屋子慢慢舞,半晌后他示意我看墙壁上的一幅画,我发现原来舞曲是从这幅画中传来的,画的是一队交响乐团,画中人看到我们舞到他们面前,指挥还微倾身行了个礼。

我被能奏乐的画吸引住,德拉科偏选在此时说:“我想跟你一起过圣诞节,你不喜欢?”

这基本可以算甜言蜜语了吧?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却没有看我,望着沙发上坐在一起的双方父母说:“这样你也不必为难,大家干脆一起过节。”

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太紧张了,心中大愧。他就是再坏,也不至于时时事事对我也用阴谋诡计。

心怀放软,这舞起来才有意思。我依着他的手在这厅中舞了一曲又一曲,旋转间欢乐起来,他的手越揽越紧,我与他两人越贴越近,最后更是呼吸渐渐缠在一起,他低头蹭着我的额角,我仰头去迎他的唇,眼波流转间情意深浓,周围的一切声音、人、事都消失了。

在一个急速旋转背过身时,他迅速低头在我唇上一吻,待转过身来已经抬起头,再一转背过身,又是一吻,再一吻,每一个转身背对壁炉前的沙发前的众人,他都会极快的吻我一下。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后,马尔福夫人轻击掌,曲声渐停,德拉科揽着我渐渐停下来,一时曲毕,我与他都呼吸急促,看着对方移不开眼睛。但仍是要撑着互相行礼以示舞毕,他再握着我的手将我送回座,等坐下后看到爸爸妈妈他们的眼神我才觉得不妥,脸上顿时一阵烧热。

德拉科走到马尔福夫人面前行礼,她拍着他的手臂说:“太晚了,你送贝比回房休息吧。”

他又到马尔福先生面前告退,爸爸严肃的打量着他,他也能面色如常的应对。等他去向我妈妈问过晚安后再回来带着我上楼,我根本不敢回头看妈妈的表情。

离开会客厅,走廊上虽然也是灯火通明,可安静得多。我松了口气,他笑着拉着我的手上楼,说:“波波到现在还没有把你的点心送过来。”

对啊,我想起小精灵,马上停下看他,他拉着我继续向上走说:“没事,波波也是个很有经验的家养小精灵,它一定是把你的点心送到你的房间去了。”

这次我和爸爸妈妈住在了客房一边,一排三间屋子,爸爸和妈妈共用一间,我一间,两个小妹妹一间。而德拉科却住在楼上的主人房内。

他一进房就坐到沙发上,旁边桌上是波波给我送来的米酒元宵,他好奇的拿着勺子舀了一颗看问道:“这是什么?怎么用酒煮?”

我说:“一种甜品,吃吧。”进卧室换下礼服袍扯散头发后再出来,他已经不客气的吃了半碗。刚才晚餐时我根本没吃多少东西,肚子也饿得厉害,见此立刻过去抢,夺了他手中的勺子说:“你也记得给我留下点!”连忙吞了两三个后肚子舒服多了,慢悠悠的吃起来。

他解开领扣抱怨道:“快累死了!”随手放下那枚暗蓝色的宝石胸针。我拿过来把玩,说:“谁让你要穿领扣这么紧的袍子?”难道这是他的爱好?除了校袍外,他的袍子似乎都是扣到领子根的,看着就让人窒息。

他没答,领扣子松开竟敞了大半,露出半个胸膛出来。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门的方向,好像会有人闯进来。如果不是爸爸和妈妈就在这里,我大概会坐到他身旁去,刚才的甜蜜还没散,两人做点什么也好。可现在我却只能着急的放下碗说:“快扣上!”他仰面倒在沙发上,像没听见。我是真怕妈妈会突然进来,我都上楼来了,爸爸和妈妈不可能在楼下太久。见他不动,我只好站起来过去伸手给他系上,刚摸到他脖子边,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快活的笑着将我拉到他身旁抱着,翻身压下,兜头罩脸亲了上来。

两唇相亲,什么要紧事都飞到九霄云外云了。我一点迟疑都没有就张开唇迎他进来,缠绵悱恻。

我苦闷的呻吟着,在沙发在弓背伸腰想躺得舒服点,伸手抱住他的背,竟两只手都抱不拢,他到底变得有多高大?

