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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的脸色登时的十分精彩。

不容她想更多,被忽视掉的剧痛,慢慢的从心口和后背同时传来,好像刚被人剜掉了心脏似的难受。

她为他挡住了致命一枪9

与疼痛一道复苏的还有她的记忆,很快夏晴就想起来昏倒之前发生的一切,日本皇宫里来了杀手,她最先发现,想要闪人,结果被君霐扯住手,带回怀中,生生替他挡去了那一枪。

也就是说,现在这些痛,本来该是君霐该去承受的,她不想着先跑,或者干脆原地呆着别动,都不会那么巧就先中了一枪。

夏晴欲哭无泪中。

这不是标准的没事找事吗?

好痛好痛,差点就当场挂掉了,要不是她命大,她此刻早就被迫去见夏家的先人了吧。

君霐啊君霐,这回不管有多少恩怨,都该了断了吧。

看他还有什么脸敢再来找她要一个了断。

夏晴凶巴巴的捏住了拳,身体僵硬,重重喘着粗气,不知挺了多久,才忽然间萎顿瘫软,呜呜呜,真的疼。

门,轻响了一下。

脚步声很浅,但却可以通过那沉稳而有力的步伐分辨出来人的身份。

夏晴立即闭上了眼,作沉睡状,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君霐,不想看见他的脸,不想听到他说话,不想闻到他的气息,抗拒,特别抗拒。

扣子悉悉索索解开,君霐将外套一脱,丢到床的一边。

端起温水杯,走向夏晴。

棉签蘸了水,轻揉的在她干燥的唇瓣上来回擦拭,确定足够滋润后,忽然放到口边,咕咚喝了一口。

夏晴心里这个气啊。

没沾到水汽时,还不觉的怎样,当棉签上的水珠润湿了她的唇,那种想要喝水的深深渴望,一下子被勾了出来,她说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张开眼讨水喝的冲动,可残忍的君霐,居然在她意识能感知的范围内,无良的把属于她的温水喝下。

她才是伤者耶。

需要喝水的人是她是她还是她!!

他怎么可以抢她的水!!

还在哀怨,身子忽的被人小心抱起,落入一具宽口的胸膛当中,软绵绵的贴靠着他。

嘴唇跟着被覆住,一大口水缓慢流淌入她口中,甜甜的味道,比任何佳酿都好喝。

等等,等等!!是谁在那般恶俗的学狗血言情剧本中的桥段,以唇喂水给她喝。

顾不得再装,夏晴猛然间瞪圆了眼,气愤已极的对上了君霐,却不预期的落入了一双温柔浅笑的黑眸之中,“不继续装睡了吗?小晴。”

她嘴里还有水来不及咽下,伶牙俐齿的反驳一个字也吐不出,然而作出一个吞咽的动作所付出的代价高昂的吓人,两滴晶莹的泪花不由自主挤出了眼角,她咽下了一半,就一动都不敢动了,直到那种可怕的剜心之痛缓和几分,才慢慢的、不动声色的,咽下剩余的水。

“放开我。”贝齿咬紧,眼神倔强,她愤怒命令。

君霐挑眉,笑的那般温柔无害,单手抱紧了她,另一只手端过水杯,喝下一口,脑袋压低,径直覆上她的唇瓣。

她为他挡住了致命一枪10

警告不奏效。

可恶的男人仍是我行我素。

夏晴固执的抿紧唇,不肯喝他以口度来的温水。

君霐也不恼,就维持这样四唇相接的姿态,与她对峙着,他的态度,非常坚定,她不喝,他不挪,吻着便吻着,她愿意这样,他乐此不疲。

夏晴的脸色越来越红,气的。

君霐的把手中水杯,随意往矮桌上一放,腾出空手来,缓慢的按摩着枪伤周围的肌肉,据说这样子的按压可以有效的促进伤口恢复,在她昏睡的时候,他就已经做过了无数次,动作熟稔极了。

