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压根挤不进去,只好不时的询问旁边的人。

“啧啧,皇上这次可是下重手笔了,看来江南水患着实已经严重到了惊人的程度了!”

有人议论了起来。

“可不是,江南这几年已经有七八个郡连连遭灾,朝廷花了不少银子下大力治水,但却是越治水越大,整个南边都快淹得不成样了。再这样下去,不彻底找出治理好的方法来的话,那可就…”

“唉,要是我会治水就好了,这可是重赏呀,黄金百两,官升两级不说,而且皇上还可以满足一个心愿,这当真是天大的好事呀!”

“咱们要是会治水咱们就去揭榜领赏了,那皇上还费心费力出什么皇榜悬赏天下能人?那么好找就没那么好的条件了!再说,真要有人能够将那么大的水患给一次性治理好的话,那可是天大的功劳,造福天下百姓的大好事,再多的赏也值得!”

众人议论纷纷的同时,当今天子下皇榜求贤人治水一事也很快传了开来。

同样,相府惜夏阁内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小姐,奴婢听说皇上公开发了皇榜,重金寻治水人才,这会京城都传开了。”

四喜将打听到的消息禀告给符夏,满是开心道:“这次的皇上开出的条件当真是不错,好多人一看就动心了,只可惜治水那样的本事当真不是谁都有的。”

“那当然,谁都有这本事,这些年折水患早就治好了,哪里可能一年比一年严重,一年比一年淹的地方多呀!朝廷可是没少派重臣大员前去,结果还不是一样!”

小环接口说着,而后直接朝符夏说道:“小姐,既然现在都已经发皇榜了,那现在奴婢就去帮您揭榜?”

“揭榜?小姐您要揭榜吗?”听到这话,四喜当即震惊不已,完全想不到会突然听到这么个消息。

倒是一旁的林儿,虽然之前也并不知情,但比着四喜可是镇定得多。

只要是自家小姐做的事,林儿都相信自家小姐必定有着自己充足的理由,揭皇榜就揭呗,小姐敢揭那便说明必定有着可以治水的办法,所以她才不似四喜那般一惊一乍的。

“暂时不急,过几天再说吧。”符夏当真不急,她还好些天的功夫呢。

宁尘逍那边传来消息,皇上暂时没有那么快知道沈靖在吴地的那些勾当,所以倒是不必担心会影响到她的安排。

反倒是皇榜一出她便去揭了的话,显得太急,莫说皇上,就算是旁人也难免多想。

“可万一咱们揭榜前有人把榜给揭了呢?”小环也不是沉不住气,只不过她知道此事可是小姐设计的一个重点所在,容不得出现旁的差漏。

符夏笑了笑道:“放心吧,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真有这么好找人的话,皇上也不必被逼到贴皇榜招贤的地步。再说,就算真有那样的万一,你家王爷又不是吃素的。”

这话一出,小环当然是立马明白了下来,几个小丫头也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

看来小姐跟宁王之间的关系当真是一天不同于一天,这对她们这些当丫环的来说当然是好事了。

“三天之后,去揭皇榜!”符夏没在意这些小丫头们窃喜的神情,这会她的心情也极为不错,伸手一挥满是豪情的宣布着。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三天之后,去揭皇榜!”符夏没在意这些小丫头们窃喜的神情,这会她的心情也极为不错,伸手一挥满是豪情的宣布着。

三天之后,皇城外的那张皇榜依然完好无整的贴在那里,根本没有半个人动过,甚至于连揭皇榜的人影也不曾有过。

不过,即使如此,皇榜旁边时不时的当然不缺少围观之人、议论之人,对于这样的在事,任何人都无法避免天生的浓重好奇与期待感。

在确认已经安排好一切之外,符夏带着小环果真出现在了皇榜栏的面前。

这个时候正是围观言论百姓最多的时候,大家纷纷在那里猜测到底会不会有人敢来揭这皇榜?若是有的话又将是什么样的人?大概会在多少天后出现?…

各种各样的讨论当真是精彩纷呈,比及皇榜本身来说更是要有趣得多。甚至于,还有人跃跃欲试的打着赌,更有胆子大的打听着京城是否有赌盘开赌与此相关的内容。

在一旁听了一会后,符夏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而后也没再继续耽误,朝着小环点头示意,可以上前去揭皇榜。

小环见状,利落的应了下来。

“让一让,麻烦让一让了!”她很快挤了进去,当着众人之面准备上前去揭皇榜。

“干什么的!”皇榜栏边上的守卫立刻大声呵斥制止:“谁家的丫环这么胆大包天,连皇榜都敢乱动,还不速速离开,此地岂容你胡闹?”

