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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妖孽的俊颜满足而邪肆的笑,扭过她的脸重重的一吻。

“傻啊…除了你,我根本不想要别人。”

炙热如铁的巨大深埋在她身体里,仿佛又涨大了许多,清鸢恍然大悟似的‘啊’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又一番疯狂无度的索要。

水花飞溅,浴室中缠绵魅惑的嘤咛之音断续回荡。

爱到极致…

………

日落,带走白天炙烈的骄阳,夜晚的风,带着冰凉的质感,从窗棂渗透进来,撩起熟睡的女子一阵轻颤。

她在睡梦中轻轻哼哼的缩了缩,才离开她身体的男人便会意的从地上勾起柔软的毯子将她裹住。

而后在她耳鬓烙下一吻,看着她的睡颜,唇边就自然的勾起一抹餍足的笑意。

这一天对她来说过得太疯狂,先是经历了九死一生,回到安全之境后,是供他毫无节制的爱*欲。

从浴室到寝殿,奢华的靠椅,柔软的雪毯,宽大的床榻,顺从着他摆布,一次次占有,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几乎不想从她软绵绵的身体里出来。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

【安】你在我心,无可替代8

她不会知,在得知她掉进暗河时,云漠也有些拿不准,若是这个世上从此再无枫清鸢,他会做出怎样的事。

单是这样想一想,都觉得胸口窒闷不已。

幽暗的目光眷恋不舍的再望了女子一眼,忽然飘忽的眼神定了一定。

他自己都舍不得欺负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别人伤了去?

还是说他这个漠北的霸主,最近太过温柔,所以,他们便不怕他了?

手掌轻轻抚着清鸢的后背,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好好睡,本王这就去帮你出口气。”

起身,披上玄黑色的蟒袍,赤着脚走出寝殿。

外面月色正浓,荷塘波光粼粼,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清冷月光照在男子沧俊卓然的脸庞上,为他徒添了一抹残酷的冷色。

“人呢?”

他淡语,言毕数道黑影犹如从天而降,鬼魅一般落在他身边四处,单膝跪地,等待吩咐。

早就准备好要到夏狱大闹一场。

墨千宸与陆越也都一身便服,宝剑在手,蓄势待发的回禀道,“王爷,一切准备妥当。”

绿昭懒散的坐在屋檐高啄的檐牙上,看着悬在天上夺目绚烂的月,叹道,“月色真美。”

云漠冷冷的笑,俊庞流转出凌厉的杀机。

“该狩猎了。”

………

夏狱没有白昼。

奴隶市场盛大而激烈的拍卖之后,是通宵达旦一直持续整整三天的歌舞表演。

酒迷声色,莺歌燕舞,但凡买下奴隶的客人,都能得到有求必应的享受,无论你想要什么…

邪烈王的精锐涌入地穴时,里面已经乱做一团。

不知道哪国的贵族喝得酩酊大醉,爬上展露台和上面衣着暴露的舞娘就地亲热起来,一方的客人不知何原因正在拔剑拼杀,角落里的富商们玩弄着刚买来的奴隶,要他们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站在桌上做男女之事给他们看。

空气里漂浮着迷惑人心智的幽香,污秽不堪…

众人只顾着自己取乐,完全没注意到入口处的动向。

云漠看着眼前的景象,俊容上扬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有趣…

【王者】本王是谁?1

漠北七年,云漠刻意没有理会此地。

光的背面就是影,他不会赶尽杀绝。

只不过放纵得太久,就会有人忘乎所以,不知道要听谁的话了,看来今日确实有必要做点什么,告诉他们,邪烈王是谁。

忽然察觉,似乎自己很久没有杀戮了…

几个时辰前才来过这里的人,此刻又再次开了眼界。

饶是曾经游历诸国的绿昭都颇有讶色,没料到繁华的夏都地底,会是如此肮脏。

在此玩乐的都是各国有头有脸的人物,撕下伪装的外表,个个丑态毕露。

最先看到云漠的是一个喝醉酒的女子,半刻前她还在沉迷于新买来的奴隶的爱抚中,半刻后,飘忽的视线就看到一个绝美的男子站在不远处。

火光之下,那个男子真是俊美啊…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好看!

他穿着黑色的衣袍,墨发倾泻,凸浮的五官精雕细琢,浑身散发着难以令人抗拒的迷人气息。

推开了还在讨好自己的奴隶,带着酒意,跌跌撞撞的便向他走来。

那是加洛国的小公主…

“你长得…真好看。”娇*嗔的跌入云漠怀中,用自己的绵*乳磨蹭他结实的胸膛。

云漠讥诮的一笑,“是吗?”

“是啊…”泛着情*欲嗓音,恨不得将他完全缠绕,“那你觉得我怎么样呢?”

“你?”云漠扬了扬眉梢,一字一句无比嫌恶的答,“肮脏至极!”

