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萱萱。。。。。。你好紧。。。。。。好小。。。。。。好湿,我在你身体里狂冲太舒畅了。。。。。。”

行云低嘎地粗喘着,我娇媚地看着他帅得过火的俊颜,那是一张与君御邪一模一样的帅脸,可我清楚的知道,压在我身上的是行云,我无法将他与君御邪想到一块,一样的容颜,一样的让我着迷,却不是一样的男人。

行云在我体内狂猛的抽插了二十来分钟,他突然从我体内抽离,迅速将我的娇躯猛地一个翻转,让我跪趴在床上,我雪嫩的臀部高高翘起,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低呼,“行云。。。。。。不,我不要用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每一下都会直接顶死我。。。。。。我怕。。。。。。”

行云没理会我的抗拒,他的双掌紧紧钳住我的纤腰,他腿间的巨根从后面猛然插入了我紧小的幽径。

强势的贯穿让我娇躯一僵,“行云。。。。。。你全部都插入我了。。。。。。你好大好长。。。。。。顶得太深,我痛。。。。。。呜呜。。。。。。我不要这样。。。。。。呜呜。。。。。。”

“萱。。。。。。四个月了。。。。。。我四个月没爱你。。。。。。你害的我四个月见不着你。。。。。。你要补偿我。。。。。。不,是我要惩罚你。。。。。。”

行云从背后狠狠地插着我柔嫩的幽径,那又充实,又火热,又酥麻,又爽畅的快感,伴着微微的疼痛让我喜极而泣。

那种疼痛,是体内深处被用力撞击的酸疼,让我好难耐,“啊啊。。。。。。行云。。。。。。嗯。。。。。。饶了我。。。。。。嗯噢。。。。。。这样疼。。。。。。我受不了这种疼。。。。。。我们换个姿势。。。。。。嗯。。。。。。换。。。。。。啊嗯。。。。。。”

行云倏然停止了抽插,“萱,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不管我怎么‘爱’你,你都不会反对的,对吗?”

我心里有些疑惑,却仍然点点头,“嗯。。。。。。我是你的。。。。。。”

行云不再出声,他巨大的男根从我体内撤离,我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巨大的男根却突然对准了我的后庭,猛然一用力,深深插入了我后庭的菊穴中。

我的后庭撕裂般的疼痛,“啊!好痛。。。。。。你出去,我不要这样。。。。。。”

我开始剧烈的挣扎,泪水不争气地顺着我的双颊缓缓流下,虽然以前君御邪也插过我的后庭,可是事隔已久,君御邪也只插过我的后庭一次,我的后庭根本承受不了行云坚硬的巨根。

行云刚插我幽径时,他的巨根上沾满了我幽径上的爱液,他用力过猛,巨根竟然全数插进了我的后庭,我的后庭一下子被强硬的撑大撑开,紧小的后庭差点没被他插爆,鲜红的血丝自窄小干涩的后庭缓缓流了下来,行云眼里闪过一丝不忍,“萱。。。。。。对不起。。。。。。”

我咬牙哼道,“我不要你说对不起。。。。。。你给我滚出去!”

插后面太脏了,我心里无法接受,后庭被强插,又痛得我全身发抖,以致口不择言,伤了行云,行云脸色微白,忍着在我后庭的菊穴内没动。

意识到我说的话太过过火,我歉疚地喃道,“对不起,行云,我太痛了。。。。。。”

“没事。。。。。。你后面好紧。。。。。。我受不了了。。。。。。既然已经插进去了,那就让我彻底爱你。。。。。。好吗?萱萱。。。。。。”

行云不等我回话,他双手托着我的纤腰,深深地在我后庭的窄小菊穴抽插着。。。。。。

他每一下抽插都特别猛,我全身都被他插得颤了起来,他每插一下,我饱满的酥胸就抖晃一下,他快速而又狂猛的抽插,我全身就不停晃抖。。。。。。

幽径被插,与后庭被插,感觉都那么畅快,不同的是,后庭被插,似乎将我的肠子都插通插直了,那种心理上已经承受到极限,即将崩溃的感觉让我觉得无比的刺激!

