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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你什么意思?我们进去的时候又没人告诉我们不能杀雪豹子!”容静怒了,本来就对坑爹的规矩很不满,阁楼主这种态度无疑是找抽。

“也没人告诉你们能杀雪豹子,老夫只卖给你们阴阳针,没有卖给你们雪豹子,喝下去还得给老夫吐出来!”阁楼主冷哼道。

“喝下去还怎么吐出来?”容静冷声。

“吐不出来,就把你们的血留下,否则,谁都休想走。”阁楼主非常蛮横。

“如果不呢?”容静挑眉问道。

谁知,话音一落,孤夜白就动手了,长剑出鞘,都还未完全拔出,剑芒就凌厉得骇人,令周遭的大汉都不自觉为之退怯。

见状,阁楼主也惊了,他当然知道能拿到阴阳针的人不好招惹,可是,眼睁睁看着雪豹子的血没有了,他如何甘心呀!

不拼一拼更不甘心。

“一起给我上!”阁楼主大吼一声,自己却要退。

可谁知,孤夜白身影一掠就落在他身旁,按住了他的肩膀。

呃…

阁楼主瞬间僵化,周遭众人谁都不敢再乱动。

孤夜白一句废话都没有,力道骤然加重,阁楼主怎么能承受,忍不住痛叫出声,“大…大侠饶命!饶命!我放你们走就是!”

“你放我们走?”孤夜白饶有兴致地问。

阁楼主立马又改口,“我请你们走,请你们还不成吗?”

孤夜白这才放手,他并不怕阁楼主反悔,他有足够的资本牵着容静平安走出去。

果然,阁楼主亦不敢再刁难,见他们要出去了,心一恨,大声道,“这位公子,雪豹子的血要及时消化掉,否则积累在身体里,会吞噬你的精气的。”

物尽其用、物尽其用。

雪豹子血都被抢走了,还是让它发挥到最大的功效吧,见这公子一身尊贵气质,必是人中龙凤,非池中之物,阁楼主算是成全他了。

孤夜白早就察觉到被强压在丹田里一股血气在躁动,他缄默不语,容静回头看去,倒是笑了,“多谢了!”

容静原本打算说水凤凰的事情,被这么一搅和,便给忘了,一出门,就催促道,“孤夜白,你赶紧找个地方练功,这件事可大可小。”

雪豹子血是极好的东西,可是不利用好,被反噬了就得不偿失了。

孤夜白点了点头,“先客栈再说吧,默默估计等急了。”

这家伙,竟还嫩惦记着小默默…好吧,果断是真爱。

容静都没发现自己浅浅笑的样子有多幸福,只是…幸福总是暂短的。

两人手牵手还没走多久,就迎面遇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容静一眼就看出来…长孙傲!

长孙紫夏的二叔,傲慢虚伪的老头子,上一回趁孤夜白重伤,险些杀了他。

而长孙傲身旁,却是一个女人,四十左右的年纪,身材保持得非常好,婀娜多姿;脸蛋也保养有素,白皙温润又富裕光泽,五官完美得像画里头的人。

而论美,真真可以和长孙紫夏相提并论,只是,长孙紫夏的美是年轻的,而她的美却是充满了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

女人啊,同样是岁月的洗礼,有人沉淀的是皱纹白发,哀声怨气,委曲求全,可有人沉淀下来的是却是一种再名贵的化妆品都化不出的韵味与睿智。

容静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就知道这一定是长孙紫夏的母亲。

她忍不住想,如果不是早认识长孙紫夏,或许,她会非常喜欢眼前这位尊贵的夫人的。

只可惜…

直到走到他们面前,孤夜白才停下,这一刻,容静多么希望这个冰凉凉的男人可以连眼前这两个人都不理睬,牵着她擦身而过呢?

可惜,他还是止步了。

孤夜白没有理睬长孙傲,但是,对那位夫人还是恭敬的,“姨母,您怎么来了?”

姨母?

这话一出,容静惊了,不是应该唤师母的吗?怎么会是姨母?

难不成长孙紫夏和孤夜白是表兄妹?

长孙紫夏和母亲和孤夜白的母妃是亲姐妹!

师兄师妹一家亲,那么表哥表妹岂不更亲,自古肥水不流外人田,表妹必要配表哥的呀!

