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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倾城头一次为了夜墨,而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哥哥一眼!而偏被瞪的那个李华州,却是笑得更为温柔欢喜了些!

倾城的心底突然就有了一种,根本就不该来的念头!

明眸一转,倾城的狡黠且小心眼儿的性子,哪里容得别人总是算计她?

“哥哥,那位宋小姐,哥哥打算何时给人家一个名分?便是哥哥不喜欢人家,也总不能一出门就被一位姑娘追着跑吧?这与哥哥金冠太子的形象和名声,可是有些不符呢。”

“被人错爱,一时也是无法。奈何那是宋将军和龙将军的女儿,孤一时,倒是真有些头痛了。妹妹向来聪慧,不如妹妹就帮哥哥想个法子?”

“龙将军?可是苍溟有名的第一女将,龙瑶将军的女儿?”

“正是。”

倾城一听,眼睛登时便亮了!

“这位龙将军可是我一直仰慕的女英雄呢!哥哥,既是她的女儿,总是不会错的!也难怪她会有着如此执着且豪爽的性子,有其母必有其女,将来哥哥若是娶了她,定然也是如虎添翼了!”

女皇和海平王相视一眼,微微点头含笑,他们之所以希望能促成这一对,也正是因为宋、龙两位将军。

这两人都是苍溟的武将重臣,手上总共有着三十万兵马大权,有他二人能成为了李华州的后盾,将来他们百年之后,自然也就不必再担心这苍溟的江山了。

“妹妹,你到底是帮哪一边的?”李华州抚额道。

夜墨数次听到了他唤倾城为妹妹,而非洛洛,亦非妮妮,神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只是,仍然是不肯正眼瞧倾城一眼,似乎是她与这位李太子幼时,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女皇悄声吩咐了几句,等到了午宴时,宋将夫妻,便带着女儿一起进宫了。

第五章 儿子被分了?

倾城第一次看到了传说中的龙瑶将军,敬佩她实在是有勇气,竟然是有胆量弃了一身的舒适骄逸,远赴边关战场,这样的女子,才是真正让人心悦诚服的!

当然,在倾城看来,当年姨母为了沧溟的安定,为了李氏一族不致骨肉相残,为了上京不致血流成河,毅然决然地放弃了那么舒适的生活,回到了刀光剑影重重的皇宫,比起龙瑶来,女皇姨母,付出的,似乎是更多!

至少,现在龙瑶将军还有自己的儿女,可是姨母呢?

倾城心中不由得便生出了几分的烦闷,眉首微微有几分的蜷紧,夜墨看在了眼里,指尖微拢。

“怎么了?”

倾城将心中的感慨低声说与他听,未曾注意到这本就是公众的场合,他二人的低声细语,显然是被人误会成为了夫妻间的小甜蜜,小恩爱了。

宋佳儿,也就是龙瑶将军的女儿,看到他二人感情如此要好,心中更是羡慕,头微微一转,一双清清亮亮,且满是倾慕的眼睛,便看向了对面的李华州。

李华州低头饮酒,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对面投过来的视线,心中苦恼,可是碍于这等场合,实在是不便让人家难堪,无奈,只得是继续低头饮酒,装着毫无所知。

女儿如此痴迷地看着对面的太子,龙瑶岂能不知她心事?

龙瑶虽然是行事大方,做事不拘一格,可是如今人至中午,自然也是明白了一些女子该有的拘谨和羞赧。如今看到女儿如自己当年那般,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一场小小的接风宴,让倾城终于如愿见过了英姿飒爽的龙瑶将军,当然,其实她心底里头是更想着见见这位行事大胆的宋佳儿的。

倾城的性子虽然是说不上太直爽,可是也绝对不喜欢那等心里头满是弯弯绕的女子的,所以,倒是与宋佳儿很是谈得来。得知她今年已经十八,却是至今未曾婚配后,倾城瞬间懂了!

