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他却拉起来她。

她睁眼,现在的姿势,让她有点迷茫。

“不是想回报我?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么简单!”他的唇,微微一抿。

她还是一片迷茫。

直到,他将两个人换了个位置,大手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腰,然后,将她移在自己

腰上。

弄明白了他企图的她,冷抽一大口气,膛大目。

这——就是他要的回报!

“邢岁见,我杀了你!”她扬掌,就想拍死他。

他到底想怎么羞辱她?她恨死的连脑门都冒烟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却笑了,笑得胸膛一阵震动,笑得坐在他身上的她,差点被

摇了下来。

他笑了一阵以后,慢慢敛了笑容:

“是你问我要什么回报的,怎么,我提出来了,你倒想反悔了?”他冷肃地问。

“谁反悔了?!”他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她的倔强冒了头。

可是,问题是,从来都是他在主动,他在强迫她,现在,他要她回报“主动”,

整个过程,对她很难。

她别过脸,好一阵沉默后,才道,“我没做过,你教我。”

他又笑了笑,然后,笑容又敛住,又变得严肃。

他将她的纤手抵住他的结实的胸膛。

她的身子僵到不行。

“你慢慢坐下去。”她咬咬唇,忍住羞耻感,跟着他的指示,缓缓地坐下。

那充实感,让他发出一声暗哑的(呻)吟。

那么近的距离,这个居高临下的位置,让乔唯朵可以将他的表情全部尽收眼底。

身下的他连耳根也冒红了。

他很难受,很难受,眼底充满隐忍,额角的汗,很多。

唯朵炯炯凝视着他,将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都看得很仔细。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特,不再是邢岁见征服乔唯朵,而是乔唯朵大赢邢岁见。

“怎么还不动?!”邢岁见咬着牙催道。

她动了动,却换来他更粗重的*。

他马上发现自己错了!他想拿回主权,因为,这种感觉太难控制了!

但是,她却用力推制他,丝毫不让他动弹。

“要命!”他粗声诅咒。

乔唯朵却笑了,莫名的这种感觉,比拿猫来欺负他,更让人有种成就感。

这种*,甚至让她有了变态的想法。

她象骑马一样,轻轻一夹腿。

他连连诅咒。

她每一个跃进,都换来他被折磨到无法抑制的(呻)吟。

于是,她的情绪也渐渐开始兴奋。

于是,她身上所有的仇恨都*,她开始越发的狂夜。

“*!”

她真的很*,居然象猫一样用爪子抓他胸膛!

“哎——”

她居然还咬他。

向来总是闷声不吭的他,今晨,突然变得很“脆弱”。

而她,相反得,变得悍娇。

两个人之间的搏斗,越来越激烈。

实质上,是一个挨打,一个承受。

整个过程,她是主人,她以折磨他为乐。

她驾御着他,她抽打他,她掐夹他。

而他,被折磨得连喘气都开始惨重。

两个人的角色对换,突然好象不再失去制衡。

……

终于,她激烈地咬住他的肩膀……

他同时紧紧抱住她。

身体一阵颤动后——

她靠在他的肩上*。

很不可思议,刚才,两个人居然同时抵达了**的顶峰!

身体与身体之间的亲昵,心灵与心灵之间的仇恨,如此矛盾,又如此深刻。

好一会儿,她轻轻移动目光,查看他的躯体。

上面精彩极了,到处淤青一片,她不觉得有任何愧色,反而,很有*,而她的仇恨

,也能微微平息。

她推开他,让他的身体抽离她的体内。

拿纸巾清理自己时,那粘稠之物让她有点怔然。

长此下去,她真的怕有个万一。

虽然,医生说她已很难很难受孕,但是,她还是会怕。

而吃*药,只会令她原本就因为那次“事故”而惨薄的“(子)宫”雪上加霜。

所以,她该怎么办?

