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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觉得可笑:“你觉得我和庄严谁能比谁更优秀到哪里去。”

“但至少现在来看,您比庄总占优势,庄总明显在别淘汰的阶段,您说是吗?”

“是吗?”

您说呢:“您想想,您没有前科?你们都有孩子,女人不都喜欢没有前科的男人!你这一点做的非常好。如果要考虑孩子要和亲生父亲生活在一起,您是不是也要算一个,所以,您是有自己的资本,不要慌。”更不要逮住什么也学,太难看了!

孟子曰闻言神色有些愉悦:“真的?”

“真的。”

“她说她不喜欢我。”

“她也不喜欢庄先生。”

“还有一位陆先生呢?”

冯山想了想,认真的道:“我觉得苏小姐不是一位上段婚姻没结束就急着寻找下一段婚姻的人,所以少爷您不用多虑,当务之急是做您自己。”不是忙着算计别人。

孟子曰突然道:“我决定我还是要跟安宁解释一下,如果她觉得没有离婚认识我是种错误,这个错误我来背!”

冯山嘴角扯了一下,心想恐怕在苏女士心里犯错误的那个人是谁并不重要:“少爷的想法真男人,您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会不喜欢的,苏女士假以时日一定会被您感动……”

……

庄严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稀稀疏疏的人群,怎么想怎么觉得烦躁,这算什么,一个男人?准备跟他打持久战?如此卑鄙的手段都用的出来,他就没觉得一点羞耻?

内心深处却十分不安,孟子曰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不安,这个人虽然不够成熟,远不该是他感情上的障碍,但他偏偏是了!安宁语言里把他撇的再干净,但又能多干净,定是不讨厌他才能跟他走到那一步,在不讨厌再上升一步是多么简单的事,而孟子曰能在她身边走到今天又其实没有自己想法的人。

从另一种角度来看,孟子曰甚至不比陆镇海更好对付,相反,因为他太新,太年轻,反而不容易分辨他的行为,就像他刚才,见鬼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可,苏安宁会怎么想?他又打了他!

妈的!

……

眩目的灯光、热烈的鼓点,旖旎的舞蹈,拉开了政商两界觥筹交错慈善晚会,有政界发起,商业响应,捐献出无数商品进行拍卖的慈善晚会拉开了序幕。

走在人群中央的是来自各个阶层和各个商家的法人代表,相熟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侃地,说的最近的政策,讲着国际的局势,也有人聊着女人还有人聊着家里不听话的孩子。

但不管事哪一种都衣着讲究,气质不俗。

在宴会的一脚聚集着这样一群人,他们不参与过会的义卖也没人注意他们,他们也自发的不乱走乱跑,便是宴会的高级特别服务人员,虽然不端盘子,但也是为在场的诸位富豪大亨服务。

各人有各人的圈子,能在这个圈子的人也是一种认可和威望。

“您是……苏老师?”

“您是……李老师?”苏爸热情的伸出手,神色激动:“想不到能在这里碰到你,我们有二十多年没见了吧?”

对方也是五十多岁的燕子,蓄着长须,面色红润:“可不是二十多年了,都快不敢认了!”

“现在在哪里任教。”

“早不在学校里做了,我的事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时候做老师可没有现在的待遇,我家里又只有我一个男人,家母病的厉害,当年没有办法,你调走一年后,自己就从学校里出来了,办了个班,也不景气,后来出了国,托现在经济好的福,办办画展卖卖画,也凑合。”

“哎。”当年都不容易,不过现在吗:“老李,你可别谦虚了,能被请到这里来,可不是单卖卖画吧。”

“我说我是大画家你信吗?”

“信,信!”

老李立即摆手:“差远了,差远了,勉强算小有名气,你呢现在在哪里任教,嫂子呢?”

“省大,你嫂子也一样。”

“你家有一个……女儿来着是吧……时间太长了,忘了。”

“都一样我也不记得你家有几个了,对,一个女儿,现在都三十多了,可不咱们都老了吗。”

老李感概的叹口气:“孩子做什么呢?”

苏爸爸闻言颇为骄傲:“女承父业。”

“好!好!我家那几个还不定呢!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讲究什么个性,你让他听你的,他还特不乐意,坐,反正也没人用的着我们。”

“可不是。”

“你女儿结婚了吗?”

