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杯冒热气的魔药对我说:“贝比,我想你该醒了。过来喝药。”他挑眉微笑道,“先放开你的丈夫,你可以在他醒的时候尽情亲吻他。”

我从德拉科身上起来,挪过去喝药,卢修斯帮我调整枕头让我可以靠得更舒服些,然后他就坐在我的身旁笑着看我。

他说:“这是治疗魔药,你喝了可以止痛,也可以帮助子宫复位,你需要喝它直到你不再出血。”

听他说这些,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为什么不是纳西莎来告诉我?

他说:“纳西莎在看你的孩子,他是个非常健康可爱的小男孩,他的头发像德拉科,不过可能也有些像你,他的发色要深些,可能以后会越来越深,变成棕色。”他一边说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似乎觉得孩子像我会很有意思,我想他是想到了德拉科,孩子更像我一定会让他不愉快,卢修斯喜欢看德拉科不高兴的样子。

他接过我喝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说:“你的爸爸和妈妈都来了,你明天早上可以见到他们。”他偏头去看了看钟表,“更正,是六个小时后。”他眨眼冲我笑。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对我的态度一下子变得这么温柔、亲切。

我回头看德拉科,他还在睡。

我深吸一口气:“卢修斯,还记得我们的赌吗?”

他挑眉看我:“……赌是你赢了。从几年前开始我就看到了满大街的黑姑娘,似乎白色的皮肤一下子成了一个缺点,每个人都恨不能把自己泡到墨水瓶里去。”

他看着我:“那么,你想要什么呢?你说过,要拿走我的一样宝物。”他看德拉科,“如果是我的儿子,那几年前你就得到他了。”

他盯着我,似乎我是一个与他旗鼓相当的敌人:“德拉科爱你。”

我看着他说:“那么,请让我爱他。”

卢修斯是不是惊讶,我不知道,但这句话我想告诉他很久了。

马尔福家接受我是因为德拉科爱我,所以卢修斯和纳西莎才接受我和我的家庭。至于我是不是有这个资格去爱德拉科,我想这件事在他们心中应该是一个否定的答案。

我说:“请给我爱他的机会。”让我能够在他身旁,接受我,而不只是因为德拉科要他们接受我。哪怕只是一个机会,请让我有机会表现出对德拉科的爱。

卢修斯没有回答,他站起来拿起空杯子,我不安急切的看着他,从床上坐起来。他按着我躺回去,伏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你早就是我的孩子了,宝贝。”

直到他出去关上门,我都没有从他的那句话中回神。

德拉科还在睡,我慢慢爬到他身旁,拉着他的手缩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贴着他。

德拉科,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我最亲密的人了。

我绝不会放开你。

————

卢修斯回到纳西莎的房间,看到她正坐在沙发上拿着以前的相册看,他坐过去,她头也不抬的问:“她醒了是吗?”

卢修斯嗯了声,靠近一起看相册,上面是德拉科小时候的模样。当时外面危机四伏,凤凰社和食死徒剑拔弩张,或许下一刻凤凰社或魔法部的傲罗就会把他抓走,只有德拉科,是他们想要完完整整保护起来的宝物。小时候的他常在睡梦中被抱着藏来藏去,可是当他醒来时,他和纳西莎一定在他身旁,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永远是最新鲜的食物和最有趣的玩具。

纳西莎一张张翻,照片中的德拉科渐渐长大,骑着飞龙,骑着扫帚,穿上校袍,拿着魔杖。照片中间缺了几年,从他五年级后到毕业,这两年是没有照片的。

纳西莎突然说:“这两年,他跟贝比在一起。”

卢修斯看着她,没有说话,她现在并不是需要他的回答。他只是抱着她的肩膀陪着她。

纳西莎继续说,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这两年,你在阿兹卡班,我在东躲西藏。他一个人,撑住了马尔福这个姓氏两年,当时他还没成年呢。”她翻到后面,那是一张在德拉科的婚礼上照的相片,他抱着贝比在舞池中旋转,笑得像个大孩子。

纳西莎叹气:“……或许她不止是一个麻瓜。”

在那两年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之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德拉科沉着而充满智慧,他知道如何等待,如何制造机会,如何利用手中的筹码。从凤凰社,邓不利多到斯内普和黑魔王。从战前迅速扭转马尔福的立场,到战后与韦斯理和波特的交好。这全都是德拉科为马尔福家开辟选择的道路,在这些事上,她或卢修斯也只是按照他铺好的路去做,让一切更完满。但让这一切发生的,却是德拉科。

