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位是沈梓安沈学长”,连蓁这才想起要介绍,“沈学长,这位就是我老公申穆野”。

“你好”,沈梓安伸手,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申穆野,可是只一眼他就忽然能够理解为什么连蓁会说爱上他了。

单就样貌而言,这样英俊的轮廓确实少见,更遑论这完美的身形和与生俱来的贵族优雅,这样一个男人就算知道他有很多女人,恐怕还会有人前仆后继的涌上来。

“沈学长也喜欢红酒吗”?申穆野抬起下巴努了努酒窖的收藏品。

“是啊”,沈梓安笑道:“刚才连蓁带我参观了下,里面收藏的酒叫我叹为观止”。

“有眼光”,申穆野面露欣赏,踱步到酒柜前,抬手从上方取出一瓶红酒,“难得能遇到懂酒的人,一块尝尝”。

“不用了”,沈梓安礼貌的一笑,“这酒实在太过昂贵…

“再昂贵最后也还是会被喝掉,再说,比起其它收藏的酒,这瓶算不得什么”,申穆野用开瓶器拔出瓶塞,“我偶尔晚上回来会喝上一杯,一般早上就会取一瓶酒出来置放在桌上,不过今天回来的突然,也就没置放了,可能味道会稍微有一点不一样”。

“申少果然是懂酒的行家”,沈梓安看他开瓶的方式和醒酒时过滤的精细步骤,由衷敬佩。

“我也只懂得这些吃喝玩意的东西了”,申穆野醒好酒后,将醒酒器中的酒缓缓倒入高脚杯中递了过去。

沈梓安晃了晃,品尝了口,赞道:“嗯,好像有股花香味,入口圆润饱满,余味香醇丝滑,这是波尔多红…”?

“沈学长好眼力”,申穆野哈哈笑起来,“这是94年的波尔多红”。

连蓁听了不由笑道:“红酒喝来喝去不都差不多吗,只有你们弄得这么复杂”。

“这你就不懂了,一瓶真正的好酒它葡萄的产地、年份和酿造的过程都是非常重要的,不仅如此,我们开酒过程稍一疏忽或者懈怠也会影响酒的口感,像一瓶真正好一点的拉菲红酒要两至三棵树才能生产一瓶酒,而葡萄树的年龄又会影响酒的口感”,申穆野瞅了眼她汪汪的眼睛,笑着扬眉,“要不要尝一口”。

“我要喂奶不能喝酒”,连蓁不是很感兴趣。

“只是让你尝下味道而已”,申穆野笑了笑。

连蓁最后还是伸出舌头在他杯边小小的抿了口,整张小脸都挤堆在一块了,“尝不出来”。

“算了”,申穆野轻抚了下她头发,小小的喝了口,问沈梓安道:“对了,我表妹在你们公司做的怎么样”?

“心霓很聪明,在设计这方面很多创新念头,很有前途”,沈梓安浅笑的说。

“是吗”,申穆野似笑非笑,“其实我们家里的人意思是希望她好好出去锻炼,吃点苦也无所谓,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沈学长只管教训就是”。

沈梓安点头,正要开口,申心霓突然走了进来,“沈经理,我们要开始烧烤了,咦,表哥,你不是出差去了吗”。

“出完差就回来了”,申穆野淡笑的说:“既然要开始烧烤了,沈学长就先去吧”。

“申少要不要一起”?沈梓安起身邀约道。

“是啊,要不要去吃点东西”,申心霓说道:“我让人买了很多材料”。

“也好,正好我还没吃晚饭,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申穆野偏头问连蓁。

“我不去了,你们去吧”,连蓁摇摇头,“吃烧烤能吃饱吗,要不要我给你下碗面条”。

“给我弄个蛋炒饭吧,在广州那边吃了好几天面条”,申穆野起身,几人走出酒窖,连蓁看他领口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粒,又忙叮嘱道:“外头有点冷,你这样容易感冒,记得把外套穿上”。

