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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段逍更快。

一个闪身的功夫,段逍挡在她面前。

这张脸和那个女人是那么想象!

挂满泪水的小脸,楚楚可怜,看上去异常熟悉。他恨她,却还爱着她。越是恨她,却又越不能忘却。

忘不了她的天真烂漫,忘不了她的成熟睿智;更忘不了她的才华横溢,忘不了和她心灵的契合…以及,预谋的背叛!

心,很痛,比那一次还痛,痛的几乎麻木。

“说!”

青青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紧紧抓住她的衣领,然后把她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咳…咳…放开我啊…放开…”

青青被勒的呼吸困难,四肢自然反射的拉扯段逍雪白的衣衫。

“说,小蝶让你来的目的?”段逍阴霾的双眼里,再没有一丝初见时的温柔。

他变了!变得好残暴,好暴戾。

青青没有回答他。用一种充满了怜悯的光芒凝视他的眼睛,直到…晕了过去。

段逍有些复杂的放下青青软下去的身躯。

她竟然用这种看可怜家伙的目光看他?看不起他吗?

段逍决然抱起青青的身子,飞出而去。

青青醒了。

确切的说,她是被折腾醒的。

她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被那个混蛋男人压在…

顿时,青青火大的暴起,“混蛋,你敢强奸我?!”不管怎么样,是男人就不能强奸女人!可…

“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臭鸡蛋…大混蛋…妈的,连我你也敢强奸…”青青甩开手臂,用力抽打段逍。“被强奸?这事居然发生在我身上,真倒霉啊。

回应青青的,是段逍更加大力的冲撞。

“很有力气嘛…”

段逍空出一只手来将青青的双臂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握住青青纤细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让对我…”

青青挣不开他,骂他他则更加不堪的折磨她。委屈至极的青青不由得放声大哭,似是要把所有的悲苦、所有她所承受的压力都要通过痛哭释放出来一样。

“闭嘴!”段逍从来都不舍得让云青青哭泣。即使他知道身下的这个女子不是他的‘青青’,却同样舍不得她哭泣。

“哇…”

青青听他这么吼她,哭得更凶了。这个时候,她已经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在段逍的身边,他在爱她,爱她…

“死丫头,起来!”熟悉的声音在青青耳边响起。

青青慵懒的伸着双臂,慢慢睁开懵懂大眼。

青青此时的模样,衬着身上的淤青吻痕,看在桃花的眼里,更是刺目。

“还不快点起来。真是淫贱,竟然敢偷偷爬上王的床,勾引王。”桃花尖酸刻薄的声音不停回荡。

“桃花姐姐,你一天没有事干就盯着我吗?”青青白她一眼。

桃花淬了一口,“起来,贱人,别以为你爬上王的床就不用干活。”

“去就去。”青青嘀咕着磨磨蹭蹭的穿衣服。

桃花是段逍身边的宫女,地位非同一般,她特意嘱咐过厨房总管,好好‘照顾’青青,被桃花亲自‘关照’,她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去挑水,贱人,挑完不满后院十口大缸,不准吃饭。”这是谁啊?好横啊。桃花欺负她也就罢了,这种小虾米也来凑热闹。

“美女姐姐,这里有井,为什么要去挑水呢?”摆明了欺负她。

“要你管。”那宫女冷眤她一眼。

  青青已经彻底无语,认命的去挑水。

拖着酸痛的身子,提着水桶拿着扁担到后山去挑泉水。昨天的晚餐没有吃,再加上被段逍折腾了整个晚上,现在连早饭都没有的吃,就要挑水,青青苦笑的一笑,这样下去,不出三天,估计她就要玩完了。

青青从来没挑过水,等她将两只木桶都接满了泉水,放到扁担下,用力挑起来。两只水桶像是两个顽皮的孩子在荡秋千,晃得厉害,水都洒出来了。扁担在细嫩的肩头磨来磨去,针扎般的刺痛。