看着宋佳儿很是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的羞怯之意,知道她果然是对哥哥动情已深,竟然是为了他蹉跎至今?

再看看哥哥那一身的芝兰玉树,云端高阳一般的气质,倾城一抚额,轻叹一声,“作孽呀!”

宋佳儿一愣,有些茫然道,“公主这是何意?”

倾城这会儿早适应了在这苍溟的新身分,长乐公主。也习惯了他们对她的称呼。不过,现在听到了这位宋小姐如此一问,还真有些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了?

“丫头,我们先回去歇息一会儿吧。长途跋涉,你也累了。”夜墨的语气听着是关心,可是语气里头却有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夜墨人本身的气质就是高冷,如今虽然是未曾有着什么杀气冷戾的,可是仍然让宋佳儿的身子抖了抖。

倾城暗笑,“宋小姐,我在这里还要小住几日的,不急。有什么话,回头再说也是一样的。”

“好。”

宋佳儿应了之后,又惊觉不对,连忙福身行礼,“是,臣女恭送公主,驸马。”

对于宋佳儿对他的称谓,夜墨只作没听到,直接长臂一伸,将倾城的细腰揽住,就往外走了。

待回了特地为他们准备的宫院后,夜墨才十分不解,且有些不悦地盯着倾城的肚子看。

“不是说女人生完孩子,这身材会微微发福一些吗?怎么我瞧着丫头反倒是更瘦了?不好不好!”说着,径自摇了摇头,“看来,还是月子里没有养好,不然,只是去了一趟紫夜,怎么就如此地消瘦了?看来,还是得好好养养。”

倾城听罢,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你希望我胖一些?”

夜墨不语,只是凝眸看她。

“你是不是嫌弃我太瘦了?”

夜墨的眼神一闪,“丫头,你想歪了。”

回应他的,是倾城的一声冷哼,然后便是头也不回地直接就进了寝殿。

一行人在苍溟休息了几天,玩儿地也差不多了。倾城心里头惦记关小连城,可是三番四次地请辞,女皇就是不肯。

想想也是,这十几年未曾见过的外甥女,哪里能见了这么几日,就肯放人走的?

海平王也帮着说了不少的好话,可是女皇硬是不松口,李华州知道她的性子,这是舍不得让倾城走,一时也是无可奈何。

倾城跟宋佳儿两人倒是越玩儿越投机,竟然是直接就嚷嚷着要撮合她跟哥哥。

李华州听了之后,是真恨不能直接就将倾城给送走了。

对于宋佳儿,倒也是说不上什么讨厌,可要说喜欢,似乎也就仅仅只是喜欢而已。若要说是婚嫁,似乎是还没有喜欢到了那个地步!

倾城对此,特地跟李华州单独长谈了一番。

在这个时代,这个社会里,若是还抱有着现代人的那种思想,估计他要么就是到老也娶不上媳妇儿,要么,就是即便娶到了一个,也得是被人们用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这个时代的女子,哪里就有那般地开放,让你了解的透彻了,再谈婚娶之事?

像是宋佳儿这样的,就已经是很让人吃惊了!若是再开放大胆一些,怕是真就没有什么活路了。

对于倾城的劝谏,李华州多多少少,也是听进去了一点儿。到倾城临走前,倒是答应了会好好考虑。毕竟无论是从身分地位上,还是从人品心性上,这个宋佳儿,的确都是他太子妃最好的人选。

至少,他暂时没有再纳侧妃的打算。而且,娶了这样一位大胆彪悍的女子为妻,后宅的事,应该也会省心不少。

倾城与夜墨一行人,是借着狩猎之名,偷偷地溜走的。为了怕女皇气恼,再下令边关围堵,所以,倾城想了许久,才提笔写下一纸信文,信中的大概意思,也就是千雪还有幼儿呦呦待哺之类的。

刚刚进了千雪的边关,竟然是意外地就遇上了一位老熟人。正是肖东逸!

