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了耐性,让我在床边听他嘿咻我已经很抑郁了,这种事,谁都受不了。我只想他快点结束,那我今晚这囧到死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进去啦~~”我用力一推,他被我推进了红床,帐幔轻轻摇曳,露出了他比小月还要红透的脸。

许久,里面都没有动静,床脚的花儿没有颤动半分。

我抑郁了,直抽眉角,走远点,吹熄蜡烛,眼不见,耳不听为净。

可是,老天爷偏跟我作对。一阵夜风拂过,便扬起了帐子,我那双不受控制的眼睛,就往里面瞟。只见小朋赤裸裸地跪伏在刘寒珏的身前,胸前的饱满如同玉兔,我看傻了眼,这丫头发育地很好啊,这么大。

“奴婢小月,服侍殿下……”她怯怯地说,微微向前探身,摘下了刘寒珏围住下身的浴巾,便俯身向下。

在此关健时刻,帐幔飘落,遮住了全部春光。我撞墙。我没用!没定力!我下流!我无耻!说好不看的,结果,还是没忍住。

床脚的花轻微颤动,传来一声压制住的闷哼:“恩……”是刘寒珏的,他带着沙的声音,透出了他潜藏已久的,自己不知的欲望。

啊!啊!啊!抓狂。那么一个水灵灵,纯净净的美少年,就被一个宫女吃了。太不公平啦!他应该属于男人的!咬牙,捂住耳朵,别让我听了,烦死了!

“呼”又是一阵风,老天爷再次折磨我的了,床幔掀起一角,看到了平躺在床上的小月,她娇羞地侧脸朝外,双腿慢慢曲起,轻咬红唇,泪光盈盈:“殿下请……”

殿下请?刘寒珏会吗?我那双不知羞耻的眼睛又瞄过去了,当我即将看刘寒珏之时,订幔又混帐的垂落了。我彻底崩溃。老天爷,算你狠!

挠头,蹲在角落只有自己烦躁。其实也不知道烦躁什么,但是,就是很烦躁。床脚的花儿开始颤动,但没有规律,显然里面那两个家伙都很青涩,无法合拍。

“啊!”一声少女哽咽的痛呼,刺激了我的神经,破瓜了!

忽然,花静了,一动不动。不会吧。是完了还是中场休息?

按道理应该没那么快,换逄西方时间,也就十分钟。

“殿下,小月该死……”忽然,传来了小月充满恐慌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我缓缓起身,小月做了什么,要说自己该死?

“这……不怪你……”随之而来的是刘寒珏暗哑的声音,“小喜,送她走吧。”

“啊?哦,是。”我完全慢以半拍,真的就这么完了?天哪,我高估刘寒珏了,还以为嘿咻到午夜呢。

挠着头出门,没道理啊,刘寒珏平日身体状况良好,怎么到关健时刻成了有名的“快抢手”了呢?难道是心理问题。

打开门,通知太监提人,门外月光明媚,空气清新,让我浑身舒畅了许多。小林子和其他外侍太监都没有休息,守在门外。小林子手里还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显然是一盅补品。

他将托盘交到我的手上:“怎么那么快?”

“不知道啊,大概殿下不喜欢那女孩。你们都地产休息吧。”我随意地答,总不能破坏刘寒珏的名声吧。太监抱着小月一走,我就进了屋。

房内依旧无光,我匆匆打开窗户通风,受不了这屋子里残留的暧昧的气氛。想点灯时,却突然传来刘寒珏的声音:“小喜,不要点灯。”

“哎。”我只有拿着补品走到床边,拉起帐幔时,只觉得一阵热气迎面而来,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那残留在床内的温度,让我的心跳一时失控。

抬眸时,却看到一片水润肌肤。刘寒珏呆呆地坐在床内,赤裸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染上一片桃红,粉红的胸脯和粉红的小腹,薄薄的淡的被单遮盖起他肚脐以下的部位,两条完美无瑕的大腿,撑满了我整个视线。左腿自然平伸,右腿曲起,弯曲的大腿略微带起了被单,被单离开床面,隐隐透出遮盖的神秘区域。

俊美的少年,撩人的姿势。

我低头,刘寒珏,求你不要勾引我。若是我崩溃,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要知道,我禽兽起来不像人!

