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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少校。”从舱室出来的大兵看到乔军,礼貌的向他打招呼。

乔军拍了拍他手臂,让他加油。

“我会的,谢乔少校。”被长官夸赞的大兵很开心,满脸笑容的走了。

倒是后面的乔军看了看拍他的手,顿时想到什么恶寒了阵。

“高少尉,需要帮忙吗?”乔军低头走进舱室,问正在穿抗重力服的高一才。这是飞行员的准备室,墙壁上到处都是机械以及飞行背包。

抗重力服在十多公斤左右,它能减缓飞行员空中侧翻等危险动作所引发的血液逆流、头晕等并发症,每个飞行员只要有飞行任务就要穿上它。

此时舱室里除了高一才还有两个检查这些装备的技术员,他们向乔军问候声便继续做自己的事。

高一才有些意外,英俊的脸上闪过丝诧异。他反应过来后连忙拒绝。“不用长官,我能搞定它们。”

乔军不是个追女孩的能手,不然也不至于没成功。他见高一才拒绝反而放了口气,站旁边看他穿。

不得不说高一才是个老练的飞行员,这些复杂的事情他完全能够独立轻松完成。

穿着好抗重力服,高一才行动不受它的重量限制,向舱室里的大兵说了声谢谢,就拿起头盔往乔军走。“乔少校是想看我们表演吗?”

“你们愿意表演给我看吗?”乔军同他一道出去。

“这得请求指挥官同意才行,Z—20战机可是头吃油怪兽,如是我们表演点花样得浪费不少油。”

“那还是下次吧,我想我会有机会见到的。”乔军在上楼梯口停下,扯了扯嘴角笑着友好讲:“加油少尉。”

高少尉应下,拉住陡峭的全钢梯子上去两步,想到什么的反头看他。“乔少校今晚上有空吗?”

“今晚得和舰长开会。”

“那好吧。”

“少尉有事吗?我明晚有空。”

高一才看着他脸犹豫下才讲:“不知道乔少校对驾驶战机有没有兴趣,如果有的话我可以讲给你听。”

“当然,我只在训练时驾驶过一回。那么明天晚上我去找你。”乔军极力表现出期待的样子。

“我室友比较安静,我们在刚才那间准备舱室见。”高一才说完便上去了。

下面的乔军:…

他连跟女人约会都没有,就要先跟一个男的约会吗?

苏凉在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

乔军脸更黑,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他早揍人了。

白华林则崩着脸,不发表任何言论。要是院长被打,他这个助理肯定是要去帮助的,可问题是他也打不过乔军,所以只好闭嘴什么不说。

笑得眼泪都出来的苏凉,抹掉眼角的湿意,憋笑的讲:“乔少校,你今晚要开会?哈哈,该不会是高少尉把你吓到了吧?”

当时乔军真是被惊吓到了,才下意识的拒绝,并撒了个谎,后面觉得自己表现的太直白才会那么说的。

“其实明晚也不错,欲拒还迎才能吊住高少尉的胃口。”

乔军现在什么胃口都没有,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她给搞神经质了,上岸后他一定要包下花店所有的花去追琳琳。

“别不开心乔少校,这至少证明了你的男性魅力,别被一两个姑娘给打击了。”苏凉安慰他,脑袋却在想着明天乔军与高一才约会的事,淫笑藏不住的暴露出来。

乔军把安慰自己的小手扔开,大腿一迈,走了。他才不需要向一个男的证明他的男性魅力。

白华林等气势汹汹的乔军出去,小声的问。“院长,这上面有两千多号人,万一凶手不是高一才,我们把他的私事给捅出去,肯定会害死这位年青的少尉。”

“所以今晚要去找他聊聊天。”苏凉眼里闪过抹精光。即使不是高一才,也一定能从他身上查出些什么,同性恋就这么个小圈子,在封闭的企业号上更是如此,只要抓住他的把柄,还怕他不说?

要说苏凉跟警察唯一的区别就是,她为查出真像从来都是直接而无情的,不会像政府的人那么顾及,她是威逼利诱什么行得通用什么。可她又与收钱干事的侦探不同,她追求一个真实结果,不管给她多少钱封口都没用,这也是导致她经济如此不济的主要原因。

晚上吃过饭的苏凉去了趟舰长临时办公室,在陆地还没传来最新消息后和白华林去找高一才。

高一才刚结束了飞行任务,正和王鸣在食堂吃饭,苏凉问了好多人才找到他们。

王鸣看到苏凉有些紧张,放下筷子端坐着,双手紧贴着大腿。

苏凉温柔无害的笑着讲:“别紧张大兵,这次我是来找高少尉的。”

高一才也已放下筷子,听到她找自己有些好奇。“长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想跟你打听一下关于王鸣哥哥王雷的事。”

听到王雷的名字,高一才和王鸣的眼神明显暗了下去。

王鸣是在思念,高一才却是痛苦。

苏凉缓和气氛的提议。“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地方苏凉早有选好,就在王雷出事的隔壁。来到这里王鸣和王雷情绪都不太正常,似乎被王雷的死笼罩着,一个个沉浸在悲恸中。

王雷沉默许久后,深吸了口气。“长官你想知道哪一方面的?”

