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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警察局,席英箩突然说,“悠悠,你说会不会是冷麟干的?”

“我不知道。”喻悠悠摇头,“不过据我对冷麟的了解,他不会做这么蠢的事,他要报复有的是办法,何必杀人呢。”

到了晚上,喻悠悠把一切讲给席英彦听,他很赞同,“百代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今年刚刚上市,股价一路攀升,冷麟这么做除非是脑子抽了,自毁前程。报复不是这么个报复法,死很容易,半死不活才最惨,所以凶手不会是冷麟。”

“那会是谁?”喻悠悠窝在他怀里。

hapr287 谢幕(1)

 “破案这种事交给警方去伤脑子,咱们等消息就行了。”他把她抱在腿上,兴致勃勃的拿出一份东西,整了整喉咙一板一眼的读起来,“检——讨——书。”

喻悠悠诧异,“你真写了?”

“那还有假,媳妇的话怎么能不听,媳妇叫写咱没二话。听着啊。”他一本正经读起来,前面一千字是写实,有两个人当时的对话,还有杜撰出来的各自心理活动,中间两千字,写得极缠绵肉麻,像是琼瑶剧台词,后面一千字又走会议风格,分析总结。

喻悠悠听完难以置信,把检讨书拿过来一翻,果然不是瞎掰的,顿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好,“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优点,以前没好写检讨吧?”

“这你也知道。”他刮刮她的鼻子,抱着她道,“检讨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以前上学的时候开家长会,结束后班主任第一个把我妈叫过去,把我一学期写的检讨交给我妈,我妈拿着厚厚的一络回家…猓”

“然后你爸抽你了么?”

他耸耸肩,“没有,我妈拿回家后扔垃圾桶了。”

喻悠悠低下头想了想,仰起头看他,“那时候你调皮应该是十岁以后了,是你现在的妈?于”

“嗯。”他的下巴轻轻放在她头顶。

她心疼的回过身,抱住他,“现在还想你亲生妈妈吗?”

“清明和忌日会想,你呢?那五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想你父母么?”

“我啊,挺想的。”喻悠悠吸着气,尽量用平平静静的语气讲出来,“想我妈给我做的猪肝寿面,想我继父那憨厚的笑,想余晨总喜欢嘴在我屁股后面叫姐。”

“怎么就没想想我。”他磨着牙,使劲捏她的鼻子,“你个没良心的。”

“你才没良心。”她突然发出尖锐的声音,一下甩掉他的手,从他怀里蹦起来,双手护住自己的鼻梁。

他靠在沙发里仍是那个姿势,盯着她脸上的慌张,轻笑,“怎么了?开个玩笑,反应这么大,捂着鼻子干什么?”

“没、没什么,我好象流鼻涕了,要去清理一下。”嗡嗡的声音从指缝间发出,喻悠悠转身飞快跑进洗手间,留下席英彦一个人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

惊恐的喘-息声响彻偌大的空间,她拼命告诉自己没事的,什么事也没有,是自己过于大惊小怪,在默念了十遍之后,紧紧捂住的手一点点,小心翼翼,惴惴不安的放开。

一张完美的面孔出现在镜子里,手指轻轻抚上鼻子,左右照了照,完美无缺,鼻梁好好的,鼻尖好好的,整个鼻子也是完整的,没有想象中的歪掉,没有任何塌陷。

吐出一口气,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脑袋垂下来,头脑慢慢变的冷静。

不知过了多久,惊觉自己刚才太莽撞了,喻悠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刚才他只是轻轻捏了几下,下意识的她却感觉鼻子轻如豆腐,即将被他捏坏。这种恐惧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来自于整容的事实。

热恋中的人最想把最美好的展现在对方面前,她又何尝不想如此,可是这张脸对于她来说是场噩梦,是一个定时炸弹,它漂亮,美艳,人见人爱,却不是她的脸,这只是经过整容医生高超的手整出来的一张漂亮的人皮。

假的永远是假的,成不了真,她尽管改名叫喻悠悠,但是骨子里她还是那个韩央,午夜梦回时还想念从前韩央那张脸,那才是她真正的脸。

他提及婚礼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多,她几乎招架不住。每次他提及她的背后就冒冷汗,一次比一次煎熬与恐惧,她又何偿不想做他的新娘,当一个世上最美的新娘?

