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一声儿,邢爷眸色聚变,赶紧用膝盖顶了她一下,那潜意识就是让她别闹,接着,丫的继续和那个罗主任交谈起来。

真真儿炸毛了,连翘觉着这斯完全不拿她的痛苦当煎熬啊?得寸进尺的臭混蛋,这么一想她脑袋就压了过来…

一招更比一招狠,看你受不受得住。

这次准头儿大,邢爷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拧开她的脑袋,可惜,哪料,那手指却瞬间就被她给叼在嘴里,发狠似的用牙齿咬住,先使劲儿了一下,然后松了松,又开始劲儿劲儿地咬,有点儿痛,但不至于让他痛得受不住!

小东西,还掌握着分寸呢?

手指是不痛,可他的脑袋却有点儿发蒙了!

这小妮子就那么把他指头咬定了,时而吸,时而含,时而咬,不轻亦不重,摆明了就是挑准了他的软肋使劲儿踩他,拾掇他。

抽了抽手,抽不回来了,手指上有些麻,有些痒,弄得浑身都发酥。

再然后,换邢爷彻底无语了,这家伙换了动作,压根儿就像个小奶娃似的裹了他指头在嘴里吸着磨着牙玩儿呢?

暗暗定了定神,他索性放弃了收手的想法儿,无伤大雅,由着她去折腾吧。

可是,下一秒…

他身体僵住了,这丫头那小嘴就那么轻轻吮吸起他的手指来,偶尔还用那滑腻腻的小舌头缠绕着转圈圈儿,将指尖裹缠得紧紧得,模拟着和谐动作来来回回的串动。

小妖精,凭他再有定力这会儿也淡定不了,身体紧绷得都快要爆炸了,瞬间感觉那全身的血液都不听招呼似的集合到了那根手指上,只能感受到她嘴里那湿润和温暖的包围。

望了望对面正说起丛林激战热血沸腾的老罗同志,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将手指产生联想,默念着清心寡欲的诀。

可是,但是,而是…

那熟悉如猛兽出匣般的欲念腾地升起哪还压得下来,当是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会儿非得狠狠收拾这小蹄子…

“邢大首长,关于今年的竞赛,你怎么看?”

“首长?!”

对面再次传来疑惑的一声儿轻喊,让邢爷猛地回过神来儿,拿过面前的资料图片点着头,然后冷冷地微眯了眼。

“头有点不舒服,就这样吧罗主任,你先把这些资料留下,刚才讲的那些我研究一下再回复你。”

“看你气色不太好,没事儿吧?”罗主任关心地问。

镇定地摆了摆另一只手,邢爷始终坐得挺端正,但还是没有站起来送客,“我没事,可能有些疲乏了。”

“那就不打掩了,瞧我说起来就没完了,呵呵,您休息,您休息…”

终于,罗主任他们三个走了,连翘放开了咬他手指的嘴,觉得自己终于解放了——

懂事儿的小武挠着板寸的脑袋,这回终于省事儿了,轻手轻脚出去,顺便为他们锁上了门。

“啊!”

尖呼一声儿,连翘身体一紧就被明显怒容的火哥给钳住了双臂。

喘着喷火儿的气儿,邢爷是又好笑又好气,蹲下身来抓住她两条手臂就将她整个儿提了起来,直接放到办公桌上,然后靠了过去,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小畜生,你今儿死定了!”

眉眼儿一跳,好强的煞气——

连翘被他抓得肩膀生痛生痛的,遇强则强是一般原则,遇强则弱是她对邢爷的特殊政策,于是,抿紧那粉嫩的唇儿挂上自个儿的招牌笑容,低低的,软软的,腻腻的,戏谑的反驳:“嘿,谁让丫欺负我?活该,没咬断那爪子算对得住你了!”

“出息了啊,还敢犟嘴!”狠狠钳紧她的腰,邢烈火心里比谁都清楚,他除了床上收拾这丫头,实则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难不成还真打她一顿?

