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为我的穿书文《穿成反派的报复对象[穿书]》打个广告,大家收藏一下,救救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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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阮迎银是一只银狐仓鼠精,夹紧尾巴本本分分做人二十二年,结果穿进了刚看的一本反派重生文里。

反派江邢远前世有个女友叫阮迎银,但阮迎银后来渣了江邢远,害得江邢远破产,最后卷了钱跑了。

江邢远结局凄惨,死后重生回高一,着重报复阮迎银,弄得阮迎银结局的时候人不人,鬼不鬼,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阮迎银:“身为一只穿书的仓鼠精,我只想本本分分做人!QAQ”

结果,本本分分做人的阮迎银力压群雄,打趴了书中男主、女主和反派,拿了第一!

原本还担心自己能不能考个好成绩的阮迎银:“咦?”

路人甲们:“…”

*

一只对自己能力无法准确评估,日常以为自己是废材的穿书仓鼠精VS阴鸷狠辣喜怒无常重生回来报复阮迎银,势必要让阮迎银痛苦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大反派

*

某日,江邢远把阮迎银堵在体育器材室,将人拎起倒挂空中,本想欣赏阮迎银害怕挣扎的模样。

结果刚拎起,便有东西窸窸窣窣从阮迎银身上掉落。

一小包辣条

一小包彩虹糖

一块巧克力

一小袋瓜子

一小袋爆米花

还有亮晶晶的小饰品若干

江邢远:“???”

#身为一只银狐仓鼠,穿书后也不能忘本,身上储存食物可是基础操作!#】

133

天色刚亮没多久, 顾淮景就睁开了眼睛。

昨日他令人在齐家军中水缸里放药粉,军中起的早, 这会想必已经有人在用水了。

这个时候, 宴城军马发动攻击, 是最佳时刻。

他将赵安玥的手从自己腰间轻轻拿开, 然后侧头看着睡得香甜的赵安玥, 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粉嫩的脸颊。

顾淮景掀开被子起身,穿好衣物直接去了宴城门边。

宴城门上,张树玉和几位将军正在居高临下,望着下方战况。

看到顾淮景过来, 几位将军连忙向他行礼。

张树玉见此, 心里冷哼了一声。

他昨夜已经想明白其中的联系了,原来这些日子和他并肩作战的同僚,是顾淮景的人。

他们看顾淮景的眼神都是崇拜和尊敬。

顾淮景轻轻嗯了一声, 双手负于身后,往下方看一眼, 眉头轻轻一动。

身穿黑色盔甲的宴城兵和红甲齐家兵正在猛烈交战中,齐家兵明显有些匆忙,但还是很快稳住了守势。

齐家军人数占绝对优势, 宴城兵除了刚开始占据上风后,现下竟已经持平。

宴城军将领忙道:“皇上,我们今日观到齐家军中有异动,便立马派出将士,发动了攻击。只是那齐謝立马发现了异常。”

顾淮景眼有沉思之色。

观着齐家军的章法, 这齐謝能力确实不容小觑。

他昨夜让人下的药粉,估计被齐謝及时发现,减少了军中将士伤亡。

除了刚开始的慌乱外,齐家军已经回过了神。

如今再继续下去,对宴城兵不利,顾淮景道:“撤兵吧。”

张树玉看了顾淮景一眼,他心里本来想的也是撤兵,但被顾淮景先说出来,心里总觉得有些异样。

但孰轻孰重他分得清,张树玉立马吩咐了下去。

顾淮景、顾青、张树玉等数人看着宴城兵退回城门,陷入了沉默。

还是宴城军将领先开的口,他问道:“皇上,现下如何是好?齐家军人数依旧占优,如今形势对我方不利,还请皇上明示。”

张树玉心中听着,皱了皱眉,也把眼神投向了顾淮景。

其他人也纷纷看向顾淮景。

他们如今都知道这人是谁,那可是名震天下的大将军顾淮景,百战百胜,连蛮族也被他所灭!

