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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证据就收押?”十四阿哥惊呼一声,意识到这里是乾清宫,慌忙压低声音,“谁弹劾的他们?”

魏珠往正殿方向看一下,小声说:“别说是奴才说的。”十四阿哥和小顺子同时点头,“没有人。”看到两人瞪大眼,魏珠点点头,“这两日的奏章都在太子爷那边。”

十四阿哥心中一凛,站在烈日下的他莫名打个寒颤,“汗阿玛他——”

“皇上没冤枉他们。”魏珠道,“索大人所犯之事,比皇上说的还多。凌普和孙氏也不干净,这点小顺子也知道。”

小顺子点头,“不查都没事。朝中那些大臣,一查十个里面八个有事。剩下两个,一个真清廉,一个是真迂腐,不懂做官。”

“这么说一查一个准?”十四阿哥问。魏珠点头。十四阿哥长叹一口气,跟个小大人似的,道:“怪不得太子不敢来给索额图求情。”

小顺子忍不住说:“爷今儿都快被皇上给逼疯了。”

“怎么回事?”十四阿哥睁大眼,眼中尽是好奇,快给小爷讲讲。

魏珠提醒道:“索大人该来了,十四阿哥,小顺子,快回去吧。”

“走。”十四阿哥冲小顺子挥一下小手,出了日精门,就让小顺子继续。

小顺子是太子的心腹,太子还等他回话,就没理十四阿哥,大步往惇本殿跑。

十四阿哥眉头微皱,到惇本殿就嚷嚷,“太子二哥,你的这个奴才一点也不听话。”

“你不是去永和宫了吗?”十四天天去尚书房,俩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又都住在宫里,太子和十四不熟,也知道他什么德行,“又不饿了?”

十四阿哥噎住了,哼一声,就对八阿哥说,“八哥,这奴才说汗阿玛今儿差点把太子逼疯,你想不想知道因为什么事?”

八阿哥笑道,“拿我当枪使呢。”他才不上当,“小顺子,打听到了吗?”

“打听到了。”

“没打听到。”

小顺子和十四阿哥同时开口。

太子转身拿起多宝阁上的鸡毛掸子。十四阿哥浑身一震,抱住八阿哥的胳膊,急急道,“打听到了,打听到了,小顺子,快说!”

太子转过身,把玩着鸡毛掸子,冲小顺子使个眼色,就盯着十四阿哥。

小顺子忍住笑,快速把魏珠说的话复述一遍。八阿哥皱了皱眉,满脸困惑,“我怎么觉得索额图犯的那些事有些耳熟啊。”

太子不禁睨了他一眼,对于他听说过,有点意外:“七年前御史郭琇上书弹劾纳兰明珠的罪名就是那些。于成龙更是直接跟汗阿玛讲,大清的官被纳兰明珠卖完了。”

“怪不得。”七年前八阿哥才七岁,和如今的十四阿哥一样大,“太子二哥,汗阿玛既然令刑部先抓人再查案,应该是想把索额图弄下去。”

太子:“孤知道。孤想不明白的是,汗阿玛为何突然想起来收拾索额图。”

“对!”八阿哥也想到他们来东宫的目的,“太子二哥,尚书房改时间,和一篇文章读二十遍,是不是汗阿玛心血来潮,随口一说?”

太子摇摇头,“孤也说不准。”

“那你给问问啊。”十四阿哥脆生生道。

太子:“没空!”

十四阿哥噎了一下,怒瞪着他,“小气鬼!”

太子扬起鸡毛掸子。

八阿哥慌忙把他拉到身后,看向太子,别跟他一般见识,说正事。

太子此时很担心他老爹要了索额图的命,也没工夫跟他计较,“你们都不用上课?”