青青痛的眼眶里涌满了泪水,强忍着没有让它留下来。

重新打起精神,青青把洒净了水了木桶再次接满,挑起来,前后摇晃,水撒了。再挑起来,再摇晃,再挑,再洒,如此反复数遍,青青终于可以稳当的挑起两只半满的水桶。

当青青终于费劲了力气将两桶水挑到后院门口的时候,一只脚偷偷的伸到了青青的脚下。

随着一声‘哎哟’,人倒水洒。青青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两桶千辛万苦从山下挑来的水,洒的一滴都没剩。

恶作剧的宫女从门口里探出头来,一脸的幸灾乐祸,“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唉哟哟,真是可惜了这两桶泉水,麻烦你再去重新挑吧。记住,一定要把十口缸全部都挑满,少一桶都不行。”

真是虎落平阳啊,连这种货色都敢欺负她,真她妈的倒霉。忍,忍,她忍了。

第三卷 第六章:羞辱

青青爬起来,连看都没有看那宫女一眼,径自收拾起东倒西歪的水桶。那宫女见青青竟然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顿时气的肺都要炸了,跺脚轻哼一声,怒气冲冲的撞一下青青的身子,扬长而去。

青青痛的闷哼一声,蹙眉白她一眼。

青青撇撇嘴回头,却见有人紧贴着自己的身子站在面前。瞪眼一瞧,原来是影子。

“呼,吓死人了。”青青张大嘴巴,一脸惊秫的拍着心胸,大叫道:“喂,你干嘛站在这里吓人?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影子冰冷的眼神带着探索的光芒,“你到底是谁?”

昨夜,她听说岛上来了一名非常想像云青青的女子,她听了当即跑去察看,却没有找到这个女人。今儿早上,又听到宫女们传言,昨夜王临幸了这名女子。她转了几转,终于打听到她的下落,没想到刚到这里,却看到了刚才那意外的一幕。

这女子的言行举止…很不寻常呢?

青青抬眼发现了影子目光里的探索神情,心中一惊。不会是她有什么把柄被发现了吧?

“奴婢是小青。”青青低下脑袋,做出卑微屈膝的奴婢样子。

“你不是云青青?”影子上下打量着她,目光如同红外线探测仪一样的敏锐。

青青故作惊讶道:“云青青是谁啊?名字和奴婢的很像呢?是奴婢认识的人吗?”打死她她也不承认自己是云青青。

当年的云青青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在的她完全是个受虐的小奴婢。无争山庄的脸都丢尽了,云青青的脸也丢尽了,打死不承认。

“你不认识她?”影子蹙眉看着她,心里盘算着青青这话的可信性。

青青瞪她一眼,“你这人真奇怪,干吗问我认不认那个人啊?她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要认识她?还有你啊,没事不要来烦我,我很忙的。”说完,拿起水桶和扁担,扬长而去。

青青快步走出去好远,才敢偷偷回头看看影子离开没有。等确认影子离开后,她才长舒一口气。看来,隐姓埋名的日子,还真不是好过的。

暗夜奇怪的看着影子落寞的样子。

“怎么,你也会有这种表情?”

影子斜眸他一眼,没有说话。

暗夜继续道:“听说你去看那名女子了,怎么样?是她吗?”

影子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摇摇头,冷言道:“你以为她还会再回来吗?”

暗夜静默下来。

半年前,王一个人回来,神情冷酷,问他什么都不说。后来他们打听到王和云青青分开了,但是至于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事人不肯说,其他人自然都无从得知。

不过,从王越来越难以琢磨的性情猜测,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特别的事情。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王变回到原来的样子,非要找到云青青不可。

段逍每日里放荡形容,纵酒高歌,冥宫里几乎都是丝竹之声,霓裳之舞,他时不时的放声大笑,那笑声有时高亢有时低鸣,传遍整个冥宫。于是,冥宫里的人面上也都有了笑容,从来没有见过王这般开心的。