“结了,孩子都上二年级了。”

老李颇为惋惜的摇头:“还想着给两家孩子介绍介绍呢,还是女儿好,听话,该结婚结婚,让学什么学什么,我们家那两,现在……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这次晚宴有我学生的几幅作品,回头你看看喜不喜欢,送你两幅。”

“别,还有你学生的作品啊,了不起。”

“都是噱头噱头,不过是还拿的出手,你那一行怎么也不可能有学生制造两件古物!”

“哈哈哈!可不是。”

整个宴会的灯光一闪,所有小灯光完全关闭,大灯光瞬间打开:“有请火凤集团董事长孟子曰先生!本次宴会非常荣幸请到了火凤集团的当家人,火凤集团的孟子曰先生一直致力于慈善事业,但因为工作繁忙,从未曾出席过……”

苏爸神色动了一下,这人的名字怎么这么耳熟?这个名字很奇怪,想记不住很难。

老李头看他一眼:“听说过?”然后探出头:“这可是咱们区勇市最近几年的新秀,年龄不大,手腕不俗,我们画室很多学生与他下属的企业有联系,非常有魄力的年轻人,还别说,听说这个名字,从来没见过。”

从来没见过孟子曰的人多了,是一时间只要有空的都不自觉的看向门口,一睹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风采。

孟子曰一身黑色的西装推门进来,背后跟着一路在叮嘱他微表情的冯山,突然霎那间的灯光让打在他的位置,周围一片欢迎的掌声和目光。

孟子曰下意识的想转身离开,人群中本能的搜索陈秘书。

冯山察觉到孟总的脚步顿住,下意识的扣住他的手臂,把他拽离灯光的最集中处,向两旁踱躲去。

掌声没有因为孟子曰离开而消失,反而因为他过分年轻和英俊的长相引得在场的女士为他送上更激烈的鼓动。

孟子曰冷着脸,很冷很冷,不是刻意为之,而是握住温烫的水杯,在最角落的位置沉着脸坐着,因为不是公务他没有带陈秘书。

第一批打招呼的人上来,冯山还没有回过神来,但见孟总低着头就让人那么尴尬的站着,立即起身为孟少应付。

在场能高过火凤的人不多,有资格上前招呼不明白孟少为人的更少,见有人替招,自然也顺坡下驴。

苏爸恍然大悟,既而便是膈应,这小白脸还有这个来头?“火凤集团很有名吗?”

“当然了?”

“跟超宇科技比呢?”

老李瞪他一眼:“你搞学问搞傻了吧!这怎么比,问你毛巾有用还是香皂有用,你怎么回答,火凤和超宇是两个不同区域,不过如果你问他们各自的年度盈利的话,应该是超宇多些,毕竟超宇是近百年的老企业,火凤还是新成立的!

不过真没想到火凤的当家人如此年轻,有二十岁吗?”

有,二十一了。

老李头惊叹道:“火凤成立五年,他岂不是还未成年就自己开公司了,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了不得了,就这个绝对是个中翘楚,听说火凤选中的项目没有一个不赚钱的,业界称其未来的北斗。”

“……”苏爸不知道要接什么,前些日子险些被他气死。苏爸想到这里,往里面挪挪,立求那熊孩子不要看见他,这么说条件也不差,怎么会缠上他女儿。

“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那时候……”

“欢迎明达实业的总裁吕德本先生,吕德本先生的明达事业创建于……”

有名望的几大实力公司纷纷在榜,虽然没有对孟子曰热情,但依然可以看出吕德本的明达从一个物流小公司,到现在的卓越地位,他自然值得举办方为其宣扬。

吕德本一眼就看到了做到角落里的孟子曰,没办法,他小眼聚光,就是能一眼看到该看到的人。

孟子曰缓了一会才缓过来,脸色虽然还有些白,但神色已经很好,他垂着头低声问:“苏爸在哪里?”

冯山刚才已经找过了,立即道:“正四十五度西北角,但,他的周围没有任何偶遇的可能,您现在去太刻意了,再等等。”

孟子曰深吸一口气,喝口水,忍者心里因为人多产生的烦躁,看着窗外:“恩。”

------题外话------

晚有二!fairy521314生日快乐!

别造谣怀老三呢!就是去医院治疗牙,连着要好几天!