“你和他的关系。”苏凉看着他眼睛说完这句,在他顿了下后又加一句。“还有他和老舰长段海杰的。”

“我和雷子是高中同学,关系很好,一起上课一起考空学院,然后又一起来了企业号。”高一才深深的怀念起以前的事,似乎那个好友还活着,站在空学院门前信誓旦旦的说要成为王牌飞行员。“长官,你知道当一个陪伴自己多年,几乎形影不离的人离开后是什么感受吗?”

苏凉:我的感受是离开那个大少爷,连空气都变得美好。

“我有时穿好衣服还会叫雷子把帽子扔给我,可每当我说完室友就会同情的看着我,然后把帽子扔下来。这种感觉糟糕透了,过了几个月我才恢复正常,然后王鸣来了,我就想着替雷子好好照顾他。”

听到这话王鸣看向高一才,满怀感激。

苏凉看着情绪波动很大的高一才没有说话,耐心的等了会儿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是老舰长杀了王雷?”

“我没有这样说过。”高一才很惊讶她会这么问。

苏凉看王鸣。

王鸣其实什么没说。

可高一才似是明白过来,抿了抿嘴说:“我不知道是谁杀的雷子,但那天我确实看到老舰长欲向雷子图谋不轨。”

“所以说,是王鸣听了你的话,误以为是舰长杀的他哥哥,然后他才会来企业号想给哥哥报仇?”

“不是我杀的老舰长!”

“不是他杀的!”

王鸣和高一才异口同声,说完他们两个都愣了。

苏凉扬唇笑起来。“别激情大兵,我只是假设罢了。行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今晚的谈话就当没发生过。”

她笑得太和气,高一才有些防备,王鸣是在想这院长有病,隔三差五的戏弄他一番。

等他们两个离开,白华林取下放在管道上面的DV。“院长,这个高一才对王雷的感情不像是装的。”

“这些我回去再告诉你,现在我们去看看明晚乔军要约会的舱室。”

“院长,如果高一才不是凶手,明天乔军就可以不去赴约。”

“为什么不?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苏凉把手揣进口袋,眼睛在并不明亮的空间里泛着算计的光。明天得多安几个摄像头,完事后剪个小短片收着,等乔军找到女朋友再寄给她。

第十九章 国际走私案

隔壁的准备舱灯光明亮,有两个检查人员及两个飞行员。飞行员已经穿好抗重力服,正抱着头盔出来,看到苏凉叫了句长官。

苏凉向他们点头,让路先让他们出去再进去。

“长官,有什么需要帮助吗?”一个中士热情跑来。

“我随便看看。”苏凉看到另个大兵手里的东西,很感兴趣的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们在把打开的降落伞重新收纳好,这样方便有任务的飞行员使用。”

紧急时刻飞行员只有几分钟的准备时间,自然不能再来做这些事的。苏凉理解的点头,打量冒着蒸气的管子,各种机械工具,对他们的工作充满钦佩。“看起来很不简单。”

中士憨笑的摇头。“这个很简单,就是要细心、仔细,不能有一点误差。”

这还叫简单?

要把一件简单的事做好不容易,尤其是如果做不好会出人命时。苏凉从小一直对军人有股莫名的崇敬,现在更是,即使是个小小不起眼的兵。

苏凉打算走,好让他们能专心做事,可看中士笑容很可爱又忍不住多留了会儿,东拉西扯的闲聊。“你们夜间的飞行多吗?”

“现在不是很多,任务进入结束期了。”中士有问必答,不多嘴,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让人很愿意跟他交流。

“嗯,你平常的工作就是整理检查这些装备吗?”

“不是,我们这是没有飞行任务的飞行员轮班的,一天三班。”

还是飞行员?不错,心态平和。苏凉点头,视线不时扫过舱室里的设施,在看到一面墙壁旁边收放着手腕粗的铁链,好奇的走过去。“这个铁链是做什么的?”

“这是护栏用的。”中士比划整面墙。“在没有出勤任务的时候这面墙会打开,夏天的时候这里常聚集着许多人,春天和冬天就没人喜欢来这里,因为实在太冷了。”

护栏?苏凉抱胸摸下巴。“这里是不是舰尾?”