“殿下,喝汤吧。”我拿起了补品,他摆了摆手:“小喜,你吃吧。”说完,他抱住了膝盖,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入膝盖之中。

“那……殿下,穿衣吧。”

他没有抬脸,而是点点头。

我取来长长的睡袍,这样,他连亵裤都不用穿。

“你放下去休息吧,我自己穿。”他哑哑地说。

我想想,也好。自己也出了一身汗,得去擦擦。

在我洗漱的时候,房间里没有半丝声音,我以为他睡了。于是想回去给他放下蚊帐。但是当我走出自己单间时,却发现床上已经空无一人。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这小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轻了!

我只有走出房间,终于,在偏厅的卧榻上,看到了呆呆的少年。他坐在窗前,银白的月光便洒落在他的身上,宽松的长袍,松散的衣领,月光钻入他敞开的领口,抚过他纤巧的锁骨,一路而下。

三角的衣领裸露开来,他似乎系错了腰带,使衣领变得更加松散,右侧的领口只要轻轻一拨,便能滑落他的肩膀,露出他胸口诱人的茱萸。

而露在衣摆下的大腿,也微微开合,开合的大腿,撑开了衣袍的下半部分,隐藏的区域更加抓挠人心。

NND,这件袍子谁给他穿的?!哦,对了,是我。

真是一个撩人的少年。

第三十八章不好,劈腿了

菊花的童年在大皇子成长之后,便将结束,为这一段农牧民的是少年如何养成男人,以及菊花对男人今后的看法做的铺垫,否则她一时接受不了一妻多夫的制度。别忘了本文NP^-^

身着白衣的少年,坐在银白的月光下,衣衫微微裸露,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茫然的神情让人心情萌动。

他倒底在迷茫什么?还是在困惑什么?

记得殇尘说过,男生的第一次其实对男人的一生都有影响,那他现在的神情,到底代表了什么?

我轻轻上前:“殿下……”

他微微抬眸,神态依然有些呆愣:“小喜啊……你睡吧……我……再坐会儿。”

“不,殿下不睡,小喜也不睡。”一如往常的回答,让他的视线在我的脸上聚焦,他一直看着我,看了我很久很久,清水淋淋的目光,微微开合的红唇,以及那一副透着迷茫的神情。

我的双手开始蠢蠢欲动,真的很想抚上他的脸庞,然后说:孩子,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下次争取做得更好。

但是,我没有,所以我在他的目光中,解开他系错的衣带,目不斜视地一根一根地系好,将敞开的衣摆,盖住了他修筑的大腿:“殿下,这样会受寒的,还是去安歇吧。”呼,这需要多大的定力!

“我……不想睡……”他看向自己的房间,“躺在那张床上,我……睡不着。”

顺着他的目光,淡紫色的床在月光下依然带着几分暧昧。原来如此。我想了想,转身,他却拉住了我的手:“小喜,你去哪儿?”

我笑了,看着他带着一丝焦急的目光,就在刚才,他还说叫我去安睡,而此刻,却又担心我的离去。此刻的他,需要有人陪在身旁。

“殿下,我去给你拿寝具,今晚睡这儿可好?”

他黑澈澈的目光在月光下莹莹闪动,陷入迷茫的少年,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放开了我,双腿放上卧榻,抱膝而坐,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从柜子里取出清爽的寝具,是银色的奶白色,这是他最喜欢的颜色,清爽,。带着梅香。他总是说,睡在这套寝具上,宛如看到了雪中白梅,让他可以平静。

“殿下,让让。”他听话地下了卧榻,看着我忙碌。这张卧榻并不小,即使平躺下北宫俊琦一个大人,也还能装下一个我,所以,刘寒珏睡在上面,绰绰有余。

随后,我再去取蚊帐,由此可见宫里的人有多么细致。在安放这张卧榻前,仿佛就想到主子可能想在这里安睡,所以卧榻上方有一个挂钩,可以挂上一个圆顶简易蚊帐。

取来撑杆,刘寒珏坐在卧榻上,伸出手:“我来吧。”

“不用。”我脱了鞋子踩上卧榻,站在他身前,将圆顶蚊帐上的环带放上撑杆,送了上去,“哪有主子干活的。”轻轻松松挂上,利落地放下撑杆。

关上窗,将蚊帐撑开,刘寒珏就坐在那里看着我。

“小喜。”

“恩?”

“今晚……能陪陪我吗?”