长孙夫人轻轻叹息一愣,凤眸看了容静一眼,“这位就是静夫人吧?”

她女儿装,她倒是不那么装。

容静不说话,等着孤夜白介绍。

孤夜白大手一直都牵着容静,很平静地回答,“嗯,我的女人。”

这话一出,容静的心就那么咯了,微微一怔,还没完全暗淡下的心情瞬间清空万里!

等等!

他们的约定还实现呢,这家伙干嘛骗人?

好吧,在千寂山的人面前,容静非常不介意充当“孤夜白的女人”一回。

长孙夫人愣了,而容静从容地迎上长孙夫人的目光,盈盈而笑,很有修养,“在下容静,见过长孙夫人。”

☆、332我允许你去的(1)

332我允许你去的(1)

年轻女人有两样东西,可以压过中年女人特有的韵味。

知道是什么吗?

修养和气场!

修养这种东西,不分年龄,由内而外,却和韵味一样,“妆”不出来。

而气场这东西,更是无法言喻。

容静面带微笑,笑恰到好处,回答得声音都恰到好处,回答的话不卑不亢,不失礼教。

虽然看似极有修养,可真真正正散发出来的却是气场,尊贵不可侵犯!

哪怕这个女人很还有礼貌,她依旧是高贵的,在她面前,即便是长孙夫人都会觉得低人一等。

还未从孤夜白那句话里缓过神来的长孙夫人,见到这样的容静,心头不由得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了一抹戒备,这个女人不除,日后必是大患!

她笑,轻轻拍了拍孤夜白的肩膀,“好小子,什么时候金屋藏娇也不跟姨母说一声。紫夏那丫头说你身旁多了个姐姐,还真没骗我。”

她说着,认真打量起容静来,柳眉慈眉,满脸欣喜,就好似在打量自己的儿媳妇一样。

可是,天下哪个婆婆打量儿媳妇的时候,不是这么笑的?天下哪个这么笑的婆婆,最后不是甩脸色给儿媳妇的呢?

或许会有例外,容静也相信自己遇得上,她只是不相信长孙夫人会是例外。

“哎呀,我们夜白真是好福气,能找着这么美的女子。”长孙夫人笑着夸赞。

容静娇羞低头,没回答,心想,身为天地第一美人的老娘,夸其和她女儿同龄的其他女子美,这是什么意思呢?

孤夜白并不稀罕这种夸张,淡淡道,“师母来兵械城添兵械,我就不多耽搁你了。”

说着,就牵着容静要走,可谁知,一旁的长孙傲却伸手拦住了。

孤夜白挑眉看去,冷眼讥讽,“怎么,师叔上一回没杀掉我,这一回想继续?”

“胡说八道!”长孙傲大惊,“孤夜白,上一回还不是因为你弃紫夏于不顾,我才会生气,那件事我全都告诉你师父了!我告诉你,这一回…”

话到这里,长孙夫人连忙拦住,怒声,“二弟,够了!上一回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都有错,现在也不是争论谁对谁错的时候!你要再这么说,你给我走!”

这态度?怪了。

孤夜白和容静都不说话。

谁知,长孙夫人却哽咽了,“夜白,我这次不是来买兵械的,我是专程来找你的,就为这件事你九师妹和你师父争论了许久,自己气得要自废双腿呢!本都快到了用针的时候,她就是不用,现在都下不了床了!”

她说着,忍不住捂住了嘴,两行泪潸然而下。

长孙傲也气呼呼的,“事实就是如此,是孤夜白硬要护这个女人,伤害紫夏,呵呵,紫夏的手臂是这个女人伤的,脸也是她伤的。我为紫夏出气,就是为千寂山出气!”

“你够了!紫夏说没有就没有,伤的又不是你的女儿,你为何要追究到底?为何要去激恼你哥哥!”长孙夫人怒声。

这下子,容静总算听明白了。

他们的意思是,长孙紫夏回到千寂山,长孙傲就向千寂山主告孤夜白的状,千寂山主很愤怒,长孙紫夏极力维护,父女俩就吵架了…然后,长孙紫夏就要生闷气,要自废双腿了?

经典!

