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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别打了!”

“我认输,我错了…”

三个被打的熊货,压根看不清她是怎么出手。

只知道棍子像雨点似的,打在身上,真他妈的疼啊!

这丫头坏啊,尽朝隐蔽的地方打。

屁股,大腿,腰上…避开露在外面的地方。

半个小时之后…

乔月坐在大石头上,仨小子蹲在她面前,双手抱头,小腿肚子还在不停的打颤。

“现在再来告诉我,偷来的鸡蛋好吃吗?”乔月晃着竹棍,笑的很友善。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杨树成最先做了叛徒,“不好吃,以后再不偷你家的鸡蛋,这次就饶了我们吧!”

张大宝也认怂,好汉不吃眼前亏,“大姐,是我们错了,以后偷谁家鸡蛋,也不敢偷你家的了。”

“哼!”方四牛心不服,气呼呼的把头扭到一边。

他可是村里的小霸王,什么时候吃过这样大的亏,要是今儿的事传出去,他会被村里的小伙伴笑死。

“谁家的鸡蛋也不能偷,否则让我撞见了,见一次打一次,听到没有!”乔月吼的很大声。

“听…听见了。”张大宝心肝儿颤抖,真怕她的棍子再落下,竹竿打人,真的好疼。

“不敢…不敢…”

只有方四牛不吭声,像头倔驴。

乔月当然知道方四牛心里不服,他要是这么轻易认输了,哪轮到他在村里称霸。

惦记着要帮大哥收渔网,乔月没再理他们,胖子也不是一天吃成的,以后有的是时间教训他们。

乔阳下的渔网,就在不远处田梗间的小河沟里。

村里的大闸在放水,所以沟里水挺深,很快就要没过田梗。

涵洞口,是水流的必经之处,在这里下渔网稳赚不陪。

能想到这个点子的,不止他们一家,就看谁下的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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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她怎么没傻?

乔月蹲在涵桥上,探出身子捞渔网。

渔网拎出水面,里面活蹦乱跳好多小鱼小虾。

还没来得及高兴呢,身后有双手推了她一把。

她身子原本就已探出大半,这一推,失了平衡,头朝下,笔直的朝水里倒去。

只是瞬间,她回头看见一张幸灾乐祸的脸。

心里恨的要命,死也要拉一个垫背。她伸手一抓,拖住那人一起掉进水里。

水深齐胸,本来方四牛水性不错,下了水,可以游到岸边。

但乔月更狠,拽住他的脑袋,使劲往水里按。

“唔…咳…放手,唔,你放手啊!救,救命!”方四牛哪想得到她会这么狠。

张大宝跟杨树成都看傻了,连帮忙也忘了。

为什么才过两天,小可怜变成了女魔头?要不要这么恐怖啊!

方四牛呛了好几口浑浊的水,才被乔月像拖死狗似的,拖上田梗,仰面躺在柔软的青草上,看着蓝天白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乔月踢了他一脚,回头找渔网,可是里面只剩几个逃不出去的小螺丝,“我的鱼!”

紧紧抓着渔网,她气的不行,一个凌厉的眼神扫呆愣的张大宝跟杨树成。

两人腿肚子哆嗦了下,齐齐往后一退。

发怒的乔月,真的好吓人。

“我,我们帮你抓,”张大宝连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渔网。

杨树成此时也不敢跟她叫板,“我们保准给你弄几条大鱼来,你可别再打人了。”

“动作快点,我等着中午做菜呢,要是晚了,我就把你们煮了!”

两人在河沟里忙活时,乔月全身湿透的回了家,从柜子里翻出干净的衣服,到厨房里拎了桶热水。

插上房门,坐在屋里的小凳子上洗澡。

小沟里的水浑浊,不洗澡,身上头上,都有一股子味,她觉着不舒服。

乔奶奶打着赤脚,从外面回来,看见鸡窝是空的,问道:“丫头,鸡蛋收了没?”