她颦眉,她突然意识到,原本对**很有恐惧的她,竟已慢慢有点适应与他同居的

生活。

她穿回衣服,语气平淡,一点也不似刚才在床上实施暴行的女王,“我决定继续

瑜伽会所的教课,然后出去再找一份工作。”这种“适应”让她开始恐惧。

她不会让自己的世界被这个男人填满了。

邢岁见怪异地瞥她一眼,“小弄怎么办?”

“小弄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目前很稳定。”有吴特护在,她很安心,而且,她甚

至开始怀疑小弄有装病的可能。

找到工作后,她要开源节流,一步一步安排她母女俩的退路。

“不需要出去找工作,你以后的世界以我为中心,就可以了。”他掀被,结实的

腿踏地。

回到了现实,他依然是她的主人。

他的意思是她只要依附他而活就可以了?那么依附以后呢,她的下场会很凄惨。

她冷笑着,仿佛看穿他的目的。

“你别做梦了,依附你,只会让我痛苦!”她一语双关。

她的表情很冷,绝然的孤傲,她的直白,更一箭射中他的心。

她就那么想逃离他的掌控?一股不悦却上心头。

“那就这样吧。”他淡声答应。

乔唯朵愣了下,她很意外,他那么轻易就答应了。

从开始同居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他的性格与行为模式如迷般,让人无法看透。

她正想疏淡说谢谢。

“到我公司来上班!温玉手头事多,一根蜡烛两头烧。以后她主外,你主内,两

个人分工合作,可以减轻负担,你跟着她好好学习。”丢下一句话,他阔步去浴

室。

他疯了,把她们两个女人摆在一起?还陈温玉主外,她主内?他是想享齐人之福

,还是希望她们自相残杀?

乔唯朵震住,眸微眯,根本摸不清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卷三『火花&争锋』第一章

因为有了重入职场的决定,乔唯朵特意陪了小弄一整天。

“妈妈要去上班了。”她将小弄当成一个大人,告知自己的决定。

小弄起初是愣了下,接着马上说,“妈妈为什么要去上班?爸爸不是很有钱

吗?”以前妈妈上班很辛苦,既然爸爸能给她们钱花,为什么要去受这种罪呢?

闻言,唯朵脸色一沉,为什么连小弄也觉得依附邢岁见而活,是一件那么理

所当然的事情?才短短一段时日,小弄已经对他依赖成这样,唯朵觉得很不妙。

“他有钱是他的事,我和你没有多少钱,也是事实。”她希望小弄能分清楚

,他是他,她们是她们。

大家只是因为某种孽缘才会聚在一起,该分的时刻,彼此之间都会露出决然

的嘴脸,没有人会有任何留恋。

“可是,我的头痛还会发作……”小弄忐忑着撒娇。

她不是笨蛋,能听出妈妈语意下之的意思。

但是,她好不容易能有一个爸爸,而且还是那么MAN,她才不要和爸爸分开!

乔唯朵盯凝着女儿,“小弄,我不喜欢会撒谎的小孩。”

小弄的脸色苍白了下,随即,她抿唇沉默了。

好半晌。

“爸、爸爸同意了吗?”小弄不甘心嗫嚅又问。

她本想,他同意不同意,根本无济于事,但是,望着女儿有点受伤却极力掩

饰的眼神。

“他同意了。”心软下,她终于改口。

果然,小弄松了一口气,笑容也不再沉寂。

当天,她陪了小弄一整天,又是购物中心,又是游乐场,回来的时候,已经*

当晚,她没有把大猫抱上床,当然,她并不是“放过”某人,而是因为,这

几日猫吓人,能吓死人的游戏折腾,自己也太累了,她得保持充沛的体力,所以

,她暂时“放过”自己。

只是,自然,某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隔天早晨,她从一整晚的折腾中醒过来。

枕侧,依然睡着同一张英挺的容颜,那一刻,习惯性地颦着眉头,她恍惚察

觉到自己为什么会心慌。

因为,两个人的灵魂在靠近。

她和邢岁见。

这念头才一转,一惊,她几乎是惊慌着跳下床。

她冷凝着他。

心房,突得五味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