她不当白莲花简直是浪费天才。

“伤紫夏就是伤千寂山的脸,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千寂山的脸往哪里搁?大哥最在意的也是这件事!”长孙傲大声辩解。

“我求求你别闹了成不?”长孙夫人说到这里,终于看向孤夜白,“夜白,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我绝对不会让千寂山的人动静夫人一根寒毛!姨母来找你,是希望你跟姨母去一趟千寂山,他们父女俩都倔,你是知道的。只有你去一趟,咱们坐下来好好说。你师父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只要你去解释解释,他很快就消气了。”

听到这里,容静的眸光亮了,闹了半天,原来是兴师问罪后大方原谅,然后要孤夜白回千寂山。

感受到孤夜白的手握得有些紧,容静承认,她有些紧张。

他会去吗?

此去,怎么可能真的是去辩解,去消气,此去,还不是因为长孙紫夏而去,此去,会发生什么,会多久才能回来?

他是犹豫了吗?

长孙夫人等着,容静更是在等他回答。

孤夜白并没有让他们久等,淡淡道,“姨母,紫夏的脸和手,确实都是容静所伤,但是,是她自找的。是她不讲理刁难容静在先。容静没错,她争辩,怕是她心虚了。姨母不会让千寂山任何人动容静一根寒毛,本王更不会。请姨母回去告诉九师妹,这件事我和容静都认了,让她安心养腿伤,没必要再和师父争执,师父若真要追究,让他来找我。”

这话一出,一直都低头的容静猛地抬头朝孤夜白看去,只见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特冷肃,特认真,特帅气,容静只觉得满心都涨涨的,这个家伙,没有让她失望!

不管对什么事,只要牵扯到她,都是那么霸道!

长孙夫人的脸都白了,“夜白…你…你连紫夏都不顾了吗?紫夏的腿就快没救了呀!”

“姨母劝得了她的。”孤夜白淡淡道,长孙紫夏比任何人都爱惜那双腿呢。

“不!”长孙夫人哽咽再连连摇头,

长孙傲憋不住,怒声,“大逆不道的东西,你竟敢让你师父来找你,你算老几?”

“请姨母把话带到。”孤夜白说着,牵着容静就走,半句都没提到长孙紫夏。

撇开师徒关系,撇开长幼关系,长孙策是千寂山山主,他是东靖国的陌王,他就是有资格让长孙策来见。

体内被封了数年的三处穴位,已经断送了他们所有关系,他多眼前这位姨母恭敬,那全是看在过世的母妃面上。

“你站住!”长孙傲伸手来拦。

孤夜白正要动手,长孙夫人却大声道,“夜白,你看,这是什么东西!你看看这个再决定回不回去,你如果不回去,我也不强求你。”

孤夜白和容静双双回头看去,只见…

☆、333 我允许你去的(2)

333我允许你去的(2)

竟是两枚血色的金针!

容静一眼就看出来,这两枚金针必定在人体里待了一年的时间,她太熟悉这种东西了。

她分明感觉到孤夜白的手颤了,握得非常之紧。

不用问也知道,这两枚金针是长孙紫夏的,之前孤夜白就说了,千寂山寻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找到可以稳住长孙紫夏伤势的针术师,而且,每年都要换针。

没想到,长孙紫夏针真把双腿里的金针取出来了?

“夜白,我何曾骗过你?这是从紫夏腿里取出来的金针,医师说了,在未来的七天里,如果她再拒绝用针,她那双腿就会彻底废掉!”长孙夫人声泪俱下。

“夜白,就当姨母求你,你回去一趟,就这一次!如果静夫人愿意,也可以随你一起。”长孙夫人非常诚恳。

或许,不是遇到黑暗势力竞选,容静会很乐意走一趟的,顺便也好好检查检查长孙紫夏的伤势,看看金针还能帮她撑几年。

长孙紫夏这腿伤,其实和场主大人肩膀上的伤是差不多的,只是场主大人医治及时,无需每年换针,而长孙紫夏拖了一年,必须每年重新施针,才能压制主毒性,金针,都是暂缓之计。

场主大人的肩膀是势必会废掉的,不过是时间问题,而长孙紫夏,如果没有尽快寻到良药,金针也保不了她一世人。

见孤夜白无动于衷,长孙夫人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夜白,姨母求你了,成不成!看在姨母的面上,你和静夫人都走一趟吧。”

长孙夫人一边求,一边拉孤夜白的手,似乎想将孤夜白的手从容静手中拔开,然而,孤夜白却先扬开了,将容静护到背后去,“姨母,九师妹的脾气你最清楚,她不会这么做的。”

“这一回不一样!她是来真的!”

