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边城?”

“嗯,莫名冒出来这么一号人,总觉得太过凑巧,英翠娘正在大练水军,如今边城生乱,我怕她会有所分心,周辞一直对义瓦水军有所忌惮,怕咱们一旦成形,会牵制他们,许章向来不注重水军,我担心他会钻这个空子,再有对岸的武敖,也有这可能,咱们这次出来真是太鲁莽了”头疼的有些厉害。

“你脸色很难看,要不现在就下山,先找大夫看看!”

“没事,许是山风吹得,冬天的病根还没除干净,回去多吃几副药就行。”

揉着我的太阳穴,“别想太多了,临行前,我知会过许章有关义瓦水军的防务,一时半会儿,应该不成问题。”

点头,也许真是我想太多了,庸人自扰。

从他的怀中抬头望向夜空,紫薇星孤单地挂在北天,黯淡无光,按星相上的说法,这是不吉之照,紫薇乃帝王之相,如此闪烁不定、黯淡无光,看来岳家的大限也该到了

“几时了?”闭上眼,想像着紫薇星一旦异位,天下将会变成什么样。

“亥时。”

亥时了,还有一个时辰,这“人阵”会是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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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流月不利,老生病,本来想多写点,腹痛难忍,还是吃药去了。

六十一 三十六路阴阳军 二

更新时间2008-7-16 18:48:58 字数:5236

看本章之前,奉劝各位,按好心脏,因为作者一时受上天感召,码出来一章怪胎,看不看意思不大,唯一一点有用的信息就是那个“情敌庄明夏小姐的出现”。

其余可以快进,在后面附有一个图解,最好也莫要问我那是什么,实在是上天感召,我自己写完也不知道Why!

另附,跟小编美女商量了一下上架的事,把公共部分往后推了十多万字,本来就挺晦涩的文,没必要让大家花那么多时间和金钱嘛!呵呵。

以后会尽量少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乱丢字数,不过情节需要推动,因此就不打算改了。

并,为了安慰各位受伤的心肝,打算透漏点后面的情节,关于感情的:

写这篇文时,我就没想好谁该是主角,因此不到最后,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男主到底是谁,以及方示的终生该如何托付,大家可以“激烈讨论——我在书评区发个小楼置顶,感情到底该如何专一——这是我想在这篇文的结尾寻找的。

另外,关于本文,因为开始抱的希望就不大,所以失望也不多,这篇文之后,可能下篇的文风要稍微改变,所以现在尽量由着性子写,我也看了很多朋友的留言,特别是男性读者,我想跟兄弟们说一声,作为我这个水平的女性YY文,逻辑概念点到为止,再深奥,实在做不到了,能力有限。

再有就是,大家讨厌男主、女主,这一点我也想得通,米关系,有时我也挺讨厌他们,如果一直写让人喜欢的主人公,想想也挺可怕的,这一章完结,就到第三卷了~~~~~~~~~

如同当年写完逆行第一卷时一样——49年的感觉来了!!!!!(终于解放了!)

该上场的男男女女也差不多都上场了,给他们铺叙那么久,累死我了,下面那就该虐的虐,该甜的甜,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我下手可从不留后患,所以各位有喜欢的人可盯好了,小心我刀下不留人(想想自己也够无耻的。)

第三卷,作者要开始发癫了~~~~~

一共五卷,大家慢慢看,保证看到最后会有不少人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怎么能写出这种烂文来,米关系——那种帖子我通常不看,不会影响到我,或者看了也当米看,顶多回家多咬两块巧克力,为我国的减肥事业多做点贡献。

(哈拉了这么久,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明日停更,整理第三卷大纲,各位,不好意思啊。)

PS,停更几天,见明日作品相关,保证控制在两天之内,基本后天就可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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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借助五行相生相克,并蕴含九宫八卦的人形阵,按卦位排列,中间五组人,每组五人,边外八组,每组八人,共八十九人,均是白天那些来求神的百姓,这八十九人分布于成九宫形、方圆二里以内的灌木丛中。

子时为六阳时,此时开阵,阵形乃为阳。

破阵信号:寅时、卯时交替之时,能将当中五行打乱即可

以上这些均是设阵之人亲口说与我听的,以便我能在最快的时间做出应对,当然,如此一来,我便先输下了一阵。

此时,我的头疼不但不止,还越发厉害,攥着秦权的手冰凉如水,依他的意思,我们该立刻下山,可就算如此,等到下山也到了次日清晨,何况山路难行,眼前唯有忍住,再说我对这人形阵也相当好奇,定是要进去一探。

