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蚀骨强宠:恶魔夫君别碰我上一章:第 21 章
  • 蚀骨强宠:恶魔夫君别碰我下一章:第 23 章

她只要适当地提点,将自己的心意慢慢透给凤孤,让凤孤知道她不喜欢蓦容黔喜欢的是他就行了。

朱月儿是美的,倾城之姿不可否认,红杜鹃戴在她的头上,只是称得人若仙子,美不胜收。

她望向凤孤,神然突然由欣喜转了几分愁思,言语幽幽:“凤孤、、、当初、、、当初、、、、、、”

“当初怎么了?、、、、、、”听到月儿忽然提及当初,凤孤急问。

“当初、、、当初是月儿负了你,可是、、、可是、、、那不是月儿的真心的、、、、、、”朱月儿话中有话,隐含着道,说着说着泪如雨下。

凤孤一听,眉头一皱,问道:“当初不是你的真心?!”

“算了,事已至此,说这些又有何用呢?不过是途增了你的伤心罢了,倒不如让你一直以为我是对你未曾动心的。”朱月儿软软地道,声音凄凄楚楚,又柔又屈,当真是将委屈演得入木三分。

说到此处,她忽然转身:“我夫君在等我、、、我先走了、、、”说完当真走了,也不再续下去。

也许这正是她的高明之处,欲言又止,即没有直接表明她当初究竟是如何的心,又留下一种隐隐她是被迫的感觉。

而这样,只会让凤孤更加去以为她是被迫的,而且不明不白反而是更上心了。

午后,凤孤一行人去视察产业。

不过说是去视察产业,其实主要还是去探听一些关于此次武林大会的事情吧!因为听红书说,这儿,凤家的产业只有两家客栈而已。以凤孤为人,又怎么可能为两家客栈如此费周章,况且这两家客栈据说还是全战城生意最好的呢!

不过,晚清也猜错了一点,凤孤原本确实是打算去打探此次武林大会的消息,可是如今又加了一项要调查慕容黔与朱月儿婚后的关系此一条。

他去了倒也好,她不必受他的残害,轻叹了口气,不由地都要称赞自己,自己可真是越来越能忍了,他再三地恶言、毒打,她竟然能够一一承了下来,而且还有种越挫越勇的精神。

面对伤害,越来越坦然。

从前,心中还总是十分委屈,可是,渐渐地居然坚韧了起来,不再为那种人而伤半分神。

她无法阻止他的打骂,至少,她要保护她的心,不受他的半分伤害。

她只当是,被恶狗咬了,这样心中就舒坦了许多。

红书听到晚清的叹息,在后面,咬着下唇,沉默了许久,终是道:“二夫人、、、奴婢替爷向你道歉了!”除了这一句,她竟是想不出其他的话来。

爷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高伟如神一般的,可是看着爷如此伤害二夫人,她的心,竟然隐隐地开始动摇了。

她不明白,为何爷,会如此残暴呢?以前,他所伤所杀的人,在她眼中,个个是该伤该杀的,可是二夫人如此清尚善良一个人,他为何也要伤害呢?!

“这本不关你的事,你何须道歉!”晚清转首,淡淡一笑,她知道,红书心中一定是难受的,要她夹在她与凤孤中间,确实是为难她了。

“奴婢、、、奴婢、、、”红书看着晚清,听到她这一番话,心中更是愧疚,可是她却偏偏又无能为力。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让爷看到二夫人的好!

“红书姑娘!”这时,门外一名小婢女轻唤着她。

红书回头,有点不明白,却是脸色由刚刚的愧疚变得冷冽无比,人前的她,从来是凌厉的,尤其慕容家的人,她一点好感也没有,更是不会给以好脸色:“什么事?!”

神秘人出现

“我家夫人有请。”那小婢道。

“你家夫人找我?!”红书有点不解,不明白那朱月儿找她有何事,她与朱月儿,可是从未扯上半分关系的。

“奴婢不清楚,夫人只唤了奴婢前来请红书姑娘,其他的什么也没说。”那小婢眼观鼻鼻观口一一地道。

红书有点摸不清情况,又怕晚清误会她与朱月儿是有什么关联的,于是正想推辞,却听到晚清道:“既然她请你去,你就去一趟吧!我这儿也没什么事。”

晚清素知凤孤的性情,若是让他知道朱月儿请红书去而红书没有去的话,只怕是要惩罚红书的。

“这个、、”红书有点儿为难,不过想了想还是应道:“好吧!那奴婢去去就来!”