只有暗夜等近身之人,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中。特别是公孙先生,听到这种消息之后,眉头紧锁:段逍好不容易因为云青青,才有了点人的感情,他们不会就这么莫名其的分开了吧。这一旦分开,段逍还会变成什么样子,可就殊难预料了。

青青挑了一桶又一桶的泉水,洒在地面的水滴汇聚在一起,竟然渐渐连成了一条小溪。仅一个上午,鞋子就磨破了,两只肩头肿的如同馒头一样,轻轻碰一下针扎似的痛。

终于挑完水的时候,太阳已然西下。西下的太阳,将海水连着天都被然成了橘红色,同样映红了青青苍白的脸庞。站在橙色一样绚烂的大海边,听那惊涛拍岸的旋律,看那洁白浪花绚丽起舞,青青被大海宽广可容万物的胸怀所震慑。

累极了的青青拖着沉重的脚步,经过前院花楼时,却看见段逍正在和香凝等人调笑。那亲密的怀抱,邪魅的笑容,放肆的调情,夸张的动作,一切的一切看在青青的眼里是那么的刺痛。

偎依在段逍怀里调笑的香凝远远的看到青青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示威似的冲她一挑眉,扬起青葱白指,暧昧的游走在段逍性感的脖颈处,艳丽的双唇将一个个细密的爱吻印在段逍背对着青青的耳根及半边脸颊。

有力的目光看过来,似乎在发出某种特意的挑衅。

青青原本燃起怒火的双眼,渐渐暗淡下来。原本还以为二人之间心有灵犀,没想到二人距离这么近,他都发现自己。原以为他们之间的爱情就算不能感天动地,最起码也是恩爱缠绵,可现如今看来,他们之间的爱恋不过是轻鸿一瞥,短暂的如同秋蝉一夜。

也许,自己是时候该放弃了。青青对自己的心这样说。

而香凝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见她贴着段逍的耳朵轻声耳语,段逍听了竟然转过头来看青青。直觉的,青青转过头去,避开他探寻的视线。

“你,”段逍清冷的开口,指着青青,“过来。”

青青假装没有听见,不想去见他,更是觉得没有必要面对他。

看到青青要走,段逍的脸色深沉了下来。香凝大声道:“那个丫鬟,站住。叫你呢,还走,就是你啊,长的像云青青的那个丫头,叫你没听见?”

青青还要往前走,却先一步被桃花拦下。

“香凝姑娘叫你,没听见?”桃花大力的拉住青青,青青挑了一天的水,又没有吃饭,那里还有什么力气,身轻体乏的被桃花像拉麻袋一样的拽到了段逍和香凝的面前。

“好大的胆子啊你,”香凝趾高气扬的翘起兰花指,“我叫你你竟然还敢跑?”

青青摇摇恍惚的站在那里,小声辩解道:“我没有。”

“还敢顶嘴,桃花,给我掌嘴。”香凝竟然摆出冥王妃的架势。

段逍看在眼里,却并没有说什么。桃花见段逍连句话都没说,当即放开胆子,来到青青的面前。

青青没有看桃花,更没有看嚣张的香凝等人,她看的是段逍,双眼睁大,直直的盯着他。那充满了悲伤,充满了痛苦,还有那深深的隐藏在眼底的爱恋,都让段逍震惊。

但是,他只是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看都没有再看青青一眼。

青青昂起头,强硬的咽下涌到眼眶的泪水。痛苦的泪,只能咽到肚子里;高兴地泪,才可以尽情的留下来。青青无疑是骄傲的。

桃花狗仗人势嚣张的笑着,扬起手正要打下去,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慢着。”突然走出来的人,一身黑衣,正是暗夜,影子跟在他的身边一起走过来。

“王,您以前不是这样的。”暗夜恭敬的声音里隐隐透着一丝不满,还有一丝心痛。

香凝像是生恐段逍会改变了主意一样。水蛇一样柔软的身子贴下来,紧紧缠在段逍的身边,吐气如兰道:“王,您可要为香凝做主啊。”