我们总共带了四人,入阵的却只有我跟秦权两人,沿着东南方向走了大约五丈,低声对秦权耳语:“这里就是九宫算中‘一’的位置,最是薄弱,一会儿你出手轻些,他们都是平民百姓。”

秦权点头,示意我躲到他身后。

果不出所料,这里共有一组八人,其余七人刚刚已随阵形变化往东北而去,只剩下一人,被秦权轻松制服,算是首战告捷,不过这只是刚刚开始,真正难解的还是当中的那个五行阵。

我将手上一条黄色绸带递给秦权,他反手系到了那人的右臂上,证明此人已成了我们的人,八卦阵法变化多端,破阵同时还要防止他填空补缺,因此需要及时对各卦象填补,阻止他正常运行。

我对那“俘虏”交待了几句,让他沿反向而行,如此一来即可打混东南方向阵法运行,接着跟秦权往东北而去,继续延用这个方法制服了其余七人,以及另一组八人,如此一来,边外八组已有两组归我们所有,原本外围阵形成反圆方向运行,如此半个时辰后,几组人相互碰撞,外围逐渐显乱,这就是没有中心调度的麻烦,一般“人阵”都需要阵眼,以便随时改变阵形,行军阵仗中的金、鼓鸣响基本也有这个意思,此阵未摆阵眼,看来是设阵者有意放行,以便让时间可以集中在中心的五行阵里。

我不禁暗叹,若他设置了阵眼,即便我知道如何破,也要再虚耗一个时辰才能出的了这八组人阵,再看秦权,一边要护着我,一边还要制服那些守阵的百姓,又不能伤他们分毫,早已满头大汗,靠在他的背后,甚至能感觉到他背上的湿热。

“头还疼不疼?”回身问我。

“好些了。”对他撒了个谎,幸亏夜色暗沉,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他并不相信我的话,凑近我的脸,两人几乎额头靠着额头,近到可以看到彼此眼睛里倒映的天光。

“什么时候学会撒谎的,对我?”

莞尔,不禁有了说笑的兴致,“你对我撒谎的时候,我就学会了。”拿衣袖擦擦他的额头,此刻他一身沸腾,而我却是一身冰凉,完全两个极端,趁着有空当歇息赶紧让他多喘两口气,要知道很大一段路都是他在背我,加上要穿过那些半人高的灌木丛,还不时要制服守阵的人,出劳力最多的就是他。

往日在大军前挥旌指剑的都是他,如今却要被人指来挥去,真不知道若让他那些属下看到了会怎么想,尤其那个焦素义。

歇了半刻,他又蹲身背起我,往西北而去,我这头疼虽厉害,可似乎与脚没多大关系,不过既然他坚信我走不如他背着走得快,那就由着他了,反正他是我的夫婿,对我好也是天经地义,这还是扶瑶背地里夸他时,红玉莫名吐出的一句话。

寅时,终于看到了五行阵中的人员走动,我与秦权坐在一块凸出的土坡上,大概等了三刻,依旧不知道如何插脚进去。

“金木水火土”这五行以图形分布来表示,就是在“☆”的五个端角,这五角之间相辅相生,擅入者就是自寻死路,因为对方的长生,就是自己的长死。

若能让其自行相克,方是应敌上策,只是五行相克之位在“☆”的五个凹角处,没有好的时机,根本插不进去脚,尤其秦权此刻已背我走了两个多时辰,身体疲累,若说让他以武力对付这灌木中那二十多个百姓,那到还行,可如果能不沾一拳一脚就进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何况进去之后还要拼力将其走位打乱,那更是难上加难。

此时正北方向亮起几丝火光,远远的,隐约可见长袍白发的老者,背身立在山顶巨石之上,他后面共有三根火把,每灭一根,就代表去了一刻,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三刻时间可以破阵。