“啊啊。。。。。。够了。。。。。。嗯。。。。。。我不行了。。。。。。嗯噢。。。。。。行云。。。。。。别再插了。。。。。。我快被你插死了。。。。。。”我低低地哀求着,“你太大太长了。。。。。。嗯。。。。。。插了好久了。。。。。。求你释放。。。。。。求你。。。。。。”

“萱。。。。。。再等一等。。。。。。再一下下就好。。。。。。”行云更加狂猛地插我,他的等一等又猛烈地插了最少不低于五百下,在我以为我快被他插死之际,行云低吼一声,终于尽数释放在了我的后庭里。

我颓然地趴在了床上,行云粗喘着瘫睡在了我的身侧,他俊逸的五官上尽是深深的满足。

行云将我揽入他怀里,我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喃喃地问,“行云,你喜欢插女人后面吗?”

行云伸出大掌温柔地理了理我鬓边的发丝,“虽然认识你之前,我拥有过无数女人,但,你是我第一个插后面的女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此冲动,或许,你的身体,我要探索任何一个部位。”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他,“感觉怎么样?”

行云淡笑,“很好,好得让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种畅快又刺激的感觉。不过,我还是觉得前面更好。”

“以后不要插后面了好不好,我觉得不太干净。。。。。。”我柔声要求着,行云笑着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这点我不能保证,不过,我若再爱你的后面,先征得你的同意,这样,萱萱可满意?”

听着行云宠溺的话语,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江山,是君御邪的命,更是一个男人至高无上的追求,行云不是不要江山,而是,江山跟我,他选择的永远是我。

这样一个男人,值得我用生命来还他深情的爱。我还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

才小歇了一会,行云再次压上我的娇躯,我诧异地望着他俊帅的容颜,“行云,你不会又要?”

行云灿如繁星的眼眸中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渴望光芒,“萱,我们四个多月没欢爱,我要你将这四个月来应该与我欢爱的时辰,一次性全补偿给我!”

我脸色一僵,“一次性全补偿》你想活活爱死我啊?”

“当然,你是我的妻,我不爱你,去爱谁?‘行云的唇印上我柔嫩的朱唇,我轻轻推开他,“你刚刚插了我后面,现在又爱我,我们,先洗个澡再爱爱,好不?”

行云轻点个头,披了件外衣起身让下人准备热水。

庞大的浴桶中,我与行云共洗鸳鸯浴,行云坐在浴桶中的小凳子上,而我横跨坐在他腿上。

他饱胀的男根与我的幽径深深地结合,在温水中,行云的双手托住我白嫩的翘臀,上下托动,我的幽径深深地吞纳着他巨大的男根,温热的水随着行云与我结合的律动一下一下拍打着桶沿,火热的激情再次上演。。。。。。

似乎,这样坐在他身上爱爱的姿势,行云觉得不过瘾,他抱着我站起身,我为了稳住身体,玉腿很自然地勾圈住他的腰身,而我的双手,亦环绕住他的颈项。

行云的姿势从坐着变站着,可他巨大的男根却至始至终没有离开我的身体。

我的下体紧紧与他结合着,行云两手托着我的臀部一上一下地律动,我的幽径深深地吸纳他坚硬巨大的男根。

刚刚在床上我已经与他过久地欢爱了一次,现在又这么猛,这么深入的姿势再被他操,我的幽径微微地开始疼痛起来,“行云。。。。。。你轻点。。。。。。动作别这么猛,这样,我真会给你插死的。。。。。。”

“萱。。。。。。你里面又暖又湿。。。。。。好窄好小。。。。。。我根本停不下来。。。。。。”

瞧瞧这贱男人说的啥话!他非但没轻点操我,反而更猛了,我被他操得死去活来,里面又疼又爽!

我跟行云从浴桶中搞到床上,又搞到桌上,再操回床上,不知道搞了多少次,天早已大亮,我躺在床上累得睡着了,醒来时,行云依然压在我身上猛力地操我,我是活活被他操醒的!

不就四个多月没跟他搞,他还真要一次讨回来,我的天啊!我张颖萱未免太‘性’福了吧!