肖东逸一袭寻常的青袍,头上只插了一只玉簪,身边有几名近卫跟着,看起来,这是随意地外出走走了。

夜墨一瞧见他,眸色便是一深,身上的戾气大盛,恨不能立刻就将那肖东逸给碎尸万断了不可!

倾城小心地在桌下,轻按上了他的腿,低声道,“别恼!如今关于我的记忆,他已然是尽失,你又何必再旧事重提?”

夜墨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了关于你的记忆,我就可以放过他了?”

声音清冷中透着几分的诡戾之气,就连素来了解他的倾城,也是忍不住,轻轻地抖了抖。

“阿墨,这里是千雪,你果真是要让他死在这里么?”

“哼!身为紫夜的帝王,谁知道他何故出现在了千雪?既未有国书,便是当做奸细杀了,又有何妨?”

“两国的边贸呢?不通了?”倾城瞪他一眼,“如今两国的关系才刚刚缓和一点。你就不能冷静一下?你可以不在乎,可是这些靠着药材、粮食吃饭的百姓们呢?也要因为你的这一己私恨而跟着倒霉?”

倾城这话说的有些重,夜墨的脸色直接就阴暗了下来,十分不满地看着倾城,直把她看得心里发了毛!

“那个,我的意思是说,大局为重,大局为重。”说到后来,倾城自己的气势是弱了下来,低着头,倒像是她才是那个一时冲动,险些犯下大错的人。

夜墨没有理会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瞪了一眼那边的青袍男子一眼后,重重一哼,继续喝茶。

倾城实在是不想再与肖东逸发生什么纠葛了。无论在这场感情里面谁赢谁输,心里头都是有些不是滋味儿!

因为这一场偶遇,原本是计划在这个小镇上歇息两日的倾城,用完了饭,直接就唠叨着大家启程了。

肖东逸认不出洛倾城了,可是他身边儿的人,自然还是有人认得的。

在他们一出现的那一瞬间,他们几乎就是认定了,定然是会有一场惨烈的厮杀,可是没想到,竟然是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去了!

直到他们的人影远远地消失在了路口,他们中有的人仍然是不能相信,残暴狠戾的南宫太子,当真就这般容易地放过他们了?

而没有人注意到,肖东逸的眼神,则是在倾城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门口时,便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

肖东逸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然后有些不确定道,“那个人看起来,似乎是有几分的熟悉呢。只是,为何我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呢?”

肖东逸的声音极小,本就等同于是喃喃自语,再加上那些近卫都是离得稍远,本就是还在防备着南宫夜是否再回头杀个回马枪,所以,对于肖东逸的反应,都未曾留意到。

直到一刻钟后,倾城一行人出了这个小镇,继续前行,身后的一间民舍的屋顶上,站着一抹青影。

那青影眸光十分复杂且疑惑地看着渐行渐远的车队,直到风起沙漫,他才收回了视线,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很旧,做工却是极为精致的小荷包,细细地看着,久久不语!

那略有着薄茧的指腹在那顺滑的布料上轻轻地捻过,若有所思地再抬头看了一眼,似乎是听到了一个稚嫩的小女童在急切且带着哭腔地唤着他,“阿逸,阿逸你醒醒!你不能有事,呜呜,阿逸,你千万不要有事呀。”

一刹那,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子里呼之欲出,隐隐作崇。

肖东逸只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身子也是微微有些不稳,远远坠着的几名侍卫见了,连忙上前。

只见肖东逸一手用力地按着自己的头,又眸紧闭,表情痛苦,牙关却是咬紧了,一个声音也不愿意发出来。

直到他身上的衣裳几乎就快要湿透,肖东逸才总算是放弃了再继续想下去,然后再慢慢地站直了身体,眼睛仍是看向了洛倾城消失的方向,眸光诡异,薄唇微动,“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想起你的。”

那微不可闻的声音,几乎就是刚刚出了他的喉咙,就散在了那微风之中。

彼时,正窝在了夜墨的怀里小憩的倾城,突然就打了个激灵,怎么就觉得后背阴森森的呢?微微蹙了下眉,转动了一下身体,寻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继续睡。

晚上,众人下榻在了锦绣公子名下的别庄里。

待倾城睡熟后,夜墨才出了寝室,至廊下,厉声道,“可查清楚了?”