看守自然不会想到小环是当真来揭皇榜,还以为哪里来的不懂事的丫头胡闹。所以当下阻拦,要将其赶走,省得在这里闯祸。

要知道,这皇榜可不是一般的榜文,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他们这些看守之人同样也得担责。

“谁说我是胡闹,这皇榜贴在这里不就是让人揭榜的吗?”小环很是不服气的说道:“你们怎么回事。凭什么不让我揭榜?”

听到这话。周围人顿时无比异样的打量着小环,明显都不相信一个小小丫头竟然敢揭此皇榜。

那守卫更是好笑不已地说道:“开什么玩笑,就你。也有那治水的本事?”

“我是没有,可我家小姐有呀!我替我家小姐揭榜不成吗?”小环反问道:“再说,有没有那个治水的本事也不需要你们管,有人揭榜你们就只管上报就成。不是吗?”

“小姐?你家小姐是谁呀?快别胡闹了,尽给你家主子惹事!”周围有年长者好心劝说道:“小姑娘。这可是皇榜,乱揭办不到的话可是得杀头的!”

“是呀,这东西能乱揭吗?还代替别人揭,这不是胡闹吗?”

…不少人都开始纷纷出声告诫小环。这场面看似可笑但却又显得严肃不已,皇榜面前谁可造次?

守卫更是极为不耐烦的想要驱赶小环,一时间连小环自己几乎都觉得自己跑这里来是闹事来着。

“等一下。你们干什么呀,我来替我家小姐揭个皇榜怎么啦?怎么你们一个个就硬是要将我当成闹事的呢?”小环有些来火了:“皇榜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吗?敢揭自然就是担得起这个责的。你们这一个个瞎操什么心呀?”

“小环,还是我自己来吧!”

就在这里,符夏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几分笑意,更多的却是一种大气天成的尊贵之感。

听到这声音,众人都不由得安静了下来,无一不下意识的朝着声音的主人看了过去。

人群很快让开了一条道,符夏就这般当着众人之面走了上去,平静而详和却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这位小姐,您真的要揭此皇榜吗?”守卫虽然并不认识眼前的符夏,但眼力劲还是有的。

符夏一看就是出身不凡之人,更主要的是那份自然则然的自信与气度当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够表露出来。

“请放心吧,我来此当真不是来闹着玩的,规矩我懂,天大的事自有我自个承担。”符夏平静得很,对待守卫的态度也和气而亲切。

那守卫见状,倒也没再说什么,做了个请的动作任由着符夏自便。

而此刻周边围观之人一个个却是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相较于小环而言,这会倒是并无人再当面阻拦规劝符夏不要胡乱揭榜,但很多人却是窃窃私语起来,明显无法猜透符夏的身份,更加不敢相信,一个小女娃怎么可能有那种通天的本事。

若说治水这般好治的话,那么皇上也就不必如此费劲了,那么多大官厉害能人都解决不了的事,区区一个小姑娘真能够有办法?

就在众人质疑之际,符夏却是已经顺顺当当揭下了皇榜。与此同时,守卫快速做出反应,一边让人立马入宫报信,一边查核符夏的身份准备得到复令后便立刻带人进宫面圣。

“我家小姐姓符名夏,为京城相府符家二小姐!”小环递上了符夏的名牌,原本她是想直接将符夏的身份当众报成宁王妃未来王妃来着,不过想想暂时还是有些不妥,因此也就没敢多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事。

听说符夏身份后,守卫更是连忙行礼,周围之人看向符夏的目光顿时都变得震惊不已。

关于符夏这个名字,如今的京城百姓当真是极为熟悉,相府二小姐、未来的宁王妃,在此之前与关的传闻当真是多得紧。

可这里的人都还是头一回见到本人,一个个怎么也没想到传言中如同煞星一般的相府二小姐竟然会是这般气度非凡美丽亲和的仙女模样。

人群依在,围观与议论之声随着符夏的离去反倒是愈发的激烈,所有人都选择留在了原地等着,哪怕等得再久也愿意,他们都想看看,这传说中市井出身的符二小姐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能耐,竟然可以如此淡定从容的揭下皇榜!

皇榜被人揭下一事以最快的速度报入宫中,同样也以最快的速度传出了皇令,将揭榜之人速速带入宫中面圣!

符夏并没有耽误太久,便入了宫,坚持着在勤政殿上再一次的见到了当今的天子。

除了皇帝以外,这会殿上还有不少的文武大臣,原本这些人应该是正与皇上商议政事来着,突然听闻当真有人揭了皇榜,一个个自是期待而好奇不已的等着看看到底是何方高人。

符仲景此时亦在,位列群臣之首。当他看到进来面对的揭榜之人竟然是自己的二女儿符夏之际,整个人顿时都呆住了。

而符夏自然也看到了符仲景,更看到了符仲景此刻那副完全不可思议的神情,只不过却并没有理会,而是当众径直见过皇帝,公事公办。

一番应有的礼数之后,皇帝同样也是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符夏询问道:“怎么是你?这皇榜真是你揭的?”