双手一顿,回头看他,他垂着脸,靠在卧榻边,抱膝而坐,心中生出一分疼惜:“是陪殿下说说话吗?”

“恩。”他点点头,依然脸庞低垂。

我塞好了蚊帐,坐到他的身边:“那殿下要说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放开了膝盖,侧脸看向蚊帐之外。微微透明的蚊帐可见从其他窗户而今的银白月光。

“我……”轻轻的一个字,从他的红唇中缓缓吐出,久久的,却没了下方。我盘腿而坐,侧脸看他:“殿下……”

“小喜,我是不是有些粗暴了……”他垂下脸,我眨眨眼,原来他是介意小月那声痛呼,听说宫里的嬷嬷会在处子服侍殿下之前交代,不可呼痛,可是,破瓜之痛怎能说忍就忍的?而且,每个少妇的疼痛程度也不相同。

“殿下,女孩子……”我觉得我很尴尬,所以,我也低下头,少女初夜后忧郁症我还能宽慰,但少年就……毕竟我不是男人。。。。

纠结再三,我才继续说:“其实……每个女孩子都会痛的……殿下,你也不必介意……”挠墙,我对自己的工作很无语。

“我知道……可是,看着她落泪,我还是很心疼……”

善良温柔的刘寒珏,剥掉我在桃枝上蹦跳让落花无数,他便已经严厉斥责,可见其惜花之情。少女如花,他又怎会不疼惜?

“那……第二次就不会痛了……”我纠结地说。

“落红何其珍贵,我们这些皇族有何资格随意采得?”他忽然低沉地声音,让我有些惊讶,转头间,他侧脸向外,面露一丝自责。

“殿下……”

闭上了双眸,静静的空气里,是他静静的呼吸,他在内疚自己夺了一个少女的处子之身?还是在感叹皇族可以随意蹂躏少女?可是,他殊不知,多少宫女能盼望有此机会,能够一飞冲天,登上枝头。

“哎……”我长叹一声,开始清唱,“小小少年,很少烦恼,眼户四周阳光照。小小少年,很少烦恼,但愿永远这样好。一年一年,时间飞跑,小小少年在长高。随着年龄,由小变大,他的烦恼增加了……”这首歌,送给身边这个少年,因为,它和他的成长,如此贴切。

“这是什么歌?”他忽然问,我曲起膝盖,双手托腮:“我们家乡那里的歌,小喜觉得很像殿下,就唱给殿下听。”

我转头看他,他微微怔,露出了一丝微笑:“能教我吗?”

“好啊。”于是,刘寒珏用他那带着一丝沙的声音跟着我轻轻唱,我唱的随意,他学得认真,歌声在少年的演绎下,更加带出了惆怅。

慢慢的,他唱得越来越好,缓缓靠上了我的肩膀,我长舒一口气,总算把他哄睡了,我想侧身将他放上枕头,忽然,他的身体加重,一条手臂看似随意地环住了我的肩膀,将我重重压在了身下。

我呆呆地看着上方的蚊帐,大脑一直空白。我变成了方才刘寒珏,愣愣地平躺着,任由他我越抱越紧,已经恢复常温的脸庞贴入我的颈窝。

右半边的身体几乎被压在他的身下,无法动弹,我机械地用自由的左手,拉过被单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阵阵药香从他的身上而来,那是药浴的香味,虽然对他已无作用,但是被我吸入鼻中,我的体温开始渐渐升高。

算了,闭眼,就这么睡吧。我踹开了被子,大字型的敞开,被他闹了一夜,我现在比谁都累。

可是,真换很热。刘寒珏穿的是丝绸睡袍,而我,可是一件未脱,心烧了很久,才勉强睡着。

朦朦胧胧间,感觉胡人在扯我的腰带,先前说过,我对有人砬我很警觉。我登时惊醒,睁眼时,正看见黑暗中的他。他发觉我醒来,也是一怔,正在打开我衣衫的右手就此僵硬在半空。

“小喜……你……”他很尴尬,但夜间昏暗,看不见他的神情。我立刻起身,衣衫已经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内衣:“殿下,你脱我衣服做什么?”对面前的少年,我是不会去想他夜半性起,将我先X后O的。

他双手垂落,侧下脸:“我看你额头都是汗,所以……”

“哦,那你叫醒我会自己脱的,让主子服侍怎么可以。”我笑了,尴尬的气氛随之而逝,他转回脸,也笑了,推了推我的额头:“你睡得如此香甜,我怎忍心叫你?”