秦权起身伸展一下双臂,脱下外罩长衫被到我的背上,“实战在战争之中才是最重要的。”他说得不错,此刻单靠计谋是不够的。

卯时快到,而眼前的二十五人却已消失无踪。

阵法的运用多半是以少胜多为主旨,在参战人数少的情况下,阵法才最适用,对于大规模、多军种的对抗,阵法的运用反而相对较弱,相应地演变成了队列的齐整与军中的搭配。

因此,眼前要做得就是以秦权一人之力,冲破那二十五人的“人阵”,走位顺利的话,可以引导这些人自相混乱,毕竟他们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这一点对人阵相当重要,因为这种以人为主的军阵最需要的就是守阵人的相互配合。

一切需要注意的事我全都告诉了他,现在只能等了,坐在土坡上,望着秦权的背影没进灰暗之中

卯时一到,第三根火把应时而灭,天光也随之暗下,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抱着秦权的长衫,一派悠闲地安坐高坡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望时,天光乍现,地平线上闪出一线红光。

“夫人如此闲适,看来定是十拿九稳了。”那“老神仙”呵呵浅笑。

我微笑回应,视线定在他身后一名披浅蓝斗篷、脸遮白纱的女子身上,我认得她——庄明夏,那个想与我同侍一夫的女子。原来她并非表面上那般娇弱无助,难怪我与秦权一上山,这“老神仙”就能认出来,看来不是有神通,而是有奸细。

“大仙让步至此,晚辈若再不尽力,岂不失礼?”本想起身,可头晕目乏,怕起来也站不住,只得坐在原地。

此时秦权从灌木丛中走出,迎着曙光,只看到他满脸通红,额头净是汗珠,他说得不错,战争到最后还是要靠实战,虽然也有计谋参与其中,然而最重要的依然是士兵的实力。

他站定在我身前,望了一眼对面的老者,当然,视线也波及到了白纱遮面的庄明夏,不过显然没有认出她来,我的内心生出了一丝安慰。

伸手握住秦权的手指,他反力回握了一下,我心下明白,该是反击的时候了,这几年我时常觉得自己太过懦弱,无论对人,还是对事,似乎总是不停地遭受外来侵犯,总在隐忍,这让我觉得越来越疲乏,越来越不能满足,也许真得到了该改变的时候了,身边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而我要的——不是当秦权的影子,而是他真正的谋士,此刻我相信自己能够胜任,即便我是个女子,那又如何?

借着秦权的臂力起身,稳住一瞬间的眩晕,凝神静气,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晚辈破阵时偶得一阵,还望大仙指点。”

老者面带微笑,“夫人灵慧过人,既有心得,定是不俗,洗耳恭听。”

山风一吹,头痛犹如针锥扎脑,抬手揉了两下,这才开说,“本来打算与大仙一同入阵看看,可惜晚辈体力不支,就以石子当人如何?”

老者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他的八卦、五行阵确实厉害,若在当中加上阵眼,我们铁定不会这么快进到阵心,这事先前就说过,不必再提。

其实来到阵心时,我就曾与秦权坐在阵外看了很长时间,这段时间看明白了一些他的意图,于是孤注一掷,让秦权走了一步绝棋。

秦权若能全身而退,就表示这局赢了,若没有,那就是输了,如今显然是前者,也就是说我的推测没错。

他阵外的那八组人看似易破,实则麻痹,只是为了将我们的心思全部调到最后一关上,其实,最后那三根火把亮起时,外围那八组也许早已做了改变,这招如同引君入瓮。

八卦阵变化多端,向来难破,因为每位设阵者都有自己的一番运作方式,若不能超然阵外,便很难看清真实情况,我与秦权当时都置身阵中,这就很难超脱,索性将计就计,早先入阵时我就留了一手,凡俘虏者均以黄绸带作记号,并让他们按照我的方法运阵,如此一来,再让秦权搅混五行阵,便可祸及外围八卦阵,从而混中求胜。

人最爱走圆圈,若将一人蒙上眼让其任意行走,最后会发现,他最终总会沿着一个圆圈行走,利用这一点,只要阵法继续运行,他的八卦阵就将变成我的“半八卦阵”,也即三十六路阴阳阵。

他布阵的总人数一共八十九人,我们入外围时曾在三十二人身上系了黄绸,秦权入五行阵时又“俘虏”了十二人,加起来就是四十四人,因此八卦阵中就有一半处于“阴”——即我们的人,另一半“阳”,则是他们的人,阴阳相合,若加上秦权在阵中指挥,最终就会变成两个半八卦。

