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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小幺,我再说一遍,她不是我的谁。”

卧室里,一片黑暗。

被窝儿里,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声儿。

占色一直闭着眼睛,将身体倚靠着他,可好久都没有办法入眠。深深地呼吸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搭在他腰上的小手紧了紧,低低的叹了一声儿。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就是一物降一物!

在感情面前,再聪明的人人类,都会降低智商。

*

六一节的晚会,虽然出了一点儿茬子,可捐款却筹得不少。

这个社会的逻辑有点儿奇怪,按理来说晚会上出了魔术表演那档子事儿,差不多算是真办砸了。可,越是砸了,越是流言炒得热。流言越热,少教所越是红火。名气就是金钱,不管名气怎么得来的,知名度越广,得到的捐款就越多。

可让少教所职工奇怪地是,艾慕然和杜晓仁,从汇演的时候开始,就不见了人影。

一时间,流言再起。

第二天,占色没有去上班。

她的身体不对劲儿,冷血说至少要休息三天。

可权少皇早上刚走,她就接到了艾伦打过来的电话。昨天的文艺晚会她没有来参加,可却听到了不少的谣传,说是权少皇在晚会现场逮捕了他的老婆,而且还有人说他们俩其实早就已经离婚了。而离婚的原因,正是权少皇的初恋情人回来了,那个女人还替他生了一个儿子。

京都城很大,可圈子却不大。尤其网络时代,这种见风就长,见风就拐弯儿,见风就能瞎扯淡的流言,更是越传越快,越传越不堪,不过短短十几个小时,就衍生出了许多的不同版本。

有人同情占色,觉得有钱的男人就没一个好货色,见异思迁。

有人幸灾乐祸,说山鸡就是山鸡,想攀上枝头做凤凰,也得看有没有那造化。

有人落井下落,说她原本就仅仅仗着长得像权四的前女友,才会有机会‘侍寝’了那么久,得了那么多的好处,也该知足了。现在正主儿回归了,又哪里轮得到她?

还有人…

总而言之,八卦这物什儿,不需要负责,娱民娱己,大家聊的不是八卦本身,而是寂寞。谁会去管实际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呢?

可吓了一跳的艾伦,却完全惊呆了。

“占小幺,你真的没事儿吧?”

占色咳了几声儿,除了哑子还是不舒服,身上还有些软之外,她好像真没有什么事儿了,听完了艾伦对那些传言的议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愣了愣,苦笑打趣着自个儿。

“我真没事儿,你就放心我吧…怎么着也是有身份证的人!”

“唉…那就好…”艾伦安慰了她几句,好半晌儿,又犹犹豫豫地说,“占小妞儿,我家好像也出事儿了。我家的艾大小姐一天一晚不见人影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妈急得还在一边儿抹泪儿,我心里吧…也怪不舒坦的…”

艾慕然没有回去?

占色眉头微拧,没有太过吃惊。

她猜测那件‘调包’的事儿,估计与艾慕然有关,大概被权四请去喝茶了。

可心里虽这么想,却也只能安慰艾伦。毕竟,不管艾慕然再讨厌,都是艾伦的亲姐姐,她要真有什么事儿,艾伦能不难过么?淡淡地敛了敛眉,她小声儿说。

“别担心了,不会有什么事的,她那么大个人了。”

艾伦沉默了几秒,支吾着,“占小妞儿,其实我们的担心不是没有依据的。有个事儿,你不知道,上次慈善晚宴…”

上次艾慕然误闯**客房间,差点儿被伦的事儿。艾伦没有告诉过占色,可这事儿的猫腻,她虽然不知道,多少还是觉得太巧了,在艾慕然讳莫如深的言词里,多少猜了点儿出来。到了这会儿,艾慕然出事儿正巧又遇上了占色的事,她就更加确定了。

原原本来告诉了占色,艾伦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说。

“占小妞儿,艾慕然不会莫名其妙失去联系的。我爸正准备找四哥…可我知道,最管用的就是找你了。这个…这个事儿,我,我吧…就是想替她求个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但是…只要不是太过份,希望四哥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就是太爱他了,爱了很多很多年…”

占色没有吭声儿。

艾伦想了想,又有些歉然地说,“我知道我这要求有点奇怪。但是占小妞儿,以前爷不知道到底爱过没有,不理解艾慕然。现在,我突然又有点理解她了…铁手,我很爱…虽然他不理虽然他不理我,可我也在不要脸也往前凑…其实想想,我跟艾慕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没有一个女人来与我抢罢了…要是我知道他有了别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做点儿什么…”