我睡睡醒醒好几次,当我又一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刚睁开眼,就对上行云漆黑晶亮,灿如繁星的漂亮眸子。

行云真的很帅,五官俊得没话说,全身上下让人挑不出半丝毛病,我笑着跟他打招呼。“早!”

行云眼眸含笑的点点头,“早,萱萱!”

行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我不知道他盯着我看了多久,我看了下窗外的天色,“行云,天色又亮了,除了下人送饭来,进食的少量时间,我们在房中整整欢爱了两夜一天,你还看不够我么?”

“看不够,一生都看不够。”行云紧紧地将我拥入怀,“若可以一辈子就这么看着你,拥着你,爱着你,多好!”

我将头贴靠在他胸前,“行云,你知道么?我这么被你抱着,好幸福!”

我的话像一股暖流,缓缓流入行云的心田,他感慨一叹,“我又何尝不是。曾经以为失去你的时候,我痛不欲生,我恨邪,恨他没有照顾好你,竟然让你香消玉殒,可是,你的遗书嘱咐我兄弟和睦,若非我不忍违背你的遗愿,我早就设法杀了邪!还好,你没死,老天让我又找回了你,我真怕,这只是一场梦。。。。。。”

我紧紧地回搂着他,“这不是梦,我真的没死。你都像头老虎猛烈爱了我两夜一天了,还不清楚我是不是人么?”

“你当然是人,俏生生的人。萱。。。。。。我又想要你了。。。。。。”

“天,你真是匹种马!”

“你说什么?”行云佯装不悦。

我尴尬地笑笑,“没什么,我是说,你真是个猛男,超级大猛男!”|

行云的吻温柔地落在我的发间,“萱萱,我知道这连日来的欢爱累坏你了,你的身子还好吗?”

我微微动了下身子,发觉幽径内酸涩地泛疼,“最快,明天再爱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嗯,我会忍着。”行云淡然一笑,“萱,我们起身吧。关在房里两天,我带你在庄内四处瞧瞧,顺便向阴魔教众宣布你的身份。”

我疑惑地抬眼瞅着他,“我的什么身份?”

“当然是教主夫人的身份喽。”

偌大的厅堂内早已聚集了几百名阴魔教徒,这些教徒皆全副武装,身穿黑衣,整齐地列成几竖行,严谨地等着我到来。

我换了一袭素净的白衣,梳了个简洁的发型,长发半绾,一头长及腰部的靓丽青丝柔顺地散在肩后。

当我跟着行云的步伐盈盈地从内堂走出来入大厅时,众阴魔教徒看到我,皆愣住了,他们的眼中闪过惊艳的光芒,似以为见到了私下凡尘的九天玄女。

行云不悦地轻咳一声,众阴魔教徒才回过神,齐刷刷单膝跪地,“参见教主!教主神威!独霸天下!”

呃。。。。。。瞧这些教众喊的口号,莫非行云还想当皇帝?以他祁王的尊贵身份,再加上现在又贵为阴魔教主,他若想推君御邪下台,也不是不可能。

行云轻揽着我的肩头,沉声宣布,“从即日起,这名女子,张颖萱,就是本座天魔的妻子。”

我淡凝起眉头,行云竟然公然宣布我‘张颖萱’是他的妻,我的名字是祥龙国皇后的名字,他这么做,不就等于告诉皇帝君御邪,祥龙国的皇后变成了阴魔教主天魔的夫人。

行云不怕君御邪找上门来吗?真不知道行云怎么想的。难道,行云想跟君御邪挑衅对抗?一丝不安萦绕上我的心头。

行云语落,众教徒齐声又道,“属下等,参见教主夫人!”

我微微一笑,“都起来吧。”

众教徒见行云没出声,都没敢动。

行云的嗓音不怒自威,“以后,教主夫人的话,就是本座的话,明白吗?”

“明白。”众教徒这才起身。

见过众阴魔教徒后,我坐在院落一隅的小亭内独自品茶,行云要处理一点教内杂物,一会就过来。

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大步走到我跟前,单膝跪地,“属下擎天,参见夫人。”

我放下茶杯,“你就是阴魔教的左护法擎天?”