大家的眼里都充满了期待之色,闪现着激动的光芒。

哪想顾淮景却淡淡的一笑:“为何问我?此战诸位才是将军,战术该如何,是你们的事情。”

大家纷纷一愣。

顾淮景看向自己培养的人,以及顾青,道:“我素日没少教你们兵法之道,怎么,你们都和那唐有银一般,全忘在脑后了?”

众人心神一凛,纷纷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张树玉心里却有些愤怒,他道:“你不肯说便是,今日之战,我自然会想办法。”

顾淮景看向张树玉:“张将军,我记得有一本兵书,应是放在我书房之中。有一日却发生那兵书不翼而飞。你可知那兵书去了何处?”

张树玉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兵书自然在他那里。公主瞒着顾淮景寄回大宴,然后宴帝把兵书给了他,让他研究。

但是这事他不能说,否则就是暴露了公主,他板着脸:“你兵书在哪里,我如何得知?”

顾淮景一笑:“兵书上还有的我的注解,我想着,无论这兵书在谁手里,看了我的注解,也算是我学生罢?看过此兵书的学生,今日如若在场,却解决不了此战,那当真是无用之人。”

一边说着这话,他一边意有所指的看了张树玉一眼,然后又看向身侧的人,淡淡道:“我最多给你们一月时间,要求你们在这一月之内,生擒齐謝,降齐家军,将两方士兵伤亡数量控制到最少。”

众人心中虽忧虑,但没有人敢不应的。

张树玉脸色红白不定:“你是大祁皇帝,我大宴兵事为和要听你所言?”

顾淮景抬头,看着即将大亮的天,笑了笑:“你如今还不明白吗?如果你想保全你张家,最好便听我的。”

他对张树玉留下这么一句带着威胁的话,便离开了。

顾青也想跟着顾淮景离开,哪想顾淮景看了顾青一眼:“你也留下,我平日没少教你兵法。这一月你就留在军中,不用回宫了。”

说完后,顾淮景抬脚便走。

本已经和樱鱼偷偷说好,今日一起用午膳的顾青僵在了原地。

顾淮景一人回了皇宫。

他当年网罗人才,亲自培养。但他最近才发现,这些年轻将军,太过依赖他。

这样下去定然不行。

齐謝倒也有些手段,用这只老狐狸来帮他磨炼下属和士兵,也算是齐謝最后的利用价值罢。

顾淮景来去耗时一个时辰,回来时候,天已经亮了很多,宫女太监们早已起来。

徐如蕴也起了,在流夕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到宫殿外,打算在清晨空气好的时候走一走。

一边想入殿,一边想出殿,两路人马便在门口碰撞上了。

徐如蕴还不知道顾淮景到了大宴的事情,乍一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徐如蕴轻轻皱了皱眉。

顾淮景也稍稍顿了一下,他看向徐如蕴,行了个半礼:“母后。”

徐如蕴看到他行的礼,和他的称呼,心里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是——祁帝?”

顾淮景笑了笑,看着和赵安玥相似的眉眼,语气带着几分对长辈的恭敬:“是,昨日后半夜才到,便没和母后请安。”

徐如蕴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女婿,眼里多了几分不定之色。

在她想象中,这顾淮景定然是个凶神恶煞之人,可今日观之,发现顾淮景容貌隽秀,竟是不输于玥儿容貌。

而且行为举止见有礼,不像是那莽撞的军中武夫。

这些日子,她有些委婉的问过赵安玥几句关于顾淮景的事情。赵安玥提起顾淮景的时候脸上表情都生动了起来,根本没有厌恶惧怕的神色。

她还心里奇怪,但现下见了顾淮景,心中了然了几分。

两人之间没什么可说的,顾淮景于是道:“母后可是要到外头走走?”

