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脱!脱!

音乐再现的时候,这回,台下让脱的人变成了台上被脱的人。

酒吧的气氛很飙,因为今晚的这位被选中的嘉宾,确实让人很有性幻想的**。

白领女们一脸的兴趣,富太太们早就已经躁动不已。

“脱掉一件外套五千!”有人喊出第一个价格来。

台上的江亦瀚挑挑眉,这个钱实在太好赚,他解开自己一派休闲的风衣,潇洒地抛到身后。

恩哼,他家的小宝三个月的奶粉费有着落了。

但是,接下的可是没这么简单。

“T恤、T恤!外裤、外裤!”台下疯狂地呐喊。

让晚晚意外的是江亦瀚居然相当痛快,只见他臂一抬,T恤一丢,牛仔裤脱地。

台上的他,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背心和一条四角内裤,主持人的一片片“哇哇哇”声中,台下被宣染得更是一片沸腾。

颀长的体型露出有力的双腿,以及宽阔的肩膀,都让台下的女人们垂谗不已,原本大家都以为江亦瀚藏在休闲服下的身型应该是杨柳细腰、弱不禁风,但是没想到大大方方脱掉的江亦瀚,居然非常据有做猛男的条件。

他这很配合的一脱,让整个空气都象干柴燃了火一般,台下的女人们个个凝瞅他的目光,简直就象饥渴的白骨精恨不得一口吞了唐三藏。

再留下来的话,晚晚觉得江亦瀚实在太危险了,肯定会被那些女人们给拆骨入腹了。

晚晚的眸底一片焦然,她紧盯着江亦瀚,用眼神哀求他快点下来,他们两个人快点离开这里。可惜,他相当顽皮,他对着她只是一贯的扬眉,然后,无声用口吻对她嬉然,仿佛在告诉她,他家小宝两年的奶粉费轻松入帐了,怎么说他也要牺牲到底。

台下的晚晚简直欲哭无泪。

“各位女士们,今晚的这位意外嘉宾长得真的非常非常可口,可口到我们在坐的很多女士都想一口吞了他,对不对?”主持人在台上,用麦口风大声煽情地问。

“对!”现场的气氛简直就是天雷勾地火。

“那想不想把帅哥摸个透光,甚至抱进黑屋呢?”主持人进一步问。

“想!”女人们的回复都掷地有声。

晚晚的呼吸变得急促,现在的情况这么失控,可怎么办啊?

酒吧最后一个环节有个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标物”被触摸以后,可以视自己心情而定,开出愿意继续被亵玩的条件,如果双方达成共识,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主人”可以直接把他带出场尽情折磨他这“奴隶”,如果“标物”并不满意自己的“主人”可以选择“流标”,当然,现场又会*继续拍卖的环节。

反正一句话,今晚他如果不从了现场的某一个女人,很难踏出这里。

有些时候,女人疯狂起来绝对比男人更*更荒唐,这间酒吧根本是女儿国,女人的天下!

晚晚急到连唇角跟着牵动笑一笑的能力也没有了。

“我出两万。”有人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出价。

“我三万!”

“五万!”

价格居然一路上涨,居然——

“三十万!”

这个太疯狂了,只是将手伸进去“触摸”一下而已,居然飙到如此天价。

现场很多人都打了退堂,准备另找他法。

但是,就在有人得意有人失意的当下。

“三百万。”一道弱弱地声音从人群里传了出来。

大家以为是听错了。

那名开价三十万的富太太挪动着*正想上台接受自己的标物。

“三百万,我出三百万!”这次那道带点软弱的声音突得尖锐扬高。

真的是三百万,没听错?在场的冷抽声一大片。

生怕有人会抢先一步,更生怕有人会有机会对他上下其手,晚晚不怕羞的马上果断奔上了台。

江亦瀚的唇角瞬间扬得很高。

他就知道,他老婆不会让他失望,不会抛弃他!

