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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说:“傅妃和傅家最好都死,只是傅家是圣上的母族,跟先前的缘由一样,现在不能动傅家。”

严冬尽又盯着年欢喜看了。

云墨道:“你要审他?”

“我大哥就在来京的路上,”严冬尽说:“云大哥你可以北去找他。”

“那你呢?”云墨问。

“那里,”严冬尽手指往北指,道:“那里有一座进香庵,一会儿我派人去烧了它。”

云墨没听明白严冬尽的话,烧个尼姑庵跟找莫桑青有什么关系?

“我会说我莫大哥在进香庵遇刺,”严冬尽说:“刺客就是傅妃身边的总管太监年欢喜。”

云墨皱眉道:“你想用刺杀朝廷官员这个罪名,治了傅妃和傅家的死罪?”

“刺客是谁先不说,”严冬尽道:“我要进宫去见我家小姐一趟。”

若是莫桑青遇刺重伤,那严冬尽这个被莫望北养大的人进宫去报信,这个进宫的理由说得过去,也没人能拦着不让严冬尽进宫,只是,云墨看着严冬尽道:“复生你想什么?”

严冬尽看着年欢喜,目光凝霜,严小将军低声道:“刺杀的罪名可能还不够让傅妃死,要杀人就要一击即中。”

第117章 假山下的地室

云墨倒也没有追着严冬尽问个明白,辽东大将军府有辽东大将军府的作事手段,他多问无益,云墨只是提醒严冬尽道:“傅妃占着圣上生母的名份,这个女人不好对付。”

严冬尽也看不出是不是把云墨的话听进去了,只点了一下头,问道:“云墨哥,你是怎么遇上年欢喜的?”

“就是遇上了,”云墨道。

“之后年欢喜就想杀了你?”

“他觉着我是替护国公出城办差的,”云墨小声道:“现在护国公与傅家已经翻脸,所以年欢喜想要我的命,这说得通。”

周净带着人将地上尸体都扔马鞍上了,才走到了严冬尽的跟前。

“我们回进香庵,”严冬尽道:“庵堂里的那帮人不用留了。”

严冬尽又跟云墨说:“云墨哥你去找我莫大哥,拜托你了。”

云墨拍一下严冬尽的肩膀,没再多话,上了马就从林间的小道上走了。

“那这个呢?”周净指着年欢喜问,他们去进香庵开杀戒去了,那位要怎么办?

严冬尽走到年欢喜的跟前,年欢喜的脸这会儿看着似乎肿得更厉害了,严小将军一脚踢到了年欢喜的左太阳穴上,将年欢喜踢昏了过去。

“绑在马上带走,”严冬尽转身往褐途的身前走去。

一道粗麻绳将年欢喜的嘴紧紧地勒住了,另一道麻绳将年总管结结实实地绑好了,小五子将年欢喜面朝下扔到了自己的马鞍上。

“进香庵里要是还有莫家的人怎么办?”周净跟在严冬尽的身旁问。

“杀了,”严冬尽的回答简洁又明了。

“那要是又是莫家的哪位小姐呢?”周净问。

“杀了,”严小将军还是这句话。

周净点头,想想又问:“那庵里的那些尼姑呢?也杀了?”

“庵堂里的尼姑已经没有多少了,”严冬尽道:“我看见还留在庵堂的在收拾行李。”

周净说:“那我们杀进去,她们要是还没走呢?”

严冬尽抬头看一眼天色,小声道:“天快亮了,那帮杀手会在天亮之后走,那都是些身份不能见光的人,所以那帮人在离开之前,会杀人灭口。进香庵的人若是聪明,就应该赶在天亮之前离开。”

“那她们要是不聪明呢?”周净问。

严冬尽没说话。

周净懂了,要是那帮尼姑没走,那就看命,他们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了,还能操心这些尼姑们的命吗?就算想,他们也没着心力。

“莫三小姐也是知道了那帮人在庵堂里,所以她连夜离开的?”走着走着,周净突然就又问道。

“不知道,”严冬尽直接回了周净三个字,并且扭头看了周净一眼,说:“你老是提她,你到底是怎么了?”

