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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不是想伤她,只是因为他一时太过气愤,被她吵的头晕,手头上面没了轻重,把绳子割断的同时,刀尖,不小心从宁艨的脚踝上划过,薄薄的一层肌肤,自然立刻就受了伤,有血溢出。

鲜红,在黑暗中更显,硬生生刺着路衡的眼,他人都要懵了,宁艨却在这时候抬起脚,直接往他的脑袋上踹!

非常用力,狠狠的一踹,她跟着就推开车门跳了下去,迈开腿向着自家门口疯狂跑了去…

路衡是真要生气了,捂着额头,他死死盯着宁艨的背影,发出一声冷笑,跟着也跳下了车,三步并做两步的向她冲去,他腿长,脚步大,没两下就要追上了,但,就是在这个时候,在他身后,一道黑影闪现。

紧跟着,就在路衡根本还都没发现的时候,他的后脑勺上,就有一个硬物,顶了上来…

不过瞬间的事,快如鬼 魅。

仲夏之夜,温度何其高,但是那物体一贴上来,路衡的手脚,就都是冰冰凉的。

他从来都没有这样不冷静过,更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警惕过,以他的身手,即便是顾聿森,想要靠近他的身,都需要费很大的劲,什么时候自己身后出现了一个人,还被枪顶住了,自己却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唰的一下,后背冷汗直渗,前所未有的恐慌,一下占据了路衡的身与心…

而宁艨接下来的表现,却是直接就让路衡出离了恐慌。

她刚才都还在疯了似的往前冲,这个时候却突然就停了下来,就在他的后脑勺被枪抵住的同时,一直紧紧闭合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从里面接连蹿出来好些人,一个接着一个,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步伐虽然迅疾,却是有条不紊,没两下,就把路衡给包围了。

“小宁,小宁你没事吧!没事吧,啊?”——是最后跑了出来的王妈,她一看到宁艨,就扑了过来,死死的抱着她,浑身简直在颤抖,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是真担心坏了。

宁艨一整天都没有一丁点要哭的意思,却是在王妈扑过来的一瞬间,就红了眼眶。

“王妈妈…”

“诶。”猛点着头,王妈简直是又哭又笑的,直抱着宁艨不撒手,鼻头被酸涩盘踞,宁艨摇着头,不停的安抚着王妈:“王妈妈,我没怎么样,没怎么样,您别担心,别担心。”

您,顾聿森下午问王妈所谓的不对劲,就是这个字眼。

宁艨自见王妈第一面起,从来就是这个尊称的,而冒牌的是苏二小 姐,她从来以自己的千金身份为尊,蛮横跋扈,家里的佣人都是怎么使唤怎么来,几时想到过尊重?

所以,她对着王妈张口闭口就是“你”,即便装的再像宁艨,就这么一个字,也彻底搂了她的底,这就是顾聿森在步入家门之前,心中会涌出奇怪感觉的由头所在…

他听到了“宁艨”跟王妈的对话,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只是当时因为太过担心她,就给忽略了,但,疑虑的种子一旦种下,苏辰哪里还逃的掉过的眼?

自大如路衡,只怕根本就没想到,在客厅抱着苏辰的那一刻,顾聿森就已经有了打算了吧?

宁艨当然也不知道顾聿森到底是什么时候看穿那女人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去配合他呀…

站在台阶上,宁艨回眸,高高的看了眼路衡,蓝色的清澈眼瞳,在月光底下,泛着光芒,孤清,冷然。

就这么一眼,路衡彻底了然,简直呆了!

脑袋就像是炸了锅,“轰”的一声,他脸色裂变,张口就吼了出来:“你在演戏?你竟然一直都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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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衡吼的非常大声,声响穿过整条胡同,简直让人都不忍再听下去了,但,宁艨却是连半分影响也没有,她依旧站立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并没有说话,相比于路衡而言,她这样就实在太冷静了点儿…

还有眉梢眼角之间的那一缕若隐若现的…不屑,将她的态度彻底表露。

路衡根本都不用再问了,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是的,这个死女人她一直都是在跟他演戏,她看着视频,假装非常的愤怒,让他心生得意;她好似很伤心,甚至面如死灰,眼中全部都是绝望…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在骗他的!是在演给他看的!