段逍只是在香凝媚笑的脸上印上一个吻,香凝立刻笑着对桃花说:“快,掌嘴。”

青青轻颤的身子傲然的立在那里,痴痴的目光依然紧盯着段逍的背影,就连炽热的巴掌落在脸上,被大力的桃花打得身子歪斜,可那目光就像有这牵引一样,一寸都没有移动过。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寂的花楼里传的深远,久久回响在所有人的耳边。

除了背过去的段逍以外,所有的人均诧异的看着青青面不改色,一声不吭的样子和她执着的目光。

暗夜觉得自己再也看不下去了,这样的场面看起来太揪心了。疼痛如果喊出来,会让人知道那真的痛。但是,若非常非常的痛,只是那么坚毅的忍着,强迫的忍着,会让看的人觉得更加的痛,更加的揪心,更加的难以接受。

有人对自己的爱人说:如果痛,请喊出来,让我和你一起分担。不要这样强迫自己,坚忍的磨练自己,那会让我比你更痛。

青青突然想起在某一张书页上看到的这句话。此时此刻,段逍,你能感觉到我的痛吗?你的心会比我更痛吗?

暗夜想要冲上去的时候,影子及时的拉住了他,轻轻地对他摇摇头。

不要去,不能去,如果你去了,她会受更多的苦。

香凝看青青一声不吭的样子似乎觉得一点趣味都没有,厌恶的摆摆手,“走,赶快走,看见你这个模样就心烦,赶快滚呢。”

桃花推推一动不动的青青,“香凝姑娘让你滚呢,还不走,巴掌没有挨够,还想挨板子吗?”

青青青白的脸上,一道道的五指红痕印在那里,肿的隆起的样子,和山区的梯田一个样子。此时,她半开的眼帘,淡淡的扫一眼那些看着她的人,脸上荡漾出一抹莫名的笑容,整个人身子一歪,软慢慢的倒了下去。

“哎,你…”桃花吓坏了似的跳开老远,转过身子来,连连摆手,“我没有碰她啊,我没有碰她,是她自己要倒的,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

暗夜一个闪身跑过去就要抱住青青,影子却先一步接住了她。

“我来吧。”影子看一眼晕过去的青青,合上眼帘的脸上依然挂着那丝莫名的笑容。

没有人知道,那笑容究竟蕴含了何种意义!第三卷 第七章:吃饱了撑着

影子没有将青青抱到她应该去的柴房,而是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可否认,她对青青有一份特殊的感觉,那种感觉也许还够不上说是一种情谊,但还是感觉很奇特。现在,看到这么一个和云青青想像的女子,而她又这么的神似云青青,甚至连行为举止也很像她。对于云青青也许她存在一份亏欠,可是,那个人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根本找不到。而眼前,有一个和她这么相像的人,让她可以为她做一些事情,让自己的心中可以好受一些。

影子将青青带走之后,香凝一直还在说着“如此相像”之类的话。段逍的眉头微微蹙起,香凝的话引起了他不愿意去察觉的部分事实。

刺痛的心,令段逍一气之下,要将香凝遣走,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识抬举,给她几分颜色,她就敢给你开起染坊来。

“王,您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怀有了您的骨肉的,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段逍的脸色阴鹫暴戾,“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香凝抬起梨花带雨的脸蛋,慌忙跑到段逍的身边,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段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阴沉着脸问道:“说,你刚才说的骨肉是怎么回事?”

香凝胆战心惊的看着他阴霾的脸色,磕磕巴巴的张着嘴,“就是、就是、是我怀了你的孩子啊…啊…”

段逍一巴掌将香凝打倒在地上,神情冷酷的对桃花道:“你怎么做事的?我养你是干什么的?”