红书才去不久,晚清靠在窗台上正读着一本书解闷儿,却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而且声音苍促,这西厢院中也只住了她一个客人,怎么还有其他人,而且还是由后院走来的。

她寻声望去,就见一名看来秀气素白的男子正向着她走来,眼神中带着算计与邪恶,她觉得情况十分不对,正想唤人来。

那男子却是动作更快,一个上前,就点住了她的穴道,令她无法开口。而后竟然扛起她,向着后院奔去,起起落落间,看得出似乎十分熟悉整个慕容山庄,他竟然避开了所有有人烟的地方,不过一会,就将她带出了慕容山庄。

上次邪风劫她的时候,她尚且不觉得害怕。因为他的样子一看就不像是恶人,可是眼前这个男子,虽面前秀气,可是眼中的邪恶之色却让人感到厌恶无比。

她不能动也不能开口,只是任着他一路扛着她飞奔,终于来到后山上的一座废庙中停了下来。

甫过庙中,他就将晚清整个人扔向了一旁的废草堆中,而后脸上露出了银荡的笑容,满是不怀好意。

晚清不能言不能动,只是拿着一双眼睛瞪着他,可是那人如何理会,只是笑得列畅快了!

那双贱手竟然挑起了晚清的下巴,而后啧啧有味地叹道:“长得还不错嘛!还是才女,爷我还没上过才女呢!不知这才女上起来是何等滋味呢?”

听着他口中吐出恶俗的话来,晚清气得咬牙切齿,脸上,也渐渐出现了绝望的表情。

此处荒郊野外,毫无人烟,想要依靠别人来救,那是绝无可能的。而若要自救,那是更加不可能的。

她虽然懂得穴位,也略通一些解法,可是这是她自己被点了穴,唯一的方法就是移宫换穴。

可是,她不识武功,移宫换穴根本就做不到啊!

而且纵然她能够解了穴,也未必能够逃得出啊!眼前这个人看来武功并不弱,而她一个弱女子,如何逃脱得了呢!!

她眼神渐渐变得冷却下来,是失望是绝望是愤怒!

她从来不是那一种怨天忧人的人,纵然再怎样的境地,她仍能够在绝地生存着,她只是想好她地生存着。不管多苦不管多难,就是被凤孤如此伤害,她仍然没有失去希望,仍然坚韧地守着自己的生存信念,努力地活着,努力地将一切看淡。

可是此刻,她却突然很恨上天,上天待她,真是是太不公啊!这样的伤害,一次已经险些毁去她了,为何还要出现第二次呢?!

难道真的是不想让她上官晚清活下去吗?!!

看着晚清忽然冷却而绝望的表情,那男子,忽然神情闪烁了一下,却只是一下,而后又开始了他恶毒的行为。

“这样冷冰冰的样子,可是会扫了爷的性致哦!、、、”那男子手一点,竟是解了晚清的哑穴。

晚清瞪向他,只是冷冷地瞪向他:“你究竟是何人?!!”

“我、、、我可不就是你的小情郎啊!”那男子吊儿郎当地道,十足痞三样,与他那秀气的脸半分也不相似。

“你、、、”晚清忽然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快得险些捉不着。她一直是有着红书守着的,一般人难以接近,毕竟红书的武功在当今算是十分高的,这个男子想劫她,谈何容易!

而这个男子,为何偏偏这么巧就在红书不在的那一刻出现而后劫了她过来呢?是巧合,还是他等这个时机许久,又或者是、、、红书的离去,根本就在预谋之中呢?!!

想到此,她的心凉了几分,红书曾说过,她与朱月儿从前是不相识的,朱月儿为何突然会唤了她去呢?!!

她故意冷清地抬头:“是朱月儿派你来的!”言语肯定,仿佛断定就是朱月儿,只不过,这也只是她的试探罢了。

果然,那男子一听到她的话,忽然愣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睛也带着意外:“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她!晚清心中冷笑,想不到这个朱月儿,竟然如此狠毒,竟是想毁了她!!想来,她的计划不只是要她被糟蹋这么简单吧?一定还有后续的吧?!

她淡淡地道:“我自然知道是她,我还知道她的目的呢?”

“你怎么知道?!”那男子毕竟不是重心机的人,被晚清三两句拔弄,出现了一丝慌乱。不过也只是一会儿,他便又笑了起来。

“不过你知道了也没用,因为即使你知道了,这个事情,还是无法改变!”那男子说着间欺向了晚清。

其实晚清也知道知道了没用,她的目的,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希望红书在发现了她不在时能够找来,那样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只是那男子似乎也不算太傻,他料到了晚清的目的,于是手伸向了晚清,一拉,腰带应声而落,衣襟也随着宽松。男子的唇,直亲向了晚清的脸上。

晚清无法闪躲着,眼泪直流了下来,虽想装得坚强,可是当真面对着,她却还是无法做到,张开口,无助地喊着:“救命啊!!不要!!”