申心霓翻白眼道:“我表哥身体结实着呢,下雪的时候都可以穿着短袖上山跑步”。

“好啦,免得你挂心”,申穆野笑着拉了沙发上外衣穿上身,几人并肩着走了出去。

宽敞的院落草地上,架着几个烧烤架,申心霓给众人介绍了下,“这位是我表哥”。

“表哥,你好,我是心霓的朋友程梦艺”,立即有年轻的女孩子脸红心跳的窜上来打招呼。

“你好”,申穆野淡淡的点了点头,看到厉冬森和申永见正聊得挺投契,他笔直的朝两人走了过去,“厉总,这个世界还真小,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没想到我的得力助手是你表妹”,厉冬森手里端着一杯啤酒,亦是撇来淡淡一眼。

申永见笑问道:“广州之行还顺利吧”。

申穆野“呵呵”的笑了两声,“喝了我满肚子酒,那些个人简直拿酒当水喝,吃不消,二叔,我可跟您说,最近我是不要出差了”。

“二叔当年都是这么熬过来的,你年纪轻,吃点苦没关系”,申永见拍了拍他肩膀,“想吃什么,让人去烤”。

“帮我来几串花菜、排骨、肉串、鸡翅就可以了”,申穆野交代了句,“对了,刚才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有兴趣呢”。

“聊最近几支股,冬森可是个炒股高手啊”,申永见笑道:“我去年买的股全亏了一

千多万,他倒好,赢了八百万,敢情我输的全跑他口袋里去了”。

“炒股这种东西风险太大了,二叔,要是让爷爷知道可会不高兴的”,申穆野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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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穆野,你对我太好了…

“不过是娱乐娱乐罢了”,申永见不以为然,看向厉冬森开着玩笑的道:“冬森,我可是相信你眼光啊,不过要是亏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跌了申叔您亏多少万我就赔多少万”,厉冬森不疾不徐的微笑围。

“好,年纪轻轻,有自信”,申永见赞了句。

申穆野眸底暗沉的微微扫过厉冬森,从前他还真是有几分小看了他。

大约十分钟后,佣人拿碟装着为他烤好的烧烤端了过来,“少爷,您的弄好了”羿。

他只拿了串排骨,便淡淡命令,“其余的给少夫人送过去吧”。

佣人点头,申永见笑道:“怎么不叫连蓁一块来”?

“她在帮我弄蛋炒饭”,申穆野揉着胃无奈的道:“做了晚上六点的飞机回来,还没来得及吃晚饭”。

“不用这么急着赶回来见老婆孩子吧”,申永见打趣。

申穆野淡笑不语,又过了五分钟,素姨亲自过来问:“少夫人让我过来通知你,蛋炒饭弄好了,是回去吃还是在这吃”。

“我回去吃吧,二叔、厉总就不陪你们了”,申穆野起身往宅子里走去。

厉冬森看着他背影,低头喝了口啤酒。

申穆野穿过花园,便看到连蓁倚靠在门口,眉心拧着,似乎在失神。

“在这里等我”?申穆野唇角扯起一抹迷人的弧度,手臂搭在她臀上,捏了下,“有想我吗”?

连蓁看着他这不正经的模样,脸上一红,也松了口气,拨开他手,“会有人看到的”。

“那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摸你…”,他眯眸瞅了眼她胸口。

连蓁瞪了他眼,往厅里走,“蛋炒饭做好了,你快去吃”。

“烧烤吃完了吗”?申穆野问道。

“还没有,一直在等你”。

申穆野跟着他走进了餐厅,里面洋溢着一股炒饭香味,申穆野落座,舀了勺蛋炒饭,连蓁坐在他对面,面前放着他之前让人送过来的烧烤,她咬了口鸡翅,却没有多大胃口。

“那个…你看到厉冬森了吧”?良久,她迟缓的开口,“好像心霓是在他公司上班,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早就知道了,上星期的时候看到她和厉冬森一块在外面应酬吃饭”,申穆野专注的解决着碟里的炒饭,“我劝过她,她不愿意辞职,也不知道厉冬森说了什么,让心霓以为自己遇到了伯乐”。

连蓁看着他被光照的明亮的发梢,眼底泛过丝懊恼,“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跟你说有用吗,不会有太多的改变,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去找厉冬森”,申穆野将饭噎进喉咙里,说话的声音清楚了许多,他抬起头来,眼睛里藏着严苛,“他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复杂,你不是他对手”。

连蓁全身一紧,想起柴静香说过的话,第一次对厉冬森这个曾经深爱的人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出去…”。

“我知道”,申穆野眸底深处流露出笑意,唇际也微扬,“稍后我会和二叔去谈谈的,别担心”。

连蓁终于笑了,“你刚才过去聊了什么”?