去年就怀,今年还怀,怀哪吒呢!( )

101晚宴

冯山看了少爷一会,见他面色依旧蜡黄,瞬间盯向西北角,希望能尽快尽快完成任务让孟总回去休息。不过,苏先生现在对孟总应该已经有所了解,不知道他老人家心里怎么想。

孟子曰拿出手机,要不要给安宁发个信息?

“你做什么?孟总您要想好,您和苏先生那是偶遇!偶遇……”

孟子曰把手机放进口袋。

冯山总口气,这些天与孟总相处下来,虽然不能说了解孟总,但也知道他肯定有问题,哪位正常人给自己请生活秘书的?但孟总同样是一个不委屈自己的人,在这样的场合这种地方他肯做到这一步对苏小姐用情自是不同,哎,人各有命,怎么就喜欢上苏小姐了?还是没有离婚的。

冯山祈祷着一切顺利,一定要一切顺利。

冯山突然发现他竟然越来越习惯站在孟总的立场想问题。

吕德本笑容热情谄媚的坐过来,见到孟子曰就犹如见到了亲爸妈:“孟总好,想不到竟然能在这样的场合遇到孟总,我说今天怎么一直有股力量督促我今天快点来,原来孟总在呢。庄总呢?”

“……”

“买来呀,庄总如果知道孟总在,肯定后悔今天没来,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打球了,改天,改天我做东请您和庄总,孟总到时候一定要善良啊。”

“……”

冯山奇怪的看向来人,但想想也释然,这种事能有几个人知道,外界有传闻才奇怪。

吕德本立即注意到他,神色惊喜的看向不认识的人:“这位是……”

冯山立即起身握手,很礼貌,对方身份使然,吕德本他以亲同样见不到的人,以前在公司业务上跟明达有过合作,但都是下面的人小打小闹惊动不到高层:“吕总好,在下冯山,孟总的秘书。”

秘书怎么了?孟子曰一切对外活动走指望秘书呢,吕德本非常热情起身握手:“惭愧惭愧没有认出来,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以后多多关照,多多关照,不知冯先生平时有什么爱好……”

啊?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晚上十点,主办方请出了本场慈善晚会的压轴孔祥国先生,一时间宴会的气氛达到*。

老李头对此人只有摇头叹息份:“别看了,同样是人,他就是让咱们同辈分出高低后最高的那个,不过……”老李头压低声音道:“没听说他有孩子,虽然女人很多,但从未见他带孩子出席过任何场合,真是可悲,可能不行吧,估计他老婆也是因此才跟他闹。”

苏爸不知,他对这个还真不清楚:“不会吧,不是说他有个儿子?”

“真是听说,你见过吗?”

“真没有,不过这位孔先生听的多。”

“你没听的少才奇怪。”

他们这个辈分的人多是在孔祥国的阴影下成长的。

这位人人眼中的商业巨子从来很识相,自发离儿子很远的距离,但目光时不时的落在儿子身上,秘书过来说子曰刚进来时脸色不好,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孔家语说可能是初次参加不习惯,会时刻注意少爷的身体状况。

孔祥国叹口气,既心疼又不得不让他成长,孟子曰已经不小了,有些事总要先经历一些,难道像王珍芬一样,成天把他关在家里!

“欢迎今晚所有到来的嘉宾和朋友,我代表所有需要捐助的人们谢谢大家,我们基金会成立于……拍卖会正式开始!”

吕德本边鼓掌边看冯山,突然低声问:“孟总喜欢什么?”

冯山边觉得手里多了一张东西,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的他顿时有些紧张下意识的看向孟总。

孟子曰看着窗外,神色不动。

冯山瞬间看向吕德本。

吕德本笑容如常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做,笑话,待会万一跟孟总拍了一个东西,他岂不是傻眼了!

“下面是我们晚会第四件拍卖品……”

冯山把手里的支票捏的紧紧地,低声道:“随便。”

吕德本又大气的塞了一张。

拍卖会很快落幕,主餐一一被推出来。

苏爸也算是明白了女儿那句不会用到你们的意思,可能对有钱人来说用二十几万买个善心的事根本不用鉴定是不是对得起那点钱,人家买的是良心。

既然如此,吃呗!

苏爸也不客气,该吃就吃,好在因为女婿的身份养的吃相十分从容。

冯山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既不会显得刻意,又恰到好处的矜持,最不会惹人反感:“少——”人呢?