乱七八糟的说着,其实艾伦的目的很简单。

就是想替艾慕然求情。

懒懒地躺着床头,占色很快就恢复了淡定。她不会轻易答应什么,尤其是她做不到的事儿,可艾伦确实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她也不想直接回拒了惹她伤心。

于是,她慢吞吞回应,“艾伦,一会儿他回来了,我会问问他。”

“占小妞儿,呵…你…唉!”艾伦又嘲弄般笑了笑,“其实我知道,艾慕然她总欺负你。她那个人确实就有那么讨厌,从小到大,欺负我的次数更多。她从小就出色,爸妈宠她,想要的东西,都要得到手…我也恨过她。可是,要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事儿,我真的做不到。”

“嗯,我能理解。”

“占小妞儿,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艾爷,你怎么婆妈了起来?”占色浅浅笑着,打趣她,“你是一个好姑娘,你很善良。相信我,你会幸福的。”

善良这个词儿,现在虽然多数时候成了贬义。但子真的曰过,‘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而且,从占卜的逻辑关系看:人的心态改变气场,气场改变空间风水,风水改变人的运势。因此,占色始终相信,做人应与人为善。好人自会有好报,善良的人,都会获得幸福。

与艾伦通完话,她刚放下手机,卧室床头的电话就‘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接起来听到男人低低的‘喂’声儿,心突地就漏跳了一拍。

“怎么这就来电话了?发生什么事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刚到部队,打电话指定就是有事儿了。

她怕,不是好事。

男人沉默了一下,声音有点儿紧绷,“占小幺,你在跟谁打电话?说那么久。”

占色看了看手机,猜测大概是手机不通,他才拨的座机。

想了想,不免有些好笑,声音很轻:“我还没起床,刚与艾伦通了个电话。你有事找我?”

“没事。”那头的男人语气怪怪的,沉吟了一下才说,“占小幺,就是爷想你了。”

额!

怎么腻歪得像个孩子?

占色抿了抿唇,好笑地说,“权先生,你先好好做事吧,晚上回来有奖励。”

“别的爷都不要。就要你。”

“滚!”占色闷笑两声儿,“晚上亲自给你弄吃的。”

“这么好?可爷就喜欢吃你咋办?”

“…”占色无奈地被他调戏了几句,就想到了艾伦,于是避重就轻地将艾伦的意思原原本本转达了,也没有表示自个儿的意见,只是从言词里,巧妙的传达给了他,自己也很珍惜艾伦这个朋友。朋友的义务尽到,至于男人要怎么处理,自然会有他的决定,她不想插手太多,

权少皇听完,哼了一声,冷冰冰地说:“你个傻货!”

占色细声浅笑,“喂,过份了啊!”

“得了,我会处理。”

权少皇听着她软得跟糯米般的声音,心里早就软了一片。正想再说句什么,办公室的门儿被敲响了。他顿了顿,给占色说了再见,才挂了电话,压着嗓子说。

“进来!”

“四爷——”

大步进了进来,铁手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抹怪异的情绪变化,他皱着眉头,踌躇了一下,又咽了咽口水,才语境不详地说,“结果出来了。”

“拿来!”

铁手抿了抿唇,垂下了眼皮儿,慢腾腾地递了过去。

权少皇眸色沉了沉,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不安地揪了一下。

结果,确实很让人诧异——

占色和唐瑜,与权十三都存在生物学上的亲子关系。

由于占色和唐瑜的基因型一模一样,DNA亲子鉴定,无法判断到底谁是十三的亲生母亲。

根据检测结果显示,遗传学专家认为,占色与唐瑜应该属于同卵双胞胎姐妹。

所谓同卵双胞胎,即单卵双胞胎是由一个精子与一个卵子结合产生的一个受精卵。这个受精卵一分为二,形成两个胚胎。有着完全一样的染色体和基因物质。因此他们性别相同,且就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有些连自个儿的父母都难以分辨。

------题外话------

小妞儿们,迟了,不好意思。我很抱歉…

这章可能错别字较多,我先传上来了,再修正一下。

075米底线含情节解释

“四爷!”

见他久久不语,铁手问话时的声音极沉。像是在喊他,又像是在提醒他。

轻轻‘嗯’了一声儿,权少皇抬起阴冷的眸子,面儿上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与他对视一眼,向来面无表情的铁手,在他坦然而淡定的目光下,嘴唇抽搐了一下,面上难得有了极大的变化。

“四爷,这事,你打算什么办?”

