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停点吧。”李浅怒叫,自己都快烦透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马车沿着长街缓缓而行,她本以为齐曦澜会带她去某个宅院,然后在宽大的厅堂或者卧室里为某个女人作画也许还能顺便闻一下被牛奶和鲜花浸泡后的香味儿。可谁想到,马车绕过一段繁华的街道,最后竟停在京都城最有名的一座妓院前。

看到宽大的“翠香楼”的招牌,她很有一种想踹他一脚的冲动,“这就是你所说的最好的地方?”

以他龌龊的性格确实不能期待太多,可难道他要让她未出世的孩子,也跟着见识一下,大燕朝最伟大的地方长什么样子吗?她才不要生一个和齐曦澜一模一样的孩子。

齐曦澜脸上的笑容却极灿烂,“你不是来过妓院吗?这地方应该不陌生吧?”

第一次见她穿女装,就是在妓院里她还做过江州名妓呢。

李浅不理他,转身要走,却被齐曦澜伸臂拦住。他笑得好似要咬人似地“你答应的事,要是反悔,可别怪本王做一件事了。”

她瞪他,“你想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告诉皇上,你私自拐带本王逛妓院,并意图对本王不轨。”

这…···天底下还有叫天理的东西吗?她咬牙,磨牙呲牙最后却也只能换成一个极灿烂的笑容看他。

不知道哪个王八蛋(齐曦炎)曾经跟她说过,面对敌人他笑,你必须也跟着笑甚至比他笑得更美,更善良。可天知道,对眼前这个极品不动气得有多难?

“放心,今天是初一,没人那么无聊的来逛妓院,你不用担心被谁看见。”

怎么会没有无聊的人,他不就是其中的一个吗?大初一的逛妓院,天底下没有比这更无聊的了。她不愿进,却被他强拉硬拽的拽到里面,果然如他所说,这里面没几个人。妓女们也不知是都回家过年了,还是怎的,竟一个都没在大厅,只一两个大茶壶坐在那里嗑着瓜子,时不时地还打一个哈欠。

他们一见两人进来,先是一惊,随后笑着迎上来,“您两位,今儿个咱们不营业。”

齐曦澜甩了甩扇子,“知道你们不做生意,我是来见舒舒姑娘的。”

“啊,原来您就是舒舒姑娘要等的人。”一个茶壶笑着在前面给他们带路。

他们上了楼梯,在二楼拐角的一个房间停下。那里似乎是整栋楼里最大的一间。

鼎鼎大名的舒舒姑娘,京都第一的名妓,李浅也是有耳闻的。传说她的美貌可以令天的乌鸦为之震惊,也可以令地上的黑猪侧目相看,那是绝顶到不行的美人。

据说被她迷住的男人可以用箩筐来装,一人装一个箩筐,然后从妓院大门能一直摆到西城门外。据说不知有多少个富家子弟为了博她一笑不惜砸下重金,那花掉的金子足以让她用来洗澡。

这么一个传奇中的人物,李浅早就想一睹容颜,若早知道今天要见的是她,恐怕不用齐曦澜硬拽,也会很高兴地自己跑入吧。

房门被轻轻推开,里面陈设出奇的豪华,但她第一眼看见的却不是这里任何一件值钱的东西,而是站在窗前的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袭白衣,长可委地,上面锈满牡丹花朵的暗纹。那一头青丝用蝴蝶步摇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梅花形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她颈间戴一条白玉珠子串成的项链,愈发称得锼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之间人间颜色尽失。

她微一侧头,也见到他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而绚烂。

“王爷,您倒是准时。”一开口声音也如夜莺轻啼,美好的令人陶醉。这样的女人,男人就是为了她死也甘心情愿吧。

舒舒笑着向他们走过来,待看到旁边的李浅,脸上微露出诧异,“王爷,这位是?”

齐曦澜笑道:“你不是一直想为自己画一副画吗?本王琢磨着请个男画师不如请个女画师,而且这女人的身份不一般,这会儿不把她请来,等某一天她鱼跃龙门,还真请不到呢。”

他说着把李浅往前面一推,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不由回头瞪他一眼,这丫的用她就用吧,还说这样的话,难道她现在连个妓女也不如吗?