夜星从屋檐下飘落,“回主子,查清楚了。此次肖东逸会出现在了千雪,也是因为宫中选妃在即,他说心中烦闷,所以才会出来走走。”

“心中烦闷?哼!”夜墨冷哼一声,“烦闷了,却是想到了到我千雪来走走?这个肖东逸,服下了那忘川水,竟然是还不能让他彻底地死心么?”

“回主子,据属下观察,他的确是不记得主母了。”

“可是他仍然是会追着倾城出来,不是么?”夜墨说着,微微转身,看了一眼寝室的方向,“孤不喜欢有人打她的主意。既然是忘了,就要忘个彻底。送信给肖天纵,让他把自己的儿子看管严实了,再有下次,孤不介意兵戎相见!”

“是,主子。”

夜星一擦头上的冷汗,主母性子好,可是主子的性子却是定然不肯轻易地便原谅了肖东逸的。只盼着他以后还是安分一点的好。

“若不是看在他曾救了倾城一命的份儿上,孤今日定当取了他的性命!”

总算是到了京城,刚至城门,便见无崖一袭大红色的衣裳斜靠在了城门口,有些幸灾乐祸道,“你们俩不是去消遥快活去了么?怎么还知道回来了?”

“死妖孽,你怎么在这儿?小连城呢?”阿邪头一个蹿出来道。

“小连城?”无崖坏坏一笑,睨了夜墨淡漠的脸色一眼,“这会儿正被皇上跟那个死老头儿商量着,是不是应该用刀劈成了两半儿,好一人一半儿地养着呢?”

第六章 什么孩子呀?

六年后。

千雪皇帝于六年前的七月退位,退位诏位颂下以后,便直接让夜墨登上了皇位,当年的九月举行了正式的祭天礼,及登基大典。

太子南宫夜继位,年号永乐。登基大典,亦是皇后被正式册封的日子。

太子继位后,虽然是手段依然狠厉果决,不过,其主要精力还是投入到了民生之上。六年间,将整个儿千雪的漕运大加整治,前后总计投进去了数千万两白银。除了国库中的银子外,还有一部分,便是出自第一公子,锦绣公子的手笔。

而锦绣公子率先捐出了一百万两银子后,各地乡绅世族,纷纷效仿,仅仅是他们,便筹集到了两千万两银子。而京城的贵族豪绅所捐出的银子,则是占了近三成。

其中,洛府与安国公府两家每家捐出了二十万两白银,京城的认捐狂潮,亦是从他两家开始掀起。

对于洛倾城就是第一公子的消息,夜墨自始至终未曾对任何人提及,当然,本来就知道了她的身分的,也无外乎就是他身边儿的那么几个。

而夜星和夜白,自然是不会笨到将这个透露出去,否则的话,那主母的这出戏,不是白唱了?

明正先生总算是不负众望,顺利地扶助了南宫夜登基后,自认已是完成使命,本欲回蜀地复命,不成想,南宫夜却是将治理漕运之事,交到了他和云墨宸两个的身上。

云墨宸最终还是娶了苍溟的清怡郡主为妻,并顺利地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他的日子,倒是过得还算不错。

花楚与青衣也是顺利成婚,南宫夜还特意下旨,给了青衣一个正二品的诰命夫人的身分,也算是既抬举了青衣,又给花家的脸上添了些光。至少,花家将来的主母,也不是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人,这便足矣。

