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范小蠡嗤笑着举杯,心里念叨着“幼稚”呀。不过看着他小心搀扶思思的样子,终是欣慰。她小丫头找到了一个疼她的人,这样很好。

翁思恩自然不是真的累了,只是不愿意看他们两个人对着掐架,“臣子,小蠡是说笑的,你别当真。”

臣知书一撇嘴,“我自然知道他是说笑,不是说笑爷我早就灭了他了。”

“那你还跟他吵什么。”她不解。

臣知书却是憨憨一笑,“闲着也是闲着,逗着玩呗。”

汗…翁思恩无语。

看着她那种无奈的表情,臣知书凑过去抱着她,“看见李叔的小女儿了吗?”

“哪个李叔?”今天见了太多的叔叔伯伯,她真的是分不清。

“就是那个带个波霸女儿的秃顶叔叔。”

“哦!记得记得。”印象太深刻了,五十多岁的老头愣是弄了一身红西装,不知道以为是他的婚礼。还有他那个女儿,配合着爸爸穿一件一片式的红色小礼服,胸前的波涛几乎把衣服撑爆。

“你看那姑娘怎么样?”

翁思恩在胸前一比,“很壮观。”

臣知书笑出声,刮一下她的小鼻子道:“找个机会介绍给范小蠡吧,李叔有意移民,国内的生意想交给一个可靠的人。可靠的人必然要有可靠的关系,女婿是最好的选择。”

“这不好吧。”翁思恩有些犹豫。这种事她去做,小蠡心里一定不舒服,再说姐姐对小蠡的感情,若是知道她介绍女朋友给范小蠡怕是会生气。

“知道你的顾虑,自然不会让你做这种事。我会打理好,只是我在做什么之前都要向老婆先汇报一下,请示批准的嘛。”

“死样!”翁思恩娇嗔道。

看着她无意散发的妩媚,臣知书心痒难耐,揽着她的手臂稍稍收紧,嘴唇贴上她的眼睛轻轻的亲吻。

不过显然,婚礼的主角是不能缺席太久的。

“思思,臣少,还没到洞房的时间,再忍忍。”调笑的女声在门口响起。

翁思恩身体一僵,小脸瞬时透红。臣知书倒是不在乎的看向门口,看清来人低声跟翁思恩说,“是你姐,看来是要跟你姐妹叙话的,我先出去应酬,你要是累,就不要出去了。”说着,就起了身。

翁思业踱步进屋,从手包里掏出一枚纯金的戒指,“爸给你的,说这是他跟妈结婚时候买的。他们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礼物,这个就当给你留个纪念。”

翁思恩接过戒指,却是心头一紧,“妈还是不肯原谅我对吗?”

“思思,妈也需要时间。她这辈子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就盼着你成名,成为出色的舞蹈家,可你挺着肚子出现,她的梦全破了…”“别说了,姐。我都知道,我没怪妈,都是我的错。”每想起母亲看见她凸起的小腹那种绝望疯狂不敢置信的神情,她就揪心的难过。母亲把自己的梦都放在她的身上,而她让她失望了。

“别太难过,妈总会有原谅的一天,你现在要注意身体。”翁思业劝解着。

翁思恩点点头,小手放在肚子上,似乎这个动作给她力量坚持一样。

“思思,爷爷要发红包了。”臣知书探身走进来,“你们姐妹聊完了吗?我爷爷要给小辈们派发红包了,出去吧,沾沾喜气。”

“好呀。”翁思业扶着妹妹起身,两姐妹笑着往外走。老爷子正在派发,见孙子孙媳妇出来,立马让人把他们叫过来。

臣知书小心的扶着翁思恩给老爷子行礼,行完了,立马伸手,“给三个哦,我媳妇肚子里还有一个人呢!”