“没聊什么,我二叔也在”,申穆野将碟里的饭吃的干干净净,连蓁看着他腮颊皱起了眉头,“是不是出差很辛苦,我看你好像瘦了些”。

“不知道,没去称,不过很累就是”,申穆野苦笑的揉了揉眉心。

“我去帮你放洗澡水”,连蓁“咚咚”的踩着楼梯上楼,打开浴缸里的热水,放了几滴精油,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搂住她,耳畔是他压低的声音,“有想我没有”?

连蓁呼吸微微顿住,手里的精油瓶又连续滴了好几滴。

“你放太多了,宝贝”,申穆野轻轻握住她拿精油瓶的手,回正,拧好瓶盖,放置在一边,继续搂过她腰坐在大理石沏好的浴缸边缘上问道。

连蓁耸拉着脑袋不做声,他只好将她脸抬起来,看着她绯红的双颊有点无奈,“我有点失望了,回答我这个问题这么难吗”?

“不是…”,连蓁抬头,望着他带着期盼的眸底深处,心脏里一热,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圈住他脖颈,凑在他耳边

小声回答:“想…”。

“没听清楚呢,再说一遍”,申穆野嘴角浅弯,耳朵靠在她唇上。

连蓁脸红的更加厉害了,只好又小声重复了遍,“我想你”。

申穆野终于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眸底的颜色转为掀起波浪的暗黑色,磁性沙哑的声音轻轻启动,“我也很想你”。

连蓁目不转睛的抬头凝视着他,突然将自己的唇轻轻压在他薄唇上,眼神盈盈,声音娇滴滴的,“最近能不能不要出差了…”。

“嗯,暂时不会去了”,申穆野最受不了她娇滴滴的口气,一口用力吻了下去,足足吻得她舌尖发麻,浴缸里的水溢出来,两人才分开。

“乖,一起洗澡”,申穆野关了水龙头,呼吸急促的朝她腰上摸索过去。

“不行啦,我来那个了”,连蓁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拿开他的手。

申穆野乌黑的眼睛顿时深受打击瞪得圆圆的,好半天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这第几天了”?

“才第二天”,连蓁无奈的启唇,从他怀里起来,“你自己洗吧”。

“那我这是要等几天”?申穆野太阳穴鼓鼓的跳。

“额,起码还要四五天吧”,连蓁面露为难。

“好吧,我明白了”,申穆野背过身去脱掉衣服,决定将热水弄冷点,边洗心里边焦躁的埋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让女人来那种东西,简直苦了女人,也苦了作为男人的他。

深夜十点。

厉冬森挑腿坐在椅子上,倾斜而下的月亮将他脸上的棱角修饰的更加锋利冷清。

他手里拿着一罐黑色的德国啤酒,眼角余光扫过不远处别墅二楼的灯光,有好几处亮着,他暗暗的想她是住在哪一间,她现在在做什么,在和申穆野看着他们的孩子,还是一起在床上…。

他心上一阵绞痛,几乎快不能呼吸,沈梓安过来道:“冬森,我们回去吧,挺晚了”。

“这么早就回去,多玩会儿吗”,申心霓一听不舍的挽留,“要不住我们家也行,家里有很多空房”。

“明天我还要去香港出差”,厉冬森起身和同事们打了声招呼便先行离去。

车,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两边的树急速倒退,沈梓安瞅了眼后视镜里,男人一双漆黑的瞳孔里暗流涌动。

沈梓安很快收回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我和她聊了会儿,也见到了申穆野”。

厉冬森打开后面的窗户,沈梓安犹豫了下,终究道:“我劝过,她跟我说…她爱申穆野…”。

厉冬森安静了几秒,像听到笑话似得笑起来,“不可能,她在骗你”。

“冬森,我觉得…你在欺骗你自己”,沈梓安明白他的痛楚,为他担心的蹙起眉峰,“从前我是没有见过申穆野,他真的有那个资本足以让一个女人爱上她”。

厉冬森眉目不动,“我承认,申穆野比我有钱,比我英俊,可是他们相处时间有多久,我敢笃定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够四个月,我跟连蓁在一起又是多久,将近五年,我们晚上睡在一张床上的时间远远超过了365天,她怎么可能爱上别人,何况这个人还是乔连蓁,就算他们做过爱,他们做的有我和她多吗,她的初次都是给了我”。