按摩完了后边,自然要换个地方,转为按摩胸口处。

一手不能掌握的美好触感,引得他半眯起了眼,虽说绝对是纯粹的按摩手法,可那个位置,本身就容易引人误会,他按的起劲儿,夏晴可没那么好受了。

杏眼越瞪越圆,警告完全不起作用。

红润的脸色似乎也与健康无关,明明就是血脉逆冲上了头。

忍无可忍之下,唯有选择妥协的张开小嘴,勉强接受他喂过来的水,痛苦万分的分成几次咽下之后,君霐竟然又要故伎重施,继续给她‘送’水喝。

被捆住无法乱动的夏晴毫无反抗的机会。

她满怀悲愤的喝光了君霐认为她必须饮下的分量,方才得到一丝慈悲的怜悯,被轻轻的放回到床上,仍是头朝下趴着,捆绑着她身体的带子仍旧在那儿,君霐并没有为她解开的意思。

“再睡会。”摸摸她的头,薄被轻轻掩住她的身子。

“放开我!!”她用力挣扎了一下,跟着苦巴巴的将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了。

背上中的那一枪,伤口成了敏感的中心点,连呼吸都能清晰的诱惑着疼痛,更别提任何稍微剧烈些的活动了,绝对的痛入骨髓,痛劲儿十足。

夏晴眼泪差点没当场涌出来。

倒不是她懦弱非哭不可,就像是有人狠狠的砸中了她的鼻骨一般,酸涩感顿时刺激着泪腺,不想哭亦不由自主的泪已模糊起来。

“小晴,你要乖,不可以乱动,否则会碰到伤口。”君霐的声音温柔无比,抚摸着夏晴长发的动作温柔无比,黑眸之中更是蕴藏了无限的温柔,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性情大变,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气质换掉了一茬。

他不觉有异,看在夏晴眼中却是一阵阵的恶寒,搞不清楚君霐究竟在盘算什么,他每多说一个字,她便下意识的紧张一分,戒备一分,没过多久,更是迫切的希望君霐赶紧从房间内滚出去,她宁可被捆成粽子丢在床\上自生自灭,也坚决不要面对大变脸之后的君霐,那根本是虐待她这个病人嘛,还让不让人好好养病了。

“君少,拜托你,安静。”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也会觉得痛啊?

新加坡龙家的好算计1

君霐神色一黯,不过很快,黯淡便被淡淡的浅笑覆盖住,他拍了拍夏晴的翘臀,听到埋在枕头里的她发出咝咝啦啦的低喘声,笑意扩散更大,“我有事。”

“嗯嗯,你忙,你忙。”随便他去做什么,别来烦她就好,她只需要安静,绝对的安静,不要有任何人任何事,突然间到来打扰,那会让她情绪有所波动,而一旦心情起伏不定,背上的伤就更加火辣辣的疼了。

君霐优雅站起身,嘴角有一丝十分细微地笑,低头凝望了薄被之中的身形起伏很久很久,之后才慢慢踱步离开了。

脚步声消失,庞大的压力感同时消失,夏晴一下子脱力了似的,瘫软栽倒在床上,她已无心去顾及捆绑着她的布条,对于没穿衣服的事儿也没力气□□,重重的喘息着,像一只受伤了的小兽,独自一个人躲藏在看起来安全的角落,疗养伤口。

会好的!

一定会好起来。

她福大命大,几次死里逃生,老天舍不得收她。

忍忍忍,咬牙使劲儿忍着,没什么事能难得倒她夏晴,绝对没有。

长长的廊道内,身负真枪实弹,面色冷峻的黑衣男人们,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密切巡视,守卫森严。

容十三几十个小时没合眼了,刚一完成任务回来,就被黑着脸色的君霐派到这里看门,还声称决不允许出一分一毫的差错,否则的话,他下辈子都甭想从训练场里出来。

容十三自认皮糙肉厚禁得起折腾,但那并不代表他有喜欢被虐待的癖好。

训练场那种地方,能不去当然还是不去为好,他宁可再挨上四十八小时不合眼,也坚决不去与魔鬼教官喝下午茶。

于是,当君霐阴沉着脸从那间比中央银行金库的守备力量还要强的病房里走出来时,容十三挺直了腰板,顶着两颗黑黑的大眼圈,精力十足的吆喝着几名手下一定要认真再认真,绝不容许出半点差错。

君霐没理他,神色冷的惊人,步履匆匆的走过。

转角处,蒲离贴靠着墙壁,双手抱怀,狭长的眼眸里满是促狭,“被撵出来了?”

一记阴森森的杀人目光顿时铺天盖地的笼罩过来,四周的温度仿佛跟着下降了不少。

这表情,分明就是答案。

蒲离摸了摸下巴,不怕死的追加了一句,“看来如此。”

“无事可做?”看他那么闲,竟然还有时间特地跑过来看好戏,君霐皱眉。

“正相反,很多事要做。”不过,就是不知要先做哪一件,所以干脆全都放下,等有了头绪再说,反正,蒲离不急。

“该干嘛干嘛去,我很忙。”夏晴醒了,命保住了,接下来的事无非是好好休养治疗,君霐放下了心,另一股窜了好几天的邪火立即蹭蹭往上冒,他认为很有必要先去稍微解决一下,心情开朗了才好回来继续病人。

新加坡龙家的好算计2

“该干嘛干嘛去,我很忙。”夏晴醒了,命保住了,接下来的事无非是好好休养治疗,君霐放下了心,另一股窜了好几天的邪火立即蹭蹭往上冒,他认为很有必要先去稍微解决一下,心情开朗了才好回来继续病人。

“在日本,一路追在你身后搞小动作的是新加坡龙家的人,伤了那女人的也是龙家的人,你的到来,让龙家生出很大的危机感,龙家驻日本分布的是最有希望角逐家主之位的三少爷龙腾渊,想必三少觉得你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机遇和挑战,值得压上身家,全力一搏吧。”蒲离耸了耸肩,冰冷渗人的脸上罕见露出一丝极淡的笑,嘲讽之色浮于言表,“诛杀君家少主,蛮加分的!”