“就你贪心。”老爷子埋怨,可却真的从安迪手里取了三个红包全部都递给翁思恩。“思思,我们臣家向来是男子当家女子掌钱,以后臣子你要管好。”

“爷爷我知道了。”翁思恩握着红包,笑的很甜。臣知书撇撇嘴,抽出一封红包当众打开。包里没有现金也没有支票,只有一块雕工精湛的玉牌,牌上刻着“平安”二字。

“平安。”他念出声。

安迪解释道:“这是给少夫人的,老爷子亲手刻的。平安二字值千金。”

“哦,那我的呢?”臣知书把另外两个红包都拆开,同样的玉牌上一个刻着“惜福”一个刻着“团圆”。“哪个是我的,哪个是我家宝贝的?”

“惜福二字是老爷子送给臣少的…”安迪一顿,嘴角一抹笑意,“老爷子的意思是让臣子珍惜福气,莫在胡作非为,终日…胡闹。”安迪说罢,立马退后一小步。

臣知书脸色发青,“爷爷…”颇有些埋怨的味道,大喜之日,老爷子竟是让他惜福。这不是拆台吗!

老爷子却是冷冷一哼,“拿好,记住,你再有胡闹事,必重罚不怠。”说罢,看向思思,脸上已是慈爱的笑,“孙媳妇,你给我重孙收好这块牌子,是这个孩子让咱们臣家团圆的,这团圆二字就当孩子的小名吧。至于大名,等他出生了,再取。”

“谢谢爷爷。”翁思恩笑着点头,对于这个小名很是喜欢。

红包热闹闹的接着派发,臣知书却是对着惜福的牌子叹息。翁思恩见他这般沮丧,无声的偷笑。

一转头,看见她笑的像一只偷吃的狐狸,臣知书立马走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爷爷又替你出气了,我看等小团圆出来,我在臣家是彻底的没地位了。”

翁思恩更是笑,臣知书埋头在她脖颈惩罚一般的吸允着。

“讨厌,你别亲,臣子…”

“弟弟,弟妹可真是恩爱呀。”戏谑的声音在凉台的门口传来。

翁思恩立马推开臣知书,一看来人是臣知墨,小脸又红了,含羞的叫了声:“姐姐。”

“好啦,别害羞了,跟我出去跟尚品还有小糊涂打一声招呼吧。”

“他们来了?”臣知书凑上来,一脸的不乐意,“小爷我结婚还来这么晚,媳妇,咱不去见他们。”

“人家尚品放着上亿的生意不谈特意赶来的,你还事上了,人家明早还要飞回纽约,来回三十个小时的飞机。不当你是弟弟,人家才不过来呢。”

“姐,您能别总帮着哥吗!我才是你亲弟弟。”

“我到是宁愿没你这么二的亲弟弟。不跟你扯了,你媳妇我借用了。”臣知墨懒得跟他废话,小心的拉着翁思恩就要往外走。

吃味的臣知书哪里舍得这么把媳妇借人,立马快步跟上,不再是刚才小气吧啦的样子,一副老婆奴的范本。媳妇长媳妇短的叫着,叫的臣知墨直皱眉。心里无限哀叹,弟弟啊,别这么二成吗?

Part 72 某莹要结局

翁思恩是第一次见到尚品跟胡小涂,一个高大帅气,一个小鸟依人,的确般配。

“这就是思思吧,你好,我们应该在纽约见面的,不过你的动作太快了,我到机场你已经去了医院,等我再去医院你已经回国了。”尚品笑着道,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跟自己妹妹长得相似,格外的觉得亲切。

“你确定自己并不是被抱错的吗?你跟心心好像哦!”小糊涂第一次见翁思恩,眼里满是惊奇。

尚品轻咳一下,把小糊涂拉到身后,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小糊涂没有恶意。”

翁思恩自然知道她没有恶意,也喜欢这种率真。臣知书无语的摇头,不客气的道:“我说小糊涂你以后少跟心心在一块玩,我看你跟她快半斤八两了。哥是刚送出去一个傻妹子,马上又要娶一个傻媳妇,这命呀!哥,我同情你。”

小糊涂调皮的吐舌头,尚品满是宠溺的揉她的脑袋。臣知墨在一旁满是羡慕的看着小糊涂。

婚宴直到午夜才结束。因为翁思恩有身孕,尚心还在坐月子,所以大家也没怎么闹就放过了臣知书。不过,结束的时候翁思恩还是早就在休息室睡着了。

她的预产期在隔年的春天,过年的时候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这也是她第一次在臣家过年,臣家的大宅子里满是亲属,老爷子一家加上老爷子弟弟一家,以往看着空空的宅子竟是满满的人气。