明知没有用,可是这是最后一线希望,她只能大喊着,希望有人正好经过。。。。

白衣男子

那男子听到晚清的哭喊声,却是兴奋了起来,连声音,也暗哑了几分:“哈哈、、、喊吧!再喊得大声一点,这样才更兴奋呢!、、、”

“不要、、、救命、、、、、、”

“救命?!你狂喊吧!这儿荒效野外,你纵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还是乖乖地等爷来疼你吧!”那男子说着忽然站了起来,动作迅速地扯开着全身的衣服。

“真的没人吗?”忽然一个分外清冷也分外好听的声音响起,带着薄凉,直透入那男子的耳中。

可是晚清听来,却如同听到了圣音一般,脸上重燃起了希望。刚刚,她当真想已经做好了自尽的准备的!而这个声音,重燃起了她的希望!!

那男子修才挺立,一身白衣,称得人丰神俊朗,光影投在他的身上,折射出耀人而温和的光,使他犹如是从光中走出的天神一般。

他的脸上戴着面罩,只余了一双眼,那双眼谥黑而温和,分明是黑如墨,却让人生出一种碧绿如湖水的澄清,那样清澈,那样明亮。

他手中一把长剑,横在了想要弓虽。暴晚清的男子脖子处。

那男子听到有其他的声音,感到脖子处一凉,心知出事,停了手上的动作,问道:“你是何人?”

“杀你的人!!”温润的声音缓缓吐出,倒不像是要杀人的声音,倒像是与人谈心一般。只是晚清正对着他,却看到他的眼中是一抹冷峻的狠意。

“我、、我与你有何冤仇?”那男子一听此话有些颤抖,却还是不依不饶地问着。

“无冤无仇。”那男子倒是干脆得很,他说什么,他就答什么,却是答得干净利落。

“无冤无仇?!那你为何要杀我?难道是有人派你来杀我?!”

“没有。”简单的回答,白衣男子似乎从不会多答几个字,却仿佛又极有耐心,竟然与他磨了这么久。

“没有!!那你为何要杀我??”听到这一番话,那名男子有些慌乱了,因为摸不清头绪,更是紧张,因为那把剑,就横挂在他的脖子处,只要一用力,他必毙命。

“因为我要杀你!”白衣男子清冷地道。

那男子忽然眼中一闪而过恨意,正要反抗。

“小、、、、、、”晚清一见他如此,赶紧喊道。

只是那名男子动作再快,却不及白衣男子的剑快,只见那剑在光下闪了一个美丽的弧形,晚清还看不清楚,那剑已经回鞘。

她是惊呆了,直到她那一个’心’字说出口,才见到,那名恶人脖子处,血如柱子般流了出来。

一切,都快得让人吃惊,只是那么恍惚间,便是剑起人落。

晚清只能张着一张嘴,半晌,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那男子剑柄一点,立马解了晚清的穴道。

晚清动了一下身子,感激地道:“谢谢侠士救命之恩。”

“不必!”那白衣男子道。

“侠士、、、”晚清还想说什么,因为这人救的,是她的一生。她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可是看着眼前的人,想起自身的处境与能耐,却也知道,似乎自己,根本帮不上他什么的。可是不管如何,只要是有机会,恩,她还是要报的。

只是她才说到一半,那人便已知她要说的是什么,直接了当地道:“不必。”

忽然她眼睛一望,发现男子的手臂上有着一团血渍,而且那血还是深黑色的,却又不像是凝结了的样子。

他受伤了,而且还是中毒伤??

“你受伤了?”晚清惊讶地问道。

说着间也不等他答话,便欺向了前,那男子睁瞳一紧,手中的剑已经微微出鞘。

晚清一看止了步,却也知道,江湖凶险,他与她素未谋面,此时又受伤,自是要防范的,于是轻轻地道:“我略通医术,可以为侠士看看。”

那白衣男子看了她许久,似乎在衡量着她的话与她的人是否真实,半晌才道:“嗯。”

晚清一听笑得灿烂,走到了他的一旁,轻轻地挽起他的衣袖,却发现伤口的血微微凝结,衣服已经与血肉相凝了,根本就扯不开,若是用力扯,只怕会极痛的。而且她一只手受伤,根本用不上力气。

她皱了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那男子却似有透心术一般,手一伸,竟然将衣袖撕了开来。

晚清吓得冷了一张颜,他竟然如此用力,却是眼睛眨之不眨一下,不由心生佩服。

看了一下他的伤口,细小的伤处还有着一枚小箭,没入肉内,先要将那小箭拔出才行。手握起他的手,轻轻地脉了一下,只觉得他的脉向絮乱不已,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她尚且无法脉出,不过他此时的心脉未受损,而且内力气息雄厚。

以目前而言,先要拔去那小箭,她才如此想着,那男子已经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去拔小箭,晚清惊呼:“先不要!”