“是。”

我淡凝着擎天低垂的头,“抬起头来。”

擎天依言,将头抬起,我淡笑,“你有一张相当俊秀的脸,皮肤呈古铜色,相当的性感。不过,比起行。。。。。。天魔,你还差一大截。”

擎天听到我赞美的前一句话,眼中闪闪发亮,当听到我后头的话,脸色又微微嫉妒,“教主之容,普天之下,几乎无人能匹敌。夫人貌赛天仙,跟教主真乃天生一对。”

我挑起眉,“少拍马屁了,这屁话本夫人听多了,早腻了。你趁教主不在,来见本夫人有什么事,直说吧。”

擎天左顾右盼了下,发现四周没人后,小声向我表白,“夫人,教主再俊,也不免教务繁忙,属下自第一眼见到夫人起,就倾心于夫人。属下只盼,当教主冷落夫人之时,夫人可以找属下。。。。。。”擎天说着,大胆地伸手触摸了下我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夫人尽管找属下消除寂寞。”

我一把挥开他的手,不悦地攥起拳头,“你。。。。。。还不够格。”

擎天脸色一僵,“那谁够格?”

这回换我脸色胚变。我重新执起茶杯,细细思索着。

能做到阴魔左护法这个位置的,绝对不是白痴笨蛋,擎天刚才在大厅众多教徒见我时,才见过我第一面,现在,行云一不在,他就直接对我示爱,他根本不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若我真是个贞洁烈女,把这事一跟行云说,他擎天不是完蛋了吗?

我相信以擎天这种有脑子的帅哥绝对不会轻易冒这种掉脑袋的险。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擎天是行云故意派来试探我的。

我眼神微微闪烁,心头升起一股怒火。

擎天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夫人没说,您觉得谁够格为您解寂寞?”

我娇媚一笑,“那是本夫人的情郎,他风度翩翩,英俊帅气,文采不凡,气宇轩昂。。。。。。”我故意停顿了下,站起身,似对情郎回味无穷。

擎天漫步跟在我身后几步远处,我感觉我未完的话让周遭的空气都紧了紧。

哼,就晓得行云躲在暗处,操你妈,居然试探我!还好萱萱我对帅哥挑嘴得很,看不上眼前这个叫擎天的家伙,不然,我若看对眼,中了行云派擎天试探我的圈套,岂不麻烦大了?

擎天在我身后低语,“夫人还是没说情郎是谁。。。。。。”

“这与你何干?”我转身瞪了他一眼,擎天微微缩了下脖子,“属下只是尽责地关心夫人。。。。。。”

我微笑,笑不入眼底,“本夫人曾经送了他一对木偶,上头刻了本夫人与他的名字。除了他,没有人可以代替教主排解本夫人的寂寞。”我没有说情郎的名字,不过,我说的这个人,行云心知肚明,是他自己。

我说罢,一甩云袖,盈步朝厢房走去。在我走后,行云出现在擎天身后,擎天立即行礼,“参见教主!”

行云一挥手,“你做得很好。下去吧。”

“是,教主。”

我刚回到房间,一身黑衣的行云倏然出现在房门口,我蓦然回首,行云看着我绝色的娇颜,他眼里盈满深深的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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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语嫣然,明眸皓齿无限勾魂,行云走到我跟前不停地在我清丽绝俗的五官上印下啄吻,“萱,你就是想迷死我…”

听着行云似撒娇抱怨的语气,我并没拆穿他找擎天试探我的事,“行云,你穿黑衣服真好看…”

行云温柔一笑,“萱萱喜欢就好。”

“以你的身材长相,穿什么衣服都挡不了那股子帅气。”

“萱,我现在才知道,我喜欢听你夸我…”行云轻咬着我的耳垂,我轻轻推开他,“我想问你件事…”

“萱萱说吧。”

“宫廷御医穆佐扬现在下场如何?”