花子冲在花楚与青衣成亲之时,竟然是相中了青鸟,有意娶其为妻,奈何青鸟一直是不肯点头,并且是扬言,自己要一辈子不嫁,终生侍奉皇后。

花子冲自然是急了,可是再急,他是花家百人暗卫的首领,自然是不能轻易地就离开西北,可是这青鸟却是皇后的人,又不能总是留在西北。这以后莫说是成亲了,连见一面儿都是困难了许多。

花子冲跟花楚和无崖他们不同,他是属于行动派的,直接就给皇后写了信,信中的大概意思,也就是说自己相中了青鸟,恳请她能割爱。

洛倾城收到了这封信的时候,他的宝贝儿子才刚刚长了两颗牙齿,没事儿就只知道咬东西,逮住什么咬什么,而且还是狠劲儿的咬!

洛倾城问过了青鸟的意思后,直接就写信让青鸟先以青衣妹妹的身分留在了花府。

倾城给出的理由是,担心青衣在那里无依无靠,万一有人欺负她怎么办?

而事实上,就青衣那性子,再加上那本事的,谁能欺负得了她?不被她欺负就算是不错了!

当然,这是在外人看来,而在对于抚安侯府略有了解的青鸟等人来说,这青衣虽然是有身手,人又聪明,可是这内宅里头的事,实在是太过复杂多变,别看她在外头厉害,可若是真的处理起这些琐事来,还真就不一定行!

花家又是家大业大,子嗣繁茂,旁支嫡系,那可是人数众多,青衣的身边儿若是真没有个人仔细着提点着,还真就是容易犯错了。

青鸟留在了西北,至少花子冲倒是有了这个能见到她的机会了。

只是可惜了,这机会给了他六年,他竟然是还没有让美人儿点头答应嫁给他!

对于花子冲和青鸟的这段苦恋,倾城给出的结论就是,缘分未到!

要说这花子冲可不是说不上心,这但凡是能想到的追女孩子的招数,他几乎就是用遍了,可就是一点儿用也没有!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这青鸟就是不点头!

这把花子冲给急的,眼瞅着这花楚的儿子都会叫他叫叔叔了,他自己这儿还一点儿着落没有呢,能不急吗?

青衣和花楚,也都劝过青鸟,毕竟是六年的时间,这花子冲对她到底如何,是有几分真情,几分真心的,那他们夫妻俩可都是看在了眼里的。这花子冲的好话,他们可是真没少说!

可是没用!

这日,花楚才到了军营,一进营帐,就看花子冲正趴在了那桌了上,一脸憔悴地看着手上的一个香囊。

花楚认出那是青鸟身上的,是当初他和青衣大婚时,这个花子冲跟人家青鸟杠上了,从她的身上顺走的一件儿小物什。六年了!每当他求婚失败的时候,就会拿出这个纪念品来看一看,似乎是只要他看一看这东西,心里头的苦涩就能少了一分似的。

“还是不成?”花楚的声音里头听不出什么情绪,不过,还是能让人多少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关心的。

“我是什么法子都试过了。我甚至发誓说可以给她写下一纸文书,我此生只她一妻,绝不再娶再纳,可是她偏不肯!我能有什么办法?唉!哥哥呀,你不能光你整日里温香软玉的,你也得为你苦命的弟弟考虑一下吧?”

“这就受不住了?”

“六年了!哥,这就是块儿石头也得让我给捂化了吧?怎么这只小青鸟她就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呢?”

“怎么没有?你没发现青鸟一直在躲着你吗?”

“这算是什么反应?哥,你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的法子?你快传授一些给我吧!我现在可真的是想媳妇儿都想疯了!再不成亲,我家里的那几位长辈,可就真的是能吃了我了!”

“他们不是知道你心仪青鸟吗?”

“他们是知道呀!起先,他们也没反对,毕竟青鸟的身分也不简单。可问题是这么久了,她一直是不肯松口。我家里头的几位长辈,可是快要跟我玩儿命了都!”