乔月散着长发,端着洗澡水,从屋里走出来,“奶奶,鸡蛋被方四牛偷了,我已经警告过他,下回他肯定不敢了。”

哗啦!

洗澡水泼在院子外面,免得院子弄的到处是水。

乔奶奶气的直骂,“方家的四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丫头啊!偷鸡蛋事小,你可别跟他较劲,这小子贼坏,奶奶回头去找他娘说道说道。”

乔奶奶坐在院子里洗脚,再穿上干净的鞋袜。

乔月没再说什么,她要是表现的太强悍,家人该觉得奇怪了。

“丫头,家里还有几个鸡蛋,中午奶奶给你们炒个鸡蛋韭菜,菜园里的早辣椒结了,你去摘几个来,中午蒸个酱,别忘了多拔些葱,你哥就喜欢生葱蘸酱。”乔奶奶从厨房探出头来。

“哦,我这就去!”乔月知道菜园的位置。

村里的菜园地,全都集中在一处。

原先是块荒地,后来村长带头挖了河沟,又在边上盖了个公用茅厕。

有了水,有了粪,村里的人,也乐意挖几垄菜地,多种些蔬菜。

乔月提着竹篮,抄近路跨过小沟,朝菜园地走去。

凭着记忆,找到属于自己家的几垄菜地,蹲下身,扒拉开辣椒秧,翻找最大的青椒。

这种是尖细的二荆条,够辣够味。

干农活的时候,很累也没有味口,吃辣的最下饭。

辣椒旁边种了几棵黄瓜秧,用竹子搭了架,黄瓜秧苗顺着架子往上爬,结出的黄瓜,都会挂在上面,翻开茂密的黄瓜叶,就能找到许多鲜嫩多汁的黄瓜。

除了这些,还有瓠子、茄子、西红柿、豇豆,韭菜是四季菜,每个季节都能吃得到,所以奶奶种了两垄。

乔月摘了些青椒,拔了一把大葱,割了韭菜。

感觉差不多了,便准备回家。

在河沟边,碰见挑着水桶,来浇园子的邻居大婶。

嗯!这位大婶,乔月要是没记错,应该是方四牛他娘。

生了四个儿子,身材严重变形。

“哟!这不是乔月吗?你脑袋不疼了?看来也不严重嘛!就你爹会大惊小怪,”周琴在水沟边放下水桶,一边用长把水瓢往桶里舀水,一边调侃乔月。

“那得多谢您家方四牛手下留情,没被他打傻了,我还真是走运呢!”乔月冷声道。

都说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方四牛的性情,难道不是家里人纵容的?

周琴停下舀水的动作,奇怪的看她,“你这丫头咋说话呢?我家四牛也没把你怎么着,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家四牛有多狠似的。”

乔月呵呵的冷笑,“呵!回去告诉你家方四牛,再敢偷我家的鸡蛋,他偷多少,我上你们家拿多少!”

乔月算是知道这家人的无赖性格,最喜欢倒打一耙,乔家人可没少吃他们的亏。

对付无赖,跟他讲道理,那是绝对行不通的,该强硬的时候,就得强硬。

周娥瞅着乔月走远,心里直犯嘀咕。

小丫头莫不是吃枪药了?跟变了个人似的。没想到,老实巴交的老乔家,也出了个刺儿头。

乔月提着竹篮,快步回到院子里。

乔奶奶从屋里拿来菜刀,跟小竹框,招呼她过来,“来帮奶奶一起择韭菜,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紧把饭做了,下午还得到大田里栽秧,你就别去了,留家里看家,傍晚的时候,再送一趟水就行了。”

乔月摇头,“奶奶,我身子都好了,可以下田里栽秧,多个人帮手,不是能早点干完吗?”