他以前说很喜欢她,对她要死要活的,这会儿恋上别人,出卖她都卖的这么理所当然。看来男人不可信者太多啊。

舒舒笑起来,灿烂的好像夏日的牡丹花,“那还真是舒舒的荣幸。”

请两人进去,备上茶点,清香的花茶闻着就叫人沁心。

李浅坐了下来,看两人含笑着聊天,完全无视她这个孕妇,不由牙磨得更响了。她也是犯病了,好端端的觉也不睡,跟他来这个地方做什

舒舒姑娘长得漂亮是漂亮,可惜跟她这个女人无缘啊。叹口气,开始专心对付起桌上的茶点来。

正说着话,忽听到隔壁有人在唱歌,歌声那叫一个粗狂,只听声音便能猜到她的身材也很庞大。

李浅从桌上抓起一个苹果放到嘴里咬了一口,问:“那人是谁?唱的歌有点影响食欲呢。”

齐曦澜扫她一眼,影响食欲了她还吃?

舒舒为两人填了点水,道:“别理她,那是个疯子,长得又丑还一天到晚的犯花痴,巴不得有个男人掉进她屋里,要不是跟鸨母沾点亲早把她撵出去了。”

李浅“嗯”了一声,继续咬她的苹果。这里茶水好喝,苹果也好吃,她就当午时小聚吧。只是两人太能说,说的她有点犯困。

那边两人聊了大半个时辰,大约该说的都说了,齐曦澜才道:“你不是要画画吗?咱们这就开始吧。

“也好。”舒舒笑着站起来,娇声道:“跟王爷聊天就是有趣,奴家连时间都忘了,舒舒这就叫他们准备香汤沐浴。”

他们一扭脸忽然发现看不见李浅了,找了一圈才发现躺在床上早已睡着。她缩成一团,好像一只大虾米,那圆滚滚的肚子愈发明显。

齐曦澜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温柔,这丫头睡就睡吧,怎么连个被子也不记得盖?他走过去,拿起一张丝被给她盖在身上,还掖了掖被角。

舒舒脸色微变,随后笑起来,“王爷带来的女子真是有趣,还从没见过你对哪个女人温柔过呢?”

齐曦澜“嗯”了一声,“她不同,本王很早就认识她了,感情总会特别一点。”

舒舒心莫名一颤,她跟着他也很久了,却从没见他的特别对着她一次。就连今天的事也是这样,她需要画什么画吗?

她一个名妓,有的是人想为她作画,何至于去请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她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配合他而已。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倾尽一切去爱他,可即便用再多的心又怎样,他的心不在她身上,那便永远不会。即使她拼尽全力去争取,所得到的也不过是他的一夜承欢。

第二百八十章 美人诱惑

齐曦澜起身离开,舒舒让丫鬟准备洗澡水,接下来她还嬗个很重要的任务要做。

她要演一场绝佳的勾引好戏,目标待定,但不管是谁,恐怕也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住她的魅力吧?

她倒要试试,这个天下还有谁是真正的柳下惠······

用牛奶加花瓣洗了个一个喷香的澡,两个丫鬟过来给她涂上一层香油,然后拿过一件透明的纱衣给她穿上。

一切准备停当,揽镜自照,竟不觉自己也被那妖娆的身姿勾去魂魄。她欣赏地抻了抻纱衣,像她这样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不会痴迷?

“娘子,床上那女人要叫醒吗?”

舒舒看了一眼李浅,冷笑道:“算了,让她睡吧,有时候睡着可比清醒的时候好过多了。”

“都准备好了吗?”

齐曦澜推门进来,一眼看到站在床边的舒舒,不由惊叫一声,“天啊,这是本王的舒舒吗?可真是太迷人。”

他说着凑近她的脸想亲上一口,舒舒推了推他,笑道:“王爷,刚画好的妆,可不能花掉啊。”

齐曦澜也不介意,“那倒也是,一会儿就看你的表现了。”

“王爷到现在还不肯说那个人是谁吗?”