长孙夫人说着,竟跪了下去,见状,孤夜白连忙去搀,这位夫人,是他最敬重的母妃的亲姐姐,也是母妃唯一的一个亲人,母妃过世前交待过,如果可以要好好照顾。

“姨母,你起来,这样何体统,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天生孤冷的他,就连劝人都是这么冷冷清清的。

长孙夫人怎么会起,早已泪流满面,“夜白,难道你真的要看紫夏瘫痪在床一辈子,一辈子都被人照顾吗?”

这话一出,容静惊了!

或许,长孙紫夏这一回是玩真的。

如果她真的瘫痪在床上,照顾她一辈子的人会是谁呢?

孤夜白不会愿意,但是,事情一旦被捅出去,全天下的人就会指责孤夜白,舆论就会逼迫孤夜白去照顾她,一辈子照顾。

孤夜白是一个男人,虽然当初的事情责任并不在他,但是,他确实跟这件事有关。

于情,容静觉得没责任。

于理,容静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孤夜白必须妥当地解决这件事。

好个长孙紫夏,竟不惜废掉自己的双腿,也要留孤夜白在身旁。

容静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她宁可孤夜白救治好长孙紫夏的双腿,然后她再亲自毁了,她都不愿意看孤夜白被千夫所指,被天下人诟骂。

孤夜白也迟疑了,无疑,他也想到了长孙紫夏的自残的用心。

他忍不住朝容静看去,见容静眉宇间的愤怒,他知道,如果他没能治好长孙紫夏,没能和长孙紫夏一清二楚,一年之后,以这个女人的性子,她一定会拒绝他的。

他不希望他们之间,有任何污点,包括小默默的亲爹。

孤夜白正要开口,容静却抢了先,“淡淡而笑,“你去吧。”

她就是这样,宁可亲自打发他去,都不想听他无奈地说,他要去一趟。

她这样的反应,情理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孤夜白唇畔泛起了一抹无奈,转身过去,竟一把将容静拥入怀中,什么都没说,只是抱得紧紧的,好久好久,才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低声,“让陆长陵护送你去,我会尽快回来的。”

“好。”容静很坦然,淡淡而笑。

孤夜白又拥了拥她,轻轻在她额上落了一吻,容静并没有拒绝,两人亲昵得如同热恋中的情人,哪里还是考验期呀!

再不舍,终究还是要放开。

然而,这时候容静却非常大声地说,“孤夜白,你敢不敢告诉你小师妹,是我允许你去看她的?”

这话一出,长孙夫人那张脸顿时就狰狞了,长孙傲更是目瞪口呆,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

孤夜白一愣,随即哈哈大小,“当然要说。”

他笑着,又忍不住又将容静捞过来,压在怀中狠狠地在她唇上印了一吻,霸道地说,“等我,谁欺负你,记下了,我回来替你报仇。”

这话,无疑是说旁边两位听的。

“会的。”容静认真点头。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亲手医治好长孙紫夏的腿,让那个女人和孤夜白彻底没有关系。

常孙夫人闷气闷得半晌才缓过气来,还是堆出了笑容,连连道,“这就好这就好,静夫人,你也一起去吧。”

“不了,我还有事,我先走。”容静还是很礼貌优雅。

说着,目光在孤夜白身上留恋了片刻,立马转身就走,头都不再回,特大方,特洒脱。

一年之约没到,她却发现自己沉底地沦陷了。

真心舍不得,在他身旁,一切都那么顺利,她完全可以放心把一切都交给他,可是,才那么短暂的几日,她又回到了孤儿寡母的状态了。

都说,一个人会孤单,两个人会孤独,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呢?

哪怕不舍,容静都走得特别快,也不知孤夜白在背后看了她多久,她笑着笑着,深呼吸了一下,将不舍和哀伤掩去,又恢复了精神。

该去黑暗神殿了,这一路上,她一定要好好琢磨阴阳针和水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