在当今崇尚极致美与完美的社会,整容成为热门话题,人们往往惊叹于整容后的漂亮容貌,却忽视了整容后遗症。

想到这些,她无法做到不害怕。

整理了一下情绪,她害怕他看出什么,好害怕。

鼓起勇气走出去,客厅沙发上没有他的人影。

“彦?”

没有回音,立刻紧张起来,手指一捏再捏,冰冷异常,他生气上楼了吗?还是开车出去了?

就在她手足无措之际,一道身影从楼上奔下来,席英彦一手搭着外套,一手拿着车钥匙,“悠悠,你乖,先睡,我一会回来。”

“你去哪儿?”她跑了上去,揪住他的衣角,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小女孩。

他的手握住她的,发现她的反常温度,“怎么了?你在抖。”

她低下脑袋,小声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是真有事儿。”他拍拍她的脸,似乎想起了什么,半道上停顿几秒,转而拍拍她的头。

“半夜能有什么事儿啊,我也要去。”她抱住他的腰,“除非你去见外面的女人。”

他虽哼了哼,唇角却弯了起来,改为搂着她往外走,“我哪儿敢啊,你可是我媳妇,借我个胆子也不敢。”

到了车上,喻悠悠稍微平静下来,“去哪儿?”

将车开出别墅大门,他看了她一眼,“我妈刚才打电话给我,响了两声挂了,我再打过去她又不接,我准备回去看看。”

说不定是席母和席父吵了架,这是家事,她是外人去了不大好,喻悠悠难为情的低下头,“停车,你把我放下。”

他拉起她的亲放在嘴前亲了亲,“刚才不还吃味儿怕我去找女人么,怎么一提到我妈就怕成这样,甭怕,有我在!”

****

没有回席宅,倒是回了席英彦曾经给长辈们买的别墅。

两人手牵手进屋,屋内一片漆黑,席英彦开了灯,发现席母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妈。”席英彦叫了一声,拉着喻悠悠坐到对面,歪歪的靠进沙发里,“大晚上叫我回来什么事儿,怎么也不开灯?”

“英彦,你妹妹不见了。”席母一张嘴就是呜咽的一句。

“英箩什么时候不见的?”席英彦陡然坐正身子。

“就吃完晚饭后,她就不见了。”席母哭起来,身子都是抖的,“然后我接了一个电话,让我不要报警,不要告诉任何人,要我马上准备五百万,明早五点等电话,不然就撕票。”喻悠悠紧张的问,“听出来是男是女吗?”

“听不出来,声音很怪。”席母看样子被吓的不轻,六神无主,语无伦次,“我怕家里电话遭监听,给英彦打了就马上挂了,他再打来我也不敢接,没想到你们会回来。”

“有可能声音经过变声器的处理。”席英彦分析道,转而打电话,被席母冲过来一把按住,“不能…”

“妈,绑架这种事不要想着给钱能了事,社会上有多少案子绑架的最终结果是撕票,咱们要相信警方,不然凭咱们这点力量救不出英箩,还会耽误营救时间。”

“不,不,英彦,妈就这一个女儿,绑匪说了只要五百万,对于咱们家,不,对于你来说九牛一毛,你一定要救救你妹妹,妈给你磕头…”

“妈。”席英彦扶住跪下去的席母,“您这是要折我的寿吗?快起来,有话好好说。钱不是问题,不要说五百万,五千万我都给,可您得清楚事情不会象你想的这样简单,咱们得判断一下这到底是冲着钱来的,还是冲着钱和仇来的,如果给钱能救人是好事,怕就怕给了钱英箩也回不来。”

“是啊,伯母,起来说吧,会有解决办法的。”喻悠悠帮着劝说,扶起席母在沙发上坐下。

“英彦,你说会不会是那个人绑架的…”席母突然抽噎问道。

那个人?喻悠悠疑惑的看着席英彦,谁啊?