“什么怎么办?”权少皇目光凉凉,看着他,又像没看着他。

铁手嘴唇动了动,“我是说,这事儿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不得不说,看到结果的时候,铁手在讶然之余,心里确实有些焦躁不安。可权少皇过余平稳的反应,实在太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了。按理来说,遇到了这么棘手的事儿,他不是更应该踌躇、徘徊、彷徨、或者犹疑不决才对吗?可为什么他的眉目之间,沉稳得像是压根儿就没什么事情一样?

‘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之后,那几分鉴定的纸张就被权少皇重重搁在了桌子上。

“继续调查。”

铁手眉头一拧,点了点头,轻声称‘是’。

他跟着权少皇有几年了,可却从来都不知道他有六年前的那段依兰往事。更是完全没有想到过权少皇与占色竟然在六年前就是相识的,以前他当然也怀疑过小十三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他俩的儿子。要不是这个唐瑜突然之间冒了出来。他想,这件事儿,或者会无限期地被掩盖下去。

当然,为什么说十三是权少皇与占色的儿子?是铁手同志自动脑补的。

身姿凛然不动地杵在那儿,他回答了权少皇,却没有出去。

因为即便熟悉如他,这会儿也有点摸不准权少皇的心思了。

他到底怎么想的?有没有信唐瑜的话?

铁手越是摸不准,他就越是担心不已。

从他的角度来说,他就就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他自然宁愿小十三是占色的儿子。不过,不管究竟是谁的,不管权少皇六年前的那个曾经是唐瑜还是占色,他关心的只有一点——占色在这件事儿上,会不会再受到伤害。

人的感情,都是不理性的。

权少皇如此,占色如此,铁手又何尝不是?

自从唐瑜出现,他的心完全悬到了嗓子眼儿里。

因此,哪怕他明知道不该问,也没有立场去问,却还是问了出来。

“四爷,你信那个女人的话?”

权少皇眉目一沉,轻哼了声儿,“你说呢?”

他说?

铁手错愕着,抿紧了唇,实事求是地表态,“我不知道。换了任何人,估计都很难分辨吧?她不仅与小十三的DNA吻合,关键是她还知道你们的…过去。”

权少皇扫着他,沉吟一下,不咸不淡地丢给他一个问题。

“你信吗?”

铁手摇头,“我…没遇到过。”

这神回答。

权少皇眉心锁着扫着他,冷俊的面色没有半丝动容,黑眸里挑出一抹锐利的戾色来,声音低沉浅淡地一字一顿,就说了三个字。

“我不信。”

他的笃定,让铁手一直悬着心,顿时放松了下来。

也几乎就在同时,他浅吁了一口气,又忍不住担忧地询问。

“这件事,你不打算告诉占老师?”

铁手同志太尖锐了,直接键入了问题的关键。

无疑,这个问题也正是权少皇目前最为头痛的问题,甚至与比怎么处理那些事情还要让他绞尽脑汁。不告诉她怕有麻烦,可告诉了她麻烦说不定会更多。

而且,在她完全没有恢复封闭记忆的情况下,他如果要回避掉那些负向记忆,全给她说好的,别说她不一定相信,就算相信了,等她有一天想起来了,知道他竟然骗了她,不是会更生恨么?可如果他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他又怎么去解释那些发生在六年前的不堪,又怎么让逻辑更为合理性?

可如果装着不存在…万一她还是知道了?

使劲儿揉着太阳穴,他觉得头很大。

在他看来,不管做什么事,都没有对付一个女人来得那么麻烦。

两个男人面对面地坐着,有些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轰隆隆’传入了耳朵——

打雷了!

雷声重重地敲在窗玻璃上,两个陷入了深思的男人,这才发现已经变天了。夏天的雷雨季节,天气不奇怪。可没有得到他回答的铁手,却像是惊了一下。

“四爷,占老师她性格很倔…要是她知道了这事儿…怕是不太好。”

这句话铁手说得很委婉,可权少皇听得却特别不是滋味儿。明里是有就事论事,可实则上他每句话都是在为占色考虑。被别的男人关心了自个儿老婆,即便这个人是他的兄弟,权四爷也觉得有点别扭。

眉心狠锁一下,在雷鸣声里,抬头直视着铁手。

“铁手,你怎么不跟他们一样,叫她声儿嫂子?”

轰隆隆——

又一道雷声落了下来,就像落在人的心上一样。

铁手喉结微动,垂下眼皮,没与他对视,“我习惯了。”

低低地笑了笑,权少皇喟叹一下,抬手拿过桌面上的一只钢笔来,一只手反复地把玩儿着,指尖又捏了捏笔头,声音低沉,却凌厉逼人。

“有些习惯,还是改过来好。”

“是,我知道了。”铁手的声音有点闷。

见他那样,权少皇心里的不舒坦,又找到不出气点儿了。

很快,他岔开了话题。

只要话题不再占色身上打转,两个男人说起话来就轻松多了。

刚才权少皇只说要继续调查,可到底要怎么查?

