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顶天、高崖闻言简直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

赵寂则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太丢人了,尤其是丢就丢了,干嘛要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目中无人也不带这样的!

禅让兴奋的对赵寂挥挥手,眼睛里的光芒至今没有散去:“谁啊?”

赵寂汗颜的一一指过去道:“高崖!高顶天!”最后还加了句:“禅总!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废话!”

赵寂闻言小小的骄傲了一下,但立即觉得不对的努力维持自己商场老将的风范。

简单闻言汗颜都不忍心嘲笑伊天南他爸他妈了!找谁合作不好,偏偏找没责任感的禅让,倒霉催的一家人!但她要帮高家干件更倒霉摧的事:“禅让,你家缺家电器啊!”

“不啊!”禅让眨眨眼睛,突然觉得想睡了。

简单更所当然道:“不缺你麻烦人家高决去找你干嘛!你要知道高总很忙!别没事总见高总,你赔不起人家时间费的。”

禅让看了眼盯着他的两个陌生人,恍然的点点头,你可不傻,简单的意思是希望他帮忙,而他很乐意:“知道了,正好我也没时间,真困了,我回去睡了。”

“去吧,去吧,午安。”简单挂了电话瞅着温秀云。

温秀云脸色铁青的看向伊天南:“天南!你!…你!——”

伊天南当没看见,很多时候对于简单的行为他都当没看见,对于合理范围内的接触伊天南也不反对。

高顶天和高崖看着离开的禅让,气的脸色发黑,青筋直冒!

赵寂想对此解释些什么,但突然觉得什么都不如老总高兴重要,况且高家现在得罪了‘金宇’和‘华夏’混不下去就是时间问题了,有本事来报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赵寂很委婉的拘礼道:“两位慢走,不送!”

高顶天愤怒的站起来,刚想说话,高崖拉住了他,很礼貌的弯身告辞:“有机会再合作,再见。”

高顶天收住怒火随后走了。

赵寂赞许的点点头,这个高崖看来真如传闻般的可堪重用,只是可惜碰到的是禅让和伊天南,不是赵寂自夸,遇到此二人中一个算他倒霉,如果遇到两个就准备玩完吧!

金宇集团办公室内,简单把电话还给伊天南,见伊天南在笑,突然纳问道:“你不吃醋啊,我刚才打给禅让耶!”

伊天南笑着把她抱自己腿上:“用我的电话打的,有什么好介意。”主要是禅让在高兴的同时还带点了内伤吧,伊天南想想禅让真是可怜,比当初的自己还可怜:“去工作,别想偷懒!”

“神经病。”简单跳下来,心底却很开心,她喜欢没有芥蒂的感觉,最起码伊天南已经相信没有人能从他身边把自己带走。

110

伊天南看她离开后,再次拨了禅让的电话…

高顶天和高崖回到高家时鼻子都气歪了:“简直莫名其妙!那个禅让是傻子还是脑子有问题!”

高崖给父亲倒杯茶,让他稍安勿躁:“算了,是我们算计错误。”

“算了!?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这口气你咽得下去,何况我在商场混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现在竟然…”

高崖不赞成的摇摇头,倚老卖老比什么都危险:“不服也不能解决问题。”现在和‘华夏’硬碰就是找死!

“你说怎么办吧!气死我了!”

高崖靠在沙发上,他也弄不清禅让在想什么,一般大集团的总裁哪有他那样的,但他敢那么做,禅让自始至终都没看他们一眼,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白痴,但说他不做主吧,赵寂明显看着他脸色办事,这人到底什么性格!

“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摸不清对方的性格不好想后面的对策:“同时得罪伊天南和禅让,看来…不好办…”

高顶天叹口气,他当然知道不好办,想不到伊天南和禅让竟然有关系:“你说,给禅让打电话的人是谁?看禅让的态度似乎两人之间…”

高崖点点头,确实,或许他们如果找到她还有一线希望。

温秀云余气未消的推开客厅的门,看着挫败而回的老公的长子,把自己在伊天南那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说几句简单的坏话。

高顶天和高崖恍然的互视一眼,原来是她,但她是伊天南的老婆吧,可是禅让看电话的眼神…

温秀云生气的道:“那个女人敢那么做肯定是伊天南授意!”

