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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马上跪了下来,却显然对她的发怒毫不在乎,依旧抬头道,“皇后娘娘,所谓空学不来风,我等听了如此传言,心里也是为皇上担心,因此才不顾一切的想要问清楚,以安心!”

苏婉冷冷的看着他,俯身道,“皇上无事,你们尽可放心!”

那人却突然厉声问道,“娘娘口说无凭,总要给我等看一看皇上的手谕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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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女主的第一次强悍出击!文里难得展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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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第一皇后(将完)最新章节内容正文 第162章 凤执政事4

第163章 凤执政事5

奉子成婚:第一皇后(将完)·正文 第163章 凤执政事5 苏婉一怒,起身便道,“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怀疑本宫故意隐瞒不说不成?”

那人冷笑道,“皇后娘娘,此时正是两军交锋的敏感时候,否则微臣也不想说出这样不敬的话来,为了大胤的稳定,我们身为臣子,不得不心思更加缜密,免得有任何一点纰漏,便后果不堪设想,既然娘娘笃定皇上无事,只要将皇上手谕给大家看一看,让大家安定了,谣言自然也就止了!”

苏婉定定的看着他,他明明就是在故意找茬,她眼神瞥向了李颉令,李颉令瞥眼看了看一边的皇司潼,他一言不发,站在那里好像事不关己。爱书 屋:

苏婉咬了咬牙,低声道,“皇上没有手谕!”

恳众人皆有低呼,苏婉却突然仰头道,“皇上只有与本宫家信,你们难道大不敬道,那家信,也要看看?”

众人左右顾盼,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那信中说的都是些夫妻间的私密事情?

但是那大臣却是不怕死了,抬起头来道,“娘娘,为了大胤,娘娘还是牺牲一下,我等看了,也不会将内容传颂出去!”

让苏婉怒道,“本宫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大臣却道,“为国捐躯又如何?娘娘致死不愿拿出皇上手谕,莫非…娘娘心虚,莫非,根本没有家信,也没有手谕?”

苏婉冷哼一声,道,“来人,就去给侍郎大人拿来,让他看个够,哼!”

说着,给一边躲在后面的瑞莲一个眼神,瑞莲会意,连忙走了出去。爱书 屋:

这个空当,苏婉面如冰霜,看着那跪倒在地的大臣,道,“侍郎大人为耿直,心思缜密,实在是我大胤之幸啊,不过此事本宫倒是有所疑问,侍郎大人咄咄相逼,若是本宫拿不出那信,大人是不是便认定,皇上在外出了事,我大胤天子出了事,天下大乱,对侍郎大人有什么好处?”

那人一愣,马上低头道,“娘娘误会微臣了,微臣不过是想安心!”

她冷哼道,“那本宫就让你安心!”

这时瑞莲已经将信拿来,她气的甩在地上,转过头去,那大臣疑惑的解开,看了一眼,一愣,马上起身拿给后面的人看,一个一个的传颂完了,她才道,“怎么,看清楚了,可是皇上手迹?”

那大臣眼中隐有不甘,却仍旧点头道,“是皇上手迹!”

拿信中满是柔情的情诗,让整个大殿的气愤有些古怪,苏婉却哼了一声,夺下了那信,便气的甩袖离开。

走到后面,她抵住门框,便险些跌倒,瑞莲慌忙走来,扶住了她,她抹了抹流下的冷汗,道,“从哪里来的信?”

瑞莲沉静的道,“自穆妃旧居拿来的,往年皇上为她写了许多,不过是填上个日期便可!”

苏婉点点头,“此人是谁的人,可查的出来?”

瑞莲道,“这倒要问李相了!”

苏婉点点头,疲惫的走了下去。

然而虽然此事险险的瞒过了一时,那些人却仍不甘心,老天这时又给苏婉出了个难题,北方十月天里突降大雪,本该到秋收之季,却几乎颗粒无收,北方百姓早已无法度日,忍饥挨饿,又无足够的柴火取暖,冻死饿死者数人,难民纷纷南逃,皇后一道懿旨,严密禁止难民逃难,出动了军队阻止。

此时那些人便突然传言,北方曾出现母鸡下蛋之奇闻,乃是天降大祸之预兆,没多久果然大灾降临!

这谣言直至苏婉,她身为皇后却来管理朝政,本就已经怨言四起,现在突然这样的灾祸,正是对她的重大考验。

她已然忙的焦头烂额,听到什么母鸡下蛋一说,更是啼笑皆非。

李颉令入宫来与她商议北方赈灾一事,看着她那瘦弱的身体在暖炉边汲汲取暖的样子,心中也十分心疼,“看来必要放官粮赈灾了!”他道。

苏婉想了想,却摇头道,“开国库放官粮是一定的,不过不是现在!”

