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顺着我昨天晚上走过的路向山脚下走去,快要到山脚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那家杂货店,可是……可是我昨天晚上是明明拐过了山脚下的那个弯道才看到杂货店的呀!

而且,昨天的杂货店明明是挂着一只点着蜡烛的红灯笼,而这家店却是很整洁的灯箱,新换的塑钢玻璃门窗!我说了这些之后,山猫说:“那我们拐过弯道去看看呗”。绕过弯道,大家同时傻了,笔直的公路左边只有一片石壁,公路的右侧是一片水塘,哪里有什么杂货店!

“你记错了吧,走,我们去那家杂货店看看,也许是昨晚太黑了你没看清楚吧。”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我并不争辩,因为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只大红灯笼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还有那破旧不堪的房子,我是绝不会记错的。

我们推开了那家安着漂亮玻璃门的杂货店,老板热情地向我们打着招呼,室内的光线非常充足,窗户很大,采光相当的好。骆驼要了一包烟,一边递钱一边问老板:“你们这还有其他的杂货店吗?”老板相当自豪的说:“没有了,全村就我们一家。”说着,从钱匣里拿出零钱找给骆驼“这地方人口少,我在这干了十多年了,就我们一家。”我们几人面面相觑。

走出小店,小波突然问道:“吉列,昨天那个老太太找你的钱呢?”一句话提醒了所有的人,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我身上,我连忙翻口袋,边翻边说:“那么多零钱,谁知道哪张是……”我突然停住了,我把手伸了出来,上面竟然站了一层厚厚的纸灰!我差点坐在地上,我的口袋里怎么会有纸灰呢?难道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回到旅馆,已经临近9点的,老师组织我们出去画画,我们自己按寝室分组,我们寝室的几个兄弟自然是分到同一组。骆驼说山脚下那片水塘周围景色不错,不如去那里画。我们几个欣然同意。来到那片池塘附近,我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在我的记忆里,那个小店就应该在这片池塘对面,而现在这池塘的对面却只有石壁。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走近石壁,我突然发现,这片石壁不是天然的,而是人工修建的!我把画箱交给骆驼,仔细地查看着石壁,不时地用手摸摸。正在这时,一个当地人打扮得老头把我拉开,说:“你干什么?”我说我看看。老人一脸严肃地说:“城里的娃娃不知道厉害,这地方能瞎看吗?赶紧到别的地方去!”我觉得这老人一定是知道什么,赶紧把我昨晚的经历和老人说了。老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同学,犹豫再三,然后叹了口气,说道:“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旧事了。”然后向我们叙述了这里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原来石壁后面看似是土山,实际上是一个大坟丘。里面埋的据说是一个老太太。老太太无儿无女,也没有老伴,自己开了一间杂货店维持生计。文-革的时候因为说了句:“这田里都是草,都不长庄稼了。”被红卫兵听见了,那帮人反问她:“社会主义的地里不长庄稼?那什么地里长庄稼?你这是现行反革命!”于是又是游街,又是武斗,几回下来,老太太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抬回家没几天就死了。有好心的邻居偷偷的把她葬在了现在石壁的位置。这事情道这里也该结束了,但是就在下葬之后,经常有人晚上路过那里,都能看见有个模糊的佝偻的背影在坟前晃悠。

久而久之,全村都知道了那里的灵异事件,只是,那个特殊的年代,谁也不敢说。村里人只说这老太太孤苦一辈子,临死还没落得善终,定是不甘心。于是有懂这方面事的老人们去那个坟前添土,以求她安息。说来也怪,自从开始添土,看见那里有人晃悠的目击事件就越来越少。这样一来,大家都说,看来这老太太是想大家好好的安葬她啊。于是村民们继续偷偷的给坟添土,后来这座坟就越来越大,远看,俨然一座小山。四-人帮倒台后,这里的人给这座坟四周砌上了石头围墙,就是现在我们看见的石壁。