“废话,伊天南不授意她敢那么做!摆明了跟我们有仇。”高顶天气的直想掐死她,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得罪了一个劲敌!“如果伊天南把关系挑僵了,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高崖当然清楚:“让我想想。”

高顶天和温秀云同时挫败的坐下,虽然开门的第一仗他们做的不错,可是后面才是关键,如果不成功他们必须面对进入国后表现平平的将来,但辉煌了一世的高家怎么可能接受这种隐退,何况他们又不是没有实力,只是需要一个机会。

宋婷婷接了个电话从楼梯上下来,看到老公在家时愣了一下,但随即温柔的转向自己的公婆:“爸爸,妈。”

高顶天看都没有看她的恩了一声。

温秀云则比较好脾气的对她点点头:“你要出去吗?”

“恩。”她约了科献,宋婷婷看向自己的老公,曾经的那份柔情早已荡然无存:“你在?”

高崖惯性的一笑,无论是对家人还是对工作伙伴,他总维持表面的礼节,虽然曾经喜欢过,但对于高崖来说,每份美丽的艺术品他都真心的爱过:“你要出去。”对于老婆跟他谈的离婚一事,他不会放在心里,因为不可能。

“对。”

“哦。”高崖转回头表示跟老婆的谈话结束,继续思考禅让和伊天南妇人的关系,虽然他没有见过那位传说中的弟妹,但关于她的报道他还了解一些,看来报纸把她说的一文不值有欠考虑,能让禅让露出那种表情至少说明他们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可如果不是,伊天南的态度又有待考究,难到简单背着伊天南和禅让搅合在一起,还是伊天南联合简单再骗禅让,前者几乎不可能,高崖更倾向于后者。

宋婷婷无言的看眼沉默的三个人自己悄悄的离开了高家。

高顶天等人就像看不见她一样,没有表示任何关心:“高崖,要不然让宋婷婷找伊天南谈谈。”

高崖好笑的摇摇头:“爸,你太天真了,如果伊天南还喜欢婷婷你认为婷婷会在我们家呆这么久吗。”以伊天南的实力如他喜欢他早就带走了:“想那些不如想点有用的。”比如禅让和伊天南决裂的可能在哪里。

高顶天不赞成道:“就不信白送上门的女人没人要,何况伊天南娶的秘书并不怎么一样。”

温秀云附议的点头,确实不好看。

高崖却不这样想:“长的不好看还能让伊天南看重她,足以证明她有两把刷子。”有空该会会她。

省重点院校内:

简万看着从垃圾桶里捡起的报纸,眉头不自己的皱在一起,高家要跟‘华夏’合作?!是否说明大姐和大姐夫有麻烦!?

谢雨悄悄的跟着他身后,不期待他能注意到她,只希望他能慢慢的接受,她就是喜欢他,没有理由也不需要别人的认同。

简万越想越不对,好像大姐和‘华夏’的董事长有过节,那个董事长叫什么来着!简万想了半天想不起来,其实简万不得不承认他对除了医学之外的事情反应迟钝:“喂,姐夫吗?”

做饭的伊天南惊讶道:“简万?找你姐吗?”稀奇,简单这位大弟很少主动跟别人联系。

“没,你知道高家和‘华夏’的事吗?”