他用下巴蹭着我的脖子,手指不安分的解开我的领扣,然后喷着热气吻我的脖子,我立刻清醒了一半,连忙推他说:“不行!”脖子上不能留下痕迹。

他只舔了两口,隔着衣服按上我的胸,刚一碰到就得意的笑说:“……内衣呢?”

刚才换衣服脱了。我瞪着他,觉得脸上发烧,要说我没期待什么可是假的,不然也不会他还在屋子里我换衣服就把胸衣脱了只罩了件巫师袍就出来。

他闷笑着把脸埋到我的胸上,热腾腾的呼吸喷上去,他灵活的嘴唇和笔直的鼻梁像怪物一样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用力差点把他推下去!他的一只脚本来就支在椅边,仍是吓了一跳,半支起身瞪我,瞪着瞪着笑起来,凑过来慢条斯理的说:“知道怕了?”

惹火烧身!

我越来越觉得可能我太小看他了!再怎么想他也是十八岁的大男孩了,这男女之事当年我也只是纸上谈兵,可他呢?总不至于还比不上我吧?以前他年纪小,的确青涩些,可是现在看起来倒像在瞧我的笑话。

想起金妮说的那些风流韵事,再看他如今的作派,我一咬牙将他掀到地板上!他一跌下去倒是一脸不解,拍灰站起来又坐回来敲着我的脑门问:“又怎么了?”然后又凑过来想吻,我偏头让开慢悠悠的说:“我突然觉得有些吃亏!”

他蹭着我的脸颊笑,满不在乎的问:“哪里吃亏了?”

我躲开点笑说:“你交了那么多女朋友,还有两个未婚妻,我却什么也没有,太吃亏了!”

他的脸顿时沉下来了,倒没像我想的那样发火,握着我的手半天不吭声,过了会儿才抬脸笑着说:“一个聪明的女人是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我冷哼着要抽回自己的手,他撑着手臂架在我头顶上伏下来说:“你要是这么想:那些人一个个比你聪明比你漂亮……”

我又要推他,被他按住手。

他继续说:“……认识我比你早。”

我抬腿踢,他直接压上来,凑近贴着我的脸说:“……可我却喜欢你。”

下意识的抬眼看他,却好像被他的目光吸住,耳边听他说:“……最后我选择了你。”

他带着笑吻上来,轻轻地,细碎地,边吻边说:“……我想让你姓马尔福。”

我受不了他的压力闭上眼,安静的等他吻我,像是初次的吻,明明没有什么肉|欲的感觉却紧张的像要窒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像要跳出来。

一吻毕,我睁开眼睛,他伏在我上面,看起来竟轻松的像这并没有影响到他。

他摸着我的头发说:“这样想,会不会快乐多了?”

门在此时被推开,妈妈挺着大肚子走进来。

第 189 章

当妈妈进来的时候,我发誓我在她背后看到了爸爸,然后妈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上了门把他关在外面,然后以一种看到客人坐在沙发上的态度自然而平静的微笑着对德拉科打招呼:“哦,你来找贝比吗?”

他就趴在我身上……

我觉得德拉科跟我一样惊讶,趁着他惊讶的时候,我一个飞踢将他掀了下去,坐起来后拢发系衣尽量淡定的对妈妈说:“……您回来了?”

她对着我笑了笑,杀气十足,所以我很没勇气的逃进卧室,十分钟后妈妈敲门叫我出来,德拉科已经不见了,而妈妈严肃的拉着我坐到她身旁,她问我:“你跟他有没有性|关系?”

我坚定的摇头:“没有!”

她点点头继续问:“他对你除了接吻之外还做过什么?”这个问题就让我僵了下,我们做的好像不止接吻……

看我这样迟疑,妈妈的脸色变坏了,她深吸一口气,我觉得她是在克制着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冲出去把德拉科千刀万剐。她问我:“他有碰过你下面吗?”

有吗?我茫然回想,好像曾经两人热情难以自制的时候……我只能摇头:“……我不确定。”

妈妈想了下,十分严肃的说:“我需要带你去医院。”

我瞠目结舌,差一点就想问有这么严重吗?