“萱为何如此关心区区一个太医?”行云绝色的脸上浮上一丝不悦,我无奈地叹道,“我诈死出宫,穆太医帮了我极大的忙。看形势,他是被皇帝囚禁起来了,我不想他因为我而身陷险境,害了人家,我会愧疚的。”

“只要你不喜欢他,我会设法将他救出来。”行云霸气地宣布,“我天魔的女人,不会欠任何人情。”

我尴尬一笑,“你这只小醋猫,我怎么会喜欢他呢?”我是爱他啊。

“那就好。”行云轻轻抚着我柔顺的发丝,“萱,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允许任何男人分享你的好。”

早就n个帅哥享过了。我将脑袋轻靠在行云的肩上,“行云,我想去血凤告诉你的那个位于汴京城郊的古墓看看。”

“什么时候想去?”

我兴奋地盯着他,“现在就想。”我想念里头用不尽的钱啊。

行云一脸宠溺地看着我,“那,我吩咐人准备一下,下午就动身。”

我想了下,“我要走水路,看山赏水。”

“好。”

汴麟江是麟洲通往汴京城的水路,两岸青翠的山峰连绵起伏,江中碧水深深,江面上一条三层船舱的豪华大船正在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行驶,正是我与行云去汴京看古墓的大船。

这艘船相当的豪华,船的底层分前半舱与后半舱,前半舱为下人与普通阴魔教徒居住的房舱,后半舱为马厩。船舱的第二层是客舱,教内的小头领,如被叫作黑老大的黑熊与左护法擎天亦有资格居住。

船舱的第三层设有观景台,华丽卧房,观景台上放了几张藤制的桌椅,是我与行云独享的二人世界。

江风迎面袭来,带来阵阵凉爽的快感,我站在船舱第三层的观景台上,望着两岸山明水秀的江景,回想着我来到古代后的诸多不顺,不禁感慨地轻念了一首诗: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岐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真是好诗!”行云从我身后轻轻环住我的纤腰,叹服地说道,“想不到萱萱随口而作,竟然能作出如此绝世佳诗!邪有一件事做对了…”

我回首轻睨了行云一眼,“什么事?”

“就是封你为祥龙国第一才女。”行云宠溺地抚顺着我的及腰青丝。“此称号,你当之无愧。”

我刚念的那首诗是唐代诗人李白的(行路难),根本不是我自个儿作的,众多前辈的诗剽窃多了,我已经不太感到汗颜了,反而怡然自得地接受着行云的折服。

“行云,你作首诗送给我吧。”我的身子瘫软地向后靠,把重量压在行云身上,行云爽朗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

行船南北汴麟江,此翻回京应卿邀。

痴情男儿亦有泪,化作情丝绕天娇!

我站直身体,转过身,面对着他,“痴情男儿,指的是你,天娇是我么?”“舍你其谁?”

我双手环住行云的结实的腰身,“行云,你出口成章,才华让我叹服。”人家行云可没有剽窃任何前辈的诗啊,他诗中一字一句,都意指我与他这趟回汴京的温情。若真要动真格的,我不‘偷诗’,行云的才华绝对在我之上。我继续说道,“把‘痴情男儿’换成绝色帅哥好不好?你实在太帅了。”

“好。萱萱怎么说怎么是。”行云宠溺地说完,他的视线远望着后方,一艘船正在追赶我与行云乘坐的大船。

我顺着行云的视线望去,我身子一僵,“行云,那是…”

行云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他追上来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我微微一叹,“‘张颖萱’是天魔的夫人之事,邪必然已经得到风声。这个‘他’,指的是邪吧。”

行云轻颔首,“萱,我喜欢你的聪颖。”

“你将我的名字公诸天下,邪自会求证我是不是皇后,你是否有意与他交锋?”

行云坚定地抱紧我,“你是我的女人,我决不容许邪觊觎!”

行云的占有欲让我心头升起一股无力感,我涩然轻笑,“邪的船越来越近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他若希望而来,失望耍,表情必然很丰富。”行云脸上浮起邪肆的笑容,我淡睨着他,“我今天才发觉你像恶魔,不过,我听你的。”

“你是我天魔的女人,当然得听我的!”

身穿黑衣的行云一脸霸道地拥着我渐渐走向船舱中的卧房内,同时,房中走出同样一袭黑衣的阴魔教左护法擎天,与一名长相娇艳的白衣女子。

我顿时明白,行云是让擎天跟那名女子冒充我与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