“不会的,妈,您不要胡思乱想,都成一家人了,那个人不会傻到重蹈覆辙。我想绑匪很熟悉咱们家的情况,有可能是认识的人,只要警方照着这个查下去,英箩会解救出来的。”

儿子的一席话总算给席母打了一剂强心针,席母的情绪稍微好转,但仍哭着说,“在报警之前,给你爸打个电话吧,他还在外省开会…”

“给他打了事情也解决不了,再说席老头的犟脾气你还不了解,他是不会动用部队那些人的。”席英彦说着走到一边打电话,喻悠悠负责安抚席母的情绪,忙前忙后给席母倒茶,“伯母,喝点水。”

席母抱着水杯人呆呆的,过了会儿问,“悠悠,你说英箩会不会有事儿,下午英箩回来跟我说方欧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我怕英箩也会…”

喻悠悠连忙安慰:“不会的,伯母,英箩那么好,人那么善良,老天爷不会让她那么早走的,我相信英箩会吉人天相,明天会平安无事回来的。”

席母嘴唇颤抖着闭上眼睛,隔了一会又说,“会不会是丁凝,英彦说有可能是熟人干的,我想来想去咱们家最有可能得罪的是丁家…”

其实喻悠悠也怀疑到了丁凝头上,席家负过丁凝,向小萝莉伸出魔爪的头号怀疑对象就有可能是丁凝。

然而,到目前为止没有一点丁凝的消息,以及是丁凝做的蛛丝马迹,一切都是凭空猜测,没有证据。

半晌,席英彦打完电话回来,“警方马上就到,我现在去筹钱,悠悠,你帮我照顾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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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本来说好七或八号结局滴,bu,结果莫有等到编辑通知,S再缓两天行不?//(ㄒ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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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288 谢幕(2)

 hapr288谢幕(2)文/顾盼琼依

“嗯。”喻悠悠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想到了什么,悄悄起身拉他走到一边,“你说是熟人干的,有想到可能是谁吗?”

席英彦抿了抿薄唇,定定的瞧她,拉过她的手,手指在她掌心上写了两个字,是个人名,与她心中所想不谋而合——丁凝。

“这么晚了你到哪儿去筹钱?银行早关门了。”喻悠悠提出疑惑,他平常身上只带卡,天亮前要筹五百万现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有我的办法。”他搂着她,在她脸上香了一个,“你回去陪我妈,不要随便出门,我尽快回来。”

“嗯,你放心,我不会乱走的。”喻悠悠深吸了口气,送他到门外,看他的车匆匆消失在夜色中猊。

走回屋内,席母整个瘫坐在沙发里,鼻子和双眼通红,抽泣个不停,喻悠悠默默坐过去,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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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出大门,席英彦打了几个电话,第一家去的是谢宅,夜色中高大的身影给他开了门,领进屋。谢宅内除了楼下客厅的灯,二楼三楼一片漆黑,显然谢家人全睡了娓。

谢承勋拿出两只大箱子,打开来里面满满的粉红色钞票,“就这么多,本来我没有在家里放大量现金的习惯,接了你的电话后我里里外外搜罗了一遍只有三十万,言言告诉我暮橙保险箱里有笔钱,我一数二百七十万,刚好加起来整三百万。”

“我给你开张相应数额的支票。”席英彦说着摸口袋,却发现出来的匆忙,支票本没带在身上,“这样,我给你打张借条。”

“客气什么。”谢承勋按住席英彦的手,“你办正事要紧,赶紧走吧,如果暮橙今天在,他也会象我这么做。虽然我不知道你要提这么多现金干什么,但我知道肯定有要紧事。”

提到过世的发小,席英彦抿紧薄唇,没再说什么,重重拍了拍谢承勋的肩膀,其实只要谢老大一声令下,调动部队内的大批手下帮着找到英箩不成问题,但他不想让谢老大违反国家和部队纪律,所以在电话里只提借钱,没提绑架案。