乔奶奶对她主动提出下田,很欣慰,“不急这一时半会,你今儿再休息一天,明儿再下田也是一样,奶奶就盼望着老天开眼,这几天可千万别下雨。”

乔月也抬头看天,下雨肯定不好,刚栽种下的秧苗,会被雨水冲走。

家里的水里,还是老式的涵洞井。

上面盖着厚木板,拎着一个铝制的小桶,桶底下开个洞,小洞上面装有铁盖子。

水桶下了井,水顶起盖,这样水桶就能被灌满,再往上拎起时,盖子顺势往下封住了小洞,水便不会从洞里漏出来。

拎水桶很考验臂力,以前的乔月太嫩,臂力不够,才打了两桶水上来,就累的胳膊直发酸。

看来以后要多多锻炼才行,不能等着别人欺负。

韭菜得一根一根的择干净,去掉泛黄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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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吃午饭

奶奶坐地井沿边洗菜,井水冰凉,天热的时候,用井水冰西瓜,那个冰凉劲,简直不要太爽。

乔月也蹲在她身边,学着她择菜洗菜,现在她成了乡下丫头,如果啥也不会,还怎么生活下去?

才不要被人看扁,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厨房的灶台,老式的锅灶台,不过乔月他爹手巧,即便是泥巴糊起的灶台,也一样拾掇的平平整整。

“奶奶,我能做什么?”乔月站在厨房门口,总觉得要做点什么,不然让一个老人家忙碌,感觉不太好。

“你到灶台后面烧火吧!大锅做饭,小锅炒菜,先把大锅的火烧旺,等米饭烧滚了,再把大火移到小灶去,不然米饭就要烧焦了。”乔奶奶手脚麻利,淘米下锅,架上竹锅筏。

泡了自家晒干的虾米,用盐,酱油,醋,加上新鲜的大葱,还有自己酿晒的黄豆酱,搅拌一块儿,放在竹锅筏上。

蒸青椒也得用黄豆酱,舀些猪油跟盐就够了,啥调料也不要。

乔奶奶喜欢做蒸菜,一锅熟,省了炒来炒去的麻烦。

这个年代,哪里有抽烟机,纵使窗户开的再大,一炒菜,还是满屋子的油烟,很呛人。

看着新鲜的韭菜,乔奶奶提议道:“今儿没鸡蛋,咱把韭菜腌一腌,明儿早上吃稀饭,还可以当咸菜吃。”

“奶奶,我想吃咸鸭蛋,”乔月探出头。

“咸鸭蛋?成,我这就掏几个出来,搁在锅里一起蒸了,”乔奶奶爽快的答应,家里的好东西,本来就是留给孩子们吃的。

乔月看着老人家匆忙离开的背影,心中一阵温暖,在灶火映照下,小脸红通通的,十分好看。

等到大锅里的热气上来,整个厨房都像迷雾天宫似的,雾气蒙蒙。

锅里蒸着的菜,香味也飘了出来。

午饭摆在堂屋,外面还很热,晚饭才可以摆到院子里。

乔家父子,扛着农具从外面回来。

在门口的小沟边洗了脚,趿上拖鞋。

“真香啊!奶奶,饭好了没?”乔阳饿的前胸贴后背,他力气大,饭量也大,吃饭的粗瓷大碗,他能吃三大碗米饭。

他们住的村子叫桃园村,是个物产丰饶的小村子,只要不赶上灾年,一天三顿,也能吃上两顿干的。

就是路不好,泥巴土路,坑坑洼洼,坐着三轮车,能把人颠的飞起来。

“快了快了,就知道你一进门就得喊饿,今儿中午都是你爱吃的菜,再等一会!”乔奶奶用碗装了几个咸鸭蛋,从屋里走出来。

乔阳看到咸鸭蛋,乐坏了,“奶奶,你今儿咋舍得掏咸鸭蛋了?”

“是你妹妹想吃,待会吃晌午饭的时候,可不准跟你妹妹抢,”奶奶护着孙女,宝贝的紧,乔家可不兴重男轻女这一套。

乔奶奶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儿子家里,又只有乔月一个女孩,能不宝贝嘛!

