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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禾姐姐再见!大BOSS再见!”正好,小鱼也下班了,和二人道别。自从进了律所,小鱼也跟着别人一起叫萧伊庭大BOSS,而不是萧哥哥了。

“再见!”清禾跟她挥挥手,和萧伊庭牵着往停车场去了。

小鱼微笑着转身去搭地铁,却再一次地被一个人堵住。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答应,可是,你阻止不了我继续等下去,等不等,是我的事,不是你的事,除非你告诉我,你已经幸福了,我就不再等了。”在又一次被小鱼拒绝后,范安晏不放弃,再度来到她身边。

萧伊庭的车开了出来,车窗放落,副驾驶室里的叶清禾露出脸来,冲着小鱼挤了挤眼睛,笑了。

小鱼看见叶清禾这样的笑,脸唰地红了。

范安晏虽然年纪不大,可行事一贯老练,见她这样,心头反是一喜,“你脸红了?如果没有感觉会脸红?”

小鱼望着远去的车,紧绷的身体渐渐松软,看着这个在大学里开始到现在,追了她三年的男人,脸上红晕更甚,漆黑的眸子也亮光灼灼的,“范学长,我不是…我只是…”

再强悍的女人,遇到感情这个问题,也会变得踌躇不安,变得语无伦次。

这样的她,让他心中必胜的把握更足了,这个能言善辩,从不词穷的强势女孩,竟然会有这样一面?

说不出来,就由他把剩下的话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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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冬日的夕阳下微笑,“你不是对我没感觉,只是害怕我不能给你想要的安全感,害怕我太年轻,不能给你父亲兄长般的照顾,在你的心里,你渴望的是成熟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仅仅是爱人,还得给你一个温暖的家,一个足够让你倚靠的怀抱,是吗?”

她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他能将她的心看得这么透彻?

“小鱼,我懂你的,对吗?你还犹豫些什么呢?”他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没错,我年纪不大,可是我的经历足以让我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你想要的一切,我会努力地给你,我们一起,在北京建立一个我们自己的家。”

三年前,在学校的辩论赛里初逢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她,一场辩论下来,他的心就被这只聪慧灵动的小鱼给套住了,自此开始漫长的追逐过程,自然也将她的身世背景了解得清清楚楚。

逗比一家的日常 15

同时,也将她和萧伊庭夫妻之间的关系了解得清清楚楚。

对于一个在她艰苦而孤独的青春成长期里出现的天神一般的男性,那会是她的偶像,甚至,会影响她之后的择偶标准,可是,那并不重要,他相信自己,可以比她期待的,做得更好。

萧伊庭的车,行驶在归家的路上。

叶清禾心情不错,萧伊庭看见,也笑了,“为小鱼高兴?揆”

“嗯。”叶清禾点头,“这孩子能爱上一个人不容易,还好范安晏当得起。”

“瞧你说的,缘分而已。”萧伊庭不以为然。

“固然是缘分。”叶清禾却道,“可是这份缘分不容易啊,毕竟,这个世界上比你还要优秀的年轻人,太难找了。”

萧伊庭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嘶了一声,“这话说得,什么意思?”言辞间似乎有些生气了。

叶清禾笑了笑,“别气,我这是真心夸你呢!你想啊,小鱼的成长经历,不会比我更容易,你的出现,连我都没能抗拒得了,何况小鱼呢?不过,对我来说,这是爱,但是对小鱼来说,不过是崇拜罢了,在她心里,或者会这么认为,以后的男朋友或者丈夫也必须是萧哥哥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再找一个你,对我而言,是再找不到了,可是对小鱼来说,虽然难,还是有的,比如范安晏,这个年纪的范安晏比你当年可成熟多了,如果小鱼遇见的是当年的你,才不会崇拜你。”

她自个在这说得乐呵,萧伊庭却生起了闷气,一声儿也不搭理她。

她更乐了,笑道,“你有什么可生气的?该生气的是我好吗?从年轻时候起,你这招蜂惹蝶的,就没少花蝴蝶在你身边飞,你还委屈了?”