女人面颊突兀的僵住,还未叫嚣起来,蓦地就被他的铁掌锁住了纤细的脖子,接着整个人都被云漠轻巧的提举起来。

好不耐烦…

远处加洛国的侍卫见了,立刻冲向来想将公主救下,可才是靠近,筱等人便抽剑闪身上前,几道寒光掠过,鲜红飞溅,血雾弥漫,残肢断体被斩飞落到各处,终于引得这方惊叫声连连!

恐慌之中,所有人都看到满身杀气的男子,他的手心里,还拿捏着那个被他提举起来的可怜女人,她双手想扳开云漠的手,垂在空中的双摇无力的摆动着…

一会儿功夫,她的脸色就已经发紫,看上去,就快要断气了。

【王者】本王是谁?2

那是加洛国的小公主啊…谁敢这样对待她?

有眼识的人,已经认出那脚下血红一片的男子的身份。

那是漠北真正的王者…

终于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失忆似的忘记刚才自己在做什么,此刻,一双双眼睛只牢牢的钉在那个阴鸷的男人身上。

心猜度着,他会将那个女人怎么样…

然后,会将自己怎么样?

钳着她的脖子,云漠轻轻睨着她看了会,才缓慢而阴冷的问,“你可知七年前,本王的军队杀入你们加洛皇宫时,你的皇兄如何说?”

女子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用含着眼泪的眸光乞求她放过自己。

可是她面对的是云漠,又怎么会有同情心呢?

倏的一笑,他兴致的说,“他说只要本王不杀他,便将皇宫中所有的贵族女子送给本王…”话语微微一顿,魅惑的眸子里是人无法揣测的光芒,“才记起来,你早就是我的奴隶。”

手轻轻的松开,加洛国的公主软倒在地上,大口呼吸,她还以为自己会死。

然…

“今天就让我行使这个权利吧。”云漠嘴角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轻飘飘的下令,“将她拉下去充当军*妓,慰劳本王的士兵们。”

残忍的话音还未散尽,女人尖啸的咆哮起来,她是一国公主,怎么能…怎么能被如此对待?!!

抱着男子的腿,她先是质疑,而后叫骂,恳求…云漠无动于衷,俊庞透着抹淡漠的疏离。

被士兵拖下去时候,她歇斯底里的叫喊最后变成了‘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做军*妓,伺候邪烈王最下级的士兵,等同于扔她进修罗炼狱,比死痛苦千万倍!

那喊声终于消失,在场所有的人都被云漠的手段吓得毛骨悚然。

一片鸦雀…

男子意犹未尽的走到正中的位置,由侍从搬来椅子,铺上白色虎皮,他才缓缓坐下。

托着下颚,黑瞳半眯,若无其事的扫过跪了一地的诸人。

在他们所有人的脸上,找到了久违的惧怕。

这感觉…真是好。

【王者】本王是谁?3

若说到出格的事,有谁会比云漠更胜一筹呢?

对他往日那些极其可怖残忍的手段,绿昭等人早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对付某些自以为绝狠的人,你只有比他更狠辣,更阴毒,更残忍,他才会怕你。

以暴制暴,是云漠最擅长的事。

所以当他七年来第一次走进夏狱,这里所有的黑暗,在他的面前,都将成为逊色的过去。

夏狱的子民忘记了,他们的王,是来自修罗炼狱的魔鬼。

那么…

男子含着笑意的眼眸环视一周后,慵懒的启音问,“今日在拍卖奴隶时,谁同本王的王妃叫板了?”

听他闻完,清城看向人群中最密集处,冷笑道,“是卡特国的亲王。”

人是躲在角落,站都站不起来,深埋了脑袋,怕死的发着抖,云漠见了,呵的颤肩笑了起来,好像听了什么笑话,弯了眉眼,一脸温和,“本王要赏你!”

说罢就吩咐墨千宸把自己的佩剑送给卡特的亲王。

这举动让人疑惑不已,若说邪烈王今日来这里专为他的王妃出一口气,那又为何赏卡特亲王呢?

颤巍巍的接了墨千宸手中的剑,跪在地上谢了又谢,以为自己被放过了,岂料云漠又道,“方才赏你,是因为你敢冲撞本王的爱妃,你有勇气,可是对本王妃子不敬的人都该死,所以,你就用这把剑自刎吧。”

带着笑意的话说完,卡特亲王还没开口求饶,云漠眸光流转,又改了主意,“不过念在你是卡特国的亲王,这样吧…你用剑将自己的十指一根根斩断,本王就免你一死。”

‘哐当’一声,卡特亲王手中的剑嘎然落地,云漠快意的笑起来,尽兴极了,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将领,笑道,“不用担心,若是一只手斩完,就让他们帮你斩另一只手,本王,向来赏罚分明。”