他疑惑的问,“婉儿是什么意思?”

她眼中寒气逼人,定定的道,“若是现在放官粮,百姓便以为理所当然,马上就会开始索要无度,一点饥饿都无法忍耐,我们没有好名,还会骂名不断,缓一缓,待到了绝境,再给一点好处,他们才知道珍惜!等到不能再缓之时,再下官粮,百姓定会忘了怒骂,只感谢朝廷救命之恩的!”

李颉令一愣,低头道,“婉儿是如何想到这些的?”

她歪过头来,烟雾缭绕间,她眉目间一点疲惫和忧愁,看起来妖娆又美丽,尤其衬着她那眼中的寒意时,“颉令忘了?颉令不是曾带给我那么多书,无事时,我便翻看,觉得古人实在是智慧的很,倒是学会了不少方小说西!”

他听了笑了笑,“你倒是学的些旁门左道来!”

他说着站起了身来,“那我便按婉儿说的办,先吩咐下去!”

苏婉却马上拉住了他,眼中寒意已尽,柔和的目光中带着感激,“你不要去,这骂名,让我来挨吧!”

他一愣,看着她那温柔的目光,静静的摇了摇头,然后轻轻的褪下了她的手,“婉儿,跟我不要分的这么清楚,什么骂名,无所谓的,为了你,我愿意背上这骂名!不仅是骂名,为了你,即使是丧尽天良的坏蛋,我也愿意做!”

苏婉静静的看着他,他已经站起身来,对她宛然一笑,然后慢慢的走了出去。

朝堂上,苏婉静静的走进了帘后,静怡无声,苏婉静静道,“各位可有要上奏的?”

堂下继续无声,仿佛他们早已说好一般,李颉令在一边有些焦急的看着,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都一个样,仿佛无声的抗议。

这时,帘后的苏婉站起了身来,竟然慢慢的走出了帘子,众人大惊,她却用平静的目光扫了一眼大殿,然后目光定在了几日前曾与她作对的那个侍郎身上,道,“侍郎大人可愿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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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有伤风化1

奉子成婚:第一皇后(将完)·正文 第164章 有伤风化1 那人一愣,想要继续装作没听到,却被苏婉冷冽的目光吓的犹豫了起来,最终还是迈了一步上前来。

她眼中突然一凛,厉声道,“跪下!”

那大臣一听,不由自主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她冷哼一声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逆臣,你屡次冲撞本宫,以下犯上,甚至还散播谣言,诅咒皇上,你可知罪!”

那人一脸惊异,不知为何会突然找到他来,扬起头来,小心的道,“皇后娘娘,臣一切都是为了大胤,况且臣也是听闻而已,并非是传播谣言啊,诅咒皇上,更是从何说起?”

恳苏婉冷哼,“那怎么大家都听到了传言,偏偏就你个胆敢将谣言拿到殿上来说?谣言止于智者,你将此谣言拿到朝上来说,更是助纣为虐,本宫早以猜到,你定是有预谋来传此谣言的!说,莫非你就是凡麓派来的细作?”

那人一惊,这个罪名可是大了,难道皇后是要拿他出气?

“皇后娘娘何出此言,臣不过是为安心才问一问!况且两军交战之时情况特殊,微臣也是万不得已啊!”

让“哼,不过为了安心,你便可以随意冲撞本宫?连本宫与皇上私信都要看,实在是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来人,将此逆臣给本宫拖下去,打入天牢!”

那人惊了,抬起头来慌忙道,“娘娘…娘娘…”可是话还没说出来,便已有人上前来拉他,他一急,便道,“娘娘垂帘听政本就已经有违国体,现在当众走出帘外,可经过皇上同意?”

苏婉一挥手,让侍卫停下来,然后笑道,“侍郎大人口口声声说战时情况特殊,万不得已,本宫也不想万不得已来朝堂之上,放着你们一群男人不去整理朝政,让我一个女子来撑着,然你们除了传播谣言,还做过什么?还能做什么?本宫今日走出帘外,就是想告诉你们,现在国情紧急,应该将那些旧习放置一边,一切都为国之安定为先,若是有谁胆敢再传播谣言,本宫为了大体,可不会有半点心软!”说着,静静的对下面一挥手,在一片静谧中,只有那大臣不甘心的呼喊声,越来越远。

慢慢的,大殿里又恢复了一片死寂,苏婉冷笑一声,甩袖转身走进了帘后。

她低头又看着下面的中书省尚书,口气清单却掷地有声,“王尚书,听闻你家里最近出了桩奇闻,一只母鸡,竟然下蛋了?”