孟子曰不等冯山说话已经端着空盘站起来。

冯山激动不已,下意识的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又赶紧放下!他是男人!再说孟总都二十一了,成年人,加什么油!

吕德本不懂的看着他们,干什么?拿个餐点还用这样,冯山什么表情?不是秘书吗?不会是……

吕德本为自己的猜测惊讶不已,孟总不是……不是……

冯山看吕德本一眼:“吕老板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冯秘书和孟先生很熟啊。”

“谢谢。”身为秘书应该的:“刚上任三天。”

三天就那么腻歪?吕德本靠的是高人一等的敏感度和厚脸皮,但让他这么大胆的猜测孔先生的儿子他又没那个胆子,可……:“哈哈!孟先生有位女朋友您知道吗?”

冯山顿时变得谨慎,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何况庄总还没有离婚:“您是指……”

不高兴了?可孟总对那位的表情也不是骗人的才对,那冯秘书这么紧张做什么:“当然是他女朋友了哈哈!孔先生为孟总求婚建的花房都要竣工了。”

冯山松口气:“哈哈哈!”知道?不知道?不管哪一种他不先提,他就不提:“是啊是啊……”

不回答?吕德本沉下心,吃醋了?不知道?可冯秘书总是看孟子曰做什么,当秘书至于当到这个份上?

“吕先生我脸上有花吗?”

另一边,孟子曰穿着卡其色的衬衫,神色严肃,身形俊朗的站在取餐区,神色自然的夹着水果。

一些人见了立即想趁机过来打招呼。

孟子曰脸色顿冷,毫不留情的无声呵斥所有想上前丢人。

顷刻间以孟子曰为中心,三米内空荡荡的没有人靠近。

苏爸喜欢这里的海鲜,夹了两个海螺正考虑要不要再来片金枪鱼。

老李头正巧在旁边夹了两片馒头,提醒他:“少吃肉。”

苏爸想想也对,那就夹一片鱼,夹鱼的夹子呢?

苏爸抬头。

孟子曰抬头。

瞬间孟子曰心跳不自觉的变速,他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了,孟子曰立即把握好表情,嘴角纹丝不动,目光依旧如初,额头微微垂下——颔首,然后抬起,移开目光,淡然从容有不失礼貌的转身。

苏爸顿时神色复杂,单纯的看这个人,真没什么好挑的,长的好、如今看身份也不错,怎么就……喜欢他女儿了。想起他两次冲进家里说话的样子和神态就很难把现在的他想到一起。

哎,苏爸摇摇头,拿起夹子要再夹一片鱼。

正巧与另一个夹子碰到一起,苏爸习惯性的微笑:“抱歉。”

孔祥国神色自然,亚麻色西装在这样的天气穿在身上夺了很多年轻人衬衫的光彩:“你也喜欢吃金枪鱼?”

苏爸被眼前的男人惊的晃了一下,但他怎么也是庄严的岳父,自身又有文人的傲骨,虽然孔祥国是很大咖,但他什么大牌没有见过,镇定的气场自带:“还好,偶然尝尝,孔先生请。”

“您客气了,苏先生在省大任教?”

啊?怎么了?“对,想不到孔先生这样的忙人竟然记得我们学术界的这些鸡毛小事。”

孔祥国态度礼貌:“苏先生谦虚了,苏先生在业内很有名望,今天能请到苏先生,是我们的荣幸。”刚才子曰故意往这边靠,他已经找人问了此人的身份。子曰凭什么往这边靠不往他身上靠!

苏牧场见他客气,自己也很客气,你客气我客气都是相互的:“哪里,哪里,不及孔先生。”他是不是要转身走了。

孔祥国端着盘子已经开口:“苏先生平时有什么爱好?”

苏先生顿时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心里对这位孔先生真是……“下棋。”隔壁陆知青的儿子陪下,也不差你一个上来凑近乎的,谁怕谁。

孔祥国笑了,十分爽朗可亲:“巧了,我也喜欢。”他儿子为什么跟这个没什么特点的老头子点头?礼貌?!开玩笑!他儿子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礼貌:“我那里还有几套残谱,我还以为像苏先生这样的人,一定喜欢下围棋呢。”

“围棋也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