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贴近自己紧绷得厉害的身体,他这会儿是真真儿憋不住了,再不干点实事儿,他觉得自己非得爆血管不可了,拍了拍她的脸,他话说得可特么的狠了——

“老子今儿非得让你知道,调皮的下场有多可怕!”

嘴里说得狠,手上的动作却轻柔的不像话,多矛盾的男人啊!

一边儿说着狠话,一边儿做着孙子,软软地抱着女人就往里间的休息室去了。

身体瞬间悬空,哀哀叹着,连翘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今儿她是逃不掉了…

不过么,当然么,奸情么,她也喜欢么,自然是不会逃的么。

热啊,热啊,热啊,这种时候,谁矫情谁就是王八蛋!这么一想,她立马抛弃了自然偶尔才建立起来的那点儿淑女形象,干脆变被动为主动伸出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往下拉,再送上香喷喷的热吻一个。

“等不及了?”

眸底火焰在升腾,邢爷霸道强硬地用和谐姿势搂着她往里走,一边儿俯下头与她吻得昏天黑地,魂飞魄散,天色随之而色变——

咳,不好意思,武侠了!

说到底,翘妹儿也是个结了婚的女人,那小身子骨现在也是挺敏感的,被他这么一阵伺弄似的亲吻浑身都在冒火儿,那感觉一波波的就来了,主动就将唇迎了上去,如一头饥渴的小母兽似的他嘴唇上啃咬着,回应着,索求着。

她这个女人吧,是不太懂得矜持和矫情的,有感觉不要傻蛋不是?

当然,男人其实都喜欢这样儿的。

又乖巧又柔软又听话还湿润得像水一般的女人,确对能让男人彻底疯狂了,恨不得一口就把她给吞到肚子里,免得再放出来为害人间。

为民除害的思想迅速武装到了大脑,别看邢烈火同志平日里都冷着脸装活阎王爷的,可是真真儿到了床上,该温柔该疼爱的时候还是丝毫不含糊的,肉麻的话也能说得溜溜的,粗糙的话当然就更顺溜儿。

一男一女滚到了一堆儿,必须是风情万种,邪气丛生的!

做与不做,那爱都在那里,不离不弃;爱与不爱,那做还得继续,上瘾沉迷。

试看,当邢大首长彻底化身为邢大流氓,那锐气势不可挡,天地间谁与争锋?

(此处省略三千字)

啊啊啊啊…

禽兽啊邢烈火,小禽兽啊翘妹妹…

洁白的云朵在天上飞,摇摆的船儿在海里游。

当闷骚男遇见腹黑女,真枪实弹的时候,那就得看谁的段级更高了!

事毕!

邢爷温香软玉抱在怀,一手揽着女人,一手夹着烟卷儿,深深领略着事后一只根,赛过活神仙的感觉,当然,这也是谁都懂的科学道理。

这会儿抱着女人的感觉,突然就觉得外间那些让他焦头烂额等着处理的公事儿,怎么就那么闹心呢。

就俩人儿,朝看朝阳,晚看朝颜,夕阳西下,小桥流水哗啦啦,多好啊?

红颜,果然都是祸水。

而窝在她怀里直喘气儿的祸水也在悲催着,一时调皮嘴痒被收拾得服服贴贴之后,她终于得承认男人的战斗力终究是更强的,翻了老半天白眼儿,她窘迫得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真真儿是做孽啊,这男人还是个人么?

禽兽啊禽兽,还是衣冠内的!

略略歇息片刻,看着男人把战场都整理好了,她才起床收拾自个儿,等她穿好衣服出了休息室就看到火锅同志又英明神武地坐在办公桌前,那春色得意马蹄急的欠收拾样子,真让她说不出来的郁闷。

凭啥他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凭啥她就得受苦受难?人间可还有公平啊,谁惹得祸必须谁来解决,哼…

“喂,卜处长要问我咋回事儿,我可怎么交代?”