伊天南了然道:“已经处理好了,放心,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简万闻言没有一句废话的挂了电话,既然能从伊天南嘴里说出来就一定能实现,至于为什么可能就是因为他自己大姐的老公吧。

伊天南汗颜的看着挂了电话,他还想问问简万实习的事情怎么样了呢,跑的比谁都快。

简万挂的快有点不希望大姐夫帮忙的意思,虽然以他对自己医学的自信,他不会辜负大姐夫的推荐,可是他不想接受大姐夫的好意,就算实习的工作不好找他也想自己一步步的来,也希望将来大姐有一个不受伊天南恩惠的地方避难,这也是当初他没有接受任阳指导的原因,虽然放弃可惜了,但是那些笔记他会认真的看弥补自己的不足。

谢雨亦步亦趋的跟着,简万翻过校园的围栏,她也立刻跟上,一点也不介意全校对她的传闻,何况她确实喜欢简万,别人也没有传错。

萧然直接对她无语,她就不知道谢雨在执着什么,论长相和家世简万根本配不上她,何况这个难道以前喜欢的月宴,真不知道谢雨图的什么。

“啊——!”谢雨不小心被树枝绊了一下,划伤的地方瞬间红肿一片。

远处的萧然当没看见。

听到声音的简万回过头,差异的看了树枝一眼,随后目光才落到伤者的部位,然后条件反射的想取样观察,后来发现不对,才回神的抱起她快速向院医务室跑去。

萧然慢慢的跟上,却不看好谢雨与本院第一才子的将来,谢雨的父亲想让女儿嫁的是一个能给她安定生活的老公…

伊家别墅内,简单陪着堆积木的儿女,问一旁的任阳:“既然不喜欢高家,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回美国。”

任阳可怜巴巴的捂着受伤的额头,心里的创伤至今没有痊愈:“伊天南的事我怎么知道,估计他就没把高家当人。”从小厅伊天南提过家庭,要不是十几年前突然开始盯着这位丑八怪看,他们都以为伊天南有问题。

简单不太乐意道:“你没见他妈妈的态度,跟我妈有的比。”

伊人闻言,瞬间抬起头:“恐怖的姥姥!妈妈在说姥姥吗!伊人不要去姥姥家。”

“玩你的,没你什么事。”不孝!“你不是以前事挺多的,这次你怎么就不插手了。”

任阳敷下额头:“拜托,你总不能让我杀他妈吧,很危险滴。”

“谁让你杀了!只是他们总打着伊天南的旗号的拉拢生意,到头来连个好态度都不给,太过分吧。”

任阳可怜的指指自己的额头:“我受伤了,我现在不能办公,你如果给我顿碗鸡汤我可以考虑把…”

伊天南正好从厨房里出来,把削好的苹果塞他嘴里:“不说话没人知道你已经死了。”

“爸爸,我要吃苹果。”

“我也要。”

“乖,先洗洗手我们吃苹果。”伊天南拉起两个孩子的手向浴室走去。

任阳看着他们离开后,疼的转个身道:“你不喜欢高家。”

“不是,只是觉的他母亲做的太过分,如果自始至终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就一直别出来,既然出现了也该先负起她的责任。”

任阳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温秀云对伊天南的感情很微妙,或者在温秀云看来她只是想让伊天南叫高顶天一声爸爸,好让她这么多年的青春看来都是值得的,其实我觉得,如果伊天南叫了高顶天,也许温秀云该不知道下一步干什么了。”

“能干什么!让伊默叫高顶天爷爷呗!”反正都一样。

“哈哈!有道理!你觉得高家会有作为吗?”

简单闻言开始站在一个商业秘书的角度考虑:“以高家在美国的根基和他们家曾经在国内的影响力根本不可能,也就是说他们不可能发展成与‘金宇’‘华夏’比肩的大企业!”

111

“废话,这点是肯定!但高家似乎不满足百分之二十的结果。”

任阳痛苦的敷着冰块,仰躺在沙发上:“这种人看着最来气,放心吧等我好了我给你威胁他,吓的他们卷铺盖会美国。”简单突然看眼二楼,见老公没有出来靠近任阳耳边道:“任阳,天南对他母亲有幻想吗?想不想和她母亲和好。”

任阳推开她的脑袋,推测道:“应该不吧,都这么大了,但如果他母亲愿意伊天南估计也会养她,如果她不愿意也不会强求。”

“哦。”简单坐回原来的位置:“你说我做的是不是不对啊,毕竟他们是母子,好总比不好要幸福吧。”

“切,幻想!纯属幻想!啊——头疼,森!扶我回房!”