翁思恩守不了夜,家里人也不会让她守夜,过了十点,谭雅雯就催着她去睡觉。回到卧室,听着外面的炮仗声,不由想起以往的年夜,范小蠡总是偷跑出来带着她跟姐姐放鞭炮。

正是想念,翁思业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思思,过年好。”

“姐,过年好。爸妈还好吗?”她迟疑一下问出口。

翁思业自是称好,“都挺好的,你放心。对了,你送来的年货都用上了,爸捧着酒瓶子宝贝的不得了,妈也换上了新衣服,看来是看开了,刚才还念叨你没良心连个电话都不打呢。”

听了这话,翁思恩很是激动,“真的吗?我是不敢打,怕…”上几次的电话都是被摔断的。

“知道你是怕妈生气,不过既然妈这边松了口,你就趁热打铁。不过你现在身子不便还是别过来的好,万一真有什么事,谁都担不起责任。等你生完,抱着孩子回来,我保证妈肯定不会发火。”翁思业那边传来呼唤声,“思思,不跟你说了,爸喊我。”

“恩,去吧。”翁思恩放下电话,细抿着嘴角靠在床头。小团圆,看来爷爷给你取的这个名字真的很好。

每年过年,臣知书都是狐朋狗友的四处去玩,可今年却是格外的安分守己,整日的守在媳妇身边,标准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周楷正领着秦苗来探望,见他这副样子无不啧啧称奇,“咱们臣少总算是被收复了,这下子孙猴子怎么都翻不出五指山。”

“秦苗,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臣知书对于她的毒舌只能恨得牙痒痒。

秦苗却是一拱手,“谬赞了,不如臣少,狗嘴专门吐象牙。”

“你们俩得了,别一张嘴就互掐,注意胎教。”周楷正受不了的出来当和事老。

翁思恩也下了楼,“别跟臣子计较,咱们去小亭子喝茶。”拉着秦苗去小亭子。

看着两个人女人走了,周楷正才□脸,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哥们,你怎么弄的跟霜打了似的。”

“能不霜打的吗!昨儿把秦苗她爸妈都打来了。”

臣知书震惊,“大过年的你们打什么呀?”知道这两口子从结了就没消停过,可也不至于大过年的打仗呀。

周楷正实属无奈,“臣少,不是我俩打,是她打我好不好。你看看,看看。”说着把羊绒衫一掀,只见胸口青紫了好大一片。“一脚把我从床上直接踹到床下,我家老太太听见声冲进屋一看瞬时急了,立马给她爸妈打了电话,结果本身是我一个人挨打,现在好了成了两家斗争了。我俩这是躲清静从家里跑出来的。她妈跟我妈还在理论呢。”

臣知书听完不同情反而大笑起来,不得不说周楷正的人生就是狗血跟战争浇灌的。“哥们,这事只能你自求多福呀。”

“哎~我只求我命长点,别被打死。”周楷正嘴上虽这么说,脸上却是丝毫没有埋怨的意思。娶她之前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格,如果她不是这样,那就不是他要的那个人了。

两个大男人对视一笑,几分豁达,几分明了。

亭子里的两个女人看着屋里人在笑,嘴角也勾起来,爱情、婚姻都需要相互包容,当你爱上一个人,就算他十恶不赦在你心里也是善良至纯。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翁思恩一问,秦苗莫名的红了脸,脸上还有几分别扭之色。

她瞧着稀奇,更是着急知道原因,“是你刺激你婆婆了还是你婆婆刺激你了?”

秦苗摆摆头,“我被周楷正算计了。”

“他算计你?”这个很难相信,“他不怕你揍他。”

一提这个秦苗瞬时垂头丧气,“只怕以后揍不了。”

“额?”

