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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怎么了?”她的声音低沉中带了些许嘶哑,明显的欲求不满。

东倾月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淡然,但眼中的宠溺却如同海洋一般能将她沉溺。“瑟儿,我们今天不能。”

“啊?为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哥你说停就停,女人也受不了好吗?

东倾月没动,一双眼一直盯着她看。

她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看见了自己胸口上那粉红色的花朵印记,这是胎记?还是什么?她直觉知道东倾月不继续的原因便是这个东西。“这个有什么不对吗?”

东倾月点了点头,一个翻身离开了她的身子,躺在她身子外侧,没说话,深呼吸以缓解自己高涨的欲望。

李清瑟一下子蹦了起来,“东倾月,为什么不继续啊?有什么问题?”

过了片刻,他觉得自己体内的燥热缓解了一些,才开口。“这个是大鹏国皇家公主的印记,凡是未婚公主在胸口有一朵代表大鹏国的粉色牡丹,这印记是公主初生时,国师在公主身上印下,就如同民间的守宫砂一般,破贞则无。”

李清瑟一愣,低头看了看这幅肉身上的粉色花型印记,她一直以为这是胎记,原来是个高级守宫砂!?

猛然恍悟,她穿越来大鹏国时,被二皇子李清泽骗到蓬莱宫,就是塞入那满是药水的浴盆中,而后就搓揉这印记,当时她真以为这是胎记所以不被洗掉,奇怪!“这东西有方法能弄掉吗?”

李清瑟没告诉东倾月她已被李清泽检验一次了,怕其吃醋发火,跑去做一些不该做的泄愤之举。

东倾月微微摇了摇头,“这是大鹏国的传统,在我入宫前曾调查过,粉色印记一旦印上便与皮肉融合,无论用任何方法都无法去除,而且一旦失贞,印记便消失。”

李清瑟一耸肩。“消失就消失呗,那能怎样,反正我也不打算用这公主的身份出嫁,等凤珠到手,我们便远走高飞,这印记有与没有,有何区别?”

东倾月神情却严肃下来,“若是成功便好,若是不成功呢?若是凤珠没到手便逼你出嫁,发现这粉色印记消失,你又该如何?”

清瑟哑言。

“瑟儿,我东倾月真心对你,根本不在乎这云雨,只要你能与我在一起便可。”他的双眼凝视着他,眼中满是认真和责任。

李清瑟欲哭无泪,你不在乎云雨,我在乎好吗?“没关系的,那样我死活不嫁。”

东倾月摇了摇头,手放在她的面颊,微微一笑,他很少笑,但他的笑容一处,艳压天下。伸出长臂,将她搂入怀中,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让她听见自己真挚的心跳。“瑟儿,既然我爱你,就不会让你赴险,即便是我自己死,也愿你安全,我接受不了丝毫风险,若是我明知破了你的贞让你随时危险,我还去做,那样,我还是爱你吗?”

本来还在忿忿不平的李清瑟愣住了,她从未想过东倾月想的竟然是这个。

李清瑟很迷茫,两人才仅仅认识了一个月有余,难道真的就可以有如此之爱?她之前不信,现在也怀疑!她是现代人,虽然她相信爱情,但更多的也是认识现实,素食爱情何其多?这世界之大,没了谁,也照样活着。没了谁,太阳也一样升起。

她不懂突然间不懂东倾月了,难道在他心中,自己就如此重要!?

她刚刚还有些抗拒,此时放松了身心,静静伏在他的胸膛,入耳的是沉稳的心跳,这心跳让她感动,让她安全。滚烫的液体划过面颊,是泪,但她却不知道自己想哭,这泪是自动而出,是她心底最真实的反应。

她想起之前自己不听他的话走火入魔,即便是冒着任务失败和失去生命的危险,他也想为她开脉。她想到刚刚两人干柴烈火的最后瞬间,他却用理智停止一切。他为她好,她知晓!