“好算计。”君霐眉头一拧,模样跋扈傲然,严酷的眸子里找不到属于人类的情绪波动。

“这也算是好算计?”蒲离摇晃着头,不肯人云亦云,随便苟同。

追杀君家少主,留下一连串痕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充分利用了君霐与山口组之间的恩怨,事后妄想把所有的麻烦都丢到伊藤错身上,叫他去背黑锅,承担君家的报复。

实际上一点都禁不起推敲,稍微追查了下,立刻被连根揪出,底细立现,把借刀杀人之计玩的这般粗陋,哪值得君霐赞一个‘好’字,未免也太会滥用词汇了吧!!

别侮辱‘好算计’三个字行不行??

君霐淡淡的扫了一眼蒲离,“留下,帮我守着她。”

“你的女人,我才不守。”对夏晴的存在,蒲离从来不掩厌恶,他心中总觉得是女人破坏了君霐的完美,已有过一次蚀骨之伤,君霐竟然还记不住教训,继续由着那女人左右自己的思考。

若再来一次,还栽在同一个女人的手上,君霐真的可以找个地方自我了断了。

他十分不欣赏在同样的错误上总无法纠正自己行为的人。

即使那个人生君霐,他仍是不能容忍。

“真的不守??”君霐挑眉,一双深邃的黑眸里有着笑意,也有着浓烈的寒意,更有几分难解的火苗,强势而危险。

蒲离悻悻,只是一瞬间,严酷的眸子里又恢复了冰冷的死寂,他背过身去,抬步就走,方向刚好是病房的位置,“我护她十二个小时安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被勉强去做不喜欢做的事,真的很不爽啊。

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现世安稳,也为了帮君霐养精蓄锐,不在出去找人晦气之前先浪费了三分力气,蒲离颇有大局观的妥协了下来。

但是他的妥协也非毫无限度的,十二个小时,那是他的底线,到时候君霐若不回来将麻烦接手,他绝对绝对会不顾多年的交情,直接闪人,叫放那不顺眼的女人自生自灭去。

新加坡龙家的好算计3

“我会记得。”君霐的字典里,没有感谢,更无感恩戴德,一句记得,已然囊括一切,比平平淡淡的一句谢谢,更加有力,也更有价值。

蒲离挥了挥手,一转身,消失在廊道的另一端。

为了第一时间为夏晴抢得最佳的治疗时间,也为了找到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让她恢复体力,因此,在松之殿遭遇杀手后,君霐并未急着带夏晴离开,而是干脆应了欢意公主的提议,在皇宫内某个把守森严的偏殿赞助下来,一切以病人为优先考虑。

夏晴昏迷,他守在床头。

并无特别撕心裂肺的痛苦表现出来。

他沉默的坐在最靠近她的地方,除了一双眼比平日更暗沉几分之外,安静的恍若不存在。

没有人知道那个时候的君霐在想些什么,也没人敢去探寻平静的表现之后的君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一旦他的冷漠表情被打破,接下来的必然是一场腥风血雨。

如今夏晴转醒,心头一块大石落下,君霐彻底解压。

他整个人身上散发着神采飞扬的感觉,眉眼宛若活了过来,只是那纯粹的负面气质,总让人有种心惊肉跳的恐怖气息,但凡是长了眼睛的人类,绝对本能的退避三舍,恨不能父母多给生出几条腿来,能跑多远跑多远。

君氏一怒!注定这一天,绝不会平凡。

夏晴咬着小手绢趴在床上,十几分钟前,她刚被医生特批假释,允许松绑,一件松垮垮的病号服披在肩头,娇躯仍有大半必须露在外,可恶的背部中枪,害得她必须得维持一个特别扭曲的姿势,才能稍微好过一些。

吃不好睡不好的日子啊,慢慢熬着,不知要熬多久。

君霐二十四个小时没出现了,自从她醒来时将他赶出去开始,就一次没来瞧过她,完全无视她存在的样子,想必是还在生气,气她赶他走,气她不接受‘以唇喂水’的好意,问题是,有杯子有汤匙有吸管,再不济拔掉针头用注射器也可以啊,那么多种方式可选择,何必非学狗血肥皂剧里边的恶俗镜头?