“上啊。”一群小阿哥担心他们的爹随口一说,明儿又反悔,尚书房的夫子也担心。众阿哥跟夫子讲,他们找太子问个清楚,夫子就让他们休息一会儿。经太子一说,八阿哥想到他们得回去了,“今儿内务府去石家送妆奁,不出意外下午会回来向汗阿玛复命,到那时太子二哥再帮弟弟问一下。”

太子看向八阿哥,你说什么?八阿哥立刻作揖道,“拜托太子二哥。”

“上课去。”太子道。

八阿哥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太子转身往里间去。八阿哥犹豫一下,一手拽着一个弟弟就往外走。

出了东宫,十四阿哥就迫不及待地问,“太子他什么意思?”

“有机会见到汗阿玛,他会帮咱们问。”八阿哥思索道,“汗阿玛心情不好的话,他就算见到了,也不会帮咱们问。”

十四阿哥眉头微蹙,“问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看看那是谁。”越过日精门,八阿哥指着往乾清宫正殿去的人。

十四阿哥下意识想说,谁呀。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索额图?”

“对!”八阿哥道,“索额图可是太子最大的依仗,他有个三长两短,太子也没心情帮咱们。”

十四阿哥叹气,“真不知道汗阿玛怎么想的。”

“其实要不是太子,索额图指不定早死了。”八阿哥此话一出,众阿哥齐刷刷看向他。八阿哥被他们看得僵了一下,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十四阿哥抓住他的胳膊,“为什么这么说?”

“民间有两话,要做官,问索三,要讲情,问老明。天要平,杀老索,天要安,杀老明。”八阿哥道,“汗阿玛没证据就敢说索三卖官鬻爵,想来很清楚索额图这些年都干过什么。

“以前不想动他,可能是给太子面子,也有可能觉得时机未到。今日突然不想再看到他,又觉得他帮不了太子,自然会找个由头办了他。”

众阿哥听到这话往乾清宫看去,摘去顶戴花翎的索额图被架出来,身后还跟着凌普和孙嬷嬷。十四阿哥惊呼,“好快!”

八阿哥很意外,索额图进去还没一盏茶的工夫,“看来汗阿玛是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你连审都不审就把索额图收押?”康熙望着索额图苍老的背影,不敢置信地问。

刘彻抬手支起下巴,眨了一下眼,悠悠道,“审什么?”

第16章政见不同

“审——当然是问他有没有做过那些事。”康熙道。

刘彻换只手支起下巴,噙着笑在心里说,“问他会承认吗?”

“不会。”康熙不假思索道。

刘彻拿起案几上的玉玺,左右前后看看和他那时的有何不同,漫不经心地说:“那还问什么?问过以后有两种结果,一是收押,二是放他回家,他好找人周旋,或向太子求救。”

康熙张张嘴,竟发现他说的很对。

刘彻见没什么不同,放下玉玺,伸个懒腰,又忍不住打个哈欠,“你没打算废太子,也没打算夺太子的权,叫他知道,太子只会左右为难。

“不求情,赫舍里一族会对他很失望,乃至心寒。求情,你让太子滚回东宫,别掺和这事,他面上挂不住,心里也不痛快。毕竟你说过,索额图对太子特好,太子也不是冷心冷肺的人。”

康熙设想一下,太子知道他把索额图收押,一定会非常担心,哪怕不求他放过索额图,也会向刑部、大理寺和顺天府施压,“你怎么知道太子仁义?朕好像没说过。”

“你儿子试图包庇花喇。”刘彻在心里说,“花喇一个奴才,还是膳房人,平时的作用也就逗逗太子开心,他都不希望花喇出事,不可能不管索额图。”

太子霍然起身,腰一下子撞到案几上,身体一趔趄,慌忙扶着案几,“你说什么?索额图被关起来了?”