她故意让他陷入自满状态,她让他渐渐卸下心防,就这样,不声不响之间,一步步的走入她为他布下的局。

她甚至还对他暴躁怒吼,把他刺激的一个头晕,就什么也没来得及去细想,就直接将明天白日的计划给提到现在了…

瞧,这不,这就是他不提前寻思好的下场!

时至这一刻,路衡终于知道,宁艨为什么在漠视了他一白天之后,会突然又开始搭理他了,其实那根本就是在激他!

为什么在上了车之后又装哑巴了,是因为他已经上钩了吧??

还有到了的时候,她那一瞬间的激动,其实才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当时觉得奇怪,就在于她对回家只有期待而不是愤怒,但是她转脸就又开始演戏了,跟他装的好像恨不得立刻就冲下去报复顾聿森,其实,还不都只是为了…让顾聿森抓住他?其实,还不都是为了,见到…顾聿森?!

这一切全部都是她刻意规划好的,至于她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实施的,又怎么会在跟顾聿森没有任何交流,甚至连面都没有见到的时候就已经在配合他的,路衡根本就没办法知道…

他只知道,她很聪明。

聪明,这个女人当真是聪明,聪明到简直让他觉得可怕!!!

“你就这样信他?信到连亲眼见到的,都还不肯放弃他?还要装着去帮他?你可真是好啊,竟然跟他这样心连着心?你是不是猜到了他这里已经布下了局,就等着我自己主动送进来,所以你特意激我,引我入局?呵,你宁艨不是一向最天真无邪的么,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攻于算计了?你不是最不会演戏的么,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的么?当初就是你那张无邪纯真的脸先吸引了我,后来接触下来,我都以为你最是心无城府,怎么能够装的这样到位,竟然把我骗的团团转?看我被你引上钩,你心里很得意,是不是?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更丢脸一点?失败的彻底你才甘心?啊?!”

怒吼,咆哮,路衡满腹的恨与怒,简直无从发泄,宁艨也不介意,全盘接收了他这一大通咒怨以后,只轻声回了一句:“是你自己太自大。”

自、大!?

他自大?

是,是了,其实她好些次的表情都非常的别扭,根本不够真实,可是他太得意了,只以为她是被视频刺激的太过,所以才变成那样的,根本就没有多想。

是了,是了,说到底,还不是他自己太蠢?

说到底,还不是他对她的情感,击垮了他的理智,蒙蔽了他的心?!

说到底,还不是他自己不争气!?

死死的盯着宁艨,路衡的双眼之中聚满的全部都是愤怒,还有恨,滔天的恨…

这个红!颜!祸!水!

他简直恨不得杀了她!

亲手!立刻!

千刀万剐,凌迟车裂!!!

当然,他更恨他自己,他觉得羞耻极了,他为这样无能的自己,为竟然被她耍的团团转的自己而感到羞愧,简直恨不得狂扇自己好几十巴掌。

但,路衡就是路衡,即便是被枪顶着,即便是已经看穿了事实,他也没有像寻常人那样的鬼哭狼嚎,浑身颤抖,在经历了最起初的震惊过后,他咆哮怒吼完毕了,就彻底噤了声,唇角死死抿着,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身躯笔直,就连被月光拉长的背影,都那样的镇定…

这样的路衡,老实说,其实是真有一种气势的,挺骇人,但,宁艨根本就不怕他,尤其现在,她正处在顾聿森为她撑开的保护圈之下,她元气满满的,觉得四周全部都是安全气流,怎么可能还会害怕?