“你为什么对我好?”她呐呐地问着。

东倾月也不知,他潜伏皇宫一年,从未想过与五公主发生什么交集,但却是发生了,她出现在他的生命中,霸道地闯入,如今他却不知道是为什么,“瑟儿,不要追问了,只要知道,你是我生命的全部,就可以了。”说着,将他的怀抱又抱紧了几分。

李清瑟的泪止不住流,是感动吗?比感动更多的是疑惑,是迷茫。

于此同时,未央宫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声震耳,上好古董瓷器被摔得粉碎,而摔瓷器之人正是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

“娘娘,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贴身李嬷嬷赶忙上前,扶住正微微颤抖的皇后。

“岂有此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派出去的两个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为什么事事都与本宫作对,为何就没一件让本宫开心的事?”皇后愤怒非常,只要是她看见的东西,无论有多昂贵,抓起便摔,以发泄心中愤怒。

李嬷嬷斟词酌句,想办法劝慰皇后娘娘,心中也心疼娘娘。自从那皇上寿宴梁贵妃一曲天舞后,备受恩宠,如今在后宫更是耀武扬威,加之其父屡立战功,梁贵妃在后宫地位也是越来越高,虽然皇后娘娘为后宫之首一国之母,其子为太子,但皇宫之事永远都是起起伏伏,不到皇上驾崩那一瞬间尘埃落定,最终鹿死谁手就难说。

如今这皇上壮年,皇后之位更为危险。

李嬷嬷长叹口气,她私下还真希望皇上垂危,早早结束这一场明争暗斗。

“李嬷嬷,本宫生气,真的生气,那姓梁的贱人天天与我作对,桑贵妃和六皇子虽不加入夺嫡,但总是似笑非笑地盯着本宫捡笑话看,那五公主也是个瞎了眼的,本宫哪里不好?竟投靠那个贱人!如今选驸马由李清瑟做主,她一定会听梁贵妃那个贱人,本宫该怎么办?难道就看着那姓梁的逐渐强大,让二皇子取代睿儿的太子之位?”皇后抓着李嬷嬷哭诉,人人都觉得她高高在上无忧,却非如此!

李嬷嬷也又是一声叹气,皇后娘娘终于听了她的话,让两名高手去破了公主贞操,但那两人竟凭空消失。

门外有宫女前来禀报,告给宫内皇后的贴身宫女,而贴身宫女也犹犹豫豫,站在一旁用眼神询问李嬷嬷。

李嬷嬷将皇后扶到椅子上坐好,走到宫女身边询问何事,而后一愣。“娘娘,桑贵妃到,如今正在外厅。”

皇后也是一愣,桑贵妃很少来她这未央宫,何况是这三更半夜。

因为这突发情况,她一时间忘了刚刚那忿怒情绪。站起身来,整理了下心情,“李嬷嬷,随本宫前去。”哪还有刚刚那气急败坏,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端庄。

除了李嬷嬷,还有两名贴身宫女跟着皇后出了内室,房门关闭,剩下的宫女开始熟练打扫。

外厅,桑贵妃安然地坐在上好梨木雕花椅上,品着香茗,一举一动妩媚无比,若是其他嫔妃来未央宫,都掩不住艳羡和嫉妒,但只有桑贵妃全无,在大鹏国十几年,还是无法做到和女人争风吃醋,如同那桑国的男人那般,失了女子之气。

“桑妹妹前来,有失远迎。”人未到,声先到。

桑贵妃一挑眉头,“本宫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皇后娘娘算账来了。”她对皇后毫不客气,但皇后却不敢动她半分,大鹏国和那桑国关系敏感,谁敢动这和亲妃子?好在桑贵妃平日里低调,这还是她第一次怒气冲冲而来。

皇后一愣,莫名其妙,她与桑贵妃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又何时得罪她了?

见皇后来,桑贵妃甚至连站都没站,手上茶碗都未曾放下。“刚刚本宫与瑟儿散步,突然出了两名刺客,不知皇后可知此事?”

皇后一惊,“不知,本宫一直在未央宫,怎会知道这件事?”

桑贵妃冷笑,“不知最好,本宫刚刚从霓裳宫而来,也是质问此事。未央宫与霓裳宫之争,是你们崔、梁两家之事,与本宫无关,本宫也不愿参与,但瑟儿是本宫的人,还望两位别伤及无辜。”她懒得和这些后妃尔虞我诈,既不符合她的性格也不符合她的身份。

桑贵妃的到来把皇后弄蒙了,她一直以为五公主与那梁贵妃一条战线,怎么突然又有桑贵妃的加入?

话一说完,桑贵妃便不愿再多呆,而她的目的已达成。“既然不是皇后,那就好,不然伤了我们姐妹和气,本宫告辞。”说完便带着宫女扬长而去。

李嬷嬷上前,“娘娘,那五公主不是梁贵妃的人?”

