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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秦瑟美滋滋地趴在猫眼儿上往外看。谁知没等来保安,却看到了个中年帅大叔正朝着她门口这边走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他望向蔡玉婷,俊朗的五官紧绷起来,蹙起眉不悦地问。

蔡玉婷刚刚被秦瑟怼了一通,心里正火着,看到他后没有半点好脸色:“这里是公共地方,谁都能来。凭什么我就不能待着了!”

高大男人被气乐了。眼看着蔡玉婷要走,他横跨半步拦在了她的跟前,慢条斯理地掏出根烟,点燃。

“这是我秦家的地方。”他说,“你们陆家人以后不准过来。”

蔡玉婷抱着手臂冷笑:“哟,现在一个两个的朝我摆谱起来了。之前求我让宇豪改变心意的时候,可都不是这副做派。”

“我们求你们?蔡大姐,你可别搞错了。”男人嗤笑一声,弹弹香烟:“当初你看不住你家男人、由着他纠缠我老婆的时候,你还来求我帮你。那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把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偷听偷看得正欢的秦瑟震惊了。

她妈和陆宇豪的爸?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而且,自家老爹居然那么帅?

在原身留下的记忆里,秦爸是个阻挠女儿幸福的面目可憎的老男人。

经过憎恨过滤后的记忆终归是扭曲的。

眼前的秦国富,除了五官和原身记忆里的一样外,整个的气质都截然不同,分明是位很有教养谈吐不凡的帅大叔一枚。

秦国富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白手起家创业,早早就结婚生女。现在秦瑟还没过十七岁生日,秦国富也刚刚四十。他保养得当身材极好,相貌十分端正,乍一看过去也就三十左右的样子。

门外。

蔡玉婷恼羞成怒,甩起手中的包就要朝秦国富砸过去。却被突如其来砰的一下重重开门声给吓到了。

她动作顿了一顿。结果甩起的包腾在半空中失去了后力,直直落了下来,正巧了砸在了她的头上。

蔡玉婷眼冒金星,嗷地一声捂住了脑袋。

秦瑟飞奔出屋,挽住秦国富的手臂,亲亲热热地叫着:“爸!”

看到女儿的瞬间,秦国富心中是非常忐忑的。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女儿都一直向着姓陆的那小子,与蔡玉婷好得跟母女似的。就算家里人对她再好,她也和家里一点都不亲。

他对着蔡玉婷的时候底气十足,却不敢想女儿碰到这种两人对峙的情况后会帮谁。

秦国富掐紧了手里的烟:“瑟瑟啊,我——”

“爸,你怎么来了?妈呢?”秦瑟笑盈盈地看着他,一眼都不去瞧正疼得哎哟哎哟叫的蔡玉婷。

面对着女儿这样的态度,秦国富忽然心里有了底。

他长舒口气,没有回答秦瑟的问话,而是脱了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你怎么没多穿点衣服就出来了,当心感冒。”

西装外套还带着爸爸的体温,暖暖的。

秦瑟是孤儿,从小到大就没有感受过父爱母爱。生平头一次,她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来自于父亲的关心,在这瞬间开心得几乎要落泪。

“这不是看到你来了高兴得么。”秦瑟轻声说着。

秦国富正要说些什么,就被个尖锐女声给打断。

“你撒谎!”蔡玉婷脑袋涩涩地疼,捂着头吼道:“刚才你就是这一身跑出来见我的!”

“那又怎么样?碰到个疯婆子在外面瞎嚷嚷,还不能出来说道几句了?”秦国富悠悠然道。

他开心得不行,抬手轻轻搭在秦瑟肩上,半搂着她让她更暖和些。

秦国富才不介意女儿刚才那样说。

瑟瑟哪里是说谎?明明是在朝他撒娇。他疼爱都来不及,哪里会怪她一丁半点儿的。

自家的宝贝,就是要拼了命地宠着。

秦国富一心想和女儿多待会儿,又怕蔡玉婷这疯婆子在这里杵着女儿没法专心跟他回屋,便催促蔡玉婷:“你家里事情应该很多,赶紧走吧。”

如果不是怕女儿刚刚和陆家人断绝关系、恐怕还对那家人有感情,他才不会对这疯婆子这么客气。直接扔出去算完。

谁知蔡玉婷不依不饶,指着脑袋低吼:“我被你们伤到了,你们要带我去医院,赔偿我医药费和精神损失!”

秦瑟被她这无耻的样子给惊到了:“那是你自己砸的。”

她还想再说,肩上的大手力道微微加重,明显是让她不要出头。自家老爹的话,她还是要听的。秦瑟抿唇不语。

秦国富很满意女儿这乖巧的样子,又是满足,又是心疼。

他扬声对蔡玉婷:“这里有监控。你如果非要咬定是我们伤了你,那好,直接调监控查。还有。”又慢慢地说:“当年你一次次来求我,那些录音都还在,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在警察局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上法院都不惧。”

“你居然留了录音!”想到当年的那些羞耻事情,蔡玉婷气得快踹不上气了:“你们一家子都卑鄙无耻!丧心病狂!”