“那你就先娶一个不就完了?”花楚悠哉地在太师椅上一坐,然后极为舒服地往后头靠了靠,两条长腿往那桌上一翘,两手置于脑后,一脸无所谓道,“既然是她不肯嫁,而你又的确是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了,那就随便娶一个回来也就是了。”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随便娶一个?那可是要过一辈子的!我就是看上青鸟了,我这辈子还真就非她不娶了!哎,我还真就跟她杠上了!”

花楚睨了他一眼,半开玩笑道,“你就没有想过霸王硬上弓?”

花子冲的脸一红,低声道,“你以为我没想过?不过,就小青鸟的那身手,估计我这霸王,还得折在她的手里。”

“你的身手有那么差?”花楚一挑眉道。

“自然不是那么差了!可问题是,对上了小青鸟,我便是武功再好,我不是下不去手嘛!”

花楚一窒,随即又是一阵大笑声,“花子冲呀,花子冲,你也有今天呐!哈哈!好!既然是这一条也行不通,那我可是无能为力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哥,别呀!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前些日子,皇后娘娘还来信骂我没用呢。说是最多再给我一个月的期限,若是一个月内再不能让小青鸟点头的话,她就要将小青鸟调回京城了。”

“好呀!”

花子冲一听就急了,“好什么呀好!她要是走了,那我还怎么缠着她?那我这六年的功夫不都是白做了?那怎么成?”

“我是没辙了。关于青鸟的一切,该告诉你的,不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如今是你自己笨,没法子,能怪得了谁?”

“哥,亲哥,好歹我们也是兄弟吧?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花楚白他一眼,又来这套?

“好吧,你只能是继续跟皇后娘娘通信了,看看她是不是能有什么好法子?”

花子冲一听,脸就白了,那手摆地跟拨浪鼓似的。“不成不成!皇上可是下过死命令,不许我再私下联络皇后了,不然的话,会让我死的很难看。”

“你害怕了?”

“废话!要是别人我花子冲自然不怕!可他是别人么?他是皇上,是洛倾城的夫君!就他那冷心冷血冷情冷肺的,我要是敢再去招惹他,不死上个十次八次的,都是奇了怪了!”

花楚摇摇头,眸底却是闪过了一抹狡黠,头微微地往屏风后头瞧了瞧,“你几时来的?”

“刚来没多久。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花楚答复所问道,“你一来就趴在这儿了?”

“嗯!”花子冲蔫蔫道,“不然呢?我这会儿真是要死的心都有了!”

“好呀!”花楚却是一笑,“那你就死给青鸟看!”

花子冲的一张俊颜,搭拉地跟什么似的,“这一招又不是没用过。有用的话,我们俩早就拜堂成亲了。”

花楚看逗弄地差不多了,笑道,“还不出来?等着我进去将你拎出来?”

花子冲一愣,快速回神运气,这才发现,这屋子里,可是还有着另外一个人的气息的。

待看到了来人,花子冲脸上的表情夸张到了什么似的,几乎就是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一把将地上的小人儿抱了起来,百般献媚道,“小主子,您总算是来了呀!可想死我了。”

被他抱起来的南宫连城撇撇嘴,“少来这一套,这对我没用!”

花子冲的身子一僵,那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表情,就那样僵持在了脸上,一时难看的很!

连城一脸嫌弃道,“真丑!难怪青姨不喜欢你!”

花子冲脸上的表情就更为悲催一些了。

花楚轻笑,知道他口中的青姨是在叫青鸟,他一直管青兰叫兰姨,而青兰嫁给了夜星之后,连城就一直是管他们夫妻叫星叔星婶儿。

“二舅舅,你还笑?快来救我脱离他的魔掌呀。”

花楚笑看向了花子冲,“你不是想娶青鸟吗?那就好好地拜托一下这位小魔星吧!如果他要是也没法子了,你就真的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花子冲心中先是一喜,再是觉得有些心底发毛,怎么就觉得明明应该是好事儿,可是这骨子里却是忍不住有些发寒呢?