听完老人的叙述,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我的脸色更是难看,这么说来,我昨晚是在坟墓里买的东西?难怪那间屋子里没有窗户。我彻底的没了力气。

1个月的写生结束了,临走的前一天,我去那个整洁的杂货店买了些香烛纸钱,在石壁前焚化,默默地冲石壁鞠了一个躬。我似乎又看见了那个干瘦的老太太似乎在向我微笑呢……

番外篇 灵异事件簿之洗发

“你的头发好美,真可以给洗发水做广告了呢?”小渊抚摸着我的长发痴痴的说着。、我当然知道我的头发漂亮,因为我为它付出了很多。。。

小渊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们总是腻在一起。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很依赖她。

我们一起上小学中学大学,一起吃饭洗澡睡觉。有时,我会抱着她,闭上眼睛闻着她的发香,很安心。

一天,小渊趴在我背上撒娇道:“小七,我好喜欢你哦,永远也不想和你分开,以后我们嫁给同一个男人好不好?”

我心里一阵抽搐,为什么?为什么离不开我却还要嫁人呢?为什么要我们中间出现另外的人……

这个念头出现之后我才发现,我是这么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小渊。。

我很难过,我知道这样是不允许的。但是慢慢的,我说服了自己。既然爱,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小渊想嫁人,肯定因为我不够好……

我努力让自己做到最好,我知道小渊喜欢我的头发,我更加注意保养它了,我要让小渊离不开我……

毕业之后,我们同租一间房。小渊到了一家残疾人学校做手语老师,我则在一家股票公司做了操盘手,因为这样可以有充足的时间陪小渊……

今天,我准备去做头发。然后美美的去见小渊,但是……当做好之后我竟然看到由于温度没有控制好,那个美发师竟然把我的发梢做焦了……

我很生气,疯了一样要和那个男人拼命。我怕,很怕,怕因为发质不好小渊会嫌弃我……

夜晚,我一个人游荡在街上,不敢回去。虽然看到小渊一遍又一遍的打着我的电话……

我想杀了他,对!我要杀了他,杀了那个毁坏我头发的男人,我躲在他们店外面,直到很晚,他才离开。我尾随他至一个小巷,用哥罗芳把他迷晕,将他绑起来,封住嘴巴,用刀子一下一下割掉他手上的肉……

不理会男人撕心裂肺的闷哼与绝望的眼神,在男人近乎崩溃的时候一刀把他捅死。然后摆出一个右手向前指的手势我做完这些,喘口气,才觉得有些害怕……我不知道该把他的尸体放在哪里……

这时候一个来自地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可以和你合作,帮你抹掉所有犯罪证据,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每杀一个人,你就要给我十年你的寿命……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只要能让我好好的呆在小渊身边,少这十年寿命又何妨呢?可是。。原来我错了。。。我忘记了小渊是如此的美丽,喜欢她的人数不胜数,包括街边的小混混。。。

一天,我下班后去看小渊。发现小渊正在被一个杂毛纠缠,小渊满脸惊恐。几乎要哭出声来,我疯了一样冲上去,杂毛被我不要命的姿态吓蒙了,转身愤愤的走了。小渊扑在我怀里伤心的哭了,我红了双眼,我要杀了那个杂毛!!·····.

我找到女鬼,说出我的想法。女鬼甜甜的一笑,同意了,并且妩媚的说:听说,用人血洗头发,头发会很漂亮哦。。在她的帮助下,我顺利的杀了杂毛。并且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在离开的那一瞬间,我想到女鬼说的话,于是把他的血放干带回家。。。

小渊深深的迷恋上了我的头发,我心里被幸福包的满满的。。。

很快,那些血被我用光了,我的头发开始出现干枯分叉,我干到很恐惧,害怕小渊会讨厌我。。

我尝试用了各种动物的血液,但是都没有任何效果,我绝望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我心烦意乱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围着小渊转,并且在小渊的脸上亲了一口,而小渊竟然还很开心的笑了。。。我感觉到我的血液一下全冲到脑袋里了,一定是因为我的头发不再美丽小渊才不喜欢我的,一定是这样的!!我强装笑脸接小渊去吃饭,回家的路上谎称东西忘在饭店了要回去拿,就让小渊先回去。。