或者,还有贝比。

纳西莎叹气,她不得不承认一点。如果德拉科不是认识了贝比,进而受到她的影响,按照她和卢修斯对他的教育,他是绝不会想到要去投靠凤凰社的。卢修斯仇视凤凰社和格兰芬多,厌恶邓不利多,她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说过邓不利多的好话。他们给他的教育,是让他更亲近食死徒和黑魔法的,力量是绝对的,正义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卢修斯轻笑:“承认她是一个合适的人选有这么难吗?”

纳西莎冷笑,反问:“那么你接受她了吗?那个麻瓜小老鼠!”

卢修斯挑眉:“或许……”他站起来,在纳西莎的目光中走到书柜前,拿出一份文件。纳西莎走过来,跟他一起看。

他说:“这是她为了保护孩子立下的东西。”

纳西莎冷笑:“这东西,不值一提。”

卢修斯摇头:“我可不敢说这个话。”他的手指划过后面的证人姓名,以及订立人的名字。

救世主波特,麻瓜女巫格兰杰,韦斯理家唯一的女儿金妮·扎比尼,以及那条黑色的蛇,布雷斯·扎比尼。

这些麻烦的人,错综复杂的关系盘根错结,却织成了一张严密的网。

卢修斯把这份复件重新放回书柜中,说:“我接受她,不但因为她的运气和头脑,还有……”

还有她对德拉科的用心。

明明有机会得到德拉科全部的财产,却在最后关头想尽办法还给德拉科一半。明明证人的选用是要防备德拉科的背叛,却在最后给他留了一扇可以商量、容易推开的门。

她在保护孩子的同时也在尽全力的保护着德拉科,并在一个没有她的未来中,期待着德拉科拥有另一份幸福。

卢修斯叹气,拥抱纳西莎,轻声道:“茜茜,她至少给德拉科留下了足够背叛她的余地。”

这是你没有留给我的。

纳西莎不解的皱眉。

卢修斯笑笑,不解释,拥着她回到沙发坐下:“接受她其实也没有多坏,至少我们需要承认一点,就是她有足够的能力在德拉科离开后,支撑马尔福家族。”

纳西莎不回答,她倒是无法否认这一点。

卢修斯微笑看她:“那么,承认她吗?”

纳西莎沉默了一会儿,无奈道:“……承认她。是一个合格的马尔福夫人。”

卢修斯叹气的笑,凑上去吻她:“茜茜,你真是倔强啊。好吧,反正只有两个马尔福,而我的夫人是你。”

纳西莎瞪了他一眼,他略带歉意的微笑,继续亲吻她。

贝比的爱,不是同归于尽。在她能够把握的时候,她会好好的去爱德拉科,得到他所有的注意力。在她不能把握的未来中,她也为德拉科做了所能做的最好的安排。

他会接受贝比,因为他承认她的努力。她也一样期待着德拉科的幸福,不管这个幸福是来源于她,还是其他的人。

他亲吻着怀里的纳西莎,马尔福中,只有一个纳西莎就已经足够了。

第 233 章

新的马尔福正在喝我的奶,这让抱着他的我感觉非常奇特。我再一次的叫坐在一旁的妈妈:“妈妈你看,他在吃奶!”

妈妈笑着帮我托着他的大脑袋,说:“对,从昨天到今天,他一直在吃你的奶,以后还会吃上几个月,所以你不用这么激动。”

我笑得合不拢嘴,得意的看着大口吞咽的小家伙,他可真壮!

宝宝的两只手抱着我的一边乳|房,两只脚有力的踢着我的胳膊和肚子,吃得奶汁顺着他的下巴流得到处都是。

妈妈叹气:“魔法实在好用,以前我喂你时身上永远都有一股洗不掉的奶味。又不敢用洗衣粉什么的怕伤害你的皮肤,只敢用水煮水泡然后使劲搓。”

我贴着他的大脑袋亲个没完。

吃完一边换另一边,妈妈帮我调整他的位置,我到现在还不会很好的抱他,他细软的小脖子看起来根本无法支撑他的大脑袋,每次看到都让我心惊胆战,生怕窝着他的脖子了。

此时有人敲门,德拉科在门外喊:“贝比,我可以进去了吗?”