淡淡看了路衡几眼之后,她的眼波就向着他的身后流转而去,去向了那个,正将枪对准他后脑勺的那个人身上…

——顾聿森。

隔着空气,顾聿森用眼神*爱着她,内心深处的万般怒气,焦灼,在看到她身影的那一刻,终于全部消散,对着宁艨勾了下薄唇,他于无声无息间唤了她一声——“宝宝。”

宝宝,别怕,接下来一切都交给我。

路衡没有回头,当然看不到身后,但,光是从宁艨的眼神,他就猜得出,身后之人是谁了…

宁艨的那种女子娇柔表情彻底伤透了他的心,他眼神暗暗的,杀气直冒出来,死死握住了双拳才勉强没有让自己再吼出来,暗暗呼吸了一下,他冷冷的发出了哼笑声:“怎么,鼎鼎大名的顾大阎王竟然也亲自动手了?我面子够大嘛,倒是能惊动了你!”

顾聿森面无表情,扣在扳机上的指头微微收了下力:“好歹你身份特殊。”边说边低下了头,薄唇,向着路衡的耳畔方向压了去,顾聿森突然将声音压低:“不是吗?”

“苍、狼!”

“什…!”

路衡惊诧,一双眼睛猝然瞪大,睁的就好比铜铃,在月光底下,散发着幽暗的光。

这应该是他情绪最为外露的一次,也是宁艨看到过的,他最为真实的一面了,更丑陋了!好像这样的事实别人就不应该猜得出来一样!

宁艨简直连一眼都不想再看了!

于是,干脆把脸撇开。

也只有她,在这样肃杀紧张的氛围之中,还能如此的孩子气…

顾聿森心尖一阵柔软,深深看了她一眼,他重又去对付路衡,不,是苍狼了。

把他的震惊一一纳入眼底,顾聿森淡淡低语:“你果然是苍狼。”

“你…”唇抖了抖,知道自己表现失常的苍狼其实非常想挽救,但他知道,来不及了,已然是来不及了。

顾聿森就是个人精,他连什么都还不知道,就已经猜到了他的真实身份,更别提自己还突然表现成这样,傻 逼都该确定了!

但,还是不甘心,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怎么就确定我是苍狼?”

“就在刚刚。”

他原先也只不过是猜测而已,试问,路衡不过是一个学生而已,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心机,还有能力?

傍晚,看穿了假宁艨之后,他就去跟秦一龙联系了,那家伙渠道何其多,却竟然也查不出路衡的下落,顾聿森那个时候就彻底意识到不对劲了,再跟顾亦城探讨了一番,把老幺几次跟他接触之后的表现串联起来,做了番深思,一致觉得——或者,路衡才是真正的苍狼,而路桓,只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一个欺骗世人眼睛的替身罢了。

想到这一点,路衡的一切不合常理,就都说得通的,当然,这也只不过是顾聿森的猜测罢了,真的就如他自己所说的,是他刚刚的表现,才让他确定了,路衡,才是真的苍狼。

顾聿森说的何其随意,轻轻巧巧一句话,对苍狼而言,却简直是太大的侮辱…

脸色发黑,气都要气疯了,苍狼非常厌恶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可,实在无能为力。

苍狼猛地闭了闭眼睛,胳膊一紧,露出来的地方肌肉全部都跟着绷了起来,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自以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没成想,顾聿森比他出手更快,左手抬起,往他的脖子上面一掐,他扣下扳机:“真想死?”

苍狼恼火不已:“谁会想死?!”

顾聿森玩味一下:“我还当苍狼不怕死。”

“哈哈”,苍狼仰头大笑:“你们不是前几天才刚刚处死了一个苍狼么。”

“我也以为,如果没有你这次安排。”顾聿森这样说。

“呵,敢情还是我自投罗网,主动送上门去让你怀…!!!”

闷哼,苍狼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因为顾聿森突然照着他的肩胛骨开了一枪。

“顾聿森你TM是要想做什…啊!!!!!”