“这,你没必要知道。”或者不知道更好,他怕她会吓死。

两人说话的功夫,楼下传来一阵喧闹,有人似乎被打了·发出一阵惨呼。

齐曦澜轻笑,“看来人到了。”他说着立刻走出去,房门“哐”地一声关起来,声声撞击在舒舒的心上。

舒舒摸了摸烫热的胸口,露出一抹苦笑。这就是她所爱的男人吗?轻而易举把她推出去,连一丝留恋也没有。但她有什么办法,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必须听命于人的女人。

让丫鬟把李浅抬到后室,这丫头一旦睡着被人抬走都醒不了。

不过这也说明她对齐曦澜太信任了·否则在这样地方怎敢睡着?

片刻之后楼梯上响起“咚咚”地脚步,她转身吩咐丫鬟退出去,自己则坐在床上摆了一个诱惑到极致的姿势。轻纱随着她的身体轻颤微微荡漾,若隐若现的感觉最能打动人心。

这个时候齐曦炎正带着李人几个上了二楼,面对众多房间,两人甚觉苦恼。到底是哪一间呢?早知道就不要把底下那几个打趴下了,留下一个问问话也是好的。

在他们眼前有两间房是亮着灯的,齐曦炎扫了一眼,对李人道:“你进左边的,我进右边这间·务必把人给带出来。”说完不由握紧拳头,齐曦澜真是可恶,居然带他的女人逛妓院,让他逮着了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李人站在那里左右瞧了瞧,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两个房间里都好像住着一只怪兽,不管是选左边还是选右边,皆不会有好下场。

“皇上,我两边都不选行不行?”

“你说呢?”齐曦炎哼出一声。大过年的不宜大动干戈·他这一回出来带的人不多,难不成叫他这个皇帝一人去冒险吗?

李人无奈,随手点指了右边。是死是活·就看这个了。

齐曦炎指了指左边的门,两个紫衣卫伸手推开,只进去一只脚,突然就缩了回来,结结巴巴道:“皇…黄爷······。”

齐曦炎冷哼,真没出息,他的属下都是见过大阵仗的,到底是什么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于是无独有偶·齐曦炎走入了那个对他蓄谋已久的房间·而李人则进了他的活地狱。据后来李人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时,曾捧着脸哭得极为大声·扬言今生今世再也不碰女人,尤其长得很胖的女人。

两人不同往常或后悔不跌的经历·就在这一刻开始了······

同一时间李浅揉了揉眼突然坐起来,她一睁眼看见齐曦澜站在不远处的地方,对着一个小孔看,时不时的还滴几滴口水。

她打了个哈欠,一副没睡太饱的样子问:“什么时辰了?”

齐曦澜抽空看她一眼,“你也真能睡,再睡下去就明天早上了。”

睡这么久了吗?再不回去等齐曦炎到了就麻烦了,他发起火来,还不知死多少人呢。

看她慌慌张张的穿鞋,齐曦澜笑着挥了挥他那常年不离身的扇子,“你不用急,他人在这儿呢。”

李浅一惊,“他怎么来了?”

“当然是本王请来的。”

他请是肯定请不到的,不过让人传句小话绝对比请的功用更大。他只不过告诉太傅府里的人,然后他们很尽责的进了趟宫而已。至于说辞无非就是他宝贝的女人,被一个叫齐曦澜的好色王爷给带走了。

李浅也知道他请不来,可谁叫她在这儿呢,齐曦炎知道了不把这里点着了都有鬼了。

她急匆匆地往外跑,却被齐曦澜一把拽住,“你且不要急,还有一出好戏没唱呢,你不看完了可要后悔的。”

李浅狐疑。这里与某个房间应该是相通的,就薄薄的一层墙壁,掏个窟窿眼也很容易,最方便偷窥了。被他拉着走到刚才那个孔洞前,竟发现那里站着一个人,一个她的男人,可她的男人在干什么?还有他面前的裸女是怎么回事?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绿杏出墙?

心中一阵激动,就要冲出去,齐曦澜忙拉她,笑道:“别动气,动气对肚里的孩子不好。”

李浅恼怒,“你到底玩什么把戏?”难道把齐曦炎叫来就是为了找人勾引他吗?

他挑眉,笑得一脸淫荡,“你难道不想看看,他会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吗?”