白衣男子手下一停,望向了她,她才缓缓地解释:“这小箭虽不算太长,可是却是全数没入肉内,拔出必会失血,你等一下,我去寻了些止血化毒的草药!”

男子听完点头:“嗯。”

晚清淡笑,赶紧出去寻药。

因为此处虽说偏僻,却不算深林,无法找到一些较为有效的草药,也是怕拖得久不好,于是晚清就近找了一些比较普通的草药。能够止血的,还有可解轻毒的。

回去的时候,竟然找不到那白衣男子,脸上一片失望,想来他是等不及而后自己走了。

喃喃地念道:“看来是走了。”

有些失落又十分懊恼,她刚刚甚至忘记问他的称呼,看他戴着面具,一定是不想以本来面目示人,倒是至少能够问明一下称号也行的。

“回来了?”忽然背后响起那温润而清澈的声音,晚清失落的脸上又燃起了笑容,转过身笑得美好:“是啊,你去那儿了?”

问完又觉得不妥,他们互不相熟,这样的问话,显得太过唐突了,脸上微红,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身上有伤,不宜到处走动。”

“刚刚有人来过。”他却忽然迸出这一句话来,让晚清险些反应不过。

有人来?果然,朱月儿的目的,不只是要人弓虽。暴她这么简单,想必,是设计了一出很好的出墙计?只可惜却没有想到失败了。

“他们应该是来找你的。”他又接着道。

“没事,我先为你上药然后再回去。”晚清淡淡地道。找她!确实是找她!不过却是找她的把柄子。只是怎么也想不到,朱月儿竟然会做得如此之绝!!

“嗯。”听到她忽然冷淡下去的言语,那白衣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手一伸,将那箭一拔而出。

看着一涌而出的血,由着乌黑的颜色转淡,转为黑红色,晚清这才赶紧将止血祛毒的药放在口中嚼碎,而后涂在他的伤口处。

“这草药虽不能祛毒,至少先放去那些毒血,残留的毒再想法子解去。”她边为他处理伤口边道。

“嗯。”那男子真的是很省话,来去就这两句,当真是惜字如金。

左右看了一下,却找不到包扎的布,就着裙下那绵内衬裙,毫不犹豫地撕出一条来为他包扎。

处理完一切,她这才在一旁坐下,而后淡淡地道:“我叫上官晚清。”

“我叫银面,你今天帮了我一次,他日若是有事,就拿着这块玉佩到雪伶阁找我。”晚清本没有指望那白衣男子会将名字相告,告诉他自己的姓名,只不过是不想让今日的一切就此结束。

却不想白衣男子竟然主动告诉她名字,银面,看来是个称号来着,只因戴着银色面具,就叫银面,不过,听起来却极舒服的。

她似乎记得,江湖中有一个银面,是一个杀手,天下第一杀手,只要他想杀的人,没有人能够躲得过,不过,却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请得起他的。

要他杀人,不是有钱就行,他杀人,也有杀人的原则,他可以为一个铜钱杀人,只要他认为值得。

也是一个怪人。

莫非眼前这人便是?

只是杀手,却是救了她的恩人?

所以说,这个世上,没有真正的善人,也没有真正的恶人。

她将玉佩推回:“不要,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就算我不为你找来草药,你自己也是能够自救的。一个杀手,最起码的,应该是学会随时随地地救下自己的,而你救了我一命,若要算,也是我欠了你的恩情未还。”

“我从不平白受人恩惠。”银面温润的声音道,其实他也不知道刚刚为何要接受她的救治,因为,这些草药,他全都懂,甚至可以说懂得比眼前这个清秀女子还多。

可是当她提出要治他的伤时,他竟然真的答应了,还真的在这儿等她回来。

拿出玉佩,只不过想他们之间有所交连,而这一种情绪,他不懂,却存在了心间。

“拿着,我从不想欠下任何人的情。”他执意道。

看着他坚持的神情,不忍拂了他的意,晚清不再推迟,将玉佩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