也不知他是哪里来这样多的想法,罢了绿昭皱着眉头看向筱,无言的用嘴型道,“真是要命!”他们谁都不想去帮这个忙…

其他人,早就被惊吓得魂不附体,未曾想过邪烈王,才是这片土地上最绝狠最可怕的男人。

【今日更毕】

【王者】本王是谁?4

皎洁的月刚刚上升到天空最高的地方,夜深露重。

夏都虽然是沙漠之城,却因为有旷阔的河域贯穿,还有丰富的地下水资源,所以自建城以来,从不曾发生过旱灾。

只是清鸢如何也不会想到,这座城竟然会那样复杂。

有着斯图王朝的历史,亦与狐族关系甚密。

加上这里诸多的北方小国,复杂的夏狱,竟然通过河流,连接到王府后花园的荷塘池…

那么云漠早就知道夏狱的秘密吧,更或者,是因为这个秘密,他才将都城建在这里。

睡梦中,她脑子里想的便是这些复杂而零碎的事情,直到饥肠滚滚,耳边实在的响起肚子咕噜噜的叫声,她才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

真的好饿…

睁开眼睛,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下她自己,屏风外点着一盏灯,柔柔的灯光,一点儿也不刺眼。

对于云漠的去向,她隐约能猜得到几分。

拖着酸软无力的身躯从床上爬起,随便给自己披上睡袍,才走到殿外想唤人送些吃的来,却见到一个背影坐在远处荷塘边,怀中仿佛是抱着剑的,那身形,愣是让人看出可怜的意味。

“玖华?”清远走进些才认出他,“你怎么在这里?”

其他人应该都跟着云漠去夏狱了吧,他怎么不去?

见枫清鸢起了,玖华连忙站起来对她先抱拳行礼,然后才唉声叹气的说,“主上命属下在此保护王妃。”

“是吗?”女子诧异。

她在邪烈王府住了几天,除了筱等人,侍卫少之又少,为数不多的下人却个个会武功,至于深浅,她探不出来,再言谁有那个胆子来这里找死?

得她一问,玖华藏不住了,苦哀哀的道,“因为主上说下午那刻属下跑得最快,站得最近,害王妃脸红了,所以罚属下在这里闭门思过…”顺便保护枫清鸢。

看他那苦不堪言的模样,清鸢忍不住笑起来,“你去给我找点吃的,待我换好衣服,一会我们也去夏狱看看吧。”

原来不用跟着云漠,也能有好差事的。

玖华高高兴兴的去膳房吩咐人做了几道可口的小菜,端着往回走时,却遇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王者】本王是谁?5

欣然月色,荷花淡香。

就在邪烈王寝殿外,那错综交织的白玉回廊上,妖娆的女子面带娇笑,步伐盈盈向这面走来,带着她一贯妩媚又张扬的态度。

“玖华你何时变成邪烈王妃的奴才了?”

来到人前,盯着他手中托盘里的菜肴,夏姬笑意更浓,“云漠真是不懂惜才,这种粗鄙的活怎么能让你做?”

笑过之后,又吩咐身后的侍婢,“你们替他给邪烈王妃送进去。”

侍婢伸手想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不必了。”玖华挪身一闪,错开了人的来势,“主上走时命属下听从王妃的命令,况且属下并不认为这是什么粗鄙的事。”

夏姬为人张狂,把枫清鸢的膳食交给她的人,他也不放心。

“你这是何等态度?别忘了你自己是胡国人!”那上前的侍婢严厉的呵斥起他来。

“是吗?”定定的望住夏姬,玖华眼睛的恨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所以属下才不会忘记,拜公主所赐,我们都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所以你该感谢我。”夏姬伸出玉指轻抚过他面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言毕欲错身而过,玖华又是挪了步子横身将她拦下,“前面只有鹤宇殿,这么晚了,想给王妃请安的话,明日早上再来吧。”

“你——”自夏都建成之后,还没有她夏姬去不了的地方!枫清鸢算个什么?凭什么一来她就要为其让道?!

“让开!不然今天就要你死!”

玖华淡笑,站在狭窄的玉石长廊上纹丝不动,“我死无关紧要,可若公主今日是专程来找王妃的麻烦,只会自寻苦果。”

早知道夏姬两天前就回了夏都,却迟迟不露面,这夜专寻了个云漠不在的时候,意图也太明显了点。

“是谁来了?”

正是这边僵持时,从鹤宇殿处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

视线越过挡在前面的玖华,夏姬就看见枫清鸢从殿中走来。

她穿着一身清爽的淡青色纱裙,发髻轻挽,步履平缓,月光晒得她面色莹润,从容不迫,加之身后那座宫殿的轮廓做了修饰,越看,越让人生出厌烦之心。

【王者】本王是谁?6

清鸢还在殿中的厅堂里时,就听见外面嚣张的话语声,不用谁告诉她都知,定然是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来了。

挑了这样一个时候,必定是看准云漠不在,有心来找茬。

本来不想理会,可忍了会觉得今日这一面如何都要见,有心人那么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她又怎么能让人失望而归?

稍微收拾了下自己,清鸢就走了出来,抬眸望去,玖华挡住的,果然是夏姬。

平心而论,她生得确实动人,那样的五官让人第一眼看上去就能感觉非常娇气,真正的公主相貌,婀娜的身段天生透着一股妩媚的气息,是男人,大概都不会拒绝这样水做成的女子吧。

她身后跟着的侍女都围着面纱,应了胡国女子未出嫁前要轻纱掩面的习俗,她不用遮面,是因为她已经是云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