“你知道连蓁怎么跟我说的吗,她说她很幸福,在之前她是很爱你,她甚至以为这辈子就只会爱你一个人,可是当她试图往后面走的时候,沿路的风景也是有惊喜,申穆野就是她的惊喜”,沈梓安将车沿着路边停了下来,回眸认真的直视着后座脸色渐渐变得铁青的男人,“她说她很幸福,这些幸福和财富无关”。

春天的冷风刮进来,仍旧刺得面颊生疼,可再疼,也疼不过这些话带来的钻心之痛,厉冬森手指用力按压在左手的无名指上,他抬起手来,让沈梓安看清楚他手上的这枚戒指,“这是我们曾经的戒指,其实就跟求婚差不多了,我照顾她母亲她弟弟,帮她还清楚债务,我跟她除了那一纸结婚和夫妻有什么区别,梓安,你知道吗,她家里破产后,找的第一份工作,过节那天她的老板和她跳了首舞,回来,她跟我说:冬森,我看到我们老板的手碰到我的手的时候我就觉得恶心,这辈子除了你之外我再也受不了别的男人碰我,我只爱你一个”。

车里除了

外面的月光外,很灰暗,正因为如此沈梓安好像看到了他眼角的一丝泪花,他为这个朋友而心酸,这么多年,冷厉果断的他从不见厉冬森为谁而痛苦成这副模样,“冬森,我看到过你跟她相处,但是有时候感情真的说不清楚…,她跟申穆野相处的时候很和谐,那种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她会关心他丈夫,申穆野只是出门的时候穿了件衬衫,她就会担心他感冒,会担心他饿不饿,会给他炒蛋炒饭,如果不是因为爱,一个女人不会这样对一个男人,她的世界没有你了,放手吧”。

“我不相信她会这么快变心,除非她从前根本不是真心爱我”,厉冬森摇头,颤抖的声音里暗示着他已经濒临崩溃,无法再听下去了。

她怎么可以把曾经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关心投注到另一个男人身上,他无法接受。

他握紧拳头,他最心爱的女人,不会爱上别人,不会。

沈梓安摇头叹了口气,他很快就会看清楚的,乔连蓁已经不爱他了…。

上午九点,一辆灰色的阿斯顿马丁行驶的繁华的大街上。

“下午之前拿施工图送我办公室来,我希望明天就可以动工”,申穆野按断耳边的蓝牙耳机。

“哪里要装修了吗”?连蓁好奇的问道。

申穆野侧头勾唇,“猜”。

连蓁嘟唇埋怨,“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猜得到”。

申穆野笑出声,“给你装修间舞蹈室,听奶奶说最近你练习我舞蹈都是在房间里,很不方便,反正家里还有间几间空置的杂物房,干脆让改成你舞室算了”。

连蓁怔愕,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感到的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想说不需要的,可话到嘴边时又觉得太矫情了,最后换成了另一句话,“穆野,你对我太好了…”。

“你认为我对你很好”?申穆野眸色有点诧异,清浅的笑了笑,“两间杂物房打通,然后木地板,装点镜子,晋文哥又是开建材公司的,我可以免费的拿材料,总共加起来不过两三万左右,就这些你认为很好了”?

连蓁努了努嘴,“你对我好和花多少钱是没有关系的,是心意”。

申穆野望着前方,逐渐放缓了车速,“你知道吗,我从前为了一个女人在法国巴黎买了一套小型花园的别墅作为惊喜,一万多欧元一个平方,花了我那时候所有手里的积蓄,她也没有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连蓁知道他说的一定是叶娅茹,这一刻,她忽然有点嫉妒叶娅茹,一个男人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买一套房子只想让一个女人开心,那一定是非常喜欢了,至少厉冬森就不曾为自己做过,“我想…她一定是没有体会到你的心意”。

“你说得对,我很庆幸我娶到了你,给你造一个小小的舞蹈室我不认为我对你有多好,作为你的丈夫,我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到你面前都是理所应当的”,申穆野打了转向灯,车缓缓沿着路面停下来,“有时候,我希望你能主动跟我要求些什么东西”。