“是的。”小顺子连连点头,“奴才知道主子担心索大人,刚才就吩咐门房盯着南边,看到索大人过来立刻告诉奴才。

“门房就跟奴才说,索大人去乾清宫了。奴才正想向主子禀告,就看到索大人被押出来。奴才吓一跳,回过神就喊索大人。

“索大人停下来,想跟奴才说什么,顺天府尹挡在索大人前面,大理寺卿跟着说一句,索相,请吧。奴才听到索大人叹了一口气,就跟他们走了。”

太子抬起脚,看到地上的纸灰,猛地想到刚刚燃尽的“春宫图册”,想到他汗阿玛带来又带走的那群太监,想到他汗阿玛是如何挤兑他,想到他汗阿玛今日种种反常,不由得停下脚步。

小顺子见他神情恍惚的甚至有点蠢,很是担心,“殿下,奴才去乾清宫打听打听?”

“……不用。”太子抬抬手,回身坐下想写奏章帮索额图求情,拿起毛笔,停顿一下,墨汁滴在白如雪的纸上,突兀的刺眼,太子不禁放下笔,起身道,“孤去乾清宫。”

小顺子下意识问:“去哪儿?”

“求见汗阿玛。”太子说着大步往外走。

小顺子连忙跟上去,“不可,殿下。”

“孤知道,可是孤也得去。”太子道。

小顺子伸手想抓他,伸到一半记起他是主子,连忙跑到他前面,拦住太子的去路,“皇上此时肯定在气头上,殿下过去无疑火上浇油。奴才去找魏珠打听打听,等皇上气消了,爷再过去探探皇上的口风。”

太子:“等汗阿玛气消,索额图的事就尘埃落定了。”

“没那么快。”小顺子道,“索大人是朝廷重臣,皇上要办他,必须找齐证据。索大人那么精明的人,想找他的错,绝非一件易事。”

太子笑了,笑中夹杂着苦,“树倒猢狲散。”多的是人帮忙搜集证据。

“赫舍里一族的树不是索大人,是爷啊。”小顺子道,“皇上把索大人关起来,一没支会殿下,二没把殿下宣过去问话,跟爷无关,爷好好的,索大人的死对头纳兰明珠也不敢落井下石。”

太子一挑眉,“你刚才说什么?”

“奴才说什么了?”小顺子不禁问。

太子:“把索额图关起来后面那句。”

“没支会殿下,也没宣殿下过去?”小顺子问道,“是这句?”

太子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句。”

“有什么问题吗?”小顺子不明白。

太子转身坐下,翻开所有奏章,除了索额图本人的,其他奏章上连个索字都没有。今天早朝他老爹还喊索额图“索爱卿”,如果换他想处置一个人,绝对不会这么喊。思及此,太子靠在椅背上,难道收拾索额图真是临时起意?那又为何连审都不审?没有审的必要,还是不给索额图想对策的机会?或者只是想把索额图一人关起来?

“爷,怎么了?”小顺子轻声问。

太子摇摇头。

小顺子不明白,摇头是啥个意思?琢磨一会儿,琢磨不出来,小顺子试探道,“爷先批奏章,批好给皇上送过去,顺便探探皇上的口风?”

太子看着摊开的奏章,“你去探探汗阿玛打算怎么处置孙嬷嬷和凌普?”

“嗻!”小顺子见他不过去,不会惹怒康熙,松了一口气,就往外跑。

刘彻听到脚步声,下意识抬头,然而没看到人,反倒看见守在门外的魏珠走了,“你儿子使人来打探消息了。”

“什么儿子?”康熙说出来,停顿一下,“太子?”刘彻点一下头。康熙往四周看看,“你怎么知道?”

刘彻冲门外努一下嘴,“魏珠的影子没了。”

太阳照在魏珠身上,影子投到门口,康熙听到“影子”二字,就猜到是阴影。出去一看,魏珠和小顺子在不远处嘀嘀咕咕,回来就说,“肯定是问索额图的事。”

“兴许是那个孙氏。”刘彻承诺饶花喇一命,就把花喇被赶出宫,永不录用。孙氏和凌普,刘彻打算证据确凿,就处死抄家,警示东宫诸人,再敢教太子一些歪的邪的,下场就和孙嬷嬷一样。刘彻没跟康熙说,而康熙最关心的也是索额图,刘彻就问,“你说索额图干的那些事好查,回头大理寺搜齐证据,你打算如何处置?”