王尚书一听,赶紧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方才她那一串动作,明明就是在杀鸡儆猴,她要说的主要的,乃是母鸡下蛋一事。

“没有…臣从没听过如此奇闻!”他跪地坚定的说。

谁知苏婉脸色一凛,声音冷冽,“尚书大人,本宫明明听闻就是自你府中传出来的,怎么你就没听说过?”

那大臣抬起头,“娘娘,此事定是有人传的谣言,乡野村夫什么都不懂,便随意乱说的!”

苏婉哼了一声,道,“尚书大人这不是欺君吗,先是听闻你家出了奇闻,现在又说没有奇闻,本宫一听便觉得匪夷所思,现在一问,竟然是子虚乌有的,实在是让本宫失望的很啊!”

王尚书马上明白过来,她不过是想做给人看,不管他说什么,她总是有借口来对付她的,愈加之词,何患无辞?他还是老实的认罪可能还能让她放过他,于是他低头道,“臣知罪了,娘娘恕罪,求娘娘饶了微臣,微臣下次定当谨言慎行!”

苏婉满意的一笑,道,“本宫看在你知错能改的面上,欺君之死罪,便免了了!”

他还没来得及谢皇后,她却话锋一转,“只是死罪可免,活罪若是也免了一个欺君之罪,实在是太宽了!”

那人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

帘中的人儿原本是如此娇小的一个弱女子,这样扬着头,努力的看着,却觉得她是如此的高大,整个大殿因她轻柔却冷锐的声音,显得如此压抑,每一个人都紧绷着神经,仿佛透不过来气一般!

“看在尚书大人年岁以大,本宫看,就打四十大板,以做惩戒吧!”

大殿顿时一片倒抽气声,四十大是以作惩戒,不知道她心里若是严罚该是如何了!

尚书在地上已经禁不住瑟瑟发抖起来,抬起头来向四面求助,他已经五十几岁了,四十大板,不是会要了老命啊。

然而大家都知道她就是在撒火,因为有人说起了母鸡下蛋一事,想要确立威严,谁还敢来碰灰?这时,李颉令却突然站了出来,“娘娘,尚书大人年纪已大,怕是四十大板也受不起了,望娘娘能体谅…”

苏婉轻轻的笑了,“既然李相都出来为他求情了,本宫便看在李相的面上,再减轻些,拖下去,二十大板,一个也不能少了!”李颉令还想再说,苏婉却先打断了他,“李相,欺君之罪,可是大罪,皇上走前,嘱咐本宫要管理后宫,若是本宫不能秉公处理,待皇上回来了,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李相于是只得躬身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于是王尚书在众人同情又冷漠的目光,被拖了下去。

半晌,便听见外面传来尚书那撕心的痛叫声。

皇后娘娘却在帘后置之不理,道,“现在来讨论一下,赈灾之事吧!”

真是冷漠至极…

然而大家似乎都明白了,皇后与李相一唱一和,不过是在向众人宣誓,她现在是代替皇上主事,任何人若是有半点疑虑,便会是尚书同那侍郎的下场…

太后寝宫中,她静静的拿起一粒栗子送入口中,一边的刘若兰低头垂目静静的伺候着,她叹了声,靠在塌上,问道,“近日皇后在做什么?”

一边小六子道,“娘娘,皇后娘娘太过分了,现在皇上不在,她几乎每日接见李相永禄王爷一类人,实在有伤风化!”

太后一听,立即勃然大怒,“我看这个皇后越来越大胆了,她是将后宫当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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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有伤风化2

奉子成婚:第一皇后(将完)·正文 第165章,有伤风化2 小六子也附和着,“皇后娘娘现在可是巾帼英雄了,咱们还不是要看人家的脸色!”

这时刘若兰却在一边笑了起来,亲手为太后剥栗子,“小六子也净给娘娘添气,娘娘,来日方长,现在气又有什么用,她这样是在给自己掘坟墓,越是做的大,管的多,惹的事情便会越多,娘娘静观其变,总会有机会对付她的!”

太后一听,微笑着看着她,静静的笑了,“若兰说的对,哀家是一听到这样的女人便气,走了一个穆珍儿,她倒是又开始了,这个皇上啊!”

刘若兰笑道,“现在她如此正大光明同永禄王爷,又是李相的相见,大家都是看的到的,到时皇上回来了,也定会知道的!”

恳皇上回来了,皇上回来了,皇上还能回来吗?