“思思,那厮居然在保险套上扎眼,害的我怀孕了。”

“噗…咳咳咳…你说什么?”翁思恩被茶呛了一口,扶着肚子不敢置信的问。

秦苗哭丧着脸,“我怀孕了,昨天知道的。我气得踹了周楷正一脚,谁知道还被他妈看见了。以后为了不伤到肚子里那个,我怕是几个月都不能动手揍他了。

“我的姐姐,你怀孕还敢那么使劲踹他。”翁思恩无语中,“他知道了吗?”

秦苗一撇嘴,“哼,才不告诉他,都是他害的。”

看着她这般的孩子气,翁思恩忍不住笑出声,转头再看屋里嘀嘀咕咕的两个男人,无声的摇摇头。算了,瞒着就瞒着吧,谁让他选了一个任性霸道的老婆呢!

“瞒着可以,不过千万要注意身子,前几月一定要小心。”翁思恩细细叮嘱,早就忘了自己前三个月的时候是怎么折腾的。

秦苗一一记下,孩子虽说不在她的预料之内,可是既然来了就是她的宝贝。

冬日的阳光别样的温柔,刚下的小雪在地面薄薄一层在阳光下熠熠闪光。院子里的两个孕妇,屋里的两个准爸爸不知说了什么都笑起来,笑声和在一起是那样的温暖和谐。

冬天来了,春天就不远了…在万物复苏的春天,臣家将迎来一位小公主,她将得到所有人的宠爱。

臣家老爷子给她起名——臣新宠。

新宠。心宠。

用心去宠爱的孩子。

Part 73 臣家的新宠 ...

“对不起先生,金鼎今晚包场,不接待没有请帖的客人。”金鼎门口的服务生客气的拦住欲要进门的客人。

“什么人这么大手笔包下金鼎?”客人咋舌,一个小包厢的低消都要上万元的地方被包场这得花多少钱?

“今天是臣少千金的三岁生日,算是东主有喜。”服务生从门口取了一包包装精美的巧克力,“这是臣少送给今天来客的小礼物,也算是沾沾喜气,更是对今天金鼎给您带来的不便表示歉意。”

就算是没有这份小礼物,一般人也不敢有什么质疑,光是臣家这座大山就不是一般人敢动的。

服务员有礼的对客人们道歉,门口豪车云集,当范小蠡的R□4停在金鼎门口的时候,特别的扎眼。范小蠡却是满不在乎,把钥匙丢给泊车小弟,喜帖递给门口服务生,大步进了场。

满场的紫色气球跟空运来的白玫瑰,这哪里是什么生日宴,就是拉电视台来做场节目的装饰怕是都不敌这三分之一。

“小蠡。”翁思恩一身复古白裙,裙子是镂空的抠花,简单的及膝样式更是衬托她温婉的气质。

范小蠡感觉心口的那种悸动似乎犹在,他歪歪嘴角,一副痞子样子。“我说思思,你家臣少这是给团圆过生日吗?团圆才三岁,他折腾什么劲?也不怕被人说得瑟。”

“他不是得瑟,是显摆。团圆上个月刚学会了边唱边跳小燕子,他立马恨不得显摆给全世界的人看,这不,三周岁就被弄成这样了。”说起这个,翁思恩也是无语望天。对于自家老公想一出是一出的个性,她也是无奈的很。“算了不说他,你最近怎么样?我听臣子说你跟张家的二女儿已经约会过一次了?”

一提这个就换臣知书翻白眼了,他告饶的道:“我求你家臣少了,别在给我介绍那些千金小姐了,就是介绍也介绍个正常一点的行吗?第一次是个波霸,第二次是个花痴,后面的我都不说了,就说这个张二小姐吧,尼玛的,她简直是个潘金莲转世。我就跟她见过一次面,在大街上碰见说要请我喝咖啡,我不好意思拒绝就去了,谁他妈知道,她这咖啡是在床上喝的。我呀差点没被强了,幸亏跑得快。这都什么人呀!”