康熙:“把他关起来。”

“就这样?”刘彻问道。

康熙:“还要怎样?”

“不抄家?”刘彻道。

康熙连忙说:“不能!”赫舍里一族是太子母族,赫舍里一族抄了,太子就他一个长辈,他的保成太可怜了。可又担心刘彻听到这话,说太子有他就行了,“假如大将军犯了错,你会把整个卫家抄了吗?”

“卫青?那个索额图干的事,朕的卫青一样都不会做。没有假如。”刘彻道,“你这个说法也不对,卫青是据儿的舅舅,索额图是太子的什么人?是你的长辈,拿我类比,你应该说田蚡搞出这么多事,朕会不会抄了田家。朕会!”

康熙张了张口,“可是——”

“别可是了。不抄也行,怎么处置索额图,我说了算。”刘彻道。

康熙看他一副“你只能同意”的样子,苦笑道:“我说了也不算啊。”

刘彻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心虚,“我去睡觉,养精蓄锐。”

“一天也养不回来。”康熙道。

刘彻:“那就慢慢养。”抬起头,看到一群小阿哥往外走,“下课了?”

康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你看看几点了。”

“哪儿看?”刘彻说着就往四周看,“没那个自鸣钟。”

康熙指着不远处的多宝阁,“那上面有个怀表。”

“怀表。”刘彻走过去,看到一个婴儿拳头大,金光闪闪,圆乎乎的东西,“这东西怎么看?”

康熙指着开启的地方。刘彻打开,惊讶道,“记录时间的?”

“对!西洋进贡的。”康熙道。

刘彻关上又打开,打开又关上,见上面还镶着宝石,“这个,还有你寝宫的那个都是西洋的,意思是你们自己没有?”

“我们不会做。”康熙道。

刘彻皱眉,“不会?”

康熙点点头,“朕让内务府的工匠做过,没做出来。”

“真够笨的!”刘彻说着,顿了顿,“所以就不让他们做了?”

康熙笑道:“做不出来还做什么?”

“内务府有多少工匠?”说出来,刘彻想到皇家工匠多,他肯定不知道,“做这个怀表的有多少人?”

康熙回想一下,“三四十人吧。具体的朕忘了。”

三四十人能干什么?刘彻又忍不住皱眉,“大清多少人?”

康熙:“一亿六千万。”

“多少!?”刘彻睁大眼,在心里问。

康熙重复一遍。

刘彻不可置信,“这么多?”

康熙点点头,“不完全统计。”

刘彻咽口口水,深吸一口气,“明儿就出宫,我得好好看看一千八百年后的皇城。”

“这几天不行。”康熙道。

刘彻:“为何?”

“年龄大的宫女这几日陆续出宫,你这个时候出去,被认出的可能性很大。”康熙提醒他。

刘彻以前三天两头出去,“认出就认出来呗。”

“京城有一股反朝廷的力量。”康熙就知道劝不住他,干脆实话实说。

刘彻想到了,康熙吃饭都先验毒,再真人试毒,非常惜命的人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那就过几天再说。”话音落下,自鸣钟响了,刘彻跟着数一下“十一点?”

康熙点头:“御膳房该准备膳食了。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我什么都想吃。”刘彻在心里回一句就往外看。

康熙想问,你怎么了?回头一看,惊讶道,“小十四?有事?”

“他听不见。”刘彻在心里补一句,康熙脸色黯然。刘彻见状,心有不忍,“别总这个样子,大不了朕从今天开始,早睡晚起,尽快把身体还给你。”

康熙:“谢谢!等一下,早睡晚起?你是不是又不想上早朝?”

第17章恶心刘彻

刘彻愣了一瞬,不禁朝康熙所在的方向瞪一眼,“想多了!”随即开口问,“小十四不去用膳,找朕何事?”