“那你什么时候在乎过?”他更生气了,眉宇间尽显当年的幼稚模样。

她看着,仿佛又看见了当年那个动不动就炸毛的二小子,正好等红灯,车停了下来,她搭在他手臂上,软软的声音哄着,“二哥?二哥…”

连续几声,唤得他的脸再绷不起来,“行了行了,回去再收拾你。”

咦?真是奇怪了,又不是有人中意她,为什么要收拾她啊?想想他从幼儿园开始就辉煌不断的经历,他还有脸说收拾她?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这样光芒四射的人,想要女生不喜欢他,也难,她默默无闻的,倒是捡了个宝…

所以,随他炸毛去吧!她反正是赚了…

春节过后,迎来他俩的又一个生日。

原本打算和平常一样,悄悄地自家人吃顿饭就这么过去的,然而,却在生日前接到苏芷珊的电话,非要兄弟姐妹们一起聚一聚,还说什么,好不容易盼得他俩搬回来了,可他们还是只沉浸在自己的二人世界里,是不是把兄弟姐妹们都给忘记了?

于是,只好应承下来,在自己家里举行一个小小的生日聚会。

party什么的,一一最喜欢了,这点必然随了他老爸,不甘寂寞,喜热闹。

所以,生日这天,他比谁都起得早,四处检查准备工作是否做好,俨然一个小领导。

好不容易盼得爸爸妈妈的房间开门,他乐滋滋地进去了,倚着妈妈,小嘴甜甜地祝妈妈生日快乐。

“咦?还有我呢?”萧伊庭在一旁笑着问。

一一的小手一直背在身后,这时候伸了出来,将一幅画举给爸爸妈妈看,“爸爸妈妈生日快乐!”

画里画的是一家三口,背景是香山红叶,小不点儿一一在路上拾树叶,爸爸则背着妈妈走在身后。

“这个…真是太漂亮了…”叶清禾捧着这幅画,想起的,却是很多年前拍下的那副照片,萧伊庭背着她,她回头一笑,那一个画面,在她生命里定格了很多年。

萧伊庭也颇为动容,声音都有些颤了,“一一,怎么会想到画这个?”

一一的脸红彤彤的,笑容可掬,“我喜欢看爸爸背妈妈,男子汉大丈夫,要保护妈妈呀!一一长大了,也要保护妈妈!”

“乖孩子!”萧伊庭摸摸儿子的头,赞赏。

“好了!妈妈该洗脚了!”一一拖着妈妈往浴室走。

“一大早的洗什么脚?”叶清禾被儿子拽着,心中的幸福感满满的,溢出来。

“妈妈,晚上有好多叔叔阿姨

tang来玩儿,玩得太晚,一一睡着了,就不能给妈妈洗了。”一一把妈妈按在椅子上坐下,开始熟练地鼓捣洗脚盆。

自从这个洗脚盆买回来以后,一一每天的工作之一就是给妈妈洗脚,因为他实在太尽职尽责了,引来了他爸的不满,儿子伺候得这么周到的,让他都没地儿献殷勤了…

这是萧家每晚都会上演的画面,只不过今天移到了早上。

叶清禾舒服地坐在椅子上,脚盆里的水随着按摩器的节奏翻滚着,而一一蹲在地上,小手不时还在盆子里玩玩水,给妈妈按按脚,至于萧伊庭,分明没他什么事儿,可他也非要蹲在一边儿,趁着空档给老婆捏一捏。

一块粉红色的毛巾,是一一专门为妈妈挑选的,女生都爱粉红色嘛,而且这块毛巾特别柔软舒服,洗完之后,一一都会用它给妈妈擦脚,再给妈妈穿上拖鞋,这个工作才算全部完成了。