她们此时并不知道苏婉心中正为皇上还能不能回来担心,她努力抗起的大旗,不知哪一天便会倒下,她能坚持多久,她自己都不知道。爱 书 屋

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光,月圆人不圆,锐存现在人在何处?皇上人又在何处?她静静的低下头来,铭心想着,算了,放到明天去想吧。今日她太累了,把这些烦心事,留给明天的自己吧!

让她叹了一声,回身去睡了。

第二日,她独自一人在户部的暗室中查看,一排排尘封的档案中透出腐朽的味道,她本可以不用亲自来看的,但是她总想将自己置身在忙碌中,她时刻告诉自己,她在为他守住他的江山,她要留一个完整的秀丽江山等他回来,这样她才能冷静下来,不因他的失踪而恐慌。

就在她正冥神看着时,突然听见远处的门吱呀一声的响了,她因为想要安静的查看,便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听见突然的声音,她不由得抬起了头,却见皇司冉一身白衣走了进来,她一愣,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

从那次他夜晚出现在她的房中,告诉她该让皇司潼御驾亲征后,她即使再见他,亦避免再跟他说话,偶然要说几句,都是正式的口吻,她一不想坦言说起他那天的劝告,二不想两人尴尬。

说起来,她心里还是有一丝希望,他一天不承认他做过,她便会以为他还是那个永远在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安慰她的皇司冉,他给她带来过希望,他是她的救星。

可是若是他承认他曾经骗过她,利用过她,那么,一切都变了。

他微微皱眉,看着她,缓缓走了过来,奇怪的问道,“不是你叫我来的?”

苏婉一愣,两个人对视了半晌,突然明白了过来,“不好,上当了!”他眼睛一转,立即转身要走,然而疾步走到门口,却发现门已经被在外面锁上了,她心里一惊,这里是暗室,根本一个窗户都没有,房间里昏暗极了,只有她的一盏宫灯忽明忽暗的照在两个人诧异的脸上,显得那么诡异。

他晃了两下门,暗骂一声该死,回过头来,她静静的伸出手指,轻触下巴,思考着什么,灯光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轻柔,看起来仿佛朝阳下的一朵娇艳的花朵,看的人心醉。

她突然抬起头来,问道,“会是什么人,总是在背后想要害我?”她想了半天,仍旧猜不出来,穆珍儿死后,后宫再也没有有势力能同她一决胜负之人,皇司潼不再独宠,雨露均沾,将整个后宫势力平坦,除了…除了太后,“难道是太后?”她低声喃喃的想着,“不不,现在想害我的人很多,那些大臣各个都不想我执政,早就想先除我而后快了!”

抬起头来,环顾四周,皇司冉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她咬着嘴唇,奇怪的道,“他们想做什么?不会又是火灾吧…”这里确然是容易着火的,到处都是卷宗,又没有出口。

她不禁有些怕,那一次火灾已经让她吓坏了,纵使隔了这么久,她每每想起,仍旧觉得后怕。

她皱着眉,有些慌张的私处拍着,边喊着,“外面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哪个小人胆敢锁住了本宫?”

这时皇司冉看着,轻轻的笑了起来,带着丝嘲讽,带着丝无奈。

她转过了头,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他慢慢走过来,烛光下脸上的神色带着些戏谑,“若是外面有人,哪个人敢锁住皇后娘娘?定是外面早已安排好了!”

苏婉明白他说的有理,低下头深思一会儿,又抬头问道,“该如何是好?不知道他们又要有什么把戏,若是在这里点一把火…”

他呵呵的笑了起来,“若是在这里点一把火,我们算不算同穴而归?”

她一愣,随即马上低下了头,“王爷好性情,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再抬起头,却见他已经贴近了她,慌忙的想要后退,然而她已经在墙角处,无路可走,他深深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装进他的眼眸中一般,“你不愿与我同穴而归?”

她愣在了那里,若是放在从前,她一定毫不犹豫的说,她愿意,可是今时今日,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情窦初开的女孩,她是大胤的皇后,她是皇司潼的皇后,她心里萦绕着皇司潼走前对她说的话,她想着他为了她奔赴边疆,现在生死未卜,她怎能同另一个男人在这里花前月下,讨论什么同穴而归?