“皇上圣明,皇榜正是臣女所揭,此事非同一般,自是做得不虚假。”符夏镇定回复,不见丝毫紧张。

这宫里头她也不止来一次两次,见皇帝同样也不是一次两次,头一回时都不曾出过任何的问题,此时当然也就更没什么好不紧张的。

见状,皇帝倒也不再多问,略微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朕倒是要听听看,你有什么样办法可以根治水患!”

“臣女的办法已然写下,还请皇上圣阅!”符夏取出一份提前准备好的文书呈上,上头记录的东西才是所有事情继续进行下去的关键所在。

有宫人很快上前将符夏所呈之书接过呈给皇帝,皇帝看了符夏一眼,而后当从便打开察看起来。

一时间,殿上众人一个个都关注不已的看向皇上,特别是符仲景,连皇帝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细节都不敢放过。

他根本不敢想象符夏这丫头到底都写了些什么东西给皇上看,此事事先他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得到,这个女儿眼中当真完完全全没有他这个父亲的存在!

这么大的事,岂是能够随意胡闹?符夏这个死丫头到底有没有脑子,为何商量都不跟他商量一声便自作主张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治水这样的大事,若是连个丫头片子都办得到的话,那么还用得着他们这些人跟皇上一并头疼这么久?还用得着如此费心费力的张贴皇榜告示天下?

这死丫头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还是以为她自已真有那么大的能耐?这也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不知死活了!

一会皇上看完后得知根本行不通的话,必定会龙颜大怒!

这死丫头若是因为这件事自个倒霉那也罢了,毕竟这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可符仲景最担心的是,此事必定会牵连到他的身上,影响到整个相府符家来呀!

退一万步,就算皇上不会因此而惩罚相府,但平日里头那么多双盯着他,一直跟他做对,巴不得拿捏他的把柄将他打趴下的那些政敌却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放过他的呀!

这一下,当真是倒霉了!符仲景心中长叹一声,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将这个女儿接回来过。

  第二百章

事实上,如今大殿上所有的人无一不在关注着符夏,关注着圣上。

没有人知道,符夏呈给皇上的那份东西上到底写了些什么,更没有人想象得到,今时今日第一个揭皇榜的竟然会是一个女子!

而符夏的身份又有着极为特殊的敏感性,不仅是相府之女,更是宁王府未来的王妃,皇上当初亲自赐婚的准王妃。

可不论如何,在众人的心目中,治水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是一个女子能够办得到的?真这般简单容易的话,江南的水患也不至于连着治了多年反倒是越来越严重。

但是,所有人都不由得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这符夏真没有一丁点的把握,又怎么可能傻呼呼的跑去揭了皇榜入宫面圣呢?

就算此女再怎么出身于市井,再如何愚蠢,也不至于傻到不知晓乱揭皇榜,欺骗皇上的下场!

有些人甚至开始联想纷纷,难不成,此女如此举动,是有人暗中授意?一时间,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一时间都不由得涌了出来,有人下意识的看向了符仲景,也有人很快想到了宁尘逍,当然,更多的人却是觉得符夏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可以根治水患的妙法!

可就在这时,皇帝脸上的神情却是变得明显震惊而惊喜。

“好好好!好好好!”一连六个好字从皇帝嘴里大声蹦了出来,抬眼间,他看向大殿之下站着的符夏,说不出来的兴奋:“好一个治水十条,当真是字字珠玑,条条绝妙。缺一不可,缺一不可呀!”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符夏,特别是符仲景,脸上的神色复杂得惊人,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来。

但符夏却并没受任何人的影响,甚至对于皇上亢奋的神情言辞也还是同样显得平静不已。

“多谢皇上夸赞。不知臣女此次揭榜。可否算数?”她当众不卑不亢地询问了起来。

“当然算,朕金口玉言,岂能有错!”皇帝心情极好。以前觉得符夏不怎么顺眼的那点印象也暂时都抛到了一旁去:“此次治水,朕就用你这治水十法!”

比起江南水患来,什么事情都可以往一旁靠。皇帝还不至于昏庸到不顾天下而去计较一点小事的程度上来。

圣言一出,底下众臣各是震惊得无法形容。看皇上这意思,光是看到符夏所呈的什么治水十法就已经认可了一切!

这上头到底写了些什么妙法。皇上竟然连让大臣们一并讨论都不曾讨论,也不看看试行效果就直接承认了符夏的功劳吗?

“皇上,此事关系重大,是不是得先召文武百官商议过后再做定夺?毕竟治水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看得出效果的事。万一不成的话,岂不是即浪费了资源又耽误了功夫?”