外围半八卦有八八六十四人,取其一半,再加上内围四组,一共三十六路,最终谁胜谁负,那就要看各方的指挥者的本领了。

听完我的话,老者抚须一笑,原来他本来的意思也是三十六路阴阳相合,不过老者承认他的“阵眼”绝对及不上秦权厉害。

可惜时间太短,手上又都无训练有素的士兵,不然真该演练演练

直到太阳升起,我才拨乱地上的石子,站起身,也许是头疼的太过厉害,也许是彻夜受寒的缘由,眼前一黑,只模糊地看到庄明夏解下了脸上的白纱暗叹一口气,看来后面的事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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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一下本章的主要内容,如果你觉得这种乱七八糟的阵法没意思,完全可以跳过,我把大意说一下,其实就是一个图解(显示有点问题):

83(3)8(8)

858

553(3)8(8)

88—>1秦权(1阵眼)

553(3)8(8)

88

83(3)8(8)

以下是朋友看后的对话:

某位:真想知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这都是他XX的什么玩意?

某灵:同感

某位:你觉得做加减有意思么?

某灵:不是加减,是将人阵变成三十六路阴阳阵~~

某位:没看出来,你自己先排着玩吧,我先吃杯冰激凌~~

某灵:无耻,明明说要来请我的~~

某位:不说了,在看GhostHunter,这小男孩跩得我喜欢,他XX的,什么时候把XXX写出来让我看,有关战争的我拒绝看,我要看闷骚型男人。

(以下互骂,不便公布)

自己也有点鄙视自己~~~~~~~怎么会写出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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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北梁蛊女

更新时间2008-7-18 15:07:01 字数:4157

醒来时,头上正扎着银针,秦权坐在床前,庄明夏站在床尾正在洗手,茅屋外静悄悄的,隐约传来一些“天道之法”“博物明识”之类的话语,似乎有人在讲经。

“醒了?”秦权抬手覆在我的额头上,动作相当轻柔。

庄明夏扭过头来,依旧那副娇柔的表情,不过眼神明显比之前有神了许多,“夫人风邪未消,淤积在脑,加之劳神劳力,才致昏厥,多施几次针,再以汤药逼出风邪即可。”说罢,绕过秦权,来到我跟前,细细拔下我头上、肩部的银针。

望着她的下巴,我暗叹自己的识人能力,早先可是一点也没发现这位柔弱的“庄小姐”还有这么一手。

施针完毕,这里自然是不会有汤药的之类的东西,庄明夏递给秦权一张药方,上面写着几味草药,以及该用的药引,还有施针穴位的先后。

此时已是正午,燥气渐升,屋外显得有些嘈杂,那“老神仙”掀开草帘进来,对庄明夏微微点头,说是百姓们都动身下山去了。

我虽猜疑这两人的身份,可也不好出口询问,那庄明夏似乎也没有话跟我说,沉寂了半天无语,秦权见我脸色恢复了些,急着要带我下山,因此一行人忙着备马。

上兵散游半天刚刚回来,正趴在茅屋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嫩草,见秦权抱我过来,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并对我坐到它背上展现了些许不服从,甩了甩头——因为我揪了一把它的鬃毛,显然,我还没得到它的认同,心下不免疑惑庄明夏是怎么做到的?短短几日就能驯服这匹野性不改的倔马!

秦权用力摁了摁上兵不安分的脑袋,它这才恢复平静。

庄明夏面带微笑,站在一边,似乎非常明白我的心思,只见她上前几步,伸手抚在上兵的脖子上,就见上兵丝毫不作反抗,还刻意低头让她继续抚摸。

心下不期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难道马也好色?心下不免也觉得这个念头荒谬可笑。

秦权翻身坐到我身后,对庄明夏和老者一抱拳,“小姐之言,秦权听下了。”看似对这庄明夏到有了几分尊重。

又一件让人不明白的事,看来我还真不会选择晕倒的时间,错过了一些重要的场合。

庄明夏微微一福身,眼睛略过我时,只是淡淡盈笑,并不带丝毫情感。

北梁,庄家?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始终还是没找到任何头绪,这庄明夏到底何许人?再有那位被百姓称为神仙的老者天下奇人真是多啊。

下山后已是傍晚,我们在一处名叫晓庄的小镇住下,侍卫们拿着庄明夏给的药方,寻遍了小镇上的药铺,终于凑全了那几味药,秦权拿去熬治,还是第一次见他做这种事,虽觉得奇怪,不过心里到是很高兴,毕竟这都是为我做得。