秦国富有些意外,这事儿怎么还扯上了‘一家人’?!

他捏紧烟凑过来小声问秦瑟:“你把她怎么了?”

说起来蔡玉婷虽然心黑了点,但是装得好啊。平时看着也很人模人样的,总摆着气质流的做派。

也不知道这孩子做了什么,居然把这么个珠黄老白莲给气得原形毕露。

秦瑟大致说了欠钱白条的事情。

秦国富乐了,一个不小心,手里烟灰掉落,甩到了蔡玉婷的鞋上。烟灰还带着温度,落在浅色鞋面烧出块深色污迹。

“我的鞋!”蔡玉婷气得跳脚:“这是今年的新款!”

秦瑟奇道:“你不是说没钱了吗?怎么还买得起新款。”

“我…”

连续遭受暴击,就算是为了钱能够脸皮厚如砖墙的蔡玉婷,也有些受不住了。她正心念电转着想怎么怼回去时,电梯突然停在了十六层。

四名身穿深蓝色制服的高大保安来到秦瑟跟前,唤了一声“秦小姐”,又和蔡玉婷说:“您严重影响到了住户的休息,请您立刻离开。”

蔡玉婷反应过来,指着秦瑟:“她居然投诉我?”

“不只是秦小姐的关系。”保安道:“十六层住户都在投诉你。”

其实这不过是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宁清木华的隔音设施很好,如果把屋门关牢的话,很少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除非是正好在屋门前,又说话声音非常大才可以。

蔡玉婷自然是不信这番说词的,吵吵嚷嚷着不肯走,非要秦家父女给个说法。

最后四名保安半拉半拽地把蔡玉婷给“请”走了。

处理掉又一个祸害,回到屋里后,秦瑟心情很好,开开心心地梳洗打扮。

衣橱里衣服很多,全是陆宇豪喜欢的清纯那一卦的款式。秦瑟找了好半天,终于在柜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堆看上去还不错的衣服。

这些衣服是柳悦从国外给女儿带回来的,是某个纯字母的国外著名品牌,设计很合秦瑟的胃口,大方得体。因为陆宇豪不喜欢这种类型,所以原身对它们不屑一顾,直接丢在角落里落灰。

秦瑟却很钟意它们。褶皱的运用非常巧妙,能够很好地修饰身材。缀有缎带,显然柳悦以为女儿可能会喜欢这一种的。

秦瑟试图把缎带取下来,后发现设计师的设计果然不能随便更改,如果没了缎带,衣服的整体性就差了很多。

她索性带着。反正这样也很好看。

秦瑟收拾停当跟着秦国富下了楼。

出小区的时候,秦瑟忽然想到了件事,让秦国富暂时停车。她找到保安处:“上午来找我的那个女人,以后别让她随便进来了。没事儿就来要钱,吸血鬼似的。如果她要进来找其他人,就按规定走程序。我这边不见她。”

保安们自然答应下来。当初如果不是她特意说明,他们也不可能随便放一个陌生人随便进去。

“吸血鬼?”秦国富哈地笑出了声:“蔡玉婷?”

“嗯。”

秦国富悄悄看看女儿,发现女儿提起蔡玉婷时面不改色,他知道女儿这次是基本上放下了,不由大大松了口气。

秦瑟想起来一件事:“我妈呢?今天怎么没来?”

秦国富一脸平静地扯谎:“她牌友三缺一,她凑搭子去了。”

其实他也没想到今天能和女儿这样心平气和地相处着。

虽然他为了见女儿,好说歹说让老婆把这个过来岍市的机会让给了他,但他还真没把握女儿会怎样对待他。

现下惊喜来得太快,他一下子找不到好的借口,只能这样糊弄过去。

打牌逛街出国游是妈妈们习惯的消遣方式,秦瑟没怀疑,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

反倒是秦国富心虚紧张出了一身汗,偷偷看了女儿好几眼,连打方向盘时手心里都湿湿的。

秦瑟其实是在考虑另一件事。

刚才秦国富和蔡玉婷吵的时候,她记得爸爸说,蔡玉婷的老公经常骚扰她妈?

“爸。”好奇心能憋死人,她自然不能让自己憋着,索性问个清楚明白:“我妈和陆宇豪的爸很熟吗?”

“是啊。”

“那是怎么回事?”

“当年他爸也追你妈,喜欢到恨不得娶回家。”秦国富洋洋得意:“幸亏你爸我魅力大,打倒了姓陆的,成功把你妈追到手。怎么样,爸爸厉害吧?”