李浅暴走,若不是他拦着,她真想去把那女人撕碎了,第一名妓又怎样,长得比她漂亮又怎样,勾引她的男人就不行。

警告他,“你别玩火。”

“玩火又怎样?”他要玩大了,还想烧掉皇宫呢。

“你耐心瞧着,等一会儿戏完了再出去。”说着指指那扇门,“现在你也出不去,这屋子门窗都锁着呢。”

李浅试了试,果然如他所说,不由叹口气,“真不知你做这个有什么意义。”

没意义吗?齐曦澜冷笑,就算没意义他也要做,他这辈子什么都不如他,所有的一切都败在他手上,若不让他出出丑,实在对不起他这么多年对他的照顾。等到他欲火难耐,忍不住巫山**的时候,再放李浅出去,且这男人面对自己心爱女子时情何以堪······

齐曦炎推门进去,看到就是一幅香艳到极点的画卷。

一个美得冒泡的女人,以一种让人喷鼻血的姿态躺在,她身上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桃红色的纱质,色泽妩媚而且非常透明,所以桃色的纱质后还有一层白纱,双色纱影影重重若隐现地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而在**和女性三角带却只有一重桃色纱,让女性私密将露未露,挑逗至极。

她半眯着眸子看他,眼神多情而妩媚。

“爷,您来了。”一开口声音懦懦的,让人乍听就似品尝到一种极为甜腻的味道。

任何男人看到这极尽诱惑的场景,都难免要喷鼻血,或者呼吸加重,然后某个部位渐渐苏醒。

齐曦炎表情却很淡然,一眨不眨地看着舒舒许久,接着突然转头对身后两个目瞪口呆的紫衣卫道:“这女人是疯子吗?”

“属······属下······不知。”两个紫衣卫早已不知身在何地,胯下早已支起了帐篷,用双手捂着羞于见人。

这样的尤物也是疯子吗?不过皇上的感官一向不同于别人,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又怎么敢随便置喙。

舒舒被一声“疯子”叫得脸色微变,她娇声道:“爷,奴家叫舒舒,想单独和爷说两句话。”

无论哪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请求想必都不会拒绝吧,齐曦炎也是男人,他也不例外。他挥手令两个紫衣卫退下,那两人跑的飞快。再待下去恐怕要出大丑了。

齐曦炎表情仍然冰俊冷酷,问舒舒,“你有什么话要说?”

舒舒娇吟一声,她长发上还带着水珠,湿地披在肩头,让她看起来像刚刚浮出水面魅人犯罪的人鱼。她唇角微翘,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此时她仲出手指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低开的桃色纱衣露出她诱人的乳沟,在薄薄纱质的掩映中,**的尖端早已挺立起来,将纱衣顶起了两个小包,樱红的**在淡色纱衣下一览无余,舒舒一边轻抚一边轻启唇角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倒是个极品妖精。”齐曦炎狭长的眸子散发出妖魅的光泽,一眨不眨地盯在她纤长灵动的手指上。别人大方的给你看,若不看实在太不懂风情了。

舒舒向他走过来,身体扭动的如同风中的柳枝,带着无尽的风情,桃红色轻纱缭绕,她似从云端下来的仙女,转为蛊惑人心而来。

她走过来,仲出一只脚勾住齐曦炎的大腿,睡衣轻滑,整条雪白的大腿完全露出来。她几乎挂在齐曦炎的身上,拉下他的头,献上自己的嘴唇。

第二百八十一章 丑女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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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曦炎也没推辞,反手搂住了她,将她紧紧地嵌进自己怀里,他的表情柔和,眸子中闪出的光芒却是冰凉的。倒要瞧瞧这个女人耍什么把戏。

舒舒和他唇舌起舞,激烈地拥吻,两个人的激吻连空气都被搅热。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熟练地解开了衣带,俯下头唇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

齐曦炎翘着唇角微喘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下一步动作。

她伸出一根手指,沿着他如雕而绝美的面部曲线轻轻地抚摸,两个人视线相交,他目光清冷,她目光火热。

看他似不为所动,舒舒目光中闪过一丝挫败,她站起来,拿过桌上的一只夜光杯饮了一口,又俯下身含住他的唇,红酒一点一滴从她嘴角渗出来,流入他口中······

李浅再也看不下去了,接下来生的事应该很明显,要么女人推倒男人,要么男人推到倒女人,不管是哪一个结果她都不想知道。

她狠狠地瞪齐曦澜,“你知道这样很无聊吗?”让她觉得被背叛,他就那么开心?