“啊?”翁思恩震惊的长着小嘴不敢置信,可看着范小蠡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心里打着鼓。

正好臣知书抱着女儿走过来,她忙是叫住,“臣子,你过来。”

“呀,小蠡来了,哎,怎么没带着张二小姐呢?”臣知书眨着眼道,嘴边挂着坏笑。

范小蠡哼一声,一撇头,嘟囔着:“小爷我怕失身。”

臣知书憋不住乐,翁思恩也撇头偷笑。小团圆在父亲怀里不老实挣脱下地,笑嘻嘻的拉着范小蠡,“干爹,谁是失身呀?你为什么怕他呀?”

哄…范小蠡这次彻底闹个大红脸。

小团圆见没人给她解释,似模似样的掐着腰,“干爹别怕,不管他是谁团圆都不怕,让团圆保护你。”

童言童语真的让人觉得无厘头又好笑,范小蠡窘迫之余笑着抱起小团圆,亲亲她的小脸,“团圆好厉害,下次你爸爸再给干爹介绍怪阿姨,你就替干爹去消灭她们好不好?”

“好。”小团圆答的干脆,大人们却是无语的很。

客人陆续的进来,臣知书跟翁思恩抱着孩子去应酬,等人都来齐了,就是重头戏——小燕子的表演开始了。

追光灯打在舞台上,臣知书抱着小团圆上台,一本正经的帮女儿报幕,“下面就让我们的小寿星给大家表演《小燕子》。”

伴奏的音乐响起来,不过小团圆却是撅起嘴巴一动不动,台下传来唏嘘的声音,“怎么回事?”

“不会是怯场了吧!”

“…”

“团圆,快唱呀。”臣知书也不知道女儿这是怎么了,在家的时候可是让唱就唱,让跳就跳的。

台上的小团圆嘴巴撅的更高,大眼睛一转,朗声道:“我不想唱歌,爸爸给我伴唱我才跳。”

“啊?”臣知书一愣,万没想到女儿提出这个要求。

翁思恩很叹一口气,祖宗呀你还嫌不够丢人。臣知墨坐在翁思恩身边冷声一哼,语气里满是嘲讽,“思思,今天我这弟弟可真是要二出名了。”臣少唱小燕子,呵呵,有意思了。

小团圆见爸爸光是“啊”一声,没有要给自己伴唱的意思,小脚一跺,双手掐腰,“不跳了不跳了,爸爸不疼小团圆,小团圆要离家出走去干爹家。”

说着,大眼睛里竟是泡上水色,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别说是疼女儿疼到骨子里的臣知书,就连臣知墨这个铁娘子就要动容了。

“哦,爸爸给小团圆唱,爸爸最疼我们团圆了…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臣知书拿着麦克一副卖萌的样子边拍手边给女儿唱歌。

台下坐在宴席中的一些跟臣家有生意关系的老板都被平日里一身痞气霸道的臣少瞬时的变身给惊呆了。

一个不熟悉臣家的夫人拍拍身边的小姑娘,“臣家这孩子还真是得宠。”

“那是自然,这是臣家的第一个嫡亲孙女,今儿是臣家太爷没来,要来了,指不定年轻时在H市呼风唤雨的臣老爷子都要上台陪着重孙女跳舞呢!”小姑娘说的头头是道。

夫人听得咋舌,“额的神呀,这个叫团圆的孩子可真算是公主了。”

小姑娘眉眼一飞,“那是自然。团圆只是孩子的小名,知道孩子大名叫什么吗?叫臣新宠,老爷子亲自给起的,臣家到这辈正好是一个‘新’字,臣老爷子大笔一挥直接给一个‘宠’字。寓意虽浅,也正是显出对这个孩子的疼爱。”小姑娘说的那叫一个带劲,不过坐在她身边的范小蠡却是好笑的皱皱眉。这年头,臣家那点事也成了传奇。不过,这姑娘说的倒是头头是道,莫非是臣家什么亲戚。

正是好奇,台上的表演已经演完了,大家很捧场的大力鼓掌。范小蠡也跟着鼓掌,不过眼神却是一个劲往边上跑。

刚才说话的小姑娘,不仅嘴巴利索,长得竟也是干干净净,清秀有余。标准的瓜子脸,一双水目笑起来弯弯的,鼻头圆圆的让她看上去有股孩子气却极是可爱。她笑着鼓掌,露出整齐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