她伸出手要推开他,他却一把将她推在了墙上,双手环在一边,将她阻隔在墙与他的胸膛间,她慌张极了,不安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莫非今日你是故意的…”

他低头近近的看着她,她只要稍一抬头,都能碰触到他的脸了,“你现在已经这样想我了?是谁让你的心里充满了疑惑,你现在甚至来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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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有伤风化3

奉子成婚:第一皇后(将完)·正文 第166章 有伤风化3 他竟然这样问,她眼睛突然一热,想起颉令对她说过的话,他说皇司冉是在利用她,她本来不愿提起的,现在突然想起,仍旧觉得心里难过悲痛,但是他现在却来问她,为什么她要怀疑他,“是你啊,你让我心里充满了疑惑,若是你今日一定要问,那我倒先要问一问你,你为何要让我去劝皇上御驾亲征?”

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深潭般的幽瞳看着她,她仿佛回到了掉进湖中的那一日,心里充满了窒息的感觉,他嘴角动了动,轻声道,“没错,我想让他去御驾亲征,这有什么错吗?”

一说起来,她的心便止不住的沸腾,“有什么错?你错在利用我,你错在欺骗我,你明明知道他御驾亲征该有多危险的,他走了,是不是就代表你可以随意活动,你便可以夺回属于你的江山?你就是这么想的吗?”

她一口气说出来,灼灼的目光盯着她,燃烧的却是她的心,她只感到心中灼热的疼痛,她有一日竟然也要这样对他说话了?

恳他突然呵呵的一声冷漠的笑,随后更贴近了她的脸,直直的看着她,“没错,我是想要夺回皇位,那本就该是我的皇位,他才是那个偷窃者,我拿回属于我的方小说西有什么不对?难道夺回我自己的方小说西要偷偷摸摸,他坐着别人的皇位就可以正大光明?为何要这样不公平?”

她听着他野兽般的嘶吼,眼泪禁不住静静的流了下来,他就这样简单的就承认了?他的利用,他的欺骗,就这样展现在了她面前,她转过头去,不想让他看见她这样没出息,这样软弱,她多想他说他没有,她多想听他像往常一样,一脸洒脱的侃侃而谈,说着各种理由反驳她的质问,可是他就这样简单的承认了。记住本站:

“他已经是皇上了,这是上天注定的,你为何还要这么执着呢?”她问他。

让他自嘲的一笑,“上天注定?我还没放弃呢,一切就还没有结果,我若是说,上天注定我要从他那里夺回来,又如何?”

她愣愣的看着他,他还是那个温文尔雅,总是一脸超然的皇司冉吗?她突然发现,皇宫中的男人,都是疯子,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是大逆不道的,你可知道…可知道你一句话,便会让整个皇宫血流成河,一将功成万骨枯,你是想踩着谁的尸骨走上那个位子?你值得吗?”她流着泪看着他,两个人的对望仿佛隔一层纱般,虽然是透明的,却仍旧是相隔的。

他笑,笑的那么怆然,“大逆不道?血流成河?那又如何?”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突然发现他是那么的冷酷,那么的残忍。她摇着头,更用力的想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你疯了吗?我不相信,你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

他却突然一把将她按在了墙上,冷冷的看着她,“我是怎样的人?苏婉儿,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们是那么的相像,你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我不过是一个丧家犬,我随时有被他赶出皇宫,赶出京城的危险,满朝上下,都看着他的眼光,哪个敢接近我,好像多看我一眼便会被定为叛国,便会满门抄斩,曾经,曾经我也同你当初一样,那么的傻,可是你看看,现在你已经变了,你变成了什么样?”

她张着嘴,想要辩解,却发现,她果然是没权利这样说他的,她自己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她什么没有做过?一将功成万骨枯,她早已将人命踩在了脚底下,她哪有权利说别人?

他笑了笑,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动作那样的轻柔,“想起来了吗?我以为你早已忘了你究竟是怎样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我们都是被逼迫的,我们也想过平静的日子,可是,看看我们得到了什么?当初父皇明明的属意我,他总是对我说,要提防这个弟弟,他有野心,他总有一天会威胁到我,可是,我总是不相信,我天真的以为,他是我的弟弟,不论如何,他不会对我怎样,可是结果呢?四年软禁,四年啊,四年里除了刘福全,除了突然闯入的你,我什么人都没见过,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只在那窄小的房间里,弹着我的琴,越是弹,我越是会绝望,我那时多少次想到了死,你明白那种感觉的,对吗?”他声音激动,身体都因此而颤抖了。

她仿佛被冻僵了一样,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当然明白,他说的没错,他们是那么的像,她在冷宫的四年,也是一样,除了瑞莲,谁都没有见过,那样的日子,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他却继续对她低吼着,“是什么让你活到了今日,是什么让你坚持着走出了冷宫?”他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冷锐而坚韧,“我知道,是仇恨!”

他突然撇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来,“因为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