刀尖刺入枪伤处,就着那伤口,用力一戳,刀尖深陷在肉里面,顾聿森紧紧握着刀柄,就着那小小的伤口开始划着圈,一点,一点,又一点。

所谓挖肉,也不过如此。

苍狼是个绝对能抗的,却也还是疼的浑身颤抖,冷汗直冒,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了…

只是,顾聿森哪里会肯?

这人竟然敢用一个假的女人来冒充他的艨艨,光这一点,就足够他被凌迟一万次!

眼瞳折射着刀锋的光,银亮闪闪,在月色光华之下,更是幽冷了,衬的顾聿森那张绝世无双的脸,鹰芒锋锐,惊世骇俗般的杀气。

谢谢亲爱的hyptlove送的大红包,大晚上的,特此加更,嘿嘿~周末愉快哦宝贝们,接下来的剧情,你们猜猜?

卷二054.后悔一辈子?

别怪他太狠,胆敢动他的宝贝,下场就是这样!

就这样,顾聿森在折磨着苍狼,亲手,血腥气味一点点的在空气之中蔓延,染遍周遭,苍狼简直活生生的就要被痛死了…

倒抽着气间,苍狼咬咬牙,强忍着晕厥,忽然冷声一吼:“顾聿森!你再动我一下,我让你后悔一生!”

后悔一辈子?

这句话倒是新鲜,顾聿森到这个年岁,是第一次听到,不免玩味…

他倒是对他的话产生了几分的兴趣,他倒是想知道,事到如今,苍狼还能用什么样的方式让他后悔一辈子?

但,怎么样都抵不住他这一颗想要让苍狼生不如死的心!

所以,还是先折磨他一番,把怒气先发出来才是当务之急。

所以,根本不理会,顾聿森握着军刀的掌心越发收紧,刀尖,继续陷在苍狼的伤口里面划动,深一点,再深一点…

苍狼是真没承受过这样的折磨,说是酷刑也不为过了,这在以往,都是他去对别人施行的,如今风水轮流转,倒是轮到他自己头上了,终于能够理解当初那些手下败将们的心情--想死。

与其这样饱受折磨,当真不如就这样死去,疼痛也就不会再如影随形了。

但,顾聿森出生入死惯了,这样的手段,对他而言,见识的也实在太多,不夸张的说,他简直就是个中的一把好手,他当然知道,怎么样的方式既可以让对方承受着极致的痛苦,又不至于真的死掉了…

此时此刻,苍狼的身体承受极限,就在他的掌心之中,被操纵,他掌控者他,他不让他死,他就连想都别想,他就要让他清醒着承受,他根本就连晕厥,都做不到。

所以,焉能不痛的死去活来?

但是苍狼不愧是苍狼,跟路桓当初鬼哭狼嚎满脸的怂包姿态都是泪不一样,苍狼除了偶尔的倒抽气和嘶气声之外,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尖叫,不过,怒吼倒是只增不减。

就着苍狼那一声比一声更愤怒的咆哮,那里面的威 胁 警 告越多,顾聿森脸上的淡漠就越深刻,手头上的力道,就越重,眼瞳倒映着那猩红的血,他根本是连眼睫毛都不带颤抖一下的。

一定要让苍狼承受够本了,顾聿森这才算是稍稍收敛,将刀子用力往外一拔,在鲜血“噗”的一下往外喷的前一瞬,顾聿森长躯往后一闪,影子在银月之下一个极速掠过,丝毫没被溅到,他保持着如初的干净整洁,将苍狼扔给了手下…

同时接过另一手下递上来的纯白色手帕,顾聿森一边慢条斯理的擦拭着他的宝贝军刀,一边淡淡的嘱咐:“带下去。”

“是。”手下应声,中气十足的声音里面,全部都是对顾聿森的尊重和崇敬:“只是大少,需要我们连夜拷问他么?”