我叫:“不可以!”我在喂奶,绝不让他看!

德拉科在门外唉叹一声,“宝贝,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不乱看!”

我斩钉截铁的说:“绝对不行!”

虽然已经做了好几年夫妻了,可是喂孩子这种事好像更加隐私,第一次妈妈把孩子抱过来让我喂时,他就在一旁瞪大眼睛一脸高兴的看着,还亲手帮宝宝调整奶|头的位置!我就把他赶出去了,之后的每一次他都守在门口,每隔十分钟就想进来。

妈妈听着我跟德拉科这样隔着门喊话直笑,说:“为什么不让他看?他会很喜欢的。”她摸着宝宝说,“男人会因为看到妻子喂奶而更加爱她。”

她在我的脸颊上疼爱的亲了下,下床去开门,对我说:“宝贝,这是你们两人的孩子,他有权参与进来。”

我只好眼睁睁看着德拉科进来,他搂着妈妈在她脸上感激的亲了下,闪电般爬上床,看着大口吃奶的宝宝说:“他好像又长大了点。”抬头看我,笑得像个傻瓜般,“我觉得他每一秒都在长大。”

我也这样觉得,甚至开始害怕他会很快长大然后离开我,要是他永远都是个小孩子就好了,永远不要长大。我会永远这样把他抱在怀里,他只需要一直笑就可以了。

德拉科摸了下宝宝的小手,被宝宝一把抓住他的一根手指,他激动的说:“看!他抓住我了!”赞叹道,“他的劲真大!”

宝宝吃饱了,妈妈走过来教我怎么把他竖着抱起来,然后拍他的背让他打嗝。德拉科不解的看着问:“为什么要拍他?”

我解释:“要让他打嗝。”

他接着问:“为什么?”

我结巴了会,不确定的说:“……这样才不会呛着他。”大概吧,我求助的看妈妈。

妈妈一脸严肃:“小孩子喂完奶都要这样拍几下的。”

妈妈的权威让德拉科认为所有的小孩子都是这样的,结果我们的大儿子在他十七岁以前只要在家里喝牛奶,德拉科都会去拍他的背,直到他愿意打嗝为止。

比较小的孩子,都成功的逃脱了。

妈妈把宝宝抱走换衣服去了,我挪下床去洗澡,要把宝宝的口水和奶渍洗掉,用清洁咒总觉得不干净。

德拉科扶着我下床,还要送我到浴室,我无奈的说:“我已经好了,早就好了。”魔药真的很神奇,我大概喝了两天就止血了,恶露也都排出来了,肚子也不痛了,妈妈还特地过来帮我按摩肚子帮助子宫复位,她很惊讶我为什么不痛,我把魔药告诉她后,她想起来了,说:“波波也给我喝过,我都忘了。”

德拉科似乎有把我当成玻璃人的倾向,我曾经问过他关于那段回忆的事,他一脸平静的反问我是什么?而这几天我还没有机会溜出这间房间跑到他的书房去看他到底有没有拿走水晶瓶,无法确定他是在装傻或者是真的不知道。

他送我到门口,又亲自再对浴室的地面施了遍柔软咒和防滑咒才放我进去,我关上门时他还在门外说:“我就在外面,你随时可以叫我。”

我绝不会叫他。

脱下宽大的睡袍,我看到仍然像怀胎五月般大小的肚子和让我几乎想惨叫的大腿。

这是象腿。

我决定一定要找机会问纳西莎怎么恢复身材,巫师应该有比较好用的魔药吧?不过可能在喂孩子的时间他们不会让我喝仍然一种魔药,也就是说我至少要保持这副身材长达一年或者更长时间。

然后我就觉得当我进浴缸时,水比以前要多漫出来一半。

洗了澡出来,德拉科就站在门口,我怀疑他根本就在这里站了半小时没离开。再次被他扶回床上后,我拉着他想来一场推心置腹的交谈,关于那个回忆的问题,我其实并不是想吓他,可是现在看来似乎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刚以今天天气不错做为开场白,门就敲响了,纳西莎推门道:“外面天气不错,贝比你应该出去走一走,散散步晒晒太阳。”

好吧,享受一下春光也是很美好的事,正好我可以跟德拉科在花园里继续谈心。

换了巫师袍下楼,来到花园。

“哦,贝比,你的宝宝真可爱!起名字了没有?”金妮,格兰杰,扎比尼,还有罗恩和波特都在花园里。

我立刻就想回到房间,我不认为在我的身材没有恢复之前可以见这么多的客人。

德拉科却仰首挺胸的走过去,像一个战士。看了下被金妮抱在怀里的宝宝,我认为她有生命危险,无奈之下只好跟过去。

德拉科看着金妮像看着一个凶手,他阴森的盯着她问:“……扎比尼夫人,请问你会抱孩子吗?”