而今天,刚刚完成,楼下就传来了声响,应是朋友们来了。

“小囡姐姐来了吗?我找姐姐玩去!”萧一一开心地跑下楼去了。

这么多孩子里面,小囡和他年龄比较接近,他也最爱跟小囡玩儿,就冲这,就坚定了萧伊庭要把小囡弄到自己家来当儿媳妇的决心,可惜,于他而言,总是事与愿违…

朋友们陆陆续续都来了,还是从前那一伙——宁子辰安两家人,付真言乔思,苏芷珊王哲。

当然,老友们都带了生日礼物,独独苏芷珊带的,别出心裁。

“我要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苏芷珊提着一副画似的东西,故弄玄虚。

在一片催促声中,苏芷珊才把包装撕去,竟然就是那张照片——当年摄于香山之上,萧伊庭背着他,她回眸一笑,惊艳处,胜过了日出时的霞光万丈。

萧伊庭和叶清禾的确十分震惊,这真是一个巧合了,早上一一送香山图,现在苏苏又把当年的照片给找了出来,而且,这账片还有张贴过的痕迹,明显就是当年在校园橱窗里展览的那张原照啊,照片的边缘都已经泛了黄。

“你在哪弄来的啊?”萧伊庭不禁问。

“在哪儿弄来的你就别管了!只说这份礼物满不满意?”苏芷珊把照片交到萧伊庭手上。

“满意!太满意了!谢谢!”萧伊庭一手拿着画,一手搂着老婆的肩膀,只觉一生足矣。

苏芷珊笑着指着二人,“你们两个人,高二的时候我就感觉你们不正常,不是一对我简直可以苏字倒写,还在那跟我说哥哥妹妹!怎样?我的感觉不错吧?”

此言一出,众口附和啊。

“就是,瞒得我们好苦!二子,今儿你可要好好罚几杯!”左辰安凑热闹地说。

萧伊庭一一应承,得遇伊如此,一生幸福如此,陪兄弟们喝几杯又算得了什么?

萧伊朋夫妇和小叔叔是最后吃晚饭的时候才来的。

萧城卓的车在萧家外停住时,抱着孩子的孟清浅叫住了他。

“怎么?”萧城卓见她犹犹豫豫,欲说还休的样子,问。

“城卓。”孟清浅眼里闪烁着游移,“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我有点像她?”

这个问题,其实萦绕在她心里很久了。对于那个叫叶清禾的女子,她从最初的好奇、欣羡,到后来见了真人之后的叹服,惊艳,最后,只用了两个字来形容这个女子:传奇。

没错,那样的女子,本身就是一个传奇,是真正游离于人世之外的仙子,诸多凡尘俗人,只能仰望,何以比拟?

萧城卓听后,不觉笑了,从她怀里把儿子抱了过来,戏道,“得了,就你这丑小鸭的样子还跟我姐比?”

说完,抱着儿子进屋去了。

孟清浅听了,最初有些低落,可转念一想他这句话的深意,又不觉喜笑颜开了。

没错,记得相识的最初,在她自以为和萧伊庭还有些模糊不清的时候,他就总是在一旁敲打萧伊庭:她是孟清浅,不是叶清禾,请分清楚。

如果说,这世上有谁将她和叶清禾分得最清楚,那也就是他了…

她傻傻的,竟然为这个问题而烦忧…

想通之后,加紧脚步赶了上去,而他,已经走到门口了,又返身,

正好和她撞上。

他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拉住她,“丑丫头,别傻了!快走吧!”