这一天夜里我睡得并不安稳,可能妈妈也没睡好吧,早上看到她和爸爸时,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交谈过,不过爸爸倒是很坚持的将我放在了他的身旁坐下,而不允许我再跟德拉科坐在一起。

事情比我想的更严重。

我不可说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不过以前的那对父母好像并没有这样担心过我,所以爸爸和妈妈对我的这种看重,我并不觉得被侵|犯了隐|私权,相反,我觉得格外快乐,在知道妈妈和爸爸把发生在我身上的每一件事都这样认真对待的时候。

早餐后由爸爸向马尔福夫妇告辞,而此时圣诞节还没到,可以说我们只在这里停留了一个下午和一夜之后就要离开,这对主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所以马尔福夫妇看起来并不开心,他们甚至是有些紧张的。

马尔福先生看了眼我们,然后他去看马尔福夫人,马尔福夫人在接收到他的眼神后坐到妈妈身旁,友好而亲密的把手搭在她的胳膊上说:“亲爱的,虽然只有极短的时间,不过我认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所以不妨坦诚相待,如果是我或者我的家人有任何失礼的地方令你们不快,那么请一定要告诉我!”

妈妈保持着客气但并不疏离的微笑,她扫了眼德拉科,立刻把整个房间里的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不包括我,我正在观察自己手指上的指甲油,哦,该再涂一遍了。

妈妈等紧张的气氛快要突破临界点,德拉科不安的几乎要站起来说话前收回她几乎可以称为慈爱的视线,对马尔福夫人说:“不,贵府的招待是很尽善尽美的,令我及我的家人印象深刻。不过小女需要尽快去一趟医院,所以我和我的家人必需要告辞了。”

马尔福夫人立刻看我,看得起来她是真的惊讶了,她停了会儿才说:“……贝比?你不舒服吗?”

德拉科也立刻看过来,我发现他的视线在我的脸上、手上等露出来的部位重点观察了很久,看来他认为我受到了体罚。

妈妈把手搭在我的手臂上,我马上明白她不希望我在这个时候说话,于是低头一声不吭。

马尔福夫人等了会儿后捂着胸口惊呼一声:“哦!梅林!”不知道她想到哪里去了,但她立刻站起来走到我身旁坐下,爸爸闪开给她让了个位子。她坐下后揽着我的肩膀,惊异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我,我几乎怀疑她会当场拿出魔杖给我做个检查。

马尔福先生站起来说:“这很严重。”

哪里严重?我不解的看着他。

他对爸爸说:“请允许我们陪贝比一起去。”

不用吧……

但这时明显不是由我来发表意见的时刻,爸爸和妈妈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居然没有反对。于是马尔福夫妇立刻换好了外出服,德拉科更是迅速,他只用了一分钟就从楼上下来回到会客厅。可是妈妈和爸爸都拒绝他靠近我,他只能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着急担忧的望着我。

事情变成这样,连我都要相信我是出了什么严肃的事了。

等马尔福夫妇过来后,大家通过壁炉到了伦敦。

马尔福先生说:“直接去圣芒戈吗?”

妈妈询问的看着我,德拉科立刻殷勤的解释道:“圣芒戈是巫师医院,我爸爸是那里的董事。”他说的同时一直在急切的看着我,好像想通过眼神的交流来询问我出了什么事。不过很可惜这种高端交流方式我并不熟练,所以我只能看他一眼然后把头转开。

事情发展成这样他也是要负责的。

马尔福先生为德拉科解了尴尬,他点头说:“是的,如果贝比愿意的话,她可以得到最高级的治疗士的看护。”

妈妈却坚持要带我去普通的医院看病,她的这个决定让马尔福的一家三口都十分的不理解,马尔福夫人尽量友好的劝说道:“亲爱的,并不是我对你们的医院有偏见,不过我仍然认为贝比需要更专业的治疗。”

妈妈斩钉截铁的回答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然后她拦了出租车就把我们一家子塞了进去。

当汽车开出去之后,我看到马尔福一家虽然不满,可也随后拦了辆车跟了上来。

坐在前面的爸爸说:“我看他们不太习惯出租车。”

妈妈微笑着说:“那可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