“他,我买了!”晚晚从主持人手上抢过话筒。

她、她第一次这么疯狂,全都是他逼的。

顿时,台下嘘声一片。

主持人面露尴尬,但是游戏规则本就是在场的女宾都能参加,并没特意排除女伴一项。

“这位小姐,我们必须确定下你的卡上有这么多余额吗?”主持人想力挽狂澜,不让他肥水只流自己田。

“我有很多钱。”晚晚老老实实回答。

台下又一阵轰然。

因为,晚晚的衣着打扮很朴素,真的不太象有钱人。

酒吧的刷卡机验证了晚晚所言非虚,并不是台底下交易。也幸好,江亦瀚让她带足荷包,现在的她,已经把自己全部的身家都背上身。

她雄厚的资金,现场应该没有人能和她抢他。

当时,江邵竞并没有搜刮走她的夏氏股份,导致她现在一直还有一只金鸡在生蛋,钱花了多少,她真的不计较。毕竟,这钱是花在他身上了。

她的大方导致江亦瀚老是戏言,她是大款,而他靠她生活。而被包养的江亦瀚,永远一脸的愉悦。

“走吧。”既然把人买下了,晚晚自然想带他快点离开。

但是,他却一动不动。

“晚晚,我们估计还走不了。”他无奈地笑。

果然。

“摸他、摸他、摸他!”抢标已经不太可能,台下的女人们开始要求新一轮的感官强烈刺激。

晚晚一愣,脸蛋热烫烫地烧起来。

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上下其手?这、这、怎么可能——

“这位小姐,如果您害羞的话,可以点名请台下的某一位女性‘友情赞助’。”主持人‘好心’提醒她。

友情赞助?那不就是——

台上的江亦瀚,又是逆来顺受无奈地笑笑。

晚晚脸色一变,“我自己摸!”麦克风有那么几秒的呜呜杂音,因为,她实在喊得太大声了。

“欢迎享用。”他大大方方摊开怀。

“摸他、摸他、摸他!”台下的气氛很high,女人们的兴奋指数都快要破表。

晚晚咽咽喉,狠狠心、闭了闭眼,晚晚朝着他*按去。

老天!她能明显感觉,他胯中央在她温热的小掌下,明显起了反应,整条内裤都鼓起、绷得很厉害。

江亦瀚的呼吸也开始变浅,他缓慢地靠在晚晚肩头,挡住自己羞人的变化,更克制着想把她拖到角落里疯狂强占的**。

他们的表演简直滴水不漏,台下无论怎么努力也看不到其中“奥妙”的女人们个个开始抗议他们的不大方。

“不是这样摸哦,小姐您的手该伸进内裤里。”视觉唯一能隐约见到的主持人,发现了“玄妙”处。

这两个人,实在太含蓄了。

“小姐,您这样不合规矩哦,手一定要伸进他的内裤里面,握住他的那东西,代表您胜利的拥有了他!”主持人跃跃欲试,“要不我来示范给你看?”

被主持人一句话“吓”得江亦瀚把晚晚拥得更紧了。

“晚晚,快,别让其他人‘拥有’我,我抱着你了没有人能看见,把手伸进去。”他在她耳旁轻声道。

这、这、这——

晚晚急得快哭了。

现在可怎么办?当着大家的面这样“摸”已经是她的极限,她怎么有勇气将手继续伸进去?可是,如果她不照办,别人又想占他的便宜可怎么办?

看出了她的焦然,江亦瀚低头,封住了她的紧张,*的侵入她的小口,尽情的攫取着她甜蜜的一切。

他的*还带着刚才喝过红酒的酒香,那浓烈的醇厚之味,让晚晚不自觉的融化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整个人变得飘然而软绵绵。

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哗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

他引导着,握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面。

那裸然而*男性,在晚晚的掌中央贲起亢然跃动。

晚晚跟着他的引导,握住了他(巨)硕的悍然,她的配合,仿佛是世界上最有效的(春)药,刺激了他体内急流的血液,渴望更在他心头不断翻滚,*不由自主地蠢蠢欲动着。

这表演激情四射。

台下的惊呼声响起。

晚晚如梦初醒,赶紧将自己退开,得到了自由的双手改而捧着自己热滚的脸。

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居然真的按主持人说得办了,而且还这么投入。

跟着他,真的是生活充满刺激,让她也跟着学坏了很多。

“现、现在,我可以带他走了吗?”她对着主持人结巴着问。

摸都摸了,她可以带她的男人离开了吗?

主持人按照惯例改而询问他,“这位先生,你愿意被这位小姐买下,共度一夜吗?”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马上点头,包括晚晚。

但是。

江亦瀚却用很淡的笑容问她:“你真的想要我?真的愿意买下我?”

愿意啊,当然愿意。

晚晚没多想刚想点头,但是,却在碰触到他深沉的目光以后,怔了怔。

“我只做我老婆一个人的奴隶,你最好想清楚,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身体的**焦疼着,但是,他的目光却无比冷静。

他的计划要开始了,谁也阻挡不了他。

晚晚呆住。

因为,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求婚,在极好、极暧昧、容易让人腺上激素疯腾的气氛里,用一种象逼迫的方式,在向她求婚。

这问题很严肃,她不能想都不想就点这头。

见到了她的犹豫,他的唇,微扯,“说到底,你其实已经不想要我了,即使我们有小宝。”

“不是,因为,大哥……”晚晚怎么也说不出口,江邵竞的威胁和她的顾忌。

她不想破坏他们兄弟的感情。

但是,现在的他,用那么冷寂的目光瞧着她,仿佛她这一次再摇下头,换来的可能真的是他从此以后的心灰意冷。

晚晚,我只想告诉你,幸福与痛苦其实就是孪生兄弟,没有谁赋予谁一直在等待的义务。

别因太多的顾虑,让结局后悔莫及。

织心的话,撞入她的脑海。

让此刻的她,怎么也无法干脆摇头。

“大哥的事,不可能一下子就明朗,但是,我会解决。”他不是笨蛋,即使她从来不说,但是,他也能慢慢感觉到两个人的症结点在那里。

他的性格她还不了解?他想缠一个人,没有人能逃得了,江邵竞也一样。

“我们先秘密注册,不对外公布,至于酒宴可以等到大哥结婚以后再摆。”这是他的退让,也是他能想出最折中的办法。

晚晚心跳不已,因为,他的提示实在太诱惑人。

只是,秘密结婚真的能瞒得住江邵竞吗?

见她还在犹豫,一股恼怒却上江亦瀚的心头。

“主持人,她流标。”他干脆地宣布。

晚晚膛大目。

“找下一位吧,只要在场任何一位女士愿意嫁我,我可以做她的终身奴隶。”他环顾了台下,在麦克风里冷然宣布。

因为这意外,台上台下都一片鸦雀无声。

他不是开玩笑的。

晚晚无比清楚他的性格。

“我愿意,我愿意!”终于,有人大喊。

江亦瀚抿得唇,一点一点扬起。

因为,他认识那个声音。

“我愿意嫁给你,请你做我终身的奴隶。”晚晚激动道。

不能再犹豫了!

因为,她不能失去他!

转过身,冷然消去,笑容重归,他的心情很激动,一把拥住她,“说定了!请你把你的奴隶带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