我一边脱一边说:“殿下心存仁爱,但小喜毕竟是奴才。”我将脱完的外衣放到床尾,还有长裤,登时一身轻松,穿着我的小花边中袖内衣和花边中裤仰面躺下:“啊……凉快多了……”

“呵……”随着一声轻笑,他再次躺回我的身边,侧过身看着我,我在他的注视中,照样睡死过去,因为真的很累。

寅时的时候,我准时醒了,在床上躺了一会,起身,看向身边,少年已经安然入睡,平静的睡颜,宛如天使。

我轻轻跨过他下榻,可是,没想到他还是醒了,微微撑起身体,瞬间,那不知何时松脱的长发从他脸庞垂落,如同瀑布,让人心动。

他揉了揉眼睛:“小喜,你去哪儿?”透着沙哑的声音,就像叫了许久的猫儿,挠抓你的心。

我捂住胸口,又不淡定了。

“去换纳金桶,很快回来的。”随手拿起一件披衣。他依然在蚊帐内半撑着身体:“你每天都这么早起来?”

“恩,是。”

他慢慢躺下,白色的身影在那半透明的蚊帐里变得朦胧,只有那贴近蚊帐的黑发,显得异常显眼。

匆匆换了纳金桶,我再次爬回卧榻,没想到刘寒珏还醒着,我打了个哈欠原位躺下,他却靠了过来:“小喜,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你和小林都那么辛苦。”

“习惯了,也还好。”我转身,背对他。

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谈得上我的肩膀:“小喜……”

“殿下……我很困啦……”

“好……”包裹着我肩膀的手掌放了一会才收回。可是,随即,他轻轻撩拨着我额前的刘海,将他们一一顺在我的耳后,然后将他的被单盖在我的身上,才变得安静。

迷迷糊糊间,腿上压上了很重的东西,我便去摸,触手一片润滑,瞬间惊醒,撑圆了眼睛,轻轻地捏了捏腿上的物体,这熟悉的手感,是刘寒珏的大腿。

第三十章睡上了瘾

晨光透入房间,刘寒珏大腿上的肌肤带着清晨的凉。真是让人纠结,不要在一个腐女面前送腿,不然很容易让腐女“禽兽”化。

他就睡在我的身边,右手放在我的胸口,右腿压上了我的身,将我当做抱枕一般压着。微微撑起上半身,果然,赤裸裸的大腿从那长长的浴袍下伸出,完完全全横放在我的腿上,我膝盖以下裸露的肌肤与他的相触,刺激着我每一桶神经,今晚……还是别给他穿这件睡袍了吧。

“小喜……”轻轻的,传来他含含糊糊的声音,我僵硬地躺回,依附性往我耳边钻了钻,似乎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压着我,“今日是不是刺激作不用早起……”

“呃……是。太傅也不会来。”

“恩……那再睡吧……”沙沙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湿气吹在我的耳边,放在我胸口的手缓缓抚上我的耳垂,轻轻的,放在我的脸边。

我心虚地摸上自己的胸口,平的,还好,可是,有些痒。偷眼看他一眼,然后拉开衣领,赫然发现,胸口的小果果不知何时,开始变得更加鲜艳,轮廓更加鲜明。糟了!摁了摁,有点疼。

脑中一片轰然,我……也要发育了吗?虽然自从自己的盆骨开始变宽,就已经有了预感,可是,我还是没做好心理准备。

烦躁,心情很烦躁。终于不能再以一个孩子的身份呆在这些殿下的身边,当你成了一个女人,很多事情都会被偷道德束缚,画上一个大大的叉。

和殿下共寝——不可以!

摸摸刘寒珏的小腿——不可以!

调戏调戏殇尘——不可以!

跟刘曦一直洗澡哈皮——更不可以!