“是,少爷。”

“喂,我问你话呢,你跑什么。”

任阳可怜的指指伤口:“嫂子,你饶了我吧,我是病号!你不给我熬鸡汤还想虐待我,我现在可怜的就跟小一小二一样了。”

“别侮辱狗狗。”

密集的草坪种满了豪门富户的聚居处,一栋风格别致的别墅安静的如收敛的绅士,在喧闹中无言的静默,而他的主人,抱着薄被甜甜的睡在床上嘴角微微的扬起,此刻的禅让没有任何追求,只想休息好了打个电话给简单然后去上班,如果感情太复杂则不用再谈,过去不记得也不用再想,他还是他,不拘泥于任何形式自己过的安静就好。

与之相反的是楼影绰绰的高家,书房里,高崖看完所有的订购文件后,深思的敲击着桌面,禅让和伊天南的事他也研究了所有的资料,桌子上有他派人查的结果,表面看伊天南娶简单确实很委屈,可伊天南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何况他还当爹了,而且对儿女相当好,即便儿子感冒他都不上班,谁能说这是有人逼他,高崖肯定他喜欢那个女人,说不定还很爱,因为资料上显示简单曾经有个老公,高崖好奇的看着简单的相片,自认聪明的他首次不懂伊天南为什么娶了有夫之妇,这个女人又有什么好让伊天南如此心甘情愿:“诡异的女人。”她的前夫怎么没有被人爆出来,按说这么劲爆的消息会是媒体追逐的重点才对,难道伊天南不让说!为什么呢!

高崖好奇的托着下巴,翻出简单的相片看了又看,目光落到禅让的相片上时,头疼的揉揉眉心,禅让这人令他很无语,高崖就没见过他这样的老总,要不是他确实叫禅让,高崖以为他是个心智不健全的孩子,还是个不健全的小白脸,而他偏偏是‘华夏’的当家人,让赵寂那样的男人甘愿跟在他身后当影子,想想他今天像买白菜一样的拒绝了他们的邀约,高崖就头痛,禅让为什么拒绝,根据资料显示‘金华’计划以前,禅让和伊天南几乎不认识,也没有任何合作关系,后来禅让失忆后终止了荒谬的‘金华’的计划,可见他们确实不熟,但是以禅让今天的表现,他明明是认识简单和伊天南的,可他跟简单、伊天南不该有这样的关系!到底哪不对!高崖认真的思索着,有人进来也没有感觉。

宋婷婷为他倒杯茶,既然不能离婚她也无力反抗:“这么晚了,忙完了就去睡吧。”

“谢谢。”沉思的高崖接过茶没有看她。

宋婷婷落寞的缩回手,黯然的转身出去,高崖这个人很难说好不好,对她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他对每个女人都如此,虽然她很想坚定的说离婚,可是离婚了她能去哪里,伊天南对她明显没有好感,科献也劝她多想想,何况豪门大户还不是都一样,又何必不服呢,宋婷婷关上书房的门,努力催眠自己不要在意,自己不过是众多豪门妇人中的一个只求将来不要落到高家大夫人那样老了被赶下台的下场,或者她也该要个孩子巩固自己的地位。

高崖靠在座椅上,对禅让的过往和行为相当不理解,包括他频繁的住院记录也不得不佩服一样,这男的就跟他的行为一样诡异,高崖突然想到一种荒谬的可能,简单的前夫会不会是禅让,禅让看手机的眼神太暧昧,不过高崖想到这里自嘲的一笑,看来他真该睡觉了,要不然非成不正常的禅让不可:“睡了,明天再想。”他对商业没有野心,一切尽力就行,成功与否还看机遇,如果不行了温秀云还是快点下台,让他母亲回来吧。