皇后也奇怪,桑贵妃是什么样,她早就知道,虽然对她的无礼心中有些不舒服却还不至于生气,倒是弄了她一头雾水。“不是?不可能,当时梁妃在皇上寿宴的舞蹈一直是五公主在忙活,五公主不可能不投靠于她。”

李嬷嬷也是奇怪,但尽量安慰着皇后,“娘娘,奴婢突然有种感觉,也许并非是五公主投靠梁贵妃,而是梁贵妃刻意表现出一种五公主投靠的假象,引得其他人误解,做了错误的判断。”

皇后慢慢坐在椅子上,也陷入沉思,“这种卑鄙的手法确也是那贱人的惯用手法,也许…也许还真是本宫当初判断失误。”

“娘娘先别自责,也许是假象,但也许,并非假象。”李嬷嬷赶忙来安慰,“到底投靠与否,明日五公主来了自有分晓。”

皇后点了点头,“嗯,本宫也正有此意,明日本宫给她一些好处,看她能不能也像对梁贵妃那般为本宫献计。”

一场风波暂时得到了平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事态的发展就正是按照李清瑟所打算那般进行。不知是李清瑟的料事如神,还是她瞎猫碰上死耗子。更或者,是这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罢。

翌日,未央宫,清瑟如约到来。

令李清瑟惊讶的是,太子不在未央宫,为皇上出宫办事。她有些担心,不知太子的武功恢复如何,毕竟前几日才帮她开了脉,内力尽失,东倾月说,这内力全部恢复快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没有武功,她有些为太子担忧。

皇后一反平日里的架子,相反有些亲切和热络,“瑟儿在想什么?怎么来本宫这里却有些心不在焉?”

李清瑟赶忙打起精神,她绝不承认昨夜和东倾月较量了整整一夜,逼他就范要了她,最终未果。“母后抱歉,刚刚,儿臣在想太子哥哥,一晃几日未见太子哥哥了,本以为今日能见,却知他出宫帮父皇办事。”

皇后微微一笑,“这个好办,等睿儿回来,本宫便派人去舒云宫通知你。”

“别,母后千万别。太子哥哥劳累,回宫了应该好好休息才是。”清瑟捏了把汗,要这么做,她就死定了,如今她选择了东倾月,觉得没脸见李清睿了。

皇后连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儿子心仪之人竟然就是五公主李清瑟,更想不到,除了自己儿子,还有那死对头梁贵妃的儿子,二皇子李清泽和桑贵妃的儿子六皇子李清玄也心仪她。

李清瑟此时恨不得直接冲到怡景宫抱着桑贵妃大转三圈,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桑贵妃说保她就是能保她,也不知道桑贵妃用了什么方法,她清清楚楚感觉到了皇后对她不是那般抵抗了。

却又烦恼,怎么和皇后开启一些交心的话题。

想到这,头脑猛地一转,对啊,上一次来未央宫,皇后刁难,她就是从太子身上入手,刚刚她提太子,能看出皇后的高兴,这皇后的弱点有一个,那便是——太子。

想到这,清瑟笑容漾起。“母后,儿臣有一个请求,不知母后能否应允?”

皇后一挑眉头,有了兴趣,这五公主有趣,自己还没开口,她就有事相求。她要到看看这五公主能有何事。“瑟儿,你说吧。”

李清瑟狡黠一笑,“母后能否给儿臣讲一些太子哥哥小时候的趣事?儿臣想听的紧。”

皇后一愣,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微笑着讲了一些。“哎,瑟儿真是乖巧,有女如此,云妹妹也是个有福之人。可惜了,本宫只有睿儿一子,虽睿儿孝顺,但到底还是个男子,没有女儿贴心。”

李清瑟时不时笑着,迎合着皇后,突然,她垂下眼帘,心中一紧,不得不说,有些紧张,因为不知这小计谋能否有效,但…这种事儿,觉得八九不离十的应该有效,因为这事古代,更因为这是皇室,他们最在意的便是——子嗣!