两个男人动作迅速各自提了一只沉甸甸的大箱子出了谢宅,谢承勋将手中的箱子放在副驾驶座上,关上车门,然后后退一步,扬了扬手,目送席英彦的车开远。

时钟指向两点,警方在席英彦走后十分钟赶到,一屋子的便衣警察忙碌起来,有安排监控电话的,有问席母话做笔录的,还有四处查看地形的。

二楼,在警方和喻悠悠的劝说下精神越来越差的席母同意回房间休息。等席母睡着后,喻悠悠给席母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她打了个哈欠,蜷缩在沙发上眼皮越来越重。

屁股下有什么东西震动了几下,迷迷糊糊挖出来,拿到眼前,滑动屏幕上的圆环接听。

“你到别墅北面的围墙等着,有东西给你,记住不要带警察来。”

话筒里仍诡异,不男不女,真的像经过变声处理,喻悠悠吸了口气,“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你未来小姑子的手断的可就不止一只哦!”

“你…你别伤害英箩,我马上到。”喻悠悠拉开门,乘一屋子的警察不备趿着拖鞋快步下楼绕过别墅,向后面走去。

席母猛然惊醒,环顾四周,卧室里没一个人,她满头大汗的大声叫起来,“悠悠,悠悠…”

没有人回,席母摸着发疼的头,“悠悠,你在哪儿?悠悠,英彦…”

叫了会儿仍没有人应,席母的头更疼了,哀哀的叫,“英彦,悠悠,你们在哪儿?”

楼下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不一会席英彦进来,手里提着三只大箱子,和张智聊了一会上楼,“妈,悠悠呢?”

“刚才还在这儿的,我睡了一觉就见不着她了,你去找找,她会不会在洗手间。”席母有高血压,此时头昏的很,根本起不来。

席英彦皱眉,楼上楼下找了一圈,发现悠悠不见了,太阳穴突突的狂跳。

跑出去在庭院里找,屋后有片小树林,隐隐感觉到个身影在晃动,“悠悠?”

“彦,我在这儿。”是喻悠悠的声音,他赶紧跑过去,发现她跌坐在泥地上,动手扶了起来,“不是让你在屋里待着的吗?跑这么来干什么?”

喻悠悠的手臂攀在他身上,拍了拍身上的泥,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这别墅后面怎么还有个小树林,又没路灯,我还没跑到北墙就摔了一跤。”

“摔的好,你真傻,绑匪引你过去就是想连你一块儿绑了,手里好多一个筹码,幸好你摔跌,不然我可怎么办?”

昏暗的光线中他的脸模糊不清,喻悠悠听在耳朵里莫名的甜蜜和心疼,拉了拉他的手,“没事儿,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屋子里有那么多警察,谅绑匪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倘若真是丁凝干的,英箩是无辜的,是咱俩的事害了她,就算要拿我去交换人质,我也愿意。”

“再说傻话我可要拿绳把你的嘴给扣起来了啊。”他手指收紧,嗓音低低的问,“还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不用,我就是屁股摔的有点疼,别的没什么。”喻悠悠放开他的手,示范性的在他前面大步走出树林,想起了什么又停下脚步,“对了,绑匪已经知道咱们报了警,那绑匪会不会五点不来电话?”

心口一紧,这也是席英彦最担心的,他没想到绑匪会这么狡猾和大胆,居然会在别墅附近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席母、席英彦、喻悠悠、张智,戴耳麦对电话进行监听的警察,一屋子的人沉默等待,五点十分,五点半,五点五十,六点,七点…

讲好的五点电话始终没响,席母泄气的瘫在沙发上,喃喃自语,“完了完了,英箩肯定救不回来了…”

这时张智接了一个电话,挂掉后说,“我派了人在丁宅埋伏,刚刚发现有个可疑车辆经过丁宅,在门外停留了几分钟,我猜测可能车内就是犯罪嫌疑人丁凝,我的手下已经秘密跟着这辆车…”