周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死心吧,”严冬尽道:“那是莫家女,莫家长房的嫡女。”

“我,我没起这心思!”周净被严冬尽的话吓了一跳,忙就摇头道。

“我不是说身份,”严冬尽道:“她是莫望乡的女儿,她配不上你。”

周净半天没说上话来,他一个小侍卫,就算他是个侍卫头目吧,手底下管着好几十号侍卫,可莫良玉是莫家的嫡出女啊,这小姐配不上他?

“京师莫家跟我们辽东大将军府不是一回事儿,”严冬尽说:“你不要犯蠢。”

周净不说话了。

秀云被人大力地推醒,睁开眼面对就是一个男人目带淫邪的双眼,秀云“啊”的一声惊叫,本能地就又要将自己缩成一团,没想到这个动作牵扯到伤口,疼痛让秀云开始流泪哭泣。

男人在秀云的脸上摸了一把,秀云的脸自打出宫之后就没有再洗过,皮肤出得油和附着在皮肤上的灰尘脏物混在一起,这张脸没了往日里的光鲜,肮脏衰老的可怕,可男人却摸得津津有味。

秀云只能坐着哭,却不敢挣扎。

“快点,那女人弄醒了没有?”屋外有人喊。

“走吧,秀云小姐,”听见喊,这男人才站起了身。

秀云试了几下都没能站起身来,男人不耐烦地伸手要拉,屋外却在这时传来了打杀声。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就没再管秀云,拔了刀转身就冲屋外去了。

秀云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却又想着自己不能待在这里等死,于是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让秀云从地上爬起身,冲到了屋门前。

屋外的庭院里两拔人在厮杀,地上已经倒了不少尸体。

秀云又缩到了屋里,将屋里的几扇窗看了一遍,最后连接后院的窗户,翻窗跑进了后院里。

“你们是什么人?!”大汉手里的刀有半个人高,平举着,指着严冬尽喝问道。

严冬尽也不说话,只一刀砍了拦在他身前的两个强匪,提刀往大汉这里来了。

大汉的络腮胡子上这时都沾上了血,眯着眼等严冬尽过来。

周净在严冬尽之前冲到了大汉的跟前,挥刀就砍,严冬尽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周净不敢让严冬尽跟面前这个强匪头子对上。

喊杀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秀云就越慌张,脚下打了一个绊子,就跌在了地上。

“快来,”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尼姑从花台后面跑了出来,拉着秀云就要路。

秀云咬着牙,硬是从地上爬起身,跟着小尼姑跑。

后台后面的地上多了一个地室入口,小尼姑让秀云顺着木梯下地室。

“一个都不要放过了!”

一个男子恶狠狠地声音传来了,带着明显的辽东口音。

是辽东大将军府的人杀来了!莫良缘不会放过她,那这帮辽东人也一定不会放过她,就算这帮人不知实情救下了她,回头让莫良缘知道她还活着,谁知道莫良缘会怎么处置自己?秀云害怕的全身哆嗦,顺着木梯往下爬。

小尼姑也下了木梯,拉一下一个焊在墙壁上的拉环,地室的入口就又被关上了。

从外面看,这地室入口处就是一处假山,不知内情的人,再也不想不到假山下面会有一个地室。

大汉这时已经被严冬尽手里的刀斩掉了左臂,血汹涌而出,大汉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到了失血的状态里。

“搜这个庵堂,”眼见着大汉捂断臂处,夺路而逃,严冬尽没追,而是大声下令道。

第118章 恩将仇报的恶妇

几个辽东大将军府的侍卫追上去,大汉再强横,在失了一臂的情况下也是无力再逃出生天了,被几个侍卫追上就是一阵乱刀砍剁,要不是严冬尽要一个杀人的人证,大汉能活活被这几位剁成肉酱。

强匪们个个人上都欠着人命,可跟辽东的这帮军汉论起杀人来,那就差得远了。原本就处在下风的一帮人,看见自家老大惨死,心气也就散了,强匪们开始四下逃窜,辽东大将军府的侍卫就跟着追,很快庵堂里外都染上了人血,佛门清静地成了屠宰场。