想到这,她下定了决心,抬头笑得灿烂。“母后的语气怎么如此哀婉,母后与父皇还年轻,有的是机会,以后为瑟儿多生几个皇弟皇妹便可了。”

皇后刚刚的笑容一僵,她虽说想要女儿,也是个场面话,大鹏国皇帝勤于朝政不说,为人极有原则,雨露均沾,从不连续两夜在同一妃子处过夜,想要怀得子嗣难上加难,何况自己年纪已大,就算皇上再英明神武,也是喜欢那些年轻妃子的。

一旁的李嬷嬷忍不住暗暗瞪了李清瑟一眼,这五公主就不是个好东西,来了未央宫就给皇后添堵。

皇后尴尬的苦笑,“瑟儿还小,这子嗣之事,哪有你想象那么简单?”哪是一朝雨露就能怀上?

李清瑟一双大眼闪过精明,压低了声音,“儿臣倒是有一法子,一举得子。”

皇后一惊,双眼微眯,她的预感果然没错,这五公主就是个有料之人,当时能帮梁贵妃相处那天舞,如今也能帮到她!如若别人说这话,她权当大话,但五公主李清瑟一开口,她必须要重视!

一切想法都在脑中转,皇后的面色一直未变,就连语调还是那般平稳。“瑟儿啊,本宫听说皇上赏了你一颗龙眼夜明珠,你喜欢珠子?”

李清瑟立刻来了精神,头如捣蒜,“喜欢!特别喜欢珠子!”好皇后,我喜欢凤珠!

见她那着迷样,皇后突然笑了,拿着手帕的手轻轻掩住了嘴,“那正好,本宫这里有一颗,虽不比皇上那颗龙眼夜明珠稀有,却也是百年一见,你随本宫来。”说着,便转身去了内室。

清瑟笑着也跟了过去。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一点就通。随着皇后而去。

两人到了内室,清瑟刚一入内,李嬷嬷便关上了房门,守在门外。

皇后真的是去百宝箱中取出了一颗珠子,锦盒一开,熠熠生辉,虽然小了一些,但色泽均匀,珠体圆润,一看便是珍品。“这个,本宫赏给你了。”说着,便伸手递给李清瑟。

清瑟再次在心中呐喊——不要,我要凤珠!

不过还是伸手接了下来。“母后,儿臣是个懂知恩图报之人,对儿臣的好的,儿臣定然回报。”李清瑟说这些,是告诉皇后,她并非投靠于谁,而是谁对她好,她便帮谁分忧解难。

皇后笑,“瑟儿是本宫的女儿,这小珠子就是给你玩玩,要什么回报?”心中了然,只要五公主真能帮她得子,她便不计前嫌。

李清瑟点了点头,面孔也严肃了一些,“母后,儿臣有个方法。只要能买通国师就行。”

“和国师有什么关系?”皇后疑问。

“让国师来个预言,就说为大鹏国祈福,皇上与皇后吃斋戒欲整两个月,而后你们二人去祭拜祖先,亲自守祖墓三天,只要这三天内,母后可想办法与父皇同房,定然有子,没有,就算我的。”李清瑟有些提心吊胆,这个东西是概率,虽然这个方法可以成百倍地提高概率,但也有失败的可能。

“哦,为何?”皇后一惊,没了伪装,满是认真。

李清瑟胸有成竹地一笑,“虽然不知母后能否明白,但儿臣还是尽量为您讲解,原因是这样的…”

081,春药

皇后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浑身微微颤抖,双眼大睁,是因为兴奋!

李嬷嬷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只是那房门关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见房门开了,而皇后便吩咐人将五公主李清瑟送到前厅,自己愣愣坐在房内,李嬷嬷能听出皇后的声音有些颤抖。李嬷嬷为皇后奶娘,将皇后从小看到大,虽然还未出阁的皇后心思简单,但自从入了这皇宫,便有了心思,怎么也做不到如此失态,何况是对五公主。

“娘娘,您没事吧?”她等了一会也不见皇后好转,赶忙上前问。

皇后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李嬷嬷,面色诡异,嘴唇苍白但面颊却绯红,一看便是处于极度矛盾与亢奋状态。“李嬷嬷,我应该相信她吗?”

李嬷嬷大惊,“娘娘可否给奴婢讲讲,公主到底说了什么?”