终于,那个看着殿下们小麻雀在水中飘,和殿下们没心没肺地一起酣睡的时代,过去了……悲哀啊……

这一天,刘寒珏神情恍惚,我的神情恍惚。他一整天都坐在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琴弦,最后,才断断续续弹出了《小小少年》。

傍晚的时候,丽妃又来了,那副神情宛如是来庆祝自己大儿子成人的。她将刘寒珏拉进寝室,小声说话。跟她来的刘箫莫就又晃到我的面前,绕着我转了一圈,停在我背后,突然说:“跟我去偏厅。”然后,他走了。

我抬眼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刘寒珏,丽妃坐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轻声笑语,他脸红红的,也不知道丽妃跟他说了什么。当他抬眸看我的时候,我便垂眸转身,跟着刘箫莫走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刘箫莫开门见山,我看着他,他秀美的脸如果上了女妆,一定比六子更好看。

“六子是我兄弟。”我老实地说,他微微一惊,随即低下头不再说话,我看了他一眼,走进自己的单间,他似乎好奇,就跟了进来。

我从床底取出了一个木盒,然后打开,取出了一张地图,放在他的手中:“这个给你。”

他面带疑惑,打开了地图,地图上详细地描绘了整个皇宫,这是殇尘和刘曦一起画的,当初画来,就是为了找隐秘地点。现在,也已经用不着了。

我指着上面的红圈圈:“这些地方,都很隐秘,边摄政王的人都看不到。这儿,正好在你的寝宫和[天宫艺苑]之间,方便六子来教你。”

亿惊诧地张大了嘴巴。我再指出宫殿和宫殿之间的红线:“这些红线连接的地方都有狗洞,不过……以你现在的体形,恐怕也钻不过去,不过可以翻墙。”我鼓励他翻墙。

“莫儿。”忽然,传来丽妃的呼唤,刘箫莫惊然回神,就在此时,刘寒珏走了进来,我赶紧提醒:“快放好。”

刘箫莫背对着入口,但他也听到了脚步声,他匆匆折好地图,放入怀中,与此同时,刘寒珏也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双眸深沉:“你们在做什么?”

“没什么。”刘箫莫转身一笑,“上次小喜子帮我升到盘龙玉,我来谢谢他。”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了锭银子,塞入我手中,“小喜,赏你的。”

“谢殿下。”我恭送刘箫莫。

他走到刘寒珏的身边,踮起脚尖,单手放在刘寒珏肩头:“皇兄,女孩的滋味如何?”

立时,刘寒珏恢复如常的脸色,再次泛红,撇开脸:“你好走了。”

“嘻嘻。”刘箫莫嬉皮笑脸地离去,刘寒珏便转身,低低地说了声:“小喜,还不跟来。”

“哦。”我乖乖跟在他的身后,和他一起恭送丽妃和刘箫莫的离开。

之后,刘寒珏便一直追问我和刘箫莫在房间里做什么,我被问地发急,便如实说了,因为我知道,刘寒珏是不会出卖自己的兄弟的。他听罢长叹一声,便没了下文。

晚上,我服侍他洗漱,这澡也不是天天洗的,一过中秋,天气就开始转凉,看似依旧酷热,所以秋凉就更容易入侵人体,引起以后的风湿。

所以一入秋,这澡便洗得少了。而且今日一整天刘寒珏都足不出户,自然也没什么汗。在给他整理床铺的时候,却说今日依旧睡卧榻。

心里也很担忧,这况不睡床显然不是办法,而且,很明显,是刘寒珏心里有疙瘩。这样的话,他以后会不会抵触房事?

烦,一直以为只有女孩才会抵触房事,怎么也会发生在男孩身上。看来要去请教专家。也就是:殇尘!

刘寒珏躺在卧榻上,黑亮的眼睛睁得又大又圆,我为他塞好蚊帐,才回去安睡。

可是,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心里一阵烦躁,这小子不会又睡不着夜游吧!

强制自己醒来,掀开蚊帐,立刻被床边的白影吓地心惊肉跳!身穿白色睡衣睡裤的刘寒珏,长发披散地站在我的床边,夜风阵阵,扬起了他的黑发。

“殿下!”

“我……睡不着……”他垂下脸,显得有些沮丧。

“你……不会要我再陪你睡吧……”

他抬起脸,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却看见他的眼睛闪烁着如星辰的暗光。

我无语,下床,抱起自己的被褥,总不能让一位殿下睡我的床吧。他没有动,只是看着我,我便走在他前头,打头哈气。他轻轻地跟在身后,寂静的空气里,传来他一声轻轻的笑:“呵……”

于是,这一睡,就是陪了好几天,终于,我觉得事态不能这样发展下去,而且,不能让刘寒珏依赖于我。总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可是,刘寒珏一直盯着我,我没有丝毫空隙可以去找殇尘。

终于,机会来了,刘寒珏要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