别开唐瑜在美国那边儿的具体情况一定要调查不说,另外有件事儿,也是权少皇急想弄清楚的。从唐瑜的到来,让心结纠缠了六年的权四爷,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他想,也许需要重新审视六年前的事情了。

既然世界上有一个女人能长得与占小幺一模一样,那么当初他亲眼看见那个正在与男人上床的女人,有没有可能根本就不是她?

如果真的不是她,那后来发生的事儿…

咬了咬牙齿,他觉得需要做的事儿还有很多。

一件一件吩咐下去,远的先调查着,近的事儿却可以马上就办。

不管怎么说,十三只可能有一个亲妈。那现在两个人都有生物学上的母子关系,这事情怎么解开?

实事上,他之前就看过类似报道,关于同卵双胞胎与同一个异性发生关系生育了子女,导致无法辨别亲子关系的案例,在国内国外都有不少案例。甚至于为了弄清亲子关系闹上法庭,结果依旧没有定论的也有不少。

但是,占色和唐瑜都是女人。除了鉴定DNA之外,还有一个可以查证的办法——简单的妇科检查,查一下宫颈就知道了。

这个事情没弄清前,他不能给占色做检查。

但唐瑜可以。

而且刚好,唐瑜正好就在ZMI的军疗小组接受治疗。自从与权少皇的谈话结束之后,她就一直坐在那里抹眼泪,拒绝进食。当然,也不说在闹自杀,就是她心情不好,说是吃不下去。然后没过多久,她就吵嚷着身体不舒服,结果果然发烧了,自然得找医生给她瞧病。

不过,ZMI没有妇科医生。但权四爷的命令下去了,这件事儿办起来就不难。

几乎不到两个小时,唐瑜那边儿的检查情况就反馈回来了。

结果再一次,惊了铁手,并且让他为占色的担忧更甚了。

经过妇科医生的检查,唐瑜宫颈陈旧性裂伤,确实是生育过孩子的。

与铁手的讶然和担忧不一样,权少皇还跟刚才一样,几乎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与起伏。到了现在,他还能没看明白么?!权世衡既然敢把那个女人给弄过来,甚至那个女人连他们在床上说的话都知道,一个宫颈陈旧性裂伤又算得了什么?

他不吭声儿,铁手就替占色慌了。

腾地一下站起身来,铁手眉头拧成了一团儿。

“老大,占…嫂子,她要不要查?”

让她去查?

权少皇脑袋痛了痛,揉着太阳穴,声音平静又低哑。

“不用。”

怎么敢查她呀?她好端端的没病,就算他编一个什么理由让她去做了那样的检查,不知道就罢了,要有一天让她知道了原因,会怎么去想?不知道又得憋在心理多久。她的性子敏感,外面看起来淡定平静,可内心对这种事情倔得能像一头驴子,她百分之一百会认为他是不相信她,要用检查来做比对。

他不想为了这事,伤害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更不想适得其反。

只要他不信,其他的证据又如何?!

更何况,查唐瑜,他有的是时间,不急在这一会儿。

他目前要准备的是,接下来与权世衡过招儿。

依他猜测,不出两天,权世衡的电话就会打过来。

*

本来权少皇准备要早点儿回家,吃媳妇儿做的晚饭。

可计划不如变化快,因为他私下关押了晏容与艾慕然,那两家包括家门亲戚们显然都听到风声了,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有询问情况的,有求情的,有模棱两可的,甚至有亲自上门来请吃饭的,其中就包括他的姐夫晏仲谦。

这事儿,弄得他烦不胜烦。

可人处在这个体制下,有些场面上的东西,再不想应付,还得应付着。

更何况,有了权凤宜,关系确实又不同了。

当然,权凤宜也来了电话。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为晏容擦屁股了。虽然之前出了晏仲谦那事儿,可说到底二十多年的夫妻,小三死了,老公看上去也收心,权家大姐作为传统女性的‘美德’再次绽放了光芒。虽然她心里头不甘心,委屈劲儿也咽不下去,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和着血吞下。

在问晏容情况的时候,权凤宜必然会涉及到唐瑜的事情。

对此,权少皇没有再隐瞒唯一的姐姐。

一五一十,他全都说了。

对此,权凤宜惊讶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她却也知道,她这个大弟弟向来是一个有主意的男人。于是她也只是象征性地建议了几句,便就将这事儿掠了过去。只是委婉地告诉权少皇,如果晏容犯的事儿问题不大,就算了吧。

当然,说大其实也不大。