第二天,掀天的财经新闻顿时让很多人摸不到头脑,‘华夏拒绝高家’的头版消息让人不禁揣测‘华夏’集团是不是和‘金宇’集团杠上了,如此明确的拒绝高家是否明摆明和‘金宇’决裂,虽然他们没什么来往但是这两家企业如果谁看不上谁也挺麻烦的!禅让到底什么意思,伊天南又会给出怎样的回应,高家在国内市场是否成立伊天和禅家的玩具,种种揣测让才站稳脚跟的高家不禁有些摇摇欲坠。

伊天南看到今天的消息时,首次再想要不要出手,虽然不怎么喜欢做出回应,不过昨天身边的翻来覆去的简单担心的没睡好,竟然让简单费神,高家未免太看的起自己,伊天南拿起手机,随手拨了禅让的电话:“你干嘛呢。”

禅让揉揉眼睛,朦胧的抱紧了怀里的棉被:“睡觉啊。”

伊天南一阵无语,九点了!竟然还在睡!‘华夏’在他的带领竟然没有破产真是奇迹:“看今天的报纸了吗?”问完感觉多余的想咬碎自己的舌头,人都没起来的看什么报纸:“算了,我跟你说吧,你拒绝高家的消息登出来了。”

“哦…”禅让往被窝里缩缩,他还困呢,登就登。

伊天南头疼的揉揉眉,哦什么啊!真以为他是小孩子:“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谈一个无所谓的合作案。”

禅让不太高兴的仰躺在床上:“无所谓的就别谈了,我困。”

伊天南闻言顿时头大,拜托,他不长脑子吗,他拒绝了高家,如果这个时候‘金宇’和‘华夏’合作就表明自己和‘华夏’关系良好,断了所有人的猜测,甚至对两家的企业形象是一种挽回,上次‘金华’让两家企业信誉受损,这次是个机会,他到底懂不懂啊!何况还是自提出来的,要知道伊天南几乎不开口,他开口别人无不诚惶诚恐的接受,这个禅让真不识抬举。

伊天南的脸瞬间黑了,不爽的道:“高家让简单担心了,我想尽快解决高家的事。”

禅让瞬间就醒了:“行,你在原来的餐厅等我,我马上就到,再见。”

伊天南猛然愣住,不是因为他积极的态度,而是禅让说的话,原来的餐厅?他们只在商讨‘金宇’计划时去过一次对面的餐厅,难道他记得!?不对!也许他说的是‘田园’。

但伊天南还是心事重重、鬼使神差的去了公司的对面的咖啡厅,他只觉认为是这里。

‘金宇’集团内,见到伊天南急匆匆出去的人窃窃私语道:“伊总去哪里啦?。”

“估计是殴打禅让去了!竟然拒绝咱们伊总的父母,禅让就是欠扁。”

“就是!长成那样还敢跟咱们伊总争最有魅力的男人!切,也不照照他的样子。”

顶层的人员不解的看向简单:“简姐,伊总看起来很不对啊,干嘛去了。”

“见禅让啊。”刚才走的时候说了一句就莫名其妙的走了。

宋丽瞬间睁大眼睛,好奇的趴在她桌子上:“不会是揍他去了吧。”

简单回应道:“不会吧。”以前那么大的事就打了一次,没道理现在闹呀,不会是伊天南很喜欢他的父亲,结果被自己搅合了找禅让算账去了吧,但随即简单就否定了,她相信伊天南。

‘华夏’集团内,赵寂纳闷的收了电话,不禁想伊天南找禅总干嘛,自家的老总身体虚弱可经不起伊天南打!报警吧——不行,要是真被打了自己老总多丢人!