“我有两个孩子,当然会抱他们。”金妮熟练但有些豪放的把孩子抱在怀里,她的动作大的连我看了都心惊,更不用提德拉科了,如果不是扎比尼就坐在旁边,我怀疑他会拿魔杖出来。

我过去坐在金妮旁边,一边向她请教一边把宝宝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明明是妈妈带着他的,怎么会在金妮这里?金妮的确很有经验,她一边教我怎么抱孩子一边小声告诉我:“今天是波特想来看看他的教子。”

神啊,我都忘了这件事了。转头看,德拉科正跟波特用眼神厮杀,波特看起来是很想靠过来看看孩子的,只是德拉科的眼神简直像只守护宝藏的毒龙一样凶恶,要是波特敢靠近,他就会立刻喷出毒液和火焰来。

我用眼神向波特道歉。波特无奈的笑了笑。

在德拉科的监视下,直到客人们离开也没有一个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抱一下我们的孩子。

晚餐时,我坚持跟大家一起用餐,我已经可以下楼坐在餐桌前吃完一顿晚餐了。在我向德拉科保证绝对会一有不舒服立刻上楼之后,他宽大的允许我坐下来,然后虎视眈眈的坐在我的旁边,为我切每一块肉,就差喂到我嘴里了。吃到一半我就落荒而逃,站起来告退时卢修斯只是轻轻扬了扬下巴同意我离开,纳西莎倒是接了一句让托托再给我们送些到楼上去,肯定没吃饱,妈妈表示宝宝她可以先替我带一会儿。

“去吧,你们可以亲热一下。”她眨眼对我这样说。

我只需要跟德拉科深入的交谈一下。

上楼进门我们两人之间都很沉默,关上门后我坐到床上,示意他也坐下来。

我觉得在床上,我们的交谈会更顺利,气氛会更融洽。

他坐到我身旁,拉着我靠到他怀里,叹气道:“……这样坐着真好。”

我满肚子严肃的话都被打了回去。他是想现在感性一下?浪漫一下?或许不应该破坏他此时的好心情,既然他正在感动的话。

我放软身体伏在他怀里,轻轻嗯了声。

他温柔抚摸着我的背,推着我倒下。

哦,天啊,他不是打算现在做点什么吧?我看向桌上的钟表,现在是八点半,可能到九点之后妈妈才会把宝宝送上来,所以我们有半小时。

如果他真想做些什么的话,我需要先关灯。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的身材。

我心里一边挣扎一边顺从的被他挪到床中央,他掀起被子,我钻进去,他把被子给我盖好,坐在床沿说:“叫托托给你送点吃的来好吗?”

我有一分钟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门边了,回头说:“来点冷鸡肉?”

我呆呆的点头,他关门出去,我听到他在外面叫托托的声音以及小精灵尖细的回答。

后知后觉的我想,他,是不是故意在逗我……

全文完

当卢修斯告诉我下星期日给孩子受洗时,我完全没有准备。

爸爸和妈妈都是无神论者,我也没有经过受洗,所以虽然我给宝宝找了个教父,可是我真没想过受洗这种事。

我悄悄问德拉科巫师信仰基督吗?他古怪的看着我:“基督?是你们麻瓜的神吗?”这下我更不明白了,不信基督受什么洗呢?德拉科叹气给我解释,说这是巫师的传统,受洗是为了洗净小孩子身上的病气污秽,让他能健康长大,到时所有参加受洗的人都要祝福小孩子。

“其实重要的是在受洗上给宝宝命名。”他最后说。

宝宝虽然是我生的,可是这名字可不归我起。卢修斯这几天抱着他们马尔福家的家谱找名字,德拉科说很可能是取一个以前祖先的名字。

他说:“这没什么的,有时好几代人都用同一个名字,这样更能显示出家族的力量和传承。”