严冬尽在一间佛堂里站了站,脚下的不远处倒着一具强匪的尸体,一个侍卫跑进来,拽着死人脚往外走,血就在地上拖了一地。

严冬尽看一眼佛龛上的佛祖,又看一眼地上的血,难得的,这个不信佛的人心里有了点感念,对着宝相庄严的佛祖默念了一句:“对不住了。”

佛堂外又响起人死之前的惨叫声。

严冬尽转身出屋,背后上了金装的佛祖默然端坐。

侍卫们将庵堂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昨日严冬尽和周净就数过屋中强匪的数目,等尸体的数目与昨夜的对上之后,周净跑来跟严冬尽道:“严少爷,贼人的数目对了,可秀云不见了。”

站在院中花台旁的严冬尽扭头看周净。

“都找遍了,”周净把双手一摊,“尼姑都走了,那女人会不会跟着这庵堂的尼姑跑走了?”

“不可能,”严冬尽道:“再去找。”

周净挠着头,带着兄弟们将庵堂又搜了一遍,可仍是没有发现秀云的人影。

严冬尽走回到大汉所在的院子,一间一间禅房的找过,最后在一间禅房的后窗窗台上发现了血迹。

“这屋子没发生过打斗,”周净很肯定地跟严冬尽道。

翻过这后窗,严小将军就到了这间禅房的后院。后院里也被杀了好几个强匪,这会儿一地的鲜血,再想沿着血迹找人是不可能了。

周净将这个后院又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跟方才一样,仍是没有发现。

严冬尽绕着一座不算太大的湖石假山转了几圈,最后在假山前蹲下了身。

周净凑上前,也看了看假山,说:“这假山太藏不了人吧?”

严冬尽摸了一下假山底部,微微悬空的一处地方,这处地方比起假山其他的地方来,要光滑很多。

“这处地方高,人不是死在这里,所以血应该流不过来,”严冬尽指一下周净脚下的地,说:“你那里怎么会有血?”

地上有很小的血滴,跟浸入土里,一般人根本也看不出来。

周净眯了眼细看,最后捏了一撮土放到鼻下闻了闻,是有股血腥味。

“找不到机关,喊人来挖,严冬尽起身道。

辽东大将军府的侍卫杀完人后,又开始拿着庵堂里的农具挖地,很快,在假山的外侧地上,被侍卫们挖出了一道用砖石垒起来的石壁。

“哥几个,再加把力气,”周净喊。

这会儿天光要放亮了,严冬尽看看天边已经露面的晨光,下令道:“炸开。”

小五子从身上拿了火药出来,嘴里一边还跟周净嘀咕:“我要带这玩意儿的时候,周头儿还骂我是疯子。”

众侍卫嘴角一抽,他们事先又不知道上京后能遇上这么些事儿,谁上个京师城会随身带着攻城掠地用的火药?

“是,疯的那个是我,”周净承认错误道。

火药炸开石壁的时候,整个进香庵的地面都剧烈地震动了一阵子,假山也被炸塌了一半,等被暴炸激起的灰尘散去后,一个黑洞洞的入口,出现在石壁后面。

严冬尽没让侍卫们下去,自己一跃而入,周净不敢让严冬尽一个赴险,也跟着跃入洞中。

地室里躺着两个具尸体,一具是一个老尼的,看着已经有七十多岁的样子,还有一具就是那个救了秀云下地室的小尼姑,而秀云抱头,背依在墙角那里坐着,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周净蹲下身,掰着秀云的下巴迫使秀云抬头,仔细看了看秀云脏兮兮的脸后,周净跟严冬尽说:“这个就是秀云。”

严冬尽看着秀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迟迟没有说话。

周净在秀云的身上搜了一下,将那封要给莫桑青的信拿了出来。

严冬尽从周净的手里接过信,没急着拆信,而是开口跟秀云道:“没想到你还有杀人的本事。”

周净一愣。

秀云声音发颤地道:“不,不是我。”

严冬尽将信收好,抬眼看秀云。

被严冬尽用看死物的目光看着,秀云抖得更厉害了。

“凶手不是你还能是谁?”周净这时反应过来了,“我们就在外面,会发现不了逃出来的凶手?”