“不必。”顾聿森嗓音低沉:在夜色中幽幽传荡,简直都要带上了魔魅底蕴了,他淡淡的一句:“我自己来。”

说话间,他一直都是低着头的,依旧在擦拭着他的军刀,把苍狼的血擦干,一点一点,就连一处也没有放过,侧脸在月光照耀之下,更显郑重了,就好似是在擦拭着世间最贵重的珍宝…

就是这样的他,让苍狼手脚都发凉了,就这么一眼,他竟是莫名的…畏惧了一下。

苍狼其人,根本天不怕地也不怕的,而且确实心里有些变 态,完全不能以常人来判断,除却先前被枪抵上后脑勺的那一下,此时此刻,可以说是他毕生,唯一的一次…心生恐惧!

他想,他终于知道,顾聿森那顾大阎王的名号,是从何而来的,这个人,确实有震撼世人的资本,连他都被镇住。

但,嚣张了一世的苍狼,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就服输呢?

死死盯着顾聿森,他眼睛里面的杀气只增不减,锋芒太甚,是再大的折磨也消磨不掉的,他强忍着剧痛,朝着顾聿森冷声一哼:“好,老子等着你,到那时候,就有的你后悔了!”

顾聿森的脸部就连一点变化也没有,依旧冷冷淡淡的,也依旧没有去给苍狼一个眼神,他只是挥了挥手,手下便在他的示意之下,推着苍狼离开了…

宁艨早在顾聿森把刀子拔出来之前就被王妈给拽进去了,是顾聿森眼神无声的示意,他把她看的那样重,只愿意让她活在阳光下,当然不可能让她亲眼见证血腥暴力,尤其还是由他来亲自…动手的。

宁艨当然了解顾聿森的用心,她也享受着被他当成孩子*,心里甜甜的,即便还残留着一种慌乱,一种从笔电屏幕中看到那张脸之时就开始的慌与乱。

这慌乱,直到顾聿森走了进来…

他的脚步声,宁艨刻骨铭心,不必看就明了,小小的心肝就着慌乱轻轻颤了一颤,然后,宁艨就抬起了头。

他在门口,站着,身躯挺拔,像松柏,眼眸低垂,定定落在她的身;她在屋中,坐着,身姿纤柔,像娃娃,下巴扬起,直直迎着他的眸。

他低眸她抬眉之间,就是一种…岁月静好的味道。

两个人就这样,两两相视着,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千言万语,都在彼此的眼波教缠之中了。

王妈正端着杯刚刚烹制好的热姜汤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狠狠楞了一下,看了眼顾聿森,再看一眼宁艨,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心,跟着就难受了一下…

唉…

轻轻的叹了口气,王妈立刻就撤了回去,稳稳的端着托盘往后厅去了,关上门,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就当做自己不存在,生怕打破了那一对鸳鸯的心灵无声交流,更怕打扰到两个人诉说衷肠。

顾聿森方才在外头的那种淡漠眼神是半丁点都没有了,深邃如许,他将宁艨来来回回看了好些遍,好像并没有看到任何受伤之处,他那颗高高悬着的心,才总算是放了些许下来…

手指头微微动了一下,他眼底一抹隐忍闪过,用眼神无声的*爱着宁艨,他双臂忽然抬了起来,缓缓的,慢慢的,然后再缓缓展开,他双臂稳稳停在半空中,若磐石,狂风骤雨都无法撼动的坚定,有力。

宁艨就是在他双臂停住的那一刻,虚空做出的拥抱,是只属于她的,让她眼眶立刻就红了。

男人独一无二的拥抱,诱 惑 力实在太大,再也忍不住了,腾的站了起来,宁艨三步并做两步,冲了上去,飞快,只一道黑影在明晃晃的灯下忽闪而过,她整个人,就已经跑到了顾聿森的跟前,一头就扎了进去,往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