中士有瞬间的惊讶,虽然他很快掩饰掉,可苏凉还是看见了。“对长官,这是舰尾。”

“谢了中士,你帮了我大忙。”苏凉当没看见他反应,说完大步往外走。

中士看他们两个风风火火的,追上叫住他们。“长官,你们是要回去吗?”

苏凉看他,看又走道两边。

中士悄悄的指了指另一边。“你们那是下武器库的。”

苏凉:…

白华林:…

回到舰长居住舱的苏凉,给白华林布置了一件事。“去弄张企业号的透视图来。”

“院长,这属于机密吧?”白华林又说出个更残酷的事。“可能等我看懂,我们已经用不着了。”

苏凉想:搞明白企业号就代表会长时间呆在这里,所以还是不要懂的好?

“苏院长,长官让你去趟办公室。”这时乔军敲门对里面的苏凉讲。

他没有进来,应该是很急的事。苏凉想到白天的事马上往外走,简直是脚底生风,在转弯时还差点撞到个人,还好那个大兵练过的,不然一定人仰马翻。

“对不起。”苏凉道了歉,脚步迈出去手臂却往回伸,从大兵的果盘里迅速拿了个苹果,咔啦一口咬掉小半个。

大兵目瞪口呆,目送她消失楼梯才回过头。

苏凉三步并做两步跑到舰长临时办公室,手里的苹果只剩下一个核了。“是什么消息?”

季寒锋坐在那张超大的全息投影台后,他等苏凉走近才讲:“听说你很擅长观察人的面部表情。”

苏凉做了个耸肩的动作。

“猜猜这件事的结果是什么。”

这又不是猜迷语,案件如果有规律可寻都不用警探了。苏凉坐他对面,神色轻松。“什么时候舰长同志也对这个感兴趣了?”

“突然想知道是不是真这么神奇。”季寒锋坐正身,双手放在桌上,似在与她讨论件十分重要的事,并且现在就要得到答案。

被他波澜不惊却又慑人魂魄的黑眸注视着,苏凉暗骂了声:他娘的。她的头号实验者是个失败品,现在他又充满防备,她能得到的信息很少,可以忽略不计。苏凉不示弱的对视他,同时思索最有可能的结果。“我猜结果一定出乎意料。”

“说说看。”

“段海杰那天看到的是条走私毒品的海舟,而那些穿着便服的陌生人便是毒枭。”这是一个很大胆的想法,可每条线索都指向这个假设。“所以海军陆战队的高层才会给了假的情报,说那天根本没有船只途经过企业号。”

“你的想法真不小。”

撑着下巴不放过他每个细小变化的苏凉,十分肯定的讲:“我想刚才的假设已经得到证实了。”

“这只是开始,接着往下说。”季寒锋即不否认也不承认,脸上一幅高深莫测的笑。

他这样是想混淆视听,好让她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苏凉确信自己之前讲的,并且坚定立场。她这些都有科学依据,没有哪个科学家会对自己的答案产生怀疑,她现在想的是这事是由哪些人在操作,这才是问题所在。

苏凉一时不太确定,故弄玄虚的拿个苹果来吃,好拖沿一点时间让她整理思绪。“这苹果不错,甜中带酸。”

“你可以慢慢吃。”意思是你可以慢慢想。

乔军看他们两对峙,想不通一个已经知道结果的答案,长官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有必要这么折腾吗?

白华林心里却是忐忑的。刚才院长说的这些他连想都没想过,所以不知道要怎么帮她,同时他也知道院长是个不太容易认输的人,这场对战最终谁胜谁负?

“我想这个重大走私案,除了渔舟上的人,背后还有一些大人物在操控,其中至少包括当地的警察,他们是最好的运输手,能把毒品神不知鬼不觉的转送到各个角落。”苏凉说完斜眼看他。“舰长同志,刘政委还好吧?现在距离你找他们要信息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

“你说的大致正确,只有一点错了。”季寒锋起身划开全息屏,把海军陆战队的基地拉出来放大,看着与真人一样大的刘政委讲:“整件事他是最终的受益者。毒品从特尼蒂理港口运出,途径的水路及到琼海港口的卸载,最后转手至毒枭手中,都是他一手操办。”

“是他?”苏凉微微皱眉,没有预料中的那么惊讶,当然她也是意外的,只是她知道任何案件都不是绝对,所以她在听到他有可能是背后主使者后,在想这件事是否有这个可能,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这个结果。

乔军看着刘政委的四维图担心起来。“如果他是主使者,那么刘峰就有杀人动机。会不会是他杀了老舰长,再假装去找他?”