席母打断,“张警官,一定要抓到这个该死的绑匪,找到我的女儿,咱家和你们局长可是旧交,你要是办不好…”“妈。”席英彦阻止了情绪过于激动的席母,“张警官是整局里办案侦察能力最好的,您要相信他。”

张智:“席夫人,您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也请相信警方,一定会抓到犯罪嫌疑人,解救出您的女儿…”

话音刚落,电话铃声响起,所有人精神一震,气氛紧张起来,张智以眼神示意席母接起。

“喂。”席母颤抖着接电话,旁边监听电话的警察迅速搜索电话来源及地址,可没等他们查出什么,席母已经放下电话。

“还是那个声音,他说让英彦今晚十二点送一千万到方欧出事的公路下面去,不准警方跟着,便衣也不行,不然的话咱们准备收尸…”席母说不下去,双手捂住脸哭起来。

赎金从五百万跳涨到一千万,坐地起价在意料之中,席英彦和张智走到一边商量起来,喻悠悠轻声细语的安慰席母,看着他们商量的身影,喻悠悠在想,绑匪把话说的那么死,彦又救妹心切,恐怕他会坚持一个人前去交钱。

丁凝那么恨他们,怎么会光是拿钱这么简单,丁凝是不会放过他的。

和喻悠悠想的一样,席英彦回来告诉她晚上他一个人去交赎金,她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我跟你一起去。”

“胡闹!你去干什么,你在家陪着妈,我交完钱,就带英箩回来。”他本来拍她脸的手僵了一下,旋即拍拍她的头,“我现在去取五百万,你在家要乖一点,不要让我担心。”

有一丝揪心从身体里划过,知道无法再去说什么,喻悠悠飞快的垂下头,“你小心点。”

“不用担心我,我可是练家子,不会吃亏的。”他在她唇上亲了亲,“就算我吃了亏,也要想法子讨回来,你忘了我可是从不肯吃亏的主。”

喻悠悠忧心忡忡,话虽这么说,可是这一次情况不一样,丁凝处心积虑,不会这么轻易让他过关的。

这是迄今为止最煎熬的一天,夜幕降临,喻悠悠做了一些饭菜,端到二楼给席母,“妈,吃饭了。”

担心过度使席母血压增高,吃了降压药睡了一下午,这会儿在喻悠悠的帮助下慢慢坐起来,“悠悠啊,辛苦你了,这一次出事幸好有你在,不然…”

“伯母,您不用见外,您是长辈,我做这些是应该的。”喻悠悠把饭菜放到席母面前,近日席母与她的关系越来越好,不再对她有偏见,这对她来说是好事。

现和编辑商议,本周末结局~~

hapr289 谢幕(3)

 “哎,想当初我对你态度不好,想不到你这孩子不记仇,真是难得。”席母接过筷子,一点胃口都没有。

“伯母,您吃点儿,有警方和彦在,英箩不会有事儿。”

“不,我吃不下。”席母推开碗,任凭喻悠悠怎么说席母就是不肯吃东西。

喻悠悠只好去请王牌,席英彦上来埋怨道:“妈,悠悠花了心思做的饭菜,您好歹给个面子吃点儿,要不然多打击人,以后谁还敢侍候您。”

席母看看喻悠悠,再看看席英彦,微微叹了口气,拿起筷子端起碗,“行,我吃。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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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夜,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眼看离午夜越来越近,喻悠悠坐立不安,紧张的两手出汗,席英彦在汤中下了轻微的药,席母吃完东西睡的很沉,一觉到天亮不成问题筝。

客厅,警察们仍忙忙碌碌,喻悠悠进了餐厅,席英彦也刚坐下,准备吃饭,朝她招了招手,“过来陪我吃点。”

“我不想睡觉,我想等你回来。”喻悠悠摇头在椅子上坐下,看了一眼面前的饭菜。

“你以为我也在你饭菜里下了药?”席英彦嗓音低了几分,笑起来,“小鱼儿,别这么紧张好么?不信的话,我和你调换。”然后他真的把自己面前的饭碗和菜与她的调了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