徐如蕴点了点头。

顾淮景道:“那我便先回房了。”

说完,便从徐如蕴身边绕开,向赵安玥房间走去。

流夕扶着徐如蕴,轻声道:“娘娘,这祁帝和传闻中不太一样呢。”

徐如蕴叹了口气,没继续说什么:“扶我出去走走罢。”

**

顾淮景推开房门的时候,赵安玥正在问樱鱼:“顾淮景呢?我昨日睡前明明见到他了,不像是在做梦呀。”

他微微一笑,一边推门走了进来,一边道:“我在这。”

赵安玥刚刚醒来,头发还有些乱,坐在被子中,闻言瞬间看了过来,眼里亮如星辰:“你到哪里去了?”

顾淮景走过去:“我去了城门一趟。”

赵安玥揉了揉眼睛:“军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无事。”顾淮景坐在床边。

樱鱼见此,便退了下去,给两人关上了房门。

他伸手把赵安玥额前的碎发绕到脑后,道:“玥儿,今日我们搬到万鱼院去住吧。”

“为什么?”赵安玥打了个哈欠,看起来还没睡醒的模样。

他道:“这里是你母后的宫殿,总是不方便。”

赵安玥哦了一声,没反对:“好啊。”

说起来,还是她自己的万鱼院住起来舒服,只是之前为了能够同时保护父皇母后,她才干脆便在这里住下的。

如今顾淮景来了,宫里还能有什么事?

万鱼院本就每日打扫着,宫女太监们很快就把东西给收拾好了。

至于被赶到万鱼院的那些宫女太监,有部分直接被关到了大牢,有些被赶出宫去,有些依旧留了下来。

赵安玥挺着肚子,在顾淮景的搀扶下,往殿外走去。

徐如蕴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离去,心里对赵安玥十分不舍。

可顾淮景来了,确实再住下去就不妥了。

而赵安玥却没看出徐如蕴的心事,反而开心的挥了挥手:“母后,我回去啦。”

徐如蕴苦笑着摇摇头。

被她一路宠着长大的女儿,如今却也开开心心和另外一个男人走了。

她的心里,说不出感受,又酸又甜,又放心又怅惘。

**

睡前,樱鱼端了洗脚盆进来,打算给赵安玥洗脚。

自从赵安玥的月份大了起来,赵安玥便觉得行动不适,腰和腿常常会酸。

樱鱼这些下人便每日睡前给赵安玥泡脚,为赵安玥揉揉腿,揉揉腰,揉揉肩。

只是今日,顾淮景道:“放下罢,我来就好。”

樱鱼愣了一下,不敢说什么,把洗脚桶在赵安玥脚前放下,然后和殿中其他宫女一起退了出去。

赵安玥也愣了一下,她歪着头看着顾淮景,微微睁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的模样:“你要给我洗脚吗?”

顾淮景嗯了一声,蹲在赵安玥面前,脱了她的鞋袜。

赵安玥全身皮肤都很白嫩,他的掌心微凉。

赵安玥的脚轻轻颤动了一下,她还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接触,觉得有些痒,轻轻踢了他一下,得寸进尺:“单单洗脚可不够,你还要帮我按腿,揉腰,捶肩!”

顾淮景嗯了一下,探了一下水温,将她的双脚放入脚盆之中,轻柔的替赵安玥擦拭,按揉。

赵安玥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靠在贵妃上,觉得极为享受。

想想当初,那个说要对她家法处置的男人竟然在她面前,为她洗脚。她心里就忍不住的开心。

她道:“你这么做,是不是因为小安鱼?”

顾淮景抬着眼皮瞥她一眼,眼中含了点笑:“是。”

赵安玥顿时朝顾淮景身上踢去,水湿了他的衣襟。

他按住她:“不要乱动。”

赵安玥咬着唇道:“我就知道你们都是这样的。和我父皇一样,对皇子看得可重要了。”

顾淮景重新将她的脚放入水中,道:“我和你父皇不一样。”

“哪有,明明就差不多。”赵安玥嘟着嘴,“我父皇小时候还和我说过,如果我是男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