她紧紧地,回扣了他的手。

她从不介意他叫她丑丫头,甚至有些欢喜,那是他对她独有的称呼,尽管,这称呼的由来最初是彼此斗嘴。

在她爱的人面前,她无需倾国倾城,无需颠倒众生,只需是他心中的唯一,哪怕,是唯一的丑丫头…

想着这一路和他嬉笑怒骂地走来,从最初地彼此看不顺眼,到最后终成结发,这其中每一点每一滴都是欢乐,每一点每一滴都是平凡的幸福,她便觉得满足。

叶清禾和萧伊庭的故事固然让人感动肺腑,可是,她不羡慕,她想要的,只是一日三餐,晨昏相守的最简单的幸福,就像现在这样,他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牵着她,一生不放手,就足够了…

已是傍晚,冬天天黑早,外面路灯一上,而他们一家三口进屋时,里面却是漆黑一片,大约是要点蜡烛唱生日歌了吧,好像来晚了。

黑暗中,叶清禾也在狐疑,四处看了看,没见萧伊庭踪迹。

“二哥!”她喊了一声。

苏苏握住了她的手,轻笑,“别急,你二哥不会失踪的,明显是去推蛋糕出来了啊!”

也对,萧一一也不见人影了,父子二人一定是去点蜡烛了吧…

正想着,却忽然听得一阵二胡声响起,在黑暗中,悠扬绵长,醇厚深情。

奏的,正是那首《枉凝眉》。

不知琴声从何起,叶清禾微闭了眼,仿佛时空流转,回到同样暗黑的时空里。

随着曲调,在心里婉转流淌的依然是那不变的歌词: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只是,不再也是水中月,亦不再是镜中花。

曾经许许多多的疑问,迷惘,追寻,逃避,都是岁月在见证,他们一步一步走向坚定,走向一生不渝。

同一首曲子,当年的独吟浅唱,彷徨问情,如今,流光的岁月都给了最完美的答案和结局,不变的只有那深情和执着,随着绵厚浓重的尾音深深盘踞在心里。

曲调忽转,演变成另一首熟悉的旋律,每一个人都跟着曲子,在心中默默地哼唱:你知道吗爱你并不容易,还需要很多勇气,是天意吧好多话说不出去,就是怕你负担不起,你相信吗这一生遇见你,是上辈子我欠你的…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就算是为了分离与我相遇,一路上有你痛一点也愿意…

从十六岁的豆蔻年华,到年过不惑,所有的往事,都在这一首歌的时间里涌上心头,那些想爱而不能爱的年纪,那些因爱而百转千回的记忆,是如此深刻地存在于回忆里,永远也不会忘记…

终于,音符停驻,黑暗中微光亮起,稚嫩的清脆的童音响起:爸爸妈妈,生日快乐!

从餐厅的方向,一一推着蛋糕车而来,蜡烛将黑暗驱散,而他,站在楼梯上,穿着衬衫,手执二胡,光影里看着她笑。那一刻,好似时光从来不曾远走,他,依稀还是十八岁的少年,神采飞扬,眉目间的光芒将整个世界照亮…

楼梯下的她,终掩面而泣。

泪雨纷飞间,提起裙摆,跑上楼梯,扑入他怀中,紧紧将他拥抱,泣不能言。

他依然微笑着,琥珀色的眸子,隐蔽在烛光暗影里,水样的光泽在流淌。

低头亲吻她额头,她的鼻尖,低声说着,“我爱你,妹妹,永远。”

永远,以及来生。

原是他的生日,却成他为她的一场华丽演出。

她久久地抱着他,耳边久久地回响着他的温柔低语:我爱你,永远…

世间在这一刻只剩了她和他,再无他人…

其余人在台下,各自握住身边最重要人之手,各自感动涕零,为这样的叶清禾和萧伊庭,也为他们自己。

“爸爸妈妈,许愿咯!”一一看着快要燃尽的蜡烛,有些着急。

大伯萧伊朋笑言,“一一,替爸爸妈妈许个愿。”

“好啊!”一一想了想,大声说,“我希

望爸爸妈妈,和我,还有所有的人,永远都在一起…”

而后,替爸爸妈妈吹灭了蜡烛。

灯光重新亮起,萧伊庭将妹妹一抱而起,抱下楼来。

“妈妈,妈妈,一一要抱。”小一一开心地跳着。

萧伊庭和叶清禾相视一笑,同时将一一举起,同时在一一脸上亲了一下。

“乖儿子,说得好,永远在一起。”萧伊庭赞道。

生日蛋糕上,写的字,便是:永远在一起…

一生那么长,长到从懵懂年少,到发染白霜,风雨兼程,我差点失去了你的方向;