不。秦瑟心说,其实还是妈更厉害!

《霸道总裁最爱我》这本小说里提到过,男主陆宇豪的爹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陆宇豪的妈妈蔡玉婷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陆宇豪爸爸都过世好多年了,她在祭拜亡夫的时候,还会念叨几句这件事。

秦瑟看书的时候,就很不喜欢男主。连带着讨厌上了男主的那个口蜜腹剑的妈。因此,每每看到蔡玉婷在那边恨得咬牙切齿、一脸委屈哀怨地说起老公心中白月光的时候,秦瑟都会觉得非常之痛快。

万万没想到的是,男主爹的白月光居然是自个儿的妈?她妈居然是男主爸的梦中情人?

难怪在小说里,蔡玉婷对待秦瑟的态度那么一言难尽。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

掐指一算,自家靓妈是家里出现的第三个反派了。

秦家真是风水宝地,处处有惊喜。

身负陪女儿买衣服的重任,秦国富自然认真对待。这几年他很少在岍市,多数在恒城,对本地的商业圈不是特别熟悉。不过一中附近有个海明广场他是知道的。

海明广场是连锁性大型购物场所,华国的许多大中型城市都有。隶属于叶家的产业。

秦国富想着叶家的商场里东西肯定不错,开车径直往那边去。

这里是岍市最繁华的商业地段之一,路上有点堵。秦国富慢慢地跟着车流往前驶的时候,电话铃响起。

居然是叶维清。

电话号码是昨天晚上存的。他提出来交换号码,她也不好拒绝。毕竟当时她还吃着他做的面呢。

秦瑟迟疑着接起来:“你好。”

“午餐有安排吗?”他问。

“有。”

那边沉默了一秒:“和谁。”

“就是…”

秦瑟还没来得及说,车子猛地一个急刹。她身体剧烈晃了下,忘了答话。

秦国富顾不上和前面突然变道的车子计较,侧身过来焦急地问:“瑟瑟,你没事吧?”

男人低沉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一声‘瑟瑟’透着无尽的亲昵和爱护。叶维清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

他打听过了,秦瑟的父母长年住外地,并不在岍市。平时她又没有亲近的男生,只和陆宇豪关系很好。

陆宇豪这种小角色,叶维清压根不放在眼里。问题在于这声音分明不是陆宇豪的。

车子正好已经到了海明广场。秦国富眼神示意秦瑟先下去,他找地方停车。秦瑟刚出车子,就听到海明广场某家企业做活动时候的巨大音乐声。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她捂着另一边耳朵大声道。刚才一个急刹车,让她忽然忘了叶维清之前问的是什么了。

广场活动的音乐声太大,透过电话传来。叶维清仔细听了下,答非所问:“你是在家附近玩的吗?”

“学校附近有一家悦来酒楼,东西做的不错,汤面味道也很好,就在海明广场商厦楼上。你午餐的时候可以去尝尝。”

他这个提议来得非常及时,秦瑟父女俩刚才恰好谈论到中午不知道去哪里吃好。

不过,即使被巨大音乐声吵得头嗡嗡响,秦瑟的警惕性依然在:“还是别了。”她可不想在外面巧遇叶家太子爷。

“该不会是怕遇到我吧?”叶维清扫一眼屋内正在打牌的几个人,目光停在牌桌一角的‘悦来酒楼’四个字上,气定神闲道:“放心,我现在没在吃饭。你去就是。”

第 4 章

春日的中午,阳光正盛。炽烈的金黄色透窗而入,在屋内洒下大片暖意,驱散寒凉。

棋牌室包厢内,几人围坐在牌桌前闲聊着打牌,唯有一道高瘦挺拔的身影立在窗前,静默得和桌前热烈气氛有些格格不入。

“老四,Q-one的秋季新品你有头绪了吗?”方湛廷离开牌桌,从酒柜里拿了瓶红酒倒了两杯,拿到窗边,把其中一杯递到叶维清跟前:“时间差不多了。”

“Q-one”是他们创立的服饰品牌,主打女性潮流服装,走中高档路线,总部设在米国。

这个品牌是叶维清自己的。方湛廷负责品牌的推广和销售。

在外,别人都以为方湛廷是这个品牌的所有者。只有极个别的公司高层知道,这个品牌的所有者兼首席设计师,是个高中还没毕业的学生。

早在叶维清初中、方湛廷大学的时候,两人就开始了亲密无间的合作,一起做服装生意。品牌创立初期,叶维清是背着家里人悄悄进行的。他没有求助于家里,拿出了初中赚到的所有私房,加上家人平时给的零花和压岁钱,背水一战。