喝药前,先以干瓣莲花为引,药汁虽苦,不过到不会太冲,喝下后也没有觉得恶心,我喝药前一般不能空腹,不然很容易恶心,甚至有时会把药汁全吐出来,这次到丝毫没有异常。

秦权守在一旁看我把药全喝完,递了帕子给我擦嘴,还伸手揉着我的太阳穴,他生下来怕就没照顾过人,所以动作略显得笨拙了些,手劲或大或小,总找不到准头。

屋外天光渐暗,店伙计送上来两盏烛台,以及一盒吃食,门外侍卫告罪几声,说是乡野之地,实在找不到能吃的东西,那店伙计听罢,赶忙说他们掌柜的已经把镇上最好的厨子找来了,这些东西就是那厨子做得,看得出来,他对侍卫所说的“找不到能吃的东西”很是在意,却又不敢反驳。

我不禁失笑,当年跟着秦权逃难时,路上连干馒头都没有,如今这么多东西,简直已经能称得上富贵待遇了。

秦权也知道我对这些事不太在乎,挥手让侍卫们回房休息。

那店伙计放下食盒后却畏畏缩缩不肯离开,惹了秦权厉目一瞪,吓得哆哆嗦嗦,嘴角抽搐了半天才结结巴巴说出一句话:“夫人可是破了老神仙仙术的秦夫人?”

我与秦权对视一眼,心想消息传得可够快的,“小哥可是有事?”

只见那伙计扑通跪地,“求夫人救救我家老母亲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伙计见我奇怪地望着他,赶忙解释,“我家兄弟今日一早背着老母亲到溢海山上求仙药,才到半山,就听闻神仙起程云游去了,我家老母亲两天前得了一种怪病,手脚、脖颈肿胀,本以为是着了风湿,找大夫抓了两副药吃了,也就没在意,可昨天我家长嫂此后母亲歇息时,发现母亲手脚肿胀处生了很多黑斑,黑斑下还出了很多脓血,如今老母亲更是全身发热,神志不清”那伙计哽咽一声,“我家母亲寡居多年,将我们兄弟俩养大成人,如今看她如此模样,心里实在难受,今日见夫人、将军入店,多方打听,妄自猜测夫人的身份,夫人既然能赢老神仙,定是法力无边,烦请夫人救救我家老母亲”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而我却被他这一番话说得心惊肉跳,照此人所言,他母亲的病状似乎与两百年前的一种瘟疫极为相似,染病者高热不退,身上生有黑斑,并且流血流脓,看一眼秦权,他似乎还不甚在意这人所说的话,我又不好立即下结论,万一真猜对了,这么直白的讲出口,定然会惹得百姓大乱,到时无论对治疗还是调查,都只是徒增麻烦,遂开口先安抚住那店伙计,“小哥不必着急,先照我的法子回去照顾你母亲。”

那伙计看我同意帮忙,高兴地直点头。

“立即去药铺开些元参、生地、连翘、黄连、丹皮等清营解毒、凉血之药煎服,并将你母亲放到一间干净的屋子里,年幼、妇人、病弱者暂时不要靠近,我收拾一下,这就去府上看看。”

那伙计听了我这话又是高兴,又是疑惑,尤其听我说要去他家时,瞄了一眼旁边的秦权,见秦权脸色一凛,吓得赶紧低头告退。

他前脚刚出去,秦权就看着我说了三个字,“不许去!”

我却没心思计较他的话,想起白天庄明夏替我扎针的事,“庄小姐的医术如何?”

秦权对我不听他的话十分不满,一把拉了我的胳膊坐到桌前,将一碗粥推到我面前,“你身体不适,一会儿我让人找个大夫去看。”

“不行,这是大事,我一定要去看看,眼见为实。”将面前的粥推到一边,郑重地对着秦权,“你听说过两百年前北梁、金两州发生的瘟疫吗?我觉得刚刚那人母亲的病状与书上记载的染上瘟疫的人的症状很相似!”

这话提醒了秦权,他低下眼睑,考虑了一下,“你确定?”

“就是不敢确定,所以才要去看看,只是我对歧黄之术也是略懂皮毛,白天见那庄小姐施针手法熟练,医术定然不俗,就是不知道现在派人去追,能否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