未央宫,前厅。

李清瑟被宫女引领者到前厅饮茶,却意外发现这大厅中除了她外还有两人,两人不是外人,正是崔姓兄妹,崔茗寒和崔茗甄。

崔茗甄见到李清瑟从皇后内室走出来,一愣,想到之前在水上人间的种种,咬牙切齿,对着清瑟便重重冷哼,狠狠瞪了一眼没说话,也没请安。

清瑟觉得这身份是个奇妙的东西,换做是从前,她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她也不是人民币,哪能做到人人喜欢?但在这古代当公主时间久了,竟然也习惯了有人见她请安,如今这崔茗甄的所作所为是在藐视她,更是藐视她的身份,不由得气恼,若非这里不是她地盘,肯定让这厮好看。

崔茗寒见到她后,也是有些惊讶为何她从内室出来,五公主和皇后娘娘不是应该不合吗?

他将疑问隐藏在心里并未表现,与她打了招呼后,又重新坐在位置上,若有所思。

李清瑟落座,立刻有宫女送上上好香茗及茶点,她慢慢拨弄着茶碗,垂下眼帘,忐忑的心情逐渐平静。

清瑟在现代的职业虽是女承父业入了黑道,但她却因自己女老大妈咪的缘故被迫上了两年大学,虽她不喜欢学习,但因为变态妈咪将两男两女四大保镖派在她身边严密控制,她也不得已被迫接受了两年高等教育,若是以她成绩,再学个几百年想必也无法考入,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变态老妈硬生生用钱打出了一条特殊渠道,让她入了校。

她的大学便是——中国有名学府,XX医科大学!

想到这,清瑟觉得无比肝疼,试问如若是她毕业有哪个病人敢让她诊治?

虽然仅仅入学两年便“跑路”,虽然上课期间她都在睡觉,虽然在解刨课上一边看着福尔马林中浸泡得犹如牛肉干似的尸体标本,一边偷吃着牛肉干,但多少她脑海里比常人多了一些医学常识,当然,这些知识也仅仅能用常识来形容。到底这些知识是何时偷偷溜入她脑海中?也许是她上课睡觉翻身才偶尔清醒的一瞬间吧。

皇宫中皇帝对妃嫔们雨露均沾,一方面是平衡妃嫔身后所代表的势力,一方面是做到帝王本身无偏爱让他人无法操纵,但更重要的,却是用雨露均沾这个方式让皇室多增子嗣,但这种方法从根本上是错误的,若是一天换一个女人,受孕几率非但不会提高,还会大大降低。

其实男子真正分泌出可供孕育之物,数量是固定的,也就是行房次数越多,此物越是稀少,若是禁欲一段时间后,此物的浓度便会大大增加,才有利于受孕,这才是加大受孕率的关键。

通过现代电子显微镜观察可发现,女性卵子被一种透明的壳包围,在这旁边有叫做卵丘细胞的细胞群宝位,而要受孕,便要将这壳溶解,用的正是那种物质,只有成功溶解了卵细胞外的壳,才可成功受孕,其关键说到底,便是那种物质的多少。

而皇帝的夜生活频繁,其物的浓度很少到达可一次溶解女子卵细胞的程度,便只能第二次或者第二天,可惜的是,皇帝第二天就换了妃子临幸了。

于是,这种雨露均沾的方式,非但不能增多子嗣,相反还会越来越少。

古人不懂,但李清瑟却是明白的。

所以,只要让皇帝禁欲一段时间,再根据皇后的葵水算出危险期,受孕的几率便成百倍的增长。

这理论直到现代科技发展,有了电子显微镜才得出的理论,李清瑟根本不知道在古代应该如何用语言来阐述清楚,但刚刚被逼无奈,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用尽可能古言的词语来和皇后解释,也不知道皇后能不能相信。

崔茗寒从李清瑟出现,视线便未离开她半分。

今日的李清瑟一袭淡绿色宫装衣裙,墨绿色束腰,腰间无女子时常悬挂的香囊,相反随意系了一条金色丝带。那金色丝带在淡绿色群褶中若隐若现,直垂脚踝,平添了气质。她没梳十分复杂扎眼的发髻,只是头顶发丝简单挽了云髻,插了几只金色发簪,乌黑的发丝中,发簪灿灿,将她高贵的气质凸显。

他举起香茗,轻轻品尝,饮清茶赏佳人,不亦乐乎。

不知她在想什么,神情无比认真,浓密的睫毛低垂,一扫平日里或端庄或狡黠,此时她就如同一叶初春的柳叶,温柔娇嫩,引人怜惜。

天下美人何其多,但只有眼前的女子能将他得引目不转睛,不忍将视线离开片刻。

崔茗甄回头看见自己哥哥竟一动不动盯着李清瑟看,气就不打一出来,碰了下身边崔茗寒。“哥哥。”那声音带着一些娇嗔。

后者醒悟,转过头,丝毫没好脸色,冷冷一瞥自己妹妹。这崔茗甄真真是被母亲惯坏了,仗着自己美貌及天赋,轻浮骄纵,整日想出风头当皇后,丝毫没有官家小姐的内敛和深沉,无奈母亲就是疼得紧,任其所为,他曾与母亲谈过几次,皆是无疾而终,最终也只能作罢。