勾唇笑着把她拿来的文件给一一签了,邢爷那得瑟的样子像似了偷了腥还不认帐的猫,一脸儿的欠扁相。

“自行解决!”

没有天理了!霍霍磨着牙,连翘真想挥起拳头将他那张意气风发的俊脸给打个稀巴烂。

不过么,有点儿暴殄天物就是了…

一二三秒后她就清醒过来了,打不过啊打不过,清了清嗓子,她扯着嘴就笑了,慢吞吞地将散乱的头发盘好,扣上帽子笑得忒无耻。

“成,没问题,自行解决就自行解决啊,我就照实告诉卜处长,不小心被潜了,首长要睡我,属下不敢不从!”

见她一副得意洋洋的小样儿,邢烈火心窝窝都在笑,脸上却还死绷着,指关节一弯就在她额头上敲了敲,“赶紧回去,大白天的瞎跑什么,没规矩。”

一把将文件抱了过来,连翘恨得牙根儿痒痒,横眉冷对:“邢烈火,丫的,不是个好东西,流氓,吃了不认帐!”

欲哭无泪啊,这回是真的。

一想到卜莫愁那个冻成了千年妖怪的冷脸儿,她还是有些慎的,没法儿谁让人家是上词,而且,这回板上钉钉的错在自己,她有的是合情合理的收拾办法。

天怒,人怨。

大手倏地伸过去钳住她怒冲冲的小下巴,左右摇晃着打量着,邢爷那宛若猎豹般锐利的双眼闪着促狭的光芒,直直望进她的眼睛里,“咱家连参谋,也有怕的时候啊?”

瞪了他一眼,连翘冷哼一声:“可能么?我怕个屁!”

小犟种!

喟叹着低笑,邢开火手臂横过她腰间,稍一用力就将她搂了过来,抱紧,贴住,那嗓音略微暗沉着,一双锐利的黑眸里流泻着的满是宠溺。

“傻妮儿,还真信老子不管你啊?去吧,她不敢为难你。”

撇了撇嘴,连翘挑着眉仰望他,抽出一只手来扣紧他的腰,“凭什么这么确定,我要挨了收拾算谁的?”

“算我的。”唇角微微向上一扬,邢烈火在她粉白白的小脸儿上捏了捏,“傻子,赶紧看看文件上。”

文件?!文件怎么了?!

脱离了他的怀里,连翘翻出怀里的文件一瞅,略微愣了愣,然后嘿嘿笑着放下文件,转过身来就扑到他身上,勾着他脖子,踮起脚尖就给了他一个热情主动还奖励的吻,笑靥比花儿还灿烂。

“哥,你就是我亲哥。”

“操,我是你亲男人。”

低低一笑,邢烈火睨了她一眼,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赶紧去吧,别讨好卖乖了,装得也不太像!”

站直了身体,连翘抬手敬了个军礼,“是!”

打开门儿笔直地走了出去,想着刚才看到文件上写着的那几个字,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儿闷闷的笑…

文件上名,邢大首长签名的地儿,另外附了一行字,上书曰:

“连参谋公事外出两小时——邢烈火。”

果然,有了‘首长批示’,卜亚楠哪怕心里有一百二十个不爽快,也没有真敢实实在在的去为难连翘。

自从上次机要处那事儿之后,她虽然特别特别的不爽这个妖媚子,但心里还是很忌惮老大的,业务范围内给她点颜色看看没什么,她可不敢公开挑衅老大的权威。

不过么,该她干的工作和不该她干的还是一样不落的全交给了她,理由既简单又充分,培养年轻干部的工作能力和业务能力。

一句话,就把连翘堵得死死的,难道还敢说不想要求进步?

这是部队,忍了吧!