我知道那个小孩,他父母离婚了。因为有残疾,现在跟着他父亲生活,但是他父亲工作忙,就把他寄宿在学校里。。

我来到他们宿舍门口,他正一个人玩玩具,看到我很开心的跑过来了。我心中的不忍只是一闪而过,便带他来到了小树林里。。。

他是个聋哑人,不会说话。我省却很多麻烦,我把他吊到树上,放干他的血,一只手垂在身体一侧,另外一只手固定在胸口上。。。

我把血悄悄的洗头,头发竟然比以前更为漂亮。。我隐约看到镜子中,女鬼在对着我笑。。。

第二天,警察来到学校,照例没有查出任何线索。。我正在得意,竟然看到那个孩子的父亲坐在凳子上独自掉泪,而小渊坐在他旁边安慰他。。。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脾气会变得这么差,我怒火中烧,简直要把我自己都烧死了。。。我不允许小渊和其他的人靠这么近!!!

晚上,我请来女鬼,让她帮我杀了那个可恨的男人。女鬼嫣然一笑:你确定??我狠狠的点点头。。。,他就这么死了,突发性心脏病只是在法医验尸的时候,看到他的两只手拇指和食指相互捏着,每只手形成一个圈,感觉上像跳孔雀舞的动作。只是,两只手的圈是互套着,就像个连环扣一样。。。

我用那个男人的血洗头,头发乌黑发亮,连我自己都要爱上了。。。但是。。这时候,女鬼出现在我身后。。。

原来,我已经杀了四个人。。并且用人血洗头更加速了我生命的流失。

女鬼说:谢谢你了,以后就由你来代替我的位置了。生命时候找到一个会用人血洗头的人,你就解脱了。。。然后微笑。倾国倾城。。。。

第二天,警察在我和小渊宿舍旁的公园里。找到我的尸体。我左手五个手指除了拇指外,其他四个握紧,好像是称赞人的动作,竖起大拇指,右手成掌轻轻搭在左手上没有人知道这连续五桩命案的手势是指什么,但是我想,小渊应该看出来了。。。。

“一切因为我爱你。。。”----------------------------------------------------------------------------------------------------------------------------------------------------------------------------------------------------------------------------------------------------------------------------------------------------------------------------------------------------------------------------------------------------------------------------------------------------------------------------------------------------------------------------------------------------------------------------------------------------------------------------------------------------------------------------------------------------------------------------------------------------------------------------------------------------------------------------------------------------------------------------------------------------------------------------------------------------------第193章 被掉包的助理长!

“什么?什么不是意外啊?”刘宏问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当玄机子拇指敲下的那一瞬间,整个大屏幕上刚刚被他暂停了的视频开始播放,紧接着他又把时间点往前拉了拉,顿时,大街上,实验室里,人物的动作节拍开始加快,慢慢的越来越快,要不仔细去看,甚至连他们的举头投足都瞧不清了。在快退了大约几分钟之后,画面终于啪嚓一声定了格。玄机子把手指了指正下方第三排中间的那个屏幕上,示意那儿是重点。

不得不说,这个实验基地,无论是设备还是布局,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专业化的预警系统,高强度的合金大门,以及目光所及的一草一木,都让人产生了置身于《星球大战》这种欧美大片里的错觉。