谁不知道这位小太子魔星殿下,那可是整人一等一的高手?各类的歪点子,也都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想出来的,反正是一整一个准儿!

当然了,除了整人,倒也是做下了不少的好事儿!

比如说,去年有位京城的贵公子做下了逼娶民女的事,也不知道怎么,被这位小魔星知道了,直接就是出手算计了一把,结果,听说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出过一步家门儿呢!

最近这两年,太子小魔星的恶名,可是传遍了京城,眼下他又到了西北,看来,这恶名是大有要继续蔓延之势呀!

花子冲将小连城放在了桌子上坐着,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道,“殿下,您什么时候来的?肚子饿不饿?还有哦,要不要属下先去给您备了热水沐浴?”

很鄙夷地看了一眼如此狗腿的花子冲一眼,花楚却是沉了脸,冷声道,“不是说让你今日一早回京吗?你怎么跑到军营里来了?”

小连城一听这二舅舅声音冷了下来,小脸儿一垮,吐了吐舌头,眼珠子一转,嘻嘻笑道,“我这不是来帮着花叔叔娶亲吗?”

“你母后可是担心你的紧!”

连城撇撇嘴,“才不是呢!母后本来也想出宫,我们俩都说好了的,可是没想到到了最后关头,还是被父皇给发现了。结果,我就趁乱跑了。母后被父皇给逮回去了,估计这会儿,定然是被父皇给禁足了!”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摇摇头,一脸惋惜道,“唉,也不知道这一次,是谁会修理谁了?”

两人一听,顿时满头黑线,这是什么孩子呀?

第七章 料中了吧?

鸟啼声不断地小林子里,一个小男孩儿,正拉着一位绿色春装的女子,轻快地跑着。

“好了,就这里吧。青姨,说好了,若是我赢了你,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若是你赢了我,我也答应你一件事哦。”

青鸟有些无奈且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好!只是,公子,你确定要跟我比轻功吗?上一次你来的时候,你可是足足落了我三十丈呢!上一次,好像也就是年节那会儿,你确定现在还要跟我比?”

“自然了!我的进步可是神速呢。呐,我还请来了二舅舅做公证人呢。你若是输了,可不许耍赖。”

“好!既然是公子想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也就是了。”

青鸟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小公子会不会想到了什么其它整人的法子。可是她思来想去,无论是他的天分有多高,想要在轻功上赢了自己,根本就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当然,若是再过一年,她或许会有些忌讳,可现在?不过是几个月的功夫,她是指定不信小公子的轻功会超过她的。

“我再说最后一遍哦,青姨。谁先到了二舅舅那里,谁就赢了哦!”

“好!”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青鸟则是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前的小公子,再次强调道,“你这是使诈!”

小连城伸出食指来轻轻地摇了摇,“不不不!这叫智慧!这叫聪明!青姨,我可是跟你说好了的,谁先到了二舅舅这里,谁就赢了,你自己也是答应过的哦,不可以反悔的!”

青鸟一脸悲催的模样,“可是说好了比轻功的,你怎么能让洛离抱着你跑?这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青姨你是一个人运轻功,负担要小得多,可是洛离叔叔是抱着我一起跑,负担可是比你要重多了,按道理来说,该是你赢才对嘛!”

小连城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可是我真没想到,青姨你居然会输?你这也太不给力了!你的轻功就这么一点点儿的水平?洛离叔叔带着我,你都跑不过他,显然,你的身手落下了。你最近几天肯定是没有好好练功!”

“谁说的?我每天都有坚持练功。”青鸟只觉得头大的很!

“可是为什么你一直坚持在练功,还是输给了洛离叔叔呢?母后可是说过,你们的身手,不相上下呢!而且,最早的时候,你的身手应该是还在他之上,怎么现在却输了?好丢脸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