挑不出她的毛刺儿来,所以,连翘同志还是在卜大美女的飞醋牌儿铁血镇压之下,整整忙活到下午下班儿。

真是个倒霉催的孩子,原就被某禽兽给欺负了一遍,酸软得不像话的身体又狠狠的累了一回,头重脚轻才熬到了下班。

感慨万千之下,她这会儿怨气颇重。

心里却明白无比,这卜莫愁暗恋她男人,心里始终过不去那道坎儿啊。

可是,卜莫愁的个人工作能力相当强,这点儿是无庸置疑的,谁也挑不出她半点儿毛病来。

而她偶尔还给自己穿小鞋的事儿,她也不准备告诉火哥,怎么着这都是娘们儿之间的恩怨,争风吃醋这种东西,用不着她男人来参与。

抢男人么,只要她有那本事抢去,抢到算她的,只要不把她逼得狠了,她还是认她是卜处长。

甩了甩胳膊,她利索地收拾整理好办公室,就悻悻地下了机要处的大楼往停车场去,远远的就看到火哥的车停在那儿。

大概也是瞅到她过来了,战神的后车窗缓缓开了半扇,露出那张冷峻凌厉的侧脸来。

望了她一眼,又摇上了。

苦逼了半天的她也知道,这是首长在等她呢。

可是丫的,非得在外面装得这么酷么?

一把拉开车门儿坐上去,她握着拳头就开始揉捏着自己的胳膊腿儿,嗡声嗡气儿说:“累死了,机要处的事儿真多,累得脚都不带沾地儿的…”

“腿儿太短吧?”邢爷的声音不温不火,但很明显是故意呛她。

阴损货!闷骚男!

屁股往他身边挪了挪,连翘随时准备战斗反击,巧笑倩兮地挽住他的胳膊:“今儿哪个王八蛋说姑娘的腿漂亮,摸起来爽的?”

斜睨着她,邢烈火敲了敲她的脑袋,到底还是绷不住那张冷脸儿了,稀罕得跟个宝儿似的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坐好,将这个他做了无数次的动作娴熟的再次演绎了一遍。

“我家媳妇儿,不仅腿漂亮,哪儿都漂亮…”

窝在他身上连翘累得不爱动弹了,懒洋洋地,如同耍赖似的追问:“比如呢?多说点儿姑娘的优点,我没意见。”

嘬了她那小嘴一口,邢烈火扬起唇角的样子有些难得的邪恶。

“比如花间一汪泉。”

“火哥,丫忒不要脸啊…”

“哈哈…”

两个人耍着贫嘴说说笑笑地很快就回到了景里,一到家连翘这回是真真儿的脚不沾地了,直接就被男人给抱着上了楼,然后到了衣橱间就被勒令换衣服。

“赶紧换了衣服,咱过生日去。”

“怎么过啊?”

“…你喜欢怎么过,刚才那样儿?”

“…”

“别磨蹭,赶紧换。”

“喂,过生日可以,礼物你可先收了货的哦?”

一边儿脱掉身上的军装,连翘一边儿讨价还价。其实换衣服什么的对女人来说真是特别简单的事儿,消遣时将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是所有女人都十分热爱干的事儿。

不过,此时,而今,眼目下,连翘看到眼前数量如此庞大又壮观的新衣服群体,那眉头都锁紧了,好半晌,又有些百感交集地摇头。

“火哥,这么多衣服,不会太浪费银子么?”

“女人不都喜欢漂亮衣服?”

话说得杠杠的,其实邢爷哪里懂女人喜欢什么啊,这都是卫大队长以前闲唠嗑时说得,不过那时候没有往心里去,现在到是一抓一个准儿,可是,对女人究竟喜欢什么样的衣服他更是不懂,所以,连翘一应的服饰全都是让小久给准备的。

不过短短几个月的工夫,景里这间大大的衣橱间里已经添了太多太多连翘从来都没有碰过的衣服了,她平日里穿军装的时候最多,在家的时候吧都是穿家居装,哪需要这么多衣服?

可火哥却不这么认为,他听卫燎说过了,女人永远嫌自己的衣服少一件儿。

所以,哪怕他媳妇儿不穿,他也总让小久随时准备,当季的新款的出来一件儿好看的置办一件儿。

连翘对此很无语,却拿他没有办法!