摄像机的视角很清晰,像素也高的吓人,轻而易举的就将核心实验室百分之八十的地域收入镜头中。

时光倒流……

大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诸多仪器和医用器械散乱无章的摆在那里。没过片刻,门被推开,几个打扮着很像护士的人走了进来,忙手忙脚的开始整理起来,看他们的动作快而敏捷,貌似很是赶时间。等他们忙完了,这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这几个人刚出门,就有四个胸口挂着铭牌,白发苍苍的老人率先踏了进来,紧跟着他们的,是五个戴着口罩的中年人,其中四人推着一辆小车,上面盖着一块布,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另一个人抱着厚厚的一大叠资料,眼神有些游离,在经过摄像头下面时,还有意无意的抬起了头,又迅速的低了下去,看他长相,浓眉,四方脸,口罩下是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摄像头没有记录声音,所以接下来刘宏他们只看到那四个老头对这几个中年人指指点点的,像是在吩咐着什么,他们也维维是诺的照做了。再往后,几个人便埋在无影灯下,匆匆的摆弄着什么。这一段没什么异常。

忙了大约十几分钟,其中一个老人喘着气坐在了一张椅子上,而那个四方脸则起身去饮水机那倒了一杯水,递给了老人,老人大概是渴了,也没多想,拿起杯子也就喝下去了。看到老人一饮而尽,背对着镜头的那个四方脸穿着白大褂的身体明显抖了抖。

老人擦了把汗,笑着说了几句话,不过正要站起来的时候,脸色却突地变了下,肩膀一颤,五指间的玻璃杯就滑落下来,啪的一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听到声音,原本还在工作的其他人全都回过头来,此时,老人的身子已经从椅子上颓然的滑了下来,保养得还算不错的面孔涨的铁青,两只手死死的抠住了自己的脖子,不断的抓挠,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勒住了喉咙眼。

所有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一起涌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了起来。那个四方脸此刻也蹲在地上,一只手指东指西。

身体上的剧痛迫使老人在地上打起滚来,甚至于玻璃渣刺进肌肤,扎出了许多了血口子,他都浑然不觉。两个教授上前,一把扶住了他,其中一个人用手搭在了他的额头上,碰了下就触电般的分了开来,然后对其余人又大声呼喊起来。看那样子,应该是老人的额头很烫,被他断定成了发烧。

未几,一个中年人端了一大盆水来,挤了挤毛巾,给老人擦拭着,这

本是个很常用的降温过程,但用在老人身上,却丝毫作用都不起,更可怕的是,老人的肌肤开始长出许多水泡样的疱疹,表皮也变了色。眼睛瞪得老大,就快要突出来了。一张嘴不停地嘶吼着,喉咙被抓的鲜血淋漓。看到这一幕,那个诊断的教授终于慌了神,转身就要出去喊警卫,也就在这时,地上的老人猛的跳了起来,从后面一把抓住了教授,对着他的肩膀张嘴就咬,任对方如何反抗都挣脱不开。

“他被感染了!”刘宏脸部的肌肉抽了下:“那杯水肯定有问题!”

“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是背对着摄像头的,但还是没遮掩住,你没看见吗?刚才取水时他的肩膀动了三下,第一下是打开热水阀门,第三下和第一下幅度差不多,应该是关闭,而第二下却是在中途拐了一下,又弯了回来,这时候,水已经被掺进东西了。”欧阳陌十指交叉,歪了下头,冷冰冰的道。

“顾小姐,你认识那个人吗?”刘宏问道。

“认识。”顾惜冰毫不犹豫的道:“他是我们的助理长。”

“助理长?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看过这段视频,事情发生时我也不在场,所以我根本不得而知,只能通过身材和左边的袖章颜色断定。可是……可是……”顾惜冰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刘宏道。

“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你这么肯定?”刘宏冷笑。

“他没有任何这样做的理由。”顾惜冰坚决的摇了摇头:“我敢担保,助理长对国家是绝对忠诚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有资格被选派到这里。”

“这里与世隔绝,简直和监狱没啥子区别,请我来我都不来,过几个星期就能把人逼疯!”冷胖子在后面插了句嘴。

“老冷……”海洋给了他一眼。

“本来就是嘛,实话实说。”

“呵呵。”顾惜冰摇了摇头:“有些东西或许你们还不了解,这对我们来说,不仅仅是工作,还是一种荣誉,一种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就像你们作为军人,在战争时,会为着军功生死不顾差不多。”

“顾小姐,你认识这个所谓的助理长吗?”欧阳陌眼神一动,如刚刚睡醒般惺忪的眯了眯,这个动作,通常表示他在思考。

“认识,但不是太认识,偶尔说几句话吧!”