我说:“那要叫他德拉科吗?”我只是举例提问,他却很高兴的看着我,“你想叫他德拉科吗?”好像我给了他一份大礼,他立刻站起来要去找卢修斯,“我去告诉爸爸!”我眼睁睁看着他飞一样的跑出房间,开始怀疑以后会发生我叫德拉科父子两人一起答应的事。

受洗时是由教父来主持进行的,而宝宝的教父就是著名伟大的救世主哈利·波特,而由他主持受洗的是德拉科·马尔福的长子。这件事成为了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希望来参加仪式的巫师们纷纷或亲自上门或送信前来请求观礼,他们都愿意将自己的祝福送给这个孩子。

这件事变得有些失控,至少在我请求波特来当教父时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骚动。卢修斯却很满意,他赞赏的对我说干得好,不愧是个马尔福,然后转头就去准备举行一场盛大的洗礼。

晚上我抱着德拉科哀怨道:“孩子这么小,我不想让这些事这么快就沾上他。”好像单纯的受洗变得不单纯了。

德拉科倒是一脸理所当然:“他是一个马尔福,他必须从现在开始习惯这种生活。他要为家族骄傲自豪。”

我只能叹气,好吧,这大概是嫁入马尔福家必须习惯的事。

纳西莎叫来裁缝师为我们所有人准备参加仪式的衣服,爸爸和妈妈也都受邀前来。在仪式开始前一星期他们就住到城堡来了,芮丝和芬已经十一岁了,她们果然没有接到霍格沃兹的信,这两个小家伙倒是完全不介意,我一开始还担心她们会失望不能到魔法学校去上学,可是在她们问清楚那里没有网络没有电视之后,恶心的说就是接到信也绝对不去!之后这两个小丫头又得意的告诉我她们的男朋友在这里,能跟他们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我被她们的话吓得头痛,跑去问妈妈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妈妈叹气说她已经教育过她们了。

“我告诉她们你在是完成学业后才结婚的,所以我让她们答应我,十八岁以前绝对不能有任何性|行为!”妈妈这样说,我几乎要晕倒,“妈妈!你应该告诉她们只有在结婚后才能有性|行为!”妈妈古怪的看着我,“贝比,你真不了解现在的孩子。”她紧接着小心翼翼的问我,“这么说你在跟德拉科结婚前没有……”看她那副吃惊的样子,我尖叫,“当然没有!我们是到结婚之后才……!”

那三个小丫头扑上来连声问:“怎么样?是怎么回事?你跟德拉科结婚后干什么了?性?他怎么样?”

我被这三个人围在中间追问,觉得像在受审,妈妈在外面捂着嘴笑,笑得脸都胀红了,喘气道:“她们现在正是对这个好奇的年纪,你身为大姐就用你的经验教教她们吧。”

芮丝她们一听妈妈这样说,欢呼着围着我一连串的问:“德拉科怎么样?他怎么样?他好不好?感觉如何?”

我气急败坏的大叫:“他很好!”

“哦……!”三个丫头捧着脸长长的叹息,“很好,贝比说很好,天啊。贾斯汀接个吻都笨死了!我甚至舔到了他的虫牙!”芮丝抱怨。

芬说:“贾斯汀至少没有吃过大蒜味的薯片再来吻你吧!汉克这样干过!”然后吐着舌头一副鬼脸。

珊娜也要发表意见:“杰姆还好,只是每次他的那副大眼镜都会顶到我的鼻子……!”芬在戳她,让她看我,我已经愤怒了,举着魔杖对这群早熟的小丫头笑:“……我干脆给你们下个咒吧,十八岁以前亲吻你们的男生全都会长满青春痘!全身上下!连脚底板都有!”

“哇啊啊~!”三个丫头一轰而散,妈妈笑得喘不上来气,我无力的对她说:“……妈妈,你也管一管她们啊!”

妈妈笑着歪在沙发上,说:“有你这个大姐就行了!她们最怕的就是你!哈哈哈哈哈!”

德拉科站在门口敲门,掩着半张脸笑着对我说:“贝比,礼服送来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走过去,看着他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只笑不说话,拉着我出去,等周围没人了靠在我耳边憋着笑说:“谢谢你的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