桃花‘扑通’跪倒地上请罪,“奴婢知错了,请王饶恕了奴婢吧,奴婢该死,奴婢知错了…”

“暗夜,带她下去。”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有些事可是需要拿命去赔偿的。

桃花像是知道自己这一去估计在再也没有机会活命了,歇斯底里的指着香凝大喊:“是她,是她给我银子,让我偷偷倒掉药汁的,是她,是她指使我的…”

暗夜将她按到地上,厉声斥责,“快点从实招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桃花不顾香凝难看至极的脸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是香凝,她给我钱,让我将每次送去禁止她怀胎的药汁偷偷倒掉,她给了我很多钱…奴婢知错了,王,求求您饶了奴婢吧…”

香凝听了怒气冲冲,“你在胡说什么,明明是你喜欢王,才找我这么做的,你这个贱人…”

“将她们都给我带下去。”段逍气的拂袖而去。

深夜的冥宫花园中,盛放的桃花在水银似的月光中,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伴随着淡淡花香,别有一番风情。只是再美的风景,如果你持续看上一个时辰,也会觉得索然无味,更可况是在这种心烦气躁的情况下。

段逍仰头喝下桌上的最后一壶酒,挺拔的身躯透出一丝淡淡的倦意。

暗夜趁机上前道:“王,已经近三更了,您还是赶紧回屋睡一会儿吧,这还没有到晚春,夜里还有些寒气…”

不等他说完,段逍冷漠的嗤笑道:“你认为凭本王的本事,还怕寒气?”说是这么说,他却终于站起身来,“好吧,就回屋睡一会,你们退下吧。”

屋子里早已有丫鬟燃起红烛,铺好了粉色缎子面绣着鸳鸯戏水画的薄被,放下了绣着淡雅兰花儿的精致床帐子,燃起了具有安定心神作用的淡味熏香。

段逍来到屋子里,看着这一室的精致,发了一会呆,方才来到那张宽大的床上坐下。他仔细抚摸着那光滑的缎子背面,看着那刺目的鸳鸯戏水图画。就在半年前,自己还和青青一起滚在这床被子里,相拥而眠,可今日,却只剩下自己形单影只,而自己甚至连被背叛的原因都不知道。

她跟本就没有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连背叛的原因都不肯告诉他。昔日的缠绵悱恻,往日的情投意合,都成了过眼云烟。现在,他竟然还会想起她,还会忆起往昔,还会去他们一起去的地方。

段逍越想越悲愤,不禁气往上涌,‘蹭’的一下站起来,也不招呼来人,一个人冲了出去。

青青是被饿醒的,醒的时候三更半夜,睁眼一看,四周黑漆抹黑的,只有隐隐透过雕菱花窗照进来的银色月光。这里,应该不是她认识的屋子,一切都透着陌生。

她一起身,影子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干什么去?”冰冷的声音依然没有温度,但却透着一丝隐藏的关心。

“又是你,”青青认出她,“你到底是谁?干嘛一直跟着我?还有,这里又是哪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影子淡淡瞥她一眼,“我是影子,冥王的右护法。你打算起身去干什么?”

“我饿了,”青青撅着嘴,但身子却真的乏力的很,又有些发热,“那些宫女欺负我,不给我吃饭,还让我跑来跑去挑泉水,真是欺人太甚。”

“你倒是很有精神呢,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受欺负的角色。”

青青白她一眼,神情淡然,“你知道什么,你是冥王的右护法,我可是没名没份的使唤丫头。更何况,江湖传言,冥王是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家伙,我宁愿做婢女,都不要做她的暖床工具。”她不做他的暖床工具,只做他真心相待的妻子。

“那你还不是一直盯着他看。”影子尖锐的指出。旁人或许没有看到,但是她看得一清二楚。

青青气息顿一顿,故作淡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呵,还是有人看到。她的爱意,真有那么明显吗?

影子盯着她,想要从她的行为中找到蛛丝马迹,“在花楼,你不是一直盯着他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