乔安平不怎么爱说话,走到堂屋里,拿出从小卖部打来的散酒,摆到桌子上,准备待会喝两杯。

乔奶奶回到厨房,掀开大锅的盖儿,先把锅里的米饭抄了抄,再摆上木头做的蒸屉。

洗好的咸鸭蛋,用碗装着,搁进几个蒸碗碟中间,“老丫头,赶紧起来吧,火候够了,剩下的用小火烧着就成,灶下待着太热了。”

“还好,小窗户有风,也不是很热。”在她坐着的灶洞边上,开了个巴掌大的小窗户,有凉风不停的吹进来,透过小窗子,还可以看到屋外碧绿的水稻秧苗。

不远处,张大宝拎着渔网,杨树手里提着两条鱼,用草绳栓着。

两人都很狼狈,身上都是泥水,打着赤脚在朝这边走,倒是没看见方四牛。

乔月清理掉灶洞边的草灰,防止火从灶洞里蔓延出来,然后才站出来,“奶奶,炉灶口我已经收拾好了,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不等乔奶奶回答,她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得赶在哥哥看见之前,把那两人拦下来。

张大宝满心郁闷的走着,一抬头,看到乔月朝他跑过来,下意识的,想逃。

“把鱼给我,然后你俩可以滚了。”乔月一把夺过渔网跟鱼,看也不看他们二人,回身便跑回家。

张大宝抹一把脸上的汗,跟杨树两人郁闷的走了。

远处的芦苇丛后面,方四牛正坐在那,等着他俩过来。

三人蹲在一处,方四牛恨恨的咬着牙,“你俩可别给我犯怂,这口气要是不出,我就不叫方四牛!”

张大宝有些退缩,“你还要跟她对着干哪?有那个必要吗?”

杨树赞同他的话,“我妈让我下午到田里栽秧,我要是再不去干活,她非得揍死我!”

“滚吧!你们不干,我自己干!”方四牛咽不下这口气,也知道这俩货,很不给力,还不如他自己单独干。

乔月拎着鱼回到院里,乔阳看见了,有些吃惊,“这么大的鱼,真是咱家网到的?”

“可能是今天水位高吧,这鱼现在也炖不上了,搁到晚上,也得臭了,奶奶,怎么办?”乔月扔下渔网,拎着鱼,跑进厨房门口站着。

乔奶奶回头,“哟,这么大的两条鲫鱼,待会腌了吧,再用烟熏一熏,也不会臭。”

“那我搁这儿了!”她把鱼挂在桌子角,“奶奶,午饭好了吗?”

“差不多了,去把桌子收拾出来,喊你爹过来端菜。”

“知道了,”乔月也是真的饿了,感觉好像几天没吃饭一样,饿的前胸贴后背。

摆好了碗筷,乔阳跑去厨房,好像长了八只手似的,一趟就把菜全都端来了。

乔安平拿出两个酒杯,“妈,您就别忙了,让他们兄妹俩干去,我给您老写杯酒?”

“倒一杯就成了,这酒喝了上头,你也少喝点,待会吃过午饭,都到床上躺会,下午才有精神干活。”乔奶奶叮嘱。

到了芒种节气,天亮的早,黑的迟,六点多,外面还是一片亮堂。

四方桌,正对着门的坐位,是留给长辈的,他们家只有乔奶奶能坐。

乔安平抿了一口酒,痛快的直吧唧嘴。

乔阳顾不得说话,捧着大碗,往里扒拉点虾米蒸酱,拌一拌,再拿一根嫩葱,扒一口饭,咬一口葱,那个香啊,恨不得把碗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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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封帅驾到!

乔奶奶用筷子敲了敲碗沿,“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乔安平一手拿筷子夹菜,一手端酒杯,看到乔阳的吃相,也是直摇头,“等咱家老丫头订婚那天,一定得提前把他喂饱,不然这得多丢人,人家还以为咱家穷的吃不上饭呢!”