无声的暖流蓦地从经脉处流向五脏六腑之处,连蓁喉咙被堵住了似得。

申穆野微笑的拍了拍她手背,提醒,“宝贝,到剧院了”。

连蓁解开安全带,回头与他温柔的眼神对视,这一刻,竟是有些舍不得下车。

“怎么了,舍不得我”?申穆野微微一笑,原本开玩笑的一句话,看到她脸红了后,他愣了愣。

安静的跑车里,放着柔婉的情歌,他心口一缩,握着她手将她身体拉近些,然后吻上她的唇,这样熟悉的唇,当初惊鸿一瞥,只是偶有心动,不曾想,最后竟会百转千回的含在唇齿间,竟也开始熟悉的连闭上眼睛也能描绘出她唇的弧度和饱满的厚度。

连蓁融化在他热吻中,她双手压在他胸膛上,此刻的温度正是热恋中的味道。

她亦没想到,生完孩子后,本该过生平淡温馨的夫妻生活,却反而感受到了久违的热恋。

早上两人一同醒来,一起来了街上吃着丰富的早餐,然后坐他的车来剧院,她,无比的满足于这样的生活。

“穆野,谢谢你”,不知过了多久,连蓁脸颊按在他胸膛上的手微微用力,“我没有向你要求东西,是因为我觉得我想要的你都给我了,爷爷奶奶都对我很好,因为你我妈妈也不需要辛辛苦苦的去帮别人打工了,她可以和我弟弟

住的舒适的同时自己有点小生意,我现在做的事也是你支持的,你对我也很好,泉泉也健康乖巧,平时在家里吃的最好的,用的穿的都是最贵的,这么好的生活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再要求你什么”。

二更完毕。。。。。。。

119.我闷骚吗?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申穆野欣慰余光瞟了眼车上的时间,连蓁还记得他要开会,因为自己耽误了不少时间,“我先进去了,拜拜”。

“拜拜,下班后我来接你”,申穆野摇摇手,见她进了大楼,才启动车子去了康贤集团围。

上午十一点,从会议室出来,申穆野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申永见,“二叔,等等,我们聊聊”。

申钰铭看了他们俩一眼,没多做停留。

“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不懂的了,你应该问你三叔”,申永见亲和的说道。

“我是想和您聊聊心霓的事情”,申穆野示意他先坐下,“她在贞尚工作,厉冬森手下做事,我不认为这是个巧合,厉冬森是连蓁以前的男朋友”羿。

“我知道,我听你三叔说过”,申永见笑道:“你认为他是有居心的靠近心霓,那他这居心是什么”?

“我不是很清楚,也许是想借心霓打探连蓁在申家的情况”,申穆野拧眉,“总之,二叔,我觉得这个人很不简单,心霓应该辞职”。

“在商场上的有几个人简单,如果他还真简单的话昨夜我也不会多看他一眼”,申永见不以为然,“至于你说借心霓打探连蓁的事,你真的可能想多了,昨夜我也是有试探过的,他连提都没有提过,你也会说是连蓁过去的男朋友,连蓁现在也结婚生子,他之前也订了婚,穆野,你不要想太多了,也许是你想的太复杂了”。

“二叔,您再想想,心霓才毕完业,虽然她读的是名牌大学,可在学校的时候根本没认真读书,为什么会突然就聘请她为设计部副总监,您也是管理层的人,换成您,您会这么做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是想跟我们申家攀附关系呢”?申永见拍拍他肩膀,“穆野,你还是太年轻了,凡事都只看在儿女私情方面,比起这点你该和厉冬森学习学习,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跟我们申家建好关系对他将来有很大的帮助,但同样的,多认识一个这样的人对我们申家也没坏处,好啦,待会儿我还约了人谈事,你别太在意了”。

说罢,拿上文件离去了。

申穆野气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才一个晚上,厉冬森到底对申永见下了什么*汤。

下午五点,连蓁下课准备离开,一直站在门口观望的中年男子叫住了她,“乔小姐,等等…”。

连蓁是个面痴,如果不是特别的记忆犹新,有些人见过一面她就会忘了,她皱眉看着眼前的男子,只是觉得有几分面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我是素凝的父亲许光明”,中年男子将名片递上来,“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