十四阿哥跨过门槛,四下里一看,殿内只有他汗阿玛一人,“汗阿玛刚才在看什么?”一脸好奇地问。

“没什么。”刘彻道,“你真没事?”没潜在意思,没事就回吧。

小十四连忙说:“有事,有事。汗阿玛让梁九功告诉儿子,每篇文章读二十遍即可,是不是从今天开始?”

“是的。你不想?”刘彻故意逗他。

十四阿哥连连摇头,急急道:“没有。儿子高兴。”

“还有什么问题?”刘彻问。

康熙的这些儿子早上读书,下午练完骑射弓箭和库布还得读书,把一百二十遍改成二十,他们睡觉前看一会儿就行了。所以八阿哥才拜托太子帮他们问问他们爹,一百二十变二十是真是假。

索额图被抓起来,八阿哥到尚书房就一直盯着乾清宫正殿。不见太子过来,便认为太子不敢来。他觉得太子指望不上,出了尚书房,十四阿哥又问上课时间,八阿哥想到他汗阿玛很疼小十四,就撺掇十四过来试一下。

十四见他爹没生气,才大着胆子问:“明日六点到尚书房?”

“五点。”康熙在一旁提醒。

刘彻充耳不闻:“梁九功没告诉你们和上朝时间一样?”不待他开口,就冲外面喊,“梁九功!”

“说啦。”十四阿哥慌忙说,“儿子刚刚忘了,现在想起来啦。儿子不打扰汗阿玛了,儿子告退。”快速行个礼,转身就往外跑。

康熙三两步走到刘彻面前,“你答应过朕——”

“明天是夏至吗?不是你急什么。”刘彻瞥他一眼,继续在心里说,“夏至那天我起不来,你再提醒我也不迟。”

康熙噎了一下,“你那时候都是几点上朝?”

“冬天七点,夏天六点,五天歇一次。”刘彻道,“我住在宣室,平时也是在宣室殿议政,不是特别忙的时候,多是六点起来。”

康熙不禁说:“这么晚?”

“不晚。”刘彻道,“我可以晚,朝臣不能晚。比如卫青的大将军府离皇宫很近,也得五点,甚至四点多起来。再早,朕的大将军的身体可吃不消。”

康熙:“卫青乃习武之人。”这点苦都吃不消,你开什么玩笑。

“卫青每次出征回来都老好几岁,瘦的皮包骨头,我再命他半夜起来上朝,还是人么。”刘彻白了他一眼。

康熙噎住,“……我不是人?”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刘彻连忙撇清。一见康熙瞪他,又急忙说,“你是鬼。还是不怕风吹雨淋日晒,还能抓住朕,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鬼。”

康熙回他一记白眼,“下午必须看书练字。”

刘彻愣住,反应过来,简直无语,“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是小孩,朕反倒不会这么累。”康熙心想,朕十四个儿子加一起也没你难缠,“吃没吃过黄瓜、豆腐、疙瘩汤?”

刘彻笑看他一眼,“你上知天文地理,下知做饭种地,我有没有吃过,你不比我还清楚啊。”

“你吩咐梁九功,加一个拌黄瓜、炖豆腐和酸辣疙瘩汤。”康熙说完。刘彻就宣梁九功进来。

梁九功去传他口谕,刘彻才问:“你的膳食里面为何这么多素?别跟我说荤素搭配。”

“也不全是。人的五脏最好与四时五味属性相合。”康熙道,“春季少食辛辣和油腻的东西,夏季炎热,易上火,多吃凉拌,清淡、下火的菜肴。秋天人体内湿热难排,尽量多吃些辛辣的东西。冬季进补的好时机,你一天三顿羊肉,只要身体受得住,朕也不会说什么。”

刘彻服了,真服了,“你不当皇帝,凭吃这一点也能扬名天下。”

“朕就当你夸朕了。”康熙看到外面的烈日,“今儿天有些热,改天凉爽了,让御膳房备暖锅子。你想吃什么菜,在里面烫一下就行了。”

刘彻想说他吃过。一想他那时候的肯定和这里不一样,便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