“这有啥,他们家要是敢嫌弃咱们,咱还不把妹妹嫁过去呢!”乔阳包了满嘴的饭,说话口齿不清。

乔月深感这句话最顺耳,“我还得上学,订婚也不急,要不然过两年再说?”

她的记忆里,此时的乔月,应该还在上学,因为家家都在忙农活,学校放了几天假。

现在的小学还是五年制,她七岁上的学,今年刚好十五岁,再过一个多月,就要中考了。

乔安平道:“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上学吗?”

“丫头想上学,就让她上,只要你能考上县城的高中,咱家哪怕砸锅卖铁,也得让你上,咱们一家三个劳力,还怕供不起一个大学生?”乔奶奶为人开明,眼光也长远。

她想着孙女如果成了大学生,在亲家那边,也有底气,以后嫁过去不会叫人瞧不起。

乔阳已经在盛第三碗饭了,嘟囔道:“等忙完了田里的活,我就到镇上打零工,给你攒学费。”

乔安平也不是真的要反对,“行,你们都同意,我当然没意见,但是丫头啊,你这成绩可不怎么样,要想考学,得加把劲了。”

乔月慢慢的笑了,“放心吧!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吗?”

八十年代的初中课程,大多需要死记硬背,但是也需要方式方法。

以前的乔月,脑子不笨,学习也很刻苦,成绩却总是很不理想,肯定有别的原因。

一家人匆忙吃过饭,乔阳包下了洗碗的活,乔月主动收拾了碗筷,让奶奶跟爸爸去歇着。

等到两个孩子去了厨房,乔奶奶小声对儿子道:“咱家老丫头好像不中意封家的婚事,要是她真的不愿意,咱也不能赶鸭子上架,你也别硬逼她,听到没?”

“咱们老一辈的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结婚之前,连面都没见过呢,还不是一样过的好,妈!老丫头都被你惯坏了,再说了,封家的儿子,一表人才,又是军人,咱老丫头嫁给他,不吃亏。”乔安平老实巴交,性子耿直,说的不好听,就是有些古板。

乔奶奶腰杆一挺,不高兴的瞪他,“你当是做买卖呢!啥叫不吃亏?总之,我把话撂在这儿,要是你敢逼我孙女,看我不打死你!”

乔安平还真怕老娘亲发火,“哪能呢!那也是我的老丫头不是?她过的不好,我这心里能好过吗?”

乔奶奶这才满意,“你晓得这个道理就成,总之,一切都得看我孙女的意思。”

乔月收拾完了碗筷走进来,拿起大茶壶,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大碗茶。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忽然响起汽车喇叭的声音。

“呀!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车子来咱们村?”乔阳趿着拖鞋,跑出去看。

跑到门口,伸长了脖子只看了两眼,突然朝身后直招手,“爸,你们快出来,车子往咱家来了。”

“往咱家来?难道是封家的人来了?”乔父紧张的慌忙拔上鞋,边往外跑,边扒拉两下乱糟糟的头发。

乔奶奶也急忙站起来,“丫头,赶快进去换身衣服,你这身太难看了,再把头发好好梳一梳,唉!真是的,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

说完,乔奶奶也不管她了,快步跑进东屋,翻箱倒柜的找出家里藏着的瓜子花生。

乔月在堂屋站了一会,根本没打算换衣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径直朝院门外走去。

八零年代乡下人很少见到汽车,更别说军用汽车。

军绿色的越野车,够霸气也够威武,引的村里老老少少,饭也顾不得吃,端着碗,纷纷跑出来看。

车子停下,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穿着军装,身材高大挺拔,五官冷肃的年青男人。

那一身绿色军装,穿在他身上,服帖到无可挑剔。

乔月前世是做雇佣兵,那也是在退役之后才走上那条路,在那之前,她在部队待过几年,对军中编制很熟悉。

所以,一看到男人肩膀上的星星杠杠,暗暗惊叹,小伙子很厉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