今日崔茗甄死活要进宫看皇后姑姑,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见姑姑是假,看太子表哥才是真。可怜的他被母亲要求陪妹妹走一遭,可笑的是他自己竟痛快答应,为什么当时要答应?只有他自己知道,入宫也许便能见到某人。

崔茗甄见自己平日里对女人眼高于顶的哥哥,刚刚竟迷恋地盯着那李清瑟就无比疯狂。自己是京城第一美女,难道那李清瑟能比她漂亮?笑话!

“还真是让人惊讶,在这里见到五公主,五公主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是不是将这未央宫当成了霓裳宫?”崔茗甄是个沉不住气的,见李清瑟安安稳稳坐着便生气,忍不住出言找茬。

“甄儿!”崔茗寒赶忙低声警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这是什么地方竟敢撒野。

崔茗甄气恼,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而李清瑟呢?压根没搭理崔茗甄,就连那眉头动也没动,献计便代表着投降,她从来都认为男子汉能屈能伸,为了达到最后目的,委曲求全又如何?她也不是抗日英雄。如今已献计,若是皇后真不计前嫌,她又如何将那凤珠套出来?她一直沉思着。

未央宫,内室。

李嬷嬷听完皇后的复述,一头雾水。“娘娘恕罪,奴婢…听不懂。”

皇后也叹了口气,“本宫也听不懂,但当时那五公主的表情无比认真,若是没有梁贵妃寿宴天舞一事,她在本宫面前说这些,本宫直接将她当傻子一般赶出去,但如今,本宫虽觉得荒谬,却有一些相信。”哪是相信?而是无病乱投医罢了。

其实皇后并非心机十分深沉,所做决定有多半都是这身边的李嬷嬷所出,李嬷嬷对皇后忠心耿耿,而皇后则对李嬷嬷信任有加,甚至可以说是依赖。

“娘娘,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后赶忙点头,“嬷嬷请讲。”

“这五公主真是玄乎,之前是个傻子,而后突然就精了,不仅得到了皇上的喜爱,还帮梁贵妃想出了那天舞,如今又得到从不涉足后宫纷争的桑贵妃庇护。娘娘您仔细想一下,就连太子殿下每次说起五公主之事,也是隐隐袒护。”

听着李嬷嬷的话,皇后静静反思,猛然惊醒,是啊,之前每一次说起五公主与梁贵妃的事,睿儿都极力帮五公主说情,若是自己因此事恼火,睿儿便干脆告辞离开未央宫,如今才知道,原来睿儿也是对这五公主李清瑟无比袒护。

“这五公主到底有何魅力能让众人为她折服?”皇后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

李嬷嬷却知,“娘娘试想,如若是娘娘真按五公主所说,一举多子,那您对她…折服吗?”

皇后恍然大悟。

“如今,娘娘切勿有妇人之仁,这五公主,要么收为己用,要么便定要除去,否则,后患无穷。”李嬷嬷的声音阴冷响起,其实她提议除去李清瑟已不是一两次了。

皇后微微点了点头,眉头却蹙起,“最好能收为己用,不然的话,定然棘手,皇家子嗣哪是说没就可没的,何况,李清瑟的身份特殊,她根本就不是皇上女儿。”

“但娘娘要明白,皇上对五公主,比亲生女儿还要重视。”李嬷嬷赶忙道。

皇后也是清楚。“是啊,皇上是个重情义之人。”

李嬷嬷满是褶皱的老眼垂了一下,心生一计。“娘娘,奴婢想到个方法。”

“什么?”

“上一次我们派人破她贞操却被那桑贵妃坏了,如今她在未央宫,身边别说桑贵妃,连个奴才都没带,现在下手,她绝无可逃。”李嬷嬷的声音微微压低。

“你是说,还是用这方法除去李清瑟?”之前派人破她贞操而非直接杀了她,也是为了羞辱她出一口恶气,更是给梁贵妃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