“她们救了你,”严冬尽道:“你却恩将仇报?为什么杀她们?”

“说话!”周净一脚踢在秀云的身上。

秀云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随着她的这一倒,身后贴着墙角放着的一把沾血匕首就露了出来。

“这就是凶器了?”周净没好气道,抬脚又踹了秀云好几脚,对待敌人,周侍卫长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规矩。

“杀了她,”严冬尽说。

周净举了刀就要砍。

“她们要去官府报案,”看着刀尖还滴着血的刀在自己的面前举起了,秀云崩溃的大喊:“我不能让官府知道我还活着!”

“那你让她们去官府,你自己远走高飞就是,”严冬尽冷声道:“她们不知道你是谁,只会跟官府说,还有一个女子跟她们一起藏身地室。”

“我怕,”秀云大哭起来,如果万一这对师徒知道她是谁呢?

“你家小姐为什么将你赶出宫?”严冬尽这时问道。

秀云愣怔一下,反应过来,严冬尽并不知道京师城里发生的事。

“你是帮着傅家做事的人,所以你家小姐将你赶出宫了,”严冬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这事严小将军只要稍想一下就能知道。

“弄死吧,”周净晃着手里的刀。

“我不想死,求求你们放过我吧,”秀云爬起身来哪怕牵扯到伤口再疼,她也拼命给严冬尽磕头。

严冬尽看着身旁一老一少的尸体,道:“好,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不杀你。”

“严少爷!”周净叫了起来,这么一个连恩人都杀的毒物不杀还留着?这恶女能帮他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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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见鬼的太后娘娘

这一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官道上已经有了赶路的行人和车队,大家伙正埋头赶路的时候,发现进香庵起了大火,等众人慌忙跑来救火的时候,发现了火里有尸体。

莫良缘昨天夜里一夜未眠,等到天将明的时候,才疲倦已极地睡去。这一觉睡是不好,梦里似乎又是明月楼的那场大火,严冬尽抱着自己问,良缘,来世你可愿嫁我为妻?

猛地从梦中惊醒,素纱帐低垂,莫良缘摸一下脸,脸上满是汗水。

“太后娘娘?”听见床榻上有声响传出,候在内室门里的桂嬷嬷忙就快步走到了床前。

莫良缘坐起身,道:“嬷嬷,这会儿什么是时辰了?”

桂嬷嬷撩起了纱帐,脸上的神情看着惶惶然的。

莫良缘一愣,问:“出什么事了?”总不能是睿王昨天晚上出事了吧?

“宫外传来了消息,”桂嬷嬷小心翼翼地道:“辽东大将军府的莫少将军在奉旨上京的路上遇刺了。”

莫良缘脑子空白,听清楚了桂嬷嬷的话,却理解不了的样子。

桂嬷嬷看一眼呆坐着不动的莫良缘,小声道:“太后娘娘,莫少将军遇刺了,睿王爷已经出城去看了。”

“遇刺?”莫良缘开口道:“我兄长遇刺了?”

桂嬷嬷点头,劝莫良缘道:“现在只知道莫少将军遇刺了,其他的情况还不明,兴许莫少将军他并无大碍。”

莫良缘从床榻跳下,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往卧室外跑去。

“太后娘娘!”桂嬷嬷吓了一跳,忙追着莫良缘跑。

莫良缘赤脚跑到了内室门前又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桂嬷嬷道:“我哥是在什么地方遇刺的?”

“听说是在北城外的进香庵,”桂嬷嬷忙道。

进香庵?那是莫家花钱养着的庵堂,若是别的莫家子弟可能会住,可她大哥那人不会,她大哥就是在官道上搭帐篷住,他也不可能住尼姑庵里去,再说官道上不是没有驿站酒家。

“太后娘娘,”桂嬷嬷走上前要扶莫良缘回床榻上去,小声道:“睿王爷已经出城去看了,您在宫里等王爷的消息吧。”

莫良缘没让桂嬷嬷扶,自己走回到了床榻上,她大哥进进香庵,那只会是进香庵那里出了什么她大哥不得不去的事,她大哥上京就是为了她,能有什么事逼得她大哥非去进香庵不可?