“是挺无聊的。”齐曦澜居然点头。

要不是怀着身子,李浅真想踢死他算了。若是日后齐曦炎想杀他,她绝不拦着,这种坏心男人砍一百次头都不亏啊。

她满怀怒气,抬腿踹了一下门,那门自然没那么容易被踹开,却很意外的听到一声惨呼。不是齐曦炎的声音,似乎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想瞧瞧吗?”齐曦澜笑着推开一个书架那里也出现两个孔洞。

这会儿还不到时候,他还不急着放她出去,倒不妨看看另一出意外的好戏,好娱乐身心。

这间房子很像一间密室,四面墙都有孔洞,或者站在里面,周围的几间房间都能偷窥到吧。

李浅凑过去,只看了一眼,就不禁吓了一跳比刚才齐曦炎那一跳更甚。

如果齐曦炎享的是艳福的话,那么李人绝对是活遭罪。在他面前的哪是女人啊,整个就是一母夜叉,还是刚从海里捞出来的那种。

李人也觉得眼前这位是母夜叉,他从一进这个房间开始,就很后悔做出的决定。他应该选左边的,而不是右边······

“我走错地方了。”他慌忙退出去,却被一只粗粗的肥猪蹄抓住,那力气竟大的惊人。接着“咔吧”一声,似是房门上锁了。

他逃不出去只能转身面对这个看着很恐怖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很紧的衣服,就像一块肥猪肉上勒了几根绳子。那腿堪比猪腿,腰上的肥肉也绝不是穿着衣服就能掩盖住。至于脸···…见过仙女吗?从云端飞下的仙女脸先着地摔下来的,就是她这种样子。

李人真被吓到了,结结巴巴道:“我,我真走错了。”

“走错了不要紧,只要进来都是我的人。”女人咬着嘴唇,向他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恶心的可以叫人呕吐的声音道:“人家叫···…小月月。”

李人揉了揉胳膊,只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有······她说名字就说吧脱什么衣服啊?

是的!她脱了!她脱了!她真的脱了!

房间里的李人,房间外的李浅和齐曦澜,都被雷到了。三个人皆目瞪口呆地看着因为,在她脱下厚重的棉衣下,他们惊悚的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真的没有!没有看到类似肚兜、亵裤之类的东西,只看到两只硕大的球拖在肚子上······然后,李人估计当时就被雷的大脑短路了。

他就那样傻站在那儿,眼睁睁的看她一件一件一件全部脱光。都说妓院的女人很豪放,但豪放到这种程度也未免太吓人。她一件件把衣服甩飞让人觉得神奇的是她可以脱得一丝不挂,但是鞋居然是穿着的!

李浅当时心脏都开始疼了要是她有蛋,她就蛋疼。但是她没有所以她心疼…疼的是李人,大好男人,就这么被糟蹋了吗?

“这也是你安排的?”她问齐曦澜,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齐曦澜摇头,这肯定不是他准备的,他就算想这么准备,也绝对弄不出这么绝品经典的场面。而且这个女人的表现,简直太令人刮目相看了。

李人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他是男人,但好歹是个老实男人。而老实男人面对这样的事时,通常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齐曦澜看得津津有味儿,扇子在他手里摇得越发风度。

李浅推了推他,“这女人白送你,你要吗?”

齐曦澜怔了怔,然后开始呕吐,显然是被恶心到了。

这会儿月月开始展示了,用她傺人的姿态展示着绝世丑容。她甩飞了两只绣花鞋,混身赘肉不停抖动着,然后抬手解开扎起的头发!

随着她手臂的抬起,露出黑乎乎的一丛。腋毛!腋毛!那居然是浓密的腋毛。配合着下面浓密的那个毛,那个感觉······

李浅开始揉眼,她要是有蛋,她肯定蛋疼。她问齐曦澜,“你蛋疼吗?”

齐曦澜捂着肚子,那模样似乎真疼得很厉害,但也可能是肚子疼

“娘子,你穿上衣服吧,天太凉。”李人低声劝着,真难为他一个七尺汉子,大冬天居然满头的冷汗。

月月完全无视他,盯着他一步一步的勾魂的脚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