有大臣当下奏言,请皇上莫要太过冲动。

很快。便有不少臣子都纷纷建言,同样都是这么个意思。

虽然皇上都说了这样的话。势必表明符夏的那什么治水十法肯定有些头头道道,可理论是理论,现实却是现实,这中间差距会有多大,谁都不知道。

听到这些异议,皇帝大手一挥,直截了当的将治水十法让人拿去给第一个出声建言的大臣。

“看看吧,一会你们也都看看!看完之后,你们就应该知道朕还需不需要另行再商讨!若是此十法都无法彻底根治水患,那么江南之水永远无法根治,因为不是法子不成,而是人无能!”

皇帝说罢,再无多言,但脸上的神色却是做不得半点虚假。

如此一来,众大臣暂时自然不敢再做多言,一个个等着传看符夏所呈的那份治水十法。

时间渐渐过去,看过那份治水十法的人也越来越多,但越是往后,大殿之上却越是安静。

那些看完了的大臣一个个全都彻底的闭上了嘴,神色间是说不出来的震惊。

皇上说得不错,符夏这治水十法简直无法挑剔,方方面面俱到,可行性极高,方法也十分独到利好。只要在推行的过程中不出现上令下改这样重大的失误,此次江南水患必定得到根治!

符仲景也已经看完,整个人已经无法相信那站在大殿中央的女子是自己的女儿!无法相信那份完美至极的治水十法竟是出自于自己的女儿之手!

“好了,众爱卿也都看完了,你们说,朕刚才的决定可有问题?”许多之后,皇帝再次发话:“朕已经决定采纳这治水十法,是以臣女符夏此次揭榜不负朕望!”

“皇上圣明!”

这一回,再没有异议,众人齐声附和,莫敢再做他论。

事实上,但凡看过那治水十法之人,当真找不出半点的问题,更加想不出能够比这还好的来。更何况,皇上心意已决,已经连着几次明确表态,再有人不识趣的话也只能是自讨没趣。

于公也好,于私也罢,这个时候所有人也只有去羡慕符夏的份,要知道,皇上许下的三个条件,对于在场任何一人来说都有着各自的吸引力。

不过,这符夏为女儿身,无法入朝做官,所以,其中第二条升任两级自是得另做他改。

“符夏,朕为君,言出必行,既然已经采纳了你所献之法,那么事先说好的三个条件也会当众兑现!”

皇帝笑着看向符夏:“不过,其中第二条得换一下,你为女子,官职升迁对你来说肯定用不上,所以你可以想想换成其他的要求,或者将此条转赠于其他人也可。”

“启禀皇上,臣女还有要事需奏!”符夏并不意外于皇帝此时的爽快,所以她也不必再耽误什么,尽管将事情原原本本当众道来。

“准奏!”皇帝一副颇有兴致的模样看向符夏,不知道在这样的时候,眼前这女子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比领赏更重要。

“皇上,治水十法能够得到您与诸位大臣的肯定,臣女十分开心。不过,这治水十法并非臣女所创,而是另有他人,臣女只不过是根据他的实践经验,替他总结陈列了出来罢了。”

符夏并没有隐瞒事实,治水十法本为一名姓秦的地方小官治水经验所得而来,前世正是此人在两年后被沈靖找到,引荐给皇上成为治水大员,从而彻底根治了南方水患。

如今,她提前将此人的东西拿了过来,却绝对不会如强盗一般变成自己所有。

虽然现在此人还完全不显山露水,但实际上已经在治水之上自成一派,而这些治水的方法以及实行的关键,此时秦姓官员也已经基本形成,无非是因为官场黑暗一直被人打压,空有能力却不得重用,只能屈居一处默默管打理好自己那一丁点范围之内的事物罢了。

当年沈靖因为举荐了此人再次在皇上面前夺得先机,而如今符夏算是再次提前断掉了沈靖未来的一步棋。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符夏,你把事情详细说道情况!”皇帝一听,顿时连忙吩咐。

“回皇上话,治水直法是臣女根本南灵小县一名秦姓官员多年对于治水实践经验的总结而概括出来的,据臣女所知,秦大人曾多次上书朝廷希望将自己的治水经验扩大到整个南方水患之地,从而可以彻底根治南方大水,利国利民。”

符夏说到这,略显无奈地笑了笑:“不过很可惜,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他的奏折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引起过重视,更不曾真正到达过皇上这里,为此他基本还被停了职。”

“所以这一次,臣女斗胆替秦大人揭了这皇榜,而且臣女已经提前跟秦大人商量好了,若是治水十法不被皇上所接纳的话,那么所有后果由臣女一力承担,臣女今日压根就不会在大殿上提秦大人半个字。”

“而若是此法被皇上所接纳,我会当众将秦大人的事情报之皇上,一切功劳与赏赐,除了第三件满足一个心愿的赏赐之外,其他两样都还是归秦大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