说话间,她从里面挑了一件新款的秋季线衫儿出来,在里面套了件儿羊绒面料的复古蕾丝连衣长裙,裙边有些简单的小皱褶点缀着,看上去清纯漂亮又有点儿小俏皮,特别适合连翘,瞬间就褪去了穿军装时的严肃了。

女人都是爱美的!

她随即便将那头尾部微卷的长发披散了下来,发尾及腰弯曲而下,弧度优秀,清纯中又添了一些妩媚的迷人元素。

OK,很漂亮!

咧着嘴,她像个王婆似的对着镜头转了又转,问在旁边瞅她半天不讲话的男人。

“火哥,好不好看?”

朦胧的灯光下,邢爷瞳孔骤然微缩,那视线落在她身上后就没法儿再转弯了。

从他这个刁钻的角度看过去,他媳妇儿那一抹妖娆有度的弧线看上去简单就是夺命勾魂的要人命。

下意识地走近,瞧到她脖子上那些因穿裙子而若隐若现的小草莓,皱着眉头又从旁边的丝巾盒里,挑了一根儿三色交织的出来替她系好,顺便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望着她,忍了不过几秒钟,伸手就把那小人儿揽进了自个儿的怀里,那寒潭似冰的眸底深处越发幽暗了,连嗓子都有点儿发哑了。

“夜风凉,别捣鼓得受了风寒。”

点头靠着他,连翘无意识的把玩着垂下来的桑蚕丝巾坠儿,一圈一圈绕在指尖儿,心里泛着暖的问。

“咱要上哪儿啊,我饿了,要吃饭!”

“饿不着你!”

下一秒…

那缠绕着丝巾坠儿的小手就被他的大手拉了过去,彼此紧扣在了一起。

再下一秒…

男人微弯下腰,将她拦腰一抱搂在怀里,蹬蹬就下了楼——

感动中,杠杠的感动中!

076米 会有一个咱俩的宝宝——

火哥究竟要带她去哪,连翘不知道。

但大武一将车开出景里,在问明白了今儿晚上吃饭有卫大队长之后,她果断的给爽妞儿挂了电话。

所谓生命不止,战斗不休,作为一名没执业资格的半吊子人间小媒婆儿,她怎么着也得通过不懈的努力将自己看中的第一对姻缘给弄妥贴了。

相信月老看到她这么费劲巴拉的搓和,也会为自己的消极怠工而汗颜吧?

咳,不过这个时空距离有点大,也月老完全瞧不到也是有可能的。

在几声要死不活的哀怨情歌响过后,电话那端儿很快就传来了爽妞儿有气无力的声音:“连子,天儿黑以后还能接到你的电话,我可稀罕了…那啥,你家不是一入黑就得操练?”

“操你个头,丫准备夹着尾巴怂一辈子呢?”

这人啊还真就是奇怪的东西,心里边一时搁了事儿吧,怎么着都过不了那道坎儿,爽妞儿就是典型的例子,从沂蒙山回来后,据说除了消极上下班儿,其余时间都在坐吃等死,见天儿宅在家里,大门儿不出,二门儿不迈,整一个旧社会的大丫头。

连翘心疼她,真真儿心疼,所以不管怎么着,就算碰壁碰死也不能让她搞家里窝死。

她话里的意思,舒爽自然是听得懂的,懒洋洋地拖着嗓子问:“说吧,有啥指示?”

嗤嗤笑着,连翘拿着乔逗她,“给你介绍对象儿。”

“甭扯闲儿了,吃惯了山珍海味,再去吃清粥小炒,活得动么?”

“呔,没出息,就凭咱姐妹儿这扮相,什么样的男人还不手到擒来,是吧?四大天王,四小天王也不是一个鼻子两只耳朵一张嘴么?”

“那是,你还忘了说,一样只有一只鸟儿…”

“噗,咳,对,说不定鸟儿的型号还不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