“太后娘娘,”小池子在内室门外禀道:“魏贵妃娘娘求见。”

“就说我身体不适,让魏贵妃娘娘先回去,”莫良缘道。

魏贵妃来也只能是为了莫桑青的事,现在情况不明,莫良缘不准备见任何人。

小池子跑走了。

魏贵妃在长乐宫门外听了小池子的回话后,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太后娘娘这是又伤心了。”

小池子低着头没说话。

魏贵妃坐上了步辇回清平宫,宫里一大清早的都是早起清扫的宫人太监,魏贵妃坐在步辇跟一旁跟着的亲信崔嬷嬷道:“莫望北就一儿一女,女儿入了宫,儿子若是再死了,莫望北这是造了什么孽?杀人杀多了,遭报应了?”

崔嬷嬷觉着睿王现在与太后娘娘联着手,自家主子说这话不好,可心里明白,崔嬷嬷也只能是陪着笑脸。

坐在步辇上回头看一眼门前还亮着灯笼的长乐宫,魏贵妃心里满是恶意地想着,若是莫望北和莫桑青这对父子一起出事就好了,这样辽东军权易手,她儿子就不用跟莫良缘这个坐着花轿就成了寡妇的不祥人联手了。

莫桑青在进香庵遇刺的事,很快在京师传开,各种说法层出不穷,甚至还有人编排这位辽东大将军府的少将军是情杀。到了这天的中午时分,莫桑青是遭傅家毒手的说法,突然就如同滔天巨浪一般,一个浪花打下来,就席卷了整座京师城。

严冬尽一行人没遇见匆匆出城的睿王一行人,却在往帝宫去的路上,看见了赵季幻。

“那是赵季幻没错啊,”周净惊道:“他还活着?”

看着带人进了街边巷口的赵季幻,严冬尽面色阴沉。

“我去找他,”周净说着话就要下马。

“我们先去帝宫,”严冬尽抬手拦住了周净,低声道:“他就在京城,我们出了帝宫再找他。”

周净挠头道:“这他娘的,莫三小姐在跟我们说故事啊,赵季幻不是活着吗?那女人,那女人图什么啊?”

从三小姐到那女人,在周净的嘴里不过一句话的工夫。

“我应该庆幸她没拿假药给我吗?”严冬尽笑了笑,这笑容透着冷。

周净看着严冬尽,迟疑着道:“严少爷你跟那女人没仇没怨的,她没必要杀你啊。她要在解药上做手脚,我一定杀了她。”

看一眼赵季幻走进去的巷口,严冬尽催马往前。

“那女人图什么啊?”周净追着自家严少爷问。

严冬尽面色阴沉,没有说话。

莫良缘滴水未尽,一直等到正午阳光最好时,小池子来报,严冬尽求见。

莫良缘一下子从坐榻上站了起来。

小池子被莫良缘这一举动弄得挺害怕,就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太后娘娘,严冬尽求见。”

莫良缘手搭在坐榻扶手上,慢慢地又坐下了,道:“让严将军进来。”

“是,”小池子领命。

坐着等严冬尽的时候,莫良缘的脑子又泛了空,什么东西也想不了,就盯着宫室的门口看,就觉着这时间过得很慢,好像静止不动了一般。

严冬尽走进宫门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等走进长乐宫宫门的时候,严小将军的身体僵了一下,如果不将莫良缘带出帝宫,他的良缘就得在这个地方待上一辈子了。

“严将军,请,”给严冬尽带路的小林子哈着腰走在前面。

长乐宫的一房一瓦,一草一目,看在严冬尽的眼里都面目可憎,随着严冬尽走路的步子越来越快,小林子不得不小跑了起来,才能确保自己走在前面带路。

等到了宫室门前,听见给自己带路的小林子躬着身冲门里喊,太后娘娘,严冬尽的身体又僵了一下,见鬼的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