陈怡然坐在办公室看着报纸上的消息,突然间笑了,因为报纸上禅让的照片很搞笑,禅让缩在沙发上眼睛调皮的不知道在看什么,似乎怕别人拍他老实的不敢动,却又想吃,呵呵,怪不得同事们都说他可爱,似乎真的很可爱,但禅让为什么拒绝了高家呢,禅总不是和伊夫人关系不错嘛,上次他们一起吃饭看起来很融洽啊!到底怎么回事…

路边的咖啡厅很静,因为是上班时间人也不多,但是却很精,因为伊天南在这里,而现在禅让也出现在了门口,伊天南看到兴高采烈赶来的禅让时,脸瞬间沉了下去,他真的记得!是想起来了,还是就没忘记,但他随即平静,伊天南也不傻,他才不问呢!既然他不说,自己何必捅破那层窗户纸,不过,伊天南沉重的叹口气,看来这个男人一辈子都要向狼一样虎视眈眈的跟在他的后面窥视他对简单的疏漏,真是头痛的人物。怎么当初就不咔嚓了!

禅让似乎不知道伊天南在想什么,整个人看上去傻乎乎的坐在伊天南对面:“服务员水,我口渴了。”

伊天南喝口咖啡,状似不经意的道:“不说后面那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禅让笑的没心没肺道:“不行,要说出自己的感觉。”

懒得理他:“喝咖啡吗!”

“不要,喝水省钱,她说的,出门不能买贵的东西!”禅让说着,笑的碍眼的看着伊天南。

伊天南人住踹死他的一样,平静的放下咖啡当没听见他暗示的意思:“我们谈谈合作的事吧,我想建个超市,市中心的位置,客流量也还行,交通还行,市场也还行,签字吧。”伊天南扔给他一份合约,正眼都不看他,既然大家心知肚明了,他也不装客套了。

禅让一点也不气恼,他傻了吧唧的接过来,脆弱的脑袋思索的摇晃一下,求证道:“我们这样做,那些人就会认为咱们关系好,这样他们就会想,我拒绝高家是你授意的,就没人再帮高家了,这样简单就不用担心了,是吗。”

废话,可惜伊天南不会骂他,骂他都是高抬他。

禅让阳光的一笑:“呵呵,我就知道,不过你这人也够奇怪的,明明不喜欢高家还不闻不问!你说你是不是心里有问题啊,其实很多媒体的记者都猜你这人不正常,太能忍而且做事也奇怪,他们都说你是外星人。”

“我在奇怪耶没有你奇怪。”横看竖看都不像老总,现在更加白痴,估计以前在简单面前就是傻笑的表情吧,伊天南想到这里,纳闷的看眼正在签字的禅让,他以前虽然傻,但是不会对着外人笑,他今天吃错药了没事对着自己笑什么!碍眼!

禅让突然抬起头惊呼道:“你瞪我!”然后更惊讶的叫道:“你瞪我干嘛!”

伊天南吓的手一滑——啪——咖啡杯倒在了地上!可恶!喊什么喊伊天南气的很想踢他,每次见禅让就每一次顺心的!

服务员赶紧上前,默不作声的打扫完后赶紧离开。

禅让无辜的眨眨眼,关自己什么事,他自己滑落的:“签好了。”

伊天南收好东西,赶紧起身离开,受够这男的了,一刻都不想跟禅让多呆。

禅让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歪过头,柔和的脸上闪烁着满足的幸福,其实这样就很好,高兴着然后他在乎的人也高兴着,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伊天南知道,既然知道就要好好的对简单,连他的那一份一起,他会一直看着、监视着…

多事的商业之秋总让人们失望了激动,激动了揣测,揣测后不知所措,比如‘华夏’拒绝高家后立刻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幕后总裁将亲自出席进行说明,以禅让的号召力,媒体几乎是扎堆的蜂拥,反正商界两贵,其中一个是著名的哑巴,只剩这个能说话的,逮住了就要使劲采访:“禅总,听说您前段时间又病了是吗?”绝口不提商业。

“禅总,请问你住的哪家医院呢,为什么事先没有通知媒体,看到你如此虚弱很多人会为禅总担忧的。”似乎人们更关心禅让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