一生那么短,短到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你的眼睛,便已不复当年模样;

然而,我只庆幸,我们在一起,从来不放弃…

一贱钟情1

程荟微,23岁,身高1.66米,留学回国,活泼大方,端庄典雅。

这是母亲给他的信息,此刻,他的脑子里就在回旋着这几个词,寻思着,自己从国外回来也好几年了,何以中文的理解能力出现如此多的偏差据?

1.66米?倒是有的。可活泼大方,端庄典雅,是这个样子?

他眯了眯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

发型:爆炸式,金黄色,整个一金毛狮王被电后的造型,根根竖直的金毛里还有那么几缕被染成了桃红色,刺眼得想不注意都难。

脸:已经看不出五官原本长什么样子了。金黄夹杂着几根桃红色的厚刘海遮住了整个额头,刘海下的眼睛涂成一个大大的熊猫眼,泛着紫色的荧光,假睫毛居然也是桃红色的,若是大晚上地不小心盯上这对眼睛,还真会被吓一跳…揆…

至于那红唇,更是夸张得用血盆大口来形容毫不为过,口红的颜色也艳到了极致,并且泛着荧光。

着装:皮装。唯一称得上顺眼的算是她衣服的颜色--黑色。可是,黑色皮装上缀满的金属饰品又是怎么回事?只要她稍微一动,就会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饰品也跟着一个劲儿乱蹦,蹦得最欢的,是那几个骷髅头…

至于她下装穿着什么,此刻看不到,但是,她进门的那一瞬他就注意到了,同样缀满金属饰品,并且满是破洞的牛仔裤…

他想了想,如果今后真的要牵着这么一只去散步的话,路人一定会误以为他牵了只狮子或者犬之类的宠物…

从她进来到现在,大约已经过去三分钟的时间了。

她看起来很渴,端起果汁杯,扔了吸管,便一口气咕噜咕噜把一瓶果汁喝了个精光,而后将杯子一扔,杯沿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唇印。

她的指甲很长,涂了蓝色的指甲油,也是泛着荧光那种,而此刻,她翘着二郎腿,一边抖,一边用指甲掏着鼻子,不知道掏了什么东西出来,她一弹,似乎有东西飞到他面前,并且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而她自己,仿似对这一切浑然不觉,挠了挠头发,皱眉,“哎呀,饿死了,怎么还没上菜?”

他微微一笑,招了招手,换来侍者,“上菜。”

“好的。”侍者微微欠身,准备离去。

“等等!”她叫住了侍者,“你都点了些什么菜啊?”

侍者把点菜单给她看。

她边看边啧啧,“咖喱蟹?琉璃茄子?桂花鱼?桂花蜜藕?别啊!怎么全是我不喜欢吃的?我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又说请我吃饭,又点的全是我不爱吃的菜,你到底诚心不诚心啊?不要!这些全部不要!都给我改了!”

是吗?

他挑了挑眉。所有的情报也源自于母亲:伊朋啊,这些都是微微爱吃的菜,你看着点,照顾点儿女孩子…

“可是…已经全部下锅,只等上菜了。”侍者为难地说。

程荟微将菜谱一摔,“怎么这样啊?没经过我同意就下锅?我不要吃这些!全给我撤了!”

声音很大,餐厅其他人已经注意到这边了,窃窃私语中。

侍者还要说些什么,被萧伊朋制止,“已经下锅的全端上来,这位姑娘要吃什么,请她重点。”

“好的。”既然男士都这么说了,他一个服务员还有什么可说的?只不过挺为这位男士抱屈的,多精神多帅一小伙子啊,穿着贴面,器宇轩昂,一看就是大家子弟,跟这妖怪似的的女人在一块,真是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