许是天时地利人和皆备。叶维清的设计天赋,加上方湛廷的成功营销策略,使得品牌在米国一炮而红,继而打开了全球市场。短短两年多的时间,公司已经市值十几亿。

现在品牌下系列众多,主打系列We-one一直是叶维清亲自设计,品质赢得业界一致的交口称赞。

常有当红明星找到方湛廷,想要请Q-one神秘的首席设计师来帮他们设计款式新潮的礼服,方湛廷只能抱歉地以设计师太忙为理由婉拒。

方湛廷也很无奈。他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即将面临高考的高三生,能不忙么。

现在才刚初春,但是服饰的设计和制作都要早一步来完成,提前准备好才能游刃有余地赶上换季大热潮。这个时候开始思考秋季款,不算早了。

叶维清没有接酒杯,姿态慵懒地倚靠在窗侧:“这一季我打算去掉多余的褶皱和缎带,走简洁路线。”

时尚界颇为奇异,几十年便会出现一个轮回。前几年很遭嫌弃的古旧款式,这一年突然大热了起来。叶维清快狠准地抓住了这次机遇,设计出一系列漂亮款式,深受顾客喜爱。

方湛廷用杯身轻敲窗框:“可是这次春季我们主打的青春系列,因为褶皱和缎带的巧妙运用被业界称赞,刚上市就销量很好,夏季也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秋季不打算继续下去?”

“不继续。就算是吃饭,总捡了一种口味来吃,也会腻的。前段时间市场上缺少这种设计,我们才能剑走偏锋赢了一把。秋季求稳。”叶维清凝视着楼下街道:“而且,我昨晚忽然想到了应该做什么样的系列。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这还是昨晚一起吃饭时突然升起的灵感。

那身LO裙很漂亮,但是不适合她。她的相貌明媚艳丽,性格刚柔并济,应该穿上更舒适更简洁大方却用料考究的衣裙。

他莫名地想要给她换上最适合她的,突然间就萌生了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当做秋季新品主打系列的打算。

方湛廷抿一口酒,没再多说什么。

他相信老四的能力和才华,老四一向能够精准地把握住潮流方向和顾客喜好。设计方面他不在行。他只需要考虑怎么赚钱就好,其余的,交给老四来负责。

宋凌打了几圈牌,越打越输,就没赢过。

“不玩了不玩了。”他气得把跟前的牌推到桌子中间,跑到窗边哼哼唧唧控诉:“老二老三老五他们也太过分了!居然不让我!尊老爱幼懂不懂啊?”

他手臂搭在方湛廷身上:“老大你陪我打几把呗?让我也尝尝赢的滋味。”

不等方湛廷开口,他发现叶维清的目光正专注地望着窗外楼下,就顺着叶维清的视线往下探头看过去。

“咦?”宋凌的脖子越伸越长,直接趴到了窗台上:“那不是秦瑟么。”

方湛廷微笑着看了叶维清一眼,问宋凌:“秦瑟是谁。”这几年时间耗在国外,岍市的很多事情他都不了解。

宋凌撇嘴:“和我同班的一个女生,陆家小渣渣的超级迷妹。从小学开始追他,都好多年了。怪有毅力。”

咣的一声重响,他们身边的椅子被猛力踹翻。左前的椅子腿瞬间断裂,飞出好几米远,砸到了牌桌前。

打牌的几个人滞了一下,过几秒钟继续玩。

方湛廷慢吞吞抿一口酒。

宋凌恍然意识到自己顺口说溜了嘴,缩缩脖子,小心翼翼觑叶维清:“四哥,对不住啊,我这人说话不动脑子,一下子就提到那渣家的人了。”

叶维清平生最恨陆家人。如果不是那些不要脸的混蛋,他妈妈也不会那么早就气得生病过世了。

宋凌赶紧转移话题:“哎?我刚发现,秦小妹居然没跟着那小渣渣跑,换口味跟着帅大叔了!啧啧啧。她是不是忘记今天什么日子了啊?”

今天情人节,二月十四日。

他们几个都是大院儿里一起长大的,感情好得跟亲兄弟似的。因为都是孤家寡人没女朋友,加上方湛廷刚回国,索性凑了今天这个日子聚一聚。

叶维清从方湛廷手中拿过没喝的那杯酒,轻轻摇晃着:“秦小妹也是你能叫的?”

“她虽然和我同班,但是应该比我小…啊对。和渣渣家那边亲的人,我不能叫得那么亲切!”宋凌握紧了拳头。

方湛廷无奈摇头,拍拍宋凌的肩:“你这智商,堪忧。”

在宋凌的强烈抗议声中,方湛廷倾身朝下面望过去,正好见到了那即将进入酒楼的俏丽身影。颇为意外:“Q-one的春季新款?你送她的?”

“不是。”叶维清语气淡淡,唇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