“他有老舰长叫他去的视迅录影,确实是老舰长叫他早上七点去找他。”白华林反驳他的话。如果像乔军所说,那院长一开始的重点就搞错了,若是这样她肯定没法接受。

苏凉不知道白华林的担心,一个是她根本没有这么脆弱,二是她不是个不能接受失败的人。她听到乔军和白华林的话,反而帮着乔军。“可以这样假设,老舰长段海杰知道这件事他没法轻易对别人说,但一直憋在心里难受,便想找个信任可靠的人说说,于是他找了好友的儿子刘峰,而刘峰在这里或许就是来监视段海杰的,在知道他快要不能保守这个秘密时,生出了杀人动机。”

“院长你…”白华林想不通院长为什么要这样说。

苏凉微笑的讲:“别急,我们先来看看刚才和高一才、王鸣谈话的视频。小白,放出来。”

白华林:院长,现在高一才不是重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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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文文扑了,意思就是不会有任何的推荐也不会上架,香瓜不会说自己有多难,同时也会认真的把它写完,但更新不定,香瓜尽量保证日更,喜欢的妹子可以进入养文状态或者离开。

香瓜有太多的话想说了,但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就这样吧。

第二十章 三八线

岸上的刘政委等人一被控制,季寒锋就下令严格监测企业号的所有通讯,以阻止舰员与外界的联系。通讯一限制,企业员便是海洋上完全独立的可移动城市,他有的是时间来听王雷的案子,甚至可以停止航行让她仔细查、慢慢看。

白华林把记忆卡里的录象导进全息投影仪里,放出偷录制的视频。

之前放DV的时候苏凉有看过角度,再加上她谈话时特意的引导,刚好拍到了高一才的正面。

苏凉在他们看的时候,不慌不忙的把苹果吃掉,等不长的视频放完才问:“小白,看出什么了吗?”

白华林有点纠结的皱眉。“院长,我只看到一个失去好朋友而十分难过的军人。”但院长这么问,那肯定是有问题的。白华林又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最后定格一个画面。“这里他在说:我不知道是谁杀的雷子,但那天我确实看到老舰长欲向雷子图谋不轨。他在说这句话时手摸了下眉骨中间位置,这是羞愧的反应。”他之所以发现这个,是他之前反反复复看了几十遍王良吉的录象才记住的。

“还有一处。”苏凉把画面往后放。“当我假定王鸣是凶手,他们否决的时候王鸣是看向我,而高一才是看向王鸣。”

乔军看不懂这些,直接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的告诉你们。苏凉下巴微扬,笑得像只狐狸。“你们猜,如果猜不出来,明天晚上我会告诉你们答案。”说完她看向身材壮健的乔军。“乔少校,明天是你的第一次约会,还是回去早点休息吧。”

乔军:…

苏凉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她把乔军弄不开心后,带着胜利般的笑容走了,并且整晚都心情不错,除了一件事。

“舰长同志,你非得跟我睡一张床吗?”她现在每晚最大的困扰,就是要跟季寒锋争床。

季寒锋看了眼像螃蟹一样盘居床上打算占床为王的苏凉,没有理会她的抗议,拿了衣服走进浴室。

门咔哒声合上,苏凉看着投射到玻璃上的人影,暗想这季大少爷是怎么了?她才不信是因为要自己查案才这么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莫不是…莫不是他喜欢上自己了?嗯,这个等过几世应该有可能。

排除让自己寒毛都敬礼的想法,苏凉安心了。上世他会来替自己收尸,纯粹是村长的话,不然就是那点一起成长的情谊。如果哪天他挂掉了,自己也会去给他收尸的。

苏凉越想越舒坦,对睡同张床上的事也没那么在意了,枕着脑袋想明晚的事。

季寒锋以为要与她进行一次较久的分庭抗争,不说同归于尽,到少也是元气大伤,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等他出去时迎接他的不是牙尖嘴利的明褒暗贬,因为她正舒服的躺着不知在想什么开心事。

“舰长同志,我们以这里为界。”苏凉看到他,在床中间划了条三八线。“这边是你的,这边是我的,谁违规谁是小狗。”

季寒锋:…

在阳光明媚的老旧小课室里,和他处了大半年的小苏凉终于下定决心不跟他玩耍,偷了老师的粉丝在桌中间划了条线,稚声稚气的严肃讲:从今天起,谁越界谁是小狗。

从那天起,小苏凉很有志气的不理他,跟小伙伴玩得痛快,因为不用顾及衣服会被弄脏了。而从没想过溶入集体的季小少爷,在无聊了几天后便去欺负小苏凉,当然欺负之前要先给糖果。苏凉没被糖果收卖,是因为季小少爷一个眼神而和好的。

这些事苏凉和季寒锋都没想起过。季寒锋是觉得她太幼稚了,苏凉说完则咧嘴笑,好像在说我聪明吧。

“你先睡,我去看点东西。”季寒锋用干毛巾擦着头进了书房。

苏凉得令,愉快的在床上滚了两圈就回自己领域睡觉,即不关心也不操心,心态强悍到无法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