恶!~她还恨他借机揩油呢。

他不来,恰恰好,她也没心情没体力去应付她。

睡睡醒醒,吃点东西喝点水恢复体力,又继续睡过去,渐渐地开始对痛感产生了一种淡淡的麻木,一直疼一直疼,承受能力仿佛越变越强了。

傍晚以前,火红的夕阳透过淡蓝色的玻璃窗落入房间内,染出一片粉红的颜色。

夏晴转醒过了,咬牙撑着用手臂支撑着身体,一点点的坐了起来,用慢腾腾的动作,整理好衣衫,只是这样的动作,已耗尽了积攒了一整天的体力,冷汗顺着鬓角慢慢涌出,全凭着一股强大的自制力,她才没有当场昏阙过去。

新加坡龙家的好算计4

一种被注视的感觉,陡然间出现。

夏晴斜眼望向某一点,黛眉微皱,“谁?出来?”

高大的身影,被灿烂的霞光拉出老长,绝色冰块男背着手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满眼淡漠,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和嫌弃。

“蒲离!”夏晴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子有稍许放松,单收拄着床,轻轻喘息着,最近实在是过的太过刺激了,只要跟在君霐身边,必然是一次次的被连环追杀,连带着她都养成了随时戒备的习惯,警惕性极高,就是这儿,还逃不过挨枪中弹的命运。

“你想逃走?”声音冷冷的,眼神冰冰的,这个群执意去庙里出家的假和尚总像是从珠穆朗玛峰上刚采集下来的千年寒冰,自己冷就算了,谁靠近了些非要冻掉一层皮不可。

“什么?”夏晴有些蒙,一时没理解他的话,眨了眨眼。

“如果想逃,我能帮你。”瞧着她雾煞煞的懵懂模样,蒲离皱眉,耐着性子解释,搞不懂这个女人看起来还算是有些小心计,怎的理解能力那般差,同样的事还需要他重复重复再重复。

夏晴总算是听懂了。

不过,懂归懂,她却仍是不太理解蒲离的意思。

离开君霐,自然是乐意之至,不过,蒲离不是君霐的朋友吗?看起来交情颇为深厚,他为什么要做会让君霐不爽的事呢?

夏晴当然不会天真的因为蒲离是在佛祖身边呆的久了,感染了佛性,大发慈悲,看不惯她被君霐欺压,才义愤出手帮忙。

在她看来,这个蒲离的危险程度怕是连山口组什么的根本比不上。

且他从不曾掩饰对她的排斥和厌恶,几乎没给过她一个正眼,更别和颜悦色了。

他会帮她逃掉????

她才不信。

夏晴阖上眼,攒足了力气,才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为什么要逃?”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蒲离瞥了瞥嘴,妖孽般的俊脸上满是挑衅,“我可以帮你避开君霐的追击。”当他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吗?明明对君霐无意,何必留下来破坏她的完美,成为君霐的弱点。

一个有弱点的黑暗帝王,无疑是相当危险的,他的对手个个如狼似虎,一旦被发觉能利用夏晴可以打击到君家少主,那时真正的危机才会到来。

蒲离虽不爱多管闲事,但他却很乐意帮君霐先一脚踩灭了这个隐患,远远将唯一能影响到他的夏晴送走,到时候,便是天下太平,一团和气了。

几乎看不出血色的唇角微微一勾,夏晴的笑容没有一丝亲切,一字一顿缓慢道,“我不相信你。”

“不相信我的能力?”被质疑的蒲离也不恼,摸了摸下巴,盯着她微微颤抖却仍在强自支撑的瘦弱身子。

新加坡龙家的好算计5

“不!”夏晴眸光自下往上挑望过去,清澈的眼中有种看透人心的力量,忍着痛,咬字清晰的重复了一遍说过的话,“我不相信你。”

她信他有能力与君霐抗衡,但她不信她会真的因为毫不相干的她而真的费心去保护她的安宁,充其量不过是骗的她的信任,让她彻底的从君霐的世界之中消失罢了,至于消失到哪里去,是死是活,是好是坏,蒲离会放在心上才怪。

与其将运气堵在这个亦正亦邪的家伙身上,还不如暂时老老实实呆在君霐的身旁来的安心。

先养好了背上的伤再说。

她哪儿都不去。

蒲离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丝优雅的浅笑,双眼却流露出草原头狼瞄准猎物时的嗜血眼神,缓缓道,“希望你永远能有逆天的好运气,像这次一样,子弹擦着心脏三毫米而过,没有伤到动脉,也没有击碎主要脏器。”

明明算的上是祝福的话,被他用那种特有的凉丝丝语气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不止别扭,还有种被蟒蛇缠住的错觉,肌肤被滑腻冰凉的蛇身擦过,阴冷慑人。

夏晴憋足了气,坐正了身子,毫无畏惧的冷然瞪回去,“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

蒲离眼中现出疑问之色。

夏晴冷笑,“你很像是倾慕着君霐的人,特意跑到假想敌面前,撂狠话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