“哦。”欧阳陌点头:“他去过日本吗?亦或者,练习过日本的一些健身术?”

“见笑了,助理长是水木大学毕业的优等生,身体历来不是太好,再加上来这里后高强度的工作,把底子都熬坏了,几乎每隔个把月都会小病一场,因为他经常咳嗽,所以我记得挺清楚的。”

“原来如此。”欧阳陌理解性的点了点头。

“师弟,你是不是看出点什么了?”刘宏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观察力惊人的欧阳陌,再次摸到了蛛丝马迹。

“嗯。”

“现在我知道了,这个助理长忠诚方面没什么问题,但水里的东西却也是他下的。”欧阳陌淡淡的道。

“这……这不是前后矛盾吗?”刘宏不解。后面的玄机子却拍了下额头。

“你是说?”

“是的。”欧阳陌给出了答案:“两个都对,只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助理长,真正的助理长,应该在不久前就被掉包了。”

“什么,掉包?不可能!”顾惜冰大摇其头。

“你知道我们这里的防御有多森严吗?几乎是军分区的三倍呀!二十步就有一个警卫。在这样的眼皮底下掉包,就算是美**情局的间谍,也办不到!”

“常人是办不到,但很可惜,这个家伙不是常人,是阴阳师!”欧阳陌耸了耸肩:“玄机子师叔,麻烦把镜头再往前倒一点。”

“到哪?”玄机子再次拿起了遥控器。

“就从他们刚进门开始。”

于是,画面再次回放,教授进门,四个戴着口罩的中年人推着小车跟进,四方脸走在最后头。

“放慢点!”

“你们看出来了吗?其他人的步伐和身体的节奏,嗯,然后再看这个人!”欧阳陌指了指,道。

“没什么啊?不就是走路吗?”荆城垣歪着脑袋,一副茫然的样子。

“再看看!”

“妈的,果然是个掉包货!”刘宏皱起眉头骂道。

“你怎么知道他掉包了,我看着好好地呀!”荆城垣问道,看海洋他们的眼神,也是同样的大惑不解,甚至于以精明缜密著称的政委李克用,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宏转头看向了欧阳陌,眉头挤了挤,那意思是在问,小子,是你说还是我说?欧阳陌嘴角提了提,对刘宏挥了挥手。

“算了,那就我来解释吧!”刘宏知道他的意思,也就直接开口了:“其实很简单,你们仔细看这个人的下盘,对,就是脚步,走起来,是不是很稳健?”

“是有点!”

“井井有条,落脚稳妥,每一步和每一步的距离几乎是一样的。而且膝盖处很崩,并不像其他人那么随意率性。”玄机子往详细处解释了下。

“即使这样,又能说明什么?”顾惜冰问道。

“这与其说是常人走路,倒不如说是做仪式时走的步子。”刘宏笑道:“日本阴阳师不但是一种和鬼灵打交道的法师,还是宫廷里特有的一种官职,被称之为‘阴阳寮’,也正以因为如此,他们自幼便被选拔出来,进行幻术,式神以及宫廷礼仪等一系列训练和考核,这样的过程,通常要持续十几年,虽然现在天皇已经退出了时代的舞台,但自命不凡的他们,却从未改变过一丝一毫的规矩。习惯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很难改掉了,更别说是十几年的习惯了。以至于几乎所有的阴阳师在走路时,都带有一种偏执的宫廷礼仪,屡见不鲜。而这个人,就在走着这种步伐,况且,对于一个体弱多病,常年劳顿的助理长来说,步子不可能会这么稳健和刻意。”

“你